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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忍不住叹:“你这个真是天赋异禀,羡慕!”
王应来抽出来两根晶莹拉丝的手指送到眼前,“你这里也挺骚的,天生欠干。”
黄毛把自己沾着精白的手指放在舌尖舔,狭长的眼睛眯着笑,“还有更骚的呢,你帮帮我。”说着又把他手指按着塞回下面去。
这次放下了盘架的腿,按着王应来肩膀,“蹲下。”
黄毛一条腿踩在王应来肩头,手里擎着自己阴茎的下半截,虚握着让它不至于耷拉下来蹭到王应来。他故意发浪勾人气声轻语说:“听说过前列腺高潮吗?”王应来被人按着手不许抽动,也没回答,只是抬眼瞄他等着下文。
黄毛伸着自己两指弹动给王应来看,“这样。”
“我怎么知道我摸到了?”
“你摸到了自然知道。”
王应来就是求知欲最旺盛,学习能力最强的学生。他认真的贴着肉壁一点点转扭,在层叠的嫩肉里划着8字探寻。黄毛微扬着头轻喘,看他一直不得要领,就伸手在自己小腹上点划那条纹上去的线条。王应来看着那条微微倾斜的线,突然心领神会,轻轻转着手指往歪了走,就摸到一块掌心大小的凸起,按着像是猫咪柔软的脚垫。
从触到的一瞬,黄毛就深吸了一口气。明明只是扶着并没撸动,却忽然战栗弹动,没几下就昂首挺立充血硬挺起来。上面翕张的小孔里滴滴答答的流出一缕清稀的腺液。
王应来持续的点按那块柔软,黄毛腰跨摆动,小腿肚顶着他的耳边不受控地抖。一连声的呻吟让人咬着自己一只手指硬憋在嗓子里,哆哆嗦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别停。”
闻声动作却与指令完全相反,王应来手上微停,拨开肩头不受控颤抖的腿站了起来。
黄毛泄了气大口的喘息,想调侃一句“孺子可教”,“孺子”两字话音还没落,就又被按住了要紧地儿。这次两指一下就找准位置,快速的揉弄着,他的呻吟再也憋不住想畅快的叫出来,却猛地被一双大手掐住下半张脸,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灭顶的高潮袭来,因窒息而双目炫然,只能瞪大了眼睛对上那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眸。下面一颤一颤的挺动,喷出小股清白的稀精。不似平时撸出来的那样浓稠,更像是稀粥上的粥油轻薄寡淡。有一些喷溅在王应来的腹股沟上。
他腿软了瘫坐下来,正看到那点白在脸前,被王应来捞着后脖颈贴上去。
“自己舔干净。”
黄毛还在大口喘息,膝盖发软跪不稳地用手去扶人大腿根,舌尖颤抖着舔上铁硬的腹肌,被那根梆硬的弹在脸上。王应来法又透着点急切,眼底迷茫无措地扫人一眼,脑袋一片空白机械性地又张口用下唇抵着冠头,舌尖轻蘸小孔。
大手依然陷在滑腻的臀肉间恶劣戏弄,指尖向两侧平滑拂开褶皱,又松手任其回弹。刮蹭间嫩肉吸引,却迟迟不插进去,“里面痒吗?”
二爷不说,他还说不清是什么感受,让人这么一说,才愈发觉得,痒。
是真的痒,皮肉麻痒心更痒。他微弱地点头。
看着小猫崽骤然加倍红艳的脸颊贴在自己的孽根前,认真的回味如何被自己指奸,王应来的喉结又跟烧沸的水一样翻滚,喉咙里又开始火烧一样的燥。两根手指绞在一起顶进去,没有丝毫犹疑地破开嫩肉直驱向前,引得人舌间喉音呜咽阵阵低呼,很快就随着手指抽插止不住一连串有节奏的呻吟,只能唇边抵着,顾不上再去含裹伺候。
经过昨日整夜的淫叫哼喘,本就在变声期的小猫崽声音已不似刚认识时那样甜腻稚嫩,而是增添了一丝沙哑,从喉咙深处伴着呻吟掺杂一声声暗哑低沉些的闷哼。
小手抓着柱身有一搭没一搭的捋,下面两根手指吃得愉悦享受,小屁股不停后退循着那只大手,几乎坐在手上摇。
王应来看着他一脸享受的样子,下面又胀大几分憋得生疼,几欲忍不住想跳起来把人摁住了操。
却有只虚无的手在胸中按灭这欲火。
小猫崽还有药劲,不论怎么抠摸,这是在治病,是为了他好。
可真的怼进去,他就是彻头彻尾的禽兽,虽然药不是他下的,但事都是他做的,最少也是个“过失弄人罪”。
以前他从不在乎这些,弄了就弄了,先爽再说,至于别人的感受,只能别人自己去疏解。
可这次他不想。
他不想小猫崽回想起他们的性爱是挥之不去的下药、硬怼、伤痛、撕裂、眼泪。
他不想小猫崽每一次失神混沌时脱口而出的都是你弄吧、我不疼、别不要我。
过去他不懂什么是爱人,更是不懂什么叫心疼。
他介绍小顾时总说,这是我爱人,就好像在说这是清康熙的翡翠平安扣,这是黄花梨的交椅,这是我祖太爷爷种下的杏,这是桌子,这是饭。介绍给任何人,不需要思考,不经历心流,毫无波澜。
他从来接小顾的电话,只要不是确有正事的场合,都是别人收声或清场出去。不管你是正被干还是ktv里唱得欢都得闭上嘴。他不会让步,不会走到阳台上去。
只是一个小孩儿而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玩了好一会,小猫崽又累得昏昏欲睡。王应来捧着小脸蛋亲了又亲,跟他说:“在家呆着,不许走去窗外吹风,不许给人开门更不许出门。等我回来。”
小猫崽困得迷迷糊糊,嘴上应着,实际一句都没往心里去。
王应来看他那漫不经心地样子,掐着白花花的臀肉咬牙切齿地,“敢乱跑,再让人给下了药,我也不可怜你,一根大鸡巴直接捅到底,听见了吗?”
人家小声哼唧,“你来啊,哼,谁怕你。”
嗬,学精了,知道撒娇卖乖了。
这趟出门约的是程所。
最近好几件事都到过他那,后面自己又有大事得求他办,虽然是顾家经年的老关系,可如今是自己走动的多,越亲熟越是要礼数周到些,关系才能长长久久。而且毕竟也算是长辈,他平时胡闹惯了,虽然也总一起在ktv乐呵,但小猫崽这事还是不太好交待。小顾也好,其他长辈也好,要求已然是不高——别搞出人命,玩完要回家。
车到明膳苑楼下,刚停好就见着张晓磊的副驾下来一个中年女人,王应来赶紧快步迎上去。
“王所,我应来啊,程叔家老二。”
王所是近期刚调任的片区,王应来之前没见过她,不过互相都是知名知姓的。这次是程所特意叫他来认人,据说王所跟顾少将也是旧友。她今年四十六,个子不高,穿得简单也不化妆。看起来落在人堆里都挑不出来。这种人太适合做这行了,从不让人生疑。你根本不会警惕一个小女人在你身边是不是要起你的老底。
“你都长这么大了,这个儿也太高了啊!”
三个人一块上楼,程所已经在屋里等着。两个所长寒暄落座。
王应来给在场三人道谢:“实在是感谢领导,把磊子派过来帮我,多亏有他。”
王所也是好奇,“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啊,我听说是个小孩儿?还跟人勘探的对上了?”
程所给他打圆场,说道:“朋友的孩子,在外面胡闹,ktv啊夜场啊到处瞎玩,让人领导给撞上了。领导本来给聊的挺好,人自己也愿意。就他一厢情愿,没那金刚钻还非得硬帮忙不可。”
搁平时,程所不岔他都不错了,这么迅速的帮忙打掩护还是很少见的,王应来品着是跟王所有关系,所以笑嘻嘻认下来,“是,我们一块玩的弟弟,年纪还小呢不懂事。也没怎么着,进去跟领导打个招呼就让我给人领走了。”今天有王所在,大家都不喝酒,喝的普洱,王应来赶紧给茶水满上。
“那就行,我一听是未成年,还给带酒店去了,以为是有典型呢。晓磊回来讲,说就是接个人这我才放心。毕竟不出公务,拿着本儿上人店里去转悠还是太显眼。咱们就在山脚下,不兴当那州官呢。”
程所笑着说:“你啊,多少年,还是这么小心。现在好了,转一大圈总算是回来了。上次人太多咱们也没好好说话,今儿就算是给你接风!”
几个人以茶代酒喝上两口,就热热乎乎吃起来,也算是自家人的饭局,都没太拘谨。
两个所长在一边唠家常,王应来悄声问张晓磊:“王所现在什么职务呢?”
张晓磊说:“具体什么职务我也没记住,分管户政呢。上周刚回来传达了,户口登记必须依法依规,严查违法违规办理,要落实终身责任制了,不论大小,离退辞,全部倒查追。”
要这样说,那就是了。
他上次给程所说了要个京户的事,幸好刚才没信口胡诹,一旦过了明路就算现在遮过去,早晚也得掀开。但亮马桥还是王所片区,这事无论如何还是得过她,不成他还得再买套房?也太兴师动众的过了头。
张晓磊看他没应声,又趴耳朵悄声说:“上两周已经给你找好了,我带着呢,四选一。一会你拿回去,明后天你俩选完过来办就行。林所任期还有十来天,我尽快给你办结就完事。”
王应来没想到张晓磊就是办事人,“实在多谢,我要谢你地方太多了。等这事一忙完,咱们出来聚一下。”
张晓磊笑着点头,“你事儿忙,这小事我也就搭把手。亮马桥有什么事以后就直接打我电话,也省得我大舅再转一道手。”
王应来闻言眼睛一亮。
之前就知道程所有个大外甥,不过当时说是在学校呢,不愿意到系统里来,他还挺可惜的。程所毕竟年纪在这,先前因为好些事耽误了晋升,如今这情况也再没上去的可能性。虽然周家有自己的各个线条部署,但他还是得有自己人才安心。
如今这不就是现成的人选嘛。
“早听说你专业能力强,都争着要你,你也不回来。这回可好,往后我带你找乐子。”王应来挑眉笑嘻嘻地,“昨天你怎么不说呢,早说昨晚咱哥俩就好好叙叙。”
张晓磊瞅他就憋不住笑,故意岔人,“一开始瞅你急那样也顾不上,后来我倒是想说,但是感觉你也没心思听我说啊。”略顿一顿,“那叫得啊,我听了都心慌!那是多一刻都不敢留!”
王应来让他一说有点臭来劲,也跟着揭老底,“跟我聊这各是吧!你原来法兰西那档子事儿怎么讲呀?”
张晓磊赶紧求饶,“二爷!我的爷!别提好吧,我错了。我这个耳朵时好时坏,有时候啊,什么声都听不见!”
俩人“咯咯咯”凑到一块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笑了个够。
张晓磊上学的时候学校里有个法国来的交换生帅哥,是个白皮小雀斑红毛卷发的荷兰人,程所说长得跟洋娃娃似的。
大洋娃娃,一米九四。不知怎么俩人就热恋了,同性、异国,家里闹得翻了天。
张晓磊因为还没进系统,所以出入境都还是很方便,大一下学期直接一张机票就跑了。按理说断了信用卡,一阵子就该回来了,实际并没有。
当家长的也是系统里的硬汉,死活不低头,嫌给家族丢人,说要脱离父子关系,让他“死在外头”。结果人家根本没当回事,一年半都没回家。家里老太太先受不了的,说是孙子不回来就要绝食。实在没办法,当妈的出面两头撮合,张晓磊同意回来看一眼。
人俩抱孩子回来的。是洋娃娃他姐给生的,所以等于是两人的血脉结合体。他爸看孩子长得跟洋娃娃似的,特意去做的亲缘鉴定,还真是。
一张纸,老头儿一下就生出爱意来,说什么都不让把孩子带走。
结果差点弄成武装对峙。
洋娃娃家那生意阵仗很大是不能在台面上说的,张晓磊两头劝都没劝住,到底真刀真枪对上阵来。幸好都是自家人,只亮活,没真动。无声无息的各自散了,倒是让两边互相见识了一下对方的实力。
就这样孩子和两个爹一起都留在国内,一个进系统当小片儿警,一个在机构当英语老师。一想他俩家里那刀枪火药的,这俩职业都跟闹着玩似的。
“你俩还跟一块呢嘛?”王应来是真好奇。
张晓磊乐,“瞧您这话说的,”说着举起手给他看戒指,“现在就是还不能领证,但在外头是合法同居。”
“同居还能合法?”
“那必然啊,不然非得跑出去一趟干嘛,玩儿呐!”
王应来是第一次听说,“你这个合法同居到什么程度啊?”
“比咱们这领证保护得还多的那种程度吧,他们这个比较健全。”
他一肚子问题想问,碍于两个长辈在,只能先憋住。
吃过饭张晓磊要送王所回去,王应来跟他约着稍晚点在坤爵汇见。
张晓磊开车一走,王应来就从程所车上往下搬草莓和车厘子,搬完以后俩人坐在程所车上。
“磊子刚才给你说了吧?一共挑了四个,原本就做这个用,都是特意留的。我都看过还算稳妥。赶巧王慧儿上来要开始严抓,以后也没用场了。”
王应来一听特意留的,有点警觉,“特意留的以后不会翻出来吗?”
程所仰着靠那抽烟,“我现在干点活儿,还得给您王二爷汇报下。”
“没有!没有的事啊,我就是好奇问问。”王应来赶紧给贴笑脸,“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
自己先坦白,省得人家拐弯抹角问。
果然,程所瞟他,“你这到底几个意思啊,打算怎么着?是要收进来当儿子还是怎么的?”
“集名您不是见过嘛,这马上小王珺也来了,我认哪门子儿子啊!”王应来心虚,“我就是稀罕,玩儿着好,想留身边儿。”
“说得好听,玩儿着好,我没见谁闝倡还买房子给人落户口的。闝倡就闝倡,别弄得家里家外不消停要死要活的,到时候大家脸上都没面儿。”
王应来挂着一脸讨好地笑,“您就当我包一小情儿,这个还不会怀孕,没有人命案,多好啊!”一听程所那措辞就知道这事叨叨两句就这儿翻篇儿了。
程所警告他说:“磊子这事儿不能再有。而且你要顾忌着点顾家的,老顾对你是仁至义尽,现在一家人身家性命都在你身上呢。”
王应来也认真道:“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本来养一人没什么,也不是男孩女孩的事。但是昨晚阵仗搞这么大……我知道你尽力压着,确实也办得圆满,但是依然阵仗太大。”程所调直座椅靠背,“你这是心里当事儿了。”
王应来这两天被莫名的情绪搅和得本就心乱如麻,听了这话更加心慌。
“这么明显吗?”
“你自己心里没数?”程所斜楞他,“上回老李他们来,不就摸下腿吗?你瞅你那脸,都快耷拉地上了。昨晚这事你随便换个别人想一下,能怎么着。”
随便换个人?黄毛?短发姑娘?云翔?
带就带呗,谁肏不是肏。
“别的我也不多说,你一向心里有数,我信任你的能力。往后心心都还指着她二哥呢。”程所拧钥匙,“行了,滚蛋。”
王应来掼上车门,程所把玻璃放下来,“你现在干的都是一条道儿的事,上车容易下车难。再小的事儿都有可能翻大车。自己留神吧。”说完一脚油门就走了。
王应来回四合院,小顾刚洗完澡正护肤呢。他把水果搬进去放到厨房,上主卧站着门口跟小顾说话。
小顾脸上贴着面膜,走过来靠着门框,“你怎么不换衣服呀!还要出去吗?”
“我不跟家睡了,后面还有一场。”
小顾心里不好受,“我这两天不舒服,吃完就吐,晚上还睡不好,你在家陪陪我呗!”
王应来是该留下陪陪老婆,但那边那个也确实不放心。药性可能还没过,晚上要真发作起来,就一个人在家估计是不行。
“明天,我明天下午早点回来。咱俩出去吃个晚饭。晚上陪你在家。”
“行吧,大忙人。”小顾转身就往床上走,“你带够没啊,别耽误事儿。”说的是书房那一箱子外国代购来的避孕套。
王应来从后面贴上去一手搂着小顾隆起的肚子,一手掰着下颌,揭了面膜就往嘴上咬,“你别老瞎合计,你就是孕期多思才睡不好觉。”说完就搂着亲了两口,“等你再稳稳,我天天回来耕地。出了月子咱俩就在这屋里不出去了,争取让你年底喜迎三胎。”
“你算了吧,还天天呢,你那嘴,我要是信了我就是狗。”小顾伸手摸他下面,确实已经鼓起来挺大挺硬的一团,“你发情啊,说话就硬,种马!”
王应来贴她耳边气声耳语,“你见过马干狗吗?回头老公让你好好见见。”
小顾脸红使劲推他,他给人面膜又贴上,陪着走到床边,等人上床躺好,再把被角掖掖,蹲在床边。
小顾不让他穿着外衣外裤坐床上。
“最近确实事儿多,前几天在郊区跟上海你都知道的。现在好几拨人乱战,也看不清人头狗头,谁叫我我都得过去点个卯。昨儿跟勘探司那真是没法推。今儿晚上是跟程所吃饭,他外甥回来也在片区,我一会找地儿跟他聊聊。可能要挺晚的,你就安心睡,我要是结束早我就回来。”
小顾点点头,“知道你忙。我也没说什么啊。我这会难受也帮不上你什么忙。我爸跟我说了,你往后事情越来越多,让我少找你茬。”
王应来笑着拿起小顾手在嘴边亲,“没有的事儿,我老婆最最最好了。”
他也没去书房拿套。跟小猫崽用不上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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