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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应来那天从酒店离开就直接回的花园胡同。
小顾睡着,他上床把人吵醒了,让他去客房睡,说是身上有味熏得难受。
应该是酒店沐浴露的味道。
孕妇最大,这一去就一直没再搬回主卧。
他其实没生气,跟小猫崽折腾好几个小时,情欲上头一直释放不出去,整个人都疲乏得很。而且下面也箍麻了,欲望和痛觉绞缠难分,唯悬一丝理智牵扯思绪。
留在外面进不去的一大截清晰可见,穴口那挣开平整的极限他也尽收眼底,可能尺码上确实合不来。真把人弄得血丝糊拉的也没意思,他不好这口。
不行就算了吧。
说是这么说,法地身形乱拱。
“乐儿,睁眼,睁眼!是我!”王应来急切地唤他。
一看来人小猫崽马上瘫软下来虚虚挂在他脖子上,浑身滚烫好似岩浆灼烧,那热度烫得王应来下意识都躲了一下,又赶忙迎上去给人结实的揽进怀里。
小猫崽那眼泪顺着眼眶断了线似的往外涌,口鼻间混乱湿润黏糊的一片,嘴中不断悲鸣哭嚎,“二爷!呜呜……我害怕!我热!”
王应来给他抱下来放在床边圈到怀里,顺手扯两张纸巾小心蘸着擦,脸颊上被他自己蹭得已经红血丝泛滥的一片,小孩皮肤细嫩根本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抹蹭。
看着小猫崽一身情欲翻涌的潮红王应来心如刀绞,“谁给你脱得衣服?”一张嘴却是带着颤音的沙哑,像是被怀中滚烫炙烤的干涸。
“我、我自己!我自己脱的……我热!”小猫囫囵回答着小手还伸下去抓自己内裤上的小鼓包。
王应来把他手抓回来按住,继续追问着:“吃什么了?还是喝什么了?”得趁着人还有一丝清明劲儿赶紧问清楚,等下迷糊过去就什么都晚了。
小手被禁锢住无法纾解,只能拼了命把小身板向上拱,“没吃、没吃,什么都没吃。”
“喝了吗?喝东西了吗?喝酒了吗?”王应来看床头柜上有个杯子,里面还有一杯底儿的乳白色。
“没喝酒。没喝……奶,喝了奶。苦的。”小身板扭歪了蹭在王应来膝盖上,正屈膝抱着他膝盖骨蹭那硬起来的一小团。
距离他被带离坤爵汇也就一个多小时,已经发散成这样,看来屋子里这么高的空调也是催药性呢。
王应来对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毫不了解,他一向算得定坐得稳,头回生出未知的恐慌来。这还是个孩子,脆弱骨节恨不得一捏就碎,全身都没有几两肉,你也该是被家人捧着爱着呵护着才对,怎么就偏偏选中你承受这肮脏的罪恶,清新自然没被世俗沾染的纯净不该是你的错。是我的出现把你拉进了这吃人的暗色漩涡吗?
地上有黑薄绸的裤子和白t恤,是你平时上班总穿的那一套。早春三月寒意料峭却连外套都来不及拿,是从店里直接连哄带拽拉过来的对吗,他吓你了吗,打你了吗,被拉走的时候你该是怕极了吧。
幸好拿了手机。
幸好买了手机。
王应来给他套衣服,人稀软根本不听使唤。不知道是刚才绷太久了脱力,还是药性上来了昏沉,眼皮似睁非睁,喉咙里哼鸣有音但传出来只是低微的哼哼似有若无。
对周遭毫无反抗任他摆弄。
即便不是他,也可以是任何人来摆弄。
王应来说不好心里什么感觉,这感觉太过于陌生从未有过。
他拿着软绵绵的小细腿往裤子里塞,手都是抖的。低头捡掉在地上的手机,一滴水砸在屏幕上,漆黑屏幕倒影中,他看到自己嘴唇都是颤抖的,眼珠涨红像是要吃人的野兽,也像是被逼疯的鹿。
是狩猎也是猎物。
他捧着人开门,张晓磊在门口守着,原本伸手想接人,一看王应来那脸色就把手缩回来了。转身进去巡视一圈,看见那牛奶杯子立刻压低声问:“东西收走吗?”
王应来摇摇头,张晓磊就要去开套房大门,被司机向前一步拦住。一时间所有人都站在客厅里,落针可闻。磊子默默活动着手指,攥拳,松开。何秘书接起电话来走到窗边去。
小猫崽毫无声息,好像一条刚被太阳晒过的冬被,轻飘飘搭在王应来手臂上,热气烘得他心颤。他抱人走到门口,背对着众人,“人我能带走了吗?”
何秘书电话还没挂,抬手向司机摆摆,放人。
王应来刚走一步,又退回来,“药盒子给我。”
里面小闫看看何秘书,进里屋拿出一个铝箔壳,张晓磊接过来就赶着跑到前面去按电梯。
下楼从大堂过,刚才二一一六门口那个经理就等在正门,拿着王应来的车钥匙。
大堂里确实有棵树,是圣诞树。妈的圣诞都过去三四个月了,还他妈不赶紧拆。老子差点开到北四环去。
张晓磊开车,往京大附属医院奔。
小猫崽在怀中醒转但不是好醒,又要脱裤子,嘴里一连声地哭求,“二爷……二爷,我……”
——我什么?
王应来想起上次见他是在酒店里,吃饱喝足以后给人弄得舒坦了,小嗓儿黏糊的呻吟。
“二爷,我难受。”
“二爷,我疼。”
“二爷,我不要了。”
就是一个没人疼的小孩儿,可连他都欺负他。
“热……我难受……”小猫崽难耐地扭,手往裤腰上扯。
黑绸裤子松紧腰,一扯就露出白色的小内裤。王应来摸了一把,内裤前面全是湿的,应该是射过一回。小东西现在摸着还是直愣愣硬着,撑在内裤里顶着正面,他给捋顺向上,免得内裤面料一直摩擦冠头,万一磨破了更难受。
他一碰,小猫崽立刻从断断续续的哼唧鼻音拉长成一声娇软的呻吟,未经多少情事的懵懂少年被药性催生出天然的情欲,毫无收敛之意的呻吟带着点哭腔又娇又媚,情动小兽般的呜咽哀鸣让狭小的车内空间顷刻间淫靡泛滥。
磊子在前面如坐针毡,根本不敢看一眼后视镜。怎么小男孩也能叫出这种声儿来啊……
王应来也不敢多碰,有药性在,怕给孩子弄坏了。看小猫崽扬起小细脖子难耐地梭巡,微小的喉结显现出来微微颤抖着,他就凑上去含住柔嫩的薄唇舌尖卷弄。小舌尖滚烫颤抖用了十足的力回应他,迷蒙间收不住力化作狠命的啃咬,津液互换水声作响间腥涩金属味猛然蔓延开来。小猫崽绯红的小脸上唇边有更刺目的血红,珍珠贝母的小牙上血丝密布。
王应来嘴疼心也疼,但没有那天被紧紧箍住的冠头疼。你那天应该会更疼吧。他舔着自己唇上的伤口,好像在舔那挣紧了再没有余地的淡粉色圈环。
小猫崽被人捏住双手不得纾解,只能在人怀里拱着吟叫,王应来勉强分出一只手来又在打电话,打给万修平。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他急切地问:“你在院里吗?”
万修平一如往常的沉稳,“在呢,怎么了?”
“有个小朋友,被人喂了药,我在路上,十分钟到。”
“吃的什么药?”
王应来喊磊子,“磊子,药给我。”接过来正反面看,“不知道什么药,没有盒子只有壳儿,英文的,s什么什么,绿色的。”
“药还有?”
“对,一板上两粒,用了一粒还剩一粒。”
听到这万修平心里已然有数了,“行吧,带上直接到急诊,我现在下去。”
万修平刚升了副院长,年前年后的行政会议一大堆,这会刚开完会正要回家呢,一看是王应来的电话就有点不想接,再看时间,这个时候来电话也许是有急事,怕真的耽误事只好接起来。没等电话里说完就掉头往急诊赶,他还没站稳,就看见王应来捧着人进来。
刚才电话里还有呻吟声,现在人又没了声息,大人小孩都是一身的汗。
孩子脸红,大人脸白。
引着人进了一个空诊室,王应来把人放在轮床上,药壳子递过去。万修平接过来并不看,反而斜楞他,“年龄?”语调里的冷漠和嘲讽听得真切。
做医生的心里有数,王应来却是毫不知情的心里没底,这会根本顾不上跟他掰扯,老老实实回答道:“十六,十六岁零三四个月。”
你可真行,万修平心里气得恨不得抽他俩大嘴巴,越玩越不像话!他看看药壳子,又斜楞王应来嘲讽道:“喂都喂了,又在这装什么大善人呢!”
万修平的专业技能和思想品德王应来心里明镜,看他这会还能逗贫,估计情况并不太糟,他心里稍微松快点,匆忙解释说:“不是我,我刚给人抢回来。”
万修平看他气喘吁吁心慌成那样,嘴还被啃破了,心里暗自腹诽:这又是玩的哪一出。患者主诉该问还是得问,“进食了吗?直接吃的还是混着喂的?多长时间了?”
“没吃,喝的牛奶。一到两小时吧。”
万修平心想,估计是泡开了在牛奶里,“真行,这玩意儿泡开以后老大味儿了,那得硬灌才下得去。”王应来听了暗暗咬牙。
“混着喝的,喝完两小时,人都已经上劲儿了,现在洗也是白遭罪。这药外来的,目前国内没有有效的拮抗药。要不挂个水吧,多喝点水也行,代谢一下。”
王应来一听,白来了?这不行!急吼吼地朝人喊:“时睡时醒的,一醒了憋得直叫唤,你看看呐,怎么弄!人你都没瞅一眼!”
万修平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坦然样,“这呢,不是睡,你叫他他能听见,碰他他也知道,他就是控制不了。我也不用再怎么看,多喝水代谢掉,劲儿过去了就好了。”
“这身上这么热也没事儿?”
“可以适当物理降温,保持环境温度适中,不要忽冷忽热见凉风就行。”
正说着话,人又有点醒过来,在怀中呢喃:“二爷……”
王应来赶紧凑头去应,“哎,哎,在这呢。乐儿,醒醒。”
“二爷……我难受……”小猫崽抓着他手往裤裆上走,手太小,只能抓住两三根手指,毫无章法地往下扽,“你摸摸我……”王应来搂着人,把小手控制在身体两侧,一张老脸通红。
万修平把药壳子塞王应来裤兜里,“带回去吧,可以玩,要少射,射完也不消,徒增消耗伤元气。下手挺狠的,一颗就是成人剂量了。”说完双手插兜,踱着步往外走,“走前关灯!”
磊子停好车找进来,在门口喊他:“二爷。”
王应来高声喊问:“老万!得多长时间能好啊?”
走廊里声音传过来,“二十四到七十二!”
磊子帮着传话:“得一两天。”
天杀的老董头,妈的找着机会弄死你。
王应来在车上给晚上的人情挨个回电话,道谢,报平安。
他让磊子开车又送了一段,打完电话停在路边,谢完磊子就让他先回。今天也多亏有他。
给小猫崽放到副驾系好安全带,这个样子无论如何不能再去酒店,要是有警觉的报了警,又不好办。黑户小孩儿。反正亮马桥也是给他准备的,助理之前回过话,都收拾好了随时能入住,王应来想定了就直接往亮马桥开。
路上人又醒过来一次,他隔着裤子给按着揉了几下,呻吟哼鸣了一路现在又昏睡过去。王应来让人叫得裤裆冒火,心里燥热的火苗熊熊燃烧。
进屋给人放在沙发上,他去给浴缸放上温水。出来一看,好家伙,又脱个精光!胡乱扯着内裤,前面已经完全湿透,小手正在里面搓呢。他过去把内裤给扒了,一股子腥膻味儿。小家伙直挺挺的,头儿磨的通红锃亮。
给人捧起来放到浴缸里,自己也赶紧脱了坐进去。
怀里这人可比水热多了。
他坐在小猫崽身后把人圈住,一手攥着两个手腕不许他自己再揉,一手拢住小东西帮着纾解。药效催得人不肯老实配合,倚着他胸膛不住地拱,拱得他自己那根擎天起立邦邦硬的贴着滚烫小身板的腰眼儿,时不时被乱动的胳膊肘蹭一下冠头,舒爽得青筋跳动忍不住长声叹气。
脑袋里天人交战,善念残存。
摸了没几下小东西就毫无征兆的射了,稀薄一滩在水里迅速消散开。像万修平说的似的,射了也不消,还是挺立着。原本秀气的冠头充血不退憋得艳红,几番揉弄摩挲之下肤膜孱弱,两丝突兀的血管鼓胀甚至带着点紫红色,感觉再摸怕是要破皮受伤。
要不给你舔舔?王应来被脑子里冒出的这个想法惊得怔愣了一下,既觉心惊又觉有点下不去口。从来都是别人吃他,没想过还有他吃别人的一天,属实有点张不开嘴。
人又昏沉过去,他赶忙给捞出来裹着浴巾扔到床上,趁着消停的片刻给黄毛拨了个电话。
不到半小时门铃响,黄毛拎着塑料袋进来。润滑剂、矿泉水、巧克力、冰棍、冰块、冰可乐。王应来看见他就跟看见救星似的,接过袋子缓口气说:“你还挺快。我还怕你进房了一时半会来不了呢。”
“这么想我?”黄毛脱鞋进屋来,“今天没去,正好在这附近呢。”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有动静传来,戏谑笑道:“你家还有客人啊?多人可得加钱。”
王应来懒得理他,拿瓶矿泉水,“东西先塞冰箱里,赶紧进来。”说着就往屋里走。
他自己也是口干舌燥,先灌两口冰水,赶紧又往小猫崽嗓子眼里倒。人是东倒西歪的坐不稳,一张小嘴又接不住多少,几乎全洒在外面。扶过来靠在自己怀里再喂,喝一半流一半都流在王应来胸前。小猫崽又循着水迹去舔,舔得他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慌忙又自己灌两口,捏着下巴嘴对嘴渡进去,小手挂着他脖颈使劲在他嘴里汲取水分,嘬得啧啧作响。
黄毛站在卧室门口看这香艳场面,嘴里一根冰棍也是嘬得啧啧作响。
“这看着未成年啊!你给吃药了?”
“十六。不是我,别人下的药。刚从医院回来,治不了,等着过劲呢。”
“春药还往医院送,还是未成年,你也不怕给你逮起来。”黄毛走进来,哈腰看着小猫崽,看人昏沉长睫毛软趴趴糊着眼皮嘴中呢喃呓语,“长得还挺好看。”
怀里人喝了水又消停了点,王应来也松口气,“给我咬一口。”
黄毛把冰棍塞他嘴里,“叫我来干嘛,观摩学习啊?”
“你能给他舔舔吗?轻一点那种。”
小猫崽屁股搭在床沿边,两条小细腿耷拉下来虚蹭着,脚踝细瘦青白,粉白的脚趾蜷缩抵着地板。有轻微的水声伴着唇舌舔动传来。
黄毛半跪坐在两腿间扶着粉白透骨的膝盖,手里一根冰棍,舔舔冰棍,再用冰凉的舌头上下掠过挺立的小东西。时不时用化了水的冰棍去贴冠头的嫩肉,再把甜水卷到口腔当中。
圆润秀气的小冠头涨紫绷紧,好似只有薄薄一层膜就快要崩坏一样。
小猫崽上半身被王应来圈在怀里,嘴唇衔着冰块在脸颊唇间游走,时不时渡一口水到干渴的唇舌间。不受控地呻吟喘叫半宿,小嗓儿已然劈了,这会只能低哑的“呜呜嗯嗯”时断时续。
黄毛也不敢发力舔,感觉这小人儿肯定扛不住。而且金主特意强调:得少射,还得纾解,得少碰,还得让人爽快。
真难伺候。
又一根冰棍吃完,他自己也是硬得难受。大有大的好,嫩有嫩的好。他站起来脱裤子,王应来看他动作,赶忙问他:“你干嘛?”
“哥,一个冷知识,我也是人呐!您也心疼心疼我好吧!”说着挤一节润滑剂在自己下面,抹匀了掂起一只粉白的脚丫,细软的脚心抵在冠头上磨蹭。
“再不弄我要憋坏死了。”
“操。”
王应来嗓子眼儿也跟火烧似的燥,他也挤一节润滑自己缓缓撸动。好几天没弄了,上半夜一直忙着伺候人,现在看这场面再听黄毛自己在那爽得哼哼,他也憋坏了。
他看小猫崽呼吸好像平稳些,好似睡过去了,就给人放平躺好。
黄毛手里动作正加快呢,呼吸一滞刚准备冲刺,让王应来从地上拦腰给抱起来,一路拎到客餐厅里摁在岛台边。
“扩了吗?”
黄毛转过来面对面抬起一条腿勾在王应来胯间,环着肌肉发达的大腿,“这都晾好半天了,你再弄弄。”他手里正抓着刚才被拎起来时顺手拿的润滑剂,挤在王应来手指上就拿着往身下送。
臀缝里湿润松软扩得挺充分的,两根手指略探一探就被吸进去,绞缠又再剪状分开,指节弯曲着在软壁上按压抠弄,屁股里融化的润滑液顺着指尖流满王应来的掌心,又顺着指缝和手腕淌得滴滴答答。
黄毛被指奸玩得爽快,手也没闲着,飞快地撸动王应来那根。王应来憋好几天了,被他撸的狰狞红涨,铃口裂开条缝,吐出精流浓白,翕张着一股一股顺着冠头滴落。射完也只软掉两三分,还是蛮精神的冲着黄毛的手掌泛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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