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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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根手指也伸进去了。

她进得实在称不上温柔，他受不了地讨好地吻她耳廓、侧脸、唇角，含着哽咽颤声喊她：“姐姐、啊…姐姐……”

屏幕数据一跳，她埋在他体内，不动了。

他伏在她肩头喘息，不多时，甬道被破开的疼痛稍缓，一阵酸麻感自下传来。

他没控制住，后穴收缩，又夹紧了她的手指。

她重新被他吸引了注意力，简直被他逗笑，“乖乖想要了？在勾引我？”

“不是、没有……呃！”

她突然把手抽出来。

从电脑桌抽屉里拿出一个跳蛋，打开最低档塞进他嘴里，按到舌根，又拿了一个小型号的按摩棒按进他后穴，推到让他身躯颤抖的位置。他眼尾泛红，两个都乖乖含着，看她的眸中隐有水光。

她得意地笑笑，拍拍他的屁股，“乖，起来自己玩一会儿。姐姐马上来。”

他抖着身子被扶起来，向她讨了个吻，而后自己爬上床。

她复把心思放到眼前跳动的数字，重整思路在键盘敲了敲，然后全神贯注地工作起来。

终于，她心情很好地把视线从电脑上离开，“啪”地一声把电脑合上。

回身看到他正蜷在床上，半合着眼望向落地窗外黛青色的天空。橙黄的橘色灯光落在他冷白的肌肤上，好像神的白玉雕塑正在被人间融化。

如果忽略隐约可闻的“嗡嗡”的震动声，这景象称得上静谧慵懒。

她心中柔软一片，爬上床挤进他腿间，把自己埋在他捂得暖呼呼的胸前，和他额头相抵鼻尖相触。他立即伸手抱住她，一双长腿紧紧缠在她腰上。

她探手挤进他口间，把响动的跳蛋拿出来随手扔到一边，揪着他头发吻他至深处。

他舌尖被震得发麻，又被她亲得颤抖，身下不断传来隐秘而绵长的快感，喉咙里都发出轻轻小小的“呼噜”声，像小动物一样呜咽。

她吻的用力，松开时他探着舌尖喘息，眼角溢出泪水。

“乖乖今天干了什么呀？”她左右晃着蹭他的鼻尖，抱着他的腰，声音也软软的。

“唔……”他也蹭蹭姐姐，软声道：“今天月考第二天，考完剩下的三门课，提前放学了…我很想你，姐姐……”

“啊呀，乖乖这么黏人啊？一天不见就想姐姐啦……”

他低声道：“现在也想……”，然后红着脸慢慢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她于是就笑，把他裤子脱下来，然后边把按摩棒抽出来边去亲他。

他在她身下顺从地分开腿，搂着她脖子回吻。

他实在太乖，她没忍住又欺负他，把按摩棒抽至穴口又重重捅了进去。

“姐姐！”他小声惊呼，紧紧攥紧了她的衣襟，粉白的指甲像初春的杏花花瓣。

她又覆上他温暖的唇，心虚道：“嘘——”

少年眉眼锋利，声若清泉，宛若九天明月不染凡尘，平日也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硬姿态，可偏偏但只有她知道他被她一碰就软，哪里都软。腰身也软声音也软。叫她每一次都忍不住把他玩到身躯颤抖，红唇里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

她起身，从床边拿过穿戴假阳。他爬起来抖着手跪在她身前帮她穿上，阳具顶端正对着他潋滟的唇。

他由下至上轻轻瞥了她一眼，随即伸出舌尖舔了舔，低头含住。

那一瞬间，她脑子里闪过一阵白光，一阵激流遽然流至四肢百骸。她喘息微乱，把手指插进他发间，往下按了按。

……

当进到他身体深处时，他们二人都生出一股称得上嗟叹的满足感。

他身上覆着一层薄肌，泛着浅浅的粉红色，稍一用力便痕迹明显。她的手从他腰间抚上来，把上衣推到他胸前，然后盖在他胸上，颇用了点力揉弄。

他被撞得一晃一晃，像柳条浮动，像春水荡漾，春情就含在他蕴满了情欲的眉梢眼角。

她的手在他身上一遍遍摩挲，抚摸他的脸颊、脆弱的侧颈，揉弄他粉红的乳尖、盈盈的腰肢，再到他雪白的臀腿、和玲珑的脚踝。最后欺身压下来，和他十指相扣紧紧相拥唇齿交缠。

爱欲真是奇怪。她一面想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哄，一面想将他摁在床上狠狠地顶；一面想把他含在嘴里，一面想把他吞食入腹。

夜幕已经完全降下来了。冬日的穹野高远而黑沉，她在她的小窝里，用力抱着她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