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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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并不喜欢面对面坐着，而是并排坐，紧紧靠在一起。他们要身体彼此触碰，要感受到对方肉体的温度，要一转头就看见彼此温和的、盛满了爱意和欢喜的眉眼。

有的时候她也会把腿搭在他身上，穿着带长耳朵的拖鞋晃啊晃；或者把她的腿和他的缠绕，丢了自己的拖鞋把脚伸到他的鞋里蹭他的脚。

她肆无忌惮，明艳地笑。

他会用他小鹿一样、猫一样的眼睛望着她，“姐姐、姐姐”地一直叫。

饭后她在桌前敲电脑，空闲的左手手指在无意识摩挲，那是她思考时的小习惯。

他收拾完厨房，洗了澡“哒哒哒”过来，叉着腿坐在她腿上，埋在她颈窝呼吸她的味道。

她眼睛不离电脑，配合地微倾身子，然后一手轻轻抚摸他还湿润的头发，像安抚、像拥抱。

少年人虽然已经长得比她还高，但身条抽长，肉还没几两。压在她身上也不重，像小时候搂着她的脖子撒娇。

她手慢慢下移，捏一捏他的后颈，又在他单薄的肩胛骨流连，顺着脊柱在他尾骨轻按。

她看着他长大，洞悉他每一天的每一寸变化。

他忍不住又抱紧了她，伸出舌头轻轻舔她的脖颈，一下一下。

她漫无目的地撩起他的衣衫下摆，手伸到他衣服里揉他的后腰，呢喃道：“好滑呀…”然后又顺着脊柱，一点一点按上来。

耳边是姐姐灼热的呼吸，背景音里有间或的鼠标按键声和淅淅沥沥的冷雨打在窗户上的声响。室内开着空调，暖风正好。他有点迷蒙，两腿夹紧了她的腰。

突然她又停了手，把手抽出来两手敲击键盘。

身上一下子没了她的温热，他也无端感到一点失落。

他把手插进她发间给她慢慢理顺头发，梳到发尾忍不住指尖轻捻，拾一缕秀发放到鼻前细细地嗅。他有点、病态地，依赖她。

其实也本该病态。

她把他养大，照着她喜欢的样子塑造他。要他乖要他软，要他怕离开她。

忽然他被她掰起来，颇显烦躁地用力掐他白嫩的脸颊，他眼睛还是叫着“姐姐”，然后又被按着头亲吻。

她没什么情欲、毫无章法，伸舌进去大略一扫便往深处重舔重压，然后匆匆退出来咬了他上唇一口，又和他贴脸蹭几下，埋在他耳后道：“乖乖好香好香…”

而后又复看回电脑，唇抵着他耳廓。

他耳朵慢慢染上红色，回味了好久才把嘴里的芬芳咽下，用鼻尖蹭她侧颈，小声道：“姐姐好香好香…”她关注着屏幕上的数据，他侧头看了她一会儿，又道：“我好乖好乖呢…”

他脸红地盯着她的锁骨，乖乖地没立刻缠着她要。他轻易就能被她挑起情欲，埋在她颈间闻闻嗅嗅，汲取她身上的味道。

谁能想到在学校里不近人情的清冷少年现在满脑子都是数天前她掐他腰的力度、近来身上才消下去的吻痕，他泪眼朦胧里她看向他的眼神。

他在心里一遍遍叫她、一遍遍告白：“姐姐、姐姐，我爱你我爱你…”

他心心念念一个人，和她在一起就好生欢喜。

她左手又伸进来、伸到他裤子里，他顺从地挪了挪屁股，一股激流涌遍全身。她的指甲从股沟滑下去，慢慢划过穴口、划过会阴，然后又回来、往复。

他一阵颤栗，嗯咛一声又咬唇隐忍。

她很快收手，转而大力揉捏他的臀肉，她注意力在别处，下手就失了分寸，听到他“嘶”的轻微抽气声，才反应过来自己捏疼了他。

她直起身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安抚性地轻轻亲他。分开时，她看见他微张的唇里那隐约的舌尖。

红的，艳的。

她手指微动，接着把两根手指探进他温热的口腔，触到了那红艳的舌。

滑的，软的。

他捧着姐姐的手，慢慢舔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往深处含吮，眼眸都起了一层雾气。

她指腹摸到他尖尖的虎牙，划过柔软的口腔内壁，搅动时仿佛能听到隐约的水声。

她抽出手指，食指和无名指粘着淋漓的口水。他还半张着嘴，眼神迷蒙地望她。

她将这只手伸到他身下去，在他穴口揉了揉，就着这点湿润探进去一根手指，逐渐深入。

“啊——”他叫的声音也小小的，很快就闭上嘴巴埋在她肩头哼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