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你杀过人吗(R夹/膝盖顶X/被抱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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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少爷?”晏世凉弯下腰,用一根放在衣帽间的手杖轻轻拍了拍唐道晴那张失神而茫然的脸说道:“你晕过去了吗?”
“滚”唐道晴无力地拍开那根手杖。
“你比我想的耐操。”晏世凉戏谑地笑着,他轻轻地踩上了唐道晴的小腹。唐道晴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地收缩着自己腹部,小穴一开一缩的,把残留在里面的浓精吐了出来。
晏世凉蹲下身,又把那只口红拿起来,掰开人腿在人一塌糊涂的腿根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他说:“下次我再正儿八经地给你做个标记。唐少爷。我喜欢你这幅被操得要死还死倔的样子。简直像匹不听话的驽马。”
说完,晏世凉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捞了一套白色的西装出来。那是他在巴黎找裁缝裁的,漂亮非常,他随意地把它丢到唐道晴面前说:“唐少爷,洗干净以后把这个穿上。”
“你不是要我穿女裙?”唐道晴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看着晏世凉写在自己腿间的名字冷笑起来。
“怎么可能?”晏世凉说这话的时候,笑吟吟的,他笑起来还是挺漂亮,他说:“我的狗和我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是风风光光的。”
唐道晴换好衣服再看见晏世凉的时候,是在露台上。晏世凉穿着身裁剪笔挺的黑色西装,身形修长流利。他正站在阳台上,脸色苍白,漫不经心地往院子里看,那是晏世凉豢养那些野兽的地方。
晏世凉站在那里,肩上停着那只同他一样喜欢冷笑的绿鹦鹉,脚边是他的那只毛发光滑的狼犬和一只白孔雀,他被包围着,些许他袖子里还藏着那只名叫“柳叶”青绿细蛇。唐道晴不知道。
唐道晴看了忍不住想,这晏世凉真是什么东西都往自己家里放,犬也有猫也有,蛇也有鸟也有,这下连孔雀也养在公馆里。真不知道是有多喜欢这些东西。他与兽亲近,因此,他看人的时候,眼睛永远是冷的。
“哦,是你”听见身后的响动,晏世凉转过身来,有些戏谑地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唐道晴说:“唐少爷真是床上床下判若两人,把衣服穿上之后才知你其实风采如故啊。”
唐道晴听了,皱着眉,刚想回敬晏世凉几句。可忽然,那只本是站在晏世凉脚边的,神态傲慢至极的孔雀却抖着羽翼作开屏状。柔顺华丽的羽毛一下舒展着打开,像一把雪白的扇子在唐道晴脚边耀武扬威地晃荡。
“哈哈哈。”晏世凉笑了起来,他打趣地碰了碰那只白孔雀舒展而饱满的羽翼说:“唐少爷,这只孔雀是出了名的心高气傲,从不轻易开屏。从我养它起,它就只对两个人开过屏,一个是我,一个是你。去年天蟾戏院那个唱贵妃醉酒的甑老板穿着身戏服花枝招展地站在我这只孔雀面前,它瞧都不瞧人一眼,屁都不放一个转身就走。它今儿开屏,是看唐少爷生得漂亮,它想取悦你。”
唐道晴听了只站着,不知如何回话。他知道晏世凉的口才,讲起话来是把沾了蜜的刀,冷一阵,热一阵,能讨人欢心也能恶语伤人,捉摸不透他的。
“唐少爷君子如玉,我送你一串美玉给你腿间这口美穴。”
“你说什么胡话?”唐道晴听了,心里一惊,他穴里怎么能塞玉?他先前本就体质特殊,不沾风月,在被晏世凉折辱之前,他从未听过这种事情。可他抬眼一看,不知何时,晏世凉那苍白而骨感的手上多出一串玉珠。
晏世凉手上的珠子共有八颗,用一根线穿着,每一颗都颜色均匀漂亮,珠子上雕花细密而深重。
唐道晴做过金玉古玩买卖,他慧眼识珠,自然知道晏世凉手上的东西价值不菲。
“这东西到我手上已有一段时间了,今天刚好拿唐少爷的穴来试试。”
“什么?”唐道晴被晏世凉看得心里发寒。
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微微张口,把那串珠玉中最顶上的一颗含进嘴里。晏世凉那双狭长而阴郁的眼睛微微眯起,把那圆润的玉珠托在舌尖上,活像一匹吞噬着金玉的黑狼。晏世凉当着人面把那凉幽幽的玉石含在口中,暖得湿润发亮,片刻之后,他那鲜红的舌尖一滚,又将湿润发亮的玉珠吐出来落在手心上,牵连着晶莹的水丝。
唐道晴看着,有点入迷。仿佛是在看什么妖冶诡谲的表演。晏世凉便是此间的阴鬼,有着美丽的皮囊和如烟般的魂。
湿润的玉珠落在晏世凉掌中的那一刻。雪白的孔雀忽然高耸地惊叫了一声,羽毛陡然收回,急急地抖着翅膀离去,只落下一根羽毛在唐道晴脚边。
晏世凉弯腰捡起那根羽毛说:“唐少爷,背对着我趴在地上,把裤子脱下来。”
“你又要做什么?”
“赏我的母狗一点东西玩玩。”晏世凉脸变得快,方才还笑语哄人,现在,他语气冷冰冰的,一把拽着唐道晴的肩膀反身就把人以跪趴的姿势死死地摁在地毯上。他脱下唐道晴雪白的西裤挂到人腿弯,露出男人挺翘的臀肉。
唐道晴方才在衣帽间被晏世凉执着皮带鞭了身,白皙的皮肤上鞭痕未消,依旧是一片微肿的红痕。晏世凉冰冷的手指刚一抚上那裸露的臀瓣,唐道晴的肩胛便微微颤抖起来。
“别动那里不,不是还要出门会客吗?”唐道晴软着声哀求道。
“我不能在你脖子上套个项圈在大街上牵着你走,但总要你身上带着点什么。免得你这没驯熟的狗丢了唤不回来,被别人捡了去。”晏世凉的口气还是冷,手指蛇一般地往唐道晴臀缝里塞。
唐道晴趴伏着,把那白皙的软臀高高抬起,他女穴饱受凌虐现在还红肿着,在腿间颤颤着开合。但晏世凉没动那里,只是润湿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进了唐道晴紧闭的后穴。
“嗯唔”晏世凉才堪堪将手指捅进去几寸,唐道晴便塌软了腰身。他咬着嘴唇,把刚到嘴边的痛呼给重新咽了回去。他那处紧窄,本就不是承欢用的,眼下晏世凉强横地把手指往自己内里插。温热的肠肉推拒着,艰难而可怜地蠕动着想把晏世凉的手指排出去,可他身子淫荡,后穴又止不住地泌着些水儿做润滑,想把晏世凉的手指吃得更深,直到男人的指尖碰到他最为脆弱最为敏感的地方,去好好摸摸他微微凸起的腺体,把那里和女穴一样蹂躏得红肿舒爽。
“你喜欢我玩你这里。”晏世凉的指腹摁住了唐道晴敏感的腺体,摸得唐道晴趴伏在地上忍不住地发出隐忍而充满情欲的叫唤。阴茎颤颤着勃起,龟头直直地戳在地毯上,随着唐道晴动腰的姿势在纹路细密满是绒毛的地毯上蹭得出水。
“啊啊别,别碰那里什,什么?嗯别,别塞进去!太,太大了”唐道晴晃着腰,脸色潮红地仰着头哀哀地喘息起来。可忽然,晏世凉抽出了手指,将什么温温凉凉的圆润的东西抵在在穴口,往他那柔软湿润的穴里推。唐道晴回头一看,发现是方才那被晏世凉舔润过的玉珠。
“啊好,好胀太,太多了”那玉珠纹路细密,每一颗都有两指宽。晏世凉一点一点地把玉珠往人穴里塞。那纹路蹭过他湿红的穴口,把他的后穴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小圆洞,他内里的软肉乖顺地收缩着,湿漉漉地把那玉珠一颗一颗地吃到深处,雕花碾压揉挤着他那敏感脆弱的腺体,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折磨淫虐,才堪堪吃进去5颗,唐道晴便觉得自己后穴已经是被喂得满满当当。
唐道晴无助地仰着头,胸口和鸡巴都在地毯上蹭着,阴茎挺翘无人抚慰,却已是被他自己蹭得淌出几缕白浊,淫靡地往下淌着。
“我吃不下了好满”唐道晴微微张着嘴喘息着,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他声音迷离而情动,但晏世凉并不理会,只残忍地将玉珠继续往人身体里推。唐道晴柔嫩的穴口被撑得平滑,含着半枚珠子湿哒哒地淌水。
晏世凉拿起方才他那只白孔雀落下的羽毛,把那柔顺漂亮的白色长羽抵在唐道晴红肿的女穴上,用那羽毛最为柔软细密的地方拂着人饱受凌辱的阴户。
晏世凉带着点笑说:“我的孔雀心悦唐少爷,自愿落下羽翼向你求爱。唐少爷可受好了。”
“什么啊啊啊!嗯别,别蹭那里好,好舒服”唐道晴的女穴方才被晏世凉狠狠欺凌,眼下还肿胀发疼,甫一被这柔软的羽毛爱抚怜惜,细密的绒羽不紧不慢地来回摩擦着他饱熟的阴蒂和湿热的穴口,磨得他浑身绵软情动,忍不住轻轻呢喃着舒服,腰肢摆动着用穴去含吮追逐着那羽毛,穴口恬不知耻地泌着水把那羽毛浇湿。他屁股轻轻晃着,那尚未吃进去的三枚玉珠垂挂在他湿漉漉的腿间,一晃一晃地拍打着唐道晴白皙柔韧的皮肤,发出些微的响声。
“嗯别,别蹭了好痒啊啊好胀,别,别塞了,我,我吃不下”
唐道晴爽得落泪,眼尾微微泛红。而就在这时,晏世凉忽然把那玉珠拽着尽数塞进唐道晴紧窄的后穴里,唐道晴哭叫着摇头,他难堪地想要往前爬逃开着残酷的责罚。却被晏世凉摁着腰肢拖了回来,红润的龟头滴着水在地毯上滑蹭,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唐道晴被欺负狠了,软着声音叫着。那珠子在他后穴里挤压冲撞,花纹一下一下地扎扎实实地磨着他饱胀的腺体,仿佛要他把碾成一汪水。
“呜出去,哈啊”唐道晴的后穴无力地收缩着,想把这又硬又满的玉珠排出去。可他稍微一动,体内的玉珠就随着他的动作在湿滑的内壁里滚动,那花纹细细密密地按摩蹂躏着他敏感的媚肉和腺体。他阴茎颤抖了几下,被几颗玉珠玩得射了出来。
“你又射了,就这么爽?”晏世凉看着射精后瘫软在地板上的唐道晴,他腿间又是一片黏滑湿润。晏世凉一伸手把人翻转过来,用鞋尖挑起人那刚刚射过,半软在腿间的阴茎。从袖子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透明的小棍子。晏世凉微微张口,当着人面将那棍子的尾端用舌尖舔湿。
接着,他蹲下来,扶着人阴茎,把那根细长的棍子一点一点地捅进唐道晴的尿眼。
“你你别碰!啊啊啊!好疼,嗯疼!不,不要好胀”唐道晴痛得尖叫出声,可又忍不住打直了身子往上挺腰,他被填满了,真的太满了,前茎后穴都被晏世凉塞得满满当当。他疼,疼得丢脸,眼泪顺着他形状优美的下颌往下淌。但他是爽的,那插在尿道里的小棍子一路深入,越到下面他越觉得浑身酥麻,就像被人奸透了似的,整个身子都软而舒服。
“呜嗯好满”唐道晴躺在地毯上发出软腻的声音。那细小的棍子和玉珠一起抵着他最为脆弱的腺体,他无时无刻不是爽的,身子发热发软,但他无法勃起也无法正常的射精,只能陷在这无尽的快感里,被包裹着揉弄全身却无法释放。
“唐少爷,站起来。裤子穿上,我们一会要走了。”晏世凉看着唐道晴,用鞋尖踢了一下人淌水的女穴。
“唔我,哈啊,拿出来!”唐道晴躲闪着夹了一下腿,站不起来。
“站不起来吗?唐少爷?”晏世凉挑了挑眉,他伸手拽着唐道的手向上一拉说:“那好,我扶你。”
“啊啊啊”唐道晴陡然被拉起来,后穴里的玉珠又开始撞击,碾着他的腺体磨挤,他险些又软着腿滑跪到地上。唐道晴拽着晏世凉站着,他两腿颤抖,缓了好一会才堪堪抬起头来。
“含紧你穴里的东西,出去的时候别掉出来了。”晏世凉瞥了一眼唐道晴冷冰冰地说着。
“别”
“你射不出来的。”晏世凉拍了拍唐道晴的腿根说道:“你管好你的女批就行了。别让人知道唐少爷才落魄了几天,就变成了一只只会流水弄湿裤子的骚母狗。”
唐道晴刚想骂晏世凉无耻,那只本来趴伏在一边的狼犬便朝门边吠叫起来。晏世凉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下人端着一个瓷碗进来了。这人唐道晴没见过,但和小杉一样,看上去对晏世凉唯命是从。
晏世凉瞥了人一眼说:“什么事?”
那人说道:“杜先生走的时候专门嘱咐我们,说您该喝药了。”
晏世凉听了皱了皱眉,他想这个杜凛真喜欢管事,但他面上不表露出来,只有些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放那吧。”
那下人把药放在桌案上后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唐道晴看着那药,又想起晏世凉苍白如纸的脸色。他想起自己听过些许传言,说晏家凋敝的时候,晏世凉落魄潦倒,他为了能够翻身,想尽办法不折手段,几次险些把命搭进去。有一年不知得了什么病,差点就死过去。
他不知道晏世凉是如何能有今天的,他只听了些风言风语,却从不知全貌。
晏世凉把那药端起来,那药颜色腥红深重,浓浓的一碗,像血,晏世凉看了一眼,转手全倒在了阳台外边的花园里。他不喝。
“你”唐道晴忍不住出声喊住晏世凉。
晏世凉回头看他,不明所以。
“你不喝?”
“哄人的玩意。”晏世凉垂下眼冷笑起来,他说:“我知道这东西没用,我这辈子都好不了,杜凛只是整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安慰我。”
唐道晴听了,无话可说。他不知道说什么。说白了他和晏世凉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晏世凉手段比他更黑罢了。
想着,钟声响到下午6点半,他们要走了。唐道晴挪了挪腿,只觉得全身的骨都要被穴里塞着的玉珠磨软,但心里又恨极
唐道晴坐在后座上,他头抵在窗户上,怎么都不舒服。他稍微一动,穴里的那八枚玉珠子就弄得他难耐,那绵密悠长的快感密温水似的泡着他,他低着头细细地喘着,车行过一段陡坡,剧烈地晃荡了一下,那玉珠刚好抵着他的腺体,唐道晴差点在车上浪叫出声。而晏世凉,他只坐在一侧,那狼犬蹲在他身旁,他安静地阖着眼,不知是梦是醒。
车开到月色酒店气派的大门口的时候,唐道晴下车,他站在地上,只觉得腿软。
晏世凉瞥了唐道晴一眼说:“唐少爷你先进去,我一会来。”
“你怎么了?”唐道晴困惑地看了一眼晏世凉。
“别废话。在那里等我。”
晏世凉语气有些不耐烦,他从上车起,就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唐道晴看了,不多问,转身走了,但走得很慢,那穴里全是水,滑腻腻的,珠子含也含不住。他羞赧至极,胆战心惊的,仿佛自己赤身裸体的走在光天化日之下。
晏世凉看唐道晴走远,转身打开车门,躺倒在宽敞的后座上,他脸色苍白得病态。他身体不适,心口闷得难受,连呼吸都是乱的,他懒得让唐道晴看见。
“您没喝药?”杜凛从探过身来,皱着眉问晏世凉。
“别哄我了杜凛,那玩意没半点用,喝了我还反胃。”晏世凉笑了笑,他对着杜凛的时候态度没那么阴冷。他是信杜凛的,即便他过得像条狗的时候,杜凛也跟着他。
“喝了吧,那药难得,能让您好受些。”杜凛别过脸,没再去看躺在后座上的晏世凉。
他怕见到晏世凉病着的时候的样子。他记得,晏世凉病得最重的时候,躺在床上,像要死了似的,病得太狠,又旧伤复发,高烧的时候仿佛连流出的血都是烫的。那时候杜凛看着,他真想一刀结果了晏世凉,让他的少爷死了算了,别再受罪了。晏世凉那时候简直病得要疯了,谵妄的时候,口里也只念一个名字,不是他哥哥晏世明,是他的仇人唐道晴。
杜凛抽出刀来,他真想杀了晏世凉。死了吧,别再哭了,荣华富贵和落魄绝望您都尝过了,您这一生也够了,匆匆而过的20来年结束了算了。
可晏世凉挣扎着打落了他的刀。他说:“你敢杜凛,你敢”
晏家的二少爷,病得要死了,却还有一双如狼般狠厉的样子,疯狂而嗜血地盯着自己。杜凛看着,急忙跪下谢罪,他看着晏世凉的眼睛,知道自己没跟错人。他要的就是狠人。
“您还是听我的喝药吧,我怕您”想着,杜凛又开始劝晏世凉。但他只说了上句,下句晏世凉替他讲了。
“我不会死的。”晏世凉眯着眼想了想说:“死了岂不便宜了唐道晴。”
唐道晴站在大堂里,想起今天是来和晏世凉赴付老爷的约的。以前,付老爷一把年纪,恬不知耻地来巴结唐道晴,求唐道晴给他个生意做做。唐道晴那时候正风光,扶持了人一把,如今付老爷越发壮阔,自然也就不屑于唐道晴这个已经失势的旧主,还要来落井下石,讨好晏世凉来分昔日里唐家的地盘。
唐道晴在大堂遇见了付晚。就是那个晏世凉说的,整日里和戏子混在一起的,讨厌的付家的三少爷。
“唐少爷你竟然没死?”付晚顶着他那张尖刻而又不男不女的脸出现在唐道晴面前。他是个登徒子,好色,长得像个太监但喜欢漂亮的男人,以前就倾慕唐道晴,只是碍于那时候唐道晴位高权重,他不敢造次,而今唐道晴落魄,他便肆无忌惮起来。
“不劳付少爷记挂,我很好,付少爷也是风采如故。”唐道晴礼貌地笑了笑,语气平静而疏离。他以前就不屑于和这个付晚说话,眼下亦然,他虽落魄,但依然心高气傲。
“哼唐少爷今日不比昔时,怎么的还是这么目中无人,和我假客气?我看你现在自身难保,在晏世凉手上与狗无异,你要是求我一下,我还肯帮你一把。”付晚虽喜爱唐道晴这幅清冷俊逸的皮囊,却恨人总是看低自己。他知道唐道晴落到晏世凉手里,他本打定主意要羞辱唐道晴,看唐道晴落魄绝望地蹭着自己的腿,求他看在昔日唐家对付家有恩的份上,救他于水火。可奈何今日一见,发现唐道晴气度如旧。
“昔日我帮了付老爷,可今日付老爷反咬我一口,巴结起晏世凉来。付家忘恩负义,只要有利可图,随时可做人犬马,未见得有何高明之处,只怕日后也是风雨飘摇,恐遭人践踏。付少爷虽有心帮我,我却不敢接受。”唐道晴话里带着些刺,漫不经心地回应着。说完,唐道晴靠墙一站,他穴里那珠子蹭得他难受,站着都觉腿软,可他不敢在付晚面前表现出来。只有些牵强地笑了笑。
“你——”付晚听了火上心头,他一步逼近了唐道晴说:“唐少爷,你他妈现在不过是个丧家犬还在这装什么清高,我看你现在在晏世凉手上日后日子难过,不如现在就跪在地上舔我的鸡巴以后做我的婊子正好,老子还能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疼爱疼爱你!”
付家未受提携之前本就是街边流氓,这付晚以前也不过个二流子,什么脏话都会,开口就来。唐道晴听了微微皱眉,心想这个付晚,讲起话来怎么比晏世凉还脏?
唐道晴眼下虽受付晚欺辱,但他心里并未有什么想法,他素来不喜与这种人多纠缠,只当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
“嗯?唐道晴,我早就听说你长了个女人的逼,一天天的又骚又浪,跟个婊子似的,我还以为晏世凉早就把你丢烟花巷里给人操去了。”付晚说着,抵靠过来,当着人面就顶着胯,拿自己的屌去蹭唐道晴的腿,鸡巴猥亵地隔着裤子去蹭唐道晴的阴茎。唐道晴皱着眉,他阴茎里被晏世凉捅了根玻璃细棍,本就插得他下身又爽又痛,而眼下又被付晚蹭着,他难耐,微微张口吸了口气,偏过头去表情隐忍。
唐道晴微微眯起眼,推开付晚对人吼道:“滚开!”
“看你平常他妈的装得高风亮节的,还不是男人一蹭就发情。唐道晴,看你今天这幅这样,莫不是给晏世凉那个小贱人当男宠,你怕不是和他家养的狗都睡过了,我不嫌你脏,愿意收留你,你还在这装”
付晚说着抬手就要去扳唐道晴的脸,想好好欣赏人受辱的表情,可就在这是,一声刺耳的狗吠传来,刹那间,一条巨大而威风凛凛的狼犬忽然从门口窜进来,它身子横飞,从付晚面前穿过去。付晚胆小怕事,忽然被一条恶犬冲撞,吓得站不稳,一屁股跌在地上。
“他妈的”付晚坐在地上看着那只正对着他的狼犬,那恶狗猛兽似地对着他咧嘴,獠牙尽显,吃人似的在付晚身边徘徊吠叫,吓得付晚直哆嗦,他自觉丢脸,便对着一旁的下人大吼大叫:“看着干嘛!还不快帮我打死这畜生!他妈的哪里跑出来的贱东西,吓死老子了!”
“打狗还要看主人,付少爷动我的东西之前,怎么不先问过我?刚还听你说唐少爷目中无人,我看你才是越发不知好歹。”
唐道晴听着这声音,冷冰冰的,知道是晏世凉来了。他回头看过去,只见晏世凉神色阴寒地走了过来。手里拎着条牵狗的绳。晏世凉平生最恨别人动他东西。看样子,是他刚刚故意把狗放出来冲撞付晚。
付晚坐在地上,一听是晏世凉的声音。他瞬间没了方才欺辱唐道晴时的气势,他到底还是怕晏世凉,心里犯怵,磨磨唧唧地赖在地上,心虚地说:“倒没想到是晏少爷的狗,怎么没见晏少爷牵着,大庭广众地放它出来吓人。”
“忘了栓了。没想到你这么胆小,吓得像要尿裤子里了似的,半点出息也没有,真替你父亲担忧,怎么生了这么个孬种,难怪唐少爷都怕你碰他。”晏世凉漫不经心地说着。他不像唐道晴,即便受了付晚侮辱,也留着几分气度和人客套。晏世凉是不怕得罪人的。是的,现在,他什么也不怕。
“你——”付晚气极,却不敢和晏世凉斗,说到底,他还是怕人几分。
而晏世凉看也没看一眼坐在地上的付晚,只是眯着眼瞥了一眼站在墙边的唐道晴。他没说什么,只打了个响指,那条狼犬离开了付晚,在晏世凉腿边威风凛凛地徘徊了一圈,他俯身摸了摸狼犬那光滑发凉的皮毛说:“乖,这是付老爷的儿子。他胆子小,跟老鼠似的。大庭广众的别把他吓死了。”
接着他把自己那狼犬拴起来,牵到了唐道晴面前,他把狗绳塞进唐道晴手里,冷冰冰地说:“牵着,一会付晚再来找你,你让它咬断付晚那孬种的腿。”
唐道晴看了一眼晏世凉,他没多说什么,只说:“你脸色比刚才好些。”
晏世凉听了,难得的愣了一下,他眯着眼说:“我死了岂不便宜了你?”
月色是当今最奢华的饭店。付老爷的包间在顶层,要搭电梯上去。这里讲究,本是容不得什么畜生进来的,但唐道晴牵着条狗,路上也没人拦他,倒是对那只狗比对他还要恭敬。只因这狗的主子是晏世凉,所谓狗仗人势也不过如此。
这狗乖顺,没晏世凉的指示,决不随意吠叫。
唐道晴忍不住说:“你狗驯得挺好。”
晏世凉垂下眼来瞥了一眼唐道晴说:“我更会驯人。”
唐道晴回想起晏公馆里的那些人和杜凛,他冷笑一下说:“我看得出来。”
“唐少爷知道我驯的,为新赌场造势。
晏世凉把这些人聚到晏公馆里,贺华珏并不意外,都是各自的行当里很有名望的人。看上去,晏世凉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和这些人说好了,把生意都谈妥了,倒不需要自己操心。
“嗳,我才晚到这么一会儿,你就把事情都谈妥了?”贺华珏瞟了一眼在座的人。
“勉勉强强,贺部长要听听我的计划么?”
“算了算了,你办事一直都挺不错的。”贺华珏的口吻淡淡的,隐隐有些上司对下属说话的凉薄和漫不经心。好像如今的晏世凉还是他家的一条犬一样。
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平静地笑了笑,他说:“那好,那就等赌场落成之后,请贺部长和令尊来消遣消遣。”
“都是以后的事情,先不谈这些。说起来那位先生是谁,怎么没见过?”贺华珏傲慢地往晏世凉右手边点了点下巴。
那是个看上去廿来岁的青年,面容白净清秀,看上去有几分书生气,穿着身暗青色的长衫,打扮得很不起眼,一直坐在那里,看上去挺拘谨,至始至终不着一语。
“哦,他是李编辑的学生,得了李先生的真传,写得一手好文章。姓沈,叫沈秀书。”
“您好贺部长。”沈秀书听见有人叫他,这才抬起头来。不知因,直接去银行兑就行。”
杜凛看了看手上支票上的银码道:“我不要那么多。”
“你收着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他看了看杜凛的脸色,又开口问道:“还是说你想要别的什么?嗯?杜凛,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杜凛没有回答晏世凉的问题,他只看着手里的支票,若有所思地说:“下个月是您生日”
晏世凉笑道:“早就不过了,提这个干什么?”
杜凛想了想说:“过一次吧。”
“都是整寿的时候大办,我下个月也才26,有什么好办的?难道觉得我活不过30了吗?”晏世凉打趣道。
晏世凉笑眯眯地说着,语气轻佻散漫,他调侃地问杜凛是不是觉得自己短寿。可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就现在自己这幅样子,什么时候死了也不奇怪。生日?他还有几年可活?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这次过后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我希望您长命百岁。”杜凛站在阴影里垂着眼,晏世凉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受到他忧虑而悲伤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弋。
杜凛接着说:“不是我想让您祝寿,是兄弟们这么想的,您待大家不薄,张灿他们很敬重您。而且您最近生意越来越大,下个月您的赌场也要落成了,我给他们说了,他们想就这个机会,一起庆祝一下。”
“哦?”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微微笑了笑道:“他们还有这心思,真的假的?”
“真的。”
“好吧。那就下个月赌场落成之后,大家来我的公馆里庆祝庆祝吧。”
唐道晴病了一个多星期。晏世凉忙着置办赌场,没工夫管教唐道晴。他照样早出晚归,天还没亮就牵着一条狼犬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有时候干脆就睡在外面。如果回来了,他照例是要来审视一下唐道晴。然后喂给人一碗苦药。
唐道晴总觉得晏世凉逼他喝下的东西不是治病用的。可他反抗不得。那玩意腥涩得可怕,唐道晴简直怀疑晏世凉把什么活物的胆汁给掺了进去。
唐道晴在公馆里还算自由,除了晏世凉的套房和书房,还有几个上锁的房间他不能去之外。那些书库会客厅茶室花园露台一类的,晏世凉倒是不限制他。只他一直不愿意去,谁知道又会无意间撞见晏世凉养的什么东西?
因此唐道晴在晏公馆里关了这么久,却连晏家有几个下人都不知道。
他只见过小杉和给他煎药的那位。其他的,什么厨子听差仕女汽车夫,只觉得都和晏世凉一样,神出鬼没,不知隐匿在什么地方。
可今天唐道晴坐不住,只觉得奶子里面一阵一阵地发酸发胀,乳尖里面酥酥麻麻的,他脱下衣服对着镜子看了看,他身材原本精炼挺拔,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修长的骨上,锻炼得恰到好处,而现在,他倒是清瘦了不少。可胸乳却偏偏胀大了一小圈,乳晕和奶尖泛着一种艳丽的粉色,微微鼓胀起来,那乳肉摸上去软绵绵的,又富有弹性。可里面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闷得难受。
唐道晴看着,皱了皱眉。那乳链始终挂在他身上。他伸手想要取下来,可指尖刚一捏上自己那对熟透殷红的奶头,就一阵过电般的感觉细细密密地传遍全身,惹得他忍不住在镜子前面小声浪叫起来。
“嗯”他压低了声音喘息着,却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拖着自己绵软的奶肉,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晃荡。湿湿热热的,他奶子好胀,碰也碰不得。把他弄得跟被操坏了的骚婊子似的,一碰就发情出水。他羞耻,不愿意多看,觉得十有八九是晏世凉给他的药有问题。
唐道晴重新把衬衫扣好,觉得奇怪,胸口一阵一阵发闷。他想出房门去透口气。
晏公馆宽敞典雅,因为晏世凉喜欢,他父兄又宠他,家里的陈设大部分都是西式的。花园里还有个小喷泉和玫瑰花圃,晏世凉以前闲的没事,就在喷泉边上看麻雀戏水,跟个小孩似的。
晏公馆唐道晴还算熟悉。以前他常来,那时候这里灯火通明,十分敞亮,而现在只觉得阴森冷清,走在廊道上,时不时地听见几声细碎的声响和低沉的兽鸣,也不知道自己走在这里,又惊动了晏世凉养着的什么。
也许是一只黑猫、也许又是一条蛇或是蜥蜴那些冷血的兽,在黑暗里蛰伏着。
唐道晴走到了书库里,晏家藏书不少,大部分都是晏世明和晏老爷的,晏世凉留洋留得早,手里倒是有不少外国和戏剧集。唐道晴走到最里面的书架子前面,随手取了一本翻开,却不料有什么东西从书页里面掉了下来。
是两张纸。
唐道晴困惑地捡起来看了看,发现一张是洋行里一块价值7千元的瑞士表的票据。他仔细一看日期,差不多是六年前的东西了。另一张是写坏了的信纸,钢笔墨,暗蓝色的,有不少涂改,那字迹唐道晴认得,是晏世明的。
晏世明的字如其人,写得工整漂亮,笔锋流利。只这张信纸上好些地方被墨迹弄湿了,辨不清写的什么,唐道晴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晏世明打算写给晏世凉的。
那信上的意思大概是说,这表是他给晏世凉20岁生日准备的寿礼。专门托人从瑞士订购的,只是路上出了些差错,没能在晏世凉生日之前送到家里来,耽搁了半个多月,对不起晏世凉一直盼着,现在他给晏世凉赔礼。
瑞士表?洋行?唐道晴看着,心下一动。
啊,他想起来了。他记得这块表。
晏世明死的时候,他的确从人身上搜出一块表来。苏黎世来的,用黑色的绒盒装着,做工精巧,价值不菲,玻璃表盘里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冷灰色的狼。
唐道晴当时本想把表放回晏世明的口袋里,他没有拿死人的东西的习惯。只他父亲不愿意,看这表价格不菲,就收起来,后来做了个顺水人情,把这表送给了贺华珏。
原来这表是晏世明给晏世凉的。
唐道晴知道晏世明不是个奢靡的人,他当时就觉得奇怪,晏世明怎么在身上揣这么贵重的东西。这不是他的作风。
一下子,他全明白了。
是啊,晏世凉自20岁后就再没祝过寿,真的是因为没心思吗?他以前是那样爱热闹的人,次次都要在公馆里大宴宾客。可现在,晏世凉连人都不愿见了,锁着公馆,孤家寡人,与兽为伴,阴阴冷冷的,不知今夕何夕。
原来是因为他的生日和他哥哥的忌日挨得这样近,只差了半个多月。
晏世凉等着这块表,等着晏世明从洋行回来,重新给他祝寿。他20了,弱冠之年,他成人。可他没等到,他什么也没等到。连他哥哥也没等到。秋霜渐重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陡然间一无所有了。荣华富贵不过海市蜃楼。
真可怜
唐道晴想,如果能拿到那块表就好。
那玩意对晏世凉来说,意义非凡。那表上的指针走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沾着晏世明的血,死得那样痛苦而缓慢。
现在拿什么要挟晏世凉,都没有拿那块表有效。杜凛的命也挺不错的,那是与晏世凉相依为命的忠犬,不过,杜凛也许在那之前就自己咬断舌头死了。他不会给人碰晏世凉的机会的。
可惜了,这表给了贺华珏,想来贺华珏那样的人,就算收了这块表,也不会留下,谁知道后来贺华珏又把它赏给了谁?
想着唐道晴忽然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是马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又重又沉。
他一回头,正对上晏世凉那双冷灰色的眼睛。
晏世凉寡淡地笑了笑说:“唐少爷今天真有闲心,在这看书呢?”
唐道晴并不搭话,只佯作从容地把书放回架子上。
晏世凉戏谑地说道:“你病好了?终于像只放养的猫儿似的在我的公馆里乱跑了?”
“不劳你费心,我很好。”唐道晴一转身,奶尖摩过了里衣,那布料柔柔地蹭着他那柔嫩的软肉,把那敏感之处玩得硬挺。唐道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全身麻麻痒痒的,他轻轻颤了颤。
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冷言道:“我看你也是真的好了,都开始发骚了,你那对骚奶子现在应该被磨得很爽吧?”
说着,晏世凉一把摁住唐道晴的肩膀把人抵靠在书架上。他的手灵巧地抚在人柔软的胸膛上,晏世凉解开了人衣扣,露出人白皙而绵软的奶肉来。唐道晴那对熟红的奶尖连带着浅色的乳晕都是鼓胀挺立的,看上去饱满诱人,又点缀着两枚金环。就跟那些专人调教出来的,即将被人拍卖走的性奴似的。装扮得漂亮而淫荡。
“舒服吗?”晏世凉冰冷的手抚上唐道晴的奶尖,恶劣地将那粒可怜而脆弱的绵软捏在指间玩弄揉搓,时不时地扯动着人双乳间垂着的细链,残忍地把人奶尖拉扯得变形,颤颤着越发充血挺立。
“滚开嗯好疼”唐道晴的衣衫被人解开,温热的胸膛暴露在冷风之中,他乳尖本就胀得难受,总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堵在里面不得释放,他本可以自己去揉捏,可他耻于让自己像个淫荡的女妓似的摸着奶子自慰求欢。唐道晴本就憋得辛苦,眼下突然被晏世凉这样使劲揉搓玩弄,竟是一下子软了腰身,一阵绵密的快感从奶尖传遍全身,他爽得不行,仿佛光是这样被晏世凉碰,他下身就潮乎乎的开始泌水。
“疼?”晏世凉冷笑了一声,“我看唐少爷舒服得怕是光是被人玩这对骚奶子就能高潮。”晏世凉说着,另一只手向人胯下摸去,隔着衣裤去揉捏人那团半勃的绵软。
“嗯放开”唐道晴一身都是软的,他无力地把后背抵靠在书架上,下贱地蹭着腿想要躲开晏世凉的玩弄,他挣扎着扭着腰肢,分明是在躲藏,却又像是饥渴地要把自己的胯往人手心里送,求人更粗暴地玩弄自己的敏感。
“好,好胀”唐道晴面色潮红,眯着眼去看自己被晏世凉拉扯得饱胀熟红的奶尖,那里随着人的凌虐变得愈发硬胀,他哀哀的,眼色迷离,只觉得自己胸乳里有什么东西要通过那细小的乳孔里喷溅出来,淌得一地都是。
“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唐道晴喘息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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