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你杀过人吗(R夹/膝盖顶X/被抱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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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世凉住的是套间,书房就在他卧室外面。唐道晴记得自己以前来过,那时候晏世凉的书房里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洋玩意,他当年在法国留学,总是带些东西回来。香水、钢笔、礼服、珠宝、油画几大箱几大箱的从游轮上拖下来,他记得晏世凉那时候20,虽然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人,但至少没现在这么阴寒。
在唐道晴的记忆里,晏世凉为人大方,什么礼都拿去送。当然,他现在也大方。唐家晏家都是做黑色生意的,钱财虽来路广泛,可唐道晴还从未听过谁像晏世凉这样,会给自己手下人如此丰厚的酬劳的。他罚得狠,赏得也多,不姑息也不亏待,难怪他的人对他忠诚。
“来,唐少爷,留神别踩到不该踩的。”晏世凉打开门的时候,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唐道晴。
但唐道晴不知这是何意。他只从屋外望去,瞧见晏世凉的书房窗帘紧闭,昏黑异常,他刚往里走了一步,一只黑猫便从他脚边横窜出去。猝不及防的,吓人一跳,唐道晴没看清,只隐约看见了那金绿的猫眼睛,他刚刚确实差点就踩猫身上去。天知道晏世凉养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信在桌上。”晏世凉漫不经心地指了指书桌,上面的确摆着一厚叠信和一个牛皮纸包裹。
唐道晴看了一眼,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他弟弟的信每三或四个月来一次,总是星期三送来,那确实是今天不错了。唐道晴喜欢自己这个弟弟,以前,他觉得自己可以保全唐道宁一辈子,让他就这样懵里懵懂的当个小少爷,家里的脏事一概不让他知道。只如今,唐道晴也自身难保,任人鱼肉。
唐道晴想着,微微垂下眼,他心中虽哀郁苦涩,但并不显露。他清醒的时候,还能克制自己,不至于在晏世凉面前心伤。他只恨自己眼下输得彻底,一步走错,满盘萧索。唐道晴固然悔恨,却也只发出一声叹息,几分嘲弄。
“呵”晏世凉见了,只站在书桌前冷冷一笑,当然知道唐道晴的心思,却不点穿他,他只说:“唐少爷再不来回这封信,我可就替你回了,只不知道唐道宁看见我的笔迹害不害怕。”
“我来。”唐道晴赶忙走到了书桌边上。眼睛往晏世凉桌上一扫,看见上面摆着个价值不菲的威尼斯琉璃杯,隐约觉得眼熟。唐道晴从昨天进到晏公馆的时候就察觉到了,晏世凉家的东西大多数他都眼熟,觉得其实在别人家见过。只不知什么时候跑晏世凉手里来了。
“二少爷成天抢人东西?”唐道晴微微挑了挑眉毛。
“你觉得我稀奇这个破杯子?”
唐道晴笑了一下,他觉得晏世凉不稀奇,这种东西晏世凉现在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去抢。但是,谁知道呢?毕竟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疯了这么多年,指不定除了喜欢驯兽之外,又多了些什么怪癖。比如砍人手指什么的
晏世凉漫不经心地把那琉璃杯拿起来,放在手里转了一圈道:“五年前晏家大厦将倾,我想东山再起,可我什么都缺。于是当时几乎把家里所有东西都贱卖了。然后,直到今天,我又再买回来。”
唐道晴听了在心里暗叹,晏世凉果真就如此偏执。
“是我晏世凉的,就永远是我的,离开的我也会找回来。包括你,唐道晴,你是我的一条犬。”晏世凉冷冰冰地说着,他打开了书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银色的拆信刀了抛在桌上。“自己把信拆开看吧。”
唐道晴熟练地用刀挑开信封上的火漆,展开他弟弟的信来铺在桌上,他认真地看着,看得很慢。晏世凉一言不发,只淡淡地望着唐道晴认认真真看信的侧脸,他有些阴郁地想,自己以前从法国寄信回来的时候,他哥哥是不是也是这样认真地读着自己的信?
唐道晴看信看得慢,晏世凉不催他。他觉得唐道宁的信没什么好看的,也不知道唐道晴看得那么认真干什么。写得无非是那些内容,啰啰嗦嗦的,只语气活泼,天真烂漫,一点不像个黑道的少爷。
晏世凉忽然嗤笑着说:“唐道宁不知道你家都在干什么脏事吗?”
唐道晴平静地回应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说来”晏世凉挑起唐道晴的脸,眯着眼笑了笑说:“他知道你杀过人吗?”
“他不知道。”
“那我还真想知道,如果有朝一日唐道宁发现,你不是他一直仰慕的那个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他还会不会这么爱你”
“你不要告诉他!”唐道晴忽然急切地抓住晏世凉的手,他放低了声音哀求道:“别让他知道我不指望他仰慕我,但我我希望他不要干和我一样的事情。”
“哦?”晏世凉饶有兴趣地说:“你希望他不干我们这种脏活?”
“他不适合他不可能,他干这些他会疯的。”
“你以为你能瞒他一辈子?”晏世凉冷笑了一下。
“我”唐道晴无话可说,对于唐道晴,他从来是能瞒一点是一点,能过一天是一天,不然,他为什么早早的就把人送去留洋。
“你真是个好哥哥。”晏世凉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着,他甩开了唐道晴的手问道:“你记得你杀了多少人吗?”
“记得。”
“真好”晏世凉冷笑道:“我已经记不得了,只等着别人来杀我的时候告诉我。”
说完,晏世凉把一支钢笔一叠纸放到唐道晴面前说:“你回他信吧。”
“不用回了。”唐道晴平淡的说。
“怎么?”
“道宁在信上说,他年底就要回国,他行程已经计划好了。我现在把信寄过去,他也收不到,那时候他已在回国的路上了。”
“他回来,你想见他吗?”
“我想。”唐道晴说得十分犹豫,他不确定晏世凉会不会答应他。
“看你的表现吧,唐少爷,离年底还有三个半月。你让我满意的话,我会让你见他的。”晏世凉有些阴冷地望着唐道晴笑了:“而且,说真的,我很想看看,真的很想看,你说,你的弟弟兴高采烈地回来之后,发现唐公馆已是废墟一片,而自己最敬慕的哥哥成了一条狗,他会怎么样。”
晏世凉在心里冰冷地想:你说,他会不会像当年的我一样,差点疯掉?
唐道晴用一种强硬的语气说:“我不会让他变得像你一样的。”
“这我可说不准。”晏世凉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一伸手,把桌上的刀拿起来,划开了唐道宁寄来的那个包裹。打开来看,是一对巨大的红宝石耳夹,做工精细,价值不菲。
“真漂亮。只可惜我用不上。”唐道晴看了,低声赞叹道。唐道宁有个习惯,只要有什么东西他看着觉得好看,他就买下来送给唐道晴,也不管唐道晴用不用得上。
“谁说你用不上?”晏世凉伸手从那红丝绒的盒子里把那耳夹取出来一枚,戏谑地看着唐道晴的眼睛说:“我看衬你刚好。”
“什么唔,你别碰我”唐道晴还未反应过来晏世凉的意思,他的乳尖就被人从背后捏住一边。他没穿衣服,晏世凉今天不准他穿衣服,就这样裸着给他玩。晏世凉的房间选的真怪,一直不朝阳,选在阴面,屋子里凉飕飕的,唐道晴的乳尖早就硬挺了起来。
“哈停下!”唐道晴的乳尖被晏世凉掐在指尖,男人的手指很冷,甫一挨上来,激得他本就充血的乳尖颤颤着更加硬立。晏世凉把人柔软红嫩的乳珠捻在指间细细地揉搓着,他那片柔嫩玩得通红肿胀。那里不是什么敏感至极的地方,但也并非全无感觉,唐道晴被晏世凉玩了一会,只觉得腿软,他忍不住颤颤着夹了夹腿。
“你你干什么!”晏世凉恶劣地把人乳尖用力地往外扯,疼得唐道晴直皱眉。他一边奶子被人玩得饱胀红硬,一边备受冷落,他难耐地挺了挺身子。那模样有些脆弱,似在无声地祈求着晏世凉的怜惜,求他同样残忍地玩弄自己的另一边乳尖。
而这时候,晏世凉把那沉甸甸的红宝石耳夹夹在了他的两只乳尖上
“啊”唐道晴只觉得一边疼痛难忍,一边又如过电般酥麻,那舒爽难耐地感觉从乳尖传来,如水般流遍全身。他瞬间软了腿,站不住地向后一滑,却被晏世凉接住顺势就摁在一把宽大的椅子上。
“你这好敏感。”晏世凉的指尖戳着唐道晴胸前那红艳的乳尖。他赤身裸体地坐在晏世凉怀里,像个娼妓似的被人抱着玩。他挣扎着想从男人身上下去,但晏世凉搂着他的腰肢把他圈箍在怀里,晏世凉抬起腿,膝盖抵着唐道晴的女穴狠狠碾着他柔软的花心,晏世凉的西裤布料硬挺细密,那黑色的硬布残忍地蹂躏着他熟红的阴蒂,他又湿了。
“唐少爷,你说你这对奶子再这样被玩下去,会不会流出乳水来?”晏世凉挨过去,他俯在唐道晴耳边吹着热气。晏世凉同人耳语的时候,声音又低又哑,语气蛊人。唐道晴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可晏世凉却舔上了他白嫩柔软的耳垂,舌尖缓慢地滑过唐道晴的耳廓啊,把那片软肉含在嘴里咬啮舔舐,唐道晴耳边净是黏糊的水声。他被晏世凉舔软了腰,不经意地把两条腿分得更开。
“是不是还能哺育一个小狼种?嗯?你梦里不是在向一匹狼求欢吗?”
“哈不,不能我,我不可能”唐道晴慌乱地否认着,他恍惚间回想起昨夜他的确下贱地向一匹狼求欢,他被灌了药,并不为自己梦中的淫乱而自以为下贱。但他只恨他梦里求欢的那匹狼如此的像晏世凉。
“呵别急,你会生出来的”晏世凉语气冷测测的,一只手抚摸上唐道晴的小腹,男人的手在他身体上情色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又狠狠拨弄着那两枚坠着唐道晴奶尖的红宝石耳夹,惹得唐道晴羞耻地弓起身子挣扎,却又像难耐地把自己往男人怀里送。“我给你配个好种,小母狗。”
“疼,疼我,我生不出来”唐道晴被玩弄得低声呜咽,乳尖饱胀硬挺,被扯着下坠,鲜红欲滴的被那耳夹淫虐。他疼,但也觉得爽,他忍不住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晏世凉弄坏,他是不是真的会变成一条母犬,只能雌伏在男人身下承欢?他害怕,可他两条腿又不经意地分开着,晃着腰更深更重地在人膝上蹭着,把人裤子弄湿。
“唐少爷这么主动是不是真的要成一只母狗了?你把我蹭得一身都是你的狗骚味,我的其他的小宝贝嗅着可要吃醋了。”
“哈晏世凉你闭嘴”唐道晴一边喘一边骂,字句破碎着,听上去倒还挺可怜。
而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个人站在书房门口。是小杉。晏世凉进来的时候就没关门,小杉还是木讷的样子,跟个木偶似的站在那里,轻轻喊了一声晏世凉。
“什么事?”晏世凉还把赤身裸体的唐道晴抱在怀里。
“先生,杜凛来了。他找您。”
“让他进来。”晏世凉回应着,却始终没有要把唐道晴放下来的意思。
“晏世凉你放我下来!”听见杜凛要进来,唐道晴哑着嗓子叫起来。
“唐少爷昨天都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玩过了,现在不过遇见个杜凛,怎么这么害羞?”晏世凉说着,生生把夹在唐道晴奶尖上的耳坠扯下来,男人的乳头被凌虐得硬胀,柔韧的乳珠被扯得生疼,却又在夹子离开的那一刹淫荡地弹弄了一下,惹得唐道晴哑着嗓子叫出声来。
“难道唐少爷昨夜里一眼就喜欢上了杜凛?”晏世凉用一种玩笑地语气问着,可他眼神是冷的。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唐道晴记得杜凛,那个高大而不苟言笑的人。晏世凉让狗舔他的女穴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在后面摁着他不让他动弹,只能大开着腿被一条狗辱玩。杜凛的胯就顶着他的后腰,他知道他昨天把那个男人蹭硬了,杜凛的鸡巴又热又硬地抵在他腰窝里。男人喘息粗重,自上而下地看尽他的丑态。唐道晴不喜欢这个男人,更厌烦他对晏世凉忠心耿耿的样子。
“杜凛是个不错的人,忠诚、能干,他现在35岁,15年前就跟着我父亲做事,跟了晏家好多年,立下了汗马功劳。唐少爷,既然你喜欢他,要不我把你赏给他?我有闻他虽跟着我,一心想扳倒唐家,但暗地里倒是欣赏唐少爷曾经的风采。”晏世凉语气轻佻,真假难辨,唐道晴一时不知晏世凉说的是真话还是存心戏他,拿他取笑。
“滚!晏世凉你你他妈去死!”唐道晴气极,忍不住骂了一句。
“唐少爷终于会骂人了,可喜可贺。”说着晏世凉就扣着唐道晴的后脑把他狠狠摁在了书桌上。唐道晴被迫身子低俯,露出漂亮的脊线,他不是个瘦削的男人,身材漂亮,骨骼纤长肌肉匀称,有着恰到好处的精炼。而今他被晏世凉摁在桌上,腰窝塌陷,鲜明而形状优美的蝶骨上覆着一层薄而细腻的肌肉。晏世凉低头,在人蝶骨的尖端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渗血的齿痕,他轻慢地用舌尖舔去粘在自己虎牙上的血,笑了笑说:“既然唐少爷害羞,那就别把头抬起来。”
“少爷。”杜凛站在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唐道晴颤着蝶骨,侧着脸狼狈地被人摁在书桌上的模样。
“找我有什么事?”晏世凉眯着眼看了眼站得笔直的杜凛。
“您今早吩咐我去办的事我已经办妥了,路上遇见付先生的人,他说付先生晚上请您去月色酒店,他想见您。”
“付澜是想和我谈交易。他眼馋西面的生意已久,只可惜那里一直被唐家垄断,而今唐家倾颓,他无非是想与我合作分一杯羹罢了。正好,我也想探探付家的底细。”晏世凉冷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唐道晴的脸颊说:“呵唐道晴,才这么点时间,就有人等不急了。付澜是你家一手扶持上来的,是不是?你有料到他们是白眼狼吗?”
唐道晴不说话,他的依然被晏世凉压制在书桌上。手指紧紧扣着桌沿,扣得很紧很紧,直到指骨泛白。
“杜凛。你去拍个电报给付老爷,说今晚我准到。还有,他家那个三儿子付晚不是什么好东西,成天和男戏子混在一起,讲起话来跟猪叫似的,看着就烦。你在外面候着,提防着他,有什么变故你就进来,不过料想他没那个本事更没这个胆子。”
“好的,少爷。”杜凛平静地说着,眼睛始终只看着晏世凉,仿佛唐道晴并不存在。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叠纸,恭恭敬敬地放在晏世凉面前说:“少爷,这个还请签字。”
晏世凉抬眼一看,是支票,他今天拨了一大笔钱奖赏他的下属。
晏世凉漫不经心地把支票接过来,他也不多看,只垂着眼看了看被压在桌上的唐道晴,他轻轻笑了一下,把支票铺在唐道晴背上,一张一张地签自己的名字。
晏世凉竟然把他当桌案使。唐道晴手握成拳,感受着晏世凉那尖锐的钢笔笔尖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背上反反复复地签着名字。
晏世凉。
他写自己名字的时候故意很用力,似乎要让唐道晴用身体去记住他名字的笔画,又仿佛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唐道晴的脊背上。让他时时记住谁是他的主子。唐道晴觉得屈辱,身子不经意地颤抖着。却被晏世凉用膝盖顶开了腿,更深地摁在身下。
他听见晏世凉说:“你这桌子真抖,还是去当门楣吧,地上一摆把腿打开就有的是人想进来。”
唐道晴不说话了,他不想再说。只知道辱没是无止境的。
唐道晴只觉光裸的背上一直被笔尖剐得疼,他见过晏世凉的字迹,就是草率。后来,唐道晴觉得身上一阵冷,才反应过来晏世凉在签完支票后,用钢笔在他蝶骨上签了名字。
“签完了。”晏世凉把笔往桌上一放,抬眼瞥了眼杜凛,高大的男人面色如故。他从晏世凉手里把支票接过来,小心地收回口袋里。
杜凛对晏世凉说:“少爷,我晚上多久接您去见付老爷?”
“六点半。”
“来得及吗?晚宴七点就开始。”
“我喜欢让他们等。”
“好的。”说完,杜凛就离开了,他的眼睛依然至始至终只看着晏世凉。
晏世凉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后,他才一把将唐道晴从桌上提起来。唐道晴的侧脸一直压在桌上,白皙的面颊上留了个红印。晏世凉看着他的眼睛说:“知道吗?杜凛刚刚一直视你为不存在,即便你赤身裸体的像条狗似的被压在桌上。这是对你最大的尊重,他不看你的丑态,也不对你的失势做任何评价,换其他人来早就笑你是个母狗了。我说过他欣赏你,你真应该谢谢他。”
“他给你这种人渣做事真是可惜。”唐道晴冷冷地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说着晏世凉膝盖一顶,把唐道晴踢到了地毯上。
他看了一眼猝不及防地坐在地上的唐道晴,眯着眼笑了笑说:“来吧,唐少爷,今晚的晚宴你也去。我会让你穿上衣服的”
晏公馆有个极其宽敞的衣帽间,里面男装女装用衣架挂得整整齐齐地摆了一屋子。晏世凉以前家里人多,有好几个表姐当时暂住在他家,留下了好些礼裙和脂粉口红在他家里。晏世凉把唐道晴带进来。他说,他和唐道晴身量差不了多少,只比人略高几分,他找件得体的衣服给唐道晴穿上。
他本记得自己有几件白色的西装,他从没穿过,他不适合白色,那颜色太干净又太容易弄脏,唐道晴穿倒是正好。他很适合白色。除此之外,别的颜色配不上他。
可一进衣帽间,晏世凉便瞧见那几条女裙。他回头看了一眼唐道晴,男人刚刚被他顶了女批,胸乳艳红未消。他看了看人湿润的腿间,存心想要戏弄唐道晴,便从衣架上取了一条红色的女裙下来,抛给唐道晴说:“穿上吧,唐少爷。”
“你让我穿女裙?”唐道晴皱了皱眉。他知道晏世凉一直在变着花样地折辱他,可却未想到要他直接穿着女裙抛头露面。
“唐少爷连女批都有,穿个女裙怎么还觉得为难?”晏世凉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他眼色晦暗不明,只从一旁的架子上取出一个金色的小管子来挨近了唐道晴。唐道晴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料把自己的后背抵在了门板上。而晏世凉却是掐住了唐道晴的脸,逼迫人抬头。
“我觉得,唐少爷生得如此漂亮,不如今晚就只穿条女裙,同我去赴宴。也好让人知道,昔日里风光霁月的唐少爷,到底是怎么一个长了骚批又无时无刻不在淌水的婊子。”晏世凉一面说一面扭开了那个金色的小管。
唐道晴发现,那是支口红,法国货,不知道是谁落晏世凉家里的,颜色很深,红得像血。晏世凉挑起唐道晴下巴,微微弯下腰把口红涂抹在唐道晴的柔韧的嘴唇上。晏世凉涂得并不认真,有点漫不经心,似乎只是想看看唐道晴被当成个妓女被折辱得凌乱不堪的样子。唐道晴不甘地闭着眼躲闪着,口红顺着嘴角在白皙的脸上拉出一条线,看上去更加可怜。
晏世凉看了说:“你可真像个男妓。”
而后,他又用口红在人心口狠狠划了几下,那如血般的殷红,像在人心口留下一片血淋淋的伤,仿佛他要唐道晴死,在人心口凿出一汪血泉。
晏世凉看了一眼唐道晴,男人他白皙而清冷的脸上沾着艳丽至极的红色,两相对比,更是好看。晏世凉的指尖抚摸着唐道晴的乳尖,在人耳边低声说道:“唐少爷,你这种人,这辈子也就两个选择,要不被男人弄得满身精液,要不就被刺得满身是血。就看你选哪一个了。”
“我希望这两个都发生在你身上。”唐道晴难得的,有些挑衅地笑了。
“呵”晏世凉嗤笑一声,拽着唐道晴的头发突兀地把人后脑撞到身后的衣柜上,他冷若冰霜地说:“你没这机会的。唐少爷,你像只小狮子狗,咬不了人,只是是吠的得凶罢了。把裙子穿上吧,还说,你要我帮你?”
唐道晴不敢要晏世凉帮他,他自己穿上了。那是条红色的礼裙,他觉得太紧,那精细的布料束着他瘦削的窄腰,几乎要把他缚得喘不过气。但那衣裙裁剪流利,紧紧地裹着他线条漂亮的身体,像一条红河顺着他白皙的身体淋漓地往下淌。他蝶骨上面还写着晏世凉的名字,墨水被蹭掉了一半。
唐道晴站着,屈辱地闭着眼。这裙子下身太紧,勾勒着他白而长的腿,紧致的布料却又把阴茎整个束着,隐隐勾出形状。阴茎不断地蹭着这软布,随着他走路的东西下流地甩动着,把布料顶起又落下,不断刺激着敏感而又备受责弄的马眼,他光是走几步阴茎就半勃起来,他觉得自己下贱极了。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觉得他漂亮,一轮血红的月亮,漂亮而又迫不得已地变得下贱。他觉得唐道晴真应该睁开眼来好好看看自己这幅样子,是不是和那些夜场里出卖色相服侍客人,随便招呼一声就会把腿打开来,被玩得纯熟的舞女有什么差别?晏世凉知道很多这样的人,男的女的,每一个都乖顺甜腻得叫他心烦。
晏世凉走过来,他手上的口红还未收回去,晏世凉用口红搁着衣料蹭着唐道晴被束身的布料勒得愈发凸起鲜明的乳尖,他涂着,恶劣地挑逗着那片敏感,把人奶尖玩得把布料顶了起来。唐道晴仿佛受不住这番淫辱,他喘着气,想躲,却又不自觉地挺着胸,似在把自己的奶尖往人手里送。
“真贱啊”晏世凉看了,用指甲狠狠剐蹭了一下人敏感的乳尖,低声感叹道。
“嗯”唐道晴发出屈辱而又饱含情欲的喘息。不知为何,唐道晴觉得,现在,这三个字比晏世凉平常故意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更具侮辱性。
也许是因为现在,唐道晴自己都觉得自己贱。
晏世凉笑了起来,他声音还是冷的,但兴致很高。他就喜欢看唐道晴这副受辱之后不甘心的样子,仿佛他还该是以前那个风光霁月的少爷。
晏世凉掀开了唐道晴的裙摆,冰冷的手像蛇一般向人下身滑去。男人修长的指尖挑开唐道晴的两片阴户去揉搓里面那柔软的阴蒂,他富有技巧地挑逗拨弄着那逐渐挺立充血的软粒,直到唐道晴的雌穴软软地张合着往外泌着汁水,把整个下身弄得水光淋漓。
晏世凉刚刚往人女穴里插入两个指节,唐道晴就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不是痛,也不是爽,只是惊。
他没被人碰过那里,除了他自己。在他得知自己生理构造和别人不一样的那一刻,唐道晴虽不以为耻,却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会让人碰他。就算有人,那也绝不是晏世凉。
晏世凉被唐道晴的反应逗笑了,他很少这样笑,眯着眼,笑声在宽阔的衣帽间里回荡。他把插在人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他的指尖湿漉漉地,裹着层水,他掐着唐道晴的脸,用手指把人被口红弄得美艳的薄唇涂得湿润,他戏谑地说:“唐道晴,你这还是个雏儿啊?看你身子这么淫荡,我还以为你已经被人操烂了。”
“晏世凉你何必这样折辱我!”唐道晴一气之下狠狠咬了晏世凉的指尖。而晏世凉,他抬手狠狠给了唐道晴一个耳光。他惯会打人脸的,特别是唐道晴这种漂亮的。唐道晴送了口,一个没站稳差点又摔到地上。
“哈哈”晏世凉冷笑出声,他被唐道晴咬得出血,可脸上毫无怒意,他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一种着迷和狂热的神色危险地看着唐道晴,他偏了偏头,用一种怜爱而残酷的语气说:“有没有人告诉你,我最喜欢驯的,就是喜欢随便咬人的狗?”
“你晏世凉你自己就是条狗!”唐道晴气极,他怕这个疯子,转身就要逃。可他刚一转身,晏世凉就拽住了他的手腕,冷着脸反手一摔把唐道晴砸到衣帽间的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面。
“嗯”唐道晴痛得闷哼一声,刚想爬起来就又被晏世凉摁住,他拽着唐道晴的头发,把人在明亮的落地镜前摆出一副母狗跪趴的姿势。他随手找了条领带把人的手反绑在身后,让人腰窝塌陷,白皙的臀部高高翘起。他把人衣裙掀起来,露出人腿间那红润而翕张开合的女穴。
接着,晏世凉站起身来,他踩上了唐道晴挺翘的臀肉,又解下自己的皮带来。唐道晴跪趴着,他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自己母狗似的伏在镜子前面屈辱得恨不得马上死去,而晏世凉,他站在自己身后,手里掂量着一条粗长的皮带。
“啊!哈啊,好疼!”晏世凉忽然狠狠地用皮带抽在唐道晴的白皙的臀肉上。那片弹软颤颤着,皮带刚一抽上,就留下一个鲜红而残忍的印子,打得唐道晴的屁股又疼又麻,他难堪地失声尖叫起来。
“唐道晴,家养的狗随便咬了人是要被罚的。”晏世凉的脚又一次踩上了唐道晴的臀瓣,在那个鲜红的鞭痕上碾了碾,惹得唐道晴又是一声痛苦的叫唤。
“嗯哈没能咬死你,是我的遗憾”唐道晴忍着疼,抖着身子艰难地回过头来挑衅地看着晏世凉。
晏世凉挑了挑眉,他笑了,他喜欢这个表情。不甘心的表情、愤恨的表情、挑衅的表情难以驯服的表情。
“唐少爷。还记得我刚刚说过的话吗?你要不被就被弄得一身精液,要不就是一身的血。”晏世凉笑着,又甩了一下皮带抽在人光裸的窄腰上,晏世凉冷冰冰地说:“我看你两个都想要。”
“啊啊啊!哈啊,别,别打那里!”忽然晏世凉猝不及防地抽在他大腿根上。唐道晴疼得几乎落泪,他扭着腰肢挣扎起来。但晏世凉的皮带却毫不姑息地抽打着他,就像在抽打一条不听话的狗,一个忤逆主人的奴仆。
“疼!啊啊啊!哈那里”唐道晴失声尖叫着,晏世凉在这方面很有经验,每一次的抽打都是挑人最脆弱而又能让人又疼又麻的地方,疼痛,但更多的是侮辱。他的后穴、腰肢、臀瓣、后背、腿根,淋漓的全是鲜红而残酷的鞭痕。晏世凉像个暴君一般地抽打着他,蹂躏他,让他身上又疼又麻。
那冷硬而无情的皮带甚至抽打了他的女穴和鸡巴,但力道并不重,那皮带边缘富有技巧地快速掠过早已熟红充血的阴蒂和柔嫩多汁的穴口的时候,一股湿热粘稠的液体从唐道晴的女穴里涌出来,含也含不住地顺着被打得红肿的阴户湿哒哒地往下滴。
“唐道晴,你看看你,光是被打就能高潮。”晏世凉冷笑着,把皮带丢在一边。
“啊啊嗯好难受”唐道晴颤着两条腿看着镜子里被打得潮吹了的自己,他面色潮红,眼里蓄着泪,被口红和淫水沾染得殷红湿润的嘴张开着,发出迷离而痛苦的喘息,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来在地上润出一小滩水色。唐道晴恨自己这幅淫荡至极卑贱至极的样子,但无论如何,他刚刚没求晏世凉。
而就在唐道晴以为晏世凉对他的凌虐就此结束的时候,晏世凉的手指重新插入了他刚刚高潮过的花穴。
“你你又要干什么!哈啊别,别插进来嗯”
“我要操你。”晏世凉冷淡地说道,接着,他抓起唐道晴的头发把人在镜前摆正了说:“好好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我操哭的样子。”
唐道晴被反绑着双手跪在晏世凉腿间,他那身红裙已被晏世凉用皮带抽烂了,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露出底下被抽得泛红的皮肉。男人粗硬而灼热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拍在他湿润的脸上。唐道晴知道,他在一身红痕地被晏世凉绑着用鸡巴抽脸。
与晏世凉的外貌不同,他的阴茎生得粗长,尺寸傲人。眼下正勃起着挺在跨间,茎身微微扬起一个弧度。晏世凉硬着,马眼里淌出些腺液来,他伸手全抹在唐道晴脸上。晏世凉的肉屌贴在唐道晴面上,漫不经心地抽打着,发出淫靡的啪啪声,把人那张绯红而漂亮的脸弄得湿润而可怜,淋漓的全是男人的气味,十足的是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的母狗的模样。
“舔吧。”晏世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唐道晴的脸,“不然我就让你穿着这身和我去见付老爷,让他看看自己昔日的主子是怎么变成今日的婊子的。”
唐道晴羞愧欲死地闭着眼,可最终,他挺直了身子仰起头,伸出舌尖来艰难地舔舐着晏世凉滴水的马眼。晏世凉有点洁癖,他的阴茎很干净,没什么异味,唐道晴红着脸舔吃着那粗大的肉茎,只尝到了淡淡的咸涩。他羞耻,动作生涩,他没服侍过男人。只像只可怜的猫儿似的伸出殷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人肿胀狰狞的鸡巴。
“唐少爷先前没吃过男人的鸡巴吗?”晏世凉快被唐道晴的反应逗笑了。
唐道晴并不回话,他满嘴都是一股淡淡的咸涩,他排斥地皱着眉,怨恨地看着晏世凉。但那粗硬肿胀的肉屌顶在他鼻尖上,呼吸间都是充满侵略性的浓烈的雄性气味。
“你被我的狼犬舔得潮喷过,不如现在,你先去舔舔那狗的鸡巴练习练习,顺便算你报恩了。”晏世凉的鸡巴硬得又胀又热,可面上还是冷冰冰的,语气轻佻而戏谑。作势就要推开唐道晴这小猫似的舔舐,出去把自己的狼犬唤进来。
晏世凉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要这么做,一伸手,去够挂在一旁的裤子。
“你——”听见晏世凉威胁要让自己去给那条狼狗嗦鸡巴,唐道晴吓得颤着身子。他忽然跪着膝行了几步,鼻尖抵着晏世凉饱满的精囊浅浅蹭着,软了声音哀求道:“别我好好给你舔。”
“认真些唐少爷。”晏世凉冷冰冰地说着,“记住这根鸡巴的味道,它待会要操你的批呢。”
唐道晴别无选择地张开嘴把晏世凉的鸡巴含进去半截,唐道晴的口腔湿热柔嫩,柔韧湿滑的小舌不适地推拒着忽然入侵进口中的硕大的异物,舌尖不自觉地扫着人淌水的马眼,把人龟头舔得湿红晶亮。晏世凉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眸色晦暗不明,只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地男人是怎么湿红着脸,埋在自己胯间津津有味地臣服着舔吃自己的鸡巴的。
唐道晴根本吃不下晏世凉的阴茎,他堪堪吞入半截就觉得嘴里胀的难受,硕大的龟头顶着他柔嫩的喉口,逼得他不得不挺直了身子发出破碎的呜咽。他难受,连腰也在打颤,那无力地挣扎着挺腰努力吃着鸡巴的样子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又像是下贱的妓女因吃到了恩客的鸡巴而欢欣。
“唔嗯”晏世凉忽然扣着唐道晴的后脑,把人的头往自己胯间撞,唐道晴张着嘴猝不及防地就把晏世凉的整个鸡巴吞进了嘴里,那龟头抵堵着他脆弱的咽喉,逼得他发出更为凄厉的呜咽。他满口腥涩,小舌慌乱地推拒着这巨大的阴茎,唐道晴眯着眼抽噎着收缩着脸颊和喉口,不自觉地给晏世凉做着深喉。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呵你这不是挺熟练的吗唐少爷。”晏世凉一面把唐道晴往自己胯间狠撞,一面深深地操弄着人湿润紧窄的咽喉,鸡巴被唐道晴的舌头舔润着,像泡在一汪热热的温泉里。晏世凉被唐道晴舔得舒服,他玩味眯着眼睛,挺着胯一下一下地操穴似的狠狠蹂躏着唐道晴嘴。把人形状漂亮的薄唇磨得红肿水润。
“唔唔唔嗯”唐道晴摇着头,想要躲开这残忍的钳制。但晏世凉狠狠拽着他的头发,眯着眼顶撞着人咽喉,男人发出粗重而性感的低喘,阴茎在人口腔里猛地一抖将灼热的精液满满地射在唐道晴嘴里。
“唔!哈啊咳”唐道晴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他被男人腥涩的浓精灌了一嘴,他猝不及防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在人射精的时候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像个主动舔吸人浓精的婊子似的,把晏世凉的精液尽数吞咽入腹。含不住的白精顺着湿红的嘴角往下淌,在地上汇成一小滩。
晏世凉松手放开了唐道晴,穿着残破不堪的红裙的男人瞬间软了身子,他竟然无力地向前一倾,无助地把额头抵在晏世凉修长的腿上,靠着人开始剧烈的咳嗽,想把嘴里腥涩浓郁的男精全部咳出来。
“咳咳”他嗓子被人撞得生疼,连咳嗽都是颤抖的。晏世凉看他可怜,却不姑息,只拍了拍唐道晴的脸,示意人抬头。
唐道晴茫然地抬起头来,却看见晏世凉将自己的鸡巴对着他,他随手撸了一下,把剩下的精液淋在唐道晴那张本该清冷英俊的脸上。唐道晴躲闪不及,只能被温热的浓精浇了满脸,有些顺着脸颊一路蜿蜒着向下,滴落在破碎的红裙上。
那裙子不成型的松松垮垮地挂在唐道晴身上,他一边乳尖露在外面,晏世凉伸手沾了点自己的精液打着圈儿抹在人乳珠上,那红肿的乳尖挂着一点白浊。
“唐少爷产奶了。”晏世凉看着唐道晴这幅满脸精液,可怜兮兮地喘气颤抖的模样。用指尖狠狠剐蹭了一下唐道晴的奶尖,用两只夹着那粒熟红的绵软不住地揉搓着说道:“你说,你一会是不是会被我操得怀个孩子。”
“滚!我怎么可能!”唐道晴哑着嗓子骂道。他的确不可能,他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像个女人似的被人操怀孕。
“真可惜我还想看看唐少爷是不是真的会给我生个狼种。”说着,晏世凉摁着唐道晴的肩膀,一把把他的小母狗摁在镜子前面,他让唐道晴靠在他怀里,用手分开唐道晴修长白皙的双腿搭在身侧,露出人方才被皮带抽得满是痕迹的腿根和那翕张流水的红润的小洞。那雌穴生得漂亮,柔软红嫩,湿淋淋地微微开合着,露出里面光滑粉嫩的软肉。晏世凉低头咬着唐道晴的耳珠,把那片软肉含得湿漉漉,他压低了声音,一面对人耳根呼着热气一边说:“你昨夜里梦见的是我,对不对?”
“我我梦见的啊哈啊!别,晏世凉别把手插进去!”唐道晴刚想说,我他妈的梦见的就是你那条蛇,我真想把它抓起来勒死你。但晏世凉把两根纤长而骨感的手指深深插进了他的花穴里抠挖抚摸,指腹碾着他敏感的内壁,刚进去几寸,唐道晴就跟软了骨似的彻底倒在晏世凉怀里,任由人玩弄摆布。
“唐少爷,你这处生得漂亮,你自己可有好好看过?”晏世凉恶劣地笑着,手指用力地撑开人穴。唐道晴一抬头,就瞧见自己的红嫩的穴口被晏世凉的手指撑开,那湿热的媚肉乖顺地含着男人苍白的手指,不断泌着汁液收缩着,邀欢似的裹着缠着不肯放开,仿佛是要男人更深更重地插进去,好好操一操他这口淫荡流水的肉逼。
“唔哈啊你别抠这里,我”唐道晴羞愤至极,他别过头不愿看镜子,却又被男人圈箍在怀中亵玩得浑身软得像水,他只得靠在晏世凉怀里,偏着头在男人胸膛前胡乱地蹭着,发出猫叫似的呜咽。他舒服,全身都像泡在温热的蜜液里,他女穴确实淫荡异常,里面的媚肉光滑柔腻又欠操,随便伸根手指进去摸摸都能爽得他浑身酥麻。他不自觉地缩着穴,软软地夹着晏世凉的手指。淫水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他叫情动地喘叫着,欲望几乎要把他身体点燃,窄腰晃荡蹭动着,恬不知足地想把晏世凉的手指吃得更深。
“骚货。”晏世凉冷笑了一下,他抽出了插在唐道晴穴里的手指,转而挺腰将自己硕大的阴茎操进人穴里。
“啊啊啊啊!别太大了!呃进,进不去的哈啊!”唐道晴只觉下身仿佛要被晏世凉的肉屌撕裂,他尖叫着,绷紧了两条腿仰着头在晏世凉怀里挣扎起来。晏世凉的阴茎才进去半截,唐道晴疼得一身是汗,只哭叫着求晏世凉不要继续,他受不住,他会坏掉。
“唐少爷,你好好看看你的穴是怎么湿湿热热地夹着我的屌,如何淫荡地含着我,挽留我的。”晏世凉被唐道晴夹得皱了皱眉,他抬手撸动了一下唐道晴前面硬胀得滴水的鸡巴,惹得唐道晴又是一阵迷茫的喘叫。他被晏世凉玩弄鸡巴玩弄得舒服,男人细长的手指勾勒着上面脉络分明的青筋,手指富有技巧地把他的鸡巴勾得不断淌水。他被玩得呜咽,那肉逼又软软地张开来,乖顺而软腻地把晏世凉那硬挺粗胀的肉柱裹缠着,淫荡地吃进体内。
但晏世凉仍觉得唐道晴动作太慢,他忽然捞着人膝窝,狠狠向上一挺腰,重重地喘着气把自己的鸡巴整根都操进了唐道晴的温热的雌穴里。他进得极深,硕大的龟头顶着人脆弱的花心不住地碾磨凌辱。唐道晴瞬间爽出了泪,他视线被泪水模糊,一抬头,就看见晏世凉深红色的肉柱被自己的软穴温顺地含着,穴口被撑得红艳饱胀,水堵也堵不住地往外泌着,把晏世凉的鸡巴浇得晶亮湿润。
唐道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神色茫然地大开着两条腿躺在男人怀里吃着男人的阴茎,身上穿着一条破烂的红裙,满身被凌辱后的鞭痕,脸上是醉酒般的湿红,那未干的精液还黏腻地挂在他嘴角。一下子,他没认出自己,只觉得是个被人操坏了的婊子。哪里还有昔日的影子?
“啊啊啊别,别一直顶那里我,我不行”而晏世凉忽然挺腰,粗壮的阴茎破开层层媚肉用力地在人体内顶撞,那柔软乖顺,顶开了又软腻地重新裹缠上来,包裹着晏世凉硕大的阴茎讨好地吸着,一股一股地淫液从宫口淌出来,湿湿热热地浇在晏世凉地龟头上,把他的阴茎润得淋漓,晏世凉被唐道晴含得舒服。他像只餍足的狼一般微微眯起他狭长而漂亮的眼睛,舌尖危险地舔舐着唐道晴脆弱的脖颈,仿佛他随时都会咬下去,把人弄得一身精与血。但即便如此,晏世凉腰上力道不减,依然狠狠地实打实地每一下都撞在人脆弱柔软的宫口上。
“啊啊啊!疼!别,别撞嗯”唐道晴被人撞得不住地上滑,他在晏世凉身上胡乱地蹭着,被鞭得红肿的屁股在地毯上蹭着,弄得他又麻又痛。他快被这无上的快感逼疯,被操成一个只会浪叫着用女穴讨好男人的婊子。
“求求你慢一点我我受不住了”唐道晴被人操得失神,只能晃着腰肢求饶。他像一只被操服了的狗,吃着鸡巴哭喘着朝男人讨饶。
“唐道晴”晏世凉看着镜子被他玩弄得几乎崩溃的唐道晴,舔舐着人后颈轻轻地笑了,他说:“我要射在你里面,让你给我怀个狼崽。”
“不不行,不要射在里面,会哈啊不行我不会怀的”唐道晴哭叫着,可忽然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小腹,低头一看才发现又是那支口红,晏世凉用那支殷红的口红在人小腹上画了一个极为猥亵的,阴茎的图案。
晏世凉知道唐道晴不能怀,但他有心要侮辱人,把唐道晴说成是一只只为配种而存在的母狗。他一边顶,一边狠狠摁着人小腹在人耳边轻笑道:“唐少爷,谁说你不会?你记着我今天顶到的位置。这是你以后怀狼种的地方。”
“哈哈我,我我会怀?”唐道晴被晏世凉顶得意乱情迷,他头脑混乱不堪神识昏聩,他只有些茫然地被人操得落泪,低头看着自己被晏世凉弄得乱七八糟的小腹想,他一股一股地喷着水,呜咽着想好舒服,好可怕,要被操坏了是不是真的,会被操坏了又操怀?
“是,你会,就看你肯不肯了。”晏世凉冷笑着,他忽然放满了速度,只一下又一下地缓慢而扎实地撞着人,把唐道晴吊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就是不去碰人最敏感最想要的地方,惹得唐道晴难耐地沉下腰肢来,晃着屁股想把晏世凉的阴茎吃得更深,要晏世凉像刚刚那样狠狠地操他。
“不要的话,我就不为难唐少爷了”晏世凉有意要欺辱他,要看他淫荡地求操的下贱的模样,于是晏世凉抬起唐道晴的屁股,把阴茎从人穴里抽出几寸。而唐道晴却可怜兮兮地缩着穴,着急地分泌出更多湿热的淫液挽留晏世凉,缓解着让人难耐的空虚。
“别别”唐道晴软着声儿叫起来。
“别怎么样呢?”晏世凉在人耳边冷笑道,哄诱着人继续说下去。
“别别离开,继续操我我,我给您生个狼种我哈啊,射进来”唐道晴几乎是无意识地,说出来同自己梦里向狼求欢之时相似的话。可怜而又淫荡地,央求着人疼爱他淫荡的身子。
“乖孩子。”说着晏世凉挺起腰重新把阴茎狠狠地操回人穴里,变本加厉地狠狠地操着人湿润柔嫩的内里,他粗壮的阴茎在人体内鞭挞着,把人身体的每一处敏感都操透操熟,让唐道晴用身体记住了这份愉悦而甜腻的屈辱。最终,在晏世凉在人宫口狠狠顶撞了几十下后,他才哑声喘息着把精液射进了唐道晴的身体里。
“唔我,嗯啊啊啊晏,晏世凉你个混账”唐道晴哭叫着喘息着,他被晏世凉彻底填满了,又浓又热的精液满满地冲刷着他敏感酥麻的内壁,把他弄得又潮喷了一次。
晏世凉放开唐道晴的时候,男人软到在地上,两腿之间都是青紫的指痕,他的阴茎射了好几次,最后只能淌出些稀薄的精水,软软地垂在腿间。他的女穴殷红肿胀,被操得合不拢,只能不断地张合着淌出被晏世凉灌进去的浓精和淫水,把那条红裙和地毯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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