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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
信仰基督教的黑道大佬捡到真·半兽人小狗,他是他最锋利的剑,最沉沦的罪孽。
其实就是想看真狠人大佬在信仰的重压下还爱上小狗的反差。虔诚,又在教堂告解室做爱,脖子上的十字架被口欲期小狗含得湿漉漉的。小狗反正是不懂大佬的纠结,大佬也不会给他任何压力,还有钻石一般的硬度??
黑道就还有一些什么死亡之吻之类的普雷,很喜欢看大佬轻轻把矮他一头的小狗头发拢起来然后弯腰给他一个吻:好好做。
开搞
娇夫从外面回来,浑身还裹着寒气。他从车上下来,自有家仆给他开门。他目不斜视地直接往大佬房间走去,家仆们对他这样也习以为常,“少爷不跟别人说话”,这是他们被吩咐过的。
推开略显厚重的门,娇夫一抬腿却踩到了地上的衣料,他向前看去,发现从门口开始,衣服裤子一路延伸到浴室门口,可以想象到大佬是怎样一路脱衣服一路走。他蹲下去一件件捡起来,搭在臂弯里,在放进脏衣篓前一秒又提起来闻一闻,头顶上立着的耳朵放平。
“唔。”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不爽的声音。
“愣着干什么?”大佬的声音突然从浴室里模模糊糊地传来,“进来。”
娇夫应了一声,麻溜地就地把自己扒干净,然后推开浴室门。浓厚的水汽扑面而来,他不适地甩了甩头,光脚走到浴缸前,蹲下。
大佬在泡澡,他闭着眼睛,头后仰,双手搭在浴缸边缘。听到他的动静,只把眼皮浅浅掀开一点,瞄了他一眼:“耳套呢。”
娇夫呜呜几声,试图抗拒。
“去带上。”大佬又把眼睛闭上了。娇夫垂头耷脑地去旁边的架子上翻出来大佬专门给他定制的耳朵套,给自己狼耳朵带上,以防进水,然后又巴巴地蹲回浴缸边。
“有话直说。”大佬把碎发往后撩。
娇夫的狼尾巴在背后慢悠悠地扫:“……我闻到女人的味道。”
大佬睁开眼睛。谈生意就未免要喝酒,要应酬,或许在某个微醺的节点他确实应邀和对方跳了一支舞,也仅此而已。
不过他不会跟面前的人解释这些。他伸手盖住娇夫的后脑,手指插进他软绵绵湿漉漉的卷发里,眼睛里浮起一点笑意:“不高兴?”
娇夫诚实地点头。
大佬手向下,把他摁向自己:“你自己盖住。”
娇夫顺从地凑过去,两只手撑在浴缸边上,一只脚跨进水里。大佬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动过,只在娇夫舔上他颈侧时歪了歪头,让他更好地发挥。
浴室里的暧昧很快蔓延到床上。大佬被娇夫急切地推倒在床上,躺在自己散开的浴袍里,两个人身上的水把床染湿一大块。
娇夫还在哼哼唧唧地舔他,下面那根滑溜溜地在穴口蹭个不停。大佬捏着他后颈,很想抽支烟,到底还是压抑住了。他不轻不重地扇他一下,把娇夫扇得停住动作,抬起头来看他,意识到该干活了。
他直起身子,喘着气握住自己的阴茎,很小心地慢慢推进大佬的穴里。大佬微微闭着眼睛,头不自觉向后仰,喉结顺着他吞咽而动,背后延伸到脖子上的纹身像活了一瞬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狗鞭的进入。娇夫不爱戴套,他就不让他戴,只是事后清理麻烦些。
全顶进去后娇夫重重地出了口气,眼睛已经憋红了。他呜咽着舔大佬的嘴唇,等待命令,手紧紧抓着床单,在控制自己。
大佬奖励性地张嘴放他舌头进来。感受到湿热触感的那一刻娇夫绷紧了脊背,肌肉绷紧,腰立刻开始动作,下面拔出来就只留一个头,捅进去又是直捅到深处,打桩似的干大佬。
大佬的一声呻吟被堵在嘴里。他微皱着眉,两条长腿夹住娇夫汗津津的腰,调整自己的姿势让他被干得更舒服,自己的阴茎夹在两人之间,随着娇夫打桩的动作摇晃,甩出的前列腺液粘在两人身上。娇夫是完全不讲什么技巧的,第一次跟他做爱简直就是灾难,器大活烂还持久,现在这样已经是调教过后的结果。
“呜……”娇夫从他嘴里出来,把自己撑起来一点,专心下身动作。他看着大佬深红的穴口被他撑开,温顺地包裹住自己的阴茎,穴口都泛出水光,一时间眼睛和脸上都被刺激得红了,动作更加激烈。
大佬反手抓住床单,腰往上挺,被干到前列腺的时候也从嘴里呼出情动的呻吟。他的脸上泛起潮红,那双锐利的灰眼睛难得涣散,因为快感而湿润。任何人——任何其他人,都难以想象大佬也会有这样不加防备的时候。
当然,也只有娇夫能看到而已,而这个唯一还对他的特殊性毫无概念。
大佬摸索着抓住扣在娇夫脖子上的皮革chocker,把他狠狠拽下来,一边保持着下身连接,一边慢慢地把他骑在床上。被骑在下面的娇夫喘着气,握住大佬的腰,抬起头看他。他前额的碎发被汗浸湿,乱七八糟地黏在额头上,只有眼睛还亮闪闪的。
大佬粗暴地把娇夫的刘海全部掀上去,俯下身舔掉他睫毛上的汗。娇夫因为他一动作就夹紧的穴口“呜”了一声,难耐地胡乱抚摸大佬的腰背。大佬哼笑,腰动起来,穴口打在阴囊上的水声很大,他摁住娇夫躁动的身体,然后张口含住了娇夫脑袋顶上的狗耳朵。
爱干净的小狼耳朵都是柔软温暖的,此时被他含在嘴里,委屈地颤抖着。娇夫被这样的感受刺激得从耳朵一路麻到尾椎,脚趾扣住床单,不停从鼻子和喉咙里发出气声,尾巴僵直。
大佬放开他的耳朵,被他这没出息的样子逗笑了。他看着躁动不已又被摁住不能动的娇夫,单手卡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和他接吻。
只有这个人。
大佬放慢了腰部的动作,开始一边抬起屁股一边吸他的阴茎,喷到他脸上的呼吸立刻乱了。娇夫难耐地掐住大佬的屁股,凭本能揉捏着。大佬跟他分开,他还迷迷糊糊地舔着嘴边上的口水。
“想射了?”大佬垂着眼睛问。
“想。”娇夫已经到很边缘了,但是苦苦忍着。
“想射进来?”大佬又去勾他的chocker,把手指插进皮革和脖子之间的间隙,玩似的拉扯。
“想。”娇夫想得耳朵都在用力。
大佬欣赏了一会儿他忍耐的可爱样子,终于说:“射进来吧。”
与此同时他下面吸紧,娇夫受惊地“啊呜”一声,额头靠在大佬肩膀上射了。
微凉的东西灌进穴里,大佬不适地夹了夹屁股,又把娇夫夹得呜呜叫。他伸手到娇夫背后,按住那根乱动的狼尾巴根部,把娇夫按得一激灵。
“行了,我还没出来呢。”大佬拍拍他的脸颊,又拿手背贴住他滚烫的脸颊肉。娇夫点点头,卷发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表示他懂,然后又凑过来要接吻。大佬半闭着眼睛,几乎称得上温柔地含住他嘴唇。
只有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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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子一屁股坐在座位上,一边拿起厚乳拿铁嘬了一口一边问:“what,sup”
坐在他对面的小哈把鼻梁上的墨镜摘下来别在领子上,挑起一边眉毛:“你老公在加班,你这个私人助理怎么还有空出来。”
“你要是觉得我没空出来你喊我干嘛。”0子已经喝了一半下去,“有事说事。”
“好吧。”小哈凑近了点,狗狗祟祟地说,“他们最近在忙什么啊?天天加班。”
0子脑袋后仰:“干嘛,独守空闺啦?”
小哈眼神躲闪了一会儿;“那个不重要,你回答问题。”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一个保密项目。”0子耸耸肩,“我虽然是私人助理,但是我就负责他的伙食和需求,研究方面的我也插不上手。”
没得到答案,小哈愁苦地拧着眉毛,在他们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聚餐时直接问了出来。
猫1和冷0难得同步露出了嫌弃和痛苦叠加的表情。
“一个保密项目而已。”冷0说着忍不住揉起太阳穴,“问题不在于项目,在于那个新领导。”
小哈正打算多问几句,突然被金属碰撞声打断。猫1手里握着断成两节的金属叉子,冷着脸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去拿一把新的。”
0子等他走了才指指那个方向:“我去看一眼哈。”
小哈点点头,心有余悸地说:“你们那个领导到底是什么人啊?”
“年轻有为,所里花大价钱刚从国外挖回来的。”冷0阴测测地说。
“好吧,你说的内容很不错,但是你说话的语气快把我吓死了。”小哈蹭过去,腻腻歪歪地搂住他,“算了不管他了,好不容易按时下班,不要管傻逼领导了。”
“阿嚏!”
“傻逼领导”边牧狠狠打了一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抽了一张纸。
他面前的所长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小边,身体不舒服?”
“没有。”边牧顺手把纸巾扔进垃圾篓里,“应该是有人在骂我吧。”
看来你心里也有数啊。所长清了清嗓子:“说到这里,这个,最近所里有很多关于你的个人作风的言论……”
边牧撑着半张脸,把脸颊肉撑起来一团,静静地看着他没接话。
所长顶着这道目光,硬着头皮说了下去:“……这个虽然有些言论不属实,对吧,但是呢,你平时工作中确实可以稍微客气点,是不是……”
边牧等所长说完才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哦,我都不知道所里请我来是为了让我发挥我的亲和力的呢,我的错我的错。”
“也不能这么说,你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所长打个哈哈。
“16岁博士学位?!”兔兔抬头看到周围的人都看向他,尴尬地把手机放下,“……我百度了下。”
“唔,我对他也还有印象。”小伯用吸管慢慢吸着饮料。
“你跟他俩不是一个部门的吧?”
“确实不是,是我在牛津的时候,学校里都是他的传言。”
小车皱眉:“等等,你大他很多岁吧,他跳级?”
“确实,其实我也跳级了,但是……”小伯萎靡地说,“……按年级算,他是我学长。”
桌上一时陷入沉默。
“简直就跟虚拟人物一样。”破烂感叹道,“现实里真的有这种人啊。”
“相信我,他比你想得真实多了。”冷0冷笑一声。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边牧站起身,拍了拍衣摆。
所长的视线跟着上移:“你真的明白了就好。”
“嗯嗯嗯,反正就是在他们犯错的时候温柔点是吧。”边牧已经拉开门准备出去了,他的声音略有点模糊,“我会照顾到他们的智力水平的。”
门关上了。所长伸出去的手无力地缩了回来。但愿他是真的懂了吧。
门外,边牧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朝实验室走去。和其他人的合作项目今晚因为那两个人下班了所以暂停,过来打工的研究生助理以“压力太大”为由请假,此时偌大的实验室只有一盏灯开着,离心机的嗡嗡声隐隐作响,很是冷清。
边牧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把白板拖出来,翻出写满公式的那一面,屁股坐在工作台边缘,打开了马克笔的盖子。
在熟悉的哒哒书写声中,边牧动了动鼻子:
“水果味的。明天让助理换掉。”
安静的实验室里,灯一直亮到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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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柯还能想起第一次见到边牧的场景。他和其他三个研究生一起,穿着全套防护服和永远不合脚的鞋套,抱着笔记本,像一群小鸡一样跟在校长身后,最后停在无菌室门口。
“好了,记住,不要说话,不要乱看,什么都别碰,除非他主动问起否则不要提问……”校长说着说着自己也放弃了,“算了,反正你们怎么都会惹恼他的。别往心里去,他不是针对你们。”
说着,他打开了门。
无菌室里总共只有两三个人,其中几个在听到动静时都向他们看过来,只有实验台前的那个人一直伏案没动。进门后连校长都闭上了嘴,无菌室内的静谧并没有受到干扰。
几个没见识的研究生憋了半天,其中一个还是没忍住悄悄跟同伴惊叹:“那个是不是……”
上一秒还在专心工作的人立刻飞了一个眼刀过来,隔着护目镜都能把人捅穿,吓得那个研究生立刻闭上了嘴。
旁边的助理立刻很有眼力见地训斥了一句:“不知道在这里要保持安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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