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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中

冷0从补习班下课回到家,一进房间就看到小哈趴在他床上睡着。面朝下,头侧着,手机倒在手边上,看起来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冷0一愣,反应过来后叹了口气。好歹他还记得把外套脱了。

他把书包放下,轻手轻脚地把被子给他盖上,把他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做这些的时候,他踢到了一个放在床边的袋子,他打开看了一眼,是之前他跟小哈提到过的限量模型,看完原封不动地放回去。

他又去把大开的阳台门关上。他和小哈从小就是邻居,两个人的卧室阳台只相隔一米多。小哈时不时就直接从阳台跳进来,说多少次都不听。

现在离他家饭点还有一段时间。冷0坐在床边看着时间,得掐着点把小哈叫起来。他母亲不是很喜欢小哈,觉得他太过闹腾,家风不好,不让他与他来往过多。自从与父亲离婚后,母亲对他的控制欲日益增强,他不想上补习班,想跳级,她都不允许,说是让他戒骄戒躁。

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起码到初中为止,他和小哈都是同校同学。

床上的人突然哼唧了几声,慢慢睁开眼睛。小哈中俄混血,初中身高就超过一米八,高鼻梁高颧骨淡色头发,专挑着两个人种的优势长。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像玻璃珠一样。

他刚醒,翻了个身,宕机了一会儿,然后他偏过头,看到床边的冷0,眼睛突然一下发光:“你回来啦!”

冷0被他闪了一下,眯了眯眼:“你怎么又来我这里了。”

“因为我有惊喜想给你。”小哈在床上蠕动,企图把头放冷0腿上,被冷0一把按住头毛,用眼神制止。只好委委屈屈地坐起来,然后满房间找那个袋子。

冷0把那个袋子提起来:“你说这个?”

“啊对!”小哈点头点头,“你看过了吗?”

“还没有。”

“你打开看看。”小哈赶紧把那个模型拿出来,嘴上还给它配音,“邦邦邦邦,邦邦……将将!”

“哇。”冷0小心地接过来,“是我之前看到的那个模型,我好喜欢,谢谢你。”

小哈傻乐:“不客气啦嘿嘿,你喜欢就好。”

门外传来喊冷0吃饭的声音,小哈窜起来:“啊,我该走了拜拜!”

“其实你可以走……”冷0赶紧叫住他,但是小哈已经先一步拉开门跳到对面,落地后还冲他挥了挥手。

“……大门,算了。这个笨蛋。”冷0摇摇头,起身,小心翼翼地把这个模型和其他模型放在一起。然后走出房间,他母亲已经坐在餐桌前,闻声看向他:“刚刚怎么没出来?”

“做题,没注意到时间。”冷0回答道。

母亲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2高中

小哈趴在自己卧室阳台的栏杆上,看着对面紧紧拉着窗帘的阳台门,手里攥着一把碎石,对准那里开始一颗一颗地丢,发出砰砰的声音。

丢到第五颗,窗帘被大力拉开,露出后面一脸阴沉的冷0。

他打开门:“干什么?”

小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别生气了嘛。”

“我生什么气。”冷0冷笑,“别烦我,把你那破石头丢了。”

小哈把碎石丢进一边的花盆里,撑着栏杆,一个翻身就跳进另一个阳台。

他轻松地落地,回头对上面无表情的冷0。

“我明天就请人把这里拆了。”冷0说完就转身进了房间。

“啊,不要嘛。”小哈紧紧跟在他后面,怕他把他锁在外面,好在冷0没有这个意思。

冷0在书桌边坐下,在小哈骚扰他之前,他还在做竞赛题。

小哈凑过去,直接在他凳子边上席地而坐,盘起腿,把下巴搁在他膝盖上:“这些题你不是都会做了吗?”

冷0磨了磨后槽牙,才把那种想挠挠小哈的冲动忍下去:“我妈会检查。”

小哈的脸为难地皱起来,他也知道冷0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好辛苦哦。”

小哈十岁前一直跟着妈妈住在俄罗斯,十岁后爸爸生意稳定下来才接回中国,开始系统地学习中文。估计也是因为学得晚,他说中文有时像个小孩子。

他的头发随着年龄增长颜色变深了些。冷0看着伏在他膝盖上的那颗棕毛脑袋,终究还是上手摸了摸。小哈眯起眼睛,很享受地把头蹭到他手下面。

两人就着这种静谧的气氛贴了一会儿。小哈因为犯困而含糊的声音响起:“如果你不喜欢我收情书,我下次就不收了嘛。不要不理我了。”

冷0抚摸他的手一停,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跟他较什么真呢……冷0第无数次劝自己,然后说:“你想收就收吧。”

小哈摇摇头:“不收了。”

“少装蒜了。”冷0冷酷地揪他耳朵,“你很喜欢人家给你做的手工点心吧。”

“呜呜……”小哈随着他揪耳朵的动作身体往上挺。刚上高中那会儿他确实收下了一些精致的饼干和巧克力,谁知道第二天就开始有人传他跟那个女生的绯闻,他解释了也没什么用,不得不在冷0那里当了一周的空气。

这么说起来,冷0一生气就跟他冷战呢。小哈捂着脸,咦,这个是不是就是,那个,放置py?

冷0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在胡思乱想,曲起指节往他脑袋上敲了一记。

这一晚到最后,冷0还是把小哈给赶回去了,在小哈泪眼汪汪下残忍地把窗帘拉死。

不过,那之后小哈开始不定期收到冷0的手工点心投喂。到后面逐渐变成小哈买好材料上门求投喂,冷0被烦得不行才做一次。

3大学

小哈刚在公司开完会,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穿着一身西装就从车上下来,往大学校园里冲。

在约定的地方,他看到穿着学士服的冷0微低着头看手表,学士帽被他拿在手里,上面的穗子松松垂下,整个人游离在人群之外,跟株天山雪莲似的。小哈憋了口气,大步冲过去。

冷0抬头,看见小哈抱着一束花朝他跑来,头发在跑动中往后翻,露出的额头上覆了薄薄一层汗。他一直跑到跟前才停,气都没喘匀:“恭喜毕业!”他把花束往前一递,“毕业礼物!”

冷0愣了一会儿,把花接过来:“谢谢……”又拿纸给他擦汗,“跑那么急干什么。”

“我迟到了嘛……”小哈低头方便他擦,“我怕错过了。”

这有什么错不错过的……冷0挺无奈的,但是也知道他个性就是如此。

“阿姨呢?”

“刚走。你吃饭没有?”

小哈被他提醒才觉察出饿来:“还没呢。”

“先吃饭。”冷0把花换了只手拿,另一只手拉着他,“带你吃我们学校的食堂。”

冷0高中最终还是跳了级,进了大学又以迅雷之势进了实验室,被教授挖走,除了小哈孜孜不倦地带他出去玩,冷0基本没怎么体验过正儿八经的大学生活,所以这次毕业典礼小哈格外重视。

他把托盘放下,一边大口吃菜一边说:“……晚上就去江边看灯,我搞了一个无人机阵,到时候……”

冷0撑着脸看他吃饭,看他吃完了才拿大拇指在他嘴边一揩。小哈看他指腹上一颗饭粒,不好意思地给他擦手。

吃了饭,他们在学校里逛了一圈。小哈没跟冷0考上同一所大学,这会儿兴奋得很,拉着他到处拍照。换做平时冷0一定会不耐烦,但是这天他只是牢牢抱着那束花,小哈说换他拿都不肯,还时不时一副走神的样子。

小哈喜滋滋地把他们的合照设为手机桌面和锁屏,什么异样都没发现,然后拉着他往学校外走:“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等车送他们到江边,小哈带着冷0上了游轮,整艘船除了工作人员,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冷0已经把学士服换下了,只是那束花还抱在怀里。小哈还是西装革履,他揽着冷0,站在甲板上,两个人的头碰在一起,让冷0看着他的手表,一起倒数:“10,9……3,2,1。”

无人机阵按计划出现了,先是“毕业快乐”几个字,然后是一些“天天开心”“多出门玩”之类的字,甚至还组成了一个吐着舌头的哈士奇大头。这场无人机阵从头到尾都没有署名,江边所有人都在录像,还以为是哪个学校送给所有毕业生的。

小哈也在录像,只不过一直录的是他们俩。虽然图形和文字都是他自己想的,但是看到实物还是很开心。冷0抬头看着,他的神情淡淡的,脸上印着无人机上变化的光。

等一切结束后,江边的人群还没有散去。甲板上弥漫着一种热闹后的安静。小哈满足地看了一遍相册,转向冷0,又说了一次:“毕业快乐。”

冷0看着他:“谢谢。”

到这里就是小哈计划的结束了。他快速回想了一下,觉得计划实行得很完美,于是说道:“我送你回家吧。”

冷0没有动,只是在他转身之前开口道:“Аhдpe,pa3вeэtoheпoдapok?安德烈,这个不是礼物吗?”

小哈愣住了,猛地看向他。他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听冷0说过俄语,更别提喊他的俄语名。那个名字只有他妈妈和俄罗斯的同学老师会叫,到了中国之后,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别人那么叫过他了。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冷0代表他在中国的一切,但是刚刚,好像连在俄罗斯的日子也被他连接了起来,组成了一条完整的生命线。

因为冲击太大,他恍惚间也用俄语回道:“kakon?哪个?”

冷0走近,扯住他的领带,把他带得往前一步。

“Вotэtot这个。”

冷0半张脸都藏在花束之后,但他的眼睛绽放出流光溢彩的笑意,锦簇地包裹住他眼睛里倒映出来的那个小哈。

小哈一时痴了,愣在那没动。

倒是冷0率先往船舱里走,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干似的:“好了,走吧。”

小哈在原地呆了呆,又呆了呆,才转身追过去,期期艾艾地跟在冷0背后:“那个,刚刚……”

“刚刚怎么了?”冷0浑不在意地接话,光顾着看怀里那束有点焉掉的花。

看他这样,小哈反而不好意思问了。他纠结了半天,把头发挠成鸟窝,才憋出来一句:“……没事了。”

冷0看在眼里,觉得有些好笑,又有点恨铁不成钢。就让他纠结去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反应过来。

半夜两点,小哈的好室友金毛突然接到电话,他迷迷糊糊地接起来,听到小哈焦虑的声音:“你没睡吧,没睡听我说……”

4之后

冷0正吃着早饭,看到小哈从房里冲出来,一边单脚跳着穿裤子,一边冲去浴室洗漱。

冷0摇摇头。小哈每逢做爱第二天必然要晚起,也不知道到底谁是被干的那个。也正因如此,冷0开始限制他们一周做爱的次数和时间。

小哈哭丧着脸来到桌前,拿起一个三明治往嘴里塞:“又要被扣全勤了……”

虽然贵为董事长之子,小哈被管得犹如实习生,按全勤算奖金不说,忙起来的时候,也是要996或者007的。

“我叫你了。”冷0把牛奶放他手边。

小哈表情更悲伤了:睡太沉,老婆的叫早服务直接被他忽略掉了。

“行了,赶紧去吧,还来得及。”冷0抽了一条领带给他套上,“一会儿我让司机送我去研究所,你就别管了。”

小哈乖乖低头让他系领带:“那我来接你下班。”

“再说。”冷0麻利地系好,又给他戴上领夹和袖扣。小哈自己把手表扣上,动作间无名指上的戒指反射出灯光。

收拾好一切,冷0往他胸口反手一拍:“好了。”

小哈到了门口,撑着门框还黏黏糊糊地讨了一个临别吻,挨了骂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冷0头疼地按按眉心,把工作用的资料整理好后,也出门了。他的公文包上,一只吐舌头的哈士奇头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

——

脑洞

信仰基督教的黑道大佬捡到真·半兽人小狗,他是他最锋利的剑,最沉沦的罪孽。

其实就是想看真狠人大佬在信仰的重压下还爱上小狗的反差。虔诚,又在教堂告解室做爱,脖子上的十字架被口欲期小狗含得湿漉漉的。小狗反正是不懂大佬的纠结,大佬也不会给他任何压力,还有钻石一般的硬度??

黑道就还有一些什么死亡之吻之类的普雷,很喜欢看大佬轻轻把矮他一头的小狗头发拢起来然后弯腰给他一个吻:好好做。

开搞

娇夫从外面回来,浑身还裹着寒气。他从车上下来,自有家仆给他开门。他目不斜视地直接往大佬房间走去,家仆们对他这样也习以为常,“少爷不跟别人说话”,这是他们被吩咐过的。

推开略显厚重的门,娇夫一抬腿却踩到了地上的衣料,他向前看去,发现从门口开始,衣服裤子一路延伸到浴室门口,可以想象到大佬是怎样一路脱衣服一路走。他蹲下去一件件捡起来,搭在臂弯里,在放进脏衣篓前一秒又提起来闻一闻,头顶上立着的耳朵放平。

“唔。”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不爽的声音。

“愣着干什么?”大佬的声音突然从浴室里模模糊糊地传来,“进来。”

娇夫应了一声,麻溜地就地把自己扒干净,然后推开浴室门。浓厚的水汽扑面而来,他不适地甩了甩头,光脚走到浴缸前,蹲下。

大佬在泡澡,他闭着眼睛,头后仰,双手搭在浴缸边缘。听到他的动静,只把眼皮浅浅掀开一点,瞄了他一眼:“耳套呢。”

娇夫呜呜几声,试图抗拒。

“去带上。”大佬又把眼睛闭上了。娇夫垂头耷脑地去旁边的架子上翻出来大佬专门给他定制的耳朵套,给自己狼耳朵带上,以防进水,然后又巴巴地蹲回浴缸边。

“有话直说。”大佬把碎发往后撩。

娇夫的狼尾巴在背后慢悠悠地扫:“……我闻到女人的味道。”

大佬睁开眼睛。谈生意就未免要喝酒,要应酬,或许在某个微醺的节点他确实应邀和对方跳了一支舞,也仅此而已。

不过他不会跟面前的人解释这些。他伸手盖住娇夫的后脑,手指插进他软绵绵湿漉漉的卷发里,眼睛里浮起一点笑意:“不高兴?”

娇夫诚实地点头。

大佬手向下,把他摁向自己:“你自己盖住。”

娇夫顺从地凑过去,两只手撑在浴缸边上,一只脚跨进水里。大佬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动过,只在娇夫舔上他颈侧时歪了歪头,让他更好地发挥。

浴室里的暧昧很快蔓延到床上。大佬被娇夫急切地推倒在床上,躺在自己散开的浴袍里,两个人身上的水把床染湿一大块。

娇夫还在哼哼唧唧地舔他,下面那根滑溜溜地在穴口蹭个不停。大佬捏着他后颈,很想抽支烟,到底还是压抑住了。他不轻不重地扇他一下,把娇夫扇得停住动作,抬起头来看他,意识到该干活了。

他直起身子,喘着气握住自己的阴茎,很小心地慢慢推进大佬的穴里。大佬微微闭着眼睛,头不自觉向后仰,喉结顺着他吞咽而动,背后延伸到脖子上的纹身像活了一瞬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狗鞭的进入。娇夫不爱戴套,他就不让他戴,只是事后清理麻烦些。

全顶进去后娇夫重重地出了口气,眼睛已经憋红了。他呜咽着舔大佬的嘴唇,等待命令,手紧紧抓着床单,在控制自己。

大佬奖励性地张嘴放他舌头进来。感受到湿热触感的那一刻娇夫绷紧了脊背,肌肉绷紧,腰立刻开始动作,下面拔出来就只留一个头,捅进去又是直捅到深处,打桩似的干大佬。

大佬的一声呻吟被堵在嘴里。他微皱着眉,两条长腿夹住娇夫汗津津的腰,调整自己的姿势让他被干得更舒服,自己的阴茎夹在两人之间,随着娇夫打桩的动作摇晃,甩出的前列腺液粘在两人身上。娇夫是完全不讲什么技巧的,第一次跟他做爱简直就是灾难,器大活烂还持久,现在这样已经是调教过后的结果。

“呜……”娇夫从他嘴里出来,把自己撑起来一点,专心下身动作。他看着大佬深红的穴口被他撑开,温顺地包裹住自己的阴茎,穴口都泛出水光,一时间眼睛和脸上都被刺激得红了,动作更加激烈。

大佬反手抓住床单,腰往上挺,被干到前列腺的时候也从嘴里呼出情动的呻吟。他的脸上泛起潮红,那双锐利的灰眼睛难得涣散,因为快感而湿润。任何人——任何其他人,都难以想象大佬也会有这样不加防备的时候。

当然,也只有娇夫能看到而已,而这个唯一还对他的特殊性毫无概念。

大佬摸索着抓住扣在娇夫脖子上的皮革chocker,把他狠狠拽下来,一边保持着下身连接,一边慢慢地把他骑在床上。被骑在下面的娇夫喘着气,握住大佬的腰,抬起头看他。他前额的碎发被汗浸湿,乱七八糟地黏在额头上,只有眼睛还亮闪闪的。

大佬粗暴地把娇夫的刘海全部掀上去,俯下身舔掉他睫毛上的汗。娇夫因为他一动作就夹紧的穴口“呜”了一声,难耐地胡乱抚摸大佬的腰背。大佬哼笑,腰动起来,穴口打在阴囊上的水声很大,他摁住娇夫躁动的身体,然后张口含住了娇夫脑袋顶上的狗耳朵。

爱干净的小狼耳朵都是柔软温暖的,此时被他含在嘴里,委屈地颤抖着。娇夫被这样的感受刺激得从耳朵一路麻到尾椎,脚趾扣住床单,不停从鼻子和喉咙里发出气声,尾巴僵直。

大佬放开他的耳朵,被他这没出息的样子逗笑了。他看着躁动不已又被摁住不能动的娇夫,单手卡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和他接吻。

只有这个人。

大佬放慢了腰部的动作,开始一边抬起屁股一边吸他的阴茎,喷到他脸上的呼吸立刻乱了。娇夫难耐地掐住大佬的屁股,凭本能揉捏着。大佬跟他分开,他还迷迷糊糊地舔着嘴边上的口水。

“想射了?”大佬垂着眼睛问。

“想。”娇夫已经到很边缘了,但是苦苦忍着。

“想射进来?”大佬又去勾他的chocker,把手指插进皮革和脖子之间的间隙,玩似的拉扯。

“想。”娇夫想得耳朵都在用力。

大佬欣赏了一会儿他忍耐的可爱样子,终于说:“射进来吧。”

与此同时他下面吸紧,娇夫受惊地“啊呜”一声,额头靠在大佬肩膀上射了。

微凉的东西灌进穴里,大佬不适地夹了夹屁股,又把娇夫夹得呜呜叫。他伸手到娇夫背后,按住那根乱动的狼尾巴根部,把娇夫按得一激灵。

“行了,我还没出来呢。”大佬拍拍他的脸颊,又拿手背贴住他滚烫的脸颊肉。娇夫点点头,卷发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表示他懂,然后又凑过来要接吻。大佬半闭着眼睛,几乎称得上温柔地含住他嘴唇。

只有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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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子一屁股坐在座位上,一边拿起厚乳拿铁嘬了一口一边问:“what,s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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