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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的赢家。」

他们生来就是天敌,一旦靠近就是两败俱伤。

徐书泽甚至都想把对方生吞活剥,可惜他并不是凶残野兽,他能做的只有机关算尽。

“徐知行,你是同性恋吗?”

徐书泽踩着拖鞋走到行李箱前,从随行背包里拿出烟盒,倒出一根后向徐知行示意,对方摇摇头还未从刚才被拒绝的失落中回过神。

“我是。”

火苗拂过烟头,红艳的火星燃起,徐书泽深深吸了一口,鼓着双颊似乎在考虑什么,他坐回徐知行身边,徐徐吐出烟雾来,看着对方眼中的血丝无端兴奋道:“我说我是同性恋!”

“什么……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既然你喜欢我,我也正好需要个人陪着,我们……要不要一起住?”,徐书泽张望了一下这个不大不小的卧室盘算着,伸出手在床边抖了抖烟灰,“房租我出两千水电平摊你应该不亏,客房也不用收拾了。”

徐书泽嘴角一勾,吸了口烟倾过身将双唇覆了上去,伸手勾住徐知行的脖子,对方立马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夹着烟的手轻轻蹭了蹭后颈,这一刻身前的人就定住了,徐书泽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环住徐知行就往后仰去。

对方连忙捧住他的脑袋,控制着身体的重量轻轻压住了笑得春心荡漾的徐书泽,心跳的声音都要震耳欲聋,徐知行太熟悉这个笑容了。

浅浅的酒窝如同蛊毒般在徐知行的心脏深处快速扩散,十年前徐书泽就是用这样毫不遮掩欲望的笑来招惹他,唯一不同的是二十八岁的徐书泽更成熟也更懂得怎么装出浪荡。

徐知行的内心疯狂撕扯着,感性与理智却都告诉他别无选择。

“这绝对不会是赔本的买卖,徐知行。”

对方伸出指尖缓缓划过徐知行的喉结,挑开睡衣领口在火热的肌肤上游离着,徐知行再也忍耐不住握住了过于纤细的手腕。

地心引力都敌不过两人之间相互的吸引,热烈的亲吻是在庆贺着双赢局面,舌尖缠绕时涎液落在唇珠,徐知行轻舔过微撅的上唇,瘙痒似的讨好着身下的人。

徐书泽笑得更得意忘形,双手抚摸着徐知行紧实的后背,舌头抵开对方紧贴着的唇,偏要在意乱情迷的这一刻欲擒故纵。

指尖蜻蜓点水般顺着脊柱跳跃着,徐书泽偏过脸躲过身上人的索求,下巴被轻轻捏起,徐知行粗喘着回答了他的提议:“好。”

一场没有赢家的游戏开始了。

徐知行撩开轻薄的睡衣,亲吻着白皙的肌肤,两粒乳尖被他捻得挺立起来,身下的人立刻敏感得弓起身子,后脑发根被紧紧攥住,徐知行双手掐着细嫩的侧腰,舌尖舔弄着肚脐外圈感受小腹起伏。

徐书泽其实早就硬了,受不到安抚的阴茎颤个不停,急不可耐从徐知行裤裆里捞出那根粗大的老二,贴上的瞬间他就呻吟出声,青筋的脉络随着撸动似乎活了一般扭动起来,可身上的人还在不甘不休含着肿胀的乳头,徐书泽的手速根本没办法满足他的欲求,腾出手来推开那个沉重的脑袋,牵着徐知行的手掌握住了两人的性器。

“快点。”

明明是请求从徐书泽口中说出来却变成了命令,对方并没有听从反而松开了手,徐书泽皱起眉头盯着徐知行看,正欲发问时肩头忽然被宽大的手掌扣住,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那人翻过身子按在了床上。

“唔……!”

徐书泽整张脸都陷进枕头里,口鼻被闷住根本无法呼吸,焦急得伸手往后胡乱抓着,只听身后的人平静地说了句“别乱动。”,话音刚落手腕被钳制住,举过头顶按在了枕头上。

臀瓣间的深沟被一道粗硬劈开,火热的阴茎在股缝中摩擦着,燥热从身后扩散开,徐书泽的性器被压得难受,不自觉就撅起了屁股想给身下留些空间,一不留神后穴就顶上了那圆润的龟头,徐书泽情不自禁抖了抖,后背瞬间就贴上了火热的胸膛,两粒凸起在后背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蹭着肩胛骨处单薄的皮肤。

耳垂被舔舐而过,徐书泽怕痒立刻要躲,身后的人却追着吻了上来,耳廓感受着干涩的双唇掠过的痕迹,紧接着下颚也被轻吻着,后穴处的顶弄也逐渐加快,徐书泽用力将手挣脱出徐知行的掌心,向身下的性器摸索去。

一握住徐书泽的腰就被紧紧圈住,根本无法料想就这么被坐抱了起来,跪得有些发红的膝盖被揉了揉,还没缓过劲来大腿就被架了起来,龟头就直接冲刺了进来,徐书泽疼得差点岔了气,死死掐着小腹上的手臂,甬道太过紧致根本无法纳下徐知行的阴茎,小腿垂在半空中晃荡着,身子没有一处着力点只能往下坐,可一放松就被徐知行进入得更深。

“你别……哼嗯……还没准……准备好……”

徐知行突然握住他的性器,打着转揉搓快速撸动起来,后穴的褶皱同时被撑开,徐书泽喘得厉害,口干舌燥得喉咙火烧似的,后颈也被咬着不松口,身后的人发狠要挺入他的体内,徐书泽清楚此时的反抗亦或是求饶都是徒劳。

“徐知行……你哈啊……快点!”

激起徐知行胜负欲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表现出无法满足的放荡模样,他对这样的戏码信手拈来。

“还不……不够哼嗯……”

可徐书泽没想到对方就这么把阴茎拔了出去,原本就干涩得吞吐困难的穴口被冒然操干得大张,这一刻忽然少了肉棒的填入,空虚难捱的体感直接刺激得徐书泽直接射了出来,对方似乎是押准了这一局,掌心裹着粘稠的精液直接贴在了后穴处,温热的液体被送入穴内,指尖按着柔软的肠肉一寸一寸向深处而去,毫不意外徐书泽再一次硬了起来。

有了精液的润滑本以为很快就能进入正题,享受着体内按摩的徐书泽浑身都泛起了春潮,轻轻一触碰就会引起不小的震颤,徐书泽倒在床上紧攥着床单,忽然后穴抵入湿滑的异物感,连忙扭头一看,那人竟然捧着他屁股在……

灵活的舌头在穴口处徘徊着,时不时刺探着湿得一塌糊涂的秘处,舌尖顶弄的每一处都成了新的敏感点。

“快、快哈啊……操进来!”

“…别、别舔了!”

徐知行放开柔软的双臀,抬手一擦嘴角的浊液,撸了两把翘立的粗红肉棒就猛插进去,徐书泽在他身下立刻喊出了声,腾出手掰过徐书泽的下巴,拇指按住侧边尖牙敲开了他的嘴,淫叫声愈加清楚,徐知行闭上眼吻了上去。

徐书泽的身体太敏感了,一顶就浑身开始轻微抽搐起来,对方缠吻着不让他大口呼吸,徐书泽憋得脑袋都有些缺氧,身后的抽插的速递越来越快,徐书泽就快要承受不住,眼角也止不住湿润起来,也不知是何时被徐知行发现总算心软了下来,放开双唇的时候徐书泽满脸汗泪夹杂,这回连喘都喘不出声。

水声与拍击声让两人都逐渐失了神智,徐书泽的左手被反扣在后腰上,臀瓣每一次的撞击引起的波动都传递到了他的手心,身后的人一声不吭埋头苦干,集中精力往前列腺处猛顶。

“知行……慢、慢点啊啊……你、你……不行哈啊啊……”

徐书泽小腹一紧感觉不妙,起身紧贴着徐知行的身体,侧过脸仰头蹭着那下颚,含糊不清道

:“我、我哼啊啊额嗯……不、不行了……我想额啊啊。”

徐知行轻轻咬了口凑上来的脸蛋,总算放慢了速度,“怎么了?你想什么?”

徐书泽又觉得难为情起来,咬着下唇不说话,后穴又被一记猛顶,声音都颤抖起来:“我想……想上厕所……”

徐知行眯着眼睛观察着怀里的人,二话不说就抱紧了那细腰,毫无章法地操干了起来,徐书泽惊得双瞳瞬间放大,龟头撞击着前列腺最后的防线,粗长阴茎顶入肉穴深处的下一秒他就完全丧失了自控力,这是他这辈子,我不想对你这种雏鸟情结负责。何况难道你真要跟我这么不清不楚过一辈子?别搞笑了,你不结婚吗?你妈不还等着抱孙子吗?”

“我不结。”

“别逗了。”

门铃声急促地响了好一阵,徐书泽推开眼前的人,走到门口从外卖员手里接过,平静地走到餐桌旁放下,“先吃饭吧。”

拒绝沟通的徐书泽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正眼瞧过徐知行,徐知行也知道到母亲那些话的杀伤力太大,心想得给徐书泽一段时间平缓,毕竟气头上的人再怎么劝都还是钻牛角尖,徐知行不愿意再重蹈过去十年的覆辙。

徐书泽本就因为施工现场的事闹得焦头烂额,周一到公司挂着一张脸把沈助理都吓了一跳。

沈助理看出徐总不太对劲,从不爱管闲事也忍不住多了两句嘴,询问拆迁工作的进展,好心想开导却不没想到人家直接一句“这些事还要问我吗?需要我一一向你汇报吗?”,沈助理没想到会被教训,都不知该怎么应付这个场面。好在一通电话来得及时,沈助理本打算悄无声息溜出去,却不小心听到了几句对话。

“妈,不是你想的那个……嗯,我晓得,不是……妈你再这样说我就挂了。”

沈助理蹑手蹑脚关上办公室的门,不由得好奇徐总为什么如此心事重重,午休时间也没见人从办公室出来,听部门里的小姑娘们八卦以前都是专车接送,甚至还有精致的午餐便当,可现在从百叶帘缝望去,领导却背靠在沙发皮椅上望着落地窗外,一根接着一根抽着香烟。

下午会议小组报告时也心不在焉,到了下班时间也还是在办公室里一声不吭,同事们悄悄打完卡就跑了,她是总助理只好继续等领导下班。可没想到她一个铁腚也遭不住加班的摧残,敲响了徐总办公室的门,询问是否还有什么工作要吩咐给她办。

眼圈青黑的人看了眼手表,看了眼乌漆夜色这才反应过来,办公室外空无一人,看着对方神情疲惫连忙让沈助理下班回家,徐书泽揉了揉眉心打开微信里开启了免打扰的聊天框。

z:领导让我先暂停西北的工作,等复查完身体恢复再过去。

z:中午有饭局赶不过去了,我在收藏里给你添加了新的几家外卖,味道都还不错,你看看想吃什么。

z:晚上吃红烧鲷鱼怎么样?再加个蒜苔炒肉?

z:今晚几点回来?

z:不接电话至少回复我一句消息行吗?

xu:有应酬。

徐书泽滑动屏幕清理完所有后台运行软件,拿起西装和公文包离开了公司,商业中心即便是在晚上十点还是灯火通明,徐书泽漫无目的在街头晃荡,一时之间分不清归路的方向,他随意靠在一辆单车边发呆,直到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

“哥,麻烦让一下可以吗?我扫码骑车。”

听到哥这个称呼的徐书泽立马应激反应地站直了,连忙给路人让开位置,手机在口袋里不停震动,徐书泽看也没看就挂断了,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到至学路的顺安小区。”

“好嘞,超过十点以后不打表了啊,一口价四十五块,怎么说,咱走吗?”

徐书泽疲惫地靠着车窗应了一声,他只想快点回去躺下。

“那个,帅哥你手机一直在响,要不要接一下?”

“不用,骚扰电话,师傅你开车吧。”

等徐书泽到了门口,却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进去,摩挲着手里的钥匙最终还是打开了门,屋里漆黑随手开了一盏灯,慢慢走回主卧却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顿住脚步回过身倚着门框,只见徐知行气喘吁吁拿着车钥匙进来。

“你回来了啊。”

徐知行的演技太差,神态掩饰不住的堂皇,徐书泽双手插兜一语不发,听着对方心虚地向他解释刚才去给领导送文件。

“你以为自己是零零七啊玩跟踪那套,你还不如接我回来,给我省下几十块打车钱。”

徐书泽下车的时候发现有辆车远远地跟在后头,心虚怕被发现打着双闪停到了马路对面,敞亮的路灯下一眼就能看出是谁,果然两人就是前后脚进的家门。

“我知道你不想理我……”

面前被拆穿的人十分委屈,快心软的徐书泽又想起上午那通电话,神情淡漠道:“婶婶去找我妈了。”

徐知行一听连忙扔下钥匙要冲到他面前解释,徐书泽伸出掌心撑在面前不让对方靠近,继续说道:“我妈早就知道了,我猜在十年前婶婶就告过状了。上几代人的恩怨我不想掺和,既然路已经走岔了,我也不在乎这一年半载,都是成年人别太走心,我们最终只能是陌路人,婶婶应该连以后你的婚礼请柬都不想发给我。”

“哥,你别再说结婚这件事了。”

徐知行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深深地望着他。

“以前我不让你喊我哥,因为我确实有点喜欢你,一想到你是我堂弟我就觉得自己恶心,可越讨厌自己我就越恨你,恨你为什么和我同个姓,又为什么喜欢我。”

徐书泽长叹了一口气,喉中哽咽不知该如何继续。

“这些问题,我花了十年都琢磨不明白,就算再浪费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应该也是没办法找到答案,徐知行,你能给我解答吗?”

徐知行的拥抱并没有让他回暖,徐书泽知道对方只是在逃避他的提问。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

“嗯,也许吧。”

「专属礼物的价值。」

徐知行还是跟从前一样随叫随到,除了床伴还得当专属司机,徐书泽工地公司两头跑,徐知行一趟也不落来回接送。

拆迁工作面对的不仅仅是建设工作,管道拆除得和消防部门打交道,高压电线电塔拆迁得上访电网,还有太多大大小小的关系人物徐书泽都得去疏通,几乎一周里四天都是喝得烂醉如泥。

徐知行不能亲自出面解决,就只能熄了火在车里等着人,满身酒气的徐书泽上了车就耷拉着脸一声不吭。

“明天……你有什么安排?”

“明晚叶董要来宁市见投资商。”

徐知行知道他肯定把生日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还准备了礼物和小惊喜,听对方要去应酬作陪,那安排的惊喜肯定就没办法进行了,徐知行虽然觉得可惜,不过一想至少自己还能陪在他身边。

一回到家徐知行就催促着徐书泽进浴室洗澡,趁着这段空隙从阳台里拿出几十个包装不一的礼盒,细心摆放在地毯上,从冰箱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蛋糕点上蜡烛,轻轻关上了房里所有的灯。

徐书泽擦着头发一扭开门把手,正瞧见徐知行护着火苗单手托蛋糕,一边唱着生日歌一边向他走来,徐书泽眼角不自觉湿润,忍了忍抓着毛巾往脑袋上一抹,道了声谢就要吹灭蜡烛。

“诶诶,等一下。”

徐知行的双眸闪烁着光亮,又拿出一根蜡烛点燃插上,“你也送我一个愿望吧。”

徐书泽没多想点了个头,闭上眼装作许愿。

“你是不是根本没有许愿?”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徐书泽猛地睁眼,微乎其微的烛光只能照耀出那人侧脸的轮廓,上下唇一开一合,赠送的愿望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徐书泽连忙吹灭了烛火,擦肩越过面前的人,映入眼帘的礼物山让他更为震惊。

“二十九个礼物,你可以慢慢拆。”

这套哄人的手段确实让徐书泽不由自主心跳加速,却还是口是心非说了一句“无聊”,徐书泽坐在地毯上随手拿了其中一个,让徐知行把剩下的先收起来。

趴在床上拆开发现竟然是一个螃蟹外观的水中套圈游戏机,徐书泽立马来了兴致,小时候他一个人在家里没事做,经常一玩就是一下午。

“现在网上还卖这些啊?”

徐知行走进卧室坐到他身边,把吹风机插上电给他吹头发,徐书泽玩了几把就腻了扔在一边,徐知行问他怎么不玩了,对方摇摇头说道:“想要的东西没有在想要的时候得到,就没意思了,人也一样。”

徐书泽的语气平静,却让徐知行有些手足无措,插头松落吹风机立即停止了工作,空调冷气从脖颈拂过,眼前的人缩起脖子一骨碌钻进被窝,把头闷进薄被很快蜷缩成一团。徐知行放好吹风机回到床边默默躺下,隔着一道清冷月色的残影,用目光轻轻拥住徐书泽。

生日快乐,徐书泽。

那年徐书泽十八岁生日他准备了一对月相万年历石英表,提前一年半让父亲从伦敦一家百年老店定制带回国,他原本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想到却被眼尖的徐书泽一眼就看到,满脸兴奋地从书柜顶层拿下来。

“这不会是你打算送我的生日礼物吧?”

徐知行藏起双手进卫衣兜里,大拇指反复扣动着食指指腹,点点头不敢抬头看对方的反应,徐书泽大大方方地直接坐在他大腿上,在他面前翻开了墨绿表盒发出了惊呼,徐书泽瞪大双眼捂着嘴不敢置信:“这表是不是超级贵!”

徐知行摇头否认也是白费,任谁看这表盘的光泽和精细的设计都知道价格不菲,只好说是父亲在伦敦的老朋友送的,徐书泽却忽然收起了笑容,把表盒递还给他摇头道:“这我不能收。”

两人推拒了几个回合,徐知行也失去了耐性,直接按着人往床上压去,掐着瘦削的下巴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嘴,徐知行伸出手往宽松校服底下探去,指尖抵着一处突起打起圈来,身下的人立刻弓起了腰身发出几声不堪入耳的闷哼,舌尖在厚软的舌床下顶着,试图把对方的湿滑的小舌带出。

徐书泽皱眉睁开了双眼,盈着水光的双眸木楞地眨巴了两下,却不知此时模样让人更生蹂躏的欲望,徐知行掐着两粒乳尖拉扯,纯白校服被顶出掌指关节的形状,徐书泽连忙摸索着放在床上的手机,快速连续点按着音量键。

双手抚住后颈的瞬间,徐知行更痴迷地投入这场偷欢,掀开上衣推挤到锁骨处,双乳早已与身下的性器同样硬挺,乳晕扩散出稚嫩多娇的浅粉,徐知行垂眼凑上用鼻息挑逗着乳粒,平坦的胸脯轻微起伏,徐知行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没等反应就一口含入嘴里,身下的人立刻咬住了下唇,泛白的唇肉束缚着他最后一丝理智,而徐知行就是要释放并且破坏这约束彼此的理智。

徐知行双膝跪在徐书泽岔开的两腿之间,从宽松短裤里掏出昂扬的阴茎,向下俯视着羞地挡着半张脸不肯与他对视的徐书泽,看着欲擒故纵的人不自觉咬紧了牙,颧骨突显出深陷的脸颊,下一秒就掐住徐书泽的下颚,拇指伸入唇缝撬开牙关,将龟头抵着下唇顶弄起来。

“那就当是你买的,用这个支付吧。”

徐书泽的上眼睫浓密,扑闪着让诱人的神色若隐若现,纤柔细指裹住粗大的阴茎,微启双唇吃进了嘴里,脖颈上仰着承受阴茎的入侵,徐书泽想喘气下意识就用嘴呼吸了一口,刚扩张的喉室立刻被性器填满,徐书泽立刻被顶得双颊通红,想要吐出嘴里的阴茎,可已然沉醉其中的徐知行早就前后摆动着腰身,紧致的包裹感让他情不自禁往里插得更深。

“唔……唔!咳咳咳——”

徐书泽眼圈发红咳嗽起来,用手背挡着嘴角,眼前的人连忙伸出掌心接在他的下巴处,只听清晰的一声吞咽,徐书泽眼角带笑得意地望着他,伸出还会滴落浑液的舌头,舔了一口手背蹭上的精液。

两人热切的目光一相接,一切桎梏中的七情六欲都被亲吻与缠绵湮没。

徐书泽勾引他的手段并不高明,用偏执与妒忌堆积出来的禁忌之恋,却是徐知行渴望打破多米诺骨牌似的人生的唯一钥匙,不伦不类万劫不复,他都甘之如饴。

以七十分贝播放的音乐正巧是那首《thejokerandtheeen》,徐知行深吻着身下呻吟不断的人,在一阵阵的情潮中翻越欲望之海。

“ishowedyouyhand,andyotilllet”

徐知行望着那黑暗中背对着自己的肩背,默默闭上了双眼。

底牌早已明示,有人却提前弃牌。这场没有输赢的赌局中,到底是谁在妄自菲薄,又是谁在自怨自艾。

「自作聪明的我们。」

桌上的长寿面徐书泽就吃了两三口,剩下的二十八个礼物也原封不动,徐知行端着碗走向厨房,在水槽前犹豫了许久还是没倒,站着一声不吭夹起一大筷子往嘴里送。

徐书泽轻甩着西装往身上套,瞥见厨房里的徐知行的背影,清咳一声挠了挠后颈,对方连忙弯腰抹了把嘴,转身把那一大碗牛肉面挡住,看到他的装束眼睛都亮了。

前额的刘海向后梳理得利落,靠近耳垂的鬓角显得下颚线条更清晰硬朗,徐书泽从来都没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徐知行不自觉捏紧了围裙,咽了下口水连忙开口问道:“你现在出门吗?我送你去吧。”

徐书泽摇头看着徐知行的手心快蹭到碗边的汤汁,提醒了一句后对方立马抬手收拾起来,忽然看到砧板上是打开的真空包装的牛肉,徐书泽才想起来当时徐知行提到过要从兰州打包牛肉带回来,刚刚连面都没吃几口的人不由得心生歉意。

“我现在去机场接外国资方代表,回来直接就跟他们一起坐专车去酒店了。”

“那你等会到酒店给我发个定位吧,我晚上去接你。”

“行,你要是闲的话……”

徐书泽的手机此时响了起来,接通后电话那头的声音徐知行隐隐能辨别出是谁,盯着徐书泽今天这身行头太过亮眼,心里莫名不爽起来。

“嗯嗯好,了解,行,我现在过去大概四十分钟,好,没问题。”

徐书泽挑了下眉,看了眼手表就往门外走去,徐知行解下围裙往椅子上一扔,眼神瞬间变得落寞。

徐书泽出门不到二十分钟,雨幕就开始从灰蒙的天空逐渐下沉,乌云快速笼住日光,倾泻下层层叠叠的雨影,徐知行焦躁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对方的消息。

根本不知时间的流逝,直到电光划过夜幕,漆黑得照出人影的屏幕终于亮起,徐知行连忙拿起手机确认,在门后的置物架上抓起一把伞往外奔去,踏出两步又返回来多拿了一把,这才放心下楼去。

雨刮器忙碌地扫动着,放眼望去刺眼的车灯与交通信号灯模糊在一起,雨天城区主干道堵车严重,徐知行看着就快要到约定的时间,心急如焚地被夹在车流之间毫无办法,绿灯亮起的瞬间就按响了喇叭,不顾周边司机的责怪也要打着转向灯向前超车。

徐知行的直觉从没错过,一开到酒店正门远远就看到了徐书泽,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刹车停在路边,撑开伞就朝徐书泽跑去。

徐书泽看着滂沱大雨十分头疼,架着身旁喝醉的叶董向礼宾员招手,让对方安排一辆摆渡车送叶董,乌沉的夜色里忽然闯出一柄黄伞,徐书泽一抬头就看到肩头被打湿的徐知行,连忙就把身边的男人推到了礼宾员身上。

“车来了没?”

“来了来了。”

礼宾员收起对讲机双手接住站不稳的男人,头顶的帽子都歪了,托着人往车上挪,徐书泽伸出手在头顶挡雨往摆渡车另一侧去,徐知行忽然凑近他身边,雨滴坠落在伞面上啪嗒作响,徐书泽只好放慢了脚步。

他们给外宾安排的是五星级温泉度假酒店,宴会厅与酒店套房距离比较远,只能坐摆渡车过去,徐书泽等坐上车才反应过来,紧靠在身旁徐知行怎么也跟上来了。

“你其实在那等我就行。”

“我怕你回不来。”

徐书泽偏过脸瞄了眼徐知行,对方正警惕盯着前座的叶董,徐书泽知道对方又在胡思乱想,撇嘴有些不耐烦道:“你想多了。”

然而事实证明徐知行这一次没有想多,徐书泽刚刷完房卡,叶董就拽着他不肯松手,好在是礼宾员不想等太久叫住了徐知行,徐书泽随着男人趔趔趄趄进了房间,把人甩到床上长舒了一口气,谁知对方其实早就醒了酒直接缠上来。

“叶董…!”

呼出的酒气沾染着刻意调情的暧昧,年长的男人不断逼近,徐书泽连续退了几步到玄关处,试图挑选合适的时机逃跑。

“书泽,你其实可以给我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更好的选择。”

“叶董,您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说过,私下你可以喊我叶大哥。”,男人的手忽然抚上徐书泽的后腰,徐书泽连忙挺腰却落入了对方的怀抱,那人的鼻尖轻蹭上松散领结下露出的细嫩肌肤,低哑的嗓音在耳侧环绕,“或者,我更喜欢你叫我轻舟。”

叶轻舟其实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也是个很完美的上司,岁月的沉淀让他更有男人的味道,放在圈子里也是天菜的级别,可惜徐书泽接受不了办公室恋情,而且他对叶轻舟真的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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