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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这窒息的感觉,猛的咬上了他的舌头。他条件反射的闷哼一声,退了出去。

我靠着墙大口呼吸,见他舔了舔舌头,用指尖触了触他的舌尖,将上面的血渍给我看。

把他咬出血了,我想。

但也不能怪我,总不能让我活活憋死。虽然我知道他不会把我憋死的。

我大喘着气蹲在地上看着他,看他将指尖的血渍放在嘴里,吮了吮自己的手指,缓缓朝我走来。

我怕他再亲我,喘着气喊他的名字:“许宴。”

他依旧没有停下脚步,直直朝我走来,将我抱起来,两手拖着我的膝弯,手掌包着我的屁股,就如同抱小孩一样。

我怕摔下去,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听他在我耳边说:“叫我哥哥。”

我不想叫,抿着嘴唇不说话。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又说了一遍:“宝贝,叫我哥哥。”

“变态。”我叫他。

他笑了下,亲在了我的耳垂上,说:“生气了?”

我不说话,准确的来说是不想搭理他,不管我生不生气,都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他不是应该只管操我就好了吗,我想。

他把我放在床上,俯身凑了上来。

那张好看的脸摆在我面前,我有些没由来的紧张感,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饿不饿?”他问我。

听到目前不用被他操,我很激动,连连点头:“嗯嗯,我饿了。”

他笑了瞬,将我的手放在他那处鼓囊囊的位置,那里已经充血立起来了。

“但是我现在还没办法给你做饭。”他说。

“你怎么这么容易硬?”我瞪着他。

他的神色难得的有些认真,盯着我看了会,说:“我也不知道,刚刚亲你的时候就硬了。”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我勾了勾唇,看着他:“你的那些小迷妹们知道你这么重欲吗?”我伸出手在他的性器上按揉着,听着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又说:“她们知道你现在正对着自己的亲弟弟硬吗?”

说到最后,我的语气中难掩笑意,甚至都有些开心,想看他生气的表情。

但他好像并没有生气,相反他只是在看着我,一句话不说。

我有些疑惑,同时又有些紧张他是不是在想着其他变态的事情。但他好像只是定定的看着我,说了句话:“第一次见你笑的这么开心。”

“啊?”

我感到疑惑,觉得他有病,明明事情的重点不是这个。事情的重点是……

“我不会对她们硬的,我只会对你一个人硬。”许宴神色认真的看着我。

我看着面前这张清冷疏离的帅脸,再看看他变的越来越大的性器,又将那两个字说了出来:“变态。”

“我还要谢谢你吗?谢谢你将所有的欲望都投掷在我身上?”我问他。

“没有让你谢谢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件事实而已。”他说。

“为什么要告诉我事实?”我小声嘟囔着。

他并没有听清我说的话,此刻稍稍低下头凑近我,问我:“什么?”

我推开他逐渐靠近的帅脸,说:“没什么。”

他又笑了一声,低下头猛的亲在我的脸颊上,说:“宝贝,帮帮我,一会哥哥给你做饭吃。”

我看着他快要从裤子里跳出来的性器,抿了抿嘴唇,说:“可是昨天做的有点久,我后面还有些难受。”

他又亲了下我的嘴唇,说:“今天不做,今天的作业有些多,一会要写作业。”说完后他瞥了眼散落在玄关处的那些我的书本,补充道:“你也要一起学。”

我想要拒绝,但他已经将自己的校服裤脱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露出了与他的帅脸完全不符的怒张粗大的性器。

手心处传来滚烫的触感,是我很熟悉的触感。

我感觉到我的后穴好像在蠢蠢欲动,在期待着面前的性器插进去,在里面凶狠的冲撞着,带起一波又一波强烈到快要窒息的快感。

真的是被他操熟了,我想。

我咽了咽唾沫,抬眼看着他,试探着开口:“要不要我帮你口出来?”

语毕,我感到手中的性器兴奋的跳了跳,似乎变的更大了。

“你会吗?”他声音有些沙哑。

“我不会。”我说。为了不让我自己显得很笨,我急忙找补:“不就是把它放嘴里舔吗,好像也不是很难吧。”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等着我的动作。

我缓缓低下头,凑近许宴粗大的性器,觉得有些紧张。温热的触感和男性器官有些腥躁的气息围绕着我,将我熏的发懵。

我有些后悔主动说出来帮他口,毕竟他又没说让我做这个。

况且,面前这个东西我可以塞进嘴里吗?我想。

我张开嘴,将许宴的性器放在嘴里。

只进去了龟头,就再也塞不进去了。

好大,一个高中生鸡巴长这么大干什么,我在心里骂他。

我稍稍抬眼,看到了他眼中燃烧着的浓烈的情欲和深深的迷恋,似乎还有些深情在里面。

一股没来由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我将嘴巴张大,一口气吞下了他的半个性器。还有半个露在外面。

原本还担心我的牙齿会磕碰到许宴的性器,现在倒是一点不担心了,因为我的牙齿根本就动不了,整个口腔被塞的满满的。

许宴宽大的手掌不自觉的放在我的后脑勺,情不自禁的想要将我的头朝下压。

我感到很不舒服,还没适应过来,“唔唔”的发出类似动物幼崽的悲鸣声。

压住后脑勺的手停止了动作,转而在后脑勺上轻轻安抚着。

几秒后,我试探的动了动唯一能动的舌头,在柱身上轻轻扫荡着。

许宴发出舒爽的喟叹声,我知道他很满足。还知道他心理上比生理上更加满足。

我舔的越来越卖力,听着许宴越来越情不自禁的呻吟,渐渐的感觉下巴酸爽的不行。

许宴的时间很长,这点我一直都知道。有时候他为了不早射,故意来来回回的换好几个姿势,把我折腾的不行。

这次也是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宴的性器依旧硬挺的不行,丝毫没有想要射的意思。

我伸出手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快点射。

低沉沙哑的声音回响在我头顶,我听见他说:“不是我想射就射出来的,要不你说些好听的,说不定我会有感觉。”

我吐出他的性器,揉揉酸涩的下巴,擦擦嘴角处流下的口水,咬了咬牙,看着他,小声叫他:“哥哥。”

许宴的心情很愉悦,他勾了勾嘴角,低低的笑出声,复又将他的性器塞到我嘴里,说:“好的,宝贝。”

粗大的性器抵到了喉咙,我下意识的想要干呕,但被嘴里的性器牢牢堵住,只能忍受着许宴的鸡巴在我嘴里做着深喉。

我快要窒息般的死命拍打着他的小腹,被他十指相扣的抓住两手,性器在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浅浅抽插着。

终于,许宴射了出来。

我边咳嗽边吞咽精液,将口中的精液尽数吞咽下去,狼狈的不行。

许宴虚伪的拍着我的后背,有些心疼的说:“还好吗?”

我扭了扭身体,不让他碰我,在心里骂他:变态,心疼我刚在在我嘴里还插的那么起劲。

“别碰我。”我说。

“生气了?”他凑过来。

“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自己。”他很认真的和我道歉,不停的亲我的嘴唇,脸颊和我薄薄的眼皮。

我很不喜欢他的这种行为,总感觉我们两个像是在谈恋爱。我就是在恋爱里无理取闹的女朋友,而他是脾气很好的男朋友。

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没有在谈恋爱,也不会谈恋爱。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他也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两个是共有一个父亲的兄弟,在做着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

我们两个是同一个热锅上的蚂蚁。但我没有人爱,最先烧死的那个一定会是我。

“喂,小矮子。”

一颗小石头扔在我身上,最后滚落在我脚边。

我看了眼脚边那个不规则形状的石头,缓缓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

我抿了抿嘴唇,转过身试探的将手中的石头递过去:“给。”

“哈哈哈哈哈,原来他真的是个傻子,看不出来我们是在欺负他吗?”四人中最高的那个人说。

“谁知道呢,怪不得没人和他玩,原来是个傻子。”其中一人附和道。

另外几人也跟着笑,还时不时的用手指着我。

“我不是傻子。”我小声说话。怕被他们打,我只能小声嘟囔着。

最高的那个见我在嘟嘟囔囔,不耐烦的打断:“喂,你在说什么呢,是不是在偷偷骂我们?”

我慌忙朝他们摆手,嘴里不停说着:“我没有在偷偷骂你们。”

“谁知道呢,你就是在骂我们。”最高的那人带着三个小跟班缓缓朝我走来。我吓的连连后退,直到退到了福利院里常年斑驳掉白漆的墙上。

墙上斑驳的掉渣落在我穿着破旧的短袖里,扎的我有些疼。

他们走到了我面前,明明是比我小了两三岁的人,却比我高了半个头。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接近10岁的年龄了,身高却还没有78岁的孩子高。

他们抬腿踢在了我刚刚洗干净的衬衫短袖上,将我踢倒在地。

“这么弱?稍微踢一下就倒了?”

“怪不得没人和他玩。”

“谁愿意和他玩啊,扫把星一个。”

“听说他妈妈是不是生他的时候就死了?”

“就是就是,真晦气。”

一句句暴力的话语将我掀翻在地,即使他们不再打我了,我仍旧是心痛的站不起来。

“我不是扫把星。”我在心里默念着。

其实他们欺负我不全是因为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的长相。

我是属于长的很清秀的那种类型,白白净净的很像个小女生,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再加上没有人经常给我修剪头发,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使我看起来更显得女气了。

经常会有小孩子把我当成小女生,但是又经常见我进男厕所,渐渐的他们都在传我是个变态。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说。

“住手。”

院长阿姨及时制止了他们对我的暴力行为,将我拉起来,拍拍我身上的泥土。

她冲四人训斥着:“为什么随便欺负人?”

“是他先欺负我们的。”四人说。

我低下头,唯唯诺诺的反驳:“没有,我没有欺负他们。”

院长阿姨看看他们又看看低头玩弄手指的我,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将我拉走了。

走在她后面,我怕院长阿姨觉得我是个坏孩子,抓住她的衣角小声又重复了一遍:“院长阿姨,我没有欺负他们。”

院长阿姨停下了脚步,将我带到宿舍后面的一处空地上,蹲下身看着我,似是有些激动的样子:“小嘉。”她这样叫我。

“阿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半月后将会有一名抚养人将你领养走,到时候你就再也不用被他们欺负了。”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望着她,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劫后余生般的喜悦:“我半个月之后会被领走吗?”

“对。”阿姨也很激动。“只不过你的那个新家庭中还有一个比你大两岁的男生,将会是你的哥哥。”

“哥哥。”我喃喃自语着。“我要有哥哥了。”

自那天开始,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我每天都在盼望着7月22日的到来。

想象着新家庭的样子,想象着哥哥的样子。

我躺在福利院宿舍里的小床上,望着窗外的月光。渐渐的,嘴角露出控制不住的笑意。

漫无休止的谩骂和不停的殴打我都不会在乎,因为我将会得到我的救赎。

“裴嘉。”院长阿姨喊我。

正蹲在地上玩沙子的我猛的站起身,火速的朝着福利院门口跑。

耳边呼啸的风声不断,我的心脏砰砰砰的跳不停。

气喘吁吁的跑到福利院门口,我被院长牵着走出门外。

门外站着的是一位有些沧桑但依旧眉眼中透出贵气的女人。而她牵着的那位,穿着蓝色短袖,长相帅气,神情淡漠的男生,正是我的哥哥。

那天是7月22日,正直大暑天。

那年我10岁,站在福利院门口对上了12岁的许宴的目光。

那一刻,夏天好像突然有了具象化。是站在烈日下定定打量我的许宴。

我睁开湿漉漉的眼睛,面前倒映着许宴的那张帅脸。

他正在给我擦眼泪,见我醒了,低头亲亲我眼睫上停留的水珠,问我:“怎么哭了?”

我扭头看了眼床头柜上摆放的闹钟,上面显示着时间:凌晨3点15分。

二手电扇的嗡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反应了一下,我还是在外侧睡着,现在被许宴抱在怀里,他眼中倒映着我脆弱的身影。

我吸了吸鼻子,不自觉的朝他怀里更深的缩了缩,说:“没事,就是刚刚做噩梦了?”

许宴轻拍着我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子。

他问我:“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在操我,把我操哭了。”我的声音闷闷的。

闻言,许宴笑了一声,他低下头亲亲我的嘴唇,态度很好的开口:“那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我从他怀里出来,穿着他的t恤滚到里侧,背对着他不说话了。

他定定看了我两秒钟,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

我才不会告诉他是因为我看到了他额头上的细汗,想要他离二手风扇近一些。

今天是周一,整个高中部都要进行升旗仪式。

我依旧很困,无论是做什么,只要是早晨醒来我都会感到很困。

我将头靠在我同桌的后肩上,站在他后面,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台上的校长在慷慨激昂的演讲,我在下面站着昏昏欲睡。

“下面有请高二10班许宴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为我们进行发言。”

我立刻不困了,直起身体看着缓缓走上台的许宴。

高二的校服和我们高一的不一样,是蓝白相间的。白色的短袖搭配浅蓝色的衣领。

明明是这么普通的一件校服,但穿在许宴身上还是帅的。我想这应该就是天之骄子应该有的样子。

整整10分钟,我一直低着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看着我。为了避免跟他撞上视线,我一直在摆弄我同桌的校服衣角。

几分钟后,队列散开。

我和同桌慢悠悠的走在人群中,听他感叹我哥:“你哥哥真厉害,从高一开始就连续年级第一了。”

我心里感到很骄傲,开心的不行,但还是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还好吧。”我说。

同桌摸摸我的头,有点惋惜:“为什么同样是兄弟,一个年级第一,一个年级倒数第五十?”

我摸上他摸我头的手,很乐观的说:“至少还有49个人给我垫底。”

同桌捏捏我的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真是的,你真是好心态。”

似是感到什么一样,我猛的看向东北角的位置,正对上了许宴投来的目光。

17岁的许宴已经186了,而我连180还不到。

在人群中我一眼就可以找到他,因为他又高又帅。

但我想不到我这平平无奇的身高他为什么也会在人群中一眼看到我。莫非又是兄弟间的心有灵犀?我想。

就如同现在一样,他隔着拥挤的人群一眨不眨的看着同桌在捏我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或者说我本身就是一个很做作的人,我知道他在不高兴,不高兴同桌在捏我的脸,但我还是一动不动的让我同桌捏。

许宴每次都是这样。他一直都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他不喜欢其他任何人和我走的太近,和我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但我同桌不一样。

他很好,又仗义又善良,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里和我关系最好的。

我一直都很期待友情,因为我从小就没有朋友。

所以,就算是许宴因为这件事把我操死,我也不会舍弃我的友情。

许宴又看了我两秒,随后抬起手伸出食指在他额头上点了点。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让我好好学习,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专属手势。

我不喜欢学习,也学不懂,自然理解不了许宴为什么学习成绩这么好,也理解不了为什么他也要逼迫着我学习。

10岁之前,我一直住在福利院里,连学都没有上过。现在我在上高一,坚持了这么多年,我也是很厉害的吧,我想。

我缓缓抬起左手,朝他比了个国际友好的手势,并附带上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两秒后,许宴看着我笑了。

操了,忘记不对他笑了。我想。

他是个变态,还是个自恋的变态。他是不是没有看到我的国际友好手势,并且觉得我在对他笑?但是我那是嘲讽的笑,又不是真的在对他微笑。我想。

我搅破脑汁,想着回家后该怎么和他解释,却突然发现她们班里的班花急急忙忙的穿过人群,看了他两秒,在我紧盯的目光中挎上了许宴的胳膊。

许宴收回看向我的目光,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后被她挎走了。

“回教室吧。”我收回目光,对同桌说。

心里酸酸涩涩的感觉从操场一直持续到教室。

趴在桌子上,我看向窗外流动的人群,将脸埋在了我的臂弯里。

囊袋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抱着许宴的脖子,两腿盘上他的腰,任他的性器在我身体里猛力的冲撞。

“慢,慢一点。”我十指抓在许宴的后背,在他后背上滑下一道道红痕。

前几天许宴的作业太多了,他也逼着我和他一起写,所以那几天我们一直没有做爱。

今天晚自习下课的时候,在公交车上许宴悄悄凑近我说了句:“今天作业不多。”

我抬眼看他,并没有说话。

“你呢?”他很有礼貌的问我。

“我的作业很多。”为了不和他做爱,我这样说。

他挑了挑眉,说:“可是我今天晚自习的时候偷偷的去你班里看了眼,你今天的作业只有一张英语试卷。”

我问他:“你是怎么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你许宴冷哼一声,低头看我:“你怎么会看到我,我站在窗外看的,还看到了你和你同桌在打闹。”

小心眼的变态。我想。

被许宴盯着做完了一张英语试卷,我就被操了。被操到现在。

“变态,慢一点。”我骂他。

许宴粗重的喘息响在我耳畔,他低头亲了亲我的嘴唇,固执的开口:“不慢。”

我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在他身下不听的骂他,喊叫,呻吟,被他逼着射精,并把他的精液全都吞进身体里。

结束后,我被许宴抱着去浴室清理。

“啪”的一声,我打在他脸上。

巴掌落在脸颊的声音在浴室里异常清晰。

虽然我全身没有什么力气,打在许宴脸颊上的时候也是软绵绵的,但我仍旧有些担心,我怕他生气。

许宴什么都没说,只是拉过我的手,复又放在他脸颊上。

“还打吗?”他问我。

我缩了缩手,但没有成功。

我看着他包裹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上,就这样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意思是不打了。

“不好意思,今天有点过分。”许宴很真诚的道歉。

我抿了抿唇,什么都没有说。

许宴知道我不会真的怪他,不管是什么事情。他知道我很好哄。

但他不知道其实我也是很难哄的,只是他很会哄我而已。

我缩在许宴怀里,试探的开口道:“你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许宴低头看我,似是有些疑惑。

“看医生做什么?我又没病。”他说。

“我觉得你的性欲有些旺盛,这样好像不是很正常。”我说。

许宴静静看了我两秒,随后吻在我的嘴唇上,还是和上次一样的回答:“我只对你这样。”怕我再多想,他又补充道:“所以,这不算是病。”

“那我们两个呢?我们两个现在算是神经病吗?”我想这样问他。

但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我也不知道。

我睁着眼睛看着努力运行的二手风扇,想借着不明显的风声问他:“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但是二手风扇开到了二档,没有三档时的那种支呀声,我怕盖不住我紧张的心跳声,怕被他看出破绽,所以我也没有问出口。

有了女朋友就不能和许宴做爱了,这点我当然知道。

本是一件令人值得高兴的事情,不知为什么,我的内心仿佛在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撕扯着,这双大手拽着我的心脏连同我一起坠入深渊。

“难受?”许宴睁开眼睛看着我。

正在思考的我被许宴打断了思绪,连同那些旖旎的幻想一起都被打碎了。

“没有。”我在许宴怀里动了动,确认自己只是心脏有些疼,其他的地方并没有不舒服。

许宴“嗯”了声,将我抱的更紧了些,手掌放在我的后背不停抚摸着。

都说了不难受,不用安慰我。我悄悄抬眼看了眼许宴这样想。

对上我的视线,许宴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听话的张开嘴巴,任他的舌头在我口腔里肆意翻搅。

他把我箍在怀里,伸手捧住我的脸,吻的很虔诚。虽然动作很色情。

他勾缠着我的舌头,汲取我的唾液,吞噬我的呼吸,完完全全的拥有我。

一吻结束,他亲了下我的额头,说:“睡觉吧。”

从那天开始,我会时不时的去楼上的拐角处转悠,我想看看许宴和她们班里的漂亮女生进展的怎么样了。

但出乎我意料的,他们并没有过多的接触,目前在我看来是这样的。因为每次我偷偷趴在他班窗户上看的时候只能看到两个人在刷题。

除了刷题还是刷题,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交集。

难道好学生都是这样谈恋爱的吗?柏拉图?还是精神交流?我想不明白。

我自己是不敢来的,因为我怕许宴看到我,问我一些回答不上来的问题,或是是抓到我的把柄又调戏我。所以,我把我的好同桌拽来一起看。

“嘉,你到底在看什么?看几天了都。”我趴在窗户上盯着正低头刷题的许宴和也在刷题的她们班里长的好看的班长,摇了摇头。

“没看什么。”我说。

突然,许宴抬起头,直视着我。

我内心一震,有些慌乱,下意识的抓住了旁边同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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