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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5点半,许宴站在床边,将我从被窝里拉起来。

“起床吃饭。”许宴拨了拨我乱糟糟的头发说。

其实我早自习的时间要比他晚上20分钟左右,但他每次起床的时候都会把我拽起来。原因无外乎有三个。

第一,他怕我不吃早饭。第二,他怕我起不来床。第三,他说他想和我一起去学校。

我几乎是闭着眼睛吃完了他准备好的早餐,之后我们两个一起坐公交去上学。

一公交车的高中生将位置占的满满的,许宴在拥挤的人潮中悄悄将手放在了我的腰部,几乎是将我嵌进他的身体里。

索性人很多,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点。

没有人会注意到人挤人的公交车里,一对同性恋正相拥在一起,而且还是一对同父异母的兄弟。

此刻的高一5班,只有我和班长两个人在。

显而易见,班长是成绩优异的好学生,早起是来学习的,而我这种吊车尾是来补觉的。

动了动仍旧有些酸痛的身体,我有些困倦的趴在桌子上,眼皮松的睁不开。

迷迷糊糊间,我被班长叫了起来。

她顶着一头扎着到齐肩的高马尾,带着青春期女生特有的羞涩站在我面前。

她长的很清秀,是那种耐看类型的。学习成绩好,性格也好。我想,如果我没有被许宴操的话,我应该会暗恋她。

但没有如果,我确确实实的被许宴操过了,还是被操熟操透了的那种。以至于现在我想起他,最先占据脑海的是他的那个粗大的性器,以及它在我肠道里摩擦的感觉。

班长见我醒了,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小声叫我名字:“裴嘉。”

我努力睁开双眼,看向她:“怎么了?”

她朝我走的更近了几步,将一个粉色的信封放在我的桌上,对上我的眼睛,说:“你可以帮我把这个给你哥哥吗?”

我皱了皱眉,伸出两指夹起了那个粉色信封,问她:“这是什么?”

班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的羞涩:“情书啊,还能是什么?”

我的眼睛募的睁大,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的不可置信:“你喜欢许宴?”

班长点点头,像是在说一件被许多人默许的事情:“对啊,你哥哥长的又帅,学习又好,喜欢他不是很正常吗?”

那一刻,我突然发现我一直忽略了一件事情:许宴是个帅哥,并且是个常年在年级第一的帅哥。

如果忽略掉许宴那强烈的性欲和在床上说不完的骚话的话,我想,他在我的印象中大概是那种高冷男神卦的。

我莫名的勾了勾嘴角,想告诉那些喜欢许宴的人他是个同性恋,并且还是个喜欢和自己弟弟做爱的变态。

但转念一想,他不是在强奸我,我也爽到了,我们是在合奸,那么我也算是变态之一。

“好不好嘛?”班长又问了我一遍。

我将面前的粉色信封塞进桌洞里,朝她露出一个不会朝许宴露出的灿烂笑容,说:“好啊,我下课了就拿给他。”

高二10班是在我班楼上,在四楼拐角处的位置。

上午第一节下课,我跑到四楼去找他,手里拿着班长塞给我的粉色情书。

一路上有不少人在看我,似是在讨论我将要和谁表白。我很想晃晃手里的情书,告诉他们我要去找我哥,但转念一想好像不太对,便没有再搭理他们。

来到高二10班,我偷偷在窗户上趴着看,在找许宴。

很好找,整个班的男生中最高最帅的那个就是。

许宴穿着白色蓝领的校服,正安静的坐在座位上刷题。没有一丝表情,看起来冷漠极了,又认真极了。

有一瞬间,我竟然想多看他一会,即使在床上的时候我已经看的够多了,也看过了别人所没有看过的。

我敲了敲窗,喊了窗边的一个女生,对她露出一个笑容:“同学,你可以帮我喊一下许宴吗,告诉他我是裴嘉。”

女生点点头,走过去站在了许宴面前。

许宴没有任何反应。

女生红着脸敲了敲他的桌面,我很明显的发现许宴的表情有些不耐烦。

“那个,外面有人找,是叫做裴嘉的男生。”女生磕磕绊绊的说。

许宴的表情开始变得柔和起来,猛的转头看向我。

我在窗外乖乖的站着,朝他挥了挥手里的粉色情书,但并没有对他笑。

即使这样,我还是可以感受到许宴有些兴奋的情绪。或许是因为我们是兄弟,我才会感受到他微小的情绪。我这样想。

“怎么突然过来了?”许宴问我。

我朝他晃了晃手里的粉色情书,看到了他明显变亮的双眼。

他莫不是觉得这封情书是我要送给他的?我这样想。

我怕他误会,赶忙和他解释:“这是我们班班长给你的,她叫夏薇。”

许宴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没有接过我递过去的情书,冷漠的开口:“我不要。”

“为什么?”我问他。

“夏薇长的又好看学习又好,为什么不想和她在一起?”我又说。

许宴朝我走了两步,我下意识的朝后退了退。

他察觉到我的动作,皱了皱眉,问我:“长的好看的女生和我表白我就要答应和她谈恋爱吗?”见我不说话,他又说:“如果是她和你表白,你也要答应她吗?”

我这人一贯喜欢说实话,尤其是在许宴面前。

我抬眼看着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裴嘉。”他不悦的喊我名字。

我看着他的表情,知道那是他要发火的前兆。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过了我手里的情书,用情书尖角的那处朝我脸上戳了戳,随后凑近我的耳朵小声开口:“晚上再收拾你。”

我一整天都在感到心神不宁,索性在教室里上晚自习一直到晚上9点半还没回去。

我不回去,许宴当然不会自己回去。

晚上9点50分,许宴斜挎着书包站在我班门口,也不进来,就只是在门口轻飘飘的喊我的名字:“裴嘉。”

班里剩下的几人纷纷转头看向坐在后座的我。

在我如坐针毡的时候,许宴又叫我的名字,这次多加了一句话:“裴嘉,回家了。”

我来不及拿书包,匆匆的抱着几本书就窜出了教室。即使我已经猜到了回到家中也不会有时间学习。

路上,公交车上,许宴都不说话。

几次我都想和他搭话,但每次都被他瞪的说不出话来。

出租屋的门被打开,我被压在门上堵住了嘴唇。

许宴将他的书包随手扔在地上,连同我怀里抱的书一起。

他的手熟练的搂上我的腰,另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攥住我的两手举在头顶,我竟然丝毫动不了,牢牢的被困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我怀疑过很多次他的力气为什么这么大,明明只是个比我高一级的高中生而已。后来我想他既然是变态的话力气肯定是和我不一样的,毕竟我又不是变态。又或者是我从小就营养不良,整个人都很羸弱,所以才打不过他。

粗暴的吻如洪水猛兽般侵蚀着我的大脑,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徒劳的接受他激烈的亲吻,感受着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肆意翻搅,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搅弄出一波波水声。

“唔……”渐渐的我呼吸不畅,徒劳的在他身下挣扎着。他依旧在亲我,把我亲的迷迷糊糊,口水顺着我的下巴流下去,落在我的校服衣领上,将那块弄的湿漉漉的。

不只是衣领。我想,一会我就要被他弄的湿漉漉的了。

我受不了这窒息的感觉,猛的咬上了他的舌头。他条件反射的闷哼一声,退了出去。

我靠着墙大口呼吸,见他舔了舔舌头,用指尖触了触他的舌尖,将上面的血渍给我看。

把他咬出血了,我想。

但也不能怪我,总不能让我活活憋死。虽然我知道他不会把我憋死的。

我大喘着气蹲在地上看着他,看他将指尖的血渍放在嘴里,吮了吮自己的手指,缓缓朝我走来。

我怕他再亲我,喘着气喊他的名字:“许宴。”

他依旧没有停下脚步,直直朝我走来,将我抱起来,两手拖着我的膝弯,手掌包着我的屁股,就如同抱小孩一样。

我怕摔下去,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听他在我耳边说:“叫我哥哥。”

我不想叫,抿着嘴唇不说话。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又说了一遍:“宝贝,叫我哥哥。”

“变态。”我叫他。

他笑了下,亲在了我的耳垂上,说:“生气了?”

我不说话,准确的来说是不想搭理他,不管我生不生气,都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他不是应该只管操我就好了吗,我想。

他把我放在床上,俯身凑了上来。

那张好看的脸摆在我面前,我有些没由来的紧张感,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饿不饿?”他问我。

听到目前不用被他操,我很激动,连连点头:“嗯嗯,我饿了。”

他笑了瞬,将我的手放在他那处鼓囊囊的位置,那里已经充血立起来了。

“但是我现在还没办法给你做饭。”他说。

“你怎么这么容易硬?”我瞪着他。

他的神色难得的有些认真,盯着我看了会,说:“我也不知道,刚刚亲你的时候就硬了。”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我勾了勾唇,看着他:“你的那些小迷妹们知道你这么重欲吗?”我伸出手在他的性器上按揉着,听着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又说:“她们知道你现在正对着自己的亲弟弟硬吗?”

说到最后,我的语气中难掩笑意,甚至都有些开心,想看他生气的表情。

但他好像并没有生气,相反他只是在看着我,一句话不说。

我有些疑惑,同时又有些紧张他是不是在想着其他变态的事情。但他好像只是定定的看着我,说了句话:“第一次见你笑的这么开心。”

“啊?”

我感到疑惑,觉得他有病,明明事情的重点不是这个。事情的重点是……

“我不会对她们硬的,我只会对你一个人硬。”许宴神色认真的看着我。

我看着面前这张清冷疏离的帅脸,再看看他变的越来越大的性器,又将那两个字说了出来:“变态。”

“我还要谢谢你吗?谢谢你将所有的欲望都投掷在我身上?”我问他。

“没有让你谢谢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件事实而已。”他说。

“为什么要告诉我事实?”我小声嘟囔着。

他并没有听清我说的话,此刻稍稍低下头凑近我,问我:“什么?”

我推开他逐渐靠近的帅脸,说:“没什么。”

他又笑了一声,低下头猛的亲在我的脸颊上,说:“宝贝,帮帮我,一会哥哥给你做饭吃。”

我看着他快要从裤子里跳出来的性器,抿了抿嘴唇,说:“可是昨天做的有点久,我后面还有些难受。”

他又亲了下我的嘴唇,说:“今天不做,今天的作业有些多,一会要写作业。”说完后他瞥了眼散落在玄关处的那些我的书本,补充道:“你也要一起学。”

我想要拒绝,但他已经将自己的校服裤脱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露出了与他的帅脸完全不符的怒张粗大的性器。

手心处传来滚烫的触感,是我很熟悉的触感。

我感觉到我的后穴好像在蠢蠢欲动,在期待着面前的性器插进去,在里面凶狠的冲撞着,带起一波又一波强烈到快要窒息的快感。

真的是被他操熟了,我想。

我咽了咽唾沫,抬眼看着他,试探着开口:“要不要我帮你口出来?”

语毕,我感到手中的性器兴奋的跳了跳,似乎变的更大了。

“你会吗?”他声音有些沙哑。

“我不会。”我说。为了不让我自己显得很笨,我急忙找补:“不就是把它放嘴里舔吗,好像也不是很难吧。”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等着我的动作。

我缓缓低下头,凑近许宴粗大的性器,觉得有些紧张。温热的触感和男性器官有些腥躁的气息围绕着我,将我熏的发懵。

我有些后悔主动说出来帮他口,毕竟他又没说让我做这个。

况且,面前这个东西我可以塞进嘴里吗?我想。

我张开嘴,将许宴的性器放在嘴里。

只进去了龟头,就再也塞不进去了。

好大,一个高中生鸡巴长这么大干什么,我在心里骂他。

我稍稍抬眼,看到了他眼中燃烧着的浓烈的情欲和深深的迷恋,似乎还有些深情在里面。

一股没来由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我将嘴巴张大,一口气吞下了他的半个性器。还有半个露在外面。

原本还担心我的牙齿会磕碰到许宴的性器,现在倒是一点不担心了,因为我的牙齿根本就动不了,整个口腔被塞的满满的。

许宴宽大的手掌不自觉的放在我的后脑勺,情不自禁的想要将我的头朝下压。

我感到很不舒服,还没适应过来,“唔唔”的发出类似动物幼崽的悲鸣声。

压住后脑勺的手停止了动作,转而在后脑勺上轻轻安抚着。

几秒后,我试探的动了动唯一能动的舌头,在柱身上轻轻扫荡着。

许宴发出舒爽的喟叹声,我知道他很满足。还知道他心理上比生理上更加满足。

我舔的越来越卖力,听着许宴越来越情不自禁的呻吟,渐渐的感觉下巴酸爽的不行。

许宴的时间很长,这点我一直都知道。有时候他为了不早射,故意来来回回的换好几个姿势,把我折腾的不行。

这次也是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宴的性器依旧硬挺的不行,丝毫没有想要射的意思。

我伸出手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快点射。

低沉沙哑的声音回响在我头顶,我听见他说:“不是我想射就射出来的,要不你说些好听的,说不定我会有感觉。”

我吐出他的性器,揉揉酸涩的下巴,擦擦嘴角处流下的口水,咬了咬牙,看着他,小声叫他:“哥哥。”

许宴的心情很愉悦,他勾了勾嘴角,低低的笑出声,复又将他的性器塞到我嘴里,说:“好的,宝贝。”

粗大的性器抵到了喉咙,我下意识的想要干呕,但被嘴里的性器牢牢堵住,只能忍受着许宴的鸡巴在我嘴里做着深喉。

我快要窒息般的死命拍打着他的小腹,被他十指相扣的抓住两手,性器在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浅浅抽插着。

终于,许宴射了出来。

我边咳嗽边吞咽精液,将口中的精液尽数吞咽下去,狼狈的不行。

许宴虚伪的拍着我的后背,有些心疼的说:“还好吗?”

我扭了扭身体,不让他碰我,在心里骂他:变态,心疼我刚在在我嘴里还插的那么起劲。

“别碰我。”我说。

“生气了?”他凑过来。

“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自己。”他很认真的和我道歉,不停的亲我的嘴唇,脸颊和我薄薄的眼皮。

我很不喜欢他的这种行为,总感觉我们两个像是在谈恋爱。我就是在恋爱里无理取闹的女朋友,而他是脾气很好的男朋友。

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没有在谈恋爱,也不会谈恋爱。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他也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两个是共有一个父亲的兄弟,在做着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

我们两个是同一个热锅上的蚂蚁。但我没有人爱,最先烧死的那个一定会是我。

“喂,小矮子。”

一颗小石头扔在我身上,最后滚落在我脚边。

我看了眼脚边那个不规则形状的石头,缓缓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

我抿了抿嘴唇,转过身试探的将手中的石头递过去:“给。”

“哈哈哈哈哈,原来他真的是个傻子,看不出来我们是在欺负他吗?”四人中最高的那个人说。

“谁知道呢,怪不得没人和他玩,原来是个傻子。”其中一人附和道。

另外几人也跟着笑,还时不时的用手指着我。

“我不是傻子。”我小声说话。怕被他们打,我只能小声嘟囔着。

最高的那个见我在嘟嘟囔囔,不耐烦的打断:“喂,你在说什么呢,是不是在偷偷骂我们?”

我慌忙朝他们摆手,嘴里不停说着:“我没有在偷偷骂你们。”

“谁知道呢,你就是在骂我们。”最高的那人带着三个小跟班缓缓朝我走来。我吓的连连后退,直到退到了福利院里常年斑驳掉白漆的墙上。

墙上斑驳的掉渣落在我穿着破旧的短袖里,扎的我有些疼。

他们走到了我面前,明明是比我小了两三岁的人,却比我高了半个头。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接近10岁的年龄了,身高却还没有78岁的孩子高。

他们抬腿踢在了我刚刚洗干净的衬衫短袖上,将我踢倒在地。

“这么弱?稍微踢一下就倒了?”

“怪不得没人和他玩。”

“谁愿意和他玩啊,扫把星一个。”

“听说他妈妈是不是生他的时候就死了?”

“就是就是,真晦气。”

一句句暴力的话语将我掀翻在地,即使他们不再打我了,我仍旧是心痛的站不起来。

“我不是扫把星。”我在心里默念着。

其实他们欺负我不全是因为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的长相。

我是属于长的很清秀的那种类型,白白净净的很像个小女生,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再加上没有人经常给我修剪头发,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使我看起来更显得女气了。

经常会有小孩子把我当成小女生,但是又经常见我进男厕所,渐渐的他们都在传我是个变态。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说。

“住手。”

院长阿姨及时制止了他们对我的暴力行为,将我拉起来,拍拍我身上的泥土。

她冲四人训斥着:“为什么随便欺负人?”

“是他先欺负我们的。”四人说。

我低下头,唯唯诺诺的反驳:“没有,我没有欺负他们。”

院长阿姨看看他们又看看低头玩弄手指的我,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将我拉走了。

走在她后面,我怕院长阿姨觉得我是个坏孩子,抓住她的衣角小声又重复了一遍:“院长阿姨,我没有欺负他们。”

院长阿姨停下了脚步,将我带到宿舍后面的一处空地上,蹲下身看着我,似是有些激动的样子:“小嘉。”她这样叫我。

“阿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半月后将会有一名抚养人将你领养走,到时候你就再也不用被他们欺负了。”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望着她,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劫后余生般的喜悦:“我半个月之后会被领走吗?”

“对。”阿姨也很激动。“只不过你的那个新家庭中还有一个比你大两岁的男生,将会是你的哥哥。”

“哥哥。”我喃喃自语着。“我要有哥哥了。”

自那天开始,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我每天都在盼望着7月22日的到来。

想象着新家庭的样子,想象着哥哥的样子。

我躺在福利院宿舍里的小床上,望着窗外的月光。渐渐的,嘴角露出控制不住的笑意。

漫无休止的谩骂和不停的殴打我都不会在乎,因为我将会得到我的救赎。

“裴嘉。”院长阿姨喊我。

正蹲在地上玩沙子的我猛的站起身,火速的朝着福利院门口跑。

耳边呼啸的风声不断,我的心脏砰砰砰的跳不停。

气喘吁吁的跑到福利院门口,我被院长牵着走出门外。

门外站着的是一位有些沧桑但依旧眉眼中透出贵气的女人。而她牵着的那位,穿着蓝色短袖,长相帅气,神情淡漠的男生,正是我的哥哥。

那天是7月22日,正直大暑天。

那年我10岁,站在福利院门口对上了12岁的许宴的目光。

那一刻,夏天好像突然有了具象化。是站在烈日下定定打量我的许宴。

我睁开湿漉漉的眼睛,面前倒映着许宴的那张帅脸。

他正在给我擦眼泪,见我醒了,低头亲亲我眼睫上停留的水珠,问我:“怎么哭了?”

我扭头看了眼床头柜上摆放的闹钟,上面显示着时间:凌晨3点15分。

二手电扇的嗡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反应了一下,我还是在外侧睡着,现在被许宴抱在怀里,他眼中倒映着我脆弱的身影。

我吸了吸鼻子,不自觉的朝他怀里更深的缩了缩,说:“没事,就是刚刚做噩梦了?”

许宴轻拍着我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子。

他问我:“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在操我,把我操哭了。”我的声音闷闷的。

闻言,许宴笑了一声,他低下头亲亲我的嘴唇,态度很好的开口:“那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我从他怀里出来,穿着他的t恤滚到里侧,背对着他不说话了。

他定定看了我两秒钟,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

我才不会告诉他是因为我看到了他额头上的细汗,想要他离二手风扇近一些。

今天是周一,整个高中部都要进行升旗仪式。

我依旧很困,无论是做什么,只要是早晨醒来我都会感到很困。

我将头靠在我同桌的后肩上,站在他后面,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台上的校长在慷慨激昂的演讲,我在下面站着昏昏欲睡。

“下面有请高二10班许宴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为我们进行发言。”

我立刻不困了,直起身体看着缓缓走上台的许宴。

高二的校服和我们高一的不一样,是蓝白相间的。白色的短袖搭配浅蓝色的衣领。

明明是这么普通的一件校服,但穿在许宴身上还是帅的。我想这应该就是天之骄子应该有的样子。

整整10分钟,我一直低着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看着我。为了避免跟他撞上视线,我一直在摆弄我同桌的校服衣角。

几分钟后,队列散开。

我和同桌慢悠悠的走在人群中,听他感叹我哥:“你哥哥真厉害,从高一开始就连续年级第一了。”

我心里感到很骄傲,开心的不行,但还是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还好吧。”我说。

同桌摸摸我的头,有点惋惜:“为什么同样是兄弟,一个年级第一,一个年级倒数第五十?”

我摸上他摸我头的手,很乐观的说:“至少还有49个人给我垫底。”

同桌捏捏我的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真是的,你真是好心态。”

似是感到什么一样,我猛的看向东北角的位置,正对上了许宴投来的目光。

17岁的许宴已经186了,而我连180还不到。

在人群中我一眼就可以找到他,因为他又高又帅。

但我想不到我这平平无奇的身高他为什么也会在人群中一眼看到我。莫非又是兄弟间的心有灵犀?我想。

就如同现在一样,他隔着拥挤的人群一眨不眨的看着同桌在捏我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或者说我本身就是一个很做作的人,我知道他在不高兴,不高兴同桌在捏我的脸,但我还是一动不动的让我同桌捏。

许宴每次都是这样。他一直都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他不喜欢其他任何人和我走的太近,和我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但我同桌不一样。

他很好,又仗义又善良,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里和我关系最好的。

我一直都很期待友情,因为我从小就没有朋友。

所以,就算是许宴因为这件事把我操死,我也不会舍弃我的友情。

许宴又看了我两秒,随后抬起手伸出食指在他额头上点了点。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让我好好学习,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专属手势。

我不喜欢学习,也学不懂,自然理解不了许宴为什么学习成绩这么好,也理解不了为什么他也要逼迫着我学习。

10岁之前,我一直住在福利院里,连学都没有上过。现在我在上高一,坚持了这么多年,我也是很厉害的吧,我想。

我缓缓抬起左手,朝他比了个国际友好的手势,并附带上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两秒后,许宴看着我笑了。

操了,忘记不对他笑了。我想。

他是个变态,还是个自恋的变态。他是不是没有看到我的国际友好手势,并且觉得我在对他笑?但是我那是嘲讽的笑,又不是真的在对他微笑。我想。

我搅破脑汁,想着回家后该怎么和他解释,却突然发现她们班里的班花急急忙忙的穿过人群,看了他两秒,在我紧盯的目光中挎上了许宴的胳膊。

许宴收回看向我的目光,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后被她挎走了。

“回教室吧。”我收回目光,对同桌说。

心里酸酸涩涩的感觉从操场一直持续到教室。

趴在桌子上,我看向窗外流动的人群,将脸埋在了我的臂弯里。

囊袋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抱着许宴的脖子,两腿盘上他的腰,任他的性器在我身体里猛力的冲撞。

“慢,慢一点。”我十指抓在许宴的后背,在他后背上滑下一道道红痕。

前几天许宴的作业太多了,他也逼着我和他一起写,所以那几天我们一直没有做爱。

今天晚自习下课的时候,在公交车上许宴悄悄凑近我说了句:“今天作业不多。”

我抬眼看他,并没有说话。

“你呢?”他很有礼貌的问我。

“我的作业很多。”为了不和他做爱,我这样说。

他挑了挑眉,说:“可是我今天晚自习的时候偷偷的去你班里看了眼,你今天的作业只有一张英语试卷。”

我问他:“你是怎么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你许宴冷哼一声,低头看我:“你怎么会看到我,我站在窗外看的,还看到了你和你同桌在打闹。”

小心眼的变态。我想。

被许宴盯着做完了一张英语试卷,我就被操了。被操到现在。

“变态,慢一点。”我骂他。

许宴粗重的喘息响在我耳畔,他低头亲了亲我的嘴唇,固执的开口:“不慢。”

我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在他身下不听的骂他,喊叫,呻吟,被他逼着射精,并把他的精液全都吞进身体里。

结束后,我被许宴抱着去浴室清理。

“啪”的一声,我打在他脸上。

巴掌落在脸颊的声音在浴室里异常清晰。

虽然我全身没有什么力气,打在许宴脸颊上的时候也是软绵绵的,但我仍旧有些担心,我怕他生气。

许宴什么都没说,只是拉过我的手,复又放在他脸颊上。

“还打吗?”他问我。

我缩了缩手,但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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