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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了半天的李辰祁气的快要跳脚,那妓子被他投进池塘的时候遇到了一群宴会上的官员,为了不使他们起疑,就随着一起回了宴上,却被拉扯的灌起酒来,等回到月色楼里时,那床上早就空无一人,只剩下了带着血迹和水渍的床单,这下真的气的脑子发昏,抽走那张床单就到处找寻李晏君,却找到了天色大亮也不见其踪影,不好做多停留的他也只能在散席之后离开,只气的一双银牙都要咬碎

李晏君悠悠醒来的时候已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刚从马车上下来,就觉得自己哪哪都疼,惊恐的摸向胸口,那紧裹的绷带已经被卸下,遣散了众仆,自己撑着力气回了房间,等确定了身边再无一人,才坐在床上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看着自己满身狼藉的欲痕,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探手摸向自己的私处,竟摸的一手腥臭的白精,自己,自己是被迷奸了?!是谁!这个知道自己秘密的人必须得死,不然那死的估计就是自己和自己的母妃了,可是这人是谁呢?昨晚的印象也只有击入脑中的快感和混乱间粗喘的交和,惊慌失措的李晏君倒在床上缩成一团,完了,他想不起那人的样子了。

李晏君称病在自己的府邸内躲了三天,谢绝了一切的拜访,害怕着自己的父皇收到密信,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这个双性的怪物秘密处决了,时刻紧绷的让他神情萎靡,被男人强上的恶心感又让他发疯似的在冬日里用雪水搓洗身体,终究是支持不住的真的病倒,却眼见着新年来到,自己这个大皇子又要撑起身子去策划朝廷新年的事宜,现在太子未定,这便是父皇已重的表现,自己从小便是恪尽职守,知道这怪物的身子让他与皇位无缘,自己这么努力也只是为了如母妃所愿,给还未成年的同胞五皇弟争取一份在朝廷中立足的底气,为将来的夺嫡做准备,所以这个大皇子,他必须当的尽职尽责

今日白雪飘扬,可一向规矩的李晏君便是连张裘皮都没裹在身上,只穿着板正的朝服立在大殿左侧,成年的皇子也只有三皇子和大皇子,所以这殿上只有他两人挨的最近,李辰祁看着身侧消瘦了许多的的李晏君,那对漂亮的奶子又浮到了眼前,这几日被李晏君挡在府外没得机会进身,看他掩面咳嗽,是真的病了?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能让钢铁似的李晏君病的倒下,那一块残留着血迹的床单一直被李辰祁收着,心中也猜到了个大概,可他还是想亲口问一问自己的大哥,是不是被别人夺走了初次,被人奸淫的滋味又是如何

李晏君此刻是高烧的手脚发软,却还板正着姿势听着朝下几位大臣的启奏,李辰祁低头胡思乱想着,两人都没没注意到,还有一道目光投到了他们之中,箫钺然出身不凡,是开国功臣的后裔,又被司天鉴的定成了旺国的福星,便从小就是跟他们那群皇子一起长大,几人之中,他和李辰祁的关系最好,年幼时李晏君经常摆出大哥的架子去训斥李辰祁的规矩,而自己则屡屡为婕妤所出的李辰祁出头,那个被欺负的软糯小人儿也会跟在身后甜甜的喊一声箫哥哥,可现在,自己和李晏君荒唐了一场,对比于面对李晏君无措,他更害怕李辰祁知道了会是怎样的反应,是对他不耻,还是会对他感到恶心,箫钺然闹不清自己的想法,全然没注意到李辰祁以在心中占了大半地位,只按捺不住自己的眼神,一个劲的往两人之间飘去

李晏君无意间对上了箫钺然那道探索的目光,那个自小就和自己不对付的傻大个回来了吗?怎么瞧了自己一眼就惊慌失措的低下了头?等等,他是在偷看自己吗?以往那些幼稚到惹他发笑的计谋不知道又会不会再次出现?别哪一日自己醒来,又在床头见到了那掉在头顶上的绿毛虫,不过以多年未见,那个傻子,怕也再不是那个能在雪池里将自己捞出的‘死敌’了,李晏君压下了自己乱糟糟的思绪,却也同样的没反应过来,见到箫钺然的瞬间,竟冲散了他多日的愁云

前方刚刚打了胜仗,马上又要过年朝堂之上自不会出现太多杂事,匆匆散了朝,李晏君就抱着拟定好的奏折前往尚书房,刚出大殿冷风一灌吹的他原本就发烧的脑子发晕,双腿一软的要往后倒去,却被李辰祁接了个满怀

“皇兄,小心啊”

李晏君连忙从李辰祁的怀里挣出,却没注意拉扯间李辰祁隔着衣服偷偷扯松了他紧裹的绷带,李晏君站立身体,就对李辰祁稍稍的一躬身,开口答谢

“多谢三皇弟”

李辰祁抱手站在他的面前,止不住的勾起嘴角,笑着说道

“皇兄为何总是这般客气,你我兄弟之间,总觉得少了份亲近呢”

李晏君奇怪的看了眼李辰祁,从小到大他两互相使的绊子就没少过,更别提现在太子未定,他俩都算得上是敌手,何谈什么亲近?李辰祁到总是一副温善可亲的样子,此刻脸上也挂着煦和的笑容,却看的李晏君毛骨悚然,心中不安的开口

“你……”

却又立马闭上了嘴,就算有所怀疑也不能问,更何况若是李辰祁知晓了他的秘密,那自己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怕早就是被他弄死,给他的太子之位腾出地方,李辰祁还是笑眯的问着

“皇兄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不对,李辰祁的态度太过诡异,让李晏君心里打鼓,却借口还有事禀报就匆忙逃离,李辰祁笑着看向落荒而逃的李晏君,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计划一定能成,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肩膀,转头看去,就再次挂上了招牌样的和煦笑容

“箫大将军,许久未见了呀”

箫钺然笑着回他

“我这大将军的封号还没下来,三殿下可别在这时取笑我了。”

两人算起来已有七八年未见,李辰祁倒有些惊讶于箫钺然对他的态度,但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与自己交好,那便是一份不错的助力,便学着小时候那般,更加亲近的说道

“前几日我还看父皇在大殿之上称赞你的功绩,不出几日,估计那封号就下来了,就不知到时是威武大将军,还是天策大将军,不过只是封号而已,这一声大将军,是定要提前祝贺箫哥哥你了”

一句箫哥哥算是喊到了箫钺然的心坎里,仿佛年幼时那个软糯的小团子又立到了自己面前,可只是这团子长得太过快了些,转眼间已成了与自己比肩的青年人,不由感叹起时光匆匆,两人聊了一会以往的情谊,李辰祁瞧着他的态度,便聪明的讨好卖乖,几句话就把箫钺然说的心花怒放,直拉着他要去最好的酒楼上喝上一番,李辰祁却还等着自己的猎物落网,只能借口说还有些琐事,等改日一定登门拜访,才打发了失望的箫钺然

李晏君一脸不悦的从上书房走出,本来已经和礼部商拟好了册子,按照以往一般对那些打了胜仗武将们的赏赐翻倍,却突然收到北部受寒的消息,现在要拨款救灾,往年既定的规矩做了废,连原本的赏赐都要削减,麻烦事情就一件跟着一件的来,这边要重新拟定赏赐的册子,那到时削减赏赐的黑锅一定会是自己这个主策来背,却丝毫没有办法,为了自己的皇帝老子背锅,李晏君也只能硬生吞下这口怨气

李晏君拐过斜廊的一个门沿,就看到李辰祁撑伞走了过来,给一旁给自己打伞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便放慢了步伐,准备让李辰祁先行,却没想李辰祁不紧不慢地走到他的身边,开口说道

“皇兄和我共打一伞如何?”

李晏君冷脸开口回道

“我这久病未愈的,以免传染了三皇弟,便不一起了吧”

李辰祁还是摆着那副和煦的样子,淡淡的说了一句

“皇兄这病,是在相国府上染的吗?”

相国府这三个字让李晏君心中一紧,却又生怕李辰祁是在炸他,便装作无事的样子,继续开口

“那夜只是喝多了些,这病是回到府中感风寒才染上的,倒也与相国府无关”

听李晏君这么说李辰祁却平了笑意,贴近他的耳边说了一句

“哦,我还以为,是那晚太过激烈了,让皇兄你……”

李晏君猛然推开贴进自己的李辰祁,脸色苍白的瞬间失了血色,对一旁打伞的太监说道

“你下去吧,我和三皇子打一把就行”

那太监不明所以的收了伞,恭敬的退去,李晏君看人走远,才回头面对一脸笑意的李辰祁,李辰祁但也不着急,只站定的看着自己大哥,等他首先开口,看李辰祁有持无恐的态度,李晏君衣袖下的手已经开始颤抖,却还是假装镇定的斜眼看向李辰祁

“那夜,你做了什么?”

李辰祁碾起李晏君一缕被风吹乱的杂发,给他慢慢的规整到耳后,十分坦诚的开口

“没什么,给你下了药,准备让个妓子爬你的床”

李晏君惊的拍开李辰祁贴在自己耳边的手

“你!怎么敢!”

李辰祁看着自己那只被拍开的手,笑的更加肆意

“我现在有什么不敢的呢”

说着一把扯开李晏君的衣襟,果然紧裹的绷带早就松垮,半个奶子都已露出,李晏君惊恐的捂住胸口,吓到倒退一步,大声呵斥道

“李辰祁!你要干什么!?”

李辰祁却一步紧逼,一把把李晏君扯进了怀里,伞下的两人贴的紧密,李晏君瞪大了双眼,却怎么都推不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李辰祁

“李辰祁!你放肆!”

李辰祁却如逗猫般不紧不慢的说道

“皇兄,你可以再喊的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看看,不可一世的大皇子,竟长了一对让女子都自愧不如的美妙胸乳”

“你!……”

李晏君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紧抱着自己的李辰祁拖入了隐蔽的角落之中

一把墨黑的油伞孤零倒在大雪漫漫的雪地里,角落的屋檐下,被一手按红墙上的李晏君气的发抖,李辰祁拉开他松垮的衣襟,让半个饱满的胸乳曝露出来,覆手抓上因为寒冷而冰凉的丰乳,贴在他的耳边温声调笑着说道

“皇兄,天寒地冻的也不多穿一点,或者说,你是故意穿这么点,好让人一把就能抓玩你的奶子呢?”

李晏君浑身颤抖,双眼都要喷出火来,一手被按着腕子的压在墙上不得动弹,另一手用力的抵在李辰祁的肩头,却也毫无作用的落成了李辰祁的囚徒,此刻衣衫不整的丑态,真到让他喊都不敢喊了,病痛的有些昏沉的脑子快速的转着,若那晚的人是李辰祁,自己现在还活着就只能是还有利用的价值,再受不了这般的羞辱,李晏君只能咬着牙的说道

“说吧,你要什么!”

李辰祁狠狠的掐住手里酥软的奶子,激的李晏君呜咽一声的皱起了眉头,平时清冷的人儿难得有这般失态的样子,李辰祁不由畅想他在床上又会是怎样的模样,便带着热气的慢慢开口

“如果说,我要皇兄你呢”

这句话让李晏君彻底紧绷了身体,那夜破碎记忆又打入脑海,贴在肌肤上的热喘,和下身被扯开般的侵入,无一不像噩梦般环绕在心头,再没控制住的红了眼圈,抖动着唇颤音出声

“那夜真的是你?”

李辰祁抬头对视上那双以往总是古井无波的眸子,现在竟然也能娇红的让他心颤,他的皇兄,怎会如此诱人,下意识的又抓弄了两下手里的软乳,便开口问道

“皇兄不记得了吗?”

看着李晏君眼中一闪而过的迷茫,看来他是真不知道那夜是谁,这头遭被无名的人抢了去,李辰祁心里一股邪火烧起,伸手就去扯李晏君的腰带,带着几分怒意的开口说道

“那我帮皇兄好好记起吧”

这话再在李晏君这里便成了李辰祁变相的承认,愤怒和恶心到达了极致,拼了命的反抗那想扯开衣带的手

“李辰祁!我是你的大哥,你血亲的兄弟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的不顾人伦!”

若是平常,常年习武的两人实力相当,李辰祁可能一时还制不住李晏君,可李晏君已经反复的高烧了四五天,此刻也只是强撑着精神拼死反抗着,刺啦一声,厚重的朝服被扯开一道口子。胸口雪白的两乳彻底弹跳了出来,李辰祁抓着扯下的腰带把李晏君的双手压着捆到身后,带着厚重的呼吸将人按在墙上,一把将李晏君松开的亵裤扯到了脚踝

“我也不想的,可皇兄,你实在太诱人了些,让我,想将你拆骨入腹…”

被仰面按在墙上,冰冷的石砖压着敏感的乳尖,可也就一瞬间就被刺骨的寒意冻的失去知觉,等那只火热的手挤进缝隙抓揉乳肉,便将寒冷激的梆硬的乳尖,点火一般刺激起来

“李辰祁!你住手!放开我!放开我!”

李晏君挣扎扭动的不停,李辰祁便只能暂时放开手上的酥软,转而抓住李晏君被绑在身后的手腕,死死的把他抵在墙面上让他不得动弹,将他的衣摆摞到腰间,伸手便探入了白嫩的丰臀之中。下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冬日的寒冷让李晏君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可此刻却不是被冻的发抖,是那搅在女穴软花里的那只手,让他害怕的颤抖不已,知道自己逃不脱了,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想找到一条逃离的办法

“李辰祁,你不就是要太子之位吗,我不和你争了,你放过我,我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行吗”

李辰祁探手摸在肉缝里的肉花上,高烧的身体让那一处滚烫的可怕,却也只是燥热干涩,半点湿润的感觉都没有,便耐心的仔细磋磨起来

“你本就是争不过我的,你就没想想,父皇明知道北面受了灾,还让你主策今年的新年事宜,摆明了是要落你的名声,你若是太子之选,父皇怎会让你的名声有染,他只是想把你逼到文官堆里去,好让他制衡百官罢了”

李辰祁说道这些李晏君都明白,本就目的不同,他为的是给自己的胞弟铺路,便也就心甘情愿做了皇帝的刀,但让李晏君感到惊讶的是,自己也是今日才从父皇嘴里听到北边的事,李辰祁又是怎么比自己还要更早的知晓

“皇兄,别分心啊”

尖锐的一股电流在下身炸开,李晏君猛的咬住唇肉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是李辰祁摸到了软肉里深埋的小小的一颗肉豆,那处最为敏感,来回的点压激的李晏君不自主的夹紧了双腿,也夹紧了探在肉缝里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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