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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夜冷的可怕,相国府的前厅却热闹非凡,几个火炉围在四周,中间灯火通明如似白昼,期内推杯换盏的人声鼎沸,甚至喝大了的老提督都脱了上衣舞起胡旋,今日是难得的热闹,前方刚打的胜仗,又赶上老相国70大寿,两事合到一起,才有了今日热闹的场景,老相国交好的都是些武将,酒席上难免粗鲁了些,上座的大皇子李晏君被皇帝派来显示黄恩,但常年恪尽礼守的他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场景,撑着笑脸给老相国祝了寿,就以不胜酒力的名义往后厅退去,也倒不是真的借口,武人喝的酒都烈,李晏君两三杯下肚便觉得头脑发昏,加上宴席上的火炉烤着,实在是坚持不住,就在下人的搀扶下去了厢房休息,本就是来参加宴席,就没带太多侍从,此刻扶着他的下人也是脸生,李晏君以为是相国府的下人,也就没有太多留意,全然没注意到,这去的可不是什么待客的厢房,而是把他扶到了相国豢养歌姬的月色楼里

相国早也是武将出身,好色风流也是出了名的,哪怕已是年逾古稀,府内还豢养着不少的艳奴香色,也时常接待些交好的官员,皇帝倒不担心他结党营私,年轻时老相国可谓是见一个爱一个,甚至为讨得一妓子欢心还断过指,荒唐出了名,却背景深厚又有能力,既不扰乱朝堂也从未传出过什么强抢民女的坏名声,甚至连他的子嗣都未入朝做官,两任皇帝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这相国府里月色楼就这么一直存在着,里面美艳的歌姬若是与宴会上对了眼的将军领头都可在其内一度风萧,若是真心放不下的,还可以找老相国求个恩典将人带走,做夫妻的居多,但高门里的正妻是不可能了,但是做个贵妾还是可以的,但老相国定的规矩奇葩,只有月色楼里的娇娘点了头,他才放人,也有不少心思单纯的让人骗了去又不好好对待,老相国知晓了还会转头将人捞回来好好养起,真真就是惜美怜玉的荒唐一人。

此夜钻入着月色楼的武将不少,李晏君晕了一会就听到四周传来的淫秽之声,在软榻上动了半天,便是连手指都抬不动,连思绪都是浑浊的,努力呼吸调整着身体状态,却没发现房间内燃的异常香甜的迷烟被他自己猛吸了几口,身体越来越热,他心里大惊,要是有人解开了他的衣服发现了自己的秘密,那他苦苦支撑的一切全都要作废了,不行,自己的隐卫呢?怎么到此刻都还没有出现?

朦胧间李晏君感觉自己被人扒了外衣,心跳的快要炸开,那人却停了手退了出去,不明所以,却还是被迷烟晕的昏昏沉沉,那脸生的仆人将李晏君的隐卫解决,便回到了石林里向自己的主子回复

“殿下,事情都做好了,也安排了去惊扰的人,只等来爬床的妓子成功,明日就会传出大皇子衣衫不整的宿在了月色楼里”

三皇子李辰祁点了点头,示意手下人下去,自己却夜行着潜入了月色楼内,他想看看那中了媚药的古板皇兄,被如此侮辱,是个什么样的反应,刚潜到隔壁,就听安排好的那女子尖叫着匆忙摔出了房间,李辰祁皱眉,趁着还未惊动他人之时,进去看了一眼,手下人很聪明,将李晏君的头发打乱的遮住面容,可散落的衣衫下,紧裹的绷带被解开,丰盈的奶子半露着,玉脂样的酥胸缀着一点嫣红的乳尖,一看便是一对丰盈的美人乳,李辰祁惊的双目圆瞪,连忙扶开他脸上的头发,的确是自己那个不苟言笑的皇兄,李晏君模糊的想要推开抱住自己的人,却被那人拉开双腿瞧了个仔细

“不……”

猫叫样的呢喃让李辰祁打了个哆嗦,自己的皇兄,那个抱令守律古板到让人冰寒的李晏君,竟然是个曼妙至极的双性,那荔肉男根下的肉缝肥沃,轻手一撑,就能看到其内未被人踏足过的红艳肉花,只一个呼吸间,李辰祁就知道自己硬了,吞了口唾沫,之前所有的计划都被自己推翻,如此大的把柄掌握在自己手中,还怕他李晏君不乖乖就范,别说皇位,就这副诱人的身子自己都几乎可以随意品尝,到时一惯清冷的皇兄又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想着刚才跑出去的那个妓子,不行,那人不能留,此刻李晏君没清醒的胡乱挣扎着,李辰祁怕把他别人引了过来,就扯了床头的纱幔将他双手捆在了床头,让他不能起身,再扯一块塞住他的嘴不让他喊叫,用被子给他遮掩的盖上,才转身去寻那跑出去的妓子准备灭口

可李辰祁前脚刚走,后面就又闯进一酒气浓重的魁梧男子,此人正是李晏君朝堂上的死敌,也是此次胜战的将军,刚被皇上亲赐威武大将军的箫钺然,他军纪严明,此本来是来寻自己一个喝蒙了的手下,却突然听到这里的一声尖叫,喝了十几坛酒的他脑子也不算清明,下意识便冲了进来,房间里的熏香只对喝了酒的人有用,箫钺然闻着那腻人的甜香,却还是想先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否有人遇害?转眼间看到床榻上那双被绑在床头的藕碗玉手,以为是位女子被人强迫之此,连忙掀开被子,却没想到其内之人是从没和自己对付过的李晏君,不免嗤笑一声,开口说道

“哈,大皇子怎么如此狼狈,唉,不对……”

李晏君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千年冰霜的脸上竟诡异地露出了一丝撩人的魅意,完全是一副没了神志的样子,艰难的扭动着被绑着的双手想要挣脱,被堵住的嘴巴也说不出什么,只无意义的轻哼着,箫钺然作恶的没解开他,捏着他的脸自顾自的开口

“这是被人下了什么药?堂堂的大皇子竟露出如此媚态,有趣”

说着掀开了捂的严实的被子,原本是想耻笑一下自己死对头丑态,却在见着那对美乳时断了呼吸

“怎么……会”

箫钺然一把扯开李晏君身上的被子,曼妙的玉体彻底曝露在他眼里,双腿不安的扭动间,露出漂亮男根下的嫣红肉缝,咕咚的一口口水吞下,被酒意激发的媚药瞬间点燃了男人的欲火,箫钺然鬼使神差的坐到了床上,伸手就抓住了那乳脂般白嫩的奶子,捏在手里竟是如雪酪样温软的触感,连激硬的乳珠都膈在掌心里扫起箫钺然的一阵心荡,而李晏君被抓了奶子,更加不安的扭动着玲珑的腰身,平坦的小腹上溢出密麻的一层脂汗,在微弱的烛光下散发出莹莹的微光,箫钺然看的双眼满火,再顾不上面前的人是谁,扯了自己的衣服就爬上了床榻,压开李晏君笔直的双腿,伸手就扒开肥美的那条肉缝,其内花肉早就被淫药煨的湿透,连那小小的一口娇穴都在嫩滑的咬着手指,摆明了一副馋到骨子里的媚样,箫钺然将那嫩花分开仔细摸到了豆子,只点了一下,李晏君就控制不住的撑着腿的战栗,被塞着的嘴更是呜咽不止,连半眯着的桃花眸子都撒了泪花,像是身体爽到了极点,被手撑开的穴口一点点的冒着水,瞬间就打湿了他还未脱下的衬衣内摆

“骚货”

箫钺然小声骂了一句,可立马就把自己涨的紫红的巨根贴了上去,神志还未清明的李晏君却也仿佛知道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疯狂的扭着腰想要逃离,却被箫钺然的铁手圐住了腰封,将自己的肉刃对准那冒水的娇穴,死死的按了下去

“呜!呜!”

未经人事的嫩穴被插了个通透,初膜的撕裂让李晏君双眼通红的绷紧了身子,箫钺然还不满足的往里探着,可稚嫩的小穴太过紧密,穴口都被撑的发白,女阜都被撑的凸起,箫钺然也只进了不到一半的肉根,箫钺然被软穴紧咬的难受,就干脆抓着李晏君的腰封,抽出半截再狠狠的一突,李晏君被猛捅的双眼上翻就要晕过去,箫钺然连忙抽出堵他嘴的碎布,压住他的嘴渡了两口气息过去,才堪堪没有让他晕撅,也才满意的一点点撞开紧密的肉穴

“痛~啊~不~”

意识不清的李晏君呜咽不止,不断被开阔的小穴让他感觉身下快要被撕裂,随着箫钺然的抽插鲜红的处血被带了出来,这刺激的箫钺然更加兴奋,只抓着李晏君的奶子死死的压在他的双腿之间,李晏君眼前发白,嘴巴张的极大却也只有嗬嗬的抽气声,箫钺然感觉对上了一口紧闭的缝隙,遵从本能的对那处不停撞击,身体头次被如此打开,原本应是不应期的痛,却也被媚药掩的快感不断,李晏君的呻吟逐渐变的甜腻,箫钺然却始终没进到最深处的禁地,气不过的放开那双被捏的满是指印的奶子,提起李晏君的腿根把他反折起来,又将他的双腿掰到最大,往被迫朝上的的软道里死劲的脔了数下,不堪重负的宫口终究是被攻开,软绵的泄开一个口子,铁物样的巨物就直冲其中,一口气脔到了底,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瞬间攥紧了拳头,绮丽的眉眼也邹到了一起,似痛到极致般张大了嘴巴,叫出来的却是娇声媚语样的呻吟,可怜的嫩胞被撑到了极限才堪堪吃下巨大的一根,箫钺然就不管不顾的猛烈操干了起来,似是要把那口嫩穴给他操烂一般,双手也没歇的去抓那对奶子,却发现刺激奶头能让身下人无意识的紧咬穴肉,在一声接着一声的淫叫中李晏君被揪住奶头提起了奶子,原本半硬的被箫钺然压住的男根也翘立起来,是彻底被刺激出了欲感,箫钺然也发现了,一边疯狂的爆插着娇软的小穴,一边低头吃起了软嫩的奶子,湿滑的舌头和贝齿的撕咬交替在两颗艳红的乳珠上,李晏君便被操的一边哭一边叫,叫着叫着就在不断的抽插下泄出了海量的淫液,连被压在两人小腹之中的白玉一根,都被操出的不少白精

“不~啊~放…放了我…吧”

高潮之后的火热却一直持续着,无意识的求饶却跟加深了箫钺然蹂躏他的欲望,抱着李晏君的腰枝就把头埋在那两颗丰乳之间,停不下来的一直猛干着软滑的嫩穴,李晏君却连叫都快没了力气,连被绑在床头的双手无力的垂摆着,修长的玉腿却被反折到了肩头,被压着腿根让肉缝的张到最大,好让凌虐肉花的巨根操尽兴,箫钺然还饶有兴趣的将那对奶子吃的咕叽作响,混着身下啪啪的水肉击打,淫靡声音随身体被操开的快感让李晏君一阵陈的战栗,被顶的无意识的吐出舌头嘘嘘的快喘,活像一只被操昏头的母狗,终于滚烫的浓精被射里了宫胞,箫钺然带兵了几年,一直没得宣泄,这一泡多量浓精灌的极满,箫钺然抽出肉根时,被干的嫣红的小穴都吃不下的堆出白精,射了一发的箫钺然才逐渐回了神志,看着歪头侧倒的李晏君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一般不会如此色急的啊,更何况,这人还是李辰祁的亲哥啊,箫钺然不安的拍拍他的脸蛋,开口呼唤

“李晏君,李晏君,醒醒,李晏君”

人是彻底被操晕了过去,箫钺然有些愧疚的解开他的手,白玉的手腕已被他自己挣扎出了红痕,却也比不过下身那一团糜红白精的凄惨景象,看着李晏君被自己搓揉出的一身欲痕,箫钺然就有些不知所措,可止不住的多看两眼,平时和自己针锋相对的对手此刻却像个玩坏的肉器般张着双腿的流着自己射进去的浓精,那股子无名的欲火又蹭蹭的往上冒,箫钺然连忙将人裹进被子,不去在看,自己把衣服穿好压下那铁硬的一根,知道此事李晏君肯定是遭了算计,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算计的一环,等他醒来,若是两人相对肯定尴尬,说不定李晏君会愤怒的拼死来一个同归于尽,又不能把人留在这里,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做一回好人,也不管他一身泥泞的香汗精液,只把他的衣服穿好,将人偷偷的送去了他皇子的马车之上,此刻天边已然泛白,宴会散去,不少马车都陆续出了相国府,大皇子的仆从一看李晏君已经安睡在马车之中,又被常年教导了不可近身,就没注意到车上人的异样,也就稀里糊涂的跟着车队一起出了相国府

被困了半天的李辰祁气的快要跳脚,那妓子被他投进池塘的时候遇到了一群宴会上的官员,为了不使他们起疑,就随着一起回了宴上,却被拉扯的灌起酒来,等回到月色楼里时,那床上早就空无一人,只剩下了带着血迹和水渍的床单,这下真的气的脑子发昏,抽走那张床单就到处找寻李晏君,却找到了天色大亮也不见其踪影,不好做多停留的他也只能在散席之后离开,只气的一双银牙都要咬碎

李晏君悠悠醒来的时候已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刚从马车上下来,就觉得自己哪哪都疼,惊恐的摸向胸口,那紧裹的绷带已经被卸下,遣散了众仆,自己撑着力气回了房间,等确定了身边再无一人,才坐在床上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看着自己满身狼藉的欲痕,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探手摸向自己的私处,竟摸的一手腥臭的白精,自己,自己是被迷奸了?!是谁!这个知道自己秘密的人必须得死,不然那死的估计就是自己和自己的母妃了,可是这人是谁呢?昨晚的印象也只有击入脑中的快感和混乱间粗喘的交和,惊慌失措的李晏君倒在床上缩成一团,完了,他想不起那人的样子了。

李晏君称病在自己的府邸内躲了三天,谢绝了一切的拜访,害怕着自己的父皇收到密信,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这个双性的怪物秘密处决了,时刻紧绷的让他神情萎靡,被男人强上的恶心感又让他发疯似的在冬日里用雪水搓洗身体,终究是支持不住的真的病倒,却眼见着新年来到,自己这个大皇子又要撑起身子去策划朝廷新年的事宜,现在太子未定,这便是父皇已重的表现,自己从小便是恪尽职守,知道这怪物的身子让他与皇位无缘,自己这么努力也只是为了如母妃所愿,给还未成年的同胞五皇弟争取一份在朝廷中立足的底气,为将来的夺嫡做准备,所以这个大皇子,他必须当的尽职尽责

今日白雪飘扬,可一向规矩的李晏君便是连张裘皮都没裹在身上,只穿着板正的朝服立在大殿左侧,成年的皇子也只有三皇子和大皇子,所以这殿上只有他两人挨的最近,李辰祁看着身侧消瘦了许多的的李晏君,那对漂亮的奶子又浮到了眼前,这几日被李晏君挡在府外没得机会进身,看他掩面咳嗽,是真的病了?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能让钢铁似的李晏君病的倒下,那一块残留着血迹的床单一直被李辰祁收着,心中也猜到了个大概,可他还是想亲口问一问自己的大哥,是不是被别人夺走了初次,被人奸淫的滋味又是如何

李晏君此刻是高烧的手脚发软,却还板正着姿势听着朝下几位大臣的启奏,李辰祁低头胡思乱想着,两人都没没注意到,还有一道目光投到了他们之中,箫钺然出身不凡,是开国功臣的后裔,又被司天鉴的定成了旺国的福星,便从小就是跟他们那群皇子一起长大,几人之中,他和李辰祁的关系最好,年幼时李晏君经常摆出大哥的架子去训斥李辰祁的规矩,而自己则屡屡为婕妤所出的李辰祁出头,那个被欺负的软糯小人儿也会跟在身后甜甜的喊一声箫哥哥,可现在,自己和李晏君荒唐了一场,对比于面对李晏君无措,他更害怕李辰祁知道了会是怎样的反应,是对他不耻,还是会对他感到恶心,箫钺然闹不清自己的想法,全然没注意到李辰祁以在心中占了大半地位,只按捺不住自己的眼神,一个劲的往两人之间飘去

李晏君无意间对上了箫钺然那道探索的目光,那个自小就和自己不对付的傻大个回来了吗?怎么瞧了自己一眼就惊慌失措的低下了头?等等,他是在偷看自己吗?以往那些幼稚到惹他发笑的计谋不知道又会不会再次出现?别哪一日自己醒来,又在床头见到了那掉在头顶上的绿毛虫,不过以多年未见,那个傻子,怕也再不是那个能在雪池里将自己捞出的‘死敌’了,李晏君压下了自己乱糟糟的思绪,却也同样的没反应过来,见到箫钺然的瞬间,竟冲散了他多日的愁云

前方刚刚打了胜仗,马上又要过年朝堂之上自不会出现太多杂事,匆匆散了朝,李晏君就抱着拟定好的奏折前往尚书房,刚出大殿冷风一灌吹的他原本就发烧的脑子发晕,双腿一软的要往后倒去,却被李辰祁接了个满怀

“皇兄,小心啊”

李晏君连忙从李辰祁的怀里挣出,却没注意拉扯间李辰祁隔着衣服偷偷扯松了他紧裹的绷带,李晏君站立身体,就对李辰祁稍稍的一躬身,开口答谢

“多谢三皇弟”

李辰祁抱手站在他的面前,止不住的勾起嘴角,笑着说道

“皇兄为何总是这般客气,你我兄弟之间,总觉得少了份亲近呢”

李晏君奇怪的看了眼李辰祁,从小到大他两互相使的绊子就没少过,更别提现在太子未定,他俩都算得上是敌手,何谈什么亲近?李辰祁到总是一副温善可亲的样子,此刻脸上也挂着煦和的笑容,却看的李晏君毛骨悚然,心中不安的开口

“你……”

却又立马闭上了嘴,就算有所怀疑也不能问,更何况若是李辰祁知晓了他的秘密,那自己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怕早就是被他弄死,给他的太子之位腾出地方,李辰祁还是笑眯的问着

“皇兄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不对,李辰祁的态度太过诡异,让李晏君心里打鼓,却借口还有事禀报就匆忙逃离,李辰祁笑着看向落荒而逃的李晏君,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计划一定能成,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肩膀,转头看去,就再次挂上了招牌样的和煦笑容

“箫大将军,许久未见了呀”

箫钺然笑着回他

“我这大将军的封号还没下来,三殿下可别在这时取笑我了。”

两人算起来已有七八年未见,李辰祁倒有些惊讶于箫钺然对他的态度,但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与自己交好,那便是一份不错的助力,便学着小时候那般,更加亲近的说道

“前几日我还看父皇在大殿之上称赞你的功绩,不出几日,估计那封号就下来了,就不知到时是威武大将军,还是天策大将军,不过只是封号而已,这一声大将军,是定要提前祝贺箫哥哥你了”

一句箫哥哥算是喊到了箫钺然的心坎里,仿佛年幼时那个软糯的小团子又立到了自己面前,可只是这团子长得太过快了些,转眼间已成了与自己比肩的青年人,不由感叹起时光匆匆,两人聊了一会以往的情谊,李辰祁瞧着他的态度,便聪明的讨好卖乖,几句话就把箫钺然说的心花怒放,直拉着他要去最好的酒楼上喝上一番,李辰祁却还等着自己的猎物落网,只能借口说还有些琐事,等改日一定登门拜访,才打发了失望的箫钺然

李晏君一脸不悦的从上书房走出,本来已经和礼部商拟好了册子,按照以往一般对那些打了胜仗武将们的赏赐翻倍,却突然收到北部受寒的消息,现在要拨款救灾,往年既定的规矩做了废,连原本的赏赐都要削减,麻烦事情就一件跟着一件的来,这边要重新拟定赏赐的册子,那到时削减赏赐的黑锅一定会是自己这个主策来背,却丝毫没有办法,为了自己的皇帝老子背锅,李晏君也只能硬生吞下这口怨气

李晏君拐过斜廊的一个门沿,就看到李辰祁撑伞走了过来,给一旁给自己打伞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便放慢了步伐,准备让李辰祁先行,却没想李辰祁不紧不慢地走到他的身边,开口说道

“皇兄和我共打一伞如何?”

李晏君冷脸开口回道

“我这久病未愈的,以免传染了三皇弟,便不一起了吧”

李辰祁还是摆着那副和煦的样子,淡淡的说了一句

“皇兄这病,是在相国府上染的吗?”

相国府这三个字让李晏君心中一紧,却又生怕李辰祁是在炸他,便装作无事的样子,继续开口

“那夜只是喝多了些,这病是回到府中感风寒才染上的,倒也与相国府无关”

听李晏君这么说李辰祁却平了笑意,贴近他的耳边说了一句

“哦,我还以为,是那晚太过激烈了,让皇兄你……”

李晏君猛然推开贴进自己的李辰祁,脸色苍白的瞬间失了血色,对一旁打伞的太监说道

“你下去吧,我和三皇子打一把就行”

那太监不明所以的收了伞,恭敬的退去,李晏君看人走远,才回头面对一脸笑意的李辰祁,李辰祁但也不着急,只站定的看着自己大哥,等他首先开口,看李辰祁有持无恐的态度,李晏君衣袖下的手已经开始颤抖,却还是假装镇定的斜眼看向李辰祁

“那夜,你做了什么?”

李辰祁碾起李晏君一缕被风吹乱的杂发,给他慢慢的规整到耳后,十分坦诚的开口

“没什么,给你下了药,准备让个妓子爬你的床”

李晏君惊的拍开李辰祁贴在自己耳边的手

“你!怎么敢!”

李辰祁看着自己那只被拍开的手,笑的更加肆意

“我现在有什么不敢的呢”

说着一把扯开李晏君的衣襟,果然紧裹的绷带早就松垮,半个奶子都已露出,李晏君惊恐的捂住胸口,吓到倒退一步,大声呵斥道

“李辰祁!你要干什么!?”

李辰祁却一步紧逼,一把把李晏君扯进了怀里,伞下的两人贴的紧密,李晏君瞪大了双眼,却怎么都推不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李辰祁

“李辰祁!你放肆!”

李辰祁却如逗猫般不紧不慢的说道

“皇兄,你可以再喊的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看看,不可一世的大皇子,竟长了一对让女子都自愧不如的美妙胸乳”

“你!……”

李晏君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紧抱着自己的李辰祁拖入了隐蔽的角落之中

一把墨黑的油伞孤零倒在大雪漫漫的雪地里,角落的屋檐下,被一手按红墙上的李晏君气的发抖,李辰祁拉开他松垮的衣襟,让半个饱满的胸乳曝露出来,覆手抓上因为寒冷而冰凉的丰乳,贴在他的耳边温声调笑着说道

“皇兄,天寒地冻的也不多穿一点,或者说,你是故意穿这么点,好让人一把就能抓玩你的奶子呢?”

李晏君浑身颤抖,双眼都要喷出火来,一手被按着腕子的压在墙上不得动弹,另一手用力的抵在李辰祁的肩头,却也毫无作用的落成了李辰祁的囚徒,此刻衣衫不整的丑态,真到让他喊都不敢喊了,病痛的有些昏沉的脑子快速的转着,若那晚的人是李辰祁,自己现在还活着就只能是还有利用的价值,再受不了这般的羞辱,李晏君只能咬着牙的说道

“说吧,你要什么!”

李辰祁狠狠的掐住手里酥软的奶子,激的李晏君呜咽一声的皱起了眉头,平时清冷的人儿难得有这般失态的样子,李辰祁不由畅想他在床上又会是怎样的模样,便带着热气的慢慢开口

“如果说,我要皇兄你呢”

这句话让李晏君彻底紧绷了身体,那夜破碎记忆又打入脑海,贴在肌肤上的热喘,和下身被扯开般的侵入,无一不像噩梦般环绕在心头,再没控制住的红了眼圈,抖动着唇颤音出声

“那夜真的是你?”

李辰祁抬头对视上那双以往总是古井无波的眸子,现在竟然也能娇红的让他心颤,他的皇兄,怎会如此诱人,下意识的又抓弄了两下手里的软乳,便开口问道

“皇兄不记得了吗?”

看着李晏君眼中一闪而过的迷茫,看来他是真不知道那夜是谁,这头遭被无名的人抢了去,李辰祁心里一股邪火烧起,伸手就去扯李晏君的腰带,带着几分怒意的开口说道

“那我帮皇兄好好记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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