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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门关上,二十平米的房子空了很多。

路书明出门的时候还嘱咐他把锅里的鸡汤喝了。是冰箱里最后的那只土鸡,路怀明那小子给切成了小碎块,每天煮一些,一只鸡吃了一星期。是个会过日子的。

路书明走的时候还在为他考虑,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想到还没改完的稿子,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伤春悲秋,坐回电脑前接着敲字。房间这么小却突然有了回声似得。

那小子发烧,一个人应该没什么事吧?

“草,都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能出什么事。”

等到半夜他终于把编辑交代的稿子发过去。

歇下来,他揉揉空荡荡的肚子,打开电饭煲,里面的鸡汤还是温的,看不见什么调料,味道却是很鲜。

他自己下了把面条,等锅开的空档,消息的提示音响了。

【收到,改的还不错,后续的细纲你发过来,我这边看一下,不要再出现这样的错误。】

他对着电脑竖着中指,回到【谢谢主编,我明天一定尽早给您发过去,今天实在耽误你时间了,猫猫熊抱gif】

下个月的饭算是讨到了。他嘬了口面,走到窗前漫无目的的往楼下瞅。

路灯下有些白色絮状物飘落,是下雪了。

他咽下最后一口面,没忍住还是给路书明发了一个微信。

【到家了吗。】怎么这么矫情?他嘬了下牙花子,想着摁撤回,眼一花,点到了删除。

靠!

过了半小时,手机那边没动静。

他躺到占了整间房一半面积的床上。

睡觉,翻了面摸到手机又开始刷起了短视频。

广告界面结束,跳出来的第一个视频是他路书明公司的前同事。

自拍,配文:那个傻逼公司活该倒闭。

没有吧?

在他看来路书明脾气好,工作上不挑刺对谁都笑嘻嘻的。不忙的时候,还会围着围裙在茶水间准备下午茶。

他点了个踩,又去刷其它视频,等到后半夜在看两人消息页面,没有回复。

他最后那句话太难听了。如果换了他被人这样戳肺管子,早把对方揍趴下了。路书明没回他正常。

翻来覆去直到天亮。他干脆起床掏出两个塑料袋打算去菜市场买点菜。

h市不冷,一层薄雪天一见光就都化了,地湿了一片。

他租住的小区是个老小区,住的多是退休的大爷大妈,湿冷的天没有打灭他们运动的积极性,反而比往日都热闹。

“啊几!哝来瞧!”

“嗯?我?”一个大爷挎着蓝着对他招手,他指了下自己,大爷点点头,又指了指道边,“哝旁友。”

他顺着大爷指的方向去看,路边停了一辆帕加尼。

他盯车和车里的男人看一会,才注意到车旁边站着的路书明。

没等他走近车嗖的一下蹿出老远,路书明额前细碎的刘海随凤飘动,怀里抱着一束被揉到发蔫的花站在马路牙子上。

“这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吧!”他吼了一声围在附近看热闹的人都散了,他搂住路书明肩膀,“刚才的是你亲戚?怪有钱的!”

路书明甩开他的手,低着头不开口,转身往反方向走。

“喂!”

路书明的脚步顿了顿,路怀博发现路书明有些不对劲,他跟上去,抓住路书明的胳膊,“你身上怎么了?”

他拽了几次,路书明终于停下来,从兜里掏出一个钱包塞进他的口袋,“钱。”

路书明转过来的时候大衣上的扣子甩掉了一颗,脖子上还有两道抓痕。

他翻开钱包里面只有一百块。

“那人给你的?”

路书明蔫了吧唧的和刚被糟蹋的大姑娘似的,瘪着嘴不吭声。

不能因为他昨天那一句气话,路书明这小子就真赌气去那种不法的地方卖吧。

他又气又愧,他放开路书明,朝车开走的方向狂奔了几百米又折反回来,脖子和脸都因为充血变得通红。

车早就开出几里地了,他纯粹是被急得无处发泄,乱跑。

“你还记得那人住哪,车牌号吗?”

路怀博又是拽又是乱跑的,这让路书明有些发懵。

“我问你话呢?”

路书明这个性格说好听了是善于倾听,懂得沉默。说难听了就是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平时没什么大事的时候自然什么都好,现在出了事还不说话,路怀博在原地急的跺脚。

可他越急路书明越是安静,好像当事人是他似的。

过了一会,他脾气下去不少。想着,路书明脸皮薄,在马路上说确实会不好意思。

他拉着路书明回了自己的迷你小公寓。厨房里的锅和筷子都没洗还在水池里泡着。

路书明看着屋里的一切,能被路怀博拉回来,他激动的睫毛都在发抖。

“我们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我是真把你当兄弟看,不然也不会收留你一个月。昨天我说的话不过脑子,你怎么当真了呢?还是个男的,你是自愿的吗?”

路怀博喘息着,目光中盛着愤怒和焦躁。

什么气话当真?自愿的?路书明回忆了一下。昨天路怀博是对他说过,让他找个富婆之类的话。他低头检查下身上的衣服,这模样确实像被摧残过。

他寻思一会,摇摇头。

“卧槽他妈!这花也是他给你的。”

他点点头。

一束花,一百块钱,这也太侮辱人了,路怀博拽出路书明怀里的花摔在墙上。

昨天他怎么脑袋抽风非要把发烧的人赶出去。

他幻视酒吧门口捡尸带回家酱酱酿酿的场景。

现在怎么办?报警查体液,可路书明收了钱的,这事就变了性质。

路怀博掐着腰,胳膊上的肌肉蓬勃,衣摆下的人鱼线若隐若现,充满爆发力和动态汹涌的美。路书明吞了口口水,路怀博接着说,“你也是,昨天我不是叫你回家的吗?一个人发烧瞎晃什么?”

“公司倒闭后,我被家里赶出来。我实在没地方去。怀博哥,我觉得好累,还有些烧,能不能让我在你床上睡一会。”

路怀博心里愧疚,没犹豫的就答应了。

淡淡的棉脂味,混有洗发水的味道。路书明细细的嗅着,原来路怀博床上是这个味道。

路书明睡着后,路怀博在电脑前浏览不少男人被哄骗捡尸的新闻和法律词条,没什么特别有用的。

他穿了件大衣去楼下小区的监控室以抓小偷的理由调出刚才大门口处的监控。可惜的车牌被人挡住,他不能看清。

又去警察局用同样的招术查了一遍监控,这样显眼的豪车应该很好找到才对,可他跑了一天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他悻悻然地回到家,屋里热气腾腾,玻璃上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高压锅在排气,路书明正在往碗里添饭,“怀博哥,刚才我在窗边看见你了。你回来的刚刚好,饭正好熟了。”

厨房水池刷的反光,地面是擦过了的。

路怀博没有换拖鞋的习惯,毕竟屋子很小。可自打路书明搬进来,每天把屋子都收拾的干净,弄的他都不好意思穿鞋进来。

“快来尝尝,我炖的羊汤,还有芝麻酱,刚才在网上学了该怎么调,你来尝一口。”

他掀开锅盖,羊肉上的筋已经软烂,大块的白萝卜炖的透明。冰箱早空了,路怀博一想路书明可能是拿那一百块买的肉和菜,愧疚的喘气都觉得费劲。

“怀博哥,我调了芝麻酱,你尝尝里面还缺什么。”

蒜泥,葱花,香菜,碎花生,每一样都用小碟子装好。路书明捧着饭碗,就等着他过去吃饭。

他挪了电脑椅坐在台子边,而路书明就蹲在床上,两人围在小桌上。

路怀博脑子想事,无意识的往嘴里扒拉着饭。

“怀博哥,你怎么不吃菜?是不和胃口?还是,在生我的气?”路书明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显出几分无措委屈,像只被抛弃的萨摩耶。

“没。吃饭,吃饭。”路怀博夹了块肉裹满芝麻酱放在路书明碗里,“你多吃点。”

路书明骨量小,人又白,像电视剧里的会从竹林中走出来的文弱书生。路怀博每次对着路书明都舍不得说太糙的话,更何况现在出了事。他觉得自己有八成的责任。他又夹了两块羊肉放路书明碗里。

吃完饭,他推开路书明,第一时间把饭碗都刷了。

两人默默冲完澡,路怀博躺在床上看手机。

路书明一直偷瞄路怀博,他今天被准上床两次!第一次在床上看路怀博!那宽松柔软的家居服下结实的肉体半露,奶头是红色的,两胸中间还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手臂结实,线条流畅,刷个手机都看得路书明的心脏砰砰直跳。

路怀博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另一只手调整了下裤衩的位置。

路怀博洗澡的时候不避忌,洗过澡就裸着抖鸟在房间里晃。

不勃起的时候很大,是肉勃形。路书明想着那形状,幻想着那个味道。

同居一个月,他没办法肆无忌惮的自渎,欲望都憋在身体里他浑身发热焦躁的不行。

路怀博感受到身侧炙热的视线,他把手机往路书明那边一歪,“你也喜欢这类型的?”

视频里的美女腰肢柔软,山水中的精灵般。路怀博手有意无意的摸着自己的宝贝,“等哥有钱了,也娶个这样的。啥都不用她干,就养着。你是本地户熟人多,有合适的记得给哥介绍一个。”

“没有。”路书明放下手机,腿一蹬,平躺在床上。

“你困了?那我关灯了。”

路书明闭上眼,路怀博刷了一会视频,没忍住打开浏览器,随便找了一个片子。他摸上鸟,准备随着片子里的节奏开动时,页面卡死了。

他干撸两下,没什么感觉,干脆关了视频睡觉。

欲望没有得到疏解,路怀博翻来覆去的睡了醒,醒了又睡。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蹭得脖子有点痒。

不满的往后推了一下,那只手随着他的手腕搂在他的腰间。

之前睡沙发的时候没看出来,路书明睡觉这么不老实。

他拍掉路怀博的手。转了个身,路书明的腿又搭上来,最后胳膊腿连着半个身子都趴上来。

“不想走…怀博哥。”

黑暗中路怀博看不清对方是醒还是睡,试探着小声问:“醒了?”

路书明吧唧吧唧嘴,头靠在他肩膀处没在出声。

是说梦话?

这小子够依赖他的,他在这陌生的城市举目无亲的,多个弟弟不错,他也就任由路书明抱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天一亮,路怀博又跑了趟警察局。那边依旧没有消息。

回来顺路在楼下早点摊买了两屉蒸饺。他在这住的时间不短,但每天为生计奔波,加上本地老人多说方言,他和楼下的人不熟,倒是路书明住过来买菜、倒垃圾、采买生活用品,和楼下大爷大妈混得挺熟。

今天老板突然叫住他,说了两句。他听不大懂,最后是一旁一个女孩帮着翻译。

大概意思说,路书明被隔壁新开的典当行坑了。

他拎着饺子去饺子店老板所说的典当行,因为是新开业,门口还有花篮和未清理的爆竹碎屑。

他没来过这种地方,大着步子走进去,心里有些发虚。等再出店铺的时候,眼里的世界都变了样。

一百八十万的表,当了三十万。还不能原价赎回,路书明这小子亏到祖奶奶家了!

他回到公寓,被子已经叠好,路书明左手拿纸擤着鼻子,右手拎着两双刚洗好的袜子。

“怀博哥,你回来了。”路书明穿了件浅绿色的衣服,和春天刚抽出来的嫩芽似得,“哥,你买了楼下的饺子?我去倒醋,还有辣椒油,是我放了香料炸的,昨天看你还挺爱吃的,我现在拿碟子。”

平时路怀博爱吃饺子,面粉价格不贵,路书明变着花样做,一顿饺子配着鸡汤小菜,不是什么贵价的食材,但费劲费时路书明从来不觉得烦,比他妈对他还有耐心。

路怀博回来的路上心里气路书明亏钱,进屋看见路书明的样,消了百分之八十。毕竟是人家的东西,值不值的,他没资格指手画脚。

他撂下手里的饺子,心里的余气都撒在包装盒上。

路书明调好料汁,用筷子尖沾了下放进嘴里,“怎么沉着脸,怀博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路怀博往嘴里塞了两个饺子,腮帮子鼓鼓的。

“哦。”

“那个,哥,我记得你这房子就要到期了。而且隔壁要装修,你没办法好好工作。我租个安静大一点的房子,我们住的舒服些。”路书明感冒还没好,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

“啊?那个再说。你现在还生哥气吗?”路怀博咽下嘴里的饺子,浓墨重彩的五官,正午的阳光一样明媚,路书明用眼神仔细描摹。

暗恋的酸涩感在路书明的血液里游走,他心里堵堵的又莫名的雀跃。他凑在路怀博脸边轻声道,“说什么呢哥,我怎么可能生哥的气。”

路书明眼睛睁的溜圆,日漫女主似的闪着光,路怀博磕巴地转移话题,“那……那就成。”他尴尬地挠挠头,“你感冒还没好,我给你拿药,用饺子汤顺一下,吃完再睡一会。”

“谢谢哥!”路书明捧着碗激动的点头,接过路怀博递过来的药看也没看,吞进肚里。

他在家,没有让病号收拾屋子的道理。他推着路书明上床,盖好被子,简单收拾了下,就坐在电脑前接着码字。

‘平日里安静的人像是被下/药,被压在下面的她试图挣脱束缚,狭小的空间,不得反抗的压迫感,她吓的呼吸都停下,眼底湿润泛着光,满脸狼狈,浑身虚浮哀求着发出极小的声音……’

路怀博脑里的画面极度香艳,越写越激动,恨不能亲自上阵。

“哥!”

“怀博哥!”

路怀博手指飞快的敲着键盘,温柔的耳语响起,好不容易来了灵感,他敲键盘的手不愿意停下,头也不回道:“又饿了?床下有我藏的德州扒鸡。”

“哥,你好香。”

“香?”他停手,路书明从被窝里爬出来,头发乱蓬蓬的,耳廓绯红,对着他脸亲上来。

“你他妈干嘛!艹!”路怀博眉头攒起,眼里满是不知所措。

“哥,你给我吃的什么,身上好热。”路书明用十足的力气,急切地抱紧路怀博,“我难受,想亲你。”

路怀博后背硌到电脑桌的桌沿,在狭小的空间里,完全没有后退的余地。

“妈的!起开!”路怀博躲闪不及,几次都被路书明得逞。

路书明长的白,嘴唇也软,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路怀博刚才意淫时硬起来的地方涨的更大。

路怀博手抓住路书明的胳膊推拒,想到刚才自己给路书明喂的药,那是他从路书明衣服兜里找到的。

“你兜里装的不是感冒药?”

“我兜里没有药?怀博哥哥,我好难受,你来帮帮我好不好。”路书明眼泪汪汪的,偏头去咬路怀博的发红滚烫的耳尖,“哥,你给我尝尝你的味道。”

“我又不是菜!尝你妈!滚!”

“不要!”路书明喉结颤抖的频率加快,他趁路怀博不备,左手按住路怀博的大鸟,用力一揉,力道大的是要把他那块肉扯下来似得。

路怀博浑身扭动着怎么都甩不掉藤蔓似得路书明。

“艹!妈的你松手!我送你去医院,赶紧撒手!”

路书明攥紧路怀博命根子的手更加用力,右手则在路怀博身上安抚似的乱摸,所有重量都压在路怀博身上,路怀博后背被电脑桌沿截断似得疼。

路怀博狼狈不堪喉咙里发出闷吼,脚则不停蹬踹着。

直到路书明不小心碰到他的嘴唇。他交女朋友是在高中,牵手都得趁天黑,这么多年连个妞都没亲到,现在被一个男人强吻了!

他身上和过电似得,傻愣几秒,路书明则趁机会抱住他的头对着他的嘴唇一顿狂啃。

“唔!”

“我想吃,给我好不好。”路书明猩红的舌头在嘴里晃动,眼神涣散,欲望强的要从身体里蹦出来。

“你他妈吃什么?”路怀博拼命的拒绝,路书明现在这个状态很明显是被人下了药,真做了什么,等路书明清醒过来后悔都来不及。

他难受的双眼通红,而路书明已经骑在他身上,身下支起帐篷,膨胀的性器隔着裤子兴奋的和他打着招呼。

对他硬是几个意思?虽然知道是药物在做怪,但路怀博作为一个雄性动物,还是感觉到自己被羞辱调戏了。

他妈的!真想弄死这小子!!

“嗯…呃…”

他羞愤的想甩开路书明的桎梏,身上的路书明对着他腰腹乱蹭,好看的一双眼睛闭了起来,眉头死搅着,嗯嗯的叫了两声,裤子顶起的那个包上渗出水来,而后他闻到一股再熟悉不过的腥味。

这小子对这他射了!

路书明一边粗喘一边低下头。

“你感觉好点没,药效过了?”路怀博折腾的满脸通红,他小看了瘦瘦高高的路书明,发起疯来比他有劲。

路书明双手耷拉在身体两侧,面冶艳的红从额头蔓延进衣领里。

“能正常说话吗?”路怀博试探地拍了拍路书明的脸,“喂!”

“怀博哥。”

“你小子一会再和你算账,先上床坐好,我给你倒杯水。”

路怀博扶路书明上床,

路书明抬头看向路怀博的脸,他翻身把路怀博压在身下,道:“路怀博,我喜欢你。”

路怀博呆愣几秒,猛的扬起脖子,爆怒的挣扎想逃出路书明的身下,“你他妈的,疯了!滚!”

路书明手死死按住路怀博的胳膊,“哥,你别乱动,我帮你口,很舒服的。”

“你恶不恶心!路书明,老子喜欢女的!”路怀博脚蹬着路书明的大腿,路书明疼的倒吸一口气,红着眼,“我知道,但是这不妨碍我想让哥舒服。你就把我当女人,我不生气。”

路怀博不清楚,说这话的路书明究竟清不清醒,只听路书明在他耳边野兽似得喷着气,眼神更是不加掩饰的欲望和痴狂。

他再次曲起腿去踹身上的路书明,“滚犊子!艹老子不用你伺候!”

“哥,你也硬了,想要对不对。正常男人在一起都是这样的,不用不好意思。”

“……”路怀博觉得自己和这个人被药物控制,精虫上脑的人是说不清楚。他闭上嘴,挣扎到面部肌肉都抽搐了,还是没办法从路书明身下挣脱。路书明是比他高上一头,但平时就一副柔弱书生的模样,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把他压的这么死。

“哥。”

路书明声音暧昧而诱惑,路怀博还闻到一股橙子味拼命的往他鼻腔里钻。

这是当时路书明来住的时候买的,他平时一个人住懒得打沐浴露,更不会买这种有味道的。

现在两个人相同的味道融合在一起,他眼瞅着路书明又扑上来亲他的嘴,并不多用力,舔着含着他的嘴唇和嘴唇附近的皮肤,弄得他湿答答的难受,他别开头,路书明就穷追不舍的追上来啃,他注意力全都在这上头,完全没留意到胳膊上的手已经松开,去解开他的腰带。

他扎是布腰带,结实耐用,还没有孔的那种。只要轻轻一摁腰带扣,就算解开了。

路书明和路怀博住在一起这么久自然对这腰带门清,干净利落的扯出腰带,他拽住路怀博的手腕费了好大的力气捆绑在床头。路书明脸上身上难免挨了好几拳。

绑完两人都长大嘴喘起气。

“路书明!你再动我一个试试!”

吃他的住他的,现在竟然还想着上他!路怀博气到极点,路书明像是没有听见他说话,舌尖轻舔着薄唇,坐在他的大腿上去解他的裤子的扣子。滚烫的气息朝路怀博逼近,路书明趴在他的身上隔着内裤用舌头勾勒他几把的形状。

“路书明你玩真的!你给我松开!妈的,快点。”

“哥,我好好伺候你。”路书明隔着内裤他都能感受到那股令他血脉喷张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他越发卖力的舔着。

路怀博感觉无数的细小电流从脚底快速爬向大脑,而后就是空白。

爽!怎么这么爽!

爽的他一时间忽略了给他做口活的是一个男人。

到嘴边的骂声哽在嗓子里,成了呜咽。

路书明自然更起劲,扒下路怀博的裤衩,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拍在他的脸上,滚烫滚烫的,结实的小腹,凹陷进去的肚脐下细小的绒毛一直连到浓黑的阴毛。

路怀博喘着粗气低头看向匍伏在身下的路书明,路书明察觉到对方的目光,像是得到了极大的鼓舞,他贪婪地含住半截,肉乎乎的皮绷的很紧,他舌尖打着转,掠过马眼。

“啊……”路怀博束住的手腕挣动,他竭力想克制这种迥异的快感,可路书明的舌头好软,脸更是白嫩的连一般的小姑娘都比不上,在和他黑乎乎的下体一比较极具视觉冲击,他挣扎扭动,最终还是忍不住,挺着腰往路书明嘴里捅了两下。

这一下没个深浅,一下捅进路书明的嗓子眼,路书明闷哼一声,津液顺着嘴角流出,他舌头舔着柱身,喉管感受着一整根的跳动,滚烫腥粘的液体流淌进他的食道。

路怀博无停歇的大口喘气,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他口射,路书明从他腰处爬上来,开口有几滴没有咽下的精液顺着舌头滴在他的脸上。

“哥,都吃光了,还想要,你再给我好不好。”路书明声音哑哑的,掏出自己的宝贝,贴在路怀博的软软的性器上摩擦。

“……”刚刚也享受到的路怀博想骂人却没那么理直气壮了,心脏更是砰砰跳,“没有了,你把我手撒开。”

“哥还有。”路书明手灵活的律动,小心翼翼的贴在他的耳边说:“哥憋了这么久怎么会没有呢,蛋这么大,都给我好不好。”

路怀博脸上一红,他偷偷摸摸打手枪,估计路书明是看见了,其实也没什么,男人吗,他大学宿舍有一哥们看片外放,每天晚上嗯嗯啊啊的必搞两次才能入睡,也没一个笑话的。

照常来说他无所谓,可是路怀博长的太秀气,让这种人看见他多少都会不好意思,而现在他现在知道了路书明是个会喜欢男人的,那两人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他都没法细想路书明私下里看他的眼神,每次和他接触时脑子里都想着什么龌龊事。

路怀博嚅动着嘴唇几欲破口大骂,却又不知道骂什么,最后只能哼一声道:“妈的,没想到你小子人模狗样的竟然是个变态。”

“哥,我不是变态。男生之间互相口一下没什么的。我身上心理都好热,哥刚才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两根肉棒互相蹭着,路怀博真切的感受到路书明的炽热欲望,他双腿盘在路书明身上,用脚后跟不停拍打着路怀博的后背。

“撒开!”

路书明盯着他的眼睛,依旧讨好的撸动着,他将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压在路怀博身上,手上加了速度,抚弄那两根摩擦。

路怀博绷起的下巴轮廓线条刚硬,胳膊手臂上青筋蜿蜒攀附而上,衣服被推到胸上,精壮的肌肉因挣扎染上一层薄薄粉,随着呼吸起伏,点缀在胸口的红痣,似要蹦出来。

路书明手从下挪上来,挤压路怀博双胸,头埋在其中吮吸那颗红痣,柔韧的弹性,野性的汗味,肉棒找不准地方乱猛戳。

两人洗澡的时候,他有帮路怀博搓背,手指每每划过流畅坚韧的肌肉曲线,哪怕只是简单的触碰,都足够他血脉喷张好久,现在这样揉起来,他飘忽忽的,就快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

“哥!哥!你也抱着我!”

他好想要,但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在这种地方夺走彼此珍贵的第一次,他要给路怀博最好的环境,最好的体验。

路怀博愤怒地喘息着,“我抱你大爷!”他身上被揉的很疼,低头看胸口刮痧了似得血红一片,他咆哮道:“路书明!你从老子身上下来!”

“不要,哥!我就抱着你。”

路书明抬起头,他才看清路书明下半张脸都是血,再细瞧路怀博鼻子血汩汩地淌出来。

流血过多死他身上,他有嘴都说不清。

“你鼻子不疼吗?快从我身上下去!”

“不要!怀博哥!我太激动了,就会流鼻血。”路书明爬上来,捧着他的脸开始亲吻他的唇角,颤抖地叫着他的名字,“哥,不怕,我没事。”

一股黏糊糊的血,热乎乎的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甜,他干呕着,路书明突然像受了刺激一样,眼泪一滴一滴失了控,砸在他的眼皮上。

“喂!不是,你哪疼啊!哭什么?诶呀,你先把我松开!”

“哥……”路书明呆滞的看着路怀博的眼睛,“哥就这么讨厌我吗?被我抱着会想吐?”

都什么和什么?简直不可理喻!

路怀博觉得和这个吃错药的傻子是说不清楚,他深吸口气,哄骗道:“哥不讨厌你,你鼻子流血了知不知道?你把我手松开,我帮你止血。”

“我不要,我一撒手,哥就跑了。”

平时他看路书明撒娇是一点不觉得讨厌,谁让人家长的漂亮,做什么动作都不违和,可是现在!死死压住他,控制他,还做出一副可怜模样,他稀罕不起来。

他看得眼角一抽,张了张嘴,学着路书明软软的声音道:“这是我家,我跑什么呀,我胳膊是在被勒的疼了,不过血,眼看着就要残了,你先给哥松开。”

“真的?”

路书明因失血脸色开始发白,浓黑的睫毛眉毛,墨黑的眸子里雾气氤氲。

他忍着气道:“嗯,真的。”

“哥,你要是骗我就丁丁变短。”

你丫是装的吧,路书明!他心里这样想,嘴上答道:“我不骗你。”

事实上他也真的跑不了,路书明解开他的扣子,人软在床上,耳鬓边的头发糊成一团黏了不少血,手摸着自己坚挺的下体,哼哼着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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