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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份的h市,气温在秋冬间徘徊。在没开空调的房间里,路怀博这个北方人穿了套厚睡衣仍觉得有小风夹着水汽往袖口裤脚里钻。

“阿啾!”

路怀博抿了下衣领,键盘上的手动的飞快。他手指长,见过他的人都说这是学钢琴的手。

学了三个月,老师出于好心将他劝退,理由是他五音不全。

他气啊!他学的很努力的,五线谱上的每一个符号都记得,琴谱背的比九九乘法表都熟,每次弹起来,更是比所有人都快。

他伤心!很伤心的那种。因为他坐在他妈妈的后车座上指着星星发过誓,“妈,你认识贝多芬不,我以后就要成为他,赚好多钱给你花!”

他在音乐上没啥造诣,好在读书不错,是家附近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

用邻居的话来说,是前途无量宰相根苗,用他妈的话来说是祖坟冒青烟了。

这双被夸弹钢琴的手有了更合适的用途,敲键盘。

他手快的都有残影了,还剩七万字的文要修改整编……

都怪那个该死的编辑,让删掉男主出轨的镜头,并指出男主作为一个总裁会因为五千万而破产情节极其不苏。

“阿啾!怀博哥,我身上每一块都疼。”被他无事的声音再次想起。

他骂骂咧咧的抬头瞥了眼沙发上的路书明,道:“不是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能不能不总发出上不得台面的声音,我正忙着呢,你身上疼就吃两粒止疼药。”

一米八的沙发,路书明没法躺平,腿蜷缩着,身上盖的毯子薄的能看清他身上的衣服,“沙发冷,我冻发烧了,我今晚能不能上床睡?”

“……”

“怀博哥!”

路怀博放开手里的电脑,手环在胸前,“路书明,公司倒闭后我留你住一晚,你这一住就是一个月,我都没说什么。你别得寸进尺,也别在打扰我,今天三十一号,再不交稿子,下个月就连挂面都没得吃。”

“可当初是你说的共存亡啊,你这么快就忘了吗。”路书明眨巴眨巴眼睛起了一层的雾气,快一米九的男人,偏长的细皮嫩肉的,吴侬软语,他这个从小向往南方生活的北方人招架不住。

这心一软,路怀博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冲了。

“我那时候是说和公司共存亡,不是你。”

他那时候刚来h市,半年进了八家公司,各个倒闭,直到他进了异享传媒度过实习期,团建的那个晚上,他拉着路书明发誓说,死都不要分开。

第二天再去公司,门被比他拳头还要大的锁头锁住,他拉着和他一样站在门口的路书明,问,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房租到期了?

他已经做好了去星爸爸办公的打算,可路书明给的结果是破产倒闭。

他经历过八次,这样直接了当没有过程的还是第一遭。

路怀博:老板,愚人节吗?

路书明:不是,就很突然,我也刚收到通知。

路怀博:……老板,会不会是对家公司陷害?又或者公司内鬼?做卧底做侦探,我帮你夺回属于路家的一切!

路书明:是因为一笔货款没有要回来。资金链断了。崩溃大哭脸gif。

路怀博:……编辑,小公司因为货款破产,总裁断了资金链,因为五千万破产不是没可能!

公司倒闭,路书明说难受想和他喝一杯,两人都姓路算是本家,他热心肠又抹不开面子,陪着路书明喝到后半夜,路书明喝成狗,他又没钱开房,只能把路书明带回他家。

第二天…

第三天……

第二十九天……

路怀博从老家带来的烧鹅红肠都吃光了,路书明还赖着不走。

“明总,当初找工作都说我是丧门星,就你收留我,我挺感动的。后来公司莫名其妙的倒闭,我没要赔偿金,你在我家吃住我也都认了。可一个月了,你现在又感冒了,我讨生活没时间照顾你。”

“夜里降温,我起来煲鸡汤所以感冒了,我不需要照顾。”

路书明身体都藏进那张薄毯里,漏出的眉眼墨画上去似得。路怀博打小在北方长大,自然向往南方山水,和…美人。而且路书明叫哥的时候声音特好听,就他这个怕肉麻的人都无法拒绝。

可这是一个带把的,又不能真当女人,再加上生活上的压力,他没功夫去想其他。

他手指不耐烦的敲了两下桌子,“我看你平时开的车,穿的衣服,家里像是有钱的样,小公司倒闭没什么的,赶紧面对现实。回家去。”

“怀博哥,我害你失业想多陪陪你。”路明书头发偏长,恰有一缕头发盖住眼睛,嘴唇像涂了一层白色糖霜,从脖子到脸颊再连到额头都红了。

肉眼观测,体温应该超过三十八度。

“嘿,说的好像我占了你便宜似得,我一大老爷们,不用人陪,更不用你陪。这一个月,人情都耗光了,再不走我只能打你出去。

我这没药给你吃。你小子趁着能动赶紧走,我打车送你回去成不成?”

二十平米的房子,一张床一张沙发一个电脑桌一个冰箱,再抛去卫生间和迷你厨房。只剩下窄窄的一条过路。

路怀博一米八几,一百四十多斤的身材,在这房里转个身都费劲,他懒得在仅能过一条腿的窄路上挤,迈步跨上床,在从床上到沙发,一气呵成去拉路书明起来。

“阿啾,怀博哥!”

“你给我起来!”

“不!”

路怀博拽,路书明抱着沙发。沙发被抬起一块,僵持五分钟后,路怀博脱力摔在床上。

路书明树袋熊似的五根手指扣在沙发里,恨不能融为一体死都不出这个门。

路怀博举双手表示投降,喘嘘嘘道:“公司倒闭你难过我懂,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有坎你得迈过去。”

他盘起腿挺直背抓了下长长的板寸,“其实,是因为我兜里的钱已经不够买明天的米。我是个爱面子的人,一直没好意思提出来。

我穷。你要是真的不想努力找一个长期饭票,我这条件不合适,要不然酒吧酒店你都多撒嘛撒嘛。”

他刻意把话说的很难听。

一瞬间路书明脸憋的通红,他砸吧砸吧嘴想撤回刚才的那句话,路书明却看着棚顶的灯打了一个大喷嚏,歪头问道:“路哥,撒嘛撒嘛是什么意思?”

他撑着额头的手滑了一下,想起两人语言上还有些不通,他解释道:“就是让你找个富婆包养你。”

路书明豁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头重重地磕在棚顶上,砰的一声。接着是楼上的的用凳子砸地面回敬的声音。

路怀博撸着袖子站起来,虽矮了对方半个头,但气势一点都不输,他扯着嗓子也不怕撕破脸,“说你两句,你还急了!脸皮薄经不住说,就赶紧滚!”

砰的一声门关上,二十平米的房子空了很多。

路书明出门的时候还嘱咐他把锅里的鸡汤喝了。是冰箱里最后的那只土鸡,路怀明那小子给切成了小碎块,每天煮一些,一只鸡吃了一星期。是个会过日子的。

路书明走的时候还在为他考虑,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想到还没改完的稿子,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伤春悲秋,坐回电脑前接着敲字。房间这么小却突然有了回声似得。

那小子发烧,一个人应该没什么事吧?

“草,都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能出什么事。”

等到半夜他终于把编辑交代的稿子发过去。

歇下来,他揉揉空荡荡的肚子,打开电饭煲,里面的鸡汤还是温的,看不见什么调料,味道却是很鲜。

他自己下了把面条,等锅开的空档,消息的提示音响了。

【收到,改的还不错,后续的细纲你发过来,我这边看一下,不要再出现这样的错误。】

他对着电脑竖着中指,回到【谢谢主编,我明天一定尽早给您发过去,今天实在耽误你时间了,猫猫熊抱gif】

下个月的饭算是讨到了。他嘬了口面,走到窗前漫无目的的往楼下瞅。

路灯下有些白色絮状物飘落,是下雪了。

他咽下最后一口面,没忍住还是给路书明发了一个微信。

【到家了吗。】怎么这么矫情?他嘬了下牙花子,想着摁撤回,眼一花,点到了删除。

靠!

过了半小时,手机那边没动静。

他躺到占了整间房一半面积的床上。

睡觉,翻了面摸到手机又开始刷起了短视频。

广告界面结束,跳出来的第一个视频是他路书明公司的前同事。

自拍,配文:那个傻逼公司活该倒闭。

没有吧?

在他看来路书明脾气好,工作上不挑刺对谁都笑嘻嘻的。不忙的时候,还会围着围裙在茶水间准备下午茶。

他点了个踩,又去刷其它视频,等到后半夜在看两人消息页面,没有回复。

他最后那句话太难听了。如果换了他被人这样戳肺管子,早把对方揍趴下了。路书明没回他正常。

翻来覆去直到天亮。他干脆起床掏出两个塑料袋打算去菜市场买点菜。

h市不冷,一层薄雪天一见光就都化了,地湿了一片。

他租住的小区是个老小区,住的多是退休的大爷大妈,湿冷的天没有打灭他们运动的积极性,反而比往日都热闹。

“啊几!哝来瞧!”

“嗯?我?”一个大爷挎着蓝着对他招手,他指了下自己,大爷点点头,又指了指道边,“哝旁友。”

他顺着大爷指的方向去看,路边停了一辆帕加尼。

他盯车和车里的男人看一会,才注意到车旁边站着的路书明。

没等他走近车嗖的一下蹿出老远,路书明额前细碎的刘海随凤飘动,怀里抱着一束被揉到发蔫的花站在马路牙子上。

“这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吧!”他吼了一声围在附近看热闹的人都散了,他搂住路书明肩膀,“刚才的是你亲戚?怪有钱的!”

路书明甩开他的手,低着头不开口,转身往反方向走。

“喂!”

路书明的脚步顿了顿,路怀博发现路书明有些不对劲,他跟上去,抓住路书明的胳膊,“你身上怎么了?”

他拽了几次,路书明终于停下来,从兜里掏出一个钱包塞进他的口袋,“钱。”

路书明转过来的时候大衣上的扣子甩掉了一颗,脖子上还有两道抓痕。

他翻开钱包里面只有一百块。

“那人给你的?”

路书明蔫了吧唧的和刚被糟蹋的大姑娘似的,瘪着嘴不吭声。

不能因为他昨天那一句气话,路书明这小子就真赌气去那种不法的地方卖吧。

他又气又愧,他放开路书明,朝车开走的方向狂奔了几百米又折反回来,脖子和脸都因为充血变得通红。

车早就开出几里地了,他纯粹是被急得无处发泄,乱跑。

“你还记得那人住哪,车牌号吗?”

路怀博又是拽又是乱跑的,这让路书明有些发懵。

“我问你话呢?”

路书明这个性格说好听了是善于倾听,懂得沉默。说难听了就是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平时没什么大事的时候自然什么都好,现在出了事还不说话,路怀博在原地急的跺脚。

可他越急路书明越是安静,好像当事人是他似的。

过了一会,他脾气下去不少。想着,路书明脸皮薄,在马路上说确实会不好意思。

他拉着路书明回了自己的迷你小公寓。厨房里的锅和筷子都没洗还在水池里泡着。

路书明看着屋里的一切,能被路怀博拉回来,他激动的睫毛都在发抖。

“我们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我是真把你当兄弟看,不然也不会收留你一个月。昨天我说的话不过脑子,你怎么当真了呢?还是个男的,你是自愿的吗?”

路怀博喘息着,目光中盛着愤怒和焦躁。

什么气话当真?自愿的?路书明回忆了一下。昨天路怀博是对他说过,让他找个富婆之类的话。他低头检查下身上的衣服,这模样确实像被摧残过。

他寻思一会,摇摇头。

“卧槽他妈!这花也是他给你的。”

他点点头。

一束花,一百块钱,这也太侮辱人了,路怀博拽出路书明怀里的花摔在墙上。

昨天他怎么脑袋抽风非要把发烧的人赶出去。

他幻视酒吧门口捡尸带回家酱酱酿酿的场景。

现在怎么办?报警查体液,可路书明收了钱的,这事就变了性质。

路怀博掐着腰,胳膊上的肌肉蓬勃,衣摆下的人鱼线若隐若现,充满爆发力和动态汹涌的美。路书明吞了口口水,路怀博接着说,“你也是,昨天我不是叫你回家的吗?一个人发烧瞎晃什么?”

“公司倒闭后,我被家里赶出来。我实在没地方去。怀博哥,我觉得好累,还有些烧,能不能让我在你床上睡一会。”

路怀博心里愧疚,没犹豫的就答应了。

淡淡的棉脂味,混有洗发水的味道。路书明细细的嗅着,原来路怀博床上是这个味道。

路书明睡着后,路怀博在电脑前浏览不少男人被哄骗捡尸的新闻和法律词条,没什么特别有用的。

他穿了件大衣去楼下小区的监控室以抓小偷的理由调出刚才大门口处的监控。可惜的车牌被人挡住,他不能看清。

又去警察局用同样的招术查了一遍监控,这样显眼的豪车应该很好找到才对,可他跑了一天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他悻悻然地回到家,屋里热气腾腾,玻璃上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高压锅在排气,路书明正在往碗里添饭,“怀博哥,刚才我在窗边看见你了。你回来的刚刚好,饭正好熟了。”

厨房水池刷的反光,地面是擦过了的。

路怀博没有换拖鞋的习惯,毕竟屋子很小。可自打路书明搬进来,每天把屋子都收拾的干净,弄的他都不好意思穿鞋进来。

“快来尝尝,我炖的羊汤,还有芝麻酱,刚才在网上学了该怎么调,你来尝一口。”

他掀开锅盖,羊肉上的筋已经软烂,大块的白萝卜炖的透明。冰箱早空了,路怀博一想路书明可能是拿那一百块买的肉和菜,愧疚的喘气都觉得费劲。

“怀博哥,我调了芝麻酱,你尝尝里面还缺什么。”

蒜泥,葱花,香菜,碎花生,每一样都用小碟子装好。路书明捧着饭碗,就等着他过去吃饭。

他挪了电脑椅坐在台子边,而路书明就蹲在床上,两人围在小桌上。

路怀博脑子想事,无意识的往嘴里扒拉着饭。

“怀博哥,你怎么不吃菜?是不和胃口?还是,在生我的气?”路书明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显出几分无措委屈,像只被抛弃的萨摩耶。

“没。吃饭,吃饭。”路怀博夹了块肉裹满芝麻酱放在路书明碗里,“你多吃点。”

路书明骨量小,人又白,像电视剧里的会从竹林中走出来的文弱书生。路怀博每次对着路书明都舍不得说太糙的话,更何况现在出了事。他觉得自己有八成的责任。他又夹了两块羊肉放路书明碗里。

吃完饭,他推开路书明,第一时间把饭碗都刷了。

两人默默冲完澡,路怀博躺在床上看手机。

路书明一直偷瞄路怀博,他今天被准上床两次!第一次在床上看路怀博!那宽松柔软的家居服下结实的肉体半露,奶头是红色的,两胸中间还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手臂结实,线条流畅,刷个手机都看得路书明的心脏砰砰直跳。

路怀博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另一只手调整了下裤衩的位置。

路怀博洗澡的时候不避忌,洗过澡就裸着抖鸟在房间里晃。

不勃起的时候很大,是肉勃形。路书明想着那形状,幻想着那个味道。

同居一个月,他没办法肆无忌惮的自渎,欲望都憋在身体里他浑身发热焦躁的不行。

路怀博感受到身侧炙热的视线,他把手机往路书明那边一歪,“你也喜欢这类型的?”

视频里的美女腰肢柔软,山水中的精灵般。路怀博手有意无意的摸着自己的宝贝,“等哥有钱了,也娶个这样的。啥都不用她干,就养着。你是本地户熟人多,有合适的记得给哥介绍一个。”

“没有。”路书明放下手机,腿一蹬,平躺在床上。

“你困了?那我关灯了。”

路书明闭上眼,路怀博刷了一会视频,没忍住打开浏览器,随便找了一个片子。他摸上鸟,准备随着片子里的节奏开动时,页面卡死了。

他干撸两下,没什么感觉,干脆关了视频睡觉。

欲望没有得到疏解,路怀博翻来覆去的睡了醒,醒了又睡。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蹭得脖子有点痒。

不满的往后推了一下,那只手随着他的手腕搂在他的腰间。

之前睡沙发的时候没看出来,路书明睡觉这么不老实。

他拍掉路怀博的手。转了个身,路书明的腿又搭上来,最后胳膊腿连着半个身子都趴上来。

“不想走…怀博哥。”

黑暗中路怀博看不清对方是醒还是睡,试探着小声问:“醒了?”

路书明吧唧吧唧嘴,头靠在他肩膀处没在出声。

是说梦话?

这小子够依赖他的,他在这陌生的城市举目无亲的,多个弟弟不错,他也就任由路书明抱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天一亮,路怀博又跑了趟警察局。那边依旧没有消息。

回来顺路在楼下早点摊买了两屉蒸饺。他在这住的时间不短,但每天为生计奔波,加上本地老人多说方言,他和楼下的人不熟,倒是路书明住过来买菜、倒垃圾、采买生活用品,和楼下大爷大妈混得挺熟。

今天老板突然叫住他,说了两句。他听不大懂,最后是一旁一个女孩帮着翻译。

大概意思说,路书明被隔壁新开的典当行坑了。

他拎着饺子去饺子店老板所说的典当行,因为是新开业,门口还有花篮和未清理的爆竹碎屑。

他没来过这种地方,大着步子走进去,心里有些发虚。等再出店铺的时候,眼里的世界都变了样。

一百八十万的表,当了三十万。还不能原价赎回,路书明这小子亏到祖奶奶家了!

他回到公寓,被子已经叠好,路书明左手拿纸擤着鼻子,右手拎着两双刚洗好的袜子。

“怀博哥,你回来了。”路书明穿了件浅绿色的衣服,和春天刚抽出来的嫩芽似得,“哥,你买了楼下的饺子?我去倒醋,还有辣椒油,是我放了香料炸的,昨天看你还挺爱吃的,我现在拿碟子。”

平时路怀博爱吃饺子,面粉价格不贵,路书明变着花样做,一顿饺子配着鸡汤小菜,不是什么贵价的食材,但费劲费时路书明从来不觉得烦,比他妈对他还有耐心。

路怀博回来的路上心里气路书明亏钱,进屋看见路书明的样,消了百分之八十。毕竟是人家的东西,值不值的,他没资格指手画脚。

他撂下手里的饺子,心里的余气都撒在包装盒上。

路书明调好料汁,用筷子尖沾了下放进嘴里,“怎么沉着脸,怀博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路怀博往嘴里塞了两个饺子,腮帮子鼓鼓的。

“哦。”

“那个,哥,我记得你这房子就要到期了。而且隔壁要装修,你没办法好好工作。我租个安静大一点的房子,我们住的舒服些。”路书明感冒还没好,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

“啊?那个再说。你现在还生哥气吗?”路怀博咽下嘴里的饺子,浓墨重彩的五官,正午的阳光一样明媚,路书明用眼神仔细描摹。

暗恋的酸涩感在路书明的血液里游走,他心里堵堵的又莫名的雀跃。他凑在路怀博脸边轻声道,“说什么呢哥,我怎么可能生哥的气。”

路书明眼睛睁的溜圆,日漫女主似的闪着光,路怀博磕巴地转移话题,“那……那就成。”他尴尬地挠挠头,“你感冒还没好,我给你拿药,用饺子汤顺一下,吃完再睡一会。”

“谢谢哥!”路书明捧着碗激动的点头,接过路怀博递过来的药看也没看,吞进肚里。

他在家,没有让病号收拾屋子的道理。他推着路书明上床,盖好被子,简单收拾了下,就坐在电脑前接着码字。

‘平日里安静的人像是被下/药,被压在下面的她试图挣脱束缚,狭小的空间,不得反抗的压迫感,她吓的呼吸都停下,眼底湿润泛着光,满脸狼狈,浑身虚浮哀求着发出极小的声音……’

路怀博脑里的画面极度香艳,越写越激动,恨不能亲自上阵。

“哥!”

“怀博哥!”

路怀博手指飞快的敲着键盘,温柔的耳语响起,好不容易来了灵感,他敲键盘的手不愿意停下,头也不回道:“又饿了?床下有我藏的德州扒鸡。”

“哥,你好香。”

“香?”他停手,路书明从被窝里爬出来,头发乱蓬蓬的,耳廓绯红,对着他脸亲上来。

“你他妈干嘛!艹!”路怀博眉头攒起,眼里满是不知所措。

“哥,你给我吃的什么,身上好热。”路书明用十足的力气,急切地抱紧路怀博,“我难受,想亲你。”

路怀博后背硌到电脑桌的桌沿,在狭小的空间里,完全没有后退的余地。

“妈的!起开!”路怀博躲闪不及,几次都被路书明得逞。

路书明长的白,嘴唇也软,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路怀博刚才意淫时硬起来的地方涨的更大。

路怀博手抓住路书明的胳膊推拒,想到刚才自己给路书明喂的药,那是他从路书明衣服兜里找到的。

“你兜里装的不是感冒药?”

“我兜里没有药?怀博哥哥,我好难受,你来帮帮我好不好。”路书明眼泪汪汪的,偏头去咬路怀博的发红滚烫的耳尖,“哥,你给我尝尝你的味道。”

“我又不是菜!尝你妈!滚!”

“不要!”路书明喉结颤抖的频率加快,他趁路怀博不备,左手按住路怀博的大鸟,用力一揉,力道大的是要把他那块肉扯下来似得。

路怀博浑身扭动着怎么都甩不掉藤蔓似得路书明。

“艹!妈的你松手!我送你去医院,赶紧撒手!”

路书明攥紧路怀博命根子的手更加用力,右手则在路怀博身上安抚似的乱摸,所有重量都压在路怀博身上,路怀博后背被电脑桌沿截断似得疼。

路怀博狼狈不堪喉咙里发出闷吼,脚则不停蹬踹着。

直到路书明不小心碰到他的嘴唇。他交女朋友是在高中,牵手都得趁天黑,这么多年连个妞都没亲到,现在被一个男人强吻了!

他身上和过电似得,傻愣几秒,路书明则趁机会抱住他的头对着他的嘴唇一顿狂啃。

“唔!”

“我想吃,给我好不好。”路书明猩红的舌头在嘴里晃动,眼神涣散,欲望强的要从身体里蹦出来。

“你他妈吃什么?”路怀博拼命的拒绝,路书明现在这个状态很明显是被人下了药,真做了什么,等路书明清醒过来后悔都来不及。

他难受的双眼通红,而路书明已经骑在他身上,身下支起帐篷,膨胀的性器隔着裤子兴奋的和他打着招呼。

对他硬是几个意思?虽然知道是药物在做怪,但路怀博作为一个雄性动物,还是感觉到自己被羞辱调戏了。

他妈的!真想弄死这小子!!

“嗯…呃…”

他羞愤的想甩开路书明的桎梏,身上的路书明对着他腰腹乱蹭,好看的一双眼睛闭了起来,眉头死搅着,嗯嗯的叫了两声,裤子顶起的那个包上渗出水来,而后他闻到一股再熟悉不过的腥味。

这小子对这他射了!

路书明一边粗喘一边低下头。

“你感觉好点没,药效过了?”路怀博折腾的满脸通红,他小看了瘦瘦高高的路书明,发起疯来比他有劲。

路书明双手耷拉在身体两侧,面冶艳的红从额头蔓延进衣领里。

“能正常说话吗?”路怀博试探地拍了拍路书明的脸,“喂!”

“怀博哥。”

“你小子一会再和你算账,先上床坐好,我给你倒杯水。”

路怀博扶路书明上床,

路书明抬头看向路怀博的脸,他翻身把路怀博压在身下,道:“路怀博,我喜欢你。”

路怀博呆愣几秒,猛的扬起脖子,爆怒的挣扎想逃出路书明的身下,“你他妈的,疯了!滚!”

路书明手死死按住路怀博的胳膊,“哥,你别乱动,我帮你口,很舒服的。”

“你恶不恶心!路书明,老子喜欢女的!”路怀博脚蹬着路书明的大腿,路书明疼的倒吸一口气,红着眼,“我知道,但是这不妨碍我想让哥舒服。你就把我当女人,我不生气。”

路怀博不清楚,说这话的路书明究竟清不清醒,只听路书明在他耳边野兽似得喷着气,眼神更是不加掩饰的欲望和痴狂。

他再次曲起腿去踹身上的路书明,“滚犊子!艹老子不用你伺候!”

“哥,你也硬了,想要对不对。正常男人在一起都是这样的,不用不好意思。”

“……”路怀博觉得自己和这个人被药物控制,精虫上脑的人是说不清楚。他闭上嘴,挣扎到面部肌肉都抽搐了,还是没办法从路书明身下挣脱。路书明是比他高上一头,但平时就一副柔弱书生的模样,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把他压的这么死。

“哥。”

路书明声音暧昧而诱惑,路怀博还闻到一股橙子味拼命的往他鼻腔里钻。

这是当时路书明来住的时候买的,他平时一个人住懒得打沐浴露,更不会买这种有味道的。

现在两个人相同的味道融合在一起,他眼瞅着路书明又扑上来亲他的嘴,并不多用力,舔着含着他的嘴唇和嘴唇附近的皮肤,弄得他湿答答的难受,他别开头,路书明就穷追不舍的追上来啃,他注意力全都在这上头,完全没留意到胳膊上的手已经松开,去解开他的腰带。

他扎是布腰带,结实耐用,还没有孔的那种。只要轻轻一摁腰带扣,就算解开了。

路书明和路怀博住在一起这么久自然对这腰带门清,干净利落的扯出腰带,他拽住路怀博的手腕费了好大的力气捆绑在床头。路书明脸上身上难免挨了好几拳。

绑完两人都长大嘴喘起气。

“路书明!你再动我一个试试!”

吃他的住他的,现在竟然还想着上他!路怀博气到极点,路书明像是没有听见他说话,舌尖轻舔着薄唇,坐在他的大腿上去解他的裤子的扣子。滚烫的气息朝路怀博逼近,路书明趴在他的身上隔着内裤用舌头勾勒他几把的形状。

“路书明你玩真的!你给我松开!妈的,快点。”

“哥,我好好伺候你。”路书明隔着内裤他都能感受到那股令他血脉喷张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他越发卖力的舔着。

路怀博感觉无数的细小电流从脚底快速爬向大脑,而后就是空白。

爽!怎么这么爽!

爽的他一时间忽略了给他做口活的是一个男人。

到嘴边的骂声哽在嗓子里,成了呜咽。

路书明自然更起劲,扒下路怀博的裤衩,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拍在他的脸上,滚烫滚烫的,结实的小腹,凹陷进去的肚脐下细小的绒毛一直连到浓黑的阴毛。

路怀博喘着粗气低头看向匍伏在身下的路书明,路书明察觉到对方的目光,像是得到了极大的鼓舞,他贪婪地含住半截,肉乎乎的皮绷的很紧,他舌尖打着转,掠过马眼。

“啊……”路怀博束住的手腕挣动,他竭力想克制这种迥异的快感,可路书明的舌头好软,脸更是白嫩的连一般的小姑娘都比不上,在和他黑乎乎的下体一比较极具视觉冲击,他挣扎扭动,最终还是忍不住,挺着腰往路书明嘴里捅了两下。

这一下没个深浅,一下捅进路书明的嗓子眼,路书明闷哼一声,津液顺着嘴角流出,他舌头舔着柱身,喉管感受着一整根的跳动,滚烫腥粘的液体流淌进他的食道。

路怀博无停歇的大口喘气,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他口射,路书明从他腰处爬上来,开口有几滴没有咽下的精液顺着舌头滴在他的脸上。

“哥,都吃光了,还想要,你再给我好不好。”路书明声音哑哑的,掏出自己的宝贝,贴在路怀博的软软的性器上摩擦。

“……”刚刚也享受到的路怀博想骂人却没那么理直气壮了,心脏更是砰砰跳,“没有了,你把我手撒开。”

“哥还有。”路书明手灵活的律动,小心翼翼的贴在他的耳边说:“哥憋了这么久怎么会没有呢,蛋这么大,都给我好不好。”

路怀博脸上一红,他偷偷摸摸打手枪,估计路书明是看见了,其实也没什么,男人吗,他大学宿舍有一哥们看片外放,每天晚上嗯嗯啊啊的必搞两次才能入睡,也没一个笑话的。

照常来说他无所谓,可是路怀博长的太秀气,让这种人看见他多少都会不好意思,而现在他现在知道了路书明是个会喜欢男人的,那两人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他都没法细想路书明私下里看他的眼神,每次和他接触时脑子里都想着什么龌龊事。

路怀博嚅动着嘴唇几欲破口大骂,却又不知道骂什么,最后只能哼一声道:“妈的,没想到你小子人模狗样的竟然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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