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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小夫郎骄傲的抬起头,等待妻主的夸奖,他是不是很棒。

可妻主听完不语了,摸摸他的发顶,“难怪你看书走神,我下次给你带几本好看的。”

“妻主——”他不安的抗拒,“夫子说……”

“你喜欢我还是你的夫子?我是你的妻主还是夫子是你的妻主?你说男德读了许多遍,那我问你,法。

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脑袋控制着他的进出速度,有时沈行书都感觉到自己要窒息。

就在他又一次将舌头刺入那温暖潮湿,软绵绵的肉壁中。

四周突然伸出倒刺,死死勾住他的舌头,一大股滚烫的液体喷了他整张脸,弄得周边的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还挂上了液体。

可是妻主没有结束,那倒刺还是死死的勾住他,妻主也不让他抬头,死死的摁住他后脑勺,低声喟叹。

沈行书整张脸被妻主的爱液布满,舌尖又被死死勾住,整张脸埋在妻主下面没办法呼吸,脸色逐渐涨红,感受到无法呼吸。

可是妻主的高潮没有结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样子。

他疯狂的挥动着双手,挣动着,脸涨成猪肝色。

就在他脑海中闪过一片无数回忆的走马灯,双眼翻白时,妻主突然飞快的撸动起他的下面。

他在窒息感夹杂着灭顶的快感中,脑袋闪过几道白光,下面喷出一道白浊的同时,妻主在他窒息到死的前一秒松开了他。

重获新生的庆幸和高潮的快感使得他爽到回不过神。

整个人以狗姿匍匐在妻主面前喘息,平复、

妻主一推他的胸膛,逼得他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完全向妻主展开。

将他刚射完软趴趴的东西放在手中揉揉捏捏,处在不应期的他又难受,又感受到血液重新往那处集中。

很快重新勃起。

没有任何前戏,妻主直接跨到他身上,将他那脆弱的地方一纳到底。

“啊,妻主太深了……呜呜呜呜啊哈呜呜”他脖子后仰,顶到身后的石壁,不自觉的想逃。

悄悄的往外退出一点,脆弱的前端被妻主绞的生疼。

很快被妻主单手捞回去,又是狠狠地一纳到底。

“唔啊啊啊啊,妻主干死我了!!!哈啊啊啊啊”

此刻他再也没有功夫确认周围会不会有人经过,像个青楼男子一样放荡的淫叫着。

悬空的小腿肉紧绷,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手抱着妻主的后背,仰头接受着妻主的临幸。

妻主突然拉过他的手,摁上那肉缝的前端凸起的小点,那处又充血了,小小的阴蒂凸起发硬。

他一边被妻主的肉逼淦得神志不清,一边还要用手取悦妻主的阴蒂。

随着动作的起伏,喉咙里不自觉滚出放荡的音节。

“啊啊啊啊啊妻主,我要去了。”

在他要喷出来的那一刻,生殖刺狠狠地扎入他的管道,又一次无情的剥夺他射精的机会。

将他的小腹灌满,像是吹饱气的气球。

飞快的鼓胀起来。

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疯狂的拥吻着,等到呼吸不上的时候,沈行书才被松开。

妻主将脑袋抵上他的,两个汗津津的脑门贴在一起,犹如此刻两人的心紧紧贴在一起。

他听见自己的妻主说:“小书,我爱你。”

也不知道两人在外面纠缠到几点才回去,第二天新官上任的娄恣意顶着浓厚黑眼圈,又是甜蜜又是痛苦,穿上崭新官袍带上乌纱帽,给熟睡中的夫郎掖掖被角。

才不舍地离去。

门口同样穿了新官服的,出任御史台谏议大夫的娄临季抱着双臂。

对这两人,已经不想发表任何评论了。默默撇撇嘴角,心里却是换了想法,难道成婚的人都这样黏腻吗?

婚约难道是什么特殊的情感催化剂,这才成亲几天,怎的像一对在一起十多年的妻夫。

“大姐,你昨晚干嘛去了?眼底乌青,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

“不该问的别问,你成亲就懂了。”娄恣意对待二妹可不想对待夫郎一样柔和,丢下一句,大步跨上马车。

率先出发了。

丢下娄临季慢半拍地在后面提着官袍下摆追赶马车,“大姐,我错了!!没车我会迟到的!要罚俸禄的。”

足足追了百十米,马车才悠扬的停下,她满头大汗,狼狈的上车去,用随身的手帕擦拭汗液,整理衣帽。又回到那副相貌堂堂的知识分子形象。

本来闭目养神的娄恣意突然睁眼,看见她的手帕,桃花眼里满是促狭,“嘴上说着不要人家,这帕子你倒是从小带到大。啧。”

“我……”娄临季下意识的就要把那绣工拙劣的帕子藏起来,反手想起来,自己的婚约也要履行了。

定亲的公子一般会给自己的妻主绣些小物件,帕子,香囊之类的。

还没有把决定告诉大姐,难怪大姐这样捉弄自己,“大姐,我想好了,我要娶他。”

“嗯。”娄恣意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人从小到大的默契,说一句就都知道了。

……

今日倒是没有人留她喝酒,娄恣意早早的赶回家来,就怕夫郎又不吃午饭。

没想到,她急匆匆地跨进自己的院子,里面传来让人垂涎的食物香气。

她脚步一顿,咦?

往常不都是等她回来的嘛?

今日怎么突然开饭了,联想起昨天把夫郎弄昏过去的事情,她带上几分谨慎。

看见夫郎胃口大开的样子,才弯着桃花眼凑过去,她袖袍里还藏着上朝用的玉牌。

随手递给旁边的春眉。

“小书,我今天特意赶回来陪你吃午饭的。”

说着她撩起宽大的袖袍,取下乌纱帽,用下人打来的温水净手。

沈行书却只是冷淡的应一声,起身离去。

“我已用完午膳,妻主自便。”

娄恣意夹菜的筷子僵住,这是怎的?真的因为昨天在外面胡闹生气?

她随便扒拉几口,跑去哄夫郎。

夫郎正冷着一张脸给她缝新的手帕,前几天她无意间说了句,之前的手帕都用旧了。

“小书?刚吃过饭多休息一会嘛,这些事不忙。”把他手里的针线交给下人,眼神示意所有人出去。

下人把饭席撤了,门轻轻掩上。

见他还是不说话,甚至将脸侧过去,拒绝沟通的意味十足。

“对不起,我昨夜确实是过于孟浪,不该不顾礼法在外头胡来。”娄恣意拉过他的手,摸到刚刚被针扎到的地方,取来药膏,细细涂抹。

沈行书也觉得自己的脾气实在没有道理,是妻主对他太好,使得他没有自知之明。

看着一身大红官袍未褪,就开始哄他的女子,他又觉得什么都不气了。

妻主穿官袍的样子真好看啊……

他看着妻主毫无瑕疵的侧颜出神。

“妻主,我不是为此事难过。你昨天最后说的话,我未听你讲过,第一次却在床榻间听见。想着想着就钻了牛角尖,怕你只爱我的身子。现下想来也是犯矫情。你待我太好,我自觉不配,时时刻刻都在患得患失。”

她最后说的那句话……

娄恣意桃花眼闪过一丝迷茫,而后了然。

“我爱你,小书。是这句吗?”她凑近夫郎的耳边,用缠绵的语调说着。

瞬间让沈行书害羞到躲开两米远,“妻主!”

“原来是我平时忘记说了,昨夜醉酒,才如此直白的坦诚内心。”

知道他别扭的点,她放下心来,拍拍旁边的位置,沈行书就自觉坐回来,屁股时不时挪动一下,不安紧张的情绪爬满全身。

“新婚夜之时,还记得我说,我对你只是喜欢吗?”

沈行书黯然点头,当时不觉得,如今回想心里充满怅然和委屈。

“如今成亲也快一个月了,现在早就不止喜欢,我爱你,沈行书。一遍不够,就每天说十遍。对此,你不要有任何疑虑。”

沈行书只觉得她穿着亮眼的官袍,身姿绰约,说着令人皮肉发麻的话,无比真诚的桃花眼好像摄住他的心魂。

叫他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如擂鼓,眼含热泪。

“和你成亲后的每一天,我都觉得我是世上最幸运,最幸福的人,可以娶到喜欢的男子,而那男子也同样喜欢我。”娄恣意摸着他柔顺的长发说道。

沈行书埋到她怀里,语调带着浓浓的鼻音:“妻主……我再也不那样怀疑你的感情了。都是我太恃宠而骄。”

“那今后还等我吃饭吗?”娄恣意正经不过几分钟,又开始逗弄自己的夫郎。

没办法,他太好玩了。

“妻主!!”怀里郎君发出羞恼的声音。

“好好,不提不提。”

“有件大好事要同你说。你听了一定高兴。”娄恣意故作神秘,手指摸着他薄薄的耳垂,心里暗自嘀咕都说耳垂肥大厚重的福气深,她得让小书多吃点,把福气养多一点。

“什么好事?”沈行书疑惑地改为仰躺在她腿上,依旧黏人的圈着她的腰。

“二妹她不退亲了,婚事应该就在几个月后。”

沈行书果然开心,瞬间嘴角都要扬上天。重复着呢喃,“太好了太好了。”

突然手臂上滑,圈住她的脖子往下压,在她唇上重重亲上一口。

发出响亮地“波”的一声。

“妻主真厉害。”

娄恣意摸摸被亲的地方,看他已经逃跑到门口。

“妻主,我继续绣手帕去了,你之前的手帕都被我收起来了,须赶快做几方出来给你用。”

“去吧,我去书房办公了。”她无奈的看着夫郎脸上带着两片可疑红晕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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