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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缠绵密语两日后,娄恣意在天光乍亮时,带着二妹出门。

二妹在她的要求下,不情不愿的换回了鸢国平民女子的衣着,两人穿着朴素的衣服,没有任何名贵的配饰,走在街上,和其他的路人完全融为一体。

“大姐,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为什么要穿这样的衣服?”娄临季不适应地扯扯身上粗糙的衣服,她从未穿过如此差劲的布料,弄得她身上细嫩的皮肤都被粗糙的皮肤刮红一片。

“我想带你去一些地方,换这样的衣服混进去更容易。”娄恣意说到。

直直地拐弯进一个小巷子,小巷子一边是高宅大院,另一边是破旧的残垣。

又七拐八拐的,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一个小小木门孤单的立在中央。

娄恣意咳嗽几声,又伸出右手扣响那小木门。三长两短的节奏,陈旧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出现一个小厮探头探脑的打量两人。

“是娄小姐吗?”那小厮犹豫的问道。

“这是凭证。”娄恣意从袖口拿出一块通体透亮的玉佩,交给他。

小厮从自己袖子里头拿出另一块和娄恣意的合在一起。

完美契合,小厮松一大口气,将两人引进去。

娄临季看着大姐拿出来的玉佩吃惊的张大嘴,这不是她的定亲玉佩吗?明明她随手放在房间不知道哪个角落。

什么时候落在大姐手里了?

那小厮拿着另一块玉佩竟然和自己的合上了,这里是李府?

大姐带她来干嘛,难道是想让她看看定亲郎君的美貌,让她回心转意吗?

“我要带你看看,你觉得只是一句话的婚约,你的未来夫郎要为你付出多少努力。并非想绑架你,或者逼你改变主意。只是你该知道,退婚给其他人带来的是怎样的后果。”

“那还不是想让我收回主意?”娄临季小声嘟囔,很不服气,她在外人面前是一个知识渊博,阅历丰富的女子,但是在自家大姐面前就是忍不住任性,顶嘴,以此吸引长辈注意的小孩子。

不料娄恣意耳目聪明,将她的小声反驳听入耳中,皱眉:“临季,你就算不打算改变主意,你也应该了解,或者说应当对你决定伤害到的人,付出应有的歉意和补偿。”

娄临季不说话了,她不耐烦的踢着小径上的石子,大姐之前明明很开明的,自从娶了那个古板夫郎后,越来越固执,难以沟通了。

即使家人都很喜欢沈行书,她丝毫好感没有。那个郎君,一举一动都是长期练习的结果,没有一点是发自真心的。

她看见他就好像看见自己未来的夫郎,看见鸢国上上下下数不清男子的模样。

他就好像一个提线木偶,接受着外界对自己的规训,还奉为真理,所言所行都好像被男德洗脑。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和主动性。

与其说她讨厌自己姐夫,还不如说她讨厌他身上展现出来的那些“美好”特质,和他相处再久,也分辨不出哪些是沈行书的部分,哪些是鸢国男子统一的部分。

他就像是她在国外吃到的品牌冰激凌一样,打着鸢国的标签,里面是一模一样的造型和口味。

她甚至可以想象,自己的夫郎大概和沈行书一样,甚至他叫李行书,李男德。

不管她怎么恶劣,都始终坚持着男德礼经上的教诲,原谅她,大度的对待她在外面花天酒地,甚至会主动给她找小侍。家里只有她的想法,她的爱好,她的声音。

娶一个人回去和她一个人生活又有什么区别。

她情愿夫郎反抗,一点也不爱她,对她冷脸相待,一点也不守男德,不受人束缚。

虽然也不是什么美好的愿景。

好歹那是一个鲜活的人,不是被规训的木偶。

大姐到底要她过来干什么?

无数的揣测在心底飘过,想到又要见到一个沈行书,她的心底压不住的烦躁。

跟随小厮走到一处幽静的小院,远远地就看见一个红衣男子,骑在墙头上,嚷嚷着“我才不学那些破东西。”

下面一堆丫头仆役焦急抬头劝他,“公子快下来,上面太高了。”

“公子,太危险了,您别任性了。”

“是呀,快趁嬷嬷没有回来继续回去练琴。”

远远地冲过来一个怒气冲冲的嬷嬷打扮的人,“公子,成何体统!”

红衣男子看见她好像老鼠看见猫,瞬间乖乖的从墙上下来,小声的解释,“嬷嬷,今日的功课我都完成了,舞也练完了。就想歇一会,他们非不让我歇,说要成婚了,得更加努力。”

嬷嬷根本不听他好声好气的解释,反手用戒尺抽打他。

“啪”的一声破空声、

光是听着都能想到那力度有多大。

可男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唇线紧绷,脸色白上几分。

“马上就要嫁为人夫,怎可如此任性?你把男戒男德放在哪里。又将你未来妻主放在哪里?”

“啪”

“跪下!”

男子一言不发的跪下。

周围的仆从纷纷退让几步,低头不敢看。

“啪”

“我教你十几年,没想到至今你还有骑在墙头这般出格之举,真是顽劣不堪!”嬷嬷怒气冲冲的训斥。

“啪”

“啪”

“啪”

“你可知错?现在认错,今晚回去把男戒抄十遍,这件事就过去了。”嬷嬷连打三下,看见他毫无血色的嘴唇,也软下语调,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

“我没错,嬷嬷,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为没有见过面的女子,学一堆没有任何用的东西,就因为她可能会喜欢?而且我都做完你给我布置的任务,为什么歇息一下都不可以?”他仰头看着从小把自己带大的嬷嬷,眼里有不解和倔强。

“啪”

嬷嬷又重重的用戒尺打了一下,“那些规矩还有你学的东西,是让你学到心里去。你还能这样问,就说明你没学好。”

“嬷嬷,那你说怎样才算学好?自出生起,我日夜被困在房中,学那些刺绣,男德,男戒,不管我练得多么完美,你都没有一句夸奖,只是让我保持。这样的日子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你还不明白?这些是为了让你的妻主对你满意,你若像今天一般不懂事,你爹娘在兰城的名声脸面都会被你丢尽,日后的妻主也会嫌你。男子若是得不到妻主的宠爱,未来的日子很难过。”

男子不说话了。好像知道从固执的嬷嬷这里得不到答案和认同,腰身挺直,以沉默抗争。

嬷嬷毕竟也是从小看他长大的,深深的看他一眼,收起戒尺,叹息中裹挟着无限复杂的情绪,“小鱼,历来男子都是如此,你也只能如此,不然会被当成异类的。若是生为女子,你的这些想法都没问题,可你是个男子,命不由己,只能乖顺些。”

“你快嫁人了,我再教不了你多久,现在对你严格只是盼你去了妻家少犯错,不被妻主嫌恶。能够好好生活。今日之事,罚你跪到太阳下山,再加上我之前说的十遍男戒。”

嬷嬷离去,背影好像苍老不少。

男子不说话了,依旧直挺挺地跪着,脸上是倔强的神情,也不知道嬷嬷的话他听进去了没。

远远看了这一场闹剧,也听见了他们争吵的娄恣意三人,都沉默着。

小厮抱歉:“今日可能不方便再继续了。我们公子平时不这样的,很是乖顺,还请娄小姐不要在意。”

两姐妹相视一眼,许多事情尽在不言中,从那小木门原路折返,来到茶楼包厢。

娄临季才放开了说话,“大姐,那就是李鱼吗?”

“是,他就是你未来夫郎。”

娄临季再没有来的时候那般理直气壮,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语调也沉着许多,“他也不愿嫁我啊。”

“如果可以选择哪个男子愿意将一生托付给陌生人?”娄恣意反问,目光灼灼。“我说过不拦你,你的婚事,你的人生。只是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今日能够进府看他。是我和他的母父做了一笔生意,给他们的远亲行了点方便。”

听到这件事,娄临季又灌下满满一杯茶,“真是可笑,他们将男子的贞洁看的比命还重要,一些钱财就能让他们舍弃所有礼教规矩。”

“你可知被退婚的男子,会是怎样的后果?”

“怎样?”娄临季想到那个倔强的红衣男子。

“户部侍郎江大人的嫡子,和李将军的小女有婚约,李将军小女因战事丧命,江大人嫡子和牌位拜堂,伺侯李将军妻夫,一直守寡。兰城主的次子,本来要嫁给刘家的二小姐,但刘家二小姐喜欢上南风苑的头牌,为了头牌退亲。兰城主的次子现在被许给一位江南豪绅做侧房。”

“为何?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做错。难道是他们不受母父疼爱,才被这样对待?”

“不,反而是他们的母父非常疼爱,才有这样的结局。虽然是刘家二小姐自己看上头牌悔婚,但人们都说,是兰城主次子长相丑陋,举止粗俗,不如头牌有姿色,才没有留住自己的妻主。这样的名声之下,能有一个愿意抬他做侧房的人就不错了。

但李家母父可不像他们一样疼爱儿子,被退婚的李公子又是那样激烈的性子,真不知会落得怎样的结局。”娄恣意说到,正好小二推门进来上菜,她也搁置话题,开始吃饭。

“大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之前确实是我想的太理所当然了,我以为那些男子只是自己不愿意反抗,却不知道他们的处境是这样的。婚约的事,我再考虑几天。”娄临季朝姐姐行了个大礼,还好她早早的提醒自己做事的后果,不然她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一意孤行的想法会伤害到多少人。

娄恣意坦然接受妹妹的拜礼。

两人回去的路上,娄临季没有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娄恣意则是饶有兴味的左逛逛右逛逛,看见有趣的小玩意就掏出几个铜板买下来,想着小书一定会喜欢。

又去城北的糕点铺,排了超长的队,提上一抽梅花糕。

哼着小曲回府,还没有拐进自己的院子,远远瞧见门边有一个削瘦的身影倚靠在门边,往这边看来。

是自己的夫郎!

他竟然一直在等自己回来。

娄恣意加快脚步,终于走到穿着绿色衣衫的沈行书面前,他本来带着几分愁绪和相思的神情一下子换成喜悦和迷恋。

这么喜欢她?

娄恣意觉得他可爱极了,忍不住伸手摸摸他光滑的侧脸,摸完又觉得不够,当着门口守卫的面又上去亲一口。

发出响亮的“木啊”一声。

这下沈行书忘记刚刚要说的话,羞恼的喊她,“妻主!这里不是房间。”

“我怎会不知?只是越看越喜欢,情之所至,心之所动,忍不住罢了。夫郎原谅我这一次吧。”

他傲娇的哼哼,主动牵起娄恣意特意空出来的手。

两人携手回到主卧,“今日做了些什么?远远便瞧见你在等我,站那么久累不累?”

娄恣意把东西放在桌上,沈行书看见那紫黑色的桌子不由得想起那天的事情,还好后面收拾干净了。依旧让他觉得不堪回首。

“今日给妻主缝了个荷包,还看了些爹爹拿来的账册。我没有等很久,只是看天色晚了,不知妻主会不会回来吃饭。”

“傻子,你当我看不出你在门边站了许久吧,非要我去问问门口的守卫吗?”

这样一说,小郎君就心虚的沉默了。

娄恣意把他捞进自己的怀里,哄小孩似的,顺着他的脊背。

“下次不用等这么久,我会心疼的,外边风这么大,而且一个人站着不无聊吗?你可以出门逛逛的,不必一直拘在院里。”

沈行书仰头蹭蹭她的颈窝,像是小狗依赖自己的主人,“可你一走,我便什么事也做不进,书也看不下,刺绣也心猿意马。只好到门口看看你什么时候回来,有没有被外面的俊俏小郎君勾走魂。”

听到最后一句,娄恣意惩罚性质的拍了他的臀部,一双桃花眼里面映满自己的小夫郎,“郎君还看书?看的什么书?”

沈行书掰着指头数起来,“男戒,礼经,男德,守身记,其实早都看过很多遍了。夫子说男子不应该读太多闲书,读这四本足矣。我从小到大,一有空就回头翻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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