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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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彦回避话题：“是关关给我的。”

父亲：“噢，我下楼去扔。”

男友一整天都像是做错事的小孩，我问他为什么，男友才开口说：“床单会沾到精液，这样叔，大关会看到，看到会怎么想我们？你满脑子都是那件事，还要大关来洗床单，好丢人。”

我逗他：“反正都脏了，不如再弄脏点。”

俊彦又害羞：“明天我们爬山你还要做……”

我理直气壮：“大关自己都在房间用杯子——”

俊彦用手指着我嘴巴，就像是在学校训学生那样，不让我说下去，我停下话来咬他的手指，男友还没消气：“以后你再和今天这样，我就不理你了，你还说不和我做，你要保证以后不说这种话。”

“好好好，宝宝，我都听你的。”

俊彦被我抱着，气消得差不多了，我忽然问他觉得我爸怎么样：“你觉得大关怎么样？”

男友：“什么怎么样？就是那样。”

我：“我是说身材。”

男友：“你是不是觉得我胖了。”

我差点要破功：“怎么会这么想！你又不胖，体脂率是正常水平，我喜欢现在的。”

俊彦很在意很计较这件事，同志都是注重外表的：“你爸，大关说我胖了。”

我：“你的关关不觉得！”

男友：“关关，那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我亲了亲他：“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叫大关爸。”

这句话触到了男友的痛点：“不可能的！我只能把他当成叔叔，当成长辈，别和我再提这件事。”

我：“宝宝，是我错了可以吗？”

我亲他哄他，好一阵子才好，晚上父亲和我们开车到大型商超买明天爬山的零食，男友什么都不打算买，就买可以果腹的能量棒，真的铁了心要减肥，我看见果脯还有散装的膨化食品都会想要，但俊彦不准：“都是不健康的，别吃这些，油分大。”

我看着俊彦：“你越来越像大关了。”

俊彦：“……”

大关不在旁边，如果是大关肯定还会说‘我是为你好’，但是俊彦强忍住没说。

我们口中的大关采购生活用品去了，说零食还有吃的就交给我们采购，结账时我看到货架上的冈本避孕套，面不改色拿了一个，收银员看了一会，提醒我们说过期了，重新拿一个吧。

俊彦在旁边简直要钻地缝，重新选好一个超大号的，父亲已经等了一会，说着要接我们的购物袋，俊彦说他来拿，但是拗不过倔强的大关，大关走在最后面，低头想看购物袋里装着什么：“你们还买了什么，口香糖？我吃一片。”

大关说着还打算拿出来，因为避孕套和一些口香糖设计都是盒装的，避孕套盒子要大些，父亲拿出来我们都很尴尬，还好父亲看一会也明白是过来这什么，直到上车才说：“你们年轻人节制一点。”

俊彦都怪我，我开车说：“你儿子还是很有激情的。”

俊彦假装看窗外，不理我：“……”

我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大关表情，发现爸脸也红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上洗好澡，我是最后洗的，男友爱干净总是第一个洗，而我因为玩手机会在最后洗，父亲就在我之前，在男友之后，我看到脏衣篮里两人穿过的内裤叠在一起，以往我都觉得没什么，但现在我竟莫名产生一种背德感。

看内裤裆部被撑出来那一包，就能知道父亲的本钱有多雄厚，父亲还穿着老式的军队制式四角内裤，男友和我都是三角裤，我将两人的内裤放在一起，内心有团野火在烧，甚至暗暗期望昨晚的那个梦成真。

我亲爱的男友在床上喊大关叫爸爸……我操，光是想想就硬得不行，哪怕知道男友不会那么轻易出轨，俊彦是个忠犬，一直在避嫌，发生什么事，有人告白也会和我说，不让我生气，我爸也不是同志，是传统的老直男，他们之间不可能会有越界的关系。

我对着二人的内裤撸了一发，老爸的内裤只有淡淡的汗味，经常晨练会出汗，男友内裤很干净，但是因为早上太忙没来得及收拾，有股精液的味道，平时是很爱干净的，也会勤换内裤，精液和汗的味道混在一起，我在内心勾勒出一个邪恶的计划，要如何让我亲爱的男友心甘情愿喊大关叫爸爸，甚至是爹。

当晚，我联系了一位做家装监控的朋友，一般都是为了防盗而设计的，所以一有人进入镜头就会有提示，我订了两套，都要求轻便续航时间久的，朋友没过问太多，我常到外地出差，有类似的顾虑也属于正常。

我不在的时候，我亲爱的男友才会更好发挥，展现出我所不知道的一面。

另一方面要靠药，男友肯定不会乖乖就范的，只有对我才会有淫荡的表情，在外人面前都是紧绷的，大关也是，十几年不知道对着飞机杯浪费多少精，瞒着两人我偷偷买了药，最迟后天到货。

我心潮澎湃，对两天后的事已经期待得不能再期待，眼前仿佛一扇潘多拉大门在缓缓拉开……

夏天爬山特别要小心中暑，七月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往往大家都会往海边城市或北方避暑，我们反倒去山上，我开车停在景点的停车场，男友背一个背包，父亲背一个：“俊俊，还有关关，喝水。”

山路比我想象中要平缓，但作为旅游景点还是简陋了些，山上石阶没有护栏，这是很危险的，爸走在前头，我和俊彦走得稍微慢些，两条岔路，大关说：“我们走树荫下。”

俊彦爬山主要目的应该是锻炼，他在享受出汗这件事，这点上和我爸一样，有蜜蜂在周围嗡嗡的，生态环境很好，爬到中端，我们决定休息一下，今天没什么游客，俊彦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水，坐在树荫下发呆。

大关掏零食出来，俊彦是绝对不吃的，我吃得很开心，大关就问俊彦怎么了。

我当着俊彦面指责他：“还不是你说俊俊宝贝胖了，俊俊生气了呗，要减肥。”

大关开玩笑没轻重，这是直男的通病，现在他才知道俊彦很在意这个：“俊俊，对不起，我没有说你很胖，阿叔不是这个意思，你原谅我好不好？”

俊彦估计心里又在怪我乱说：“没事，我也知道自己有点长胖，就不吃零食了。”

最后演变成我爸和男友一起说我：“俊俊不吃你也别吃，原来身材不输你老爸我的，怎么就没了。”

我：“……其实俊俊是不是你生的？”

俊彦这时候不说话，大关忽然讲说：“俊俊其实性格很像你小时候，我看到他，感觉自己也年轻了。”

俊彦忽然问：“关关小时候什么样？”

大关回忆说：“有段时间特别厌学，说也说不听，打也打不得，后来去其他学校，可能是叛逆期吧。”

其实是因为当时初中我意识到自己性取向为男，对一个同班男同学有过幻想，每次见到该同学都会在心里意淫和他接吻是什么滋味，后来有天真的强吻后，反而不敢去学校了。

他们两人聊得开心，一直在聊我的事，我坐了一会，不由浑身难受：“我们爬到山顶吃饭怎么样，然后休息下山回去。”

“行。”

走了段路，山顶上不少石碑，刻了什么我不敢兴趣，一有空就给男友或者大关拍照，大关在碑前搭在男友的肩膀，之后轮到大关给我们拍照，然后是男友拍大小关，大关很遗憾没有三人一起的合照：“今天没什么游客，要是有游客经过，让别人帮忙拍一张就好了。”

在山顶简单吃过，我们都出了身汗，虽然穿着运动的速干衣，但汗水黏在身上并不好受，大关脱了上衣在树下乘凉，男友也扯着短袖下摆扇风，大关一身结实的腱子肉，我故意去摸大关的腹肌：“吃什么长的？”

大关将我的手打开：“没大没小，吃米长的。”

我瞥见男友正在看这边，心下不由得意道：“我继承到没有？”

大关笑着说：“给了你先天条件，你没后天努力也没用。”

男友表情并不明显，嘴角稍微抽动了下，估计是以健身爱好者的角度去审视大关的肌肉，没有站在一个同志的角度去看，这是个困难题，体育专业出身的男友什么好身材没见过，应该有抵抗力了。

下山时我们更小心，我一脚差点踩空，是大关和男友手臂紧紧抓住我手臂才稳住的，我惊出一身冷汗，男友也吓得不轻：“你小心点啊。”

今天的一套家装监控已经到了，我开车先送男友和老爸回家，然后去取快递回来，两个快递，没想到药也到了，还有一周的假期，我可以慢慢来，首先要让男友意识到大关的资本，晚上大关拿酒出来，我准备时就加了点粉末，轻量并没有很急促的催情效果，只会勃起时间长些。

在两人在厨房的时候，我已经上到二楼书房卧室布置好监控，能续航两个月，对大关说的是换节能灯泡。

大关和男友都有喝酒，我工作外是不喝酒的，男友喝得很少，但大关今天很高兴，喝了不少：“怎么回事？今天喝一点酒就头晕。”

我找理由：“因为今天爬山吧。”

大关嗯了声，男友脸也红红的，我想药效没这么快起作用，搀扶着大关先上楼休息，自己下楼，见男友也有点有点眼神迷离，便让他一个人看电视，我收拾好饭菜后，男友忽然问我有没有看到自己手机，我说不知道，可能在楼上爸房间背包里。

其实是我将男友手机放进去的，男友在一楼找了遍，也担心丢手机，老师手机里不少重要文件，也许男友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胯下硬着，因为短裤很明显能看出来鸡巴轮廓，我和男友说我先出去一趟买点水果回来，男友嗯了一声，咚咚咚上楼去了。

我做贼般下了楼，坐在自己车上，戴上耳机确认手机里的画面，但老爸房内拉着窗帘什么也看不清楚，亮度调到最大，大关已经掀开被子，因为身体发热脱了上衣，只留着条内裤，制式内裤被鸡巴撑得顶起来，从监控看都觉得雄伟，现场看到实物会有多惊人，我不确定监控滞后了多久，几乎屏住呼吸，等到楼上出现男友的身影。

男友还敲了敲门，一进门就愣在原地，脚似乎被定住了，背包被大关随意扔在床上，所以他走过去的几步路很慢，内心几乎像是被火在烧，大关察觉到什么，原本还准备拉下内裤的手顿住，只是眼睛还闭着。

正当我期待男友会做些什么，但我亲爱的男友立刻别过视线，低着头将背包从床上拖下来，走前还带上门，我从另一个视角的监控看到男友在翻包，找到手机时松了口气，回到自己房间去带上门。

我看到这里，已然失去了所有兴趣，在小区附近水果摊买了个西瓜回来，打开门，果然和离开时没什么两样，我也没看监控，因为觉得没什么可看的，男友抵挡住诱惑，我不知是高兴还是失望，这一次没做好准备，或许不该操之过急。

轻轻上到二楼，我推开男友和我睡的客房，男友躺在床上睡了过去，我吻了吻他的脸，忽然察觉到床头垃圾桶多了些纸团，我亲爱的男友自己解决欲望了吗，真值得夸奖，男友用很多纸巾包住，应该不想让人发现吧，果然里面是乳白的精液，只是不知道男友自慰时心里想着谁。

大关那边呢？

我重新调出手机监控，同时轻手轻脚走出房门，努力凑过去听大关房内的声音，门内传来男人的喘息声，果然大关也抵不过欲望，内裤被丢到床下，全身赤裸着，肌肉蒙着层性感的汗光，躺在床上，单手上下套着飞机杯。

“嗯嗯……啊……”

昨天观察，那飞机杯绝对是超大号，但大关的鸡巴还有一截留在外头，没插进去……

算算时间，如果从男友离开房间开始算，已经过去二十分钟，大关还没射精，绝对称得上持久，那饱满的卵袋不知道制造出多少成熟精浆，我腿蹲得都快麻了，直到在门外听见一声压抑的呻吟。

我知道父亲终于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