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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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叫做高俊彦，是教初中的体育老师，刚恋爱在一起时非常帅气，身高178，肌肉漂亮结实，翘臀简直要把人给迷死。

俊彦大学时期常被叫去当做模特拍照，参与工作后，体型虽还有保持，但是已经能看出有些肉，但我还挺喜欢肉壮的身材，睡觉抱起来很舒服，男友总说要减肥健身重拾原来的好身材，然而从十八到二十六岁，男友原本就是偏内敛的性格，寒暑假基本都窝在家里，很少才会出去踢会球，除了约会就没出去过。

我叫关宇豪，军人家庭出身，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在我印象里，我爸是个骨子里传统的中年男人，从大学起就一直催我找女朋友结婚，但那时我已经和俊彦在一起，都是彼此的初恋，我只说有对象，但没说男的女的。

爸总让我过年把对象带回家，每次我都推脱说有事，有次带俊彦回小县城，爸开车来接我们时，原本还是笑脸，一下愣住了：“怎么是个男的？”

俊彦和我都很尴尬：“是我好朋友，好哥们。”

好哥们睡一张床搂搂抱抱，爸大概已经猜到我们是什么关系了，沉默了很久。

我爸是军人出身，现在还在陆军部队，常年坚持锻炼，身高一米八五，身材魁梧，哪怕现在四十多将近五十，也还是像三十多岁，中年人思想不是那么容易转弯的，后来刷到一些视频，讲少数群体的生存困境，很多不被理解而跳楼自杀，慢慢不说什么了，也会让过年过节把俊彦带回家。

俊彦也是单亲家庭，俊彦小时候跟着妈妈生活，本想着有没有可能让两位家长走到一起，到老也算有个伴，但当时我爸反应很激动：“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别操心！”

俊彦妈妈和我爸之后见过面，没聊太多，偶尔会一起约着去爬山，去公园散步，这可能是属于他们的浪漫，但前年俊彦妈妈心梗去世，俊彦哭了很久，当时葬礼时我爸抱着俊彦一直安慰他，真的把他当成亲生儿子，我在旁边反倒像个外人。

一年时间，俊彦才从悲痛走出来，我担心他想不开，特地请年假陪他出去自驾游，俊彦看着江面说：“以后只有你了。”

我想起我爸：“还有咱爸，我爸就是你爸。”

俊彦：“我还是叫他叔叔，叫不来。”

之前想撮合两位家长的时候，俊彦是不情愿的，或许他成长环境敏感，生来对身边的人或事有极强的占有欲，当时要介绍两人认识，俊彦害怕我爸将他妈夺走，对待我爸来说像是敌人，但我爸总是很关心俊彦，有时候都不过问我，直接问俊彦有没有事。

今年暑假，我照例请了年假带俊彦去县城看望爸，担心他一个人会寂寞，虽然每次爸都让他别看望那么勤，可看到他们还是很高兴，爸除了工作没什么其他乐趣，早上健身跑步，现在喜欢养些观赏鱼和花花草草的。

爸住在老式的步梯单元楼，看见我们的车停了，就下来接我们，我和爸抱得结结实实，轮到俊彦，我爸抱了抱他，摸摸头说：“俊俊长胖啦。”

我没好气说：“你儿子呢？”

“俊俊才是我儿子，”爸很宠俊彦，还叫他小名，男友羞得要死，我爸还捏他手臂的肉：“嗯，胖点好看，但还是要减肥，这样才健康，知不知道？”

俊彦只会嗯嗯点头，不太敢说什么。

我和爸提着大小包东西上楼，爸每次都说别买这么多：“买的什么？我跟你说，上次你买的那些吃的都没吃完，送给单位其他人了。”

我们都怕爸无聊，因为爸对手机一窍不通，我因为工作原因常在外面跑业务出差，所以爸都是直接问俊彦，俊彦当老师有稳定的假期，寒暑假和双休，只有工作日要去学校上课，现在他带的这届体育生中考结束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休息。

或许是军人性格的严谨，父亲不喜欢打牌或者打麻将这些娱乐方式，教他在电脑上打游戏打麻将或纸牌，他只会用来看视频，俊彦一直远程教他怎么上网，两人说的话也多，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我爸更亲俊彦吧。

年假有十天，我在外企工作，所以免不了经常要飞国外和外商谈合作，我保证工作都完成，并且时间完全空出来，这段时间也是空闲期，因为天气热，国外有高温休假，俊俊和我爸在厨房里忙活，复式楼的缘故，楼下空出来的一间房完全被我爸改成健身房，架着很多器材，我心血来潮举了几下哑铃，手臂肌肉直发酸。

“关关，吃饭——”

我和男友出发前说好十天年假计划，其实俊彦嘴上说还是叫叔叔，但心里可能已经将我爸当成自己父亲，每次来都想着买很多保健品，这次来说好十天要陪爸去爬山，去逛街买衣服。

爸进到房间叫我吃饭：“你看俊俊多好，你吃饭都要我来叫，吃饭。”

我：“爸，我们下午带你去买衣服，看电影。”

爸：“你们去约会吧，别管我。”

我：“去吧去吧，你一个人在家有什么好。”

俊彦还是叫我爸叔叔，人前叫叔叔，人后就叫大关，叫我就是关关。

下午去给爸买衣服，销售员夸说爸看上去很年轻，完全看不出是父子，说是兄弟，爸被夸就脸红，外人都说我爸长得年轻不显老，看他二十年前的照片和现在也没区别，应该是二十岁像三十岁，四十多也像三十几。

爸问男友，自己衣服上英文是什么意思：“怎么念？”

俊彦手指着父亲胸膛，胸肌将衬衫撑得鼓鼓的：“夏天的冒险。”

“俊俊真厉害，不愧是老师。”父亲只会用夸小孩那套夸人，男友也是容易脸红的类型。

我们三逛完服装店看最新出的电影，三人挨着坐一排，都说口碑很差，但爸看得很入迷，因为是警匪片，男友看到后面公路飙车戏都快睡着，我中途起身去上厕所，回来时看见男友侧着脑袋靠在爸肩膀，睡着了。

父亲也没在看电影，手扶着男友肩膀，在看他的睡脸，爸不可能会是同志的，他关心俊俊就像关心自己，原本是很温馨的场面，但不知为何，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想法，如果我爸和男友在一起，会不会……这个念头就像毒药，扎根在我脑海里。

当晚我做了个梦，梦见回父亲家，一楼完全没人，上到二楼听见有暧昧的男人呻吟声，嗯嗯哦哦的，房门轻掩着，透过门缝看到是父亲魁梧的背影，父亲壮实有力双腿岔开，抓着男友的手向后拉，男友趴在床上双腿并拢，脚悬在床沿外，双腿在父亲岔开的双腿中间，随着激烈的撞击而抖动。

“嗯嗯哦……”

父亲的生殖器我在小学时看过到，一起洗澡时伸手抓过，又直又粗，我记到了现在，而现在我最重要的两个人正在发生关系，哪怕知道是做梦，我也不由吸气，如果做爱的话，父亲绝对能把男友菊口的褶皱撑满。

“呼——”

这个奇怪又荒淫的梦让我似乎真的相信，这个梦将来一天会变为现实。

我醒来发现已经到清晨，胯下硬得发疼，男友翻了个身：“怎么了？”

“我想做，”我看着俊彦，俊彦也有点感觉，早晨本就有晨勃，我们接了会吻，我的手已经放在男友臀部，俊彦屁股很翘很结实，因为大学到现在有持续在踢球，每次床上当男友趴下张开双腿，露出干净的嫩菊，每次看到我都浴火焚烧，有种想要内射，让他怀孕的冲动。

“叫老公。”

“叔叔会听到。”男友不好意思，特别小声说。

“我爸去晨练了，”我说，“不会那么快回来的，快点。”

“不要。”男友和我之间因为交往时间一长，也开始要用各种情趣，有时候还会用道具，也算是恋爱的调剂，男友之前一直坚持一件事，那就是在我爸家不做爱，因为会被发现，之前就是被发现，做到一半被喊吃饭，结果萎了。

“要做就快点。”俊彦性致来得快去得快，“不然就不做。”

很多有小孩的家庭也是，二人世界多了一人，怎么样也会不痛快的，做爱都要小心翼翼，怕被打乱，我起身将房门反锁：“这样我爸进不来，放心吧。”

做爱是面对面，方便接吻，男友双腿肌肉依旧结实，只是原来的腹肌线条不明显，手臂也有些肉，但还是很帅。

我原先还以为俊彦是个纯1，因为他在大学表现得就像直男，交往后俊彦说他也不知道体位这些，然后我就操了他，在学校的体育男神，还被其他女老师递过情书，私底下不知道用屁眼含过多少次我的粗屌。

性爱正起劲的时候，我脑子里还回想着那个梦，男友和父亲激情四射的性爱场景，都说梦做过就会忘，为什么现在我能记得这么清楚。

“叫爸爸。”男友压抑的呻吟停止了，仿佛不认识我般，我一只手打在他的肉臀上，恶狠狠道：“爽不爽？”

“爽……”俊彦很听从我的话。

“叫不叫爸爸？”

“不要……”俊彦特别不喜欢粗暴的性爱，但我今天无论如何就是想从男友嘴里听到那两个字，耻辱的，下流的，让男友喊爸爸，因为男友没有亲爸爸，所以对这称呼很敏感，我之前一直避免这事，但今天一切都变了。

“不叫的话就不做了，”我喘着气说，“以后也别做。”

“…………”

沉默持续一会。

“爸……”男友还是怕我生气，喊了出来，声音很小，但这句话被我听得一清二楚，我发现自己的鸡巴只是因为这句淫话就有了想射的冲动，这之后的十分钟我干得很是卖力，男友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很快射了。

男友这次做完不太高兴，我又是道歉又是哄他，从背后抱着他温存：“我好爱你，宝宝。”

俊彦有些委屈：“以后不准，没有下次了。”

我们还在腻歪，听到楼梯传来声音，应该是爸刚晨练完结束，在外面买好了早餐，俊彦因为心虚，背过去马上穿衣服，我趁机捏了下男友翘臀，换来一个没好气的眼神。

门外传来爸的声音：“起了吗？”

“马上下来！”

早晨的性爱结束，俊彦很不自在，看上去很愧疚，因为打破了在我爸家不做爱的规定，我主动说爬山的事，父亲从昨天起就特别期待：“明天开车去，今天收拾下背包，晚上去超市买要吃的。”

明天要去的石山很大，以前是采石场，爸还从来没去过，说什么也要去爬一趟，打算爬上山顶拍纪念照，开车往返都要两小时，中午就野餐。

俊彦收拾背包很快，他们不需要带什么，我进到父亲房间想着帮忙收拾，注意到床头有个水杯，旁边还有他熟悉的润滑油，这两件东西要说组合的话，才发现完全不是杯子，是那种杯子，男性用自慰器……

垃圾桶内还有纸团，用手碰发现湿湿的，这气味我再熟悉不过，早上才刚释放过，看来父亲平时都是自慰来解决欲望，甚至昨晚还有做那种事，不知道这个杯子陪伴了父亲多少年，看来爸的那方面需求很大。

俊彦在二楼帮忙打扫，准备扔垃圾，我把垃圾递给他，俊彦问说床头那是什么。

我：“爸也是男人，会要那个的。”

俊彦：“什么那个？”

我：“自慰。”

俊彦闹了个大红脸：“别开这种玩笑。”

我：“大关还年轻嘛，之前还说要找第二春……”

俊彦对这不感兴趣，提着垃圾袋下楼，父亲怕包着精液的纸巾被发现，说什么也要自己下去扔垃圾，其实骨子里是个闷骚，如果要是放得开的话，不知道得征服多少男女。

父亲尴尬得红了脸：“俊俊，你进到我房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