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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辞的后穴因为高潮而骤然收缩,夹得五皇子额角青筋迸发,只拼命忍着在肉壁中快速抽插了几下,将肥厚囊袋中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装满浓稠的糜烂穴肉中。

“呼,呼呼。骚货,说!是不是想做我的公狗,听到我这么说就激动得射了。”五皇子转过暮辞的身体,手指滑上暮辞此刻微张的红唇。

他倾身,似是想要吻上去。

暮辞眼中狠厉一闪而过,空中浓香渐升,在两唇相碰的前一秒,五皇子嘭一声倒了下去,暮辞飞快推开身上的人,起身,开始收拾身上的残迹。

腹部的精液被手按出,顺着双腿滑落在地上,他随意拿了帕子擦去,又将两根手指并拢随意伸进被肏的合不拢的穴肉中抽插了几下,剩余的精液随着抽插被带出,暮辞草草收拾完毕,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

他不带任何感情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五皇子,又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坐在一边,静等太阳落山。

余晖逐渐没落,暮辞消失在黑暗之中。

过了不知多久,他的身影又出现在寝殿,一把带血的匕首被随意仍进了床榻上,暮辞站在床榻前,看着沉睡的五皇子,嘴角勾起一抹恶劣且嫌恶的笑来。

随即,转身消失在寝殿中。

景和二十六年冬,后主驾崩,被丞相查明证实是五皇子所为,五皇子被压入昭狱,等待发落。

年后,安王谋反,自立为王。

原本的三方势力争斗变成了四方势力。

湖州。

虽然已经过了元宵,但天气还是很冷,尤其是在湖州,已经不止是冷了,还带着一种潮湿。

“喂!你知道云泱在哪里对不对?”暮辞追上前方的红色身影,脚步匆忙。

“不知道。”殊月不理他,兀自向前走。

“是在秦昊明身边对不对!”暮辞追上他,“你为什么没有把她留在你这边?”这正是他不解的地方。

殊月被他说的脚步一顿。

“她不愿。”殊月低低地说出这句话,神色似是落寞,他一直在想,那天他说的有哪里不对。

这就是一个游戏罢了,都是虚构出来的人物!直到现在,殊月依旧不认为他是像云泱说的那般做错了什么。

“朝廷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沉默了一会儿后暮辞突然说出这句话。

他们都心知肚明,安王是一股新起的势力,根本不足为惧,而朝廷的腐朽不是一时,按照现在的局势迟早要落败,等他们的军队直入京城,整个景国到时候就只剩他们和昊宇军。

二者相争,总是要有一个胜负的。

而一旦两方对上,他们就要面对昊宇军那边的云泱。

殊月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烦躁。

为什么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就因为那可笑的理由?还是说,是因为秦昊明?

想到这里,伴随着烦躁而来的还有一丝委屈,他也说不清到底在委屈什么,只是心口泛酸,不舒服。

“走一步看一步吧。”殊月也不知道到时候应该怎么办,只能这样回答。

景和二十七年,安王所在的青州被起义军攻陷,景国又恢复成三足鼎立的局面。

又一年,景和二十八年,起义军攻入京城。

至此,景国长达一百三十多年的统治被农民起义军覆灭。

景和二十八年春。

入春不久,四野春寒料峭。

秦昊明看着不远处的白衣身影,心中一阵抽动,直到现在,云泱一直都是置身事外的,直到昨天起义军攻陷京城的消息传来,她才过来找他。

她说,已经没有必要了,将士们都想要回家了,一切都结束吧。

可是怎么结束?是去京城求和?还是投降?

不论哪一种,都是他不愿的,掌握着宝藏的恶龙远比自己想的更加贪婪,他的心已经没有刚开始的平静无波了。

他不想要和她保持距离,他没有哪一刻能比现在更清晰地明白,他想要她!

可是她却一直都是那副毫无波澜的模样,秦昊明都有些痛恨她那平静的面容了,为什么?他一开始是为了她啊!为什么总是吝啬于给他想要的,他不信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秦昊明转身,身着铠甲的青年背对着云泱渐行渐远,心中却愈发坚定,他,不想输,也不会输!

春后,两方以平山灵河为界,各自为政,却没有一方有自拥为帝的意思,只是僵持。

春去秋来,叶落满地。

云泱站在巨大的银杏树下,接过一片缓缓飘落的黄叶。

“云泱,你能不能不要走?”青年卑微地恳求,望着眼前无情的白衣身影,目露哀求。

“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云泱的任务已经全部完成,再加之此时的局面一时也很难改变,她待在这里,既不会插手,也没有什么用处,不如趁早离开,还能看一看这个所谓的游戏世界。

秦昊明的心中暴戾渐起,他想到了昨夜来找他的那人说的话。

果然,这就是一个无情的女人。

“好,我放你离开,那你能不能再待一天,明日再走,我今晚为你准备了送别宴。”秦昊明似是退让。

云泱思索片刻,点头应下,多一天少一天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是夜。

云泱看着面前的酒盏,眉头微蹙,她并不曾喝过这东西,或者说就算她之前喝过,但因为是修炼过的缘故,身体并不会受到凡间酒精的影响。

但是,她还没有试过在没有仙力的时候喝酒。

“这个,真的好喝?”她有些半信半疑。

“嗯,我刻意准备的酒精浓度不高的,可以放开喝。”秦昊明倒也没有别的心思,爽快说道。

云泱指尖搭上酒杯,举起来一饮而尽。

果然,是甜甜的青梅味,也没有秦昊明喝的酒那样的酒味,很好喝。

云泱双眼不自觉亮了些许,酒杯又一次被满上,又是一饮而尽。就这样,云泱几乎要将一坛子酒全部喝进肚中。

“唔。”眼前的东西开始出现重影,云泱微微晃动脑袋,眼前景色依旧不变,她沉默了一会儿,大概也知道自己这是醉了,不过,倒是很稀奇,原来喝醉是这种感觉么,眼前的事物都变成了两份,晃来晃去的。

云泱面上不显,保持镇静回到了厢房,却在关上门的下一秒往下倒去,不过人没摔在地上,被一身红衣的美人接了个满怀。

“原来是醉了么?”他自言自语道,打横抱起散发着青梅味的人儿出门。

门外站着秦昊明,他的面容掩在烛光的阴影处,看不清神色,直到殊月抱着云泱出来,他才猛然抬头,似是不可思议。

“她为什么……”明明他没有给她下药的。

“醉了。走吧?”殊月朝他一笑,往外走去。

耳边是鸟儿的鸣叫声阵阵,云泱睁开双眼,坐起身,窗边是陌生的环境。

门被推开。

“醒了?”殊月看着坐起来的人,轻笑,“我倒是不知道姐姐如此不胜酒力呢。”

“嗯,很少喝。”云泱回道。

“姐姐不问问我们要干什么?”殊月拿了沾水的帕子过来,腰肢款款。

“干什么?”她接过帕子,随意问道,她并不在意这个,如果是想要伤害她的话昨天她醉倒时就动手了。

“姐姐真是无趣的很,不过我也不打算告诉姐姐呢,到时候姐姐就知道了。”殊月眨了眨眼,眼神别有深意。

他就那么看着云泱,美人即便是洁面,也是美的。

一行人正在往京城而去,秦昊明还跟着他们一起,云泱这就有些疑惑了,她不明白殊月和秦昊明究竟商量了什么。

京城。

时隔两年,云泱又一次回到了这里,但这次去的,不是将军府,而是皇宫。

直到坐在空旷的寝殿中的铜镜前,殊月都没有透露任何一点信息给她。

“姐姐,你喜欢秦将军吗?”他站在云泱身后,挑起一缕发丝,突然问她。

镜中的美人目露疑惑,“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殊月吃吃地笑出来,继续问:“那我呢?”

“你们,有什么区别?”她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男人,眼神中更加疑惑。

殊月瞬间不笑了,嘴角的弧度垮下。

果然是无情!

他没再说话,动手给云泱梳了一个繁复的发髻,冠上沉重的发冠。

“你们要干什么?”她忽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姐姐不要问了,这是我们商量的最好的结果了,放心,我们都帮姐姐把一切都摆平了。”

殊月弯身,在云泱耳边说道。

直到云泱被宫女换上华丽的龙袍,她才突然惊醒,他们,竟是想要她来做皇帝吗?

“殊月!”她有些气极。

“姐姐,你也不想我们继续打下去吧,秦昊明可是告诉我说只要不是你登基,他就继续回去跟我们打哦!”殊月高昂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云泱被他说的没了办法,羽睫颤动,半阖上眼眸,没了声响。

景和二十八年秋,云泱称帝,改国号为月,史称昭明元年。

“恭喜云泱、殊月、暮辞、季鹤舟、元听、牧迟、赵媛媛完成春香雪副本,鉴于本世界景国覆灭,春归坊倒闭,春香雪副本世界将永久关闭,不再对玩家开放。”

域界突然弹出这么一条消息,让所有玩家都炸了锅。

到现在为止,还没听说过哪个副本世界能被玩家关闭的,这还是第一次。

出现在房间时,云泱才能清晰地感觉到修为上面的松动,在游戏里面的感受并不明显,不知道是不是与她将修为封住了有关。

她换了一身仙裙,下楼。

或许她可以追究一下殊月在副本里面的举动。

大厅里面坐着的人还挺多,因为是角色扮演类的副本,云泱在第一个游戏世界待的有点久了,大家基本上都已经从各自的副本世界出来。

荧幕上正好播放着云泱在春香雪副本世界的转录。

“云泱!你下来啦?有没有不舒服之类的,新人第一次进副本出来之后都会感觉有些头晕的。”凌琳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热情地朝她打招呼。

云泱淡淡回复:“还好。”

“你好厉害呀,这才是你的第一个副本就已经上了热门副本的前十名唉!最主要的是,你把春香雪这个副本关停了!”

凌琳几乎是手舞足蹈地比划着,眼中充满了敬仰。

“之前没有人关停过?”云泱寻了一个单独的沙发坐下,问道。

“没有呢,对了,云泱,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们云月剩下的成员,上次你还没见到就进副本了。”

“这位是我们温润如玉的白竹亭大佬,这两位是新人,江逸尘和高嘉林,但说是新人也不准确啦,他们也都已经参加过两次副本了。”

白竹亭看向云泱,微微颔首,嘴角笑容温和,一身青色长衫更衬得他确实如凌琳说的一般温润如玉,若是他手捧着一本书,几乎就像是从民国时代走出来的世家公子。

江逸尘眉头扬起,伸手打了一个招呼,高嘉林则是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看起来开朗阳光。

云泱一一点头,唇色淡漠:“云泱。”

“对了,还有咱们的宴大小姐和绵绵还没下来,她们应该是还要一会儿,等会你吃饭的时候应该能够看到她。”

“云泱,你真的好厉害哦,还能在游戏里面当上女帝,我当时看到的时候都要被帅呆了,比我们云月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厉害!”小女生双眼冒着星光,开始夸夸模式,看着云泱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吃掉一般。

“我记得你对每一个新来的都是这么说的吧?”慵懒带着魅惑的声音在楼梯转角处响起。

众人转头望去,是殊月,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原状,没有了夸张的胸部。

“云泱,你别听她在那里吹,她就是一个夸夸精,哪个一来就夸哪个。”殊月摆着腰肢过来坐在离云泱最近的位置。

“我哪有!云泱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新人了,这个是绝对没有假话的。”凌琳不服,据理力争。

两人开始就此争论到底谁才是最厉害的,最后连江逸尘和高嘉林都参与了进去。

白竹亭在一边撑着下巴看着,嘴角的笑容不变,目光却在不经意之间对上了云泱平静的眼眸,他一愣,随即露出微笑。

云泱啊,确实是很厉害的一个新人呢。

他看过云泱在春香雪这个副本的表现,几乎是完全无法挑出错误,虽说最后能登上女帝确实有殊月和季鹤舟等人在背后推了一把,但即便她不做上女帝的这个位置,表现也是无疑优秀的。

而最主要的是,也是最让他好奇的一点,云泱没有在这个副本与任何人发生过逾越举动,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要知道,就算有时候主线任务里面没有这一条,系统也会想着各种法子给他们发布这种任务,让人防不胜防。

不过,也不排除偶然性这一点。

打打闹闹中,很快便到了晚餐的时间。

完成一个副本之后会有五天的休息时间,当然,中间玩家也可以选择自己主动进入其它副本,只要保持每五天进一个游戏副本就行了。

晚饭时间,除了宴廷和另一位云泱还没见过的阿木达没来之外,其他云月成员基本上都已经到了。

人多了之后,餐桌上也难得地热闹。

殊月首先就坐在了云泱的旁边,凌琳赶紧随后选了另一边坐下,要不是云泱看着太难以亲近,凌琳估计就要伸手抱住她的手臂了。

云泱只是简单吃了几口甜品,便放下了筷子。

“又不吃啦?”凌琳咋呼的声音响起,全桌的人都看了过来。

“嗯,我习惯不吃。”云泱如实回答,起身准备上楼,她还需要探查一下在上个世界松动的修为,她都没明白怎么会突然松动。

桌上众人面色各异。

虽说他们确实在现实世界死了,但是在这里跟活着也没啥区别,饭还是要吃的。

云泱离席。

“她,一直都是这样?”第一次见到云泱的宴晚问道。

“嗯,很高冷呢。不过我喜欢!”凌琳边吃边说,嘴里塞的满满的。

还在楼梯上的云泱正好听见这话,嘴角不由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恰如昙花一现,刹那花开,可惜此时无人欣赏,很快便又落了下去。

一口浊气吐出,云泱睁开双眼,修炼无岁月,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

她确实还没明白到底修为是如何松动的,但也明白了一件事,进入副本世界说不定可以帮助她提升修为。

只是这个契机到底是什么,还需要再慢慢琢磨。

这一点明白后,云泱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在房间呼出系统立即进入了她的第二个副本。

黑暗的空间中,面前弹出一个抽签的字样,周围其他人的面容隐藏在黑暗中,不能看清,云泱跟着他们的动作点上去。

牌子翻过,上面写着游客两个字。

“角色抽取完成,玩家即将进入副本《鬼镇》。”

随着眼前一黑,再睁开眼时,云泱正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旗袍,站在写着清水镇三个字的石碑前,周围还有几人,都提着小皮箱四处环顾。

“云泱?你这么快就进副本啦?”宴晚看见熟悉的面容,有些惊讶,按照她的印象,一般新人都是拖到最后一天才会被迫进入副本的,没想到这位还真是与众不同。

“宴晚姐,云泱姐。大家好,我叫高嘉林。”个子高大的男孩尚且还有些青涩,挠着头,做自我介绍。

“我叫李楚渐。”戴着金丝眼睛的男人说话也是文质彬彬的。

“宴晚姐好呀,你们好,我是白芷。”这是穿着一身民国洋装的女孩儿。

“嗯,大家好,我叫宴晚。”

“云泱。”

几人各自介绍完,白芷已经挽上了宴晚的胳膊,她们在之前的副本里面碰上过,此时正亲亲热热地说着什么。

“那我们进去?”高嘉林指了指房屋鳞次栉比的镇子里面,问道。

众人没有异议,提着身边的皮箱走进清水镇。

距离新帝登基已经过去了三年有余了,月国被新帝治理的很好,但是朝中大臣们最近却愁的头发都白了不少。

原因无他,新帝如今已经二十有三,后宫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劝谏纳妃的奏折是一封封的上,但一封都没有动静,他们也明白,有那几位看着,这折子根本就不可能送到女帝手中,但,如此这般,也不是个办法啊。

两朝元老宋右丞召了一批老友到家中商量,几人一合计,倒还真的商量出个对策来。

第二天朝堂上。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太监奸细的嗓子喊了一声,宋右丞赶紧站出来。

“臣有事启奏。”

“宋丞请讲。”云泱抬手,示意对方。

“陛下后宫空虚已久,臣等与天下百姓都不免担忧,望陛下能赶紧充实后宫,好平臣等的哀愁啊。”年岁已将近退休的老人捂面,声声泣下。

云泱还没对此番话作出什么反应,站在左边的季鹤舟倒是率先站出来了。

“右丞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陛下如今已经快要到了托付人事的时候了呢?”

他话语带刺,挖的坑倒是不少。

“陛下明鉴,老臣是万万没有此等心思啊,老臣是怀着一片赤忱之心想要陛下后宫能有一两个贴心体己的人来服侍陛下啊。”宋右丞使了个颜色给老友,示意他说话。

“你个老匹夫!”殊月气冲冲地从殿外走进来,眼线才告诉他宋右丞想要陛下广纳后宫,他就急急忙忙地赶来了,心里还一直在埋怨季鹤舟,连这都搞不定。

“殊月!”云泱不由扶额,她知道殊月有自己的人在朝中,但好歹也收敛一些,像这般万事不顾就跑进来算什么事。

“陛下。”殊月瘪了瘪嘴,一声陛下叫的千娇百转,惊的朝中等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陛下,臣有一法。”户部尚书正好在此时站出来,顺势说道。

“说。”

“不若陛下的后宫就由殊月殿下、季右丞,还有暮王爷来充实?”户部尚书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三人,看到三人脸上或震惊或喜悦的表情,满意地点点头。

“我,我来当妃子?”殊月瞪大了双眼,完全忽略了户部尚书口中的另外两人,甚至连称呼都换了。

“赵大人。”云泱似是不悦,她并没有想要纳妃的意思,如果是为了皇位的继承,她也可以过继一位前朝的皇子来登基做皇帝。

“我同意!”暮辞嘴角微翘,暗中瞧了一眼户部尚书,眼中再是满意不过。

让云泱举国选妃他肯定是不同意的,但是人选换成他,那自当是要同意了。

“暮辞,你怎么也跟着胡闹。”云泱眉间敛起。

“后宫纳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陛下年岁也已经不小了,为了让天下百姓安心,更好地治理天下,自当时要履行这一义务才是。”

季鹤舟一身青色官服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举着白玉笏牌,顺势接话。

“臣愿意为陛下分忧,望陛下同意。”青年长身玉立,却在此刻折了腰,跪在玉石地上,眉眼疏阔。

“臣等愿陛下同意。”众大臣纷纷跪地,齐声高呼。

暗中叹一口气,云泱捏了捏眉心,她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只好无奈妥协:“罢了,允,择日大婚。”

昭明四年,惊蛰刚过,廿三,宜嫁娶。

女帝大婚,十里红妆,举国同庆,大赦天下。

云泱还没有成过亲,从前做贵女时倒有过婚约,只是还未曾见过那人一面便踏入仙途,从此,红尘姻缘便一并舍去了,那一纸婚约自然也是作不得数的。

可如今,在这里,这个陌生的世界,便要成亲了吗?不仅是她娶夫,还是一次娶三夫,一种荒谬感萦绕在心间。

镜中的女子难得换上了一身华丽的红色长袍,虽然繁复,但依旧勾勒出姣好的腰线,不盈一握,一头青丝挽起,佩戴上华冠,只一只凤凰衔红珠落在光洁的额间,那眼尾处带着绯红,平日里总是清冷的女子今日仿佛是跌入了红尘万丈中,侵染上一抹烟火,艳得像一滴朱砂,滴入心间。

祈福,祭祖,四人大婚,准备的东西自然也更多一些,但好在一天下来并没有出什么乱子。

拜过天地,入洞房。

云泱招呼完大臣,习惯性地往书房走去,后面的小德子提醒,“陛下,今日您大婚,该走这边。”

脚步一顿,云泱愣住,看向通往三个不同方向的道路,一时不知作何动作。

“今日您先去哪一位贵人的住处?”小德子问道。

云泱撇了他一眼,转身,往后走去:“你把他们三位都叫到凤鸾殿来。”

左右他们只是表面上做做功夫罢了,不如一起来她的寝殿商议一下湖州的涝灾之事。

小德子眼中似是惊疑,又赶紧低头应答,却不免为自家陛下的威风感到骄傲,不愧是千年来的第一位女帝,这行事作风就是不一般。

第二天,女帝一夜御三夫的事情便传到了宋右丞等老臣耳中,几人都不由地摸摸发白的胡须,叹一声,孺子可教。

清水镇上,突然来了几位衣着不凡的客人。

白芷挽着宴晚走在最前面,两人一身洋装,蕾丝边勾勒出裙摆好看的弧度,裙底下一双被白袜包裹住的纤白嫩腿随着前进的步伐隐隐露出。

高嘉林和李楚渐跟在两人身后,就像是两个大小姐的保镖一样护在身后。

只有云泱稍稍落后他们几步,她穿着一身雪莲绸缎苏式旗袍,上面有大片的雪莲花的图案,修饰出女子姣好的身材。

这次的游戏是一个十人灵异副本,死亡率还很高,玩家分为两方,一方身份保密,一方是游客,游客的主线任务是生存五天并救出另一方玩家。

“来客人啦,坐!小童,上茶!”王庆仁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五人,眼中黑雾一闪而过。

云泱等人坐下,他们走到这仁和客栈的一路上都在暗暗观察,试图能发现这里的诡异之处,作为一个灵异游戏,光是副本名字“鬼镇”两个字就能让人心生警惕。

不过很可惜,到现在他们仍然一无所获。

这里太正常了。

不过,太正常就是不正常。

精致的糕点先被端上来,散发着好闻的香气。那被称为小童的小二朝他们几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看起来很是热情好客的模样。

“各位客人可是来我们清水镇来看祭祀的?”

“什么祭祀?”高嘉林一瞬间抓到重点。

“是啊,是庆典。”小童的笑容又大了一分,那不正常的嘴角几乎要咧到了嘴后跟。

“止言。”云泱看了那不正常的小童一眼,朝高嘉林说道。

看起来干净阳光的青年立马就闭上了嘴,走的时候殊月和他说过,如果想要活下去,就要听云泱的话。

“镇子上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云泱换了一个话题,朝小童问道。

小童的笑容立马消失,带着点惋惜地看了一眼低下头的高嘉林后说道:“有啊,我们镇上有戏园呢。”

他说完,立马就端着盘子下去了。

“戏园么?这会不会是什么重要线索?”李楚渐若有所思。

白芷伸手拿了一块糕点,放进檀口,“那我们吃完之后等会去看看呗。”

云泱在她放进嘴里的前一秒又吐出两字:“慎食。”

拿着糕点的手一顿,杏眼看向云泱:“新人吧?不知道游戏里的食物一般都是可以吃的?”

云泱不语,一身月白旗袍更显得她端庄又出尘。

“嘁。”白芷将糕点放进嘴里嚼了嚼,没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

饭菜被端上来,冒着热气,桌上人纷纷动筷,只有云泱盯着窗外的人来人往,不知道在观察什么。

这个镇子上的人明明都死了,却都能像人一样活动。

但她看不透,有一层东西挡住了她的探视,像是某种符文,那符文牵出的黑色丝线几乎交织成了一团乱麻,又蔓延到镇子上的各处。

想要顺着丝线找到符文的所在,说实话,有点难办。

几人结了账,准备去小童说的戏园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唔。”

跨出门的那一瞬间,云泱仿佛听见了一声哼鸣,微弱,但是真切。

“走了!”白芷朝她喊道,催促她赶紧跟上。

云泱跟上,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哒哒的规律声响。

仁和茶馆的地下室内,昏暗又潮湿,一个赤裸却浑身破败的男人此刻被束缚上了手腕半吊在空中,一双泛着青紫的富有肉感的大腿跪在稻草地上,膝盖红肿泛着青色,一看就是长期跪着磨损的。

男人手臂因为被束缚了手腕而高高竖起,上面布满了鞭痕和不知名的伤口,几乎是没有一块好肉。

再往下,富有肉感的胸膛上的乳头被黑色铁环穿过,上面坠着一枚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铁球,几乎要将那可怜的红乳头拉扯得断掉,不过因为长时间坠着物件,那乳头被拉成了长条状,估计是很难再恢复了。

再往下,是蜜色的腹部,那里本来布满肌肉,现在却被软化成柔嫩,各种青紫痕迹,到处都是被人虐待过的证据。

胯间的肉柱被铁链捆起,青筋遍布的脆弱之处被铁链一圈一圈捆的死紧,间隙处或可以看见一丝肉色,那里也是没有一处好肉,却不知道因为被人怎样使它勃起,迟迟不能软下,只能任由无情的冰冷铁链收紧,勒出痛苦的模样。

后面的糜烂红穴更是张开了一个可怖的黑洞,好似有什么看不到的巨大东西在里面堵住,让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嫣红的肉壁一收一缩,透明的肠液正在从上方肉壁滴落到下面,又因为长长得不到释放而尽数堵在里面,水声涧涧。

有脚步声从楼道传来。

“哟,母畜是不是还想着等人来救你呢?”那张笑容满面的脸赫然就是小童。

他端着蜡烛,放到一旁的油灯上,微弱的烛光照亮了男人淫乱不堪的身体,小童笑容更加变大。

“不过啊,我估计他们很快就会来陪你,母畜觉得呢?”他使劲踢了一脚男人伤痕累累的蜜色大腿,笑容变得恶劣又恐怖。

傅知安不答,一双漆黑的眸子无悲也无喜,仿佛没有任何焦距,周围的事物似是进入了眼中,却又像空空如也。

小童也不恼,只是将束缚在傅知安肉棒上的铁链拿下,他也不是一圈圈解下,而是直接抽开,坚硬的铁链不断刮过被调教到十分敏感且痛感强烈的肉棒,男人的嘴里这才吐出一声呻吟。

“这不是会叫嘛。”小童又伸手勾住褐红色的长条乳头上的铁环,拉扯,原本长度不似一般人的烂乳头瞬间被扯弄的更长,血迹,顺着伤口流下,流过色情肥软的的乳肉,又蔓延过各种伤痕蜿蜒的腹部,滴在地上。

小童看到男人吃痛出血,这才感觉自己来了几分快感,这被他早就玩腻的身体现在也就能让他虐待一下来取悦他了,不知道那几个人的滋味怎么样。

他舔舔嘴唇,拿起旁边的蜡烛,拉起傅知安脖子上的链条,使他被迫仰起头,挺起正在流血的胸膛。

“滴答,滴答。”

是蜡烛的眼泪滴上了伤痕遍布的胸膛,又滴落在刚刚才出血的乳头,鲜血被白蜡覆盖,红白相间,好不糜烂。

“你倒是叫啊!”小童看着傅知安面无表情忍耐的美人脸,突然间怒火丛生,将链子猛地一扯,一只脚踩上那挺立的肉柱,男人脖颈被完全束缚住,得不到呼吸,双唇大张。

可怜的肉棒被踩弄,一下,一下,敏感到极点的龟头被粗糙的鞋底摩擦,傅知安翻着白眼,不受控制的下身却被踩到了高潮。

唾液从口腔中流出,舌头伸出,歪倒在嘴角边上,神色似是痛苦又似是爽到了极点。

“骚狗,精液都射到老子鞋底上了!”小童放开链条,将沾满精液的鞋底抬起全部蹭到了美人的大腿上。

“咳咳,咳咳咳。”傅知安突然被放开,大口呼吸着空气,止不住地咳嗽出声,胸前的乳肉被随之带动,条状的乳头带着小环晃动。

小童摸了摸手中的铁链,抬头笑着问他:“你猜,那群人要过多久会来陪你?到时候,你就可以有一个狗玩伴了,如果是一只母狗的话,还可以用一用你下身那东西,说不定还可以肏出一个小狗出来。”

他荤素不忌地说着,越说越兴奋,有黑雾从眼眶中弥漫出来,掩盖住了一整张狰狞的脸。

“如花戏院?这名字好玩。”白芷看着面前的牌匾,念出声。

几人进去,里面人声鼎沸,有童仆从排列整齐的桌子间穿过,端上茶水和干果供客人食用,客人坐在台下,磕着瓜子喝着茶水,不时交头接耳,似是在讨论台上的戏曲。

但令人疑惑的是,台上却根本没有人在唱戏。

至少,他们不曾看见。

“客官,看戏?这边请!”一个小二热情地迎上来,伸出手请他们过去另一边的空座。

“你们的戏台上根本,唔!”白芷有些疑惑地问出声,却被李楚渐快一步在她说完之前捂住了嘴。

根据之前在仁和茶馆的经验,这里不该问的异常最好还是别问为好,游戏里面的第一天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出现的,但如果自己作,那就不一定了。

“没什么,我们到哪里坐?”李楚渐温和一笑,问道。

“请。”小二眼含深意,伸出手臂。

等到他们落座,小二才离开,开始忙自己的事情,白芷他们看不到台上的戏曲,只能依据周围人的评论来推测出台上到底在演什么。

“这个身段真是没话说。”坐在他们旁边的一个续着胡须的中年人喝了一口茶说道。

“我倒是觉得上次那个才好,动作都很不错,柔韧度也够,相貌比这个好,那叫一个眼含春水呀。”另一边的眯眯眼不同意了。

“哪有,还是这位肤色白皙的好!”

宴晚听了一会,凝眉沉思:“他们谈的是台上的戏子?”

“好像是唉。”白芷也只能分析到这儿了。

“但是好奇怪。”宴晚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却挑不出什么错处来,戏园子嘛,还能谈论什么?

只有一旁的云泱微微侧面,一双清冷冷的眸子里倒印出了台上的淫乱一幕。

这哪里是唱戏的梨园,分明是聚众赏淫戏的场所。

台上的白发红瞳的少年被摆成一个几乎是倒立的姿势,穿着旦角的头面和服饰,但此刻都松垮垮地堆在白到晃眼的腰间,露出巨大的双乳和微微肿胀的腹部,那乳儿因为倒立而顺着重力向下,埋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有纯白色的发丝被阳光照耀出晶莹光亮。

满是白灼的穴口露出,插着一根巨大的黑色肉棒,软趴趴的粉色肉柱向下垂着,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只是时不时地吐出几口清液来,清液混合着白浊向下缓缓流动,堆积在胸乳的沟壑处。

一个满是胡须的大汉骑在少年身上,黝黑的大掌握着白的不可思议的双腿,身下快速抽动,每一下都带动白嫩的肥乳跳动一下,两团肉啪啪啪互相拍打,晃动的像是在为这场性爱鼓掌。

云泱看不清少年被汹涌奶子盖住的脸上神情,她面色沉静,眼中不带任何褒贬,仿佛只是在看一场戏,与台上的淫乱无关,与周围宾客的肆意谈论无关。

她在看一种透过时间的更久远的东西。

闻初翎觉得。

而不是在看这场与她毫无关系的淫戏。

少年红通通的眼睛像是上好的宝石,镶嵌在白色的眼眶内,连睫毛都是白色,惹人怜爱的模样。

要怎样才能让她那双清透的眼睛里出现他的影子呢?

“啪啪啪啪啪”,胯间的拍打声音不停,撞的少年身体不断向台下移动,胸乳中堆积了多时的液体轻洒而出。

台下一片叫好声。

“骚狗的奶子给我夹好了!”

大汉骂了一声,甩了一掌给没用的双乳,打的那里上下弹跳,乳尖颤动,可爱又可怜。

事实上,云泱确实在看一些东西,比如,那隐藏在黑雾缭绕之下的微弱香火气息。

一个供人赏淫戏的地方,会有香火么?

云泱微微偏了偏头,她指尖掐诀,勾了一丝那若有若无的白色,闭上了眼睛。

周围的一切都往后褪去,晕染出泛黄的色彩。

“师父!师父!昨日您教我那首牡丹亭我学会啦!我唱给您听啊!”扎着一根羊角辫的男孩嘴里哼着尚且还不成调的曲子,蹦蹦跳跳地跟在一个壮实的男人身边。

画面很快远去,换上新色。

“班主,我相信咱们如花戏园一定能声名远播的!”

原来的男孩的眉眼还不难看出,他此时已经长大,光着膀子练花枪,身后是一群小豆丁,跟着他一起有模有样地学着。

戏台子前的香火被来来往往的人点燃,上面正上演着一出出令人拍手叫好的戏曲,旦角的水袖舞的飘逸,武生的台步走的方正。

“云泱!”

她皱了皱眉,眼前画面尽数消散。

“何事?”云泱被打断,语气似乎是更冷硬了一些。

白芷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

“我是想说,反正在这里呆着什么都看不出来,现在天色也很晚了,灵异副本的晚上很恐怖的,不如我们先回去。”

云泱看了眼天边铺天盖地的黑色,应下:“好。”

他们朝后方悄悄走去,台上的少年已经被换了一个姿势肏弄,穴肉大敞,面对着观众,淫水突然溅射而出,些许竟然溅到了戏台子下方。

白到不可思议的少年看着正在朝门口离去的云泱的背影,那旗袍将女子姣好的身材勾勒出来,走路之间,仿若带着人来到水色的江南,一摇一晃之间,都是无声的勾引。

坐在位子上的宾客隐晦地看着离去的几人,偷偷交谈。

“看来如花戏园又有新人要来喽。”

“可不是呢,都是身段模样不错的,我到时候肯定要来捧场。”

“我也是。”

他们谈论了一会儿,又将注意转移到了台上,他们在这儿等这么久,可不只是来看看那么简单。

天色要黑了。

昏黄的夕阳被黑色吞没的最后一刻,若是白芷他们在此,此时便能看见台上他们要救的人了,白发少年身体抽搐,他显然已经被肏了很久了,腹部鼓的老高,里面都是满满的精液。

台下的宾客蜂拥而上。

闻初翎知道这场性爱此刻才刚刚开始。

腹部被按压,少年低喘出难耐的声音,精水被不断排出,他们也是怕把这公用的妓子给玩坏了,一般都会将他白天含进去的东西排干净。

嘴里被灌进液体,是最上等的春药,防止他被这么多人弄坏。

热意渐起,少年白发凌乱地躺在地上,白的发光的肌肤此时全都被粉意覆盖,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他不断挺起腰身,眼角含着水光。

“好热,哈啊,好痒,嗯啊啊,”他控制不住地爬起来,一对水滴状的大奶几乎要垂到腰间,细白的手指伸进还残余着些许白灼的肿胀穴肉,里面正不断地流出水液。

太痒了,不够,根本就不够!

“小妓女发骚了呢。”有人这样说着,上前抱住一只豪乳啃吸。

周围的人也都不再等待,纷纷脱下了裤子,露出可怖的下半身,挺起丑陋的鸡巴往少年走去。

他就像是一只掉入了饿狼群中的羔羊,此时只能任他们宰割。

一双双粗糙的手覆上了白净的身体,嫣红的嘴里被猛然插进一根巨大的漆黑肉棒,少年被顶到了嗓子眼,却吐不出嘴里的巨物,只能挣扎起双手,那手也被抓住,握上了两根肉棒。

摩擦抚慰。

“唔嗯嗯,唔!”如黑洞一般的后穴也被插进两根,白日里被插了太久,湿软的穴肉早就能对两根适应良好,此时正不断地吞吐收缩,夹的那两人舒爽低吼。

奶子上同样也被抵上了两根,往乳尖戳戳,又被人拿着拍打巨大的肥乳,直打出一阵白色的乳波。

“这个还没有昨天的好,那个可是有两个穴。”没有抢到空位的人叹息。

黑夜笼罩这处,少年身上覆满精液,连白色的发丝上都不例外,周围还围着一堆人群,等待下一次肏穴。

勉强赶在夕阳落入黑夜之前到了仁和客栈,小童正擦着座椅,看他们回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问他们:“怎么样?如花戏园的戏好看吗?”

宴晚眯眯眼,精致的脸庞稍侧:“小童呢?你去看过吗?”

她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那个台上,真的是在唱戏吗?

小童凝噎,过会,才回答:“我还没去过,客栈中的事很多的,我可走不开。”

“好了,你们的房间在上面,我带你们上去。”小童将帕子一扔,朝楼上走去。

众人跟随而上。

空中有一阵异香,有些浓烈。

“什么味道?”李楚渐挥了挥袖子,堵住鼻息,他对香味有些不适。

“啊,是安神香,点了之后能让各位客人晚上睡的更好,这边请。”小童笑着说道。

“之后不用再点了。”云泱淡淡出声。

小童眼中阴冷雾气闪过,很快又消失不见,“好嘞,之后就不点了。”

他们一人一间客房,都是相邻的。

进房门前,云泱递给他们一人一张符纸,上面用朱砂勾勒出看不懂的字符。

“这是?”白芷拿着翻看。

“防止不干净的东西进你们的身,记得贴身保管。”云泱说完,关上了房门。

清水镇的夜晚上空是没有月亮的,黑夜遮蔽了整片天空,笼罩着整个小镇。

哒、哒、哒。

一身月白旗袍的女子自小巷中走过,白色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也不在意。

云泱白日里还没看完那段记录着过往的片段便被打断了,现在只好再去一趟。

小镇并不大,如花戏园在镇子的另一边,走过去要经过镇中最大的广场,也是小童说的祭祀庆典的地方。

那里有一座镇子上最大的高台,白日里他们曾看过,云泱只是远离,没有靠近。

那里根本就是黑线最为交织之处,她不想靠近。

祭台上面此时黑雾缭绕,有一个美艳的女子被黑线缠绕,束缚在空中,美眸闭气,红唇微张,瓷白的肌肤被黑雾般的触手一圈圈勒紧,深入到身体的深处。

“好棒,肏死我啊啊啊啊。”女子被肏的汁水飞溅,闭着眼睛神色朦胧。

云泱停住脚步,看过去。

是唐娜?

她踌躇了一会儿,继续往前。

云泱有自己的考虑,救人很简单,但游戏任务里面不只有救人,还有一条是生存五天,救人之后也不能离开,与其后面躲躲藏藏,不如最后一天再救。

何况,这里到处都透露出古怪,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去探寻一个真相。

修仙之人,虽然不能救天下的所有人,但解放出被妖魔缠绕的受尽痛苦之人,是他们的本分。

可惜,这里的情况比妖魔似乎要更为隐蔽和严重一点。

身后有一只诡异的身影跟上了云泱,她拐了一道弯,身影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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