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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泱还是被请回了将军府。

丞相要见她,连带着皇上都知道了昊宇将军身边有一位谪仙似的人物,更是在听说了此次战役是有了她的出谋划策才得以取胜后,这绫罗绸缎、金银财物源源不断地往将军府送来。

一时间,雪这个名字,在京城的权贵间流传开来,大家都很好奇,这位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物,能有如此殊荣。

云泱倒也不奇怪,她本就没有打算离开京城,即便不去掐算,她也能料到定会有人不想她如此早地从这场游戏中脱开身,设计使她留下。

既是如此,她也难得来了一点兴致,索性封闭了灵力,投入到这场游戏中。

毕竟这五年,虽然系统发布的三个任务她已经完成,但却始终没能感受到这游戏世界的异样之处,这让她不免有些烦躁。

不若借此机会入局,从观棋人变成掌棋人,也许会有一些不一样的收获。

惊蛰已过,春雷稍歇,前些时日阴雨连绵不绝,连空气中都只余潮气。

今日倒是难得天气放晴,而昊宇将军的接风宴也被顺移至了今晚。

皇宫夜宴,自是觥筹交错,富贵不可言语,舞女身姿曼妙舞动轻纱,柳腰勾人心魄。

久病多时的皇上被大太监扶出来时,宴上气氛正好。

“皇上驾到!”原本不会来的人却下了病床,一时间,席上人神色惊疑不定。

众人跪首。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那空置的龙椅被人坐上,引的暗地里不少人眼热。

“咳咳咳,不知哪一位是雪姑娘?”皇上气息虚弱地问出这句话,大殿一下便安静了下来。

“正是民女。”身着白衣的姑娘从暗处走出,裙摆暗纹涌动,绽出一朵雪莲。

席上的目光全都朝她汇聚,有几人的视线如炬,几乎是要盯着她烧出一个窟窿眼来,一时之间,众人心思诡谲,变幻不定。

“你便是那位助昊宇将军打赢这场仗的军师?”皇上眯着眼,似乎是想要努力看清下面人的容貌。

云泱伏身,背却依然笔直,不卑不亢“陛下过誉,民女不过是给将军提出了自己的一点见解罢了,算不得是军师。”

“如此,也算有功劳,来人,赏。”不过一句话间,云泱几乎成为众矢之的。

男尊女卑的社会里,女子地位本就低下,更别说在场的谁人不知云泱只是一个被秦昊明从青楼中赎出的风尘女子,纵使功劳再大,又如何能鱼跃龙门,被圣上亲口封赏?

殿中女子面色不变,行礼应下,又退回了暗处。

那清尘却始终不改脸色的容颜让上首的殊月看着差点咬碎了一口莹牙。

他盛装出席,面容上始终挂着浅笑,但若细看,便会发觉那笑意不达眼底,宛若挂着一张美人的面皮,底下,尽是扭曲与疯狂。

不过,她既然入了这局,还能由得了她么?他就不信,云泱到时候真的能如同现在一般,面不改色!

晚宴上人人都挂着一张笑面,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浸权贵者拉取自身利益扩充人脉,富家子弟声色犬马沉溺酒色,闺中千金借此机会寻觅郎君,人人都置身于热闹的人间,被俗世沾染。

云泱不喜,借口出去透气。

花园的玉兰和玫瑰倒是开的正好,隐有清香拂过,通过榨取百姓钱财而修建的富丽皇宫气派而又奢华,云亭假山,溪流涧水,美景与美人,构成一副绝美的画。

空中有细微的声响传入耳中。

云泱目不斜视,脚下却突然错步,白色云袖被手臂带动,飘飞空中,对撞上一片红,对面似是恼怒,又上前几步,挥手过来。

不过几息之间,两人已经交手数回,若有旁人在这,怕也只是觉着两人出手间尽是美意,白与红不相上下。

但云泱终究还是胜过一筹。

那手掌打上去的瞬间,清冷美人的面色一僵,想要迅速收回时,却已经晚了,那玉手就这么实实地按在那片柔软上面,如陷云雾。

“嘶。”胸前软肉被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殊月面色难看,不仅是痛的,还是因为对面人的神情。

他现在倒也确实看到了这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额外的表情,但这并不怎么让他开心得起来。

云泱一眼不眨地紧盯着手掌下颇有起伏的胸膛,目露疑色,甚至,还有点,好奇?

“你摸够了没有?”似是羞恼,殊月炸毛,云泱的神情让他感觉到了耻辱,亦或者,还有一份羞耻和不能言说的意味。

云泱收回手,表情恢复成原状,微微颔首:“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话都不是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了。

这恐怕是殊月认识她以来听见她说的字数最多的话了,或许放在其它任何场景下都能让他愉悦,但绝不是现在。

男人额间青筋乍现,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要你管!”

红衫远去,只余白雪还停驻于此,手中温热犹在。

等到殊月拐过一道长廊,云泱才轻口出声。

“出来。”

假山后的人这才踏步而出。

来人刚好也是一身月白,与云泱的白衫恰有同工之妙。

“雪姑娘好身手。”暮辞拍着手,面上笑容浅浅。

原先的梅脱去了一身的媚意,与早已不存在的冬雪阁一同掩埋了去,现在留下的,是安乐公主的驸马,暮辞。

云泱欠身,礼数挑不出任何错处。

“驸马过奖,若没有什么事,雪就先退下了。”

云泱后退几步,连说话的间隙都没留,便无情转身,留下一个背影。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何皇上会封赏你么?”暮辞攥紧手心,眼睛死死盯着那一抹白。

“不想。”

那白色如风,连头也不回,只带着轻飘飘的两个字消逝了去。

而原地站着的人神色明明灭灭,掩藏在灯火阴晦之中,看不出深浅。

夜宴结束,众人散去,大殿只余空寂。

安乐公主府。

“啊啊啊啊,骚母狗要被肏死了呜呜呜,小穴好酸,啊,又进来了,子宫,子宫要被大肉棒捅坏了啊啊啊啊!”

暮辞还没到门口,房间里便传来一阵骚浪的淫叫,是安乐公主的。

男人艳丽的眉眼阴鸷下来。

这个骚货,提前离开就是回来挨肏的么?

周围的下人低着头,不敢直视男人散发着冷意的脸,眼观鼻,鼻观心。

暮辞推开门,果不其然,一阵浓重的淫靡味传来,“啪!”门被瞬间关上。

那按着安乐公主打桩的也不是别人,正是五皇子,旁边甚至还坐着一丝不挂的安王,大喇喇地露着屌,正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兄妹相奸的淫乱一幕。

“驸啊啊啊啊,驸马,你回来啦,唔你看,你的小骚母狗被哥哥的大肉棒操的好爽,水儿都要喷没了,骚穴里面都是啊啊啊,都是哥哥的,精液呢,还有,嗯啊啊啊,还有后穴,也被灌满了哦。”

安乐公主美丽的面庞上尽是情欲,丝毫不慌乱地向暮辞,她的夫君,炫耀刚刚的战绩。

啪啪啪啪啪,五皇子的劲腰不断挺进,几乎快成一道残影。

安乐公主就那样跪趴着,任由身上的亲哥哥骑在身上将性器插入肥美的小穴,把白嫩屁股撞的通红一片。

亲兄妹乱伦,皇室权贵的淫乱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景国就像一个金絮其外的苹果,任它表面看着再光鲜亮丽,也遮不住内里的腐烂气息蔓延。

但他,又何尝不是在逐渐走向腐朽呢。

身上的月白长衫被剥落,露出里面雪似的肌肤,淫贱身子上的乳头早已挺立,他根本控制不了。

安王欣赏着面前身姿如玉的美人,那胸前的两点梅红就像飘落在雪地上的梅花,等着过路人发现后再将其碾碎。

手指伸出点在乳首,那硬的如同石子样的小可爱像是经受不住,微微颤抖,又被手指无情按压下去,打着转揉弄,不断刺激敏感到可怜的梅红,暮辞的乳肉并不算多,但也在调教下比开始时肥厚不少,乳浪被揉捏,显得色情又淫靡起来。

动人的呻吟从红艳的嘴角吐出,耳尖被含住,是五皇子景易,他尚且还没有在安乐公主身体里释放出来,只随意插了一根婴儿臂粗的玉势在那汁水泛滥的穴口,便过来迫不及待地玩弄暮辞。

“安乐那母狗的穴松垮垮的,还是梅的身子更得我欢心。”景易深吸一口暮辞身上的清香,舌尖拨弄那口感上好的耳垂,含住,轻捻厮磨,吮吸,勾缠,又顺着向上,伸入耳洞中,舔砥,扫过每一寸角落,时轻时重地抽插。

暮辞彻底软了身子,耳朵传来的湿润感很快席卷全身,下身的臂儿肉柱充血立起,沉甸甸的,颇为可观。

安乐公主被束缚了手脚,眼热地看着那三人,下身扭动,十分欲求不满,床上被骚水和精液沾湿,玉腿夹紧丝绸被衾,后穴开阖,将布料含入满是精液的洞中,打湿,研磨,夹弄,前方的骚穴因为插着的玉势没有人插弄,反而更加磨人,逼水泛滥。

“好痒,婉儿的穴儿好痒啊,想要大肉棒,过来插插婉儿吧。”

女人神色痛苦,身子扭动成一团。

这边的三人却无暇顾及,暮辞弯着身子,双手撑在桌上,肥软的屁股翘起,软乎乎的小奶子也因为重力垂下,被人抓住,色情揉捏。

五皇子半跪在他身前,握着那根巨大粉物啧啧舔弄,舌头频频打上龟头,钻入小眼,让美人的肉臀翘的更高。

又捏捏那装着不少精水的囊袋,张开嘴尽数含进,真空吸吮。

“额啊啊啊啊,五皇子,那里,那里,啊啊啊啊!”美人受不住地落泪,想要射精,却又被身后的人坏心眼地堵住了小孔,迟迟不放,只有一串湿热的吻,在背上蔓延。

五皇子松开含着的粉嫩肉袋,找来一根细长的玉条,趁势插进小孔,脸上一片淫邪的笑意。

“饶了梅吧,梅要受不住了,好,好难受。”肥臀扭动,前面性器涨的发痛,里面迫切地想要射出什么东西来,却因为被堵住,迟迟不能发泄,粉嫩嫩的肉柱不过须臾之间便涨成了肉紫色,青筋勃起,好不可怜。

安王摸摸美人已经湿润松软的嫩穴,心肠坚硬,完全不顾身下人的哭喊,直接插入三指,小小的穴口一下被撑开,像是有些不适应地急剧张缩,褶皱都被撑平,变成粉白的一片,手指抽送,带出些许黏腻的白液,发骚的厉害。

嘴边被送入了一根紫黑色肉棍,蹭着美人嘴角,戳的软糯唇肉红艳艳一片,五皇子坏心眼地将龟头上的清液涂在美人的唇上,像是给那漂亮的唇涂上了一层润唇膏,只是水液太重,又有些白厚黏腻,膻腥味也重的很,只能显得色情。

“舔进去。”五皇子命令道。

暮辞依言,糜红的舌尖卷出,勾起那白腻液体,消失在嘴里,再一一吞进喉中,落入美人平坦的腹部。

五皇子被这一幕刺激的双眼发红,不管不顾地就这样插进嫣红的唇里,龟头被嫩舌包裹,湿热的口腔抚慰了跳动的青筋,他这才舒了一口气。

“呼,骚公狗的嘴好紧,舔的也好,比母狗好多了。”

抽动美人嘴里丑陋的鸡巴,五皇子的话语带着一丝轻蔑,好似在他这里,即便是妹妹和驸马,都不过是他床上的玩物罢了。

“唔嗯呃呃,肉棒好好吃,唔嗯,咳咳咳。”暮辞握住肉棒,几乎要将那粗长的肉条全部含进了嘴里,死死舔吮,像是要将这里面的存货榨干,头摆动挺进间,下身赤条条裸露的憋成肉紫色的玉柱跟着甩动,空中荡起淫靡的弧度。

“公狗吃肉棒上瘾了是吧,后穴都发大水了,啧啧啧,瞧瞧这骚水,连我的手指都打湿了,该罚!”安王恶劣一笑,伸手握住甩动个不停的玉柱,紧紧一捏,又将插在上面的细长玉条抽送了两下,本就得不到释放肿胀到生疼的玉柱此时雪上加霜。

疼意从下体席卷上大脑,几乎连脚尖都疼的绷直,暮辞一个不慎,咬了一下嘴里的肉棒,五皇子被迫遭了连累。

“嘶!安王你干什么!”五皇子将肉棒从暮辞嘴中撤出,怒目瞪向站在暮辞身后的安王。

安王此时正扶着自己的物事往软烂的肉穴中送入,脸上被夹的舒爽。

景易只好讪讪作罢,将怒气发到暮辞身上。

“骚公狗,还敢咬主人是不是!”五皇子握着肉棒拍上那如玉的脸颊,不断扇打起来,拍打的疼意给肉棒带来了一丝不一样的刺激感,反倒让五皇子从中感受到了一丝快意。

“骚狗错了,嗯呃呃,请惩罚骚狗,插死骚狗的烂屁眼,噫呀呀呀,进去了,肉棒被骚穴吃进去了,好满,屁股被插的好爽。”

暮辞被入的双眼翻白,脸颊也被肉棒抽红,面上凌乱。

长长的穴道里面湿热紧致,时不时还会挤压收缩,肉棒被夹的舒服极了,安王仰着头长叹,他肏了这么多美人,男女都有,还是身下的这位最得他心,当然,他儿子手里的那个美人也还不错,可惜性子太为内敛,没有身下这人的骚劲,不够过瘾。

噗嗤噗嗤噗嗤,啪啪啪啪啪,几乎是每一次的抽插都混合着水声,穴口绷的发白,上面都是晶亮浓稠的白色液体,将肛口周围糊成一片。

“噫啊啊啊,太,太刺激了啊,慢,慢点,骚狗的屁眼嗯啊,要被肏烂了哈啊啊!还有奶子,奶子也好痒,吸一吸,嗯哈,吸一吸喔啊啊啊啊啊”

太骚了,安王和五皇子几乎都是这个想法,明明后穴死死地缩紧,不想让肉棒离开,前面粉舌探出勾着肉棒,还偏偏想要让人吸一吸骚奶子。

“骚死你得了!”五皇子大手拍上吊垂的嫩乳,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左右开弓,打的垂下的肥乳左摇右晃,手掌扇过石子硬的奶尖,惹的美人愈发夹紧后穴,又引来身后安王的一阵猛烈操干。

口舌被肉棒堵住,发出含糊的声响,只听得将肉棒吃的水声作响的动静。

扇完奶子,拇指又顺势揪住乳头,碾弄,以那里为发力点,扯住猛挺腰身,将肉棒全部插进温暖的口腔。

肏干的时间太久了,连床上的安乐公主都停止了扭动,只愤愤地盯着那纠缠在一起的三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恶意,明明是她的驸马,却像个婊子一样被别人操弄,甚至还要被迫看她和哥哥兄妹相奸,这些人怎么都不去死!

临界点来的那一刻,安王抽出美人玉柱中的细长玉条,任由精液喷洒在肥美多汁的肠道中,暮辞口中的肉棒也喷薄出来,吞咽不及的白乳顺着嘴角滴入地上,跨间更是一片狼藉,憋了太久的精液甚至在射出时冲到了胸上,将被打肿的乳肉覆盖上一层黏腻的白色,他几乎浑身都被精液沾满。

一夜无眠。

或许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早就有了征兆,等到珑山第一批起义军攻陷了珑城的急报传到京城来时,朝中大臣的反应并没有太过于惊讶。

这几年来,地方起义的次数实在是算不得少了。

这一次的情况也无非就是比之前严重了那么一点而已。

权贵们依旧沉溺在酒色之中,却全然不知内里的腐败终将会导致外部的溃烂。

将军府。

竹林袅袅处,有一小屋,倚竹而建,用竹造成,与偌大的将军府倒是格格不入。

云泱着一身青衫而立,与周围的竹色辉映,相得益彰,但青烟眉却微微皱起,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不多时,小屋迎来了近几天的第一位来客,秦昊明。

“雪,不知你唤我来是有何事?”秦昊明看着与往日一身白衣不同的云泱,她身上好似多了一些烟尘气息,不再与人颇有距离。

看得越久,秦昊明便有些痴醉了。

这样超脱不俗的人物,教人怎么能不去喜欢,只是,心有芥蒂,不敢,也不舍。

或许天上的月就是要在上面挂着,才能给予人们光亮,使人虔诚地供奉与仰望,而不是被脏污的手抓下来,抱在怀中,踩进泥里。

信徒只能仰望明月,而恶人总是渴望拉下她,成为私人的宝藏。

“秦将军,秦将军!”呼唤声传来,扰了青年痴迷的目光,他这才回过神来。

云泱看不懂那眼中的感情,但这并不妨碍她想起殊月和殊云,还有暮辞看向她的目光,都是一样的深沉,让琢磨不透,或许,他们的目光还要更为浓烈可怕也说不定。

“抱歉,刚刚走神了,雪你能再说一遍吗?”青年俊郎的眉宇疏阔而淡然,含着朝阳般的蓬勃生机,仿佛刚才凝视她的目光是她一时的错觉。

“秦将军如何看这次的珑山起义?”云泱收回视线,旁人如何看待她的目光她一向不关心,也没有必要去纠结。

“哦,这个啊,雪认为呢?”青年不作回答,又把问题抛给了云泱。

“珑山起义只是开头,它的后续,定然会导致皇上一点点收回你的兵权。”

天家无情,更何况想要收回兵权的人不止皇上一个,皇位的这块大饼分不得,能得到它的注定只有一人,所以通往它的路上,障碍自然是越少越好。

“我知。”秦昊明神色暗下,他确实无意争夺那位子,但人心难测,他们认为他想,那他就是想,教人辩驳不得。

“那将军想如何?”

“雪你认为我该怎么做?”青年抬头,目光认真。

秦家满门忠烈,他的祖父、父亲、兄长皆是为了这个国家血洒疆场,而他也从小便被教导要忠君,爱国,这几乎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使命。

但是,现在的朝廷还要他忠诚吗?他不明白,也没有人告诉过他。

“这是秦将军的选择,不应由我做主。”云泱不答,她很少参与他人的选择,避免沾染因果,虽说这是游戏,但已经几千年的习惯一时也不能改变。

秦昊明的眸光暗淡下去,垂着头不语。

“那,那我若是不交,岂不是,只能与丞相和安王对立?”

大皇子落败后,京中势力无非两方,丞相和安王,可安王至少还懂得拿五皇子来当个幌子,而丞相的吃相未免就太过难看了些,胃口倒是不小,想要凭一己之力独吞。

“秦将军凭心便好。”

“雪,你会一直在我身后吗?”青年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抬头目光不措地看着仙人似的云泱。

云泱一时觉得这话语有些怪异,却没挑出错处,“自然。”

“那便好。”

秦昊明都不用想,如果自己交出兵权后的下场,他的将军府如今人才凋零,妻子和妾室也无一所出,死便死了,可是雪呢?

那群人会放过她吗?前段时日晚宴上皇上的话就像是一记警告,背后的人毫无疑问已经盯上了雪,若是他不在,何人来护她?便是如此,他也不能交出兵权,从前他为了家国大义而活,现在,他只能向九泉之下的秦家列祖列宗说一声对不起,他想要为了自己喜欢的人活一回。

夏至将来,天气越发炎热,而景国的起义运动不但没有像朝中大臣们所想的那样被镇压,反倒是愈演愈烈,声势逐渐浩大起来。

这下连卧病在床的老皇帝都惊动了,整装衣冠上朝听政。

金銮大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咳咳咳,不知众位爱卿,对各地起义事件有何看法”老皇帝满面病容,气息虚弱。

朝中顿时骚动起来,议论纷纷。

“肃静!”太监手拿拂尘,尖细嗓音刺耳。

“丞相可否有主意?”

“臣认为,镇压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只是近来兵马不足,各地方也捉襟见肘,束手无策。”

这番话语,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明示了。

“咳咳咳,秦爱卿认为呢?”皇上昏黄的眼珠转向站在一旁一声不发的秦昊明。

“臣自当为国着想,但凭皇上吩咐。”青年身姿挺拔,伟岸高大。

“好!”

景和二十六年秋,全国各地起义频发,值此时,景国后主景狄任命刑部郎中季鹤舟为安抚使,率昊宇军前往湖州一带全权镇压起义军,秦昊明作为督察随同。

湖州天气潮湿,道路多泥泞,行军困难。

大部队跟在后面,先遣队先行开路,秦昊明安排云泱跟着大部队的马车前进,不仅更安全,也好免受奔波劳累。

云泱自是毫无异议,颔首应允。

不过,她在出发时看见了一人,倒是让她有些意料不到。

“雪姐姐,月儿来找你了哦。”马车帘外的声音准时响起,饶是她这样情绪不多的人,也难免情绪波动。

果然,下一秒,帘子被掀开,露出一张人比花娇的脸。

“今日又是何事?”云泱这几日也知道了来人的意图,直接开口问他。

“今日是来教雪姐姐来涂蔻丹的。”殊月扬起笑容,上了马车。

“蔻丹?”

“雪姐姐莫非从未听说过,呀,作为一个女儿家,可不能不知道呢。”殊月一身女子打扮,胸前的乳肉波涛起伏,露出了大半。

鬓边发丝飘落一缕,美人玉手将其挽在耳后,那耳垂上的红宝石缠花耳坠便被显露出来,摇晃之间,更是风情万种,不可名状。

“不必,我不爱这些。”云泱往旁边挪动,错开热情凑上来的殊月。

那人也不恼,细腰一扭,便跟着凑了过去,手臂挽上了雪似的人,等到手臂相接触时,殊月眼底才终于露出那一抹隐秘的畅快来。

“姐姐,很好看的,我教你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舌尖滚落,裹着甜腻的蜜糖,粘稠又危险。

云泱皱了皱眉头,鼻尖萦绕的脂粉味太过于浓重,让她有些不喜。

这小小的动作并没有躲过殊月的眼睛。

他抬起袖子闻了闻,问道:“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无事。”云泱没有将自己的喜厌告诉别人的习惯,只是否认。

殊月没有挽住云泱手臂的手一下握紧,面上却依旧带着笑容,“那便好,姐姐有什么不喜欢的可要告诉月儿哦。”

“那我们开始吧。”

打开准备齐全的材料,殊月炫耀似的向云泱展示那只已经涂上了蔻丹的指甲,“姐姐,看!漂亮吗?”

手掌骨肉匀称,骨节分明,肤色白皙,指甲也修剪的整整齐齐,那指尖上染着红,显出艳丽的颜色,配上玉似的手指,相得益彰。

很好看的一只手,若不是他此时作女子打扮,伸出这大手来有些怪异,任谁看了都要叹一声。

“好看。”云泱端详半晌,中肯给出两个字。

殊月霎时笑开了眼。

“我说吧。”他又将手摊开,示意云泱将手放上。

既然到了这一步,云泱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了,只好顺了他的意,将拢于衣袖中的一只手放了上去。

那手和殊月的对比起来显得小了些,但也是纤纤如玉的模样,丝毫不逊色多少。

“姐姐的手真好看,”殊月握住那小手,指尖暗暗贴上,摩挲,眼神晦暗。

旁边的人不知道的是,那被衣裙包裹着的身下,早已淫乱不堪。

敏感多汁的身体面对这人时更加不禁撩拨,只是贴上了指尖,脑中就不受控制地亢奋,还没反应过来时,后穴便泄了春水。

好在殊月今日身上的脂粉味有些浓烈,将那骚味挡了个严实,云泱封了灵力,自然也是闻不到的。

臀肉蹭了几下身下的软垫,殊月有些难耐地忍受着后穴的瘙痒。

“姐姐,这个花瓣的颜色如何?”殊月捻起一瓣千层红,指尖的红色交相映衬。

“尚可。”

他取出花瓣碾磨,加以明矾,捣碎,挤出花汁,再一点点染上春纤,等待多时,深红透过指甲,绛点轻儒染翠袖,正可谓是,一管妙清商,纤红玉指长。

殊月把玩着那手,迟迟不肯放开。

后穴却早已蠕动着叫嚣,渴望更多地被填满,即便亵衣被那小口含吮入肉壁中夹吸,可这点布料却仍不能满足被肏熟的穴肉。

“姐姐喜欢吗?”身体的饥渴他再熟悉不过,对其的忍耐性也绝非常人能比较,即便衣衫下的身体再如何淫荡不堪,他也绝不会在此时将之暴露出来。

“很好看。”云泱看着双手指尖上的嫣红,视线有些移不开。

还未修炼时,她应该也像这样与闺中好友一起染过蔻丹,可惜,这记忆太过于久远,实在有些记不太清了。

云泱没注意到的是,此时两人的身体几乎是紧贴在一起,身量较高女子的一对酥胸几乎将抱在怀中的手臂尽数纳入沟壑,两团软肉依附在一起,微微蹭动,那隐秘的红豆隔着衣衫偶尔擦过对方的手臂,惹的人儿娇颤,面色潮红。

而让他感到尤为震惊的,是小腹下方那久违了的热意与疼痛。

他勃起了。

回过神的云泱此时也发觉了身旁的殊月靠的太过于亲近,这么多年,她还从未与别人有过如此亲近的时候,云袖从肉缝中抽出,换了一边坐下。

“姐姐?”正摩擦得起劲的殊月看着远离的女子,目露茫然,却暴露了刚刚才起立的身下。

还不待殊月反应过来,泛着水色的瞳孔便倒映出云泱盯着他胯下青烟眉微皱的神情,似是厌恶。

脑中骤然清醒,浑身犹如浸入了凉水一般,从头冷到了脚底,却又不自觉升起几分愠怒,她是觉得他脏?

她有什么资格这么觉得!

被自己所理解到的含义蒙蔽了双眼的殊月,却并不能知晓云泱的皱眉只是因为放置在那里的衣袖被她刚刚起身的动作剐蹭到了指尖粉色的花汁罢了。

“你——”云泱正打算开口道歉,殊月却先一步弯身抓过她的手臂,张口,咬下。

“嘶,你干什么?”洁白无瑕的小臂上被红唇咬住,那人还用力的很,恨不得要将那处的皮肉咬下来似的,云泱吃痛,不解。

直到那儿被咬出了血迹,腥甜味顺着舌尖传到了整个口腔,殊月这才放开被握住的玉臂,面无表情的脸贴上,伸出嫩红舌尖细细将那里的血迹舔吮干净。

“这是你要给我的补偿。”他被云泱那一瞬间的神色伤到了,兀自生气,心中的疯狂与烦躁无处宣泄,只得凭着自己的心意做出这番举动。

“补偿?这未免太过了些。”云泱皱眉,将手臂从殊月的手中抽出,面色比之刚才,还要严肃一些。

不过是不小心将花汁沾染上了衣裙,便要不等她道歉直接上嘴么?还要说成补偿,好生没有道理,云泱不由得有些气恼,作为受人敬仰的眠云真君,何时被这样没有礼貌地对待过。

“太过?”殊月这时反倒露出笑来,一双黑眸暗沉无光,也是,她这样的人又怎会懂得他们这些蝼蚁的苦楚,不过也是看人表面罢了。

他没再多说话,只将东西匆匆收了,跳下了马车。

原本刚刚还充斥着笑声的车厢一瞬间安静下来,云泱低头盯着自己正在流血的手臂看了半晌,上面齿印清晰可见,周围也已经逐渐变成了青色,她紧锁眉头,仍是不解。

分明只是一件小事,怎地要生气成这样,连说都不让人说一句就走了。

看了好一会,她也猜不透殊月的心思,只好将衣袖放了下来,遮住上面的痕迹。

这边的殊月刚下了马车,那挂着笑的脸一下就垮了下去,整张脸黑沉沉的,阴晴不定的很。

又上了后方的马车,将手上的东西随意一扔,扑到了季鹤舟的身上。

她不是嫌他,厌他这怪异又饥渴的身体吗?那他就是要放任自己,一身洁白的她有什么资格来挑剔他!

“肏我。”殊月扯下身上半遮不掩的上衣,那被束缚了多时的白嫩双乳弹出,在空中上下跳动,挺立的肥大乳尖甫一接触到空气的冷意,便小小颤动了两下,看着肉感丰足,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其含进湿暖的嘴里好好嚼弄一番。

“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找雪涂蔻丹?”季鹤舟手持书卷,面带疑惑。

殊月不想和他解释,劈手夺过他手中册子扔在一旁,握住双乳凑到男人的嘴边,乳尖痒意肆虐,刚刚在马车上尚且还能忍受一二,现如今衣服都脱了,哪里还轮得到季鹤舟在这问东问西。

“痒死了,快吃!”殊月粗鲁地将乳头怼进季鹤舟薄红的嘴唇上,两者软肉相触,那乳尖顿时陷入了白花花的胸脯里,对方的唇也凹陷下一块。

殊月完全是一副不想沟通的样子,季鹤舟没了法,双手将肥乳捏住,送进了嘴里,舌尖裹住前端,用力舔吸。

“嗯哈~对,咬重一点,那里好痒,还有这边,这边也要。”殊月骚浪地坐在季鹤舟的身上扭动臀部,隔着已经湿透的衣物磨蹭屁股下勃起的狰狞肉棒。

季鹤舟照做,手指捏上另一边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指腹贴上乳孔,有技巧地捻磨,拨弄。

敏感点被玩弄,再加之身体一直渴求的欲望被稍稍满足,殊月不由长叹一声,低头伏在季鹤舟的肩上,只有不安分的臀,仍旧扭动着,隔着湿透的衣裙蹭动肉棒。

稍微给他疏解了馋意,季鹤舟放开两只被轮流吸舔的奶子,白玉的肌肤上此时遍布红痕,带着淫虐的欲望。

“我刚刚,好像看到你勃起了。”季鹤舟抬头看身上满脸媚意的人,明明用的好像,语气却是陈述。

殊月脸色一僵,不过一会,便恢复了正常,“你看错了吧,我那里根本就不能勃起,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急切地扒开季鹤舟的青色衣衫,露出早已直冲云霄的肉棒,从腿上翻下,跪坐着,张开嘴低头含住。

那东西实在太大了,殊月勉强含进一半,剩下的则是用染了蔻丹的玉指握住,前后摩擦抚慰。

“哦嗯,你,嘶,你到底和雪说了什么?”季鹤舟继续追问,他敢笃定两人一定发生了什么,想到殊云让他关注殊月动静的话语,他有些想要推开身下的脑袋,却被抓住了分身,不得动弹。

“你猜~”殊月猛吸一口龟头,两颊瘪下去,引来青年的抽气声,接着又放开,抬头看向季鹤舟被情欲覆盖的清润面庞,舌尖探出,魅惑地扫过红唇,避而不答。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季鹤舟倒也没有一定要知道的意思。

胯下的脑袋不断起伏,将他拉进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殊月的口活很好,他先将肉棒大半吃进嘴里,使劲吮吸,口腔紧的不透出一丝空气,巨大的力道让季鹤舟爽的身体往后微倾,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软垫,等到这时,殊月再慢慢放开口腔,湿热的嫩肉撤回,不再包裹肉柱,换来男人不满的哼鸣。

刚想要按住美人的脑袋撞进紧致的檀口时,他又调皮地在此之前先一步用舌尖堵住了马眼,轻呼一口如兰气息,惹的那巨物微微颤抖,看起来倒有些可爱。

软嫩香舌用力顶弄,不断地想要钻进顶端小小的孔洞,可惜两者太过于不匹配,只有舌尖能进去那么一点儿,殊月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在小孔周围用力戳刺,给季鹤舟带来些许的快感。

“哼啊……,月,摸摸它的后半截。”男人耳廓都泛上了些许绯红,清喘出声。

美人只顾着疼爱渗出些许清液的可怜顶端,后面大半截都裸露在空气中,无人照顾。

跪在地上的殊月有些难耐地扭动跪坐在鞋尖上的臀部,那儿实在是饥渴的要命,原本已经打湿的衣裙现在就像是一层薄纱,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后穴的湿软嫩肉就这样隔着衣物贴上了鞋尖,随着马车的晃动,那鞋尖便隔着几层湿透的衣服更进去一分,虽然也能稍止痒意,但也终究是在隔靴搔痒,不够尽兴。

他舔了舔嘴唇,看着眼前肉棒的凤眼中尽是馋意。

一双涂着殷红蔻丹的手握住肉棒抽动,殊月微微侧头,伸出红艳艳的舌舔上底下两个分量可观的玉袋,先用香津将它稍微打湿一些,再整个含进嘴中,倒是那玉袋实在大的过分,让殊月刚含进嘴中时有些犯呕,美人眼角顿时渗出些许的泪花,红了眼眶,像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季鹤舟显然被弄的舒服极了,轻轻阖上了眸子,靠在马车壁上。但他哪里知道这不过是殊月在温水煮青蛙,底下的触感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汁水淋淋的穴洞。

肉棒瞬间被纳入了美人后面骚痒饥渴的穴肉深处,缠的紧紧的,密不透风,那儿的水已经流了太多,插进如此巨大的肉棒时竟然没有丝毫的凝堵,十分的顺畅。

季鹤舟被夹的呼吸一窒,好不容易稍微缓和一些的时候,马车却不知碾到了什么,车身一震,颠簸起来,他那入在殊月身体中的肉棒却往深处更进了一分,美人似是受不住,肉壁不自觉缩紧,夹的季鹤舟额角青筋直跳。

“嗯啊啊……好深”殊月扶住清润男人的双肩,一双玉腿蜷起,搁置在季鹤舟的身侧,背对着马车门帘,胸前那双随着马车上下弹跳的肥乳几乎是要将男人的头全部淹没进其中。

道路逐渐不平,那插在松软肥穴里的肉棍几乎不用废什么力气便能轻易在碾磨过骚点后,一路长枪直入肠道深处。

“嗯啊啊啊……,好棒,骚点嗯……骚点每次都能磨到呢~季鹤舟,给我吃吃奶头,好痒呜呜呜……”殊月已然不管不顾了,放荡的声音传出,丝毫不顾及这里是在马车上。

被嘬出葡萄大小且淫靡泛着嫣红的乳头被男人顺着心意吸入温热的口中,时不时发出带着水声的啧弄声音,混合着身下的水液抽插声,马车里的这一幕简直是淫乱不堪。

殊月的放荡声音外面自然也是能听到的,行军的士兵这一路上不知道听了多少次这位月小姐的娇媚呻吟,刚开始还会一边唾弃一边控制不住身下的高高挺立,现如今却已经能很好免疫,面色如常行军了。

但私底下休整时,谁又没起过想将这骚浪的美人压在身下好好肏弄的想法,他简直太喜欢发骚了,这位季大人也是,明明是去平息起义军的,还偏要带着一位如花美眷,底下的不少将士都有些不满的情绪在。

士兵们更喜欢如高山雪莲一般的云泱,他们本就是戍守边关的昊宇军,大多都认识昊宇将军身边这位传奇的军师,自然心也就更偏袒于她。

马车上的淫乱一幕还在继续,季鹤舟把两个奶头轮流吸过一遍之后,将殊月的身体换了个边,美人门户大敞,面对着偶尔会被风吹开一角的马车门帘,那对覆满了红色指痕的肥大双乳一上一下地跳动,甩出色情的乳波,早上还穿戴整齐的衣衫此时全都堆在腰间,露出一丝不挂的下体,而士兵们认为的月姑娘此时正甩着跨间软趴趴的粉嫩大鸡巴,满脸淫乱地任由身后的男人架着一双玉腿肏着屁眼,舌头吐出,双眼翻白,完全是一副被肏到爽得不行的堕落神情。

“咿呀呀呀~,好爽,肏到骚母狗的骚心了呃嗯……鸡巴好会~好会肏穴……唔,要去了,嗯啊啊啊……穴儿又要喷了啊~”殊月穴眼插着的巨物抽动太过于快了一些,几乎要成了一道残影,将美人肏的不知今夕何夕,完全沦为了一个鸡巴套子。

水液溅射而出,季鹤舟闷哼一声,里面仿佛是有数张小口张阖,全都来吸吮着那一根美味肉棒,他又快速抽插了数下,仰着头,抱着美人玉腿上的手掌青筋勃起,尽数将粘稠的白浊泄入了殊月通红的穴口。

粘稠的肠液混合着精液滴落在马车上,刚结束一场激烈性爱的两人都有些气喘,殊月平复了一下起伏的胸口,从季鹤舟的身上起来,也不管那交合处拉出的长长淫靡水色丝线,自顾地整理起堆在腰间衣物,突然,他似是看到了什么,视线一凝,随即便坏心眼地一笑。

“来人,帮我叫一下雪姐姐,就说我有要事和她商量。”殊月掀起车帘的一角,朝外面服侍的人吩咐。

是因为蔻丹的汁水弄到了衣服上么?原来如此,殊月突然就好心情地笑了起来,被肏的娇媚的神色此时更是因为这一笑而风情万种,看得一旁的季鹤舟打了个冷颤。

“你叫她过来干什么?”季鹤舟的青衫经过了一番战斗后褶皱遍布,上面甚至还有些许的深色水液,让人一看就知道刚才他们发生了什么,更不论马车上此时浓重的腥膻味,浓烈的根本遮不住。

不知道为什么,季鹤舟不太愿意将自己的这一面暴露在云泱的面前,虽说她已经亲眼目睹过那一次的三人淫乱,但总归,能少一次是一次,不然,他总有一种自己玷污了仙人的错觉。

“当然是给雪姐姐好好赔个不是,然后——”殊月红艳指尖点上嘴唇,刻意拖长了声音。

“你就不能自己过去?”季鹤舟有些头疼面前的这位祖宗,他倒是随心所欲的很,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看看这马车里现在能不能让人进来。

“不要,我更想看到雪姐姐看到这一幕之后脸上的神色呢~”殊月手指探入口中,摸摸里面锋利的尖牙。

等会怎么补偿给云泱呢?要不,就让她也咬自己一口吧?

最好,能咬在他畸形的奶子上,咬的重一点,直到那个痕迹在这个世界永远也不能消去才好。

他趴在侧边的软垫上有些病态地想着,只要脑中稍微浮现那个场景,后穴就微微吐出一包水液来,连胯下都有些发疼了。

胸前布满指痕的肥乳包裹不住地从衣衫中露出大半,殊月也不管,只是露出吃吃的笑声,看得一旁正在整理衣衫,忙着散味的季鹤舟汗毛耸立。

“你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清冷的嗓音从马车帘外响起,却并不进来,只是坐在马车的门帘外。

云泱的五感即使灵力被封也好的很,之前两人在马车中做爱的声音自然被她听到了,此时过来,她便也不进去,只是端正地坐在外边,看着从周围掠过的景色。

“你进来,我跟你说。”殊月有些气恼,隔着帘子戳了戳云泱挺直的背脊。

陌生的触感顺着后背传到肢体的各处,云泱的背又离帘子远了几分,唇色浅淡:“既然月姑娘不愿意说,那我便回去了。”

她并不是说着玩玩,身体已经一个纵身下了马车,干脆利落,白衣在空中飘飞,又缓缓降落。

云泱并不愿与他过多纠缠,尤其刚刚还被他莫名其妙地咬了一口的情况下。

“站住!”殊月拉起身上的衣衫,探出头喊住了冷漠无情的背影。

声音中还带着些咬牙切齿。

淡漠的身影转过身,上了前方的车辙,稳稳地立在上面,轻若羽毛。

“我是想和你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咬你的!”他语速过快地说完这句话,脑袋又缩回了帘子里去。

里面的季鹤舟像看鬼一样看着他,又被他瞪了一眼。

好吧,还是那个殊月,季鹤舟耸肩。

云泱看了一眼手臂上被衣衫遮住的地方,好歹还知道说对不起,原谅他吧。

“嗯。”轻飘飘的一个字顺着风传入了帘帐中,若不是殊月一直在注意帘子外的动静,怕不是连这一个字都听不到。

这人,连多说一个字都不行么?殊月撇撇嘴,掀开车窗帘子看向云泱的那辆马车。

蜿蜒漫长的军队向前方缓慢行军,消失在这一片野际。

景和二十六年冬,季鹤舟率领的昊宇将士跟随秦昊明叛逃,此次宣讨起义军彻底失败。

又半月,湖州知州府被起义军攻陷,至此,湖州已经完全落入了珑山起义军手中,而此时,季鹤舟却不知所踪。

此后,朝廷兵败如山倒。

“报!青州沦陷!”

“报!冀州沦陷!”

一手把持朝政的李丞相此时满脸怒容,将手中的呈贴摔到地上:“滚!”

来报告的将士颤抖着退下,满室静谧。

李丞相扶额,跌坐在椅子上。

各地沦陷的消息不断传来,现在,季鹤舟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还有月,他也联系不到对方。

明明说好帮他去监视季鹤舟还有秦昊明的动向,刚开始还会准时向他汇报,但现在随着季鹤舟的消失,月仿佛也跟着一起消失了一般,没有了任何消息。

李丞相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会不会,是月背叛了他?

这个念头一出来,便像是疯涨的杂草,再也止不住。

这个贱人!桌子上的书尽数被男人拂落,李丞相明显是被自己的这个念头气得不行。

当年,可是殊月主动勾引的他,爬了他的床,和他一起密谋对付大皇子,连同那些大皇子勾结狄蛮的证据都是殊月收集给他的,那叫一个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现在,是要同样用这招爬了季鹤舟的床投靠安王来对付他?

他胸口起伏不断,很快又冷静下来,想到了自己还抓着他的把柄。

殊月被自己下了药,要是一个月得不到解药可是会爆体而亡的。

李丞相放下心来,换来下人收拾桌上凌乱的公文。

大雪。

庭中的一切都被白雪覆盖。

云泱披着雪貂大氅,坐在檐下面对雪景抚琴。

她本来不冷,可奈何秦昊明非要让她把大氅披上,拗不过他,云泱只好答应。

前方的战况愈发焦灼,云泱没有参与到这场三方的战役中。

那日分别前,殊月来到她马车中问她是否要和他一起走,直到那时,她才知道殊月和季鹤舟布了一场怎样的局。

五年前,朝中安王大皇子两方势力独大,殊月鹤季鹤舟两人各委身于大皇子和安王一方的五皇子,并暗中挑动两方交锋,而丞相则乘此机会发展。

与此同时,朝廷的争端和权贵的奢靡惹来民间各地的不满,小规模的起义不断爆发。

三年前,他们开始发展地方的起义军。

等到大皇子倒台,丞相被迫从幕后出来和元气大伤的安王针锋相对,而这时,就是他们脱身的时机。

利用起义军的声势,他们又完美地完成了隐退。

等到这时,朝中军队早已不足为惧,只等起义军一路高歌攻击京城,直取皇位。

原本这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可惜中途出来了一个云泱,也就凭着一个云泱,即便是大皇子不断给敌方传递消息都没有把昊宇军打倒,从而导致了现在的三方鼎力的局势。

云泱静静听他说完,又看他面露希冀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问她:“姐姐,你要不要跟我走?”

美人在初秋依然穿着一身单薄的春衫,却更显得仙气飘飘,仿佛下一秒便要飞升而去。

“你考虑过百姓吗?”云泱忽略那只还染着蔻丹的大手,抬头问他。

“什么?”殊月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这个计划几乎是天衣无缝,把什么都考虑过了,但是,不论是大皇子不断给敌国传递消息而置之不理任其发展,还是利用起义军和权贵之间的荒唐无度,都没有考虑过一个群体。

百姓。

云泱真切地在边关待了五年,她亲眼目睹过将士们是如何怀揣着无论如何想要回家的想法最终战死沙场,也看过月光下他们牵着手载歌载舞却也在想到家乡的孩子和亲人时热泪盈眶。

这是游戏,但也不是游戏。

至少他们此刻,正在身临其境地经历着,以一个完全沉浸在游戏角色中的身份。

那一瞬间,她突然感到了身体里修为的松动,那感觉太久违了,甚至让她觉得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殊月愣住了。

“这只是个游戏。”他听见自己这么回答。

云泱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无言地下了马车,白色的身影跟随昊宇军逐渐远去。

雪洒琉璃瓦,鸟落枯树枝。

五皇子宫殿。

地暖铺满的寝殿中,一片暖意,大理石铺设的地板上衣衫散落各处。

“唔嗯,五皇子,慢点,嗯啊啊。”暮辞背对着男人,一双玉臂伸出,勾住身后人的脖颈。

啪啪啪啪,肉贴肉撞击的声音不断,白嫩的臀肉被撞击的通红一片。

精瘦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掐住,色情地在那里上下抚摸,命根子被握住,颇有技巧地抚弄,连着垂下的硕大囊袋也不放过,被人揉捏把玩。

已经射过两三次的肉柱还很挺翘,并没有软下来,只有些许清液从顶端的小眼流出,微微打湿了给肉柱带去抚慰的手。

“暮辞,嘶,松点,要夹死我吗?”景易挺动腰身抽插,股间的肉柱随着动作带出一阵阵湿热的粘液,肉棒上面已经被肠液完全打湿了,带着淫靡的水液,又很快消失在暮辞身体深处。

两人都跪在床上,动作激烈地带动整个床都在晃动,床边的纱帐也跟着散落,遮住一黑一白的两具身体。

“五皇子,哈啊,暮辞,暮辞要不行了,穴好酸,啊啊啊,好麻。”暮辞已经被压着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若不是他身体还可以,只怕是早就被肏晕过去了。

景易却并并不放过他,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埋在美人的背上死命猛插。

“暮辞,你要走吗?”他突然问,双手抱着身下的人细细感受穴肉的绞弄。

暮辞青丝滑落在脸颊旁,微微转过脸,媚眼如丝,红唇半张,双手不曾放开景易的脖颈,“五皇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暮辞绝对不会离开您的。”

妖精!五皇子暗骂一声,身下黏腻的水声愈发大声起来。

“嗯呀呀呀,不行了,穴里装不下了呃啊啊啊啊!”暮辞小腹处早就已经被灌了不知道多少精液了,因为五皇子一直都不肯拿出那根巨物,所以此时都堵在里面,半点都没漏出来。

暮辞觉得让他爽快的肉棒此时变得可恶起来,肉壁像是被插的没有了感觉,只有肠液还因为身体的保护机制,还在不断分泌,肚子里水声阵阵,后面的人却还在用力抽插,力道大的就像是要插破肠子深入胃里一般。

“装得下的,装不下被玩坏了更好,这样你就能成为我的一条公狗,除了我身边哪里都不能去,只能每天光着身体等着我回来把肉棒插进你饥渴的屁眼里,天天让我打种,然后给我生一个小狗。”

五皇子嘴里没个分寸,淫言秽语吐出,暮辞像是被这话语刺激,被手握住摩擦的肉棒突然一下射了出来,精液尚且还有些浓稠,喷射的力度很大,床帘上被染上白灼,又顺着重力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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