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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可然刚刚放下酒杯,季明立马朝左右陪酒的高管们说:“这位区总监,你们今晚一定要陪好。”

胖子高管拍得一手好马屁:“对对对,季总说得对,来,我再敬区总监一杯。”

区可然笑容僵了僵,迟疑片刻,硬着头皮端起地被他带到床事上。自然,他从未花心思钻研过性爱技巧学,若非遭到区可然的嘲笑,他压根儿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补习这门学问。

他摸索着继续碾压那一处肉突,区可然竟然颤栗着攥紧了他的西服,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用嘴型无声地哀求着:“不要……不要……”

季明压根儿没想到刚从网上学来的招数这么厉害,他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里搐动着的区可然,喜出望外,无端地生出了超越性爱本身的另一种强烈快感。

与此同时,彭一年又叩响了第三扇隔间门,并大有一间间叩门检查的架势。

区可然害怕极了,默默地掉眼泪。原本束在脑后的小揪揪不知何时散开了,额头的小汗珠凝成大汗珠,和着泪水打湿一大片头发,黏在额头上、面颊上、下巴上,凌乱勾人。

季明盯着这样一张破碎的脸,西裤里的玩意儿涨得要爆炸,好想做爱……好想把这个人扒光了摁着肏到第二天天亮……他守着最后一丝理智,加快加重了前后两只手的动作,甚至在摸索中找到了两手之间的节律,互相配合着奸弄着他的曼陀罗。

彭一年的脚步变得愈加急促,推开了倒数第二个隔间,还是没有人。他沮丧地自言自语:“然哥,你到底在哪儿啊?”紧接着,他敲响了最后一间,也就是季明和区可然所在的隔间。

当然还是无人应声。但是,彭一年推了推门,发现门上锁了。

门里,季明显得十分兴奋,双眼亮晶晶的,挂着顽童一般狡黠的微笑,手下一刻不停地做着下作的事情。区可然则迥然不同,他咬着自己的小臂,制止自己发声,鼻翼一扇一扇,隐忍得很艰难。

季明却刻意搞事情似的,两只手的动作持续加大,揉搓阴茎的手时常扫过蛋丸,抽插的手指甚至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声响。

也许是彭一年隐隐听见了奇怪的动静,又敲了敲门:“有人在里面吗?”

区可然快疯了,刺激和恐惧交替鞭笞着他,快感如脉冲般一股一股地往上涌,让他自己都感到陌生又害怕。他预感自己快撑不住了,喉口里的呻吟屡次想要破口而出。他忽然看见了马桶按键,没有多想,伸手摁下冲水键。

“哗啦哗啦”的水声在隔间里响起,区可然借着水声的掩盖,压抑地呻吟急喘,痉挛着从阴茎里喷出大股大股的精水。

彭一年愣了愣,抬起的手顿在空中,迟疑着不知该不该敲在门上——如果里面的人是区可然,为什么始终不应声?如果里面的人不是区可然,那他这构不构成“骚扰”?

思考两秒,彭一年还是退出了洗手间。

区可然听着走远的脚步声,刚想舒一口气,裤子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了起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彭一年打来的。

长裤被推到腿部卷着,手机又嗡嗡作响,区可然来不及解救手机,又一次按下冲水键,然后才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强行关机。

季明幸灾乐祸地看着区可然做完这一切,方才慢悠悠地调笑:“刺激吗?”

区可然不理会季明的戏弄,情潮刚刚退去,脸上脖子上的红晕却退不下去。他转过身去狼狈地穿裤子,却被季明粗鲁地推到了墙上。

“季明!”区可然低声警告:“够了!”

季明揉着长期健身弹性极好的臀肉,贴在区可然耳边说:“自己爽完就说够了,好不地道啊。”

区可然质问:“你还想怎样!”

季明偏生喜欢看区可然生气:“然哥,你好凶。”

区可然:“别叫我然哥!”

季明立马就醋了:“凭什么他可以叫我不可以?”

区可然:“季总裁您能不能别那么幼……啊!”

季明懒得逞口舌之能,捞着区可然的腰,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屁股上,啪地一声,响彻整个洗手间。但凡有人路过,都能听见这清脆的声响。

区可然顾不上疼,也顾不上屈辱,忍着满眶的眼泪,惊惧愤怒地回头瞪着季明。

季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好好说话,才能少挨打。”说罢,扯了几张手纸,细致地擦去臀肉、臀缝里残留的润滑液,像在擦拭婴儿的肌肤。区可然稍微挣扎一下,季明便又抬手作势要打。

“别打!别打我……”嘴唇哆嗦,看来是吓怕了。

区可然盯着季明缓缓放下的手,纠结了好一阵,方才低声说:“混蛋……快点。”

他妈的,大不了又被野狗肏一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区可然想着,攥紧手指,愤愤闭上眼,一副慷慨就义的的样子。

谁知季明却只是把废纸扔进垃圾桶,耐心地替区可然穿裤子。区可然有点懵,还以为对方耍什么新把戏,结果季明只是简短地说了一个字:“脏。”

脏?什么脏?区可然想,他是嫌厕所环境脏,还是嫌我脏?区可然看着对方冷淡的表情,又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控动情,又羞又怒,甚至有揪住对方的衣领质问“你他妈说谁脏”的冲动。

季明却始终表情淡淡,不声不响地去扒区可然的衣服。

“干什么?”区可然没好气地问。

“你想这样走出去?”季明反问。

区可然低头一看,衣服上全是自己的精斑,登时窘得想遁地而走,呆愣愣地由着季明扒了自己衬衣,甩进垃圾桶。季明一言不发地脱了自己的西服外套,给区可然披上,堪堪挡住手臂上被暴力抓握出来的红痕。

西服上有季明残留的香水味……和体温,区可然只觉得大脑恍恍惚惚。然后,就这么一路恍惚着,又被季明带回了聚餐的包厢。

包间门口,彭一年焦急地左顾右盼,远远见着区可然,连忙一路小跑上来。

“然哥,你上哪儿去了?我到处找你,你没事吧?”

季明一听这亲昵的称呼就不痛快,黑着脸说:“能有什么事?”

区可然没说话,拉起彭一年就扎进喧闹的包间里。季明离开有一段时间了,胖子高管等人一见着老板,立马又热情地迎上来,簇拥着季明在沙发中央就座。

区可然和彭一年两人重新坐回沙发角落,彭一年垂眸看了眼区可然的衣服,好奇地问:“你怎么换衣服了?”

区可然:“吐衣服上了,扔了。”

彭一年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又问:“你和这个季明之前认识?”

“不认识。”区可然想也没想就否认,紧接着又心虚地扫一眼彭一年,“刚认识。”

“那他为什么为难你?”

区可然拧开一支矿泉水,仰头喝了好几口,感觉干渴的嗓子舒服了些许,才模棱两可地说:“不算为难吧。”

彭一年朝季明的方向望了一眼,服装设计师的眼睛,只需一瞟便能看出季明下半身的西裤与区可然身上的西服是一套,问道:“这衣服是他的?”

区可然垂着头,彭一年看不见他的神色,只听见他轻声说:“嗯。”

区可然竟然穿了季明的外套——这件事让彭一年如鲠在喉,他也拧开一支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半瓶。

没有了季总裁的“特别关照”,区可然终于没再被人灌酒,并且平安熬到酒局结束,虽没露醉态,但头重脚轻、四肢打飘是难免的。

季明跟众人道别时,很客气地问了句:“要不要派车送区总监和彭总监回去?”

彭一年说:“谢谢季总,我叫代驾了,我送然哥。”

季明看向彭一年,淡淡地点点头,在一众高管的簇拥下走了。

众人各自散去,区可然坐在彭一年的车里等代驾。盛夏的夜晚,地下车库里十分闷热。区可然眯着眼,疲惫地靠在副驾驶座上,扇了扇了西服衣襟,属于季明的味道便扑鼻而来。

区可然自然而然地想起洗手间里那一幕,偏偏彭一年还在这时候问了句:“你刚才在哪个洗手间?我找了一圈都没找着。”

区可然紧张起来,眼睫动了动,没敢睁开眼睛,咕咕哝哝地假装醉酒:“就……那间。”

彭一年探过身子来,盯着区可然的脸追问:“那间是哪间?”——不知道为什么,彭一年没来由地怀疑区可然和季明之间发生了什么。

区可然本能地往车窗方向侧身,逃避的姿态十分明显。彭一年本想伸手去扳对方的肩膀,结果不小心扯到背心领口,一拉之下,胸前可疑的红痕一览无遗。

彭一年愣住了,区可然也愣住了,一时间车厢内安静地很诡异。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车窗,是代驾到了。区可然如临大赦,立马推开车门,下车,逃也似的换到了后座。

一路上,区可然都侧着脸朝向车窗,装睡。

彭一年偷偷看过他几次,区可然都始终如一地维持着同样的姿势。看来是不打算交流了,彭一年心想,越是讳莫如深,越说明两人之间有猫腻。

想到这,彭一年心里就不是滋味。

不过彭一年既然能蛰伏在区可然身边六年,自然就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沉不住气。区可然这种男人,自然不乏追求者。彭一年不是没见过区可然身边出现其他的爱慕者,但那些稍稍表露出喜欢苗头的,不论男女,根本等不到表白那一天,便被区可然早早列入交际黑名单了。所以,彭一年很清楚,欲速则不达——他倒是不介意再看到一个新的名叫“季明”的飞蛾来扑区可然这团火。

车在区可然小区停稳。区可然睁开眼,对彭一年说:“我到了,那我先上去了,你让师傅送你回去。”

彭一年点点头,目送区可然上了楼,方才让代驾掉头。

五分钟后,区可然正打算冲澡,门铃响了。拉开门一看——彭一年。

“怎么了?”区可然纳闷地问。

彭一年侧着身子,轻车熟路地进门、打开鞋柜、换鞋、走进客厅,就像回自己家。

“我不放心你,楼下给你买了解酒药。”

区可然接过彭一年手上的小塑料袋,说:“谢谢。”取出药瞧了瞧,又笑着道:“我其实醒得差不多了。”

彭一年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坐,没心没肺地嘲笑:“我还不知道你?三杯倒,爱逞强,大学的时候……”

“哎哎,够了啊,念叨八百遍了。”区可然把药随手搁在茶几上,打算去洗澡,走了两步又看向沙发上的彭一年:“还有事?”

彭一年脸上保持着随意的笑容:“看着你吃完药我再走。”

区可然疑惑地瞅着彭一年,这小子今天温柔得不正常,哪根筋搭错了吧?“你没事儿吧你?我看该吃解酒药的是你吧?”

彭一年:“别废话,吃药。”

区可然又折回来取药:“好好好,吃吃吃,我现在就吃。”他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彭一年,一杯给自己顺药。

此时的区可然只穿了一件背心,手腕和小臂上的红痕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皮肤白皙得不像个男人。彭一年还记得大学时,区可然为了让自己更爷们儿,特地跑去晒太阳美黑,结果把自己晒到掉了两层皮,一星期后又白回来了。

区可然仰头喝水,彭一年便趁机贪婪地看着区可然裸露在外的寸寸肌肤——尽管大学时经常一起逛澡堂,区可然的每一个隐私部位都被窥伺了很多遍,但彭一年就是百看不厌。

区可然把空杯子往茶几上一搁,彭一年立即收起贪婪的目光,笑道:“乖仔。”

区可然作势打他,彭一年便笑着往门口躲:“然哥那我回去啦。”

区可然:“这么晚了,在我这儿凑合睡呗?”

彭一年顿住脚,压着上翘的嘴角,假装嫌弃:“唉……行吧行吧,那我行行好,照顾你这个醉鬼了。”

区可然是真把彭一年当兄弟。

两人认识这么多年,睡在一张床上的次数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但次次区可然都坦坦荡荡,一马当先地进入梦乡。

彭一年就不一样了。

比如眼下,精疲力竭的区可然已经进入梦乡,彭一年的小心脏还怦怦直跳——因为就在刚才,彭一年和赤裸的区可然,来了个亲密相拥。

……

一小时前,区可然把彭一年留宿家中后,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洗漱用具,递给彭一年:“喏,毛巾、牙刷,新的。”

彭一年接过东西,随口道:“又拿新的,我上回用过的呢?”

区可然:“找不着了。”

彭一年气得翻了个白眼,这没良心的,八成是扔了或者当抹布了。

区可然笑道:“这不是随时备着全新的恭候你吗?”

彭一年:“这套不许丢,听见没?”

区可然:“哪那么多废话,赶紧洗吧。”

区可然的房子不算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面积虽小,胜在温馨,是他前些年攒够了钱全款买的。彭一年找着机会就上门蹭吃蹭喝,每次都跟回自己家似的。

彭一年冲完凉出来的时候,区可然正窝在沙发上眯着眼打盹,看来是累极了。彭一年有点心疼,走上前去轻拍两下:“诶,还洗澡吗?”

区可然迷迷瞪瞪地站起来:“洗啊,一身酒气,臭死了。”

凉水一冲,区可然立马清醒了过来,盯着镜子里一脸疲态的自己,胸前几处吻痕若隐若现,颓靡中还透出一股色情意味。

区可然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在会所洗手间发生的事情。真是见鬼,他本以为两个月不见,季总裁早该彻底遗忘他这号小人物,他区可然又可以缩进安全舒适的壳子里,当个默默无闻的“深柜”。

可是为什么每次跟季明碰面都会发生点荒唐事?为什么与季明的人际关系不能按照自己预设的方向发展?为什么总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他心烦意乱得很,捧了几把凉水往脸上猛泼,似乎希望水流把那些不堪的记忆一并冲刷开去。

在淋浴下站了很久,久到在大夏天里打了个寒颤,区可然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冲太久了。他关了水,往外走。忽然脚底一滑,身子不受控地向一边倒去。

“嗙——”身体砸在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彭一年吓得一激灵,立马冲过去拉开浴室门,便见赤身裸体的区可然正坐在地上,一脸摔懵了的傻样。

彭一年关切地蹲下去:“摔哪儿了?疼吗?”

区可然转了转手腕,窘迫地笑了笑:“没什么事,脚滑了。”

彭一年二话不说,双手穿过区可然的腋下,紧紧揽住对方滑溜溜的身子,试图用力把人搂起来。但彭一年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也低估了区可然的体重。

区可然的屁股才腾空五厘米,彭一年双手一软,两人又重重跌了下去。

“啪啪”两声,区可然的后背砸在瓷砖上,彭一年砸在他胸上。

可怜的区可然,原本自己摔一跤还没什么大事,被好心办坏事的彭一年又摔又砸,差点半身不遂。他带着几分夸大的意味“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彭一年连连道歉,手忙脚乱地从区可然身上爬起来,俯下身子焦急地说:“压坏了没?啊?我不是故意的!”

区可然略显痛苦地皱着眉,揉着自己胸口,白皙的皮肤上,道道红痕格外刺目。

彭一年挨得近,脸上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鼻息,耳边是不知真假的呻吟,眼前是被放大的吻痕。

彭一年的心跳登时快得吓人,脸也跟着烧了起来,一时间竟不敢再次伸手触碰区可然的肌肤。

“愣着干嘛呀,赶紧扶我呀!”区可然对“袖手旁观”的彭一年发出抗议。

彭一年这才硬着头皮再次伸手,更加小心地搀扶着对方站起身来。区可然重新打开花洒,打算把身体再冲一遍,他回头看向愣在原地的彭一年:“你也想再洗一个啊?”

“哦,不了不了,你洗,我就在外面等着。”

彭一年退出洗手间,靠在墙上,许久才勉强恢复表面的镇定。

区可然再次关水,走出浴室时已经穿上了大裤衩。彭一年已经恢复常态,围着区可然转了两圈检查跌伤,确认无大碍,才抱着手臂站在门边数落:“这么大个人,洗澡还能摔跤?我还真是头一回听说。”

区可然也不甘示弱地讥讽:“年哥,你该健健身了,手无缚鸡之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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