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竹园(竹鞭/玩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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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啊啊啊——”
肠道被猛然破开——他终于如愿以偿将她吞食。后穴激烈蠕动迎合冲击,四肢都将她缠得很紧。汁水四溅。
她埋首在他颈侧。提腰猛撞,戴着最粗长的阴茎。被如数吞没。
“等操等一晚上了?嗯?”
“等老公……嗯!!……哈啊好爽……”他快活得眼角湿润。“我、我自作主张了……对不起……”
“梦见什么了?”
他犹豫片刻,“君子兰。”
“哦。”
“老公……为什么不这么对我?”
“你想死在我床上?”
她蓦地停了进攻,眼神冰冷。
“不是……”
“他们让你死在我床上?”
交媾一瞬剥离了温情。她弓起脊背,像狼。瞳孔精明冷冽。
他第一次浑身颤抖起来,不是被操的。惶恐抓住她:“不是!我不是……我没有……我在你身边不是为了那些!!我、我……”
“那为了哪些?”
她垂下颈,鼻尖与他轻挨,人却远不可及。
他那么瘦,那种打法,抽两顿就没了。只留给她无尽的公关危机。
和空洞。
满时就满得令人生恨……空了更加叫人发疯。
她低声骂了一句脏。“他们造了个把柄。你就是把柄,我上当了。你高兴吗?”
“我……”
“都怪你!!”她一口咬在他脖颈。“我忙死了!都怪你!!”
这座宅园的夫人伏在他身上发气。边咬边撞,全是私仇。埋怨他红颜祸水。
连轴转了几天,全是在为这个家伙的前老板擦屁股。闷气发在别人身上,他居然有脸吃醋。
“我错了……老公、不要生气……操我……”
他敞开自己,试图以自身安抚她。如雪白鱼肉迎上利刃还试图拥覆。被她当作鞘肆意磨合那柄长刀,内外滚烫。
“呜……老公……在里面……”
他的手摸到小腹上。那层紧绷的单薄肌肤下,侵略者的身形忽隐忽现,被抓住轮廓。
“你他妈的到底有多深。”
她皱着眉,将他对折,试探性下压——柔韧肛门毫无阻拦。他抽搐着下身,寸寸乖巧吞服。眼睛和舌尖还湿漉漉的:“哈啊……老公……进去了……”
她不确定自己在他直肠里陷落了多深。血肉的温暖,她感受不到,只知道再带着他发疯两个人都会玩完。
缓慢拔出时,由于对直肠侵占过深,带来排泄的同感。他仰着下巴,泪目大睁,呜咽成怪异语调。
雪白股间,肛口通红。丑陋黑茎一寸寸撤离,带着翻出些许红肉,箍成娇嫩的一圈。
“……妈的。”她低声骂。“真漂亮。”
穴口羞得缩了一下。排出中,些许液体失去控制,跟着喷溅。从肛口流落。他霎时慌张起来,被拍了拍大腿:“干净的。”
“我……对不起、我忍不住……”
“这里本来就是排泄器官。”她自如地亲了亲他腿弯。“拿来和我做爱而已。”
他闷哼一颤,在硕大龟头即将拔出后庭的一瞬间抓住了她——的假阳。她被卡在了体内。
“老公,别生气了……”他湿润地望她。“我真的没有替任何人害你!!我不想!……我只是、只是……”
只是有一点私心,和无尽贪心。
还有一些秘密不能告诉你。
“你替谁都害不到我。”
“但我真的没有……”
“松手。”
“……”他闷声僵持:“不。”
……倔啊。这股竹节似的倔劲。
她深深盯住身下人。想起他第一次失禁,被放尿,明明怕得要死还死守她的规则。
气儿也消了。可爱得发笑,揉进他头发里亲吻。
“松开……”她低笑。“你不能含着这个睡。”
“我在,和我不在,都不可以。”
“唔……”他被亲得发软,只好四肢缠住她,希望被抱住,在得偿所愿时舒服得轻哼。
阴茎像湿滑的蟒。游离了泥泞洞穴,任冷风倒灌。
他在瑟缩时攀咬到了两根手指,立刻努力绞留,往肠内吞去。濡湿滚烫地喘翕。摸得她情动。
“老公……肉穴想要。”
他故意控制肌肉,迫切地蠕动,绞缩。指上柔韧的压迫感使人发疯。
“浪货……”她咬牙切齿。大半夜回来没能休息,反而被他勾着做爱。
“那老公还操我吗?”
他用半勃的阴茎蹭了蹭她小腹。眼神纯洁天真,欲望只从身体流出。
她忙的时候,他就不住竹园,来主院陪她。
在竹园时完全是赤身裸体地陪她,到主院好歹多了一件毛衣。
她改不了习惯,只要兴起就会把他屁股捞过来。或者手伸进毛衣里抓他的胸脯,或者摸到下身去玩他那团肉。
这些艳景被管家撞到,总是让他羞愧。
管家似乎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总是波澜不惊。就连指挥搬花——那些紧闭房门前的花卉,渐渐一盆盆被搬回了植物园——时看他的眼神也深不可测。
只有他深为自嘲:在会所时泰然自若,到了“家”的语境里反而知廉耻起来。
再次被她冰凉的美甲抓伤。
年长女管家替他上药,从来不留下疤痕。他袒露着自己。想到那些花,忍不住轻声问出口:
“元姐……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吗?”
“你最贵。”
“……”
“除了这个呢?”他小心道。
管家淡淡看了他一眼,“他们不叫老公。”
“……”
他一时羞得无地自容。也不知道管家口中的“不”是“不许”。
“夫人遇到过一个人。”她忽然道,“很早,在她掌家之前了。”
“那孩子瘦骨嶙峋的。我不知道夫人喜欢他什么。”
“这样的身份,她要什么都有,唯独他死了。”她平淡道。“我很讨厌这样。这与夫人不配。”
“你……”
“你活久一点吧。”她说。“至少等我找到下一个人再病死。”
日子缓慢流淌。
不泄欲的时候,她把他当作靠枕和摆件。泄欲的时候,他渐渐沉浸于一个认知:他并没有性别。
器官只是情欲的途径,没有任何高级属性凌驾其上。那些供她使用的地方,与他是男是女毫无关系。都被她用纯粹的情欲对待。
有时会产生一点点错觉。以为被她爱上。
植物园。
午后,日光被叶隙柔和。他抱膝窝在堆满软枕的软椅里。层层丝绒与肌肤摩擦,使人惬意昏睡。
光晕和叶影流淌在他身上,忽明忽暗,衬着雪白肤色,显出牛奶的质感和瓷器的美丽。
散发暖意和清香。
他迷迷糊糊梦醒时,双腿已经被分开,乳晕红肿,人影却是嵌在他下身。
她也懒洋洋倚在一个软枕圈成的窝里,靠在他腿根上,正将那一团肉含在嘴里把玩。
暖意像热水漫过下腹。吻他的源。
“姐姐……”
他有些无奈地动了动腰,没能将自己移开。又不敢去推。
中午刚刚被操到射尿,然后干性高潮。他今日已经枯竭。
他敞着腿,闭上眼睫,喉结干涩地挣动。
“我已经……没有什么能给您……”
脖颈无助后仰。
回应他的是更加深沉覆灭的吻。置若罔顾,只是流连在他肉体。囫囵个含吮他的阴茎,间或捋开包皮,逼迫龟头被唇舌挑逗。
她的喜爱。那种迷恋,才是毒药,和肉体的麻木欢愉一同攻上神经。
似乎随她每一次吸气,灵魂都要流失掉一点。
但他真的再也拿不出一点来招待她了。这使他痛苦。所以闷声喃喃:“姐姐……”
“真的不要?”
她忽然松口,正视了诉求。
失去温热的他睁开眼,怔怔望着她,一瞬间堕落进矛盾深处。想要和她亲近,又唯恐她失望;身体渴望自保,又对此沉沦,心存侥幸……
矛盾激烈撕扯着他。竟然痛苦得落下眼泪。
“哭了?”
她挑眉,抬手扎起了头发。
“那就是要。”
话音一落,她再也不留余地的深深含住了他。双手摸上腰侧将人紧实抱住。
他双腿一抖,顾不得怕,伸手将人揽抱向自己。认命地紧闭双眼,仰陷到软椅中,只敞腿挺出性器让她玩弄。
“老公……嗯!吸……哈啊……吸一下……”
他甚至主动将包皮捋下来,将勃起得并不彻底的性器暴露无遗,扶着自己接受含弄催缴。
“没有也没事。”
她两指挤进肠道,摸索着按上腺体凸起,指腹揉压。
他微皱着眉感受了一下,喉结轻挣。“有……一点,老公拿、拿走吧……”
最后那一缕清液被马眼吐尽时,他的呼吸和声音才猛然回到喉咙。小腹剧烈弹跳。整个人一抽一抽地挣扎,发汗,瞳孔失神。
她贪婪地拘束着他下身,拿走了最后一滴。
肛门缩得很紧。她等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撤出手指。站起身,俯视他。
赤裸,洁白,无力。像被采摘的蚌。
这副漂亮的骨架子上撑着她想豢养的皮囊。皮囊下包裹着一颗愚昧的忠心。
忠心剖开,或许有一点她的影子。
一切正好。
“老公……?”
他以为她失望,努力跪起身想要贴近她。身形一晃,被她一把扶住。
再抬头时,撞进一双情绪复杂的眼睛。
“你太乖了。”她忽然说。
“你的孩子会不会也这么乖?”
“……孩子?”
“我安排了体外受精和国外代孕。”
她垂眼,语气平静。手掌抚摸上他脸颊。
“我知道你活不长。所以等你没了,我就再养一个。”
“卵子是我的。”她说到这个,突然烦躁起来,“别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
因为你就是这样……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拿到自己的庭园里。
他在无知无觉的泪水中笑出声。
她就是不会好好承认爱意。这样一个纵情声色应有尽有的人,舍不得他死。甚至为他创造生命。
见色起意的续写可以是日久生情吗?或者日久生情的开端也可以是见色起意?
会把他的骨灰埋在竹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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