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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人,签合同,然后带回家。

他坐进后座时还很拘谨。她冰凉的手掌摸进他毛衣里,男青年一抖,反而松弛下来。

“明天体检。”

他怔了怔,低声说好。

被她捋着,裸露出小片皮肤。清瘦。胸膛开阔,肋骨硌手。

“你好像个化形的白骨精。”

“对不起……”

“不用道歉。”她随手捏了捏他腰上,勉强揪出一点软肉。

“我没说不喜欢,”她低声笑,“宝贝。”

男青年抿了抿唇,小心收拢手臂,将拥抱闭合。察觉到她尚算愉悦,气氛还好。

“姐姐……还是对不起,让你破费了。”

“你是白送的。”

“……”

她憋着笑意。没告诉他有价之物最便宜,白送的人才是无价筹码。

他轻轻问:“那我以后跟着姐姐住吗?”

“嗯。”

司机不闻命令,小心试探:“夫人,我们回哪边?”

“夫人”是她从曾祖母一系继承的尊称。

“你聋了?”她不耐烦。“他跟我。”

主宅庭园。一眼不可知深浅,只觉得中西合璧。植物繁茂,楼台错落。

她的电话不断,女管家领着他转入楼阁。

“打开的房间,先生可以自由挑选。”

他拘谨颔首。目光却被那些紧闭的房间吸引——它们门前都有一个木雕架,摆着花卉盆栽,姿容各异。

“这些房间,都住了人吗?”

“时有,时无。”她淡声道。“但花一直在。”

女管家看向他,眼角细纹堆叠。

“你也有。”她忽然道。

“嗯?什么?”

“植物。”她说。“你也会有。”

他霎时惊醒,明白这些花卉的含义——这是她给玩物留下的标签。

不同姿形,不同价位。

资料说她喜弄绿植。带回来的男人,竟也以如此风雅隐晦的方式——制作了现代绿头牌。

他眼神一颤,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一盆什么。

客厅,她已经忙完。

女管家向她请示植株使用。他立在一旁,微微垂首。

她端详了他一会儿。忽然淡道:“你觉得竹子在室内合适吗?”

“夫人的意思是……?”

“带他去竹园。”

“姐姐!!我不能自己住一个院子……这不合适!”

“怎么,你怕空啊?”

青竹翠围,叶影横斜,落在他肌肤上簌簌轻摇。

“这不算大。”她低笑着抵进他身体里,“养你正好。”

他被摆在庭院石桌上,赤裸洁白,劈开了双腿正在闷哼。已经被插射了一轮,还不忘跟她推辞。

“姐姐……唔——!!!”

惊叫断送在喉咙里。火辣辣的痛觉一瞬间从鞭痕上炸开,刺得人浑身一抖。——她随手折了一根竹枝,就地取材,当作刑具。

“还闹吗。”她冷声。细小竹叶搭在他皮肤上轻划,凉意与热辣针锋相对。

“不…不闹了……唔!!”

又是几下狠戾挥落。竹枝摔在他皮肉上,迅速爬上血痕。一条条,像极了白玉瓷器的裂纹。

他在她面前碎裂开来。

“痛!!好痛……我错了姐姐、我错了……”

刺痛砭入骨髓。他嘴唇苍白,浑身发抖,试图蜷缩,被她重新展开在石桌上。

光影。叶影。血痕。一同在他洁白躯体上作画,交织成一幅鲜活竹景图。看得她喟叹。

“老公……”

她的画动了。他挪着屁股向她贴近,双腿依缠到她腰后,试图转移注意力。

“我知道错了,老公别打了,”他小声恳求,“太疼了……夹不住老公。”

她倒是玩得兴起,他的小兄弟却好像被打怕了,缩着怎么也不肯抬头。

她俯视着他斑驳裸体,想了想,咕啾一声拔出自己。进屋。再出来时一手热毛巾,一手跳蛋。

她将跳蛋推入他体内,酥麻感一时抵着腺体窜上来,爽出轻哼。热毛巾敷在他下体,竟然拢着他的阴茎擦了擦。

“老公……我洗过……”

“我知道。”

温暖使人惬意。毛巾扔开时,他的阴茎已经卸下了一些防备。

她扶起他的大腿,吻了吻内侧。望着他低笑。

“宝贝。”

“嗯……?”

“这只是我的餐前习惯。”

茫然之间这个吻沿大腿滑落。她半跪下身,竟然最终就着石桌低头将他含住——

“老公!!哈啊啊姐、姐姐……好舒服……”

他一瞬间软了身子,忘记受宠若惊,敞着腿让阴茎送入她嘴中。拼命汲取这种快感。

“姐姐……”他睫毛颤动,迷醉张着唇。下腹绷紧,显得更加骨骼嶙峋。被她抚摸股骨与腹股沟,托起睾丸把玩。

这对球肉实。

“爽吗。”她吐出了他,看着勇敢半勃的阴茎明知故问。

“爽!好爽……呜!……”

她双手抱住他侧腰,好将人更深地往嘴里送。这具身体立刻激动颤抖起来。腰腹轻扭,双腿则垂落在地。

整个人赤裸平展,四肢臣服,献出阴茎,像个贡品。

“老公在含我……”

他尾音轻颤。似乎光是这个认知,就足以让男青年兴奋起来。

她低头将他囫囵个含得很深。不为别的,只是有趣。喜欢的手串可以盘在手里把玩,喜欢的鸡儿为什么不能含在嘴里把玩?都是一样的。

是她看上的物件。

他在她嘴里苏醒得很快。抵触感。隐约反呕。于是撤退了一些,但仍然毫不吝啬地包裹住他头部。

他像是明白自己让她不适,居然为此连连道歉。

想要碰一碰包容他下身的女人,又实在不敢,最终只牵住了她散落在他腰腹上的长发,微微用力地握紧。

她似有所感,沉首,他竟同时挺胯,将自己的致命往深渊送得更深。

“老公……”

她的宝贝像砧板上一尾雪白鲜嫩的鱼。

用喉舌绞杀他。黏腔构筑的深红窟窿,将他埋葬。

“想……射……姐姐、鸡巴要被操……哈啊操射了……”

她恶意撤退时,他就挺着性器无助晃荡,苍白地冲着天。试图蹭她,恳求。“不要走……”

掌根。以诡异的手法推按他小腹。

他喃喃着好涨。她一寸寸吐出水滑肉茎,食中二指夹住龟头,前后快速轮擦。

越摸越觉得这根肉趁手。

快感推挤到顶点,他猛地失神后仰,大腿痉挛。胸腹上的鞭痕被撑得格外刺眼。

马眼失控,液体争先恐后逃脱。黏液之后,水流淅沥。打在地上,溅出一小朵一小朵水花儿。

他在这场失禁里失声,哑然听着自己尿流的每一丝细响。听见她低笑。

“要是以后,每次射精都跟着射尿,可怎么办?”她自言自语。握住湿淋淋的他。抓着那根肉茎肆意揉搓,听见他可怜呜咽。

“会坏吗……”

“不会。”她俯身捧吻,被他不自觉伸手环住了脖颈,索性将人扶抱起来。一碰到背上的青紫,疼得他直往怀里缩。

只好将人虚拢着,揉揉脑袋。

“真是娇贵。”她说。“活该养在这。”

“这些……竹子,品种,都很贵吗?”

“你最贵。”

她低头亲了亲男青年脑袋。

他不明白她对男人失禁的狂热喜爱。只发觉身体逐渐迎合她,失去主权。

对于窥见门道者,尿失禁所蕴含的快感,使其发疯。

她的主宅有一个植物园。花丛叶影掩映之间,散落着桌,椅,短榻。时而雕花红木,时而蕾丝鹅绒。

绿荫。清香。软靠枕。干净男人。足够她沉浸一方,将自我放逐。

他时常用身体和柔软丝绒一同承接着她。欲望,梦境。一一承接。

她有时想不通。这样一具清瘦贫瘠的身体,如何能承受她汹涌澎湃的欲。

如果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收割,毁灭殆尽,必然是一场极致。可是她舍不得。

同时她也惊异:这样一具身体,为什么同样蕴藏了汹涌澎湃的欲?

他纤薄的皮囊之下除了骨相,那副令她神魂倾倒的骨相——还有什么?

或许只有一次次的抚摸和侵占可以确认。

入夜。她出席酒会。这是近日的第五场,她一次比一次暴躁。

客厅空荡。他调暗了灯,躺在沙发。电视画面切换间,冷光将他赤裸肌肤照得莹莹苍白。

神色散漫。动作随意。他用按摩棒捅开自己后穴,无声自渎。

直肠逐渐柔软,升温。肛门绵韧。身体进入适宜交配的状态。他轻闭上眼,仿佛是被她所贯穿,一狠心将假体推得更深——呜咽一颤,心满意足,将整段吞食殆尽。

他拢紧双腿,将自己蜷起。安静待着。

因为不确定她几点回家,回来要不要做,他自作主张准备了自己。可是等得发困。最后竟然夹着异物迷迷糊糊睡去。

昏沉中做了个梦。

他又看见昨天那个男人。肌肉匀称的男人,在她床上,浑身青红交错。

她握着真正的鞭子——混合着皮革与钢丝。摔向皮肤,立刻裂开粗细不一的血痕,混合哀鸣。

那个男人簌簌发抖。血线在身躯上蜿蜒纵横,凄惨至极。而她冷眼旁观,直到一缕血珠沿着尾椎流落股间,她竟然屈尊至隐晦之地将它吻去。舌尖垫着血,一路逆流,描上震颤的裂痕。

他慌忙逃离,撞翻了房门前伶仃的君子兰。

可是此刻梦里重温,后穴竟然翕喘,似乎发了疯地渴望她同样的唇舌温养……而忘记恐惧……

“连睡着了也会缩屁股?”

笑讽声将他惊醒。

她散漫坐着,靠在他胸前咬他的乳尖。按摩棒不知何时被扔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的三指,陷在直肠里翻搅。

肛门下意识一缩。

“姐姐……?你…几时回……呜!!”

他胸上的肉太少,牙齿总是磕上胸骨。只能用手拢起来,挤成小丘,乳头和乳晕才好一口吃掉。叼在齿间厮磨。

麻痒从心口散开,轻易渗进骨髓。

“老公……”

他忍不住夹腿,将那只手挽留在体内。努力挺起胸,任她吸舔得啧啧作响。

两粒乳尖被轮流光顾。压进乳晕,再勾起来挑逗。囫囵个吮吸,仿佛有什么可供压榨。津津有味。

利齿磨过单薄皮囊。骨与骨抵触,搏动。他的鲜血与生机与她只有一纸之隔。刺穿似乎只需一瞬。

“太瘦。”她低声喃喃。他失去了她的手。女人湿漉漉地抱住他,发狠一般勒紧这具躯体,低头咬他的胸。

“对不起……”

“宝贝。”她的低喃和吻斩断了道歉。叹息又似幽怨:“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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