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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起来的,怎么这个时候赶我回去?

云慕走上前一步,托起我的脸看了看,我向后一仰,楚苍挡住他的手:“做什么?”

云慕惊讶地笑笑:“我就看一下,以为宁音脸上有伤口,不用这么警惕。既然这样,我给你找个安静的房间,好好歇歇吧。”

他在手机上打了几行字,很快就有人过来迎接。云慕指指锁上的门,叮嘱说:“暂时不用打开,等司机上来,送里面那位先生出去。”

语毕,云慕轻松地对我招手:“走呀,宁音,我请你喝草莓牛奶。”

谁要喝那玩意,我暗自腹诽,落后两步去问楚苍:“要走我跟你一起,别想着赶我。对了,吓我一跳,你刚刚为什么把云思踹下去?”

楚苍目视前方:“他在你身后拿着刀,当时来不及做别的。”说着他终于看我,表情又变难看,“他把你带去哪里了?我找了一圈,才看到墙上有门,但是进不去。”

我看清他脸侧还有汗,心中觉得愧疚,递给他纸巾让他擦擦脸,草草讲了一遍云思发神经的事。楚苍冷笑,过一会只说:“等这边事处理完,出去我要他好看。”

我背后一凉,脑中不合时宜地浮现出那本里的场景,忧心忡忡地看了眼楚苍,说:“算了,你还是别插手,我自己处理他吧。”

“为什么?”楚苍追问我,似乎比刚刚还不高兴,“你的学弟,对你动手,你还想护着他是吧?谢宁音,我早就提醒过你,这种人接近你不会有什么好心思的……”

我已经认识到这个事实,让他打住,楚苍冷笑连连,忽然又换了语气:“随便你吧,你开心就行,我还能管到你吗?”

他甩开我走在前面,云慕悄悄靠近我问:“吵架啦?没事的,宁音,我等下帮你跟他解释。”

“不用。”我盯着楚苍不知好歹的背影,“让他气去吧,他就是欠的。”

再说我跟楚苍吵架,轮得到云慕插嘴?

其实吵架并非我本意,最起码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想跟楚苍吵架。如果是他突然被什么人带走失踪,我也会很急的,心情差可以理解,可他的火气莫名其妙,对我似乎很不信任的样子,我懒得哄他。

要不是已经走出老远,我真想把云思拽出来,让楚苍按着他,我好好给他几拳。

也怪我被那本书的内容蒙蔽,真把云思当成一个不谙世事、心地纯良的小学弟了,他可一点都不单纯天真,气人特别有一套。

我不崇尚暴力,可有时候不暴力不能出气。

云慕带我们上到十二层,金澄澄的光芒下,这一层楼奢靡华贵得如同梦境。

立刻有人过来打开一扇门,屈膝垂目,服装也微妙得和楼下不同。我坐下后,疲倦地按着额头,根本看不出来这地方是赌场。

手背一热,一个年轻女人跪在我身旁,用蒸汽腾腾的热毛巾给我擦手。我赶紧抽回手,她又从篮子里换了一块软布,俯身给我擦鞋。

我被她吓清醒了,对这种服务难免不适,收回腿说:“不用,你出去吧。”

她就像安静的幽灵,低着头退出去了。

云慕还真的给我叫了一杯草莓牛奶,端上来的人依旧是跪着将托盘举过头顶,我接过来,立刻让他出去。

云慕笑着倚在一旁,伸出手接受按摩:“这里的服务就是这样啦,宁音不习惯吗?”

“干嘛习惯这种东西。”我说,“我没有作贱人的爱好。”

云慕咦一声,陷在几个深色的软枕中间,秀丽的脸上露出含义不明的笑容:“宁音你不用在乎这些,知道他们的工资有多高吗?都是你情我愿。”

我倒是不愿,光他们情有什么用。

不过我知道这种问题没有争论的必要,因此笑笑回避开,不抱希望地喝了口草莓牛奶。

楚苍坐得很远,低头看着手机,旁边服务他的人跪了有一会,他才分出注意力,让那人出去。

我盯着他用力嚼了嚼口中的草莓,楚苍突然抬头看着我。我没什么表情地和他对视,他指了指我。

我以为我脸上有什么,正要去摸,手机亮了。

楚苍和我发消息,说盛希那边人找到了。

今晚的主要任务完成,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感觉解脱。

楚苍起身走到我旁边,低声说:“我得去接他,没有卡他们都走不了,你在这里等等。”

他说着看了眼云慕,云慕正闭目养神,没有在意我们这边的动静。

“哪也别去。”楚苍强调,“其他事从这里出去再说,接到盛希后你就下来。”

我不在正事上和他置气,比个手势示意明白。楚苍低头看我,面色似乎柔和一瞬。他看我太久,我不明白他想做什么,最终楚苍什么表示也没有,从我身旁匆匆出去了。

按摩的人也静悄悄退出去,云慕没询问楚苍的去向,起身伸个懒腰,走到我面前,给我一张卡:“这是我的副卡,有人找我,宁音你先拿着用吧。有什么事都挂我账上,玩的愉快。”

我没有一点玩的心情,但还是和他道谢,接下那张不起眼的银灰色卡。

楚苍去后十多分钟都没有消息,我正想要不要问问他,门被推开。

这回又是完全不同的人,年轻的一男一女,模样都很出色,跪在我左右两边。

我心里立时警惕起来,这场景挺熟悉的,好像下一刻就等着我去脱谁的裤子。

“是薛先生吗?”不等我开口,左手边的青年柔和地问,他仰起俊秀的一张脸,就直接亲上我的嘴唇。

我脑子炸了,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一个陌生男人——一个陌生鸭子在亲我,而他也动作迅速,嘴唇还没完全碰上,湿热的舌头就推着一个小药片进来,苦涩地在我舌尖上化开。

几秒钟后我用力推开他,也不在乎礼节,任由他歪倒着撞上茶几,转头就要吐。

这时右手边的女人手臂像藤蔓一样缠住我,捂住我的嘴,强迫我咽下去似的。

我去掰她的手,她力气比我想象中大,掰了几下才掰开。我简直狼狈地抽过桌上的纸巾吐在里面,回头看到男人直起身还要靠近,厉声说:“滚开!别碰我!”

“薛先生……”

“我他妈不认识什么狗屁薛先生!”我快要吐出来了,呕得鼻子发酸,眼前也有眼泪,不得不用纸巾在脸上胡乱擦一遍,“滚!找错人了!”

桌上的杯子被我拿起来砸过去,碎瓷片叮叮当当滚了一地,我看不清,也不清楚砸没砸到人,只听到我自己的喘息声。

男人和女人惊慌地退出去,我试了一下催吐,难受得头晕眼花,但吐不出来,那种苦味好似还留在舌根。

怎么这么背?这鬼地方就跟我八字不合!

毕竟不知道是什么药,我忍着恶心去打楚苍的号码,第一遍没接通,忙音听得我心烦。

盛希那边会不会有什么事?

我出了会神,撑着沙发站起来,身上目前没什么异样感,总之我得赶快离开这里。

然而门锁住了。

那两个人出去时竟然锁了门!

我徒劳地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只能放弃。里面的小房间布置得像卧室,没有窗户,只有保持恒温的中央空调。

床边的抽屉没关严实,我拉开一看,满满的润滑油、安全套和性玩具,可想而知这里设置一个卧房是干什么用的。

我踹了一脚床头柜,权当撒气,脚尖被坚硬的木头用反作用力推回来,隐隐作痛。

洗手间里还有个淋浴房,窗户依旧是没有,只有通风口。

我只能坐回去给楚苍打电话,三个都没人接听,实在没办法,我换打给云慕。

依然没人接。

我还要打第二遍,手机右上角的信号格摇摇欲坠,在这一秒彻底归零,变成一片灰色。

真稀奇,我在一家赌场,被错认成另外一个人喂了药,手机打不通,房间出不去,现在直接信号都没有了。

荒诞的三流电影都不至于这样。不知道的以为要拍情景av呢。

我面对一地碎片坐了几分钟后,知道那人喂我的是什么药了——我下面开始勃起,勒在裤子里。

我撑了一下,想起身,没站起来,双腿发软,甚至差点跪到地上那堆瓷片里。只有阴茎是硬的,硬得仿佛三十年没开过荤。

我崩溃地捂着脸,手心都是汗。手上脸上可能都很热,不过我自己也试不出来。

这药估计是他们内部的玩意,效果太厉害了,我现在还能坚持不手淫,已经差不多是极限。

为什么没有信号?为什么楚苍不接电话?为什么连云慕的都打不通?

那两个进来的人,真的是认错了吗?

一片混乱中,我踢开一块大的碎瓷片,撞上沙发脚,当啷一声,很响。

接着我的肩膀被什么人按住了。

高热烧得我视网膜发痛,看不清眼前的人,下意识拍开他的手,但使不上力气,反被他直接抱了起来,失重感后身下一软,陷进床垫里。

我听到他解开我腰带的声音。

我的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看不见东西,只能感受到这人在拉开我的大腿,脱我的内裤。

他应该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我稀里糊涂伸出的手抓住他结实有力的手臂,随后又被他推回原处。

我可能在说什么,但是我自己都听不清,好像只是发出了些无意义的音节。大腿被用力压到两侧,扯着筋骨酸疼。

这是一个羞耻的姿势,但我根本反抗不了。

那只手不停抚摸着我腿上发热的皮肤,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一直蹭着,直到他舔上来,我才明白那是他的嘴唇。

神经病……恶不恶心?

当舔吻从小腿进行到大腿时,他转而开始咬腿内侧的肉。药物隔断了疼痛感,我甚至在最初几秒还抬起腰去迎合他的啃咬,小腿不知不觉勾住这个人的肩膀。

这个发现令我浑身打战,他始终沉默,极富耐心地亲吻、噬咬,接着抬手握住我勃起的阴茎。

所有的接触都被转化为绝佳刺激的快感,电流一样密密麻麻从脊椎骨向上爬,促使我的身体违背本能地用双腿夹住埋在我腿间的人。

两只眼睛被烧得难受,我只能闭上眼,性器被另一个人的手上下撸动,动作不算粗暴,灵活的手指尖会着重照顾敏感的顶端,指腹按着铃口那里一阵阵摩擦转圈,不用睁眼我都知道能弄出很多黏糊糊的腺液。

身体好似被一分两半,一边厌恶着来自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淫,一边可耻地享受着性快感。

不管怎样,我那已经无法运转的大脑还在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只是手的话,是谁都差别不大。

高潮来得很快,我挺久没自己弄过,腰间的血管似乎都在突突跳动,迫切地想要释放。

这个时候,那只抚慰的手却突然离开。我被留在不上不下的地方,烦躁地想骂人,自己要伸手去摸时,也被他挡住。

搞什么?

龟头忽然陷进一片温热的湿润黏膜里,我猛地开始发抖,当他的舌头舔舐到茎身时,我已经克制不住地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射精时剧烈的愉悦使人全身紧绷后进入漫长的放松,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瘫痪了,疲惫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但他的嘴还没有移开,过了许久他起身,一股热源靠近我,吻住我的嘴唇。

精液苦涩微腥的气息弥漫在我口腔,我终于明白他刚刚在做什么——他把我射出的精液给吃下去了。

“不……”我偏开头拒绝这个恶心的亲吻,他不依不饶跟上来,仍要吻我。我聚积了一点力气,抬手冲他脸的位置扇过去。

啪一下,皮肉接触的轻响,这个巴掌肯定不痛不痒,但似乎有点用,他没再硬过来亲我。

我用发抖的手试图去解开眼睛上的布,仍旧被挡住,他不让我解,坐到旁边把我抱上他的腿,这次连我的上衣也脱掉。

赤裸的脊背紧贴着他身上的衣服,我胡乱伸手摸了摸,摸着像是外面那些服务生穿的衣服。我再向下摸,他把我的手拨回去,但我已经摸到他胯间硬挺起来的性器,包裹在裤子里,抵着我身后。

给另一个男人吸都能硬起来,这不会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吧?

他的手放在我前面,握着那根再次勃起的阴茎缓缓滑动。我听到自己加重的喘息声,同时紧绷着后背不靠近他怀里,否则他现在就是想直接插进我屁股里,我也没有办法反抗。

药物作用下,性欲来得又快又急,尤其射过一次后,第二次好像还更加敏感。他手指轻轻扣弄最顶端的精孔时,我控制不住地蜷缩着,全身发抖,阴茎断断续续流出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借着这些液体润滑,手指动作间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那只手短暂离开,我听到什么东西被挤出的粘稠声音,香甜的草莓味弥漫,裹着滑润汁液的手指握住性器,从根部一点点到顶端,把甜蜜的东西涂满。

满是汁液的手掌握住阴茎,前后动作着,如同一处温热的、湿滑的巢穴,可以充当一处性器官,被插入被射精。

脸上的布湿透了,紧紧贴着脸和眼睛,不知道是因为汗还是什么。我想呕吐,徒劳地向后倒,倒在这个人怀里,奇异的,他下面不硬了。

我还以为是错觉,无意识用身体蹭了蹭,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腰,把我固定住,裹着阴茎的手越动越快,挤压着头部冠状的沟,肉体上的快感排山倒海,我又射了。

这次全射在他手里,精液的味道和草莓的甜香纠缠在一起,我抓着那只横在我小腹上的手臂干呕两声,身后一层热汗一层冷汗。

我被放在床上,过了会,那人拿着冰凉的湿巾回来,擦拭玩大腿、小腹和脸上的体液。我听到模模糊糊的水声,他带着两只微凉湿润的手回来,把我包在被子里。

我问他:“眼睛能不能……咳,解开?你说是谁让你来的,我放过你。”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声音那么嘶哑和低沉。

嗓子深处又干又痒,我闭嘴,试图清清喉咙,被人从被子里托起来,喂了几口温水。

我想趁他不备去解开眼睛,手在后脑勺狠狠扯了一下,反而把我勒得双眼生疼——后面不知是怎么打结的,竟然一下拽不开!

他又把我双手按在身侧,垂头靠过来,呼吸喷在我脸上。我堪称寒毛倒竖了,好在他没再靠近,只是坐我旁边,压着我的手。

歇了不过十多分钟,我下面又硬了。

我总算知道被强迫发情有多么痛苦,哪怕有百般万般不想,阴茎还是挺立着,顶端不由自主分泌出腺液。

他也摸到了,忽然换了姿势,钻进被子里,方便他含进我性器时还能抓住我的手。

这次不知道这人在口中吃了什么,他舌头上有软弹的东西,好像还有密密的圆点突起,刮着茎身,一路向上舔过龟头,着重开始吮吸铃口。

他最开始给我口的时候,虽然我已经被冲昏了脑子,也能感觉出他的生涩。现在他越舔越熟练,还会主动去吸,我很快就违背意志地被他口得弓起腰,狼狈地去推他的头。

手根本使不上力气,大腿在接连的性欲下也夹不紧,最终我还是射在他嘴里。

自始至终,他一声也未发出。

这一回他没再来亲我,我也没听到他吐出什么东西的动静,或许是又咽下去了。

浓重的疲惫感让我没有反胃的力气,歪倒在枕头上,不合时宜地想睡觉,但眼也疼下半身也发酸,闭一会眼也不安生。

他过来喂我水,盖好被子,我已经没力气和这个人争斗,身下的床单一片潮湿,全是我身上的汗。

第四次性欲泛起的时候,我感觉我要死了。

小腹深处有根筋在酸疼地跳动着,之前每次射精都又急又快,现在再硬,阴茎也承受不住一般打着颤。他的手伸过来,我勉强只能用腿夹住,说着:“别,别碰……我不行了……”

我被裹在被子里抱起来,身上冷汗一阵一阵,刚喝进肚子里的水可能刚进胃就蒸发了,喉咙干得我止不住咳嗽。他让我坐他腿上,喂我喝水,没喝两口我差点呛着,小腹接近痉挛,头一次短暂生出不想要下面那根东西的想法。

阴茎自顾自地硬,精液真的快要射不出来,他用了很多那股草莓味的液体裹着手给我摸,我眼前发晕,可能是在骂人,也可能咬了他,或者打他,但总归使不上力气,最后还是丢脸地被另一个男人抱着试图躲避他给我手淫的手。

他用了过量的润滑,之前还用嘴,可铃口那一圈还是酸涩得要命。这次我迟迟射不出来,他的手指去轻轻按顶端的精孔,我猛地向后一缩躲开,但忘了我被他抱着,再缩也还是缩进他怀里。

那只手压根不放过我,伸进来,像是残忍地施刑,逼迫我一定射精。

我无论怎样都逃不开他,恨不得将他的手咬掉,腿根的肌肉都在抽搐,小腹不停抽动,阴茎断断续续流出稀薄的精液,每流出一点,性器就在打颤。

他嘴唇抵在我耳后,呼吸很沉很慢,手掌从底下的阴囊爱抚到龟头,连会阴那里都抹满了草莓味的液体,滴滴答答沿着大腿向下淌。

我以为我的下半身要麻木了,可随着他的手指猛一收紧,还是忍不住一挣,失禁感如同一根针刺在尿道里,一寸寸向外挤压。

我听到一个人模模糊糊带着哭腔说“要死了”,听起来软弱且陌生,不知道是谁在说,我只知道那根针残酷地刺穿尿道,直到半硬的阴茎失禁地流出尿水。

在长久一阵过电的颤抖后,我才明白,那个嘶哑着声音哭着求饶的就是我自己。

弄脏的被子不知去了哪里,我被放在床的另一边,身上裹着一件外套。虽然房间内温度不低,可毕竟全身都是汗,还是时不时打个冷战。

我干了什么?

我在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嘴里射了两次,最后还在他怀里尿出来。

几分钟后,一个脚步声接近,我被抱起来的时候身体本能地颤抖,小腹绷紧,尽管此刻双手都自由了,也忘了把眼睛上的布解开。

我不想面对现实。

他把我放进热腾腾的满是水的浴缸,手最后在我头顶按了一下,随后出去了。

过了好几分钟,我意识到他走了,费力地抬起手去解,在脑后扯了好久才将那块黑布解下扔在地上,那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精液。

我抬手去拿旁边的沐浴液,手不稳,沐浴液瓶子摔在地上,挤出一大堆粉色的乳液,香气熏人。

我缓了一会,捡起来用力搓洗身上,身上有几个地方被捏得发红,但我一点感觉没有。现在药效慢慢退去,那几个地方按一按就疼。

疲软的阴茎湿哒哒的,又红又肿,甚至连我的大腿根还有几个深深的牙印,像是恨不得咬出血。

我洗了一遍,抓过墙上挂着的浴袍披上,在一团凌乱的房间里找到我的手机。

几乎是同时,右上角的信号恢复满格,手机卡了几秒,跳出一串来自楚苍的未接来电。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接楚苍的电话,呆了一会,把手机放到一旁,屏幕亮起,他又打过来了。

我没接,去里间的衣柜里不抱希望地翻了翻,翻出一身差不多能对付的衣服穿上,直接穿着里面提供的拖鞋,拿着手机魂不守舍地出门。

药效过去后四肢不再那么无力,但迈步时腿上还是一扯一扯的疼。

没走几步,远远就听到人声,很熟悉。我顺着走过去,楚苍背对着我被几个保安拦住,声音里的怒火很明显:“……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你们这层是谁负责的,我……”

我叫他一声:“楚苍。”

不过喉咙异乎寻常的哑,声音很小,我怕他没听见,想再喊一声,楚苍已经回过头。

他大步走过来,看着我,脸色不对,过了两秒,深呼吸一下,搭着我的肩膀问:“有没有事?”

说有事也算有事,说没事也算没事,最后我摇摇头,已经什么都不想说。

他揽着我带我进电梯,语气很急促:“盛希带那人去医院了,我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电话打过去说不在服务区,云慕说你已经走了,可是你能去哪?我怎么都……他们也不让我上去。”

我默默听着,楚苍的手指忽然在我颈侧擦过,他问:“你头发是湿的?”

我没说话,楚苍也安静下去,出电梯时他握着我的手,我想抽出去,反被他攥了一下。

他的手宽大有力,让我想起刚刚那只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帮我手淫的男人的手。但是楚苍不会……楚苍不是那个人,我这么想着,勉强接受了。

还是我们来时那辆车,楚苍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头抵着车窗。赌场的灯光如此炫目,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进这里一步了。

车子启动时,我猛然想起云思,给云慕发消息时才发觉我的手指都是抖的,一行字敲打半天才完成。

云慕回复我说不用担心,他把人教训一顿就给送走,帮我出气。

我有点烦他多事,不过什么都不想说,将手机装进口袋。

驶出一段距离后,赌场被远远抛在身后,楚苍问我:“你到底怎么了,音音?能不能跟我说?”

我疲惫地想直接睡觉,但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又担心那种不知名的药有后遗症,强撑着打起精神:“不是大事,直接回去吧,我要找一下医生。”

楚苍的侧脸线条冷硬严厉,声音里压着火:“你知道你当时看起来是什么样吗?我要被你吓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含糊地嗯一声:“没事,我现在好好的。”

楚苍问不出来,一路无话。还是我伸手开了广播,晚间的电台播放着抒情的老歌,一直到我们停车。

我到后半路还是睡了会,现在睁眼,发现楚苍把车直接开到我家。

还好家里人都不在,否则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和我爸我妈我哥解释。

“你怎么……”我要找楚苍兴师问罪,他却冷着脸回身将我领口用力一拉,接着转回去下车,车门摔得有点重。

我家常请的医生楚苍也认识,正拎着箱子等在客厅。我难以启齿,带着他进了我房间,才将事情简单讲了。

医生倒是很镇静,似乎处理过很多这种问题,给我身上检查一遍,开了点外用的药,又采了一管血带回去检查,嘱咐我好好休息。

现在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是一种柔和的深蓝色,天边一线明亮,是即将日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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