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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条巷口,有几个不长眼的小孩撞了我,还没开口,一个掉队没跑成的小屁孩就嗷嗷大哭起来,整得我一副欺负他的样子。

我叼着根烟,笑了笑:“知道老子是谁吗?”

小孩哭的声音很响,但见不着眼泪,闻言只是傻愣愣看我,然后跟着问:“你是谁啊。”

我笑得更愉快:“靠近点听着。”

小孩捂着眼睛想开溜,被我一把抓住手臂,几个巴掌清脆落他脸上,瞬间红得像抹了颜色的小丑。

“老子是你老子。撞了人要道歉懂不懂,傻逼。”

小孩这下真哭了,眼泪唰唰往下流,眼睛哭得又红又肿,丑得像只悲伤青蛙。

听着惨不忍睹的杀猪声,吵得耳朵疼。我心底涌上一阵阵怒意,真想杀了他永远闭嘴。

他敢哭却不敢再跑,哭到一半想起什么,拽下自己背着的书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奥特曼钱包。

然后当着我面,边哭边把一沓红绿交叠的钱呈给我,“呜呜呜我只有这么多钱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得了,这下老子还真又讨债了。

“滚吧。”我毫无廉耻地收下钱。

从头数到尾不过两百块,放小学生圈层倒算富足。

下一顿饭钱也有了着落。

我满意揣进这份不义之财,美滋滋哼歌打算提步就走,巷子里倏然传来了细微求救声,猫一样地呜呜咽咽,似乎可怜极了。

我打了个响指,心念一转,便踏进了这条黄昏下尤显漆黑逼仄的小巷。

寒冬腊月,四周放眼望去都是灼灼白雪,这么冷的天,一个衣衫单薄的少年孤零零窝在墙角,瑟缩着身体发颤。

我离得近了些,想看清他的模样。

大概我俩心有灵犀,我刚走两步,他就适时地抬起了头。

布满泪痕的巴掌脸,挺白,那双眼睛很大很圆,像我几年前养死的那条小白狗。

啧,可惜瘦脱形了。

他好像也没想到真有人能过来,可我偏偏就如期而至地来了。

我直白问他:“你无父无母?”

“嗯。”他垂下了眼。

“你无权无势?”

这多么显而易见,于是他又低下头,矮了一寸。

“嗯。”

“你想要什么?”我歪头笑了。

那可怜虫好似也说不出到底要什么,天气冷得他直打哆嗦,本就削瘦的脸更显憔悴。

“那就跟我走吧。”

听见我擅作主张,他只是遽然仰头望我,也不摇头拒绝,但他的眼神逐渐泛起闪亮的光。

甚至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水渍浸润了那双晶莹软弹的肉。

仿佛那一刻,他以为自己遇到了心软的神。

真是个蠢货,我嗤之以鼻。

随意朝他招招手,他便以为我是一道救赎的光,怎么看都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会想出的事。

也是,这人瞧着清清白白,说不定都被不少人玩烂玩透了。

我不乏恶意地揣测他,脑海胡编乱造一通。

扑通一声,那可怜虫试图站立的双腿直直跌了下去,想来是长时间保持蜷缩姿势,血液通行不畅麻了。

我大步迈去扶稳他,怀里的人张开嘴嗫嚅半晌,磕磕绊绊说的无非是几句感谢之言。

摸上他湿冷的手腕,我更加没了耐心。

把他压在肮脏墙上的瞬间,我觉得自己像条发情的狗,迎接迟迟晚到的春天。

可怜虫没搞明白状况,以为我想揍他,先是条件反射地护住头,接着在我往下亲他耳垂舔他脖颈的动作里,他才后知后觉眼前的男人并不是打他,而是要扒了衣服操他。

怀里人开始小幅度挣扎,激得我一巴掌力度不轻打他脸上,我破口大骂道:“给老子操操怎么了?你想留给谁操!小婊子。”

可怜虫这下真变老实了,只能哆哆嗦嗦任我蹂躏,我把他那件破烂衣服很快剥净,肉体竟是出乎意料地白嫩,只有几道青紫淤痕格外扎眼,像是路边常见那种带刺藤条抽的。

我闻着他皮肤散发的稀薄热气,用手下流地捏他胸脯,如同握住一个热乎乎的白面馒头,将原本扁平的面团扯到最大,又轻轻一松弹回最小,来回之间荡漾色情的画面,直冲我的眼球。

我乐此不疲地玩着这对白皙胸乳,玩够了就轮流吮吸两粒发红的乳头,感受小小果实在我嘴里由软变硬,我爱不释手,拿牙齿反复磋磨乳尖,便听到可怜虫的小声抽泣,猫一般绵绵叫春。

我倏然掰开他泪湿的脸,似笑非笑道:“哭什么,把力气留着乖乖挨操。”

他含羞带愤剜了我一眼,伸出素白的手施力推我,眼波含春的姿态在我眼里分明就是欲拒还迎。

呵,骚货的手段。

直到脱下可怜虫的裤子,我有些傻眼了。

那么小一个粉色的洞,我该怎么把鸡巴插进去。

往常只听说过猪跑,等到自己亲临上阵才发现,我要是猪我也跑。

我低头问他:“你跟人做没做过。”

有经验最好,没经验拉倒。

他可能以为我是男人的处女情结上来了,眼珠子转了几转,他结结巴巴道:“我跟好多、好多人做过,你嫌弃我就,就放过我……”

行,我懂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握住自己勃起的粉红鸡巴,英勇就义怼进那个肉洞。

“啊,疼!”

只进了一颗龟头,他却像被斧刀劈开似的哀哀叫唤,我咬牙骂道:“操,再叫大点声,让外头所有人都来听听你的骚叫。”

这话很见效,他立即闭嘴安静了,只是呼出的气息很重很浓。

我试图再挺进一点,突然间不知道捅到哪处,一股热乎的水流灌溉在我的阴茎,我耸动了一下,感觉进入的通道似乎变得顺畅通融。

血腥味越来越重,我摸了一把,发现可怜虫被我干出了血。

我单手捞住他细瘦的腰肢,鼓起劲暗自发力,接着下一秒就完完全全操了进去。

他跟着闷哼一声,雪白的臀肉一上一下晃出重影,穴口收缩间隙狠狠夹我一下,又湿又热的裹覆感刺激着我沸腾的神经。

难怪他们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灼烫的下体仿佛进入了一个世外桃源,幽窄紧窒的腔道吸附着它,缠缠绵绵像要榨干它的一切,让我莫名产生一种溺毙的快感。

我掐着可怜虫光溜溜的屁股,看他亮晶晶的粉穴插着肉棒进出摇晃,数次操干后我渐渐掌握了诀窍,把那两边臀肉拉扯至最宽,盯着我青筋暴跳的鸡巴往里插进抽出,大饱视觉上的眼福。

清透的前列腺液卉汨而出,一股与生俱来的本能促使我找到那块凸起,我俯身压着可怜虫重重碾磨他的软肉,明显感到他的皮肤在逐步升温,神情慢慢也不再只有痛楚,反而低低地呻吟起来,偶尔顶重了还会抓着我的背部轻声哭泣。

但我知道这骚货就喜欢操深一点,每次进深了,他表面作出副可怜模样,可那层包裹我的软肉倒是溢出一阵阵爱液,交合的水声更是啪啪响亮,使得他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层绯红的霞云,又骚又媚。

我看着就怒从心头起,这个骚逼!

才破处就已经学会勾引人了,等带回家还得了,光是一根几把恐怕都满足不下,万一哪天我不在家,这贱人铁定是要找几个野男人来操操止痒。

“骚货,知道操你的是谁吗。”我恶意扇了扇他的脸。

“呃啊……啊啊啊轻点……”

可怜虫像是快被操脱水了。

“说,谁在操你,不说鸡巴不操了。”

他被我操得快翻出了白眼,一截湿红色的舌头斜斜伸了出来。

“呜呜……大鸡巴老公……是大鸡巴老公在操我。”

我一怒之下更怒了:“果然是个骚货!”

他不再否认这个词,而是翘着食髓知味的大屁股朝我胯下吞吐得更深,此刻就算吸食精气的魅魔也没他骚!

鸡巴暂时缓解了饥渴,我盯着他露出的绯红舌尖,头一低就吻了过去,软软绵绵跟棉花糖似的。

有一点不同,棉花糖不会出水,可这条舌头会发大水。

小孩吃糖一样吮吸着那块柔软,压住底下这人全部的呻吟,我津津有味吞吃他嘴里分泌的涎水。

好甜,怎么会这么甜。

都是我的。

操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可怜虫摸着自己被操到鼓起来的肚皮痴痴叫唤,真想直接干死这个骚货。

直到下腹陡然紧绷,我一口咬上他裸露的乳肉,终于射了出来。

缓过神后我仔细看了一眼可怜虫,觉得他现在真是被操烂了,操透了,一副湿漉漉的婊子样。

可能因为初尝情欲,我很快又起了兴头,性器同时熟能生巧地进洞。

“……好涨……呜……”

我摸了把他光滑细腻的肤,再次选择了后入式,肥沃的屁股肉一晃一晃打在我耻骨,色情的让人头皮发麻。

突然,巷口传来一阵放学后的嬉戏打闹声,这瞬间惊动了可怜虫摇摆不定的意志,他呜呜咽咽求着我别做了。

甚至试图拿手拔出我泡进淫液的鸡巴,我冷眼看他做徒劳挣扎,每当他咬着唇快要将孽物彻底拖出时,我便会一下比一下重插进去,听他捂住嘴巴发出可怜的呜咽。

我坏心眼地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他们听见你淫荡的骚叫。”

听完我的话,可怜虫果然着急了,颤抖着一双猫眼望着巷口,然后回头看我小声嗫嚅道:“我,我不是。”

一个男人,活得真像窝囊废。

我咧开嘴角继续说:“你看看你,还有哪一点算个男人,屁股又翘又圆,天底下最放浪的妓女都没你叫的骚,也就你足够幸运遇到老子,只有老子不嫌弃愿意操你。”

他似乎快被我说哭了,性事里红过几回的眼眶再次蓄满泪水,情绪波动让他很快忘了蜜穴内还夹着男人的阴茎,牙关一咬准备起身。

我一看他这蠢样,心头泛起瘙痒的欲火,直接就掐他脖颈将人掰了回来。

“你老公在这。”

“我没有老公,你,你是强奸犯!”可怜虫总算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嘴巴反复念叨:“对,你强奸了我。”

我的目光冷了下来,随即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了解我的人都知道,这是我心情不好的前兆。

那个蠢货还在喋喋不休我的恶劣行径,丝毫不知危险降临。

我缓缓抽掉油光水滑的鸡巴,带出沾满了血水混合精液的秽物。

我随意用他掉落的衣服擦净下体,利落系好裤子,紧接着哐啷一声,我冷冷揪住头发将他丢在地上。

全身赤裸的可怜虫躺在雪地,傻愣愣盯着我,乖巧的仿佛我一只脚就能踩死他。

我挥舞着一条皮带抽他,破空的鞭挞阴戾毒辣,他像条真正的虫子那样翻滚攀爬,试图逃离这片人间炼狱。

我没给他机会,迅疾地踩他背上勒住脖颈,呼吸渐渐收紧,他极为痛苦的小声抽噎。

“求,求求你,呜。”

到最后他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肺都要咳出来。

我扇他耳光,肉贴肉的滋味稍稍缓和了我内心的躁郁。

我悠悠长叹道:“真是一只可怜虫啊。”

你叫什么?

柯莲。

啧,多像个正常人的名字。

还是叫你小可怜虫吧。

在这个异常寒冷的冬天,我带可怜虫住进了我的家。

说是家,倒不过有钱人一个厕所大,长期见不着光的地下室晦暗狭窄。

大多时候我宁愿躺自个狗窝也不愿出去晒太阳,只会偶尔心情好时打开一扇天窗,感受着没有温度的金色光芒照在我身上,直到被我泄气般恶狠狠关上。

不过小可怜虫看起来很高兴,从我对他说这以后是他家的那刻起,他睁大了那双圆圆的猫眼,抚摸自己流血的伤口谨慎看我脸色,本就漆黑的瞳孔盯得我浑身发毛,我一脚毫不留情踹了过去。

这可怜虫很快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像个神经病似的小声嘀咕,朝我咧开一个又白痴又天真的笑。

……记吃不记打的狗也不过如此。

“真是个蠢货。”我毫不避讳骂了出来。

他愣了愣,嘴角扬起的笑容戛然而止,转而露出一个难以言说的、近似于伤心的表情。

“你饿不饿,我,我会做饭。”

我把钥匙随意丢上鞋柜,转头充满恶意笑了:“怎么?你屁眼还没被老子喂饱啊。”

“不,不不,不是,我,我怕你饿。”

听他说的话多了,我心头一股古怪的念头终于浮了上来。

“原来你是个小结巴。”我抱臂靠在门框,歪头仔细打量他。

哈,看来可怜虫真的很可怜。

我看着他踉踉跄跄走我面前,然后抬头望我,很认真地说:“我不是,我不是结巴。我很久没跟人说话,是这样,多说话就会好的。”

我点点头,只觉得他这蠢样很像软乎乎的兔子,手感好摸。

“小结巴,以后多跟我说说话。”我心情不错,又给他取了个新外号。

小结巴瞪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睛,敢怒不敢言。

我家没有客厅,进门就是卧室,不算宽大的床已经占了大半个空间。我从床上随手拿了件穿过几天的黑长袖丢给可怜虫。

他接过我的衣服,嘴巴开始支支吾吾,想说什么又表达不出,最后只能捧着我的衣服小声道谢。

我忍不住噗嗤一笑,这家伙脑子不太正常,哪有刚被人暴揍一顿转头就朝施害者道谢的。

倘若有人敢平白无故强奸完又打我,我发誓,海角天涯,我也一定会杀了他,一根根剁碎骨头喂狗。

轮流洗完澡后,大概真的感到累了,我一把搂过缩在床铺边缘的可怜虫,柔软的身体正好嵌进怀里做抱枕。

我捏了把他回温的细瘦腰肉,闭眼昏昏欲睡。

但不老实的家伙时不时在我怀里小幅度扭动,我张口刚想开骂,他的一簇头发趁机钻进牙关,我脸色铁青,喉间蹿上一股恶心发麻的腥气。

“滚下去!”我厉声冷斥。

这蠢货冷不丁吓了大跳,一副瑟瑟发抖的孬相不敢看我,越瞧越叫我来火。

在我的拳脚落下之际,他连滚带爬翻身下床,赶忙跪在床脚朝我磕头,打鼓一样磕出了节奏感。

我知道他是被我吓狠了。

“叩响点,听不见。”不是喜欢吗,那就给老子磕到头破血流吧。

我坐起来点了根烟,饶有兴味地欣赏可怜虫朝我跪拜,任由一次比一次响的声音敲击神经。

烟雾袅袅中,我都觉得自己快变成可怜虫的神明了。

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便免受苦难,怎么想,我都该是个大善人啊。

“够了。”我打了个响指。

抬脚勾起他的下巴,我凝视这张哭得一塌糊涂的大花脸,额头高肿青紫,连丑都是一种惨不忍睹。

“我有一个秘密,你想知道吗?”

我闭上眼,甚至都能回忆起当初还没退学时,那群小畜生是怎么哄笑着让我吃茅厕的蛆,那是白花花一条活虫,黑点构成它的口器。我咬紧牙关不肯张嘴,左右两人便死死箍住我的双臂,为首的人硬生生卸掉我的下颌。

白蛆被塞进嘴里的瞬间,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和想杀死自己的毁灭感比任何一刻都要令我痛不欲生。

“我杀过人。”我摸上可怜虫瑟瑟发抖的脸。

我杀过一个女人。

她活的时候受尽苦楚,直到死了,也不过成为河里的一尾鱼,翻着肚皮浮在水面。

岸边围满乌压压的人群,有认出女人身份的邻居感叹命运不公,喊地哭天说到情深处,滴下的泪被风吹进了那条冰冷的河。

我站在群众里,冷眼看他们猫哭耗子假慈悲。

只有握紧的拳头始终控制不住颤抖。

温柔的母亲河啊,喂养六村两镇世代的温顺河流,就这样无情带走了我的妈妈。

我朝可怜虫露出一个残忍的笑:“他们说,我这样的人活该克死双亲,活该命如草芥半生飘零。”

“你听着,如果哪天你想离开我,到时我绝对会杀了你。从一开始我的这道家门,是你非要闯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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