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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前几天生了场重病,脑子一直不清醒,他的道侣又一直在外没有回来,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很不自在。

山上的师兄弟们不太看得起他,他生病这几日也没人发现。

他虽不起眼,但青阳宗内大大小小的长老弟子都知道他,因为他的道侣萧忆安是已问鼎修仙界的剑尊。

剑尊成名三百余年,一直清清冷冷一个人,修界众仙都不认为他会找一个道侣,更何况还是一个毫无资质、只凭着一副体魄勾引了仙尊的废人。

关山是个废人,他对此并无辩解,他的确是半路修仙,资质不行,又过了好时机,二十五岁,打铁打得肤色都变了,可家中遭了难,他便上山求一条活路。

他身高体壮,练的一直都是强身健体的身法,只是后来历练遇上了萧忆安,遭了情花,只能夜夜与他双修,耗时几十年,这才勉强得了个金丹。

萧忆安对他不错,给了他道侣的名分,还给他砸了一堆天材地宝,逼着他消化,说他年纪大,再不勤奋一点就要死了。

关山明白,但他想不通,既要他刻苦修炼,又为何总跟他在床上纠缠,这练的什么身法,勾引仙尊沉迷酒色肉欲的骚贱之法吗。

门外传来脚步声,关山随之醒来。

外面下起了雪,他揉了揉太阳穴,将一身蜜肉遮了个严实,上面红痕未消,恩爱迹象十分明显。

萧忆安走之前,说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们日日夜夜都不分离的好方法,可又不说是什么。

当晚关山才想明白,是拖他入梦的神交之法。

梦中场景变幻无常,总离不开青阳宗的这座小山峰。

关山不愿意搬去萧忆安的大殿,他只爱他这间小木屋,堂堂仙尊便纡尊降贵与他在此居住,为此还与掌门大吵一架。

可木屋挡不住声音,两人水乳交融之际总要受些限制,在梦中,萧忆安便放开了许多。

前几日与关山换了不少姿势,还逼着关山画了出来,搞得一摞厚厚的纸页堆叠在他们床上,沾染了不少体液,难以清理。

关山想着既是梦中,丢了便丢了,可萧忆安不顾关山的脸面将它堂而皇之放在盒子里,说等他回去要置于床笫之间日日观赏。

这便有了分歧,床上打了一架,关山落败被迫操练。

关山虽是体修,但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躯,后穴反复红肿,腹中积攒了许多精液,双乳也被萧忆安玩得涨大。

闲暇之际,他还要横冲直撞触碰关山的敏感处,左右提拉肿大的乳头,说要给关山打造一副上好的乳钉,要他行走坐落时也忍不住去触碰,最后哭丧着脸在人后捏着乳头痴喘。

关山被他吓得高潮,当即便醒了,之后几天都发着烧。

萧忆安也算有良心,夜夜入梦安慰,只是他不愿清修,关山的病也一直没好。

关山太难受,太想不通了,这萧忆安修的到底是逍遥道,还是吸人精力的合欢道,简直要了他的老命了。

他要逃跑了,再也不回来了。

关山委屈地抹了两把眼泪,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群少年,中间围着一个倒地不起的孩子,约摸四五岁,还是在父母亲族面前撒娇卖软的好年纪。

怎偏在此弄得一身伤。

关山制止了他们,他们便退在一边交头接耳。

青阳宗的少年,资质上佳,未来都是天之骄子,这个年纪也最是狂傲、不服管教。关山耳力好,他们也不避讳,自然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仙尊的道侣,我看不怎么样啊!”

“就是,修仙者大多脱去肉体凡胎,风姿绰约、容貌上乘,仙尊姿容世间无二,道侣竟然这么普通。”

关山听得都不好意思了,他与萧忆安确实差距太大,他还是早些离开比较好,找个地方,养几只鸡、几只鹅、几头猪,再喂只狗陪着他,他就圆满了。

关山满意地笑笑,将地下那孩子抱了起来,一脸慈爱。

这孩子长得乖巧。

孟子琛瑟缩了一下,抬起头看一看抱着自己的人,与他对视了一眼,立刻将头低下了,小心贴在他的怀里。

他四五岁的年纪,对奶味十分敏感,更不必说他还有兽类的血统,他的鼻子动了动,贴近了关山的胸口,对着那处凸起的地方顶弄了几下。

关山当即变了脸色,尴尬地看着他怀里的孩子,腾出一只手将自己乳头的位置挡住了,问道:“你饿了吗?”

孟子琛眨了下眼,点点头。

关山和善地笑了起来,道:“那我们先去吃些东西。”

他刚跨出一步,那几个小少年便将他拦住了,其中一个上前道:“师叔,这是仙尊带回来的,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让我们先看着,仙尊此刻正在掌门殿中商讨,随时可能召见,你不能把他带走!”

关山听后,低头看了一眼他怀中的乖孩子,笑道:“看来你也是个不普通的。”

孟子琛歪歪头,听不明白。

关山对着他们道:“我知道了,我就带着他去大殿等着,可以吧?”

几个少年相互看了看,不知作何决定,恰好,仙尊旁边的护法过来传话。

关山向郎思玉致了个意,郞思玉看了他一眼,道:“一起去吧。”

关山安心下来,抱着孩子搭上了郞思玉的飞剑。

他看着烟雾缭绕的山峰,心生感慨。

自他与萧忆安相遇,也已经过了三百多年了,他也算陪着他问道了,想到以后要分开,还真不是滋味。

这些年修界出现一条龙脉,各方势力争抢,仙魔两道势不两立,履有争端,萧忆安也疲累。

情花毒解了几百年,早淡得感受不到了,他也该走了,总围着这群天之骄子干什么,他就该去打他的铁,修什么仙啊,一辈子普普通通,什么也不想,过好他的小日子就够了。

萧忆安……

他有更好的未来。

关山苦笑了一声,如果那本上说的是真的,那么他就该是个善妒的炮灰,死缠烂打、心思不净、最后一无所获,他的爱人会与另外一个更适合的人在一起。

他迟早会被厌弃。

他不想最初的相遇,有那么悲痛的结局。

那个二十岁问道修成金丹的少年,温润洁白,行侠天下,与那样笨拙的他在一起时也没有嫌弃,他忍不了他以后的目光。

孟子琛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哭了,关山的眼泪落了一滴到他的嘴边,孟子琛的眼瞳变化了一瞬,伸出舌头舔进了嘴里。

郞思玉御剑前行,关山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不好控制平衡,只好拽着一点儿郞思玉的衣服。

郞思玉目光平静,无波无澜,他平时最不喜和人接触,竟也没有将关山赶下去。

关山知道他这个脾气,也是捏紧了一口气,怕招他不快。不过郞思玉素日是个如玉般的温润君子,不会跟他置这种气,但他还是爱多想。

尤其是最近,他想得更多了,从前的事总爱往他脑子里钻,他跟萧忆安说过,但萧忆安总打趣他是怀念故人了。

萧忆安表现得一副大度无所谓的样子,当晚又把他栓在床上,一句一句地问,问他到底想到哪里了,都想了什么人,他有没有见过,他在不在场,都说什么话了。

乱七八糟的,他哪还记得三百多年前的事,他陷入的是那两个白衣仙袍的公子间,他只知道他救的那个是萧忆安,而救他的那个,他弄混了。

萧忆安也是个君子,他从不占这种便宜,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三百多年前救了他的人是郞思玉,他要是再误会,他会被气死,他要是气死了,也会抱着关山的大屁股死。

萧忆安越来越粗俗了。

平时一副道骨仙风的风流浪子样,一挨着床就喜欢发疯作怪。

萧忆安对他的占有欲太重了,自从他当上了修界的仙尊,他便与很少和其他人说话了,他不会处理与师兄弟之间的关系,倒也乐得自在,但他唯一内疚的就是郞思玉当年重伤,他没能去探望,后来便鲜少见面了,见了也说不了一句话。

一是萧忆安看得严,他没机会;二就是与郞思玉没了话题,交情可能浅了,他不敢。

郞思玉暗伤在身,一朝天才陨落,沦落为仙尊身旁高不成低不就的护法,身份尴尬,他怕说多错多,惹他伤心,毕竟当年那个一剑斩九霄的少年英才他也是见过的,关系还不错,差一点就搞到床上去了。

青阳宗掌门一脉,萧忆安和郞思玉各成一脉,长老、弟子、丹药、器材都划得清清楚楚的,虽然还保持着面上的和气与尊贵,内部的那些暗斗却十分要命。

关山不了解内情,不敢多做动作,毕竟他连金丹都是萧忆安跑天跑地砸出来的,他顾忌着宗内的乱局,不想招这这三方不快,给萧忆安惹麻烦。

但他时常意气上头,脑子就不好使,总趁着萧忆安出门降妖除魔的时候跑出去找天才地宝,再偷偷送给郞思玉,但都被他给送回来了,想必是要和他划清界限。

他进青阳宗的那段日子,是他前半生最惊心动魄的时候,他夹在他们两个之间十分难过。

萧忆安经常说他拈花惹草,关山也常照镜子,按理说他不是那种性格,也没有那个相貌,只是在危难的时候恰好遇见了这两个人,并抱以友好关心的态度,用最大的真心相交,谁知道就酿成了后来的局面。

他对谁都是真心相交的,他觉得没什么问题。

萧忆安也常跟他说,要怪就怪命运痴缠,总要他们死不想要他们活。

萧忆安人也挺好的,他是真心喜欢他的。

郞思玉轻轻道:“到了。”

关山回过神来,松开了郞思玉的衣服。

郞思玉瞥了一眼,带住了他的手腕,道:“那条龙脉和你的俗家有关,你小心一点。”

关山顺着力不动声色地脱开了郞思玉的手,点了点头,诚恳道谢,抱住了他怀里的孩子。

这孩子还太小,这一段路已经睡着了。

郞思玉微微皱了下眉,将剑收了回来,道:“你没打算和他解契吗,他当年利用了你。”

关山面上仍带着笑,似乎有些茫然,小声道:“这哪能轻易解啊,没关系,我先进去了。”

萧忆安已经从大殿出来了,他今天穿了神珈蓝色的道衣,十分清朗,只是面色略微不善,他身后跟来的年轻修士感受到这种低气压都不怎么敢说话,他们没想到仙尊对这位道侣竟然是真的。

他们刚才在大殿为了新的龙脉吵得热火朝天,仙尊一直低垂着眼,支着脑袋,靠在扶手上听他们吵,直到他们远远地看见郎护法带着仙尊的那位道侣来了,大殿中一下子弥散了些杀意,威压重了许多,不过一瞬间就退去了,但那一瞬间喘不上气的恐怖感还停留着。

他们知道仙尊实力深不可测,却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到了这种地步,传说仙尊曾经被人改了命格来着,能走到如今的位置也是不容易。

跟着仙尊有肉吃。

他们一同望向了关山。

这个道侣看着不怎么聪明,可以抱一下大腿。

关山也感受到了,抱着孩子的手都紧了紧。

萧忆安倒是笑了出来,他缓走到关山旁边,看了一眼郞思玉,抬起胳膊环住了关山的腰。

关山喜穿深色的衣服,萧忆安又生得白皙,一只皓白的手腕就那么贴着关山的腰,十分明显。

郞思玉扫了一眼,又转过视线。

萧忆安道:“你怎么来了?”

关山刚要开口说话,萧忆安又道:“想要孩子了?”

关山想要辩解,不久前萧忆安说他从龙脉那边找了个法子,可以让他们的床笫之事更快活,他不愿意,萧忆安还一直惦记着,他必须拒绝,否则床上更难过。

萧忆安看着关山的眼睛,便知他要说什么了,他将孟子琛提了出来,道:“我们回去再说。”

萧忆安直接御风,撕破虚空,几瞬便回了小草屋。

他将关山怀里的孩子丢在了廊前,设了个光罩将它关在里面,随后便把门关上了。

关山被甩到床上,萧忆安压了上去嗅闻他的气息,感觉自己舒服了很多,咬着关山颈间的软肉就道:“你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就那么喜欢,慈爱爆发了?”

关山身上的敏感点被他撩起来了,他微微张嘴喘着气,眼神有些迷茫,萧忆安顺着他的颈线一路吻下去,扒掉了他半边的衣服,整个蜜色的胸膛露了出来,乳尖被他玩得像颗熟透了的樱桃。

萧忆安张嘴含了进去,津液沾湿了那颗乳头,肉感和软腻折磨得萧忆安脑子发麻,他身下的火热也胀得生疼,他嗦吮着关山的乳尖,关山难以忍受,撑起了腿想要推开他,可萧忆安步步紧逼,将他环得更紧,几乎是肉贴着肉,那处也与他对着。

萧忆安瞬着那颗乳头,将视线上移,与关山对视,他眼睛微微发红,白皙的面容带着红晕,热气传到了关山颈间,他吻住了关山的嘴。

关山的病刚好,但他一见他就按捺不住,整个人都想贴着他,注意力全在关山身上。关山动一下他都知道他想干什么、说什么,最近是把他做疼了,想跑了。

萧忆安笑了一下,眼神有些勾人,他本生了副风流模样,美不胜收,这副样子招了关山不少喜欢,他也乐得勾他。

他唇边的黏腻声越来越大,关山学了几百年都没跟上他的节奏,萧忆安每次都急得像只野狼似的,他不知道他哪来的热情,都老夫老妻了,还天天这样。

关山的舌头被萧忆安压住了,萧忆安抹去了关山眼角的眼泪,他嘴里光滑的触感就足够让他留恋了,更何况身下的是自己的心上人。

关山就是不明白,他萧忆安的真心从来只给一个人。

外面有一道视线在看着,萧忆安知道那是郞思玉,他没避讳,当年他没可能,以后一样没可能,关山的肉体是他的,魂魄也是他的,哪一样都被他看着。

萧忆安松开了关山,关山歪着脑袋不断喘着粗气,他不爱露出这副模样,关山觉得太不雅,倒是萧忆安很喜欢。

萧忆安换上了一身红色的外袍,坐在床间抚着关山的头,他慵懒地看着关山,道:“睡吧。”

关山想着外面的那个孩子,道:“你打算怎么安置那个孩子。”

萧忆安盯住了关山的乳头,笑道:“杀了。”

关山爬了起来,那颗乳头在他眼前乱晃,他看着关山,听他说,“他还是个孩子。”

萧忆安倒在床榻前,将关山带了下去,捏弄着那颗乳头,把关山的衣服穿好了,道:“它从蛋里爬出来就杀了不少争夺它的修士,还夺了一个修士的名牌四处流浪,要不是那修士死里逃生,他还混迹在各大门派,可比你聪明多了。”

关山低下了头,道:“那孩子和龙脉有关?”

萧忆安看他情绪低落,道:“你想养就养呗,我不会掐死他的,一条小龙而已,我还看不上。”

关山抬起头,看着萧忆安,萧忆安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不过他要是再闯祸,可就要你来背锅了,养这种东西,出了事,什么都会找上你,不怕吗?”

关山想了许久,微弱的烛火落在他们身上,像极了三百年前的他们。

郞思玉捏紧了手里的药材包,转身走了。

孟子琛在光罩里挣扎着,他饿了,想要奶喝。

关山听到后收拾好衣服,面对着萧忆安站在床边,三百多年他被浇灌得更色情了,举手投足都忍不住得勾人。

萧忆安玩味地看着他,关山被他看得身上发毛,道:“我先过去看看。”

他刚走几步,萧忆安就起身跟上了。

孟子琛见关山出来,急切地扒着光圈想要出来,关山和萧忆安相视一眼,关山赶紧去把孟子琛抱了起来。

那小孩子可怜巴巴的,关山十分自责,打算带他找点吃的。

孟子琛窝在他胸口,小心看着关山身后的萧忆安,他低下头在关山胸前拱了几下,似乎是感受到某点的触感,便扯着关山的衣领,隔着衣服舔弄着。

关山感觉不对,赶紧低头看,乳尖却被孟子琛一口咬住,他难受得眉心一皱。

萧忆安皱着眉,快步上前,把孟子琛丢回了光圈里。他回过身,捏住关山的双肩,看着那处的湿润,气得要死,一脚把光圈从门口踢了出去。

那圈子转了几个来回,里面的孟子琛什么事也没有。

萧忆安一把关上门,拉着关山回了房间。

关山刚贴着床,就被他吻住了,刚绑好的腰带也被他解开了。

他好似发疯了一般,关山被他吻得喘不上气,他停了下来,眼神带着些欲望摩挲关山的下颌,他在想着什么东西。

旁边的香炉,上方飘着紫色的眼,轻垂袅袅,叠生环绕,顿生万象。他扒下了关山的衣服,将他的双腿抬了起来。

关山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眼神迷茫,微喘着气看着房顶,草屋有些太干净了,他的注意力根本转移不走。

萧忆安在他大腿内侧啃咬着,越来越向前,关山上身的衣物半开半解,健实的胸膛露着色气,萧忆安咬得他有些疼了。

他想止住萧忆安,便抬手推据萧忆安的头,却被他抓住了手,萧忆安抬眼去看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他解开了红色的外袍,披散在他腰间,他伸着红舌舔弄着自己的手指,眼神紧盯着关山。

关山一看就知道不对劲,连连退避,小龙崽惹他不高兴了,又跟他犯冲了。

萧忆安目光一寒,拉回了关山的腿,肆意揉捏关山的臀肉,他一直低着头看着关山的屁股,好一会儿都没动静,关山以为他不会有动作,正想缓口气,萧忆安就抬高了他的腿,压至他身上。

关山感觉有个东西碰到了他的穴眼,刺激得他浑身一激灵。

萧忆安不开心他竟然不看着他,再次吻住了他,挑着他的舌头痴缠,关山能听到耳边的水声。

他身下的危险还没解除,那龟头一点一点破开他的穴道,挤压着里面的嫩肉,一股鼓胀感冲击着他,快感从尾椎骨一直传到他的头皮,他瞬间失了神,眼神也开始迷乱。

萧忆安上手揉捏他的乳肉,将那红肿的小东西更是捏得变形,他手法多得关山受不了,乳孔也被他挑逗着,他又很合适得拿捏着力道,急切和快感让他的呼吸加重,萧忆安放开了他的唇,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那东西反复在他身体里冲撞,力气越来越重,关山捏着身下的床褥承受着,他难以抑制地喘息着,快感积压在一起,他不时发出一丝难耐的低叫。

他的额头出了些汗,房间中的热气越来越重,萧忆安抱着他的腿,像是打桩一般一刻不停,关山的后穴不断高潮,他的身体受了萧忆安太多调教,此刻后面如同泄了洪般不停流水,他的敏感点受不了这种刺激,萧忆安也已经很久没这样弄过他了,他实在受不了了。

他低泣着环抱住了萧忆安,乖乖地吻着他的唇,想要求饶。

萧忆安回吻着他,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几个梦而已,还满足不了他。

他又做了很久,才终于抱着关山发泄出来,白精刺激着关山的血肉,它们现在一点刺激都受不住了,穴肉疯狂挤压异物,却都折磨到关山身上,他抽搐着高潮,惊喘着忍受着余威,最终脱力倒回床上。

萧忆安微喘着气,再次硬挺起来,关山被着充盈感吓得几欲哭泣,萧忆安抬眸看了他一眼,闭上眼压抑着欲望,慢慢退了出来,浊精没了堵塞物顺着肠液流出穴口,一股一股往外喷着精。

有点太过了。

萧忆安移开视线,弯腰一路从关山的小腹舔吻,关山身上遍布酥麻感,他偏着头任他作为。

他似乎看见门外飞进来一道似有似无的光讯,他微微转过头,还带着一丝情色,示意萧忆安。

萧忆安抬起头,瞥了一眼,那灵讯展开,露出一道声音。

倒是很熟悉。

郞思玉。

萧忆安眯眼笑了起来,关山还看着那道灵讯,他单纯好奇,却被萧忆安一把掰正了头。

“看着我,”萧忆安道,“看他做什么,想他了?”

关山眨了下眼,抱住了萧忆安的腰,将他的头压在他的胸前,阖眼休息。

萧忆安一愣,乖乖趴在他怀里,死盯着那条灵讯。

郞思玉声音传来,很简单的一句话,“宗主找你。”然后便散了。

萧忆安仰起脖颈,像只餍足的大猫,十分舒适地在关山怀里伸了个懒腰。

待到天明时,关山发现自己浑身都干净了,身上也不是很疼,正感叹萧忆安是个好人的时候,就被他带到了宗门主殿。

殿内人员密集,他没几个认识的人,萧忆安坐在主位上似与宗主和郞思玉三足鼎立,谁也看不上谁,十分张扬。

大殿之内跪了两个人,一个是小龙崽,还有一个似乎有些奇怪,今天就是为他们准备的拜师礼,兴师动众地,看起来来头不小。

关山总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他似乎能听到一些界外声音。

[那个就是萧忆安、郞思玉,座上的是青阳宗宗主,青阳宗少宗主下落不明,你要把他找出来,完成好感值,达成攻略,夺取他们的气运。]

那少年神情不变,眼神无波,一直低着头,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似回道:“关山是哪个?”

关山不知道这还能有自己,他便偷偷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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