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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愿意沉浸在受害者的角色,无限的放大芝麻粒大小的伤害,我不在意,但如果需要,我不会放过勒索的机会。

录段暧昧调情录音,或是赤裸缠绵的身躯的照片,万满教会了我要留后路,在全身心投入的性爱还要分心的搞些迫不得已的小动作也让我讨厌,但每当一人翻阅独享时也有些罪恶的愉悦感,将人握在手心随意玩弄的自豪感。

我总是会手足无措,我无法表达自己真正的想法,那些无法推翻的证据是我的底牌,或许在需要对峙时会让我放松些。

在亲密的人面前总是很难伪装,即使我的筹码只是模糊的半个屁股,一个后脑勺,但他们总是能明白这是巨大的威胁,惶恐不安的承受着,或许再一次见面我真的落魄到如此,靠着卑鄙的方式活着。

“嘿,小草,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啊!”,胡麻子摇着高脚杯,抿着红酒抬腿坐到玻璃窗边的靠椅,鄙夷的抬眼望着窗外,“怎么?有什么好事,说来听听。”

大小姐的阴晴不定总是很渗人,她的心情暂时看上去还不错,我们貌似无话不谈,只要敢问,那就没什么不敢说,好像只是不会刻意分享。

算是友谊吗?我们从不称呼对方为死党闺蜜,只是这种程度都觉得肉麻,没名没分的相互陪伴多年,还真是有点委屈。又有什么办法,大概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好的人,兜兜转转,我们就这样憋屈的握着对方的手原地打转,这就是我们的关系,我已经尽量的形容的贴切了。

“胡麻子,我又见到万满了。”

“所以?所以你又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我认为这没什么好高兴的不是吗?”

“你是知道的,我喜欢万满,我没办法一下子就做出什么改变,但我愿意听从你的建议,我不会固执的要拿把刀架在万满的脖子上,逼着他说爱我或是什么违心的谎话……你是知道的。”,她有些抵触万满,大概知道些什么,我不确定,但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需要和盘托出,我也会这样说。

“小草,你没有任何可能这一点不需要提醒,你有些事做过头了,千人骑万人艹不会让你好受一辈子,你不用自我安慰一切都为了满足你的性欲,你和任何人都处于被压制的一方清楚吗,你臭烘烘的,就算死在我的面前我也没有任何的兴致为你收尸。”

又惹她生气了,我跪坐在她面前,牵着她的手安抚,“我知道,但高兴就是高兴,那高兴就是因为万满,我在你面前从来都不用伪装不是吗?”或许我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能让她消消火。

“陶小草,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早他妈的想看你笑话了,我他妈果然如愿了,很他妈的爽,比他妈的冲冷水澡还沁人心脾,可你就这样赖着装死了,我瞧不起你,我瞧不起不知悔改破罐子破摔的阿斗,你要撒泡尿照照,照照现在的你。”,胡麻子很擅长插刀子,偏偏还觉得不过瘾,血肉模糊的搅上两下。

我不懂她的悲伤,我不觉得我还会过的比现在更好,话题让人讨厌的沉重,但我想不出要辩解些什么,我的嘴出奇的笨,我只能亲亲胡麻子,我喜欢亲吻,她知道我在求饶,先认错总归不会错。

“陶小草,谁也不会喜欢现在的你,臭水沟都没你阴沉,你的笑阴森森的,他妈的就只有万满能拯救你是吗?他倒是瞧你一眼啊!”

我不全认同她的话,但谁让她哭兮兮的装着可怜样,我摸摸她的头,给炸毛的小狮子顺顺毛。

“你从前不这样的啊。”,她抽出被我紧握的手,绕着我回到了卧室,咯噔的反锁。

我要积极的生活,我会努力的做个正常的人,我需要给胡麻子一个交代,被放弃的感觉比被扇了一巴掌还不好受。

不懂得拒绝任何男顾客的无聊要求,我毫无意外被贴上了浪荡的标签,我成了一同值班的女大学生们的茶余饭后的闲话,还光荣的被上层领导邀请喝了杯铁观音,很可惜,那杯口还残留着唇印,他虚伪的伸手示意我品尝,我懦弱的丝毫没有要把凉透茶水泼在他脸上的冲动。

“小草,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误会。”,我抬眼看着红木桌上的名字牌,董事:秦衿。他有些脸熟,但转念一想我又怎么可能与这类人有交集,“我们被举报有拉皮条的嫌疑,经过些细节描述,和相关人员的调查,与你有些关系。”

“我很抱歉,如果是我因为害怕拒绝了顾客导致私下报复而被散播谣言给公司带来麻烦,那么我道歉。”

秦衿听到我的狡辩有些吃惊,但下一秒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毛孩一样丝毫没有威慑力的呲牙,“如果是钓凯子你挑错了地方,但若是用工作时间来证明个人魅力我不赞同。”

“好不容易在人世间转悠一趟,却偏偏碰了爱情。哎!”,他莫名其妙的开始说教,“谁认真可就输了。”

秦衿翘起二郎腿,小老头的模样教育我,真是可笑,锦衣玉食的顺位继承人果然自以为是,讨好领导也成了打工人额外的负担,“秦董事说的是,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哭他个三天三夜我总会想开的!”狗腿子的顺着秦衿的话说,那领导的话茬子接不上那就是没做好接受磨难的觉悟!

“小陶同志,一见钟情啊就是变相的颜控,这是错误的观念,趁错误的思想未根深蒂固那就要连根拔起。”,秦衿表演着情景喜剧,由内而外散发着优越的表现欲,眉飞色舞的放飞自我,我怀疑又是个从小被家庭摧残的问题……嗯……青年?

青春期有些晚啊。

“秦董英明,这都被您的火眼金睛看出来了?难不成秦董学过些巫术?通灵?看相?”,抱着胳膊,掩唇假意思考。自己的顶头上司竟是活宝!?失策失策,今早走的急,忘给胡麻子留封遗书,妈的,笑死也算工伤吧!

“害!阅历丰富罢了。自家员工提个醒,日行一善嘛!说来可能不信,从小就有个剑仗走天涯的心,外界束缚,不就被绑在了这把董事的大皮椅上了嘛。”,抬抬胳膊看看表,秦衿的阵仗逃他个一上午的班不是啥问题,我表示满意的点点头,“小陶,你的眼光实在是高些,那搭讪的对象你可吃不消喔,也实在可怜,人明媒正娶的姑凉就在跟前,我瞧着就尴尬……”

我算是明白了,这货当晚就在现场,整个身临其境,但在聚会的后半场我实属超常发挥,像个几十年的处女抱着啃男人的让当事人事后尴尬癌发作的冲动行为也被一镜到底?

“害,也没啥不好意思的,但情伤啊自我消化就好,这如狼似虎的看谁都咬一口,不得上法制新闻呐,你这不抢宣传部的工作啊。”,秦衿手贱,多动症的又拿起手边的打火机一开一关的玩着,小瞧他了,一笑面虎,笑里藏刀,在这给我打预防针呢,“这工作呢不是卖身,但又看人品又看名声,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小陶同志还是很重要的。”

只差没磕头认罪,秦衿的助理恰好抱着一大推的文件推门而入,我虔诚的认罪演讲就此打断,欠身退安关门时也轻手轻脚的好证明自己已洗心革面。

为了恶心万满而发展的一夜情对象唐少总是轰炸我的微信,舍不得拉黑与万满唯一的联系,却也不知道怎样回应他的荤段子,不要脸的特异功能他比我胜上一大截。

微信名也臭屁到极致,他妈的叫玉树临风,他也配。

玉树临风:窗户上爬着只猫,万满一直咪咪咪咪的撸,还说咪咪好白呀,我笑死了,瞧他没见过世面的样,我还见过又大又白的呢。

镁铝:……

镁铝:有事没事

玉树临风:不对劲,你不应该气急败坏的要捏碎我的蛋吗。

镁铝:……

玉树临风:咳,买了两袋橘子,咱两可是同一战线。

妈的,唐少在他妈的逗我玩呢,上课闲的拿我打发时间啊,一脸没我拿不下的女人的不要脸样。这小子看万满的眼神可不简单,被无意间夺取了所有焦点,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成了配角,给自己找存在感。

诶,这么顺溜下来,咱两还真能当个战友,不都想在万满旁晃悠引起注意嘛。

这厮不会真有什么好主意吧!

我们约在我上班的酒店餐厅,本性难移,吹着口哨一脸老子天下了对吧,所以你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万满你生气了吗?

万满于我而言像是高到离谱的参照物,我在自我否定中想有所改变,痴人说梦,反摆烂成了泡烂泥。

小破店的老板忽悠我买了个二手手机,后又只是在电脑上点了点就把我数据恢复,收了我买手机近两倍的价钱。

看着撸万满鸡巴的照片睹物思人,陷入沉思,发觉我也喜欢上了王幸,他让我觉得找到同类的心安,甚至在他面前我又重新有了骄傲。

我什么都不用想,在王幸的面前和独处时轻松,虽然我始终不认为人有什么伪装,但感觉远远不同,不再是被根细线掉起惴惴不安。

反正万满也不用我负责,就算再喜欢十个百个他也不会在意,我有什么好感到抱歉的,艹。

胡麻子心情不错,洗澡也把手机立在架子上和我视频。她说在会所寻着个ulate,我说那人的得多巧舌如簧口若悬河能把她的嘴都哄歪了。

她难得贴心的自动略过我的讽刺,恐怕以为我是嫉妒的口不择言。

呸,谁能比万满还好。

我说我要把胡麻子洗澡的视频录屏,再去卖个好价钱,她才又恢复出厂设置的破口大骂的挂断电话。

爸爸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开我房门,硬是把我推到弟弟的房间,“小草,和弟弟呆一起解解乏,同龄好的耍。”,怕是觉得我太阴郁。

陶华对我疏远一笑。

我不至于想太多,陶华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写起报告没再说一句话,我也怕打扰,他思路很是清晰,双手在键盘上敲打从未有间隙。在难堪后,我该给他一句道歉。

下午六点了,晚餐时间也快要到了,爸爸站在门外敲了几声提醒转身下了楼,陶华停歇转眼看我之际,我利索说出在我脑花百转千回的道歉,“陶华对不起,你一定很不舒服。”还想说出负全责的话,可想来我也没有用处。

他未回答,可我是直视他双眼说出的,他定也是听清了。

餐桌继母依旧热情,心感愧疚陶华连着他母亲也眉清目秀起来,“阿姨别忙活了,我就住一小段日子就把您饿瘦这不折寿吗。”

爸爸欣慰停下筷子,继母莞尔一笑,我瞟向陶华,他不明所以咽下口中的饭。

“怎么都不吃,看来下次还是不说话的好。”,我更觉自己是外人,吃了两口转身回房。

睡前爸爸小心翼翼的端了杯散着热气的牛奶放在床头,“小草,趁热喝,好好歇息再不可熬夜了。哎,小草长大了。”,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名的救世主转身离去。

这让我更讨厌他了,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我不懂礼貌没有生为客人的自觉感谢招待,所以前一晚得不到牛奶,我所谓的长大就是更得他的欢喜。

他闭口不谈曾经,难道是知道在我回忆中他被烙上了懦弱无能而自卑闭口不言吗?怎么会,他不重视所以才理所当然的翻页开启新的篇章,自得的又做起了好父亲。

王幸在前戏掌心一直摁压外阴,分泌液把内裤也浸湿,未发觉什么异味就穿了一天,躺在床上结块的裆部感到膈应,起身褪去甩到床头,也懒得顾忌半裸睡去。

原以为我远离的了万满,但还是抽风的想触碰他,他给了我机会,我就再也放不了手,我的身心被漩涡搅散移了位,懒得动弹,不想动弹。

阿姨心情不错的把我叫到了客厅齐聚一堂,拿了四件亲子装,嗯……复古美吧,很符合她那年代艳丽红唇大波浪的风格。

"小草今天也要回校吧,和陶华一起走,哎搞的什劳子实验也睡不了一个安稳觉。",逼我换上齐膝红裙,拉我转了圈,看样子很是满意,"哎,华儿快换上,外面套个棉服也不冻人,男子汉一冷就呲牙像什么话!"

我的轮休也到了头,陶华也不好奇我的工作,我们一路都揣兜各走各的,说上一句消耗的热量也够我凝神缓上一阵。

礼堂开着暖气,热的上了脸也不好意思脱去外套,要不一群文化人的场还以为乱入了一卖弄风骚的风尘女子,我拒绝成为焦点,要再被同事的阿姨们误解,老子去死的心都有了。

万满依旧活跃各个研讨会,周围的人怎么各各t的要当僵尸吗,原本就有毛病,还玩命似的搞,他累的眉眼都抬不起,再来上几轮,自个挂晾衣架吹上个几晚真就成了干尸。

阿姨们见我要走把我拦下,我说我要去追爱,她们凑热闹的嬉笑就放了手。

“万满你真混蛋。”

他转身疲惫懒的看我。

快过年了,鲜少有人出行,我褪去外衣围着打转哄他开心,“我好看吗?复古风。”

“我看你是发疯。”,他抬起眼后尽是厌恶与可怜,像是我问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快被逼疯。

“万满我t告诉你没有什么是有意义的,只有我想做和不想做之分。”

他对我怒吼耸肩,抬脚离去,幽幽说道,“你是觉得全世界都欠你的吗。”

我追上,“我不想喜欢你了。”

“嗯。”

靠,陶小草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为什么已经是个疯子了还要用正常人的思维不解困惑,还放屁的说违心的话,我t就想扼住万满的脖颈,要什么理由,靠靠靠!!

插头按在不匹配的座板不是通不上电就是被电死。我总能被自己轻易说服,可还死性不改。

他最后一声,在我空荡的脑壳悠扬回荡,比尼姑庵的木鱼敲打声还让人禁欲。

阿姨们见我失魂的回来围在我的声旁七嘴八舌的安慰,我听不进去,只有万满的一声“嗯”犹荡漾在耳旁,她们的嘴相互应和一开一合,犹该如此,本该如此,所有人都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所以万满相信我所有要离开的宣言,所以阿姨们什么也不知道就劝慰起我。

我捂在和胡麻子的家,盖上被一句话也不愿说。只片刻传来敲响声,她便含羞撇我一眼。我好奇作祟贴门听是与男子交谈,但不似从前调笑暧昧,只觉谨言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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