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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博物馆那个案子?那还站在这里慢腾腾地打招呼?该忙忙去。”傅宁辞挥挥手让他们走了,又问后面跟着的几个文员,“你们又干嘛?总不能也去出外勤?”
“我们印点资料。”
“印什么资料要四个人?”傅宁辞奇道。
“也不全是。”他们互相看了眼,吞吞吐吐道,“主要苏局在上面发脾气呢,我们下来避避风头。”
“发什么脾气?”
“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也没听清。”
“真是服了你们了。”傅宁辞往上走,路过他们的时候随手点了一个,“你,该印什么印什么去,剩下的去孟豪轩那里看看资料整理完没有,没弄完帮着弄。你们几个专门上晚班的,苏姚姚骂个人你们活都不干了,非得骂到你们身上来才高兴。”
傅宁辞说完也没再看他们,朝容炀示意了一下就匆匆上了楼。
果然,还没到会议室门口就听见苏姚姚怒气腾腾的声音。
“……你爷爷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也是我亲自送出去的,现在好了,倒敢哄起祖宗来了?”
“这在搞什么?”傅宁辞快步往前,刚拉开门,一个文件夹就飞出来,他下意识地就要躲开,容炀已经伸手接住了。
会议室里只剩了苏姚姚一个人,单手叉着腰,拿着电话还在骂人。“我看在你爷娘面上给你留点体面忍着你,倒忍得你不知好歹,越发轻狂。”
傅宁辞听她说话都不文不白起来,明显是气狠了的征兆,再骂下去只怕襟裾牛马,衣冠狗彘都要出来了,轻声叫了她一句。
苏姚姚回过头,脸上的怒气还没消,“现在知道严重了?有你哭的时候。真出了事,这还是少的。我倒敢去总局领罚,只怕你头上乌纱不保,扯着整个茅山都没脸。”
她冷笑一声挂了电话,勉强平复了一下,“容顾问也来了。”
容炀正要说话,苏姚姚忽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气死我了。”
傅宁辞失笑,给明显被惊了一下的容炀拉了把椅子让他坐,“到底怎么回事?刚不是还说有线索了?”
“还不是程克那东西不是个货?!”苏姚姚怒道,“本来是有线索了,长溪街安排的那一组巡查看见他了,结果没追上,跟到景明山就跟丢了。我立刻让人去联系景明山的巡查组,那边一共三个路口,每一个我都安排了的,结果全都和我推说没看见。哼,你是没见着那扭扭捏捏的样,要是没鬼才真是见鬼了!”
“什么意思?”傅宁辞皱皱眉,“你别告诉我这三组的阴阳眼……”
苏姚姚一挥手,“全是假的,这都敢来造假,骗kpi骗到我头上来了。”
程克这个人傅宁辞有些印象,当时从茅山下来,原本是想到民研局来的。当时人事这一块是傅宁辞在管,他看这个人法术的确不怎么样,说了两句来年继续努力的客套话就麻溜地让人滚蛋了。本来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后来傅宁辞却又听说苏姚姚把程克安排进了统计局一个专门负责监察特殊人群的小组。
这种走后门的事,说到底不太光彩,苏姚姚没有主动和他提过,傅宁辞自然也不会去问,而且听说程克去了统计局后工作做得还不错,傅宁辞就彻底把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只是没想到现在过了这么久了,居然在这种节骨眼上出岔子了。
容炀看他神色有异,低声道,“怎么了?≈ot;
傅宁辞冲他轻轻摇头,示意回去再说,苏姚姚却已经注意到了,“算了,你也别给我留面子了。他不好开口,容顾问我和你说吧,程克是我当时安排的一个关系户,要不是因为我放水,现在也不至于≈ot;
“行了。”傅宁辞打断她,“刚刚骂了人,现在又自我检讨,你成天真是闲得慌,忏悔就不必了啊,你当初是不是收人家红包了,吐出来就行了,我今晚上一对账,正愁年终奖没着落呢。“
≈ot;呸。“苏姚姚啐他一口,也知道傅宁辞是在故意逗她,怕她太过自责,“我收哪门子的红包,要不是他爹妈求到我头上来了,谁管这种事?”
“他爹妈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傅宁辞把桌上的笔电拖过来,一边开机一边问到。
“大哥。”苏姚姚颇为无语地看他一眼,“他是茅山下来的呀。”
苏姚姚这样一讲,容炀心里便明白过来,只是不露声色,偏偏傅宁辞还是一脸的不解,“所以呢?”
“那一片三千年前是我的管辖范围,你不知道?”苏姚姚奇道,当年傅宁辞被找回来之后杜若恒亲自教导了一段时间,这些内容虽然不在现在民研局的岗前培训范围内,但按理说这些应该都会告诉他。
“若恒姐没和我说过。”那边容炀闻言扭头看他一眼,神色微变,傅宁辞倒是没留意,随口又道,“这么说起来你们还真有点关系啊,不过三千年前的事你不是也记不太清了嘛,这种破事你也以后别搭理了,要是不好意思拒绝,你直接让人来找我,我好意思。诶,对了,我以前管哪啊?“
“应该是现在总局那一片。”苏姚姚转身去给自己到了杯水,”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那你别扶泥了,过来扶我。”傅宁辞朝她挥挥手,“我把枫江博物馆最近一周的监控录像都拷过来了。那什么姚恪在意识尚存的情况下,已经保持干尸的形态这么多年了,如果不是因为有外在因素刺激,突然入魔想来也是不可能的。这个外因发生的时间应该也不会太久,现在既然那边一时半会儿没个下文,不如先看看监控能不能有什么发现。来,你顺着看。”
“那边还有台电脑。”他把视频拷上去又扯下u盘丢给容炀,“你”
容炀伸手接住,点点头。
傅宁辞打了个响指,正想着下去看看档案室的进度,孟轻敲门进来,“局长,副局,容顾问,刚刚博物馆把出土时的检验报告发过来了。”
她说着把一叠刚刚打印出来,还带着微微热度的纸交给傅宁辞,“前面是保存情况分析,死因推断在第九页。”
“你看了?怎么死的,你脸色这么古怪?“傅宁辞瞥了她一眼,没等到孟轻回答,自己先翻到了,他飞快地浏览了一遍,定定神又仔细来回扫了几次确认真的没有看错,不由得吸了口气。
检验报告上白纸黑字写着,这位将军的尸体上有七十多道伤口,全都是在手腕,脖颈之类的致命处。
“这得是什么仇什么怨,下这么狠的手?”孟轻小声嘀咕了一句。
“倒不是下手狠不狠的问题。如果是想折磨他,不会刀刀都往致命处去,这些伤明显是想要他死。”傅宁辞迟疑了片刻道,“但只怕这个人没那么容易死又或者,姚恪在这个时候就已经不单只是个人了?”
苏姚姚凑过来看了一眼,“你的意思是他携带着的禄存的灵力是生前就拥有了?”
“十之。”傅宁辞挠了挠头发,“姚姚,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时候离那场大战还有四百多年?”
“嗯。”苏姚姚点点头,又道,“你刚说到辖地我倒想起来了,祈国那片以前就是禄存在管。”
傅宁辞曲起一根手指在鼻梁上敲了两下,“孟轻,你去看看他们资料查得怎么样了,整理了多少你先拿上来。”
孟轻应声去了,容炀暂时停下了监控,把报告仔细地翻了一遍,眉头微微皱起。
“容顾问,还有什么问题吗?”苏姚姚问他。除了两个月前来报道时匆匆见过一面,今天其实是她第一次正式和容炀接触,世家出来的人,资质再好,按理说本事也不会在灵之上,以往来的那些,哪怕担个顾问的头衔,主要还是听他们安排,但大抵一方面是由于容炀和傅宁辞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另一方面容炀本身看起来就莫名地可靠,苏姚姚不由地多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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