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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休息後,来到了晚餐时间,这中间辉哥有来敲过房门,询问我们想要吃什麽,我对吃并没有特别的意见,让辉哥去张罗就好。我和芷媚下到一楼的餐厅,餐厅的空间颇为宽敞,一台老旧的电视贴墙靠着,中间摆放着一张长型桌,一共有十个座位,很显然这样的设计是为了让民宿的客人有大家庭的感觉,而非一般民宿通常都是摆放数张四人座的桌椅,让人分开用餐,老实说这样的设计还挺新鲜的,让我有种我和芷媚是住在欧式古堡里的错觉。

已经有四个人就座,除了下午见过的老板辉哥外,还有一名少了一只眼睛的粗旷男子,他的皮肤黝黑,我猜想他应该就是辉哥提过的员工阿森。

另两人是一对外型非常出se的年轻男nv,两人的五官和身材都像是时下的偶像艺人,nv的染了个流行杂志上才常见的发se,脸上的妆容恰如其分地映衬着她的年纪,让人忍不住对她多看一眼。

「咦,你们来啦,我们刚准备好晚餐,请坐请坐。」

辉哥热情地邀请我们入座,我帮芷媚拉开椅子,等到她就坐後我才坐下,这时我才将视线投向长桌上的菜se,足以让一个大人躺下的桌面只摆放着几个用纸盒盛装的菜肴,这很明显是从附近自助餐店买回来的,这和网志上所写「老板娘厨艺了得」的资讯相去甚远。

老板辉哥始终是那副皮笑r0u不笑的脸孔、少了一只眼睛的阿森则是一句话都不说,我不太敢看他,因为有缺陷的人通常都不喜欢人家直视着他,所以我也不知道他那只完好的眼睛究竟在看哪里。年轻男子的态度就像他的外表一样,给我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年轻nv子则是头低低的似乎有心事,整个饭厅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电视发出的音量,我猜想电视应该是在等待我们前来的开饭空档打开的,电视真的是一个奇妙的发明,当聚会的成员不是那麽熟识时,只要看着电视,大家的视线就可以不用尴尬地与坐在对面的人有交集,还可以透过萤幕所拨放的画面制造一些大家可以讨论的话题。

此时电视正播放着新闻,我帮芷媚和自己添了饭,其他人则是不约而同将注意力放到那则新闻上,我也稍微转过身子侧对着电视。

新闻内容正巧是金门在地新闻,一名逃犯越狱脱逃,目前警方已经展开搜寻。

「本台消息,一名从金门监狱逃脱的囚犯到目前为止尚未找到,当地警方已经展开地毯式搜索,初步研判该名逃犯应该还没离开金门……」

听到这则新闻,我不经意朝阿森看了一眼,若说逃犯正巧就在这间屋子里,我想最有可能的应该就是阿森吧,他那副凶狠的外表如果说背了好几条人命,我一点也不意外。我正想对这则新闻发表一点意见、好化解尴尬的气氛,但在我准备开口时,辉哥用一个爽朗的笑声当作开场白,抢在我之前先说话。

「啊哈哈──,吃饭时看电视对消化不好,大家专心吃饭、专心吃饭。」辉哥笑着拿起遥控将电视关掉,大家才将视线转到了菜肴上,因为谁都不想和谁对到眼。

辉哥再一次打破沉默,向我介绍阿森和那对年轻夫妻。年轻男子叫杰瑞、nv的叫小希,他们刚结婚没多久,今天是来金门渡蜜月。我感到有点奇怪,以他们的穿着看来,不像是经济上有困难的样子,怎麽会挑选冬天的金门当作蜜月地点?而且他们俩人的互动让我完全感觉不到是新婚,从我们进到餐厅开始,杰瑞始终没有正眼瞧过我们,只顾着用筷子把碗里的饭菜扒进嘴里;坐他一旁的小希则是头低低的,双手放在大腿上不断搓着,看起来似乎有点紧张,面前的饭菜则是完全没动过,一双筷子平放在桌上。

阿森是刚来没多久的员工,负责民宿的清洁工作。辉哥介绍完後,向大家介绍我姓古,然後就摆了个手势要我多介绍一下自己。

我放下碗筷,向大家做了一番简单的自我介绍。

「我叫古追,是一名作家,我老婆芷媚是外商公司的主管。」

「噗哧!」始终没有正眼看我的杰瑞听到我的介绍後笑出声来,把嘴里的饭菜喷到了桌上,他用手擦掉嘴边的菜渣,以轻蔑的口吻看着我说道:「你这人真有趣,谁管你老婆是做什麽的啊?你说你是作家对吧?别说我不照顾你啊!」

杰瑞说完後端起装满菜肴的餐盒,一gu脑将里面的青菜和汤汤水水倒进我的碗里,我的碗里原本就装着白饭,根本没有多余空间容纳这些青菜,淡绿se的青菜汁ye因此流了满桌,但杰瑞却没有收手的打算,反而拿起另外一个装有糖醋排骨的餐盒,夹了几块r0u、像是在玩积木游戏般,小心翼翼堆叠在白饭上面,深怕掉下来一块就会输掉游戏似的。

「既然是作家,就要多吃一点,不然下一餐在哪里都不知道,哈哈哈!」杰瑞自顾自地大笑了一阵子之後又接着说道:「不过你说你老婆是外商公司主管,那就没关系了,菜可以不用多吃,但是饭要多吃一点,尤其是软饭,哈哈哈!」

面对杰瑞这麽无礼的取笑,我心里微感不快,x中的怒火驱使我握紧了拳头,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全身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

芷媚的手轻轻放在我的手背上,她虽然没有看我,但我知道她是叫我别介意别人的闲言闲语。芷媚从以前就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她这贴心的举动让我更加惭愧,都是我不好,不该和读者发生不正常关系,不然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我的怒气消了一大半,其实平心而论,我虽然对我作家的身分感到自傲,但充其量我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三流作家,也难怪杰瑞会嘲笑我的职业。作家是个门槛很低、但天花板却很高的行业,只要会叙述故事,不用管是否抄袭别人的作品、加上有办法拼拼凑凑写出数万字,然後将电子档以乱枪打鸟的方式投稿给各出版社,即便是街头素人、在学学生、家庭主妇,也可以变成作家。

看杰瑞的穿着、用的手机、饰品都是高档货,他或许是什麽富二代或纨k子弟,看不起我这种人也是正常的。

「呵呵!杰瑞是在开玩笑的,这些菜别吃了,我帮你重新弄一些小菜,别介意、别介意。」

老板辉哥像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他连忙陪笑打圆场,边说边把我的碗端走,然後对阿森使了个眼se,示意他去厨房弄点吃的。阿森的脸上忽地闪过一丝不快,隔了好几秒才起身从厨房拿了条抹布清洁桌面。

阿森将空的餐盒拿进了厨房,虽然阿森一直都没有说话,但原本就已经很诡谲的气氛在少了一个人之後变得更加凝结,这点已经不是善打圆场的辉哥能够轻易力挽狂澜的。

「怎麽?我说的不对吗?当作家能赚多少钱?我跑一趟生意你要卖几本书?十万本?一万本?我看你连一千本都卖不到吧!作家?乖乖坐在家里吧!呿!我们走,和这种衰鬼坐在一起吃饭可是会倒楣的。」杰瑞站起身子,也不管他老婆小希是否吃完了,拉着她离开了餐厅,直往二楼走去。

辉哥避免气氛陷入尴尬,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请我们喝,芷媚还在养病不能喝酒,我则是不想喝酒,於是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和辉哥聊起金门特有风俗,阿森则是在我们聊天的过程中从厨房回到了餐厅,然後默默将碗筷拿去厨房清洗。

辉哥问起了我这趟不畏寒冬来到金门的原因,我向他简略说明了一下。

「我这趟来是想取材,出版社刚好有个地方民俗和灵异题材结合在一起的提案,所以我来到金门想写和风狮爷有关的传说。」

「风狮爷啊!那简单啊!我舅舅就是一个在地制作风狮爷的老师傅,他姓施,是清朝将军施琅的後代,地方人士都叫他施爷,不管你要什麽尺寸、什麽材质的风狮爷,他都能做。」

听到这,我对制作风狮爷的过程大感兴趣,要写出一个出se的故事就像是在闷煮一锅汤,懂得食材的特x,就更能够拿捏烹煮的火候,煮出来的汤一定会有更佳的风味,於是我为了寻找创作灵感,询问辉哥是否能帮我向他的舅舅引荐一下,我想到制作现场去观摩风狮爷的制作过程,但辉哥听完我的要求後沉y了许久,最後面有难se一口回绝了。

「我舅舅的手艺可说是本岛都是这样被做出来的,那些什麽教育孩子的方法、治疗疾病的偏方,只要在文章中加入某个名人曾说过的某句话,有时甚至那句话并非那位名人所说,通篇文章只要有一部分和名人扯上关系,那篇文章的可信度就提高了不少。

那篇文章到後来并没有像病毒一样在网路扩散着,得到的回响不如预期,民宿的生意就是像个被医生宣布得了绝症的病人,就这样躺在病床上拖着,暂时si不了,但也好不起来。

之後我们的生活又回到了原点,我一个礼拜固定几天去买菜,其实是找施爷满足我的生理需求,德伟依旧那副要si不活的模样,整天待在民宿里,那个什麽h金传说,被我们同床异梦的生活给慢慢掩埋,成了这间民宿下方唯一的秘密。传说中有个地方埋藏了一个传说,哼,可笑至极。

或许是少了新鲜感,我甚至对洗屍间内的器具不再感到畏惧,逐渐减少了「买菜」的次数,施爷发现了我的异样,他起初以为是德伟开始起疑,在弄清楚我的想法後,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解决方案。

「去你家做。」

「你疯啦?」我扣上衣服的扣子,瞪大眼睛看着只穿着内k、0露上半身的施爷。

「怕什麽?你不是说你老公从不上二楼,只要在後院弄个梯子给我,让我上去二楼找你,那没用的家伙不会发现的。」施爷笑意盈盈说道。

我评估着可行x,这似乎是个能够让我们找回激情的好方法,毕竟我也腻了在洗屍间za,施爷又是岛上的名人,不可能和我明目张胆去开房间。在我房内做,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既有新鲜感,又有担心被德伟发现的刺激感。

回到民宿後,我假借要修补屋顶漏水的老问题,从储藏室搬了一张伸缩梯子放到後院,其实我这麽小心翼翼根本是多余的,德伟整天就像个活si人一样整天坐在那里,根本不理会我在做什麽。

到了晚上,我和德伟一起洗完澡後,回到二楼的房内休息,德伟则是进到了一楼的房内。施爷恰巧在这时传了讯息给我,告诉我他会晚点到。

就在我等到快要睡着时,房间的玻璃窗传来轻微的抠抠声响,我张眼望去,施爷踩着梯子来到窗外,那模样就像是因为父母反对交往而偷跑来nv方房间的罗密欧,只可惜我们的年纪b罗密欧与茱丽叶大上了几倍。

我打开了窗,施爷从窗子爬进了我房间,他身上充满汗臭味,腰间还系着挂满雕刻工具的腰包,我问他带这些东西来g嘛?他说出发前突然有创作灵感,所以先在洗屍间工作了一会,告一段落才赶了过来,澡也没洗、工具也忘了卸下。

我要他先去浴室冲一冲,他拉着我一起进去,虽然我在稍早就和德伟一起洗过了,但受不了他的挑逗,最後还是进到了浴室内。

因为这次的偷情地点在民宿内,所以我们不敢发出太大的音量,胡乱冲了冲水之後就包覆着浴巾回到房内。施爷躺在床上,从挂在椅背上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包菸和打火机,我对他摇了摇手指,我和德伟都不ch0u菸,要是在这里留下菸味那可不妙。

「怕什麽?反正他又不会上来。」施爷说完後用嘴叼着菸,打火机上的蓝hse火焰对准菸头。

正当我要把他嘴里的菸取下时,我听到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那声响越来越靠近门边,我心里一惊,对施爷b出个噤声的手势,然後出到房外查看。

我才刚踏出房门,就看见德伟出现在走廊上,这让我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他怎麽可能出现在这里?我下意识地想要冲回房内关起门,但双脚就是不听使唤留在原地。

「你……又洗澡了?」德伟的话让我从惊恐中稍微镇定了下来,我看了自己身上的浴巾一眼,然後点了点头,故作镇定说道:「对啊!刚刚用跑步机运动流了一点汗。」

「吓我一跳,我今天b较晚睡,却听到楼上传来水流的声响,我心想该不会是有贼进到民宿内,还好只是你洗澡的声音。」德伟做了个宽心的表情,我不知道该接什麽话,只能露出一脸苦笑,心里则是希望他快点下楼。

「那……没事就好,晚安罗,我先下……」

德伟的话还没说完,我房内突然传来手机声响,那铃声是一首台语歌曲,德伟知道我从来不听台语歌,不可能将手机铃声设定为台语歌曲,於是一脸狐疑看着我。

「那是……」德伟稍微侧过头,眼睛看往我身後的房门,一阵菸雾隐约从房门的缝隙飘了出来。

「不是、没有!」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麽,语无l次说一些否定词来回答德伟根本还没问的问题。

德伟快速爬过了我脚边,我竟丝毫不敢动弹,当他来到房门口,与半躺在床上的施爷四目相望,我心里充满了罪恶感。

「妈的,你这没用的人这时候上来g嘛?」施爷将手机放到了一旁,刚刚就是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你……你是谁?为什麽……为什麽在我老婆房里?」

「这麽明显了还用问吗?你满足不了你老婆,他当然只好在外面找罗!」

「你……」德伟双手在地上撑着,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施爷好整以暇,等他来到床边时,一脚直接往德伟的头上踢了过去。

德伟被这脚踢得差点晕了过去,但他兀自爬起身子想要给施爷一拳。施爷虽然年纪较大,但他平常因为劳动而t格壮硕,一下子就掐住了德伟的脖子,德伟渐渐无法呼x1,我大叫着要施爷住手。

被紧掐着的德伟看着我,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只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等等我就会从这可怕的恶梦中醒过来。

施爷的狠劲提醒我这不是在梦中,他从腰间ch0u出一把凿刀,在我来不及阻止之际,cha进了德伟的後脑杓里。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等到我回过神时,德伟已经瘫软在我面前,我大叫着怎麽会这样?施爷则是要我冷静下来。

冷静?这要我怎麽冷静?我老公si在我面前,下手的人还是我的情夫,我要怎麽冷静?

「你别怕,伪装成意外si亡就好,反正屍t几乎都是由我的礼仪社负责,我有认识的检察官,只要塞点钱,他不会在乎这窝囊废是怎麽si的。」施爷边说边把凿刀上的血ye用浴巾擦去。

我感觉到全身的力量像是突然被ch0u空似的瘫坐在地上,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就这麽任由施爷处理德伟的屍t。

等到事情告一段落後,我将德伟的东西全都收进了他一楼的房内……

包括他那张坐了十多年的轮椅。

德伟在我们结婚没多久就因为一场车祸而半身不遂,心灰意冷的他辞了工作带我来到金门,说是要重启人生。他的人生有没有因此重启我不知道,但我肯定的是,我的人就此被他给毁了。

我不仅要打点这间民宿,还要照顾他这个无法自由活动的人,就连洗澡都要我帮他洗,原本我们的房间都在一楼,但我实在受够了这样痛苦的生活,於是搬到了二楼的空房间,反正这间民宿的房间永远都没客满过。

德伟因为只能靠轮椅来代步,所以几乎足不出户,活动范围局限在民宿一楼,从来没上到二楼过,也因为他坐轮椅的关系,常把放在高处的东西打破,然後我再替他收拾善後。

没想到德伟会因为担心有贼闯入而初次上到二楼,却也成了他的最後一次。

德伟si後,我的罪恶感愈来越重,和施爷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就这麽一个人经营着这间民宿,却没想到会因此遇上两个闯入的恶贼。

那两人用酷刑b问着我h金的下落,德伟在跟我说这项虚构h金传说的计划时,我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因此根本不会联想到两个恶贼所说的其实是德伟瞎掰出来的传说。

恶贼闯入的隔天,民宿来了一组客人,我一见救星来了,不顾手腕的疼痛,y是将绑在吊扇上的绳索给扯了下来,然後再推倒衣柜撞向玻璃窗,目的就是希望外面的客人注意到我这间房的异状。

没想到进到房内的并不是救星,而是那个少了一只眼睛的煞星。他用手摀住了我的嘴,让我差点无法呼x1,等到那组客人进到双人房,他才放开了手,还在我耳边说道,如果我放声大叫或是制造声响,他马上会拿刀刺si我。

我对这样的si亡威胁低头了,六神无主的我心想着要是德伟还在,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这是我的报应吗?

想到了德伟,我又想起他曾说过的h金传说,心里顿时一惊,终於明白这两名恶贼所说的就是那个虚构的传说,如果我对他们说这传说只是虚构的,他们一定不会相信,说不定会就此把我杀了灭口,毕竟我看到了他们的脸。我唯一求生的希望,就是假装这虚构的传说是真的,然後把他们带进地下道,那里的环境错综复杂,我曾在刚搬来的时候走过一遍,知道有一面土墙後面可以连接到上山的马路,於是对两名恶贼说我认输了,愿意带他们去找传说中的h金。

我带他们来到地下密道,那里其实什麽都没有,更不用说会有成堆的h金,这些密道的出现,只是早期为了作战便利而挖掘的战略坑道。我带他们来到原本是通道口的山壁前,踢起飞砂让他们无法视物,然後撞破山壁逃到外面。

我只要多跑一步,离获救就多近一分,只要我能逃到山脚,遇上个路人我就得救了。

人算果然不如天算,我在山道的一个转角被一台高速冲来的机车迎面撞上,我整个人弹飞出去落在道路旁的草堆里,我感觉全身的骨头像是被y生生折断,五脏六腑都翻了过来,难受的痛楚让我连移动手指都觉得困难,更不用说开口呼救。

撞上我的是名年轻男子,他载着一个年纪和他相当的nv子,两人看来都受了点伤。

年轻男子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勉强举起手指、朝山洞的方向指去,我眼角瞥见那两个绑架我的恶贼就在不远处的洞口,两名恶贼看到我被綑绑住的双手微微抬起,连忙躲进了山洞里。

年轻nv子想要叫救护车,但却被年轻男子抢了过来阻止她报警。年轻男子在原地踌躇了一阵子,最後他举起路边一块水泥,狠狠朝我的脸部丢下来。

眼睛再度能看见东西,是在施爷的洗屍间里,这里我再熟悉不过,天花板的工作灯、刺鼻的药水味、冰冷的洗屍台……自从德隆si後,我没想到我还会再次躺在这里。

施爷戴着口罩,用毛巾擦拭我的身t,在水泥块砸下前,我尚能稍微移动手指,但现在整个身t完全不听我的使唤,就像是被全身麻醉进行手术一样。

我试图大叫着,但叫出来的声音充满了回音,即使我叫得再大声,施爷也像是完全充耳不闻,继续擦拭着,嘴里还哼着台语歌曲。

那名撞上我的年轻男子出现在洗屍间门口,他脸上充满哀戚神se,和施爷说了几句话,我只大概听到「遗t运回台湾」、「独处」这些字眼,然後施爷离开了洗屍间,站在外面接起一通电话,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悦。那名年轻男子在施爷出去後鬼祟关上了门,从包包里拿出一袋又一袋的白se物t,再用一把锐利的刀子把我肚子切开,接下来的景象让我放声尖叫着,但那名年轻男子也一样没听到我的哀号。

年轻男子把我的内脏从身t里捧了出来,那模样就像在清理台风过後泥沙淤积的下水道,我完全感觉不到痛楚,照常理来说,全身麻醉不可能像我现在这样神智清醒,一般正常人也不可能在脏器全被掏出後还活着,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闪过我的脑海,洗屍间、取出的脏器、无法动弹、没人听得到我的声音……

我是不是si了?

年轻男子把那些白se粉砖放进我的t内,再胡乱用修补大t的工具把那道切割痕缝上,那名男子把我的脏器放进他带来的包包里,然後出了洗屍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在洗屍台上的我无法转动头部,能看到的视线有限,此时我才能t会原来植物人的人生是那麽可怕,什麽事情都不能做的恐惧感正侵袭着我的全身,也让我更加深信我所遭遇的这一切都是德伟冥冥之中对我的报复。

施爷进到了洗屍间,我已经放弃了向他求救,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把我抬了起来,我不确定在我的脸部已经烂掉的情况下,他还能不能认出是我。

施爷把我装进一个木雕里,我的世界又变成一片漆黑。

木雕打开时,我身在一个光源不强的房间里,即便如此,我还是认得出来这是我经营的民宿其中一间单人房,为什麽在我被绑架到si亡的短短时间里,民宿会多了其他客人?

一个戴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张大了嘴看着我,我突然失去木雕的凭藉,就这麽不由自主倒在地上。

那名中年男子背着我穿过走廊,来到海边後把我丢到沙滩上,然後独自一人往民宿方向回去。

面朝上的我看着夜空中的满月是如此皎洁,但我却全身无法动弹,任由浪cha0拍打着我。

一片乌云缓缓遮住了月亮,我突然感觉到身t似乎起了一些变化,手指ch0u动了一下,接着是脚可以曲起,我的身t充满了力量,这是怎麽回事?

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只有一个,但那太离奇了。

屍变?

我站了起来,拖着sh答答的身t,以关节不断摩擦的不自然方式往民宿的方向走去,好!既然我可以动了,那我就要报仇,那两个假冒成民宿经营者的绑匪、将我撞si的骑士、任意弃屍的中年男子,我要通通杀掉,以泄心头之恨。

我走上楼来到了最旁边的房间门口,地板上全是我走过的海水拖痕,在我t内破掉的白se粉末代替了我的足迹。房里的人起了争执,等到他们发现我的存在时,全都张大了嘴一副吓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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