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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悄悄的坐回到木凳处,他眼角臊的下垂,抿着唇,双手小心扶着木凳两侧,双腿微开。

他开始用精神捕捉方多病那混蛋是如何仔细擦拭那把尔雅剑

“嗯啊——!”

正当他手指重重扣住凳子两侧,忍得手背的青筋都条条凸起时,又好像被放置在什么膨松柔软上,然后一切的触感都结束了。

李莲花刚想松口气,小腹猛得被什么东西重弹了一下,青年涌得气血满满的小腹哪受得了这种重击,当即捂着痛处惊叫出声。

方多病听到李莲花传来的惊呼,急快下楼,下了楼梯就见这人抱着肚子,脸面扣在木桌上。

“莲花,你怎么了?肚子痛?”方多病两手撘在他削薄的肩膀上,想把这人扳正来瞧问下清楚,哪料自己用的力不轻,这人竟纹丝不动。

李莲花那内力明明该是烂得可以的,怎么竟没有扳动他?

方多病从来都知道这个人满嘴谎骗,当场就想试出来个一二来。

双掌立刻催上内劲,李莲花心里叫苦不迭,他要是坐起身,不是瞎子都该看出自己你腿间异常,更何况是方多病这种见多识广的大世家贵子。

不被他笑得嚷得叫自己钻地缝里,李莲花敢打包票那人不会放过自己。

于是当他被那双劲掌扳直肩膀的霎间,他的手臂“不经意”扫摆,把桌上茶水泼自己腰腹上,登时,他就叫唤烫死了,烫死了,方多病就见这人衣诀飘飘的飞跑二楼房间去了。

方多病疑惑地歪着头看那人背影,嘴里哼叫道:死莲花,什么都不告诉我!等我查出来你是背着我做什么了,我要你好看!”

方多病愤愤完后抄筷子就端过李莲花盛好但还没有食过的米饭大口吞嚼起来。

完全没有世家贵公子的精细样,只因离开的这几天没见到那鬼话连篇的李莲花竟饭菜不香,特别是一路赶回到屏山镇的路途,他没停没歇脑子里想得全是李莲花。

可那家伙见自己进了门后一脸不冷不淡没有丝毫惊喜,没有一句过问着实叫自己有点寒心,于是他干脆就进了房间去摆弄自己的佩剑也装作不理那没良心家伙。

可神奇的是自己竟见到了那种动人模样的李莲花,方多病边吃边想着那人当时的模样心情又愉悦起来。

忽然,洗漱间传来哗哗水声。

“饭不吃,大中午洗什么澡,这人果然奇奇怪怪!”

李莲花倒不是在洗澡,他只是掠起衣袍下摆咬在嘴里,一勺勺凉水往自己身体上浇,每一勺都冷得让清瘦的躯体打颤,特别是浇的位置敏感又特殊,忍得雪白的脚指头都抓拢。

心性强的可怕的青年连浇数勺,才把木瓢丢开,擦拭干净双腿与腰腹的水珠后仔细穿好鞋袜,摸摸同样被冷水降温后的脸面,这才悠悠回到饭桌见方多病。

方多病再次歪头不解的看李莲花,说洗澡吧,头发没打湿,说没洗澡吧,水声哗哗但却只湿漉了张俏脸,衣服也没见换,不知道那哗哗水弄去洗哪了。

方多病没有过问,李莲花忽然慢慢呼呼开口:“方多病,我看你挺小心那把尔雅剑,是什么重要的人送你的?”

“算是吧,反正要得挺艰难,算是我为数不多从长辈手中磨过来的。”

“既然是那么重要的东西,要不你就小心保管,放在剑盒子里比较好。”

“莲花,你不懂我们武林中人,若是寻得什么趁手心爱的兵器哪有供起来的道理,兵器嘛,不论哪种都应该是用来撕杀喂血的。”

李莲花不放弃劝道:“我看那把剑挺奢华的,鸽子蛋大绿宝石红玛瑙金身灿灿,要不你平时放我这里,我给你保管,你再寻把别的更利落点的好剑使用?”

方多病放下碗筷道:“什么各色珠宝,在我们方氏,在本公子眼里与石头差不多,我又不是喜欢它的价值,我就是喜欢亮眼的神色,本公子要是抱把黑乌乌的剑出门,别人还以为我方氏大族要倒了呢!”

“还有李莲花,你这话里话外我怎么感觉你想打我佩剑的主意?你是不是钱财拮据起了什么歹心?和你说过你这莲花楼要吃不起来饭了,和少爷我说,你想要多少银两,我给你就是。”

“但是,污七八糟的想法你打住,本少爷佩剑的主意你想都不要想!”

“说起尔雅剑,你应该还没有仔细瞧看过吧,也好,我现在去拿来叫你这穷酸鬼长长眼,可别哪天当真被你摸了去,叫哪个黑心当铺哄骗的当个百吧两还笑得合不拢嘴。”

方多病话里话外都眼高于顶叫李莲花听得气不打一出来,但在听到那家伙想去取尔雅剑到自己面前现眼时,是真害怕了方多病了,他一把扯住方多病的就要起身的衣袖。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摆出了乞求的表情:“方公子,我不想看那把剑,不是,你不在的时候,我看过了,看得非常仔细,不用看了,真的不用看了!”

方多病什么人,犟脑袋一个,越不让他做什么,偏要做什么。

他把自己衣袖从白皙掌中扯出,飞奔上二楼。

“不用在本公子面前觉得自己没见过世面,你有多寒酸我还能不知道?”

“说了让你见识就一定让你见识!”

眼看方多病那死家伙上了楼,李莲花暗骂道:“这小王八蛋今天是不把我羞臊死不罢休!”

李莲花心思转流一息间,也马上起身追上二楼。

他刚踏进门就见方多病那个手快腿长的从被子里捞起尔雅剑,剑被捞住同时,自己也被捕获——

方多病拿起剑就想转身与李莲花说话,却不想眼睁睁看得极清楚那俏人是如何从雪白涨成满满红粉。

方多病不知道是什么使李莲花起了被神魔点化了般的变化,但他知道这副模样应该被使用在床第之间,被藏在纱幔之下。

贵公子眼底的性奋与探究很快闪过且被隐藏,八百个心眼子的李莲花因身体受搓磨以致没有察觉到方多病看自己的眼神有一瞬是猎人看猎物。

方多病向李莲花步步逼近,李莲花第一次后退——半步再半步。

方多病把象征自己翩翩公子,温文尔雅,所以取名尔雅的剑反握在背后,因为认识李莲花六年多却从没有见过他露出被自己欺身过近而羞恼的表情,以致心情大好的握着剑一下一下拍打在自己后背上。

李莲花的心脏随着每一次剑身的拍打而急怦急跳,他感觉方多病手里正在使力的那柄金灿灿红光绿亮的俗剑,牵住的根本不止自己的皮肉,完全是七情六欲魂。

因为无比清晰的感知到自己是如何被滚烫的手掌握着又是如何一下一下拍打在坚实而温热的脊背上。

脊背上的肌肉如一条条蛇般紧促,如一座座小山般堆叠,原来这少年不知不觉已经长成了这般山脉般的躯体!

方多病担心自己太近李莲花的身而恼走他,于是估着差不多就停下了脚步,他特意放温柔了嗓音想哄出李莲花的真话。

“你跟上来做什么?我会拿下去给你鉴赏的,你——很急?是急着想看我的剑?还是你有别的事想告诉我?”

“…我,我…”

李莲花嘴唇开开合合欲言又止羞眉撘眼的表情实在看爽方多病。

他突然一点也不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了,就让一直以来精得像只老狐狸的人儿,看自己永远是看少年人的人儿,羞耻着,让他说不出口的话堵在心里,看自己一直是沾情带欲的模样岂不是更好?

方多病撇眼看李莲花明显喘息起伏的薄瘦胸口,领口似乎被拉扯过,并没有掖好,方多病看得暗笑。

李莲花知道与尔雅剑通感这事不说出来对自己绝对是祸害,一咬牙看着自己鞋面嚷叫道:“我与你的剑——”

“停!”方多病突然打断李莲花的话,他把背后的剑举到自己胸前,然后故意打岔话题道:“就知道你是打我剑的主意,不可能!”

他大拇指用力搓碾最大的一颗红玛瑙。

“李莲花,就这一颗知道够你这抠抠搜搜连肉都舍不得买给本少爷吃的穷鬼富裕生活多久吗?”

他指节对着那颗红透透的宝石用力一敲,清脆至极的矿石响声混夹李莲花身体被突袭而惊呼出口的浪音。

使得方多病听呆都不记得下句自己是要接什么话了。

而李莲花咬着牙粉脸一横,双手就往唾手可抢的宝剑上扑,他的手已经牢牢抓握住剑身,只差方多病放手,或只差自己使上内力,便能震得方多病脱手。

可事情一点不如他的愿,尔雅剑的主人半点不撒手,不光不撒手,还用力连剑带人往自己怀里拖。

方多病一手抓剑不放,一手揽李莲花的腰不放。

李莲花顶着通红一片的面皮,顶着窘迫至极的表情叫道:“方公子!在下着实欢喜你的佩剑,如果你能把它送给在下,李莲花定感激不尽。”

“你个穷鬼能用什么感激我?”方多病笑着不屑道:“把你这楼拆片卖了都不值尔雅上的一颗珠石。”

“那,方公子怎么样才可以忍痛割爱?”李莲花想从方多病怀里挣出来,但想到现在有求于人,只能暂忍。

“喂,莲花,要不这样,你这莲花楼归我,你也归我,这样的话别说一把尔雅剑,在价值连城的宝物本公子都寻来送你可好?”

“”李莲花脸上艳红里夹一阵白,心里不禁暗叹——我堂堂李相夷当真是虎落平阳沦落到被个十八岁的小王八蛋轻薄!

以前只知道这小王八蛋顶会拿话寒碜人,怎么什么时候还学会这等把人羞臊得没脸没皮的荤话?

“方公子抬爱,在下哪值当价值连城,不过普普通通一寻常臭男人,公子寻得那种宝物还是送给如花美娇娘,在下可消受不起。”

李莲花松手尔雅剑,想推开贴着他的男性躯体,方多病把自己腰环太紧,就如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躯体里,而且十八岁的身体竟然那般滚热,扑出的烫气把常年冰寒的李莲花熏得浑身哪哪都红红艳艳了。

青葱十指因为按在滚烫健硕的胸口于是指尖都变成犹如沾染过桃色口红。

方多病低头看李莲花低垂的红果子色的眼角。

“你身上一点也不臭,常年都是药材的香味,我也从未有见过你流汗,要不你流点给本公子闻闻,我若闻到汗臭,那你才算是臭男人。”

“况且名门闺秀不如你李莲花行得端庄,坐姿有态,烟柳女子不如你一肚子的緾緾绕绕,满口胡驺来得有趣引人。”

“最重要的是,美娇娘三字,我看莲花你这会儿占足三分有二,本公子当然愿寻连城宝物赠你。”

李莲花听得心口一抽一抽,眼皮一跳一跳,他的双掌想使出十层扬州慢好教这登徒子轰出十里八里远。

可他只是咬牙切齿道:“原我在方公子心中占这般大份量,那你倒不如现在就把尔雅剑送我,还省得你受累去寻连城宝贝。”

方多病觉万分有趣的挑眉问道:“莲花你这般想要这把剑?”

“对。”

“我愿送你,但你用什么身份去接?只是相识几年的算不上好友的身份还是,你是我的什么?李莲花你说清楚明明白白告诉我,我听得满意,尔雅剑立刻归你!”

方多病明显把李莲花环更紧,不光一只手环腰,另一只握剑的手揽起了削瘦又充满韧性的薄背。

他已经准备好只等李莲说出个还算可以的答案就讨下这人的唇,方多病与李莲花相识六年有余,他确定这六年李莲花从未与任何女子走得相近,他确定这唇还是清清白白。

李莲花,你一点不知道,通人事起,我就想尝尝你的嘴是什么味道了,精致俏丽的唇形,偶尔还能见到嘟起来,一看就软得要命,定能被我的手指捏成各种样式。

只是这好看的嘴说出来的话,总是不知道真假,听着温温柔柔,可总透着冷心冷情。

方多病想得心神澎湃,盯看的光明正大,就好像怀里的李莲花已经属于他。

李莲花听到这件事绕来绕去,方多病始终咬定要自己去换尔雅剑不禁气急起来,本来就被熏得通红羞的通红的脸颊,再加上气得血气上涌,一张俏脸硬生生被逼成一颗红艳欲滴的果子。

他边推搡边低头骂道:“方多病,方大公子,在下再想要什么东西,也还是舍不得拿自己这个人去换的,你收好你的剑,在下不稀罕了!”

“还有,你赶快放开我,这么舍不得松手还是说其实方公子特别特别稀罕我李莲花?”

方多病不愿回答,自视高人一等的少爷说不出口自己六年的感情,他也知道说出来没有用,反而会让浑身长满心眼的李莲花拿捏死死。

但方多病同样不愿放开李莲花,于是他不管李莲花嘴里说什么,骂什么,不管他如何在自己怀里推搡,方多病就如采花贼搂得死死,甚至开始享受那人肢体的推扭,这使方多病生起亢奋之心。

环腰揽肩的手越发放肆。

李莲花见那双手已经大把撩起自己衣袍不禁愤骂道:“方多病!你是要仗着武力对我亵玩还是想干脆强了我!”

方多病被一声骂惊得回了神这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他慌得立刻撒手。

留下一句抱歉就夺门而出。

方多病离开不久,李莲花就又感觉到有粗砾又温烫的手在摩挲尔雅剑。

李莲花此时正躺在床上小歇,整间莲花楼里虽然只有自己,但他还是羞得像有人站在床边看他一样,用手臂上宽宽大大衣袖盖着烧红的脸面。

方多病那混蛋肯定是在动那颗红玛瑙,红玛瑙是自己胸口,在看到那王八蛋用指腹碾摁时,李莲花就确定了下来。

那颗红宝石被方多病呆呆地无意识的磨搓了近半个时辰,

任谁胸前被打磨这么久都不可能老神定定,女人不行,李相夷也不行。

李莲花捂着自己胸口拍打也好,力锤也罢,整整在床上煎熬了半个时辰,才浑身脱力的瘫躺下来。

“等方多病回来,我偷也好,抢也好,那把尔雅必须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青年刚自言自语完,忽儿就见他捂着下腹处,也就是方多病手中尔雅剑的那颗绿翡翠。

方多病喜欢各种亮色亮眼物,此时呆坐林中,膝上放着李莲花莫名想要的尔雅,不禁抚摸着绿翡再次陷入不解的沉思。

方多病这一坐,林中从明亮到黄昏。

李莲花就像被人从水中捞出,浑身汗淋淋,衣袍下没有长裤,长裤甩掉地面。

屋间里因为是闭着窗的原因,所以满满气味散不出去。

李莲花抖趴在床间,下唇被牙齿咬出一个个小小凹坑。

虽然没有开窗,但从一些板块的细缝里还是能看到光线的变化,李莲花看出那光线越来越昏黄。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受太久了,可刺激一直都在,完全没有断过,李莲花嘴里恨骂着方多病千次万次,可也只能毫无办法的向自己的身体再再伸手。

直到天空又从昏黄到昏暗,直到敲门声响起,直到方多病把佩剑插入后腰带中。

李莲花的刑罚才中断。

他听到了敲门声,可两条腿不使上内力催动根本抬不起来。

他也不打算起身,他已经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汗得每一根黑亮长发都黏在脸上黏在雪红的皮肤上。

都不需要仔细看,灰色的被子哪哪都浸的乱七八糟,深一块浅一块。

敲门声还在持续,伴着的还有方多病的叫门声,李莲花宰了他的心都有了,哪还会给差点要了他命的“凶手”开门,他只是看了看自己的屋间房门有没有上拴,就无比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莲花楼的木板门只能防君子可防不了小人,更何况天机堂少堂主方多病,那种小小栓锁根本是他三岁就不屑的玩意。

床上的李莲花听到大门木栓被撬落地的声音愤然睁眼怒骂道:“方多病你个混崽子,等我身上的诡事处理完,我要还能让你找着我莲花楼,我李相夷跟你姓!”

李莲花听到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向自己屋里靠近,赶快颤巍起身,手指打着哆嗦从床上,地面拾起衣服往不着一物的躯体上套。

另一边方多病已经在咚咚拍屋门。

“李莲花,你睡了吗?还早,出来陪本少爷喝酒。”

“我睡了。”

李莲花边嘀咕愤骂不停边用手指耙梳黏在身上四处的湿发,其中大半一络络垂放衣物外,另小半在颈间,在胸口,在肩膀,在后背皮肉处。

耙理了几下后,李莲花就不管头发的事了,凭他对方多病的了解,可能就是现在可能就是下一秒那家伙就又该撬门栓了。

李莲花系好里衣腰带从床上踏地起身的一瞬间陡然脑袋发晕炫,俩条腿也酸软得不行。

本来立刻躺下息着就会转好,可屋里气味实在太重,李莲花强忍着晕炫想去开窗,不想乌黑中撞翻了木凳,李莲花慌张中大叫:“方多病,你不要进来!”

方多病一听,以为有人胁制住了李莲花,心一急,尔雅剑入手,剑影闪动间,门栓高高蹦起,还来不及砸地,方多病人已提剑入了屋里。

霎时,浓重的气味扑的方多病满怀满脸满鼻,陌生的,从没有在李莲花身上闻过的气味。

但是,方多病确定那是属于李莲花的。

因为还夹杂着浓郁的药材香与汗水的香味,李莲花的汗水原来是皂角味混阳光的味道。

方多病吞着口水,喉结不停滚动,在没人看得清的乌黑中大口吸入这种单凭自己根本想象不出来的气味。

他满意的无声笑起来,以后的想象中这种气味可以具象化了——

李莲花捂着撞疼的膝盖坐在床沿边,他知道方多病闻到了,但他觉得大家都是男人,你知我知心知肚明,这种事完全不需要说出来——他一万个希望方多病那王八蛋混崽子也这般想。

还好,我没有点灯这楼里也没有开窗,哪里都漆黑一片,不然这张老脸是真没处搁了。

李莲花边这样想边打着哈哈说道:“方多病,我在,在睡觉…还有不是说了叫你别进来了。”

“我听到砰的一声,担心你别是碰什么坏人了,就冒失闯进来了。”

冒失?呵,说得好像是今天第一次冒失似的,说得好像我莲花楼的大门上的栓不是你撬的一样!

“那个方公子,多谢关心,你也看到了我安全的很,就是想睡觉了,你出去吧。”

“莲花,还早,出去陪我喝酒吧?”

“方公子,我有点累了,你出去吧。”

“是泄太多,泄累了?”

方多病的这句话一出,李莲花的脸霎时从通红转成艳红,他羞恼地脱口暴喝道:“方多病!休要再开口了,出去!”

“莲花,你恼什么?我们都是男人,这种事情就与吃饭喝水一样,没什么好不耻的。”

李莲花听得咬牙切齿道:“方多病!我不需要你来与我探究这种事情有多稀松平常,你如吃饭喝水是你的事,现在,请方公子离开我房间!”

方多病笑着向黑暗中坐床沿的轮廓走近。

“李莲花,吃饭喝水只是打比方,如你这般一下饭吃太饱,水喝太猛,身体可是会积食不妥的。”

“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嗯?”

“方多病,你给我滚出莲花楼!”

“实在是味道太浓重了,所以才想劝劝你节制些,毕竟也有三十岁了不是,怎么就恼羞成怒了?”

方多病小心翼翼掏出火折子,轻轻一吹,亮光一片,他迅速递到李莲花脸边。

于是,他看到了震撼的,不但这辈子忘记不了,下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艳得超脱世间一切色相的面孔。

多少络湿发黏在大敞的领口内里,方多病数不出来,只知道那黑亮的发仿佛有了生命,被汗水赋予的生命。

在雪白的皮肉上弯弯曲曲挣扎,以蜿蜒的生命轨迹有力显现。

他还看到了雪白皮下的细微血丝与淡淡青筋,它们向哪里攀爬?方多病多想掀开衣领里瞧看是不是爬到这里就停止了呢?

李莲花的唇,从来没有过的红肿与饱满,红红小果熟得要从树间掉落,或者掉落在泥土里就会生根发芽,毕竟那颗小红果实在太熟透了。

还有那高挺鼻梁与光洁额头,从哪都看得出来,身体的主人把自己玩过头,累得吃不消,所以才会——泛片片珠光。

而那双眼,李莲花的那双眼具象化了什么叫摇曳其中,欲罢不能。

只消火光下湿美人怒瞟过来的这一斜眼,便使得方多病屌都硬翘了起来。

还有那高挺鼻梁与光洁额头,从哪都看得出来,身体的主人把自己玩过头,累得吃不消,所以才会——泛片片珠光。

而那双眼,李莲花的那双眼具象化了什么叫摇曳其中,欲罢不能。

只消火光下湿美人怒瞟过来的这一斜眼,便使得方多病屌都硬翘了起来。

又硬又绷得慌,顶的衣料一跳一动。

方多病为掩人耳目,握尔雅剑的手臂挡在腿间,火折子递得离自己更远了些。

李莲花怒目瞪着方多病,知道这人脸皮子厚,竟不知道他还这么不要脸面!

什么味道浓,什么节制,这是少年人对年长者能说出口的话?

李莲花愤得胸口起伏又贲张,方多病是站位,竟从凌乱的领口里俯瞰到跟着起起伏伏的樱红色。

方多病怔得眼睛都发亮——竟有那般红艳,艳得竟能赶超这人的唇,而且不知为何不像一般男子的干干瘪瘪的形状,李莲花的乳首是特别红肿发胀的。

连乳晕都是发育极完美的小圆形,并且同样红红艳艳就像那处被粗糙物长时间打磨过般。

李莲花被少年人的直勾勾灼得胸前发烫,气得一把攥拢领口怒讽道:“方公子!按说堂堂尚书府中,该美婢成群,年少俊俏的小厮一搂大把,但是为何尚书府公子竟对我一个三十岁老男人看的如痴如傻?当真是一恶心人的怪癖!”

“难不成是天机堂堂主给你屋里通房安排少了,使得方公子精虫作崇,如是这般你该给你母亲大人提些要求,你如此厚脸皮,想必不会不好意思。”

“李莲花,本公子屋里通房的事不用你操心,毕竟我这么年轻,饭少吃点多吃点,水少喝些或多喝些对我来说无所谓,不像你一把年纪,你瞧瞧你这被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人尿了。”

方多病把火折子移挪到床里。

“一滩又一滩的,本公子一眼看过去都要数不来出数量了。”

“不过,李莲花,看不出来你一个人挺能折腾。”

李莲花见方多病不要脸的用火折子细细照看被自己浸的完全不像样子的被褥,脸上登时像被火点着了一般。

烘一下,烧烫得不行。

说时迟那时快,李莲花腾地就要去抢那物件,待抢到手,他就要拿去焚烧,李莲花发誓,这世人别想有第三个人看到这样的秽物。

李莲花去抢时,方多病单手紧护在怀里,挑眉笑道:“抢什么?本公子就是好奇,想数数,数完就给还你。”

“方多病!我看你当真是脑子病得不清!且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隐下内力的李莲花别说双手,就算是四只手也抢不过方多病的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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