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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
听到微弱却沙哑的声音,赵高张开眼,凝视胡亥。
胡亥一脸禁欲的难堪,发着抖放开双手,反而从方才随身携带的包袱里取出一条毯子裹在赵高身上──裹的密不透风。
然后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胡亥面色僵硬道:「晚上冷,别、别冻着……」
赵高蹙起眉,还有些困惑这伟大的皇帝又是在玩哪一齣,却见胡亥独自走到高台边,好像是在凭栏远眺的样子。
他当场微愣,低下脸,看着身上被绕了两圈的厚毯,有些手足无措,只好走近胡亥些,安静在胡亥身边席地而坐。
胡亥的长发被夜风一阵阵吹扬,面对眼前一片壮丽,彷彿是很心旷神怡,可是他却皱着眉毛,视线言不由衷悄悄瞥向坐在旁边的男人。
赵高发现这胡亥的彆扭,一时间彷彿瞭解了什么,突地开口道:「是不是御医跟皇上说了什么?」
「嗯?」胡亥转头看他。
赵高却垂眸,盯着地面,「御医让皇上别碰微臣,要皇上去找后宫的妃子们侍寝,是不是?」
「你别听那老头胡说!」胡亥低叱:「我哪时候找别的女人侍寝了?」
赵高沉默,坐在地上动也不动。
胡亥想自己怕赵高受伤还被误会,竟然生起气来,他蹲下,大手将赵高的下顎抬起,认真道:「天下所有人谁都能误解朕,就你不行!因为你是我最在乎的人!」
最在乎……
赵高当场傻了,他定定凝视胡亥专注的眼神,竟然不敢移开。
最后是胡亥有些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说了一些难堪的情话,才默默放下手,一声不吭坐在了赵高身边。
周遭静的只听见风声,还有枝叶婆娑的沙沙声。
胡亥心想他说的明明没错,何以是他难堪?却闻身边人轻笑一声,忽道:「对了,今天事忙,微臣竟忘了御医的交代。」
说罢,他把毯子松开些,从袖口拿出一只瓷瓶。
「这是──」胡亥立刻禁声,他看出那正是他交代老御医新调配要给赵高涂抹在下体创口处的药膏,但为了不让赵高多想,他让老御医不准说明新药膏的「真实疗效」。
只见这瓷瓶在胡亥眼前晃了晃,又被收到袖口里,还有道声音正说着:「算了,那么晚了,我也累了,改天再擦吧。」
「这怎么行!」胡亥马上伸手把瓷瓶抢过,一想到自己的私心,竟不免轻叱道:「这对你伤口有好处,不许偷懒!」
赵高听见只是把身体往后一仰,背部倚在白石岩的墙壁,懒懒地说:「可是微臣累了,手酸。」
闻言,胡亥迟疑片刻,他这也不是第一次替赵高抹药,只是下腹依然蠢蠢欲动,怕自己按耐不住,可惜他一抬眼瞧见胡亥慵懒而妖媚的神情,本来想用命令强迫对方自己动手的念头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微臣多谢皇上!」
在胡亥打开毛毯,小心翼翼拉起赵高的袍子,赵高如此道。
只是当胡亥稍微敞开对方的衣服时,赵高两条腿居然整个摊开,顿时,那躲在稀疏毛发里头的小东西就在胡亥的视线里微微发颤,胡亥瞬间倒抽一口气,山顶过于冷冽的寒风被他吸进鼻腔。
不过他还是忍住没有作声,有些仓促地把瓷瓶塞子打开,挖出浓稠的药膏,缓缓抹在赵高两股间。
在药膏接触到赵高皮肤时,胡亥突然听见赵高发出了「嘶──」的声音,他忙问:「弄痛你了?」
赵高低喘着,摇头:「不痛,只是这药膏太过冰凉。」
「喔。」胡亥正色道:「我让御医再给你换一种。」
「不用了,皇上,御医说要多揉揉,让药膏渗透到肌肤里,如果感觉到皮肤有些发热,这才是药力有发挥的证明。」
「多揉揉?」
听完,胡亥突然露出微妙的脸色,因为他的手指在湿滑的股间若有若无滑过下面紧致的小洞。
这是煎熬,这绝对是煎熬!
胡亥试图加深力气,才几个眨眼,他越想越不对,直接罢手,哑着嗓子道:「再这样下去我会把持不住!」
不料赵高得逞一笑,道:「把持什么?皇上,御医说靠近下面那里也要抹些药膏才行。」
胡亥顿时欺身上前,哭笑不得。
「好大的胆子,你敢骗朕?」
「微臣不敢。」他微微低头。
然而胡亥含情凝睇,语里竟有难以言喻的寂寞,他怯声道:「其实我只是怕再伤了你。」
赵高心尖一凛,试问自己岂非早就遍体鳞伤?但他没透露任何隐情,只是觉得面对胡亥的关怀他无法选择漠视,于是他轻轻揽住胡亥了后颈,轻声道:「我不怕……」
语调轻柔而坚强。
这时候胡亥已明白他们不再是君臣之间,而是你我之间,是仅属于爱人之间的亲密关係。
于是胡亥渐渐沉沦在这片慾海里,他重新抱住赵高,然后进入他的身体,缓慢而坚定。
他每动一下,就问:「痛吗?」
赵高从呻吟里回过神,断断续续道:「不……不痛……」
「舒服吗?」
「……嗯、啊……舒服……」
「──我要快了!」
「好……」
「痛就告诉我。」
「……好……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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