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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看在你是新手的份上,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好了。”空晃了晃手里不算大的一枚圆润肛塞,“自己润滑一下,十分钟以后我会把它塞进去,你要含着它过夜。”

人偶麻木地仰起头看他。

“怎么?”旅行者的心情更好了,“那还可以这样,你来亲我一下,我就给你扩张,怎么样?”

散兵立刻从他手里抢走了润滑。

不是他没见过同性恋,只是就算他见过也不可能去观摩人家做爱,明白怎么扩张——人偶只好仗着自己不会被弄坏的本事粗暴地借着润滑液往穴里捅,给空看的直皱眉。

散兵以为自己这从没被使用过的地方会很紧,但居然在捅进去时感到了自己的穴肉在亲昵地嗦着手指,更恐怖的是他居然没觉出什么不适,甚至于被插入的感觉让他的性器兴奋得要命,再次挺立了起来。

他难以置信地问道:“……你的药?”

空在慢悠悠地欣赏他,人偶的身体很漂亮,干净又稚嫩,他哪里是残缺的人偶?

他完美得惊人。

“当然。以后要轻一点,这种事明明可以让你很舒服的。”

人偶发着抖,第一次感到了近在咫尺的恐惧。他似乎正在一步步地变成连他本人也不认识的样子。

空把肛塞推入时其实很顺利,没什么阻碍,人偶的脸色倒是白得吓人。他看他视死如归的样子,逗他道:“叫主人,今天就不折腾你了。”

他还以为人偶会拒绝,但散兵没有,他近乎平静地说:“主人晚安。”

揶揄的话于是不忍心说出口了,空让他爬进被子里,他也乖,轻巧地偎在空怀里,没有拒绝他的抚摸,空洞得如同将死的幼猫。

后穴的瘙痒和陌生的环境让他没法安心入睡,盯着空的脸盯到了半夜。

好黑,和机甲里一样黑,只是没有那么痛。“成神”的自己被掳来做了旅行者的奴隶,那具机甲不知道怎么样了……说不定它也和他一起希望着脱胎换骨,登上神座呢,如今大概是一块需要人来清理好的垃圾。

好吧,人偶自嘲地想,他也是垃圾,他们一样,只是空现在凭借着这点兴趣暂时赋予了他价值而已。等那点好奇过去,他依然是无人问津的垃圾。

然后他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那种焦急甚至冲破了人偶颓丧的外壳,让他急切地捧着空的脸,摇醒了他。

“……什么,怎么了……”

“空。”他语无伦次,额头几乎沁出冷汗来,直勾勾地盯着空的眼睛,犹如夜半的艳鬼。

“你……你有觉得我很有用吗?”

空本来也不算迷糊,立刻就被他问得清醒了。他知道这是扭转的最好时机。

看起来散兵本人的认知已经从“想做个有用的人”变成了“想做个有用的东西”了……还是挺不错的,没想到高傲的人偶居然内核脆弱如此,还是说初生时的人偶本来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

“有。”于是空斩钉截铁地回答,“你让我很高兴,我很需要你。”

人偶听见这个回答,似乎轻轻地笑了。

他是“有用的东西”,不会被轻易抛弃了。

少年低下头,主动蜷缩在了空身边。

次日晨起时空才发现猫把洞天关牒在手里握了一夜,注意到了空探寻的目光,他很用力的、强装镇定地在床角缩成一团,把小小的木牌护在身下。

空只思考片刻就朝人偶招了招手,“来。”

“这个柜子是你的,”空指了指房间角落的大柜子。他当初做壶的时候听信了那群建筑师的话,“家里留足收纳空间”,打了不少柜子——然后发现他根本没有多少东西要收纳,一堆柜子只好空着。

如今正好给人偶。他住在这儿,就算当小猫也需要一点点能感到安全的地方。他把这个地方认定为“自己的”,才更能加深归属感,不会轻易逃跑。

“你的东西以后都可以放在这里,我是不会动的。”空哄他把洞天关牒拿出来,“不要握着它了,乖一些。”

猫把洞天关牒放在了柜子最深的角落,四下看了一圈,把自己的外衣也拿过来堆在小木牌上面,很小心地关上了门。

空说:“叫人。”

“……主人。”散兵似乎有些犹豫,声音非常轻。

“再叫。”

“主人。”

重复数次,直到散兵几乎对这两个字没有任何感觉了,叫得顺畅了些,空才停止了训练。

“主人。”散兵似乎是嗤笑了一声,他的声音叫起这样的称呼来并不显得如何驯服,只有些玩味的戏谑和自嘲。“您觉得,或者说——您担心我不够乖巧么?”

空回头看他。

“无心的人偶为了得到认同,什么都愿意做。我在愚人众的经历,您是知道的,为了一句’你是我见过最好的试验品’人偶就可以为此忍受惨绝人寰的剧痛……数百年如一日。”

“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的主人,被使用被需要已经是人偶最大的追求,您并不用花心思质疑我对您的忠诚。”

“那就当做是一种情趣好了,我心爱的人偶。”空俯身拥抱他,轻轻避开他带伤的脊背,尽可能轻地替他取出那枚肛塞,在他耳边耳语道:“好湿啊,阿散——处女也会因为这样的小玩意儿出这么多水吗?”

“……”

今天的早饭空准备让散兵下厨——当然也不会让他太好过,他临时调整了布局,将炉灶和桌椅挪到了室外去,然后取来了自己准备好的麻绳。

这次他让散兵跪下和抹药时没有遭到他的抵抗,猫儿乖顺如此,他也不准备让他过多的难受——今天做完委托就去买地毯,让小猫能舒服些。

他将绳索捋了一遍,确保没有过硬的麻刺会刺到他,而后熟练地绕上散兵的脖颈,开始慢慢地打结。

猫低着头看了一会儿,在绳索勒紧他胸部的时候才平淡地问道:“现在是需要我做奴隶了吗。”

“很高兴你能意识到这点——事实上从你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是了。”空拽拽他的项圈,“不高兴?不高兴也没什么用。”

“没有。”散兵出乎意料地配合,绳索勒过他的下体,空低着头仔细地打结,做了个简易版的绳衣——当然,为了防止绳结摩擦脊背,空把绳结都尽可能地挪到了他身侧去——人偶嫩粉色的乳尖和性器全都露在外面,被恶趣味地刻意凸显,他本人却只是看了一下,便继续认认真真地望着空,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说起来,这对小东西似乎有点变化了。他昨晚就觉得胸口又烫又痒,忍不住自己暴躁地去揉,却没什么用,整整痒了一整晚。今天起床他才发现自己的乳头好像一直在硬硬的勃起着,抹了药后更加明显了,像二次发育了一样。

“去做饭。”空说,“这儿什么都有,我不挑嘴,你做什么都行。”

人偶看了眼那道曾经被空用于威胁“从这里离开”的门,显而易见地有些恐惧。他试探性地缩得离空近了些,空没有拒绝他。

“嗯?”空有点不敢置信地说:“在我的计划里,让你达到这样连门也不愿意出的状态应该是在比较久以后——难道我还是挺成功的?”

“?”人偶无情地戳破他,“我只是不想走出去真是净善宫,让民众看到我这副样子。”

“别怕。”

空拉起他的手往门口走,人偶才乖顺起来,二话不说地跟上他,就算空带他走出了屋子他也毫不犹豫,只死死把空的手握的更紧些。

赤身裸体——还被绑了一身麻绳——这样做饭的感觉让他非常别扭,又紧张,不停地四处看。空显然注意到了,一只手轻轻扣在他后脑上,禁止他的分心,“不信任主人可不是好事,我向你承诺过这儿没有旁人。”

“……是。”

散兵把鳗鱼装饰在茶泡饭上,再轻盈地端上桌,手依然有些发抖。凉飕飕的风吹过人偶雪白纤细的身体,逗弄他敏感的乳尖,两个小小凸起分外痒得难耐,空显然注意到了,朝他伸出手,示意他走近些。

“很可爱,阿散。”空看着少年略微羞恼的神情,柔和地加码道:“不要躲躲闪闪,我很喜欢。”

“……真是奇怪的品味。”

话虽如此,意识到物主颇为喜欢这奇怪的样子之后,散兵明显放松多了,不再拘谨地站在他身旁。空并拢双指,轻轻指了指地面,猫就乖乖跪下去,完全不让人操心的样子。

他的手艺出乎意料的好,茶泡饭很香,微苦的茶味和米饭融合得浑然一体,想不出当执行官的人偶怎么还有时间来磨练厨艺。人偶一直仰着头看他,他便细心地夹碎一块鳗鱼,喂到小猫嘴里。

“……鳗鱼不好吃。”他嫌弃地哼了一声,大概觉得空随便烤的鳗鱼配不上自己精心制作的茶泡饭,“真是浪费,不如我来做。”

“好啊,谢谢阿散。”空再次暗暗地给予他肯定,不断地全方位地向他施加“我需要你”的概念,让人偶微微笑起来,满足地轻蹭了下空的膝盖。

饭后他洗了碗,把人偶带回卧室里,让他在自己准备的一堆玩具里挑一个。散兵早就觉得自己浑身都痒得过分,昨天又吃到了戴肛塞睡觉的甜头,立刻选出个约莫二指宽一指长的,做好润滑后慢慢插进后穴,发出满足的叹息。

就是药性吧,全都怪罪给药吧。

“好了,阿散。”

空把他的猫抱到床上来,从一旁敞开的箱子里拿出两枚带铃铛的乳夹。散兵盯着他的手,被咬上乳头时轻微地瑟缩了一下。然而被夹起来的感觉好舒服,他也就全盘接受,听话地仰起头。

“我该出去做委托了……嗯,会给你买很软的长毛地毯。”少年解释道,“所以要阿散等我一会儿,在这里。”

散兵竟然觉出自己有些焦虑——他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不可以跟着您吗?”

“小猫待在家里就够了,阿散。”空轻柔地拒绝了他,“在担心什么?”

猫沉默,但人偶的确有着诚实的好秉性,有问必答,“不想您离开。而且……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只对我做这些……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他靛色的眼睛苦恼地低垂着,焦虑地剖白着自己:“我曾经的下属和同僚都夸赞过……人类不应该喜欢我的身体吗?它现在是你的了,为什么你甚至不愿意——”

不愿意上他?

不被主人使用的器物怎么能算是有价值?

空为这意料之外的答案轻轻笑起来,招招手让人偶靠近些,随即吻了下他的脸颊。

“这是安抚。”空捏着人偶小巧的下颚,看着他茫然的神情,一锤定音。“而做爱——那是对你最高的奖励。乖孩子,那是要你自己去争取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空信守承诺,陆陆续续地为住宅里铺满了地毯。这都是他特意拜托迪希雅寻来的驮兽毛毯,它们的毛极长极软,做成毯子以后也能让他娇嫩的人偶臣服时感到舒适。

而迪希雅随口问起要这么多毛毯做什么时,他笑眯眯地回答道:“养了只很娇贵的猫。”

“哦?看不出你也会养猫!”迪希雅拍拍他的肩,“要记得多给小猫买零食吃!”

而猫——他已经和空相处了这许久,对方没有真刀真枪地进入过他的身体,没有深吻过他,甚至没有在除上药以外的时候长时间地抚摸过他。这总是让他觉得有些焦虑。

空只是一遍遍强化着小猫对“主人”的认知。人偶现在已经乖得愿意在他身边睡觉,接受了脖子上的项圈,并且会在他外出做委托时乖巧地给自己戴上乳夹和肛塞,做好饭等他。

他只是经常会问:“您从来都不肯碰我,是不需要我吗?还是……不喜欢……”

空这时就回答他:“当然不是,等到阿散让我满意以后,我才会奖励你。”

猫就有些可怜地望着他,很不熟练地把身子低下去蹭他的手,试图让自己尽快变成“值得主人操一操”的乖巧宠物。

最后一块地毯也铺好了,空让他去地上试试看,散兵有些黏人地不肯爬远,就在他身旁温顺地跪立着,用那种近乎虔诚的眼神认真地望着他。

“还可以吗?”空问道,“腿痛不痛?”

猫摇了摇头。他的双腿被包裹在驮兽柔软的长毛里,几乎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何况他本来就并不是很挑剔的人,刚开始没有毛毯的时候他其实也没觉得怎么样,是空心疼他。

“我看你的伤也好透了。”空轻轻抚摸着小猫的头,人偶了听出些苗头,立刻竖起了猫耳朵。

“那么……我们该进入正式的课程了。”

“是。”

“先让我们复习一下。”空收回手,无视了小猫的挽留,“叫人。”

“主人。”他回答得很迅速,腰都微微挺直了。

这时空的终端忽然响了两声,空愣了愣,随即若无其事地摆摆手,“把我的终端叼过来。”

猫眨眨眼,很快转过身去取那枚终端了。他的身材极纤细,臀部却有着不一样的丰满圆润,肌肤粉白,爬行时翘得高高的,隐约能看见其中嫩粉的深谷,可爱得很。

说起来,那还是块没怎么开发过的处女地……空最近的调教只是用了尺寸不算大的玩具,也该让他试着吃点儿别的东西了。他可不想让他和散兵的初夜弄出血来。

散兵把小小的终端叼在嘴里,很小心地用牙尖儿咬着,认真地放在空的手里。

空说:“安静些。”

人偶不知在想什么,见他把通讯接了起来就趁机拿小脸贴上了他的手心,空也就无奈地允许了他的行为,顺势轻轻抚摸着人偶极软的唇瓣。

“喂,纳西妲?”

“是我。抱歉,也许我不该太过于关注……但我还是想问问,散兵怎么样了?”

她似乎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妥,立刻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他的身体完全好了吗?”

空低下头看着正向自己献媚的紫色小猫,笑眯眯地回答道:“当然,我每天都有给他很仔细的上药,现在一点疤痕都没留下——是吧,阿散?”

“是。”聪慧的人偶立刻领悟了他的意思,若无其事地对着终端说,“我好得很,小吉祥草王,谢谢你对曾经敌人的关心。”

他说话的语气和以前居然一模一样。空如此腹诽着,手轻轻地挪下去,捏着人偶被催熟得极敏感的乳尖挑逗着,猫的神情一瞬间有些惊慌,立刻就想伸出手摁住他,最后被自己死死地压下去了。

他是乖巧的器物……怀揣着被主人使用的喜悦存活于世的容器。他不该反抗。

对面的神明没听出什么不对,努力地又关心了他几句,散兵不敢挂掉她的通讯,也不敢叫空停下来,当空兴致盎然地握着玩具小小的头部在他后穴里反复进出,并不断顶上那一点的时候,他眼神几乎有些无助了。

好在执行官的确很能忍,语气平静得毫无异常。挂掉通讯后猫才抖着嗓子发出颤抖的哀叫,甚至大着胆子不管不顾地抱住了空的胳膊,委屈地贴上去了。

空耐心地安抚了一会儿他的人偶,准许他亲亲自己的手,随后便牵起他的小猫,带他去了他新修的调教室。

在外面处理事情的时候当然不是除了毛毯什么都没买的,他的效率没有那么低——他还通过特殊的渠道买了一批专门的设施,修建了一间给小猫玩儿的屋室。

散兵刚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无形的压迫感,他偷偷地抬起头,对这些看起来就并不友好的设施皱起了眉。

“乖孩子。”空亲昵地叫他,“想自己爬上去,还是我把你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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