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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个精兔是同一背景

男精跟他的舍友龙男都是冒险者,虽不像救世的英雄那般出名,但他们也去过不少地方,赚了不少钱。跟所有的冒险者一样,男精觉得累了,便和龙男商量拿积蓄买下了现在的房子。

他过着无所事事的日子,虽然勉强算安定在海雾村,但是他仍然闲不下来,冒险的天性刻在骨子里。跟兔缠绵一段时间后他便启程,进行短期冒险。

兔松了口气,舒舒服服工作了几天,顺便也养养身体。

男精跟刚开荤的小伙子似的,兔经常干活干着干着就干到床上去了。如果不是高薪……兔恶狠狠地在院子里浇花,水开得极大,冲得花一时间东倒西歪。

如果不是高薪水,谁乐意打两份工啊。不过包吃包住又高薪,短时间内确实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工作了。兔想来想去自我安慰,打工嘛,不寒碜。

兔收拾好工具要进门的时候,大门口突然传来声响。她好奇的看了眼,没在意。直到门锁传来开锁的声音她才又看了一眼:男精刚离开不久,临走前跟她说没个三四天回不来,东西也是她帮忙收拾的,没有什么漏下,现在不太可能回来。那在门口的是谁?兔猛地打了个颤,不会是小偷吧?

虽然现在日头当空,但是今天是工作日,前后邻居都出去了,现在空荡荡的就她一个,小偷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兔拍着胸口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放下工具,攥着铁铲边往门口走边大声问:“是谁在那!”

谁知门口的人听到这话动作越来越大,兔鼻子上生出细细的汗,之前看的新闻全部涌进脑子,兔被自己吓得身体僵硬。就在门打开的那瞬间,兔高高举起铁铲用尽全身力气砸下去。

一瞬间天旋地转,她只觉得有人钳住双臂将自己狠狠扭过去,关节处不堪忍受得咔嚓两声,兔麻木的想:这高低得赔个医药费。

幸好身后的人很快就松开,兔手臂生痛,怒视肇事者。只见一个高大的敖龙族站立在门口,风尘仆仆,平静地看着她,像在问她是谁。

兔转动脑袋,终于想起这房子的另一个主人,她慌忙放下铁铲,又用脚欲盖弥彰地往旁边踢了踢:“我是请来的保洁工,不知道您舍友有没有说。”

他可没只说你是保洁工。龙点了点头,他迈开步子往屋内走去。兔慌忙把门关好,跟着龙进了房门。

龙在门口放下满是泥土的布袋,兔很有眼力见地问:“您是想吃饭还是洗澡?”所有冒险者回来的第一件事无外乎这两样。龙看了眼兔:“帮我做点吃的吧,谢谢。”兔随机进了厨房,心想龙看上去比男精好相处些。

之前在利姆萨罗敏萨讨生活时做过不少工作,从累死累活的码头搬运到拉皮条的旅馆前台,兔自认锻炼出几分看人的本事。她的直觉告诉她龙不是会刁难人的雇主。

但是也仅限于日常。兔看着龙抓着她的手,冷静地安慰自己:没事,高薪,高薪。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回来,龙进浴室后想了半天没记起来哪个开关出热水,他围好浴巾准备叫兔帮忙,却不想尾巴随动作一扫,不知道扫到哪里水突然出来了。龙猝不及防摔倒,搞出好大的动静。这边兔听到声音急忙去看,在门口连问出什么事了。过了好一会都没听到龙的回复,兔生怕出事,连忙推开门却被水糊了一脸,双眼迷蒙地跟着摔倒在地。

兔摔蒙了,她下意识的撑了把地想站起来,发现身下的质感不对。她透过长发看到龙正在看着她。兔慌慌张张想站起来,却被掐住了腰。

水帘成了天然的遮蔽体,龙看着身上的兔,衣服湿透贴在身上,肉色若隐若现,头发垂下来,尾端搔着他的脸,水珠顺着发丝流下来,滴在他耳边。

他看一会,松开了手。在兔要站起来时一把揽过她,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滚烫的手心贴着背将她扶起来。

龙力气很大,兔被迫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耳边听着水哗哗的流。就在兔还没明白龙为什么这样做时,她感觉到有东西在顶着她。

当时她的脸色就差起来。

她不怕上床,但是这根多少有点大了。兔听着龙粗重的呼吸声,顿感不妙。她开始挣扎起来。

龙只觉得屁股肉又软又弹,不停的在他腿上蹭,胸口两块肉也不安分,在他胸口剐蹭。因为冒险的缘故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加上好友又经常让莫古力送一些污言秽语。龙有些恼,带了劲打兔屁股。兔吓得夹了下穴。龙的手劲控制得很好,有点疼痛但不至于不能忍受。这种调情样的拍打让兔想起男精走之前那场性爱,她有些脸热地停下动作。

两人浑身湿透难以动作,龙男看兔没有动作,只好颠了颠腿。兔恍然大悟般从龙男身上下来,去关水。

两人身上湿漉漉的,都没说话。最后还是兔先开口。她看了看龙男下体,迟疑的问:“你这里…需要帮忙吗?”龙男喉结上下滚动,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声音。

对于龙男来说,这种眼神只会在老家的黄金港看到。黄金港路边有很多穿着暴露的女性,她们或是拿着扇子或是举着烟管,言笑晏晏地勾过路人进房门。他无端地恼起来,用力抓了把兔的耳朵根。

兔“唔”的一声,抬起无辜的眼看着龙男。她冤死了,不仅要握着单手握不住的肉棒,耳朵还被狠狠薅了。现在耳朵根又酸又麻,直接延续到脊椎,麻得她不自觉弯了腰。

兔握着肿胀的性器。这根过长过粗的肉块还没经过清洗,不可抑制的散发着浓重腥气。幸好经过刚刚的事故,好歹它是润滑的。兔安慰自己,打算先给它做个简单清洁。她含着半口水,又将不断溢出液体的龟头含进口腔。

敖龙族身上布满鳞甲,手臂和大腿有大面积的鳞甲,这是他们的种族特征,也是他们的铠甲。而性器处也一样分布鳞甲,只是很零散,在性事中更像是一种情趣。

兔嘴里的水不多,她仔仔细细舔过肉棒的每个部分,从龟头到两球之间,主打一个清洁到位。就是有时候含得太深,不可避免地顶到喉咙,挤了些水出来。兔被顶出眼泪,舌头却不敢停下。

等她觉得嘴要麻掉的时候,头顶上的手却按住她。她似有所感,勉强张开酸软的嘴。不一会儿,浓厚的精液灌入她的口中,腥苦味压迫着喉咙,兔挣扎起来,她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是头顶的手还是没动甚至加了几分力气。她几乎是哭着把精液吞了下去。

她合不上嘴,也被呛到,整个人都抖起来,转过头干呕半天没吐出东西,只能靠着龙男腿喘气。刚射过的龙男平息着呼吸,垂眼看着耷拉着耳朵的兔,他盯了一会,伸手去揉那柔软的耳朵。

兔打了个激灵,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你妈两个人怎么都喜欢搞耳朵,不是,胸不是更好摸吗?

男的就是难搞。兔回过气后终于想起还在厨房的饭,她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穴不知什么时候出水了,幸好混着身上的水也看不清楚,她面无表情地夹了夹穴,跟龙男说自己先去做饭。

毕竟她的本职工作不是上床而是家政啊!工作还是要做好的!有事业心的兔这样想。

龙男有些晕,潮湿的环境加上积累下的疲惫,他甚至感觉到浑身无力,有点缺氧的症状。他拉了拉兔,靠在墙上要晕不晕的,吓了兔一跳。兔探了探他的体温,确定他是有点低血糖,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看着好牛但是是个会在浴室里晕倒的冒险者呢!不愧是冒险者!

等龙男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虽然头还是昏沉不清醒,但是下体却很清楚的感受到一股暖意。

一股钻心的快感急促地涌上大脑,压迫着神经,龙男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等他喘着气看清楚眼前是什么的时候,他的手快大脑一步,抓住了正在上下运动的兔耳朵。

兔嘶了一声,牙齿不可避免的碰到肉棒,龙男也紧接着嘶了一声。

“你……在干什么?”龙男声音很哑,像是声音直接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

兔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浅浅含着龟头,轻轻舔了几口,才将肉棒吐出来。她低着头,头发掩着脸。她上前,贴着龙男的胸口,小声的说:“因为太痒了。”

太痒了,真的忍不了。兔以为工作能把身体里的情潮给压下去,显然这不能。在这个小小房子的短短一段时间,她的身体被男精玩透玩乱,本能反应早就反超理智,在性事间她只是一个被性欲支配的活物。

她迫不及待地又含上肉棒,浴室里的浓精彻底激发因为男精离开后一直处于渴望的身体,兔甚至感觉肉棒是美味的。她脑子昏昏,撑着龙的大腿,手不停地在会阴处按压。她憋了一口气,将这根粗长的肉棒整根吞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龙被挤压的欲望打垮,他抓着兔的头发,手埋进发根,徒劳地抵抗处于亢奋状态的兔,但是他比起拒绝更像纵容—他甚至没有用力抓。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他的下半身发麻,整根像进入极狭小的穴里,一举一动都伴随着巨大的摩擦力,快感扩散全身,他大腿肌肉绷紧,在尽力不伤害兔的情况下夹着她射了出来。

龙只觉一股眩晕涌来,眼前什么都看不清,肉棒暖洋洋的,他以为已经结束了,在他准备坐起来的时候发现兔还没将他的家伙什吐出来,而那根已经软绵绵的东西,还在她的喉管里。

兔喘着气也不愿意把肉棒吐出来,她鼻息粗重,气流打在胯部的鳞甲上。龙的肉棒将她的喉管撑大,撑得她微微窒息。她尽力压住要干呕的冲动,却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她能感觉到喉管尽力的想把异物吞进腹中,一层一层的包裹蠕动,就像蛇吞象。现在有了精液的润滑,喉管显然更加卖力,兔被自己折磨得奄奄一息,带着红晕的眼睛翻了起来。

腥臭味、唾沫味、血腥味,加上逐渐醒来的肉棒,她快被别人的味道淹死了。

这种感觉在头皮唐突的刺痛后终止。兔感觉到自己的口腔已经麻木了,她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样子,她只能感觉喉管钝痛,血腥味还停留在喉咙处,舌根的苦涩味道在口腔泛延。她艰难地吞咽不存在的唾沫,无力去分辨龙的责骂。

龙骂了几句见兔浑浑噩噩听不进去的样子,气得脑子嗡嗡作响,怎么有人为了上床把自己弄得半死的啊!龙把兔拉上来,兔现在倒是乖得很,像一团云。龙看着兔嘴角溢出来的精液,翻了个白眼,仔细观察后发现口腔里没有血丝,便开始帮助她合上酸软的下颌。

固定太久的下颌一时间难以回到原位,女性吐息喷在男性的脸上,龙只觉得下体又在蠢蠢欲动。他把兔压在身下,看着兔无神的双眼,只觉气血上头,一把掐住面前的白脖子。

有力的手臂很好的把下颌带回原位,颈间的压迫感逐渐递进,把脱离的神志拽回躯体。兔反射条件想深呼吸,但她很快发现她做不到。

冒险者的体质在这一刻完美体现出来,粗壮的大腿卡在两腿之间,胯部过于挤压私部导致鳞甲挤进肉口,肉蒂贴着甲上凸起来的不规则花纹,没有一丝可以呼吸的空间。

刚刚随心所欲的兔对上龙的双眼,身上强壮躯干的眼已经红起来,里头隐隐约约透出杀意。她恐慌起来,双腿乱蹬,挣扎着往外爬去,被龙用另一只手抓住腰,牢牢的固定住,两条长腿被盘在龙的腰上,一下子断绝所有的退路。兔还想挣扎,但这只是加大了摩擦动作--她忘了可怜的肉蒂还被抵在鳞甲上。

兔试图用后脚跟踹龙,但这微弱的击打更像催促。她能感受到手渐渐收紧,脖子被人挟持,能进入身体的氧气越来越少,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喉管连接泪腺,生理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流出来,衬得眼尾的红色楚楚可怜起来。加上血液受阻涌上兔的脸,更显得秀色可餐。龙想咬上一口,而他也这样做了。他狠狠咬住兔的脸颊肉,用舌缓慢地猥亵口腔间通红的肉块,手还在缓慢收紧。

无处可逃,无处可逃。兔不得不张大嘴,试图获得更多氧气,强烈的反胃感逼出舌头,舌无助的在外面晃荡,无意识舔着面前的角。双手抵着两具身体间,企图给自己留出大一点的呼吸余地,可是身上的躯干像一座大山,牢牢地将她压在五指山下,手指触碰到柔软的胸,掌心抵着圆硬小点。她不放弃地挣扎,却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呼吸,所有后果都被小小的私部承受,最终绝望的达到高潮。

粘液不停的滋润干涩的私部,兔只觉得下半身火辣辣的痛,也不知道磨破没有,兔剩下的一点脑子还在勉强转动,她无力挣扎,浑身抽去了骨头般软在龙的怀里,而龙也慢慢的松开虎口。

粘液随着开合的穴流出来,细细地润滑使用过度的私部。龙贴着兔的头顶喘息,兔在他怀里颤抖,高潮后的余韵洗刷岌岌可危的理智,她快彻底失去自我了。

龙揉着绵软的胸,两团云在指尖下变换各种形状,他捏着艳红的珠子,紧紧贴着兔,直到她的呼吸慢慢平稳。

兔眼前的白光还没完全消失,接连不断的高潮早就超出身体阈值。她趴在龙身上,感知不到下体也没注意自己的舌头像小狗一样耷拉在外面,涎水流到龙的胸前,淫液流进龙的腿根,上下一起流,活像一口泉。龙扶着湿漉漉的兔,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没等兔脑子转过来,只觉私部被什么东西包住了。她下意识的夹了夹腿,发现是龙的手。

她眼睛都睁不开,嘴里还迷糊的拒绝。龙嗤笑一声,手开始揉起来。

龙的手心滚烫,使用过度的穴充血泛红,还隐隐有些疼意,这份滚烫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兔的难受。她闭着眼轻轻呻吟着,水又从龙的手指里流出来。

两个人肉贴着肉,混乱的喘着,体力水一样的流走。兔身体抖得停不下来,只能是龙找了点食物两个人黏糊地吃了,吃着吃着,又滚到一起。

刚咽下去得食物还没完全落进胃里,兔就被迫仰着头给龙吃脖子。有些尖锐的人牙抵着脖颈大动脉研磨,有些缓过来的脑子又开始混沌。兔神志不清地抵着身上的身躯,因为着急嘴里只能发出嗯啊之类的拒绝声。

龙闷闷地笑起来,他没有再继续咬兔,而是把头埋进相对情况还好的胸里。

兔的胸绵软,一点汗液黏在胸间,把玩起来添了些阻力。但是这就像是面包中的水果块,风味只增不减。龙深深地吸了口气,把脸深深的埋进去。

兔下意识往后退缩,敖龙族的脸颊分布鳞片,双角陷进肉里,微微的痛感,不难受但存在感极强。她手扶着两只角,想拉开一点距离好让自己不那么逼仄,却在恍惚间听到一声闷哼。

很小一声,但带着钩子,把她为数不多的理智钩起来。她胡乱摸着,企图摸到声音起源,结果越摸声音越小,几乎听不见。

她挣扎睁开眼,想去看身上的龙,却被一阵快感打断。她微微抬起的身体落回沙发上,在弹力的作用下更贴合龙,也让龙的脸埋得更深。

龙微微有些窒息,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贴着脸和鼻子,呼吸间全是兔的味道。他的鼻子随着兔胸部涌动,氧气稀少闷热,大脑在缓慢缺氧中分泌濒死的快乐因子。龙无法控制下体,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越是缺氧越是靠近,龙掐着兔的腰,深深卡进去,像一个贪恋母乳的婴儿。兔动弹不得,只好拍打龙的双肩。她已经感觉到有根梆硬的棍子抵着她的穴,气势汹汹仿佛马上就要冲进去。她不怕做爱,但是现在实在是没力气,她怕龙唐突冲进来自己会受伤。

这点力气自然是影响不到龙的,他微微眩晕,下意识数着兔的拳头落在身上的数量,数着数着,他一侧头,狠狠的叼住一口乳肉。

尖牙嵌进肉里,兔猝不及防叫出声,大力捶打他:“你干什么!”混沌脑子在痛感下清楚一瞬,她感觉到某种危险,她想逃离。

龙紧紧抵着她,上面用手下面用阴茎,将兔钉在他身下。他咬着肉,软肉棉花质感,温顺贴着他身体,像水一般仿佛能包容一切。头脑涨热,龙无意识的耸动阳具,卡进早已使用过度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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