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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兔

*平平无奇

*俗

*成结

变成现在这个局面真的完全超出预料。

兔子来到这个房屋的第一天就觉得不对劲——如果不是为了那高额薪水,她是进都不进这间房子的。

倒不是说房屋环境有多糟糕,相反,这间位于海雾村海雾沙滩右侧的房子很是不错,但这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

这间公寓的主人是一名男性敖龙族,常年外出,舍友是一位男性精灵族。起初兔子并没有看到龙,是精灵跟她签的合同、办理手续、带她参观房间,最后也是这位精灵让她住在了这间四室两厅的公寓里,并在当天晚上爬上了她的床。

天知道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精灵趴在她身上玩弄奶子的时候内心有多震撼。

“你……你要干什么?”兔子缩起来,耳朵害怕的低垂着,抬手试图护住乳房,却不想精灵猛地擦过乳头,腰一软重新掉进被窝里。

精灵倒着润滑液,溢出来的液体落在乳房上顺着沟四处流动,兔子眼睫毛颤抖着,她被刚刚那一瞬间刺激到好一会都没缓过来。趁这个时间,精灵不费力地分开双腿,还顺势把润滑液涂抹在兔子光洁的腿上。

“你干什么!”兔子忍不住了,大声斥责,双手用力推开他。奈何力气实在不足,精灵将脸贴近兔子的耳朵,过了一会问:“怎么害羞了呀。”手松开紧闭户门的私处,抓着耳朵揉起来:“耳朵都红了。”

兔子很白,不仅皮肤白嫩光洁,连带一双大耳朵也又白又长。精灵像是找到了新玩具,往手里又倒了些液体,从耳朵根部开始往上撸动,每每碰到兔子耳朵根,身下的这幅身躯都要颤抖好一阵。精灵得了乐趣,便更加卖力的动作起来。

兔子被一阵接着一阵快感冲击,耳朵是她的敏感带,之前也不是没有跟人上床,但耳朵却从来没被人这样细致的玩弄过。不过跟她上床的也不是什么有闲情逸致调情的人,维埃拉以出色的身材和相貌出众,有不少人为了一晚欢愉选择维埃拉。只不过在依海为生的都市有这种需求的更多的是为了发泄欲望。至少在她贫瘠的对象们中,粗暴的做完之后直接走的不在少数,事后留下来帮忙清理的更是少之又少。如果精灵跟这些人一样,兔子倒也不是不能忍受——至少痛苦只有几分钟,不像现在是绵长的钝痛。

她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更不明白这感觉与之前有何不同。她以为这样的感觉跟之前一样隶属于痛苦。

精灵贴着兔子脸侧,腿顺着润滑液挤进兔子腿间,用膝盖或轻或重的顶着兔子私处。兔子睡觉穿的少,是简单的裙子。这条裙子早就被精灵撩到腹部,现在下身只有可怜的内裤勉强撑着。兔子受激合拢双腿,但力度更像是向精灵撒娇。精灵分出一只手摸了摸:“咦?你怎么湿了?”

兔子猛地涨红了脸。

“玩耳朵就湿了?你自己没玩过吗?”精灵的声音从脸侧传来,兔子又羞又恼,偏过脑袋想挣脱开,又被精灵按倒:”我看你还是别挣扎了,这不是挺高兴的吗。”说着手指挑开内裤,伸进阴唇里搅动。

兔子听完猛烈地挣扎起来,力气大到上半身挣脱了精灵的禁锢,就要伸腿踢开他时,精灵将身体完全压下来,锁住兔子的身躯。

贴着兔子激烈起伏的身体,精灵甚至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她的神经,只好先轻轻地抚慰:“好了,别生气,放松……”随着说话频率,身体慢慢的平息下来,精灵这才看向兔子:“怎么,不愿意吗?”

兔子不说话,狠狠地瞪着他。

也是,人家是来工作的,也不是卖春。但是这身体真的太合自己意,这欲望按了半天没按下,这才偷偷摸摸地上了她的床。现在看来实在是不乐意了,那就算了吧。精灵想着就要起身走,却发现阳器已经被握在手上了。

“仅此一次,我明天就去辞职。”陷入春潮的兔子声音恼但软,明明说着狠话,听着却像是情人间的调情。

精灵笑了,又压上来,玩弄两颗红肿的乳头:“明天再说吧。”

精灵有一头半长的棕发,平时很是爱惜,常常用精油护理。于是兔子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记得这头靓丽的棕发在阳光里轻轻反光模样,当时她还以为面前的这位顾客不是顾客,而是别人嘴里的骑士。

然而现在这头靓丽棕发垂在自己腿间,骑士取下剑,赤身裸体在她床上战斗。不知为何想到这里的兔子心底涌出强烈的背德感,在这种背德感的驱使下,她潮吹了,水涌出来,一半喷进精灵嘴里,一半喷了他一脸。

精灵愣了愣,在兔子的道歉中将嘴中的水吐出来,混合自己的唾液倒进她嘴里:“你自己的水自己尝。”兔子被迫仰着脖子,将嘴里的水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如何?”精灵将兔子扶起来,坐到自己腿上。兔子顺着力道坐起来,感觉腿间有什么东西顶着,顺手摸一把:“很奇怪,有点骚味。”精灵听得有点愣,这本就一句调情,谁真的会品味道啊。

不过也没关系,精灵想着,在阴唇里摸索了一会,找到了缩着的阴蒂。

兔子身体本就很敏感,更别说阴蒂了。之前的前戏做的很足,在兔子半推半就的答应后,精灵早就从头到尾把玩了个遍,除了阴蒂。

他像是钓鱼,吊着她,久久不给她正式大餐。兔子早就渴得不行,感觉到精灵的手指又开始摸索,便半主动地将阴蒂送了上去。

精灵手指很长,泡在阴唇里暖呼呼的。他用指节摩挲着,一次次来回刮擦送上门的玩具,紧接着就感觉到兔子阴道口开始收缩,便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阴道的温度更高,像是要将进来的手指烫融,好重新塑形,永远的留在里头。可惜手指像是确认什么,这里按按那里戳戳,便抽了出去。

兔子暗自咬紧牙关,想精灵是不是故意的。她无意识的将身体靠在精灵身上,软肉贴着胸膛,小声呻吟。

精灵咬住伸到嘴边的耳朵,在兔子吃痛的时候狠狠插了进去,正好顶到敏感点。她就着痛感到达高潮,水浇到龟头上,顺着柱体流出来,将精灵的精囊淋了个透彻。

但是精灵不管她,在这方面他像是无师自通,顶着刚刚的位置狠狠研磨,兔子被磨到失声,脑子一片空白,攀着精灵肩膀开始叫。她感觉身体深处有什么在蠢蠢欲动,又感觉有什么东西碎了,再也拼不回去。

“舒服吗?”精灵松开耳朵,像情人样温柔低语。兔子缓不过来,茫然地点点头。她只感觉到抱着的身体胸腔震动了一下,像是在笑,然后突然使力将她旋转过去,体内的阳器差点把她磨背过气去。她扶着墙壁重重地喘息,又感觉到有双手按住她的腰,体内的阳器又进了一寸。

迷蒙地大脑突然清醒了一瞬:这不是全部,精灵还没完全进去。兔子被这个想法震惊,心底突然升起恐惧。她会死的,她想着。她会死在这根阳器上。她开始往前逃避,却发现前面是一面冰凉的墙。

“怎么了呀。”温柔的声音依旧从身后的那具身体传来,兔子突然有感觉到体内又进来了一些,进到了之前从来没有到的地方,她捂着肚子,哀求着:“别……”话音未落,精灵猛地顶上来,兔子半张着嘴,唾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来,滴在捂着肚子的手背上,顺着流到了她看不到的位置。

兔子半跪着,手撑在床上,身后的精灵俯下身来,将阳器完全抽出,又猛地插进去。伴随插进去的动作,兔子光洁的背部一跳一跳,像是钉在凶器上垂死挣扎的兽。

精灵的棕发垂下来,和自己的白发纠缠,一时间分不清是谁缠着谁。兔子迷糊地伸手去抓,被精灵卡住脖子,身体里的阳器突然变大,在兔子惊恐的叫声里成结,卡在体内射出了今夜第一次的精液。

*跟上个精兔是同一背景

男精跟他的舍友龙男都是冒险者,虽不像救世的英雄那般出名,但他们也去过不少地方,赚了不少钱。跟所有的冒险者一样,男精觉得累了,便和龙男商量拿积蓄买下了现在的房子。

他过着无所事事的日子,虽然勉强算安定在海雾村,但是他仍然闲不下来,冒险的天性刻在骨子里。跟兔缠绵一段时间后他便启程,进行短期冒险。

兔松了口气,舒舒服服工作了几天,顺便也养养身体。

男精跟刚开荤的小伙子似的,兔经常干活干着干着就干到床上去了。如果不是高薪……兔恶狠狠地在院子里浇花,水开得极大,冲得花一时间东倒西歪。

如果不是高薪水,谁乐意打两份工啊。不过包吃包住又高薪,短时间内确实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工作了。兔想来想去自我安慰,打工嘛,不寒碜。

兔收拾好工具要进门的时候,大门口突然传来声响。她好奇的看了眼,没在意。直到门锁传来开锁的声音她才又看了一眼:男精刚离开不久,临走前跟她说没个三四天回不来,东西也是她帮忙收拾的,没有什么漏下,现在不太可能回来。那在门口的是谁?兔猛地打了个颤,不会是小偷吧?

虽然现在日头当空,但是今天是工作日,前后邻居都出去了,现在空荡荡的就她一个,小偷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兔拍着胸口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放下工具,攥着铁铲边往门口走边大声问:“是谁在那!”

谁知门口的人听到这话动作越来越大,兔鼻子上生出细细的汗,之前看的新闻全部涌进脑子,兔被自己吓得身体僵硬。就在门打开的那瞬间,兔高高举起铁铲用尽全身力气砸下去。

一瞬间天旋地转,她只觉得有人钳住双臂将自己狠狠扭过去,关节处不堪忍受得咔嚓两声,兔麻木的想:这高低得赔个医药费。

幸好身后的人很快就松开,兔手臂生痛,怒视肇事者。只见一个高大的敖龙族站立在门口,风尘仆仆,平静地看着她,像在问她是谁。

兔转动脑袋,终于想起这房子的另一个主人,她慌忙放下铁铲,又用脚欲盖弥彰地往旁边踢了踢:“我是请来的保洁工,不知道您舍友有没有说。”

他可没只说你是保洁工。龙点了点头,他迈开步子往屋内走去。兔慌忙把门关好,跟着龙进了房门。

龙在门口放下满是泥土的布袋,兔很有眼力见地问:“您是想吃饭还是洗澡?”所有冒险者回来的第一件事无外乎这两样。龙看了眼兔:“帮我做点吃的吧,谢谢。”兔随机进了厨房,心想龙看上去比男精好相处些。

之前在利姆萨罗敏萨讨生活时做过不少工作,从累死累活的码头搬运到拉皮条的旅馆前台,兔自认锻炼出几分看人的本事。她的直觉告诉她龙不是会刁难人的雇主。

但是也仅限于日常。兔看着龙抓着她的手,冷静地安慰自己:没事,高薪,高薪。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回来,龙进浴室后想了半天没记起来哪个开关出热水,他围好浴巾准备叫兔帮忙,却不想尾巴随动作一扫,不知道扫到哪里水突然出来了。龙猝不及防摔倒,搞出好大的动静。这边兔听到声音急忙去看,在门口连问出什么事了。过了好一会都没听到龙的回复,兔生怕出事,连忙推开门却被水糊了一脸,双眼迷蒙地跟着摔倒在地。

兔摔蒙了,她下意识的撑了把地想站起来,发现身下的质感不对。她透过长发看到龙正在看着她。兔慌慌张张想站起来,却被掐住了腰。

水帘成了天然的遮蔽体,龙看着身上的兔,衣服湿透贴在身上,肉色若隐若现,头发垂下来,尾端搔着他的脸,水珠顺着发丝流下来,滴在他耳边。

他看一会,松开了手。在兔要站起来时一把揽过她,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滚烫的手心贴着背将她扶起来。

龙力气很大,兔被迫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耳边听着水哗哗的流。就在兔还没明白龙为什么这样做时,她感觉到有东西在顶着她。

当时她的脸色就差起来。

她不怕上床,但是这根多少有点大了。兔听着龙粗重的呼吸声,顿感不妙。她开始挣扎起来。

龙只觉得屁股肉又软又弹,不停的在他腿上蹭,胸口两块肉也不安分,在他胸口剐蹭。因为冒险的缘故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加上好友又经常让莫古力送一些污言秽语。龙有些恼,带了劲打兔屁股。兔吓得夹了下穴。龙的手劲控制得很好,有点疼痛但不至于不能忍受。这种调情样的拍打让兔想起男精走之前那场性爱,她有些脸热地停下动作。

两人浑身湿透难以动作,龙男看兔没有动作,只好颠了颠腿。兔恍然大悟般从龙男身上下来,去关水。

两人身上湿漉漉的,都没说话。最后还是兔先开口。她看了看龙男下体,迟疑的问:“你这里…需要帮忙吗?”龙男喉结上下滚动,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声音。

对于龙男来说,这种眼神只会在老家的黄金港看到。黄金港路边有很多穿着暴露的女性,她们或是拿着扇子或是举着烟管,言笑晏晏地勾过路人进房门。他无端地恼起来,用力抓了把兔的耳朵根。

兔“唔”的一声,抬起无辜的眼看着龙男。她冤死了,不仅要握着单手握不住的肉棒,耳朵还被狠狠薅了。现在耳朵根又酸又麻,直接延续到脊椎,麻得她不自觉弯了腰。

兔握着肿胀的性器。这根过长过粗的肉块还没经过清洗,不可抑制的散发着浓重腥气。幸好经过刚刚的事故,好歹它是润滑的。兔安慰自己,打算先给它做个简单清洁。她含着半口水,又将不断溢出液体的龟头含进口腔。

敖龙族身上布满鳞甲,手臂和大腿有大面积的鳞甲,这是他们的种族特征,也是他们的铠甲。而性器处也一样分布鳞甲,只是很零散,在性事中更像是一种情趣。

兔嘴里的水不多,她仔仔细细舔过肉棒的每个部分,从龟头到两球之间,主打一个清洁到位。就是有时候含得太深,不可避免地顶到喉咙,挤了些水出来。兔被顶出眼泪,舌头却不敢停下。

等她觉得嘴要麻掉的时候,头顶上的手却按住她。她似有所感,勉强张开酸软的嘴。不一会儿,浓厚的精液灌入她的口中,腥苦味压迫着喉咙,兔挣扎起来,她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是头顶的手还是没动甚至加了几分力气。她几乎是哭着把精液吞了下去。

她合不上嘴,也被呛到,整个人都抖起来,转过头干呕半天没吐出东西,只能靠着龙男腿喘气。刚射过的龙男平息着呼吸,垂眼看着耷拉着耳朵的兔,他盯了一会,伸手去揉那柔软的耳朵。

兔打了个激灵,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你妈两个人怎么都喜欢搞耳朵,不是,胸不是更好摸吗?

男的就是难搞。兔回过气后终于想起还在厨房的饭,她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穴不知什么时候出水了,幸好混着身上的水也看不清楚,她面无表情地夹了夹穴,跟龙男说自己先去做饭。

毕竟她的本职工作不是上床而是家政啊!工作还是要做好的!有事业心的兔这样想。

龙男有些晕,潮湿的环境加上积累下的疲惫,他甚至感觉到浑身无力,有点缺氧的症状。他拉了拉兔,靠在墙上要晕不晕的,吓了兔一跳。兔探了探他的体温,确定他是有点低血糖,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看着好牛但是是个会在浴室里晕倒的冒险者呢!不愧是冒险者!

等龙男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虽然头还是昏沉不清醒,但是下体却很清楚的感受到一股暖意。

一股钻心的快感急促地涌上大脑,压迫着神经,龙男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等他喘着气看清楚眼前是什么的时候,他的手快大脑一步,抓住了正在上下运动的兔耳朵。

兔嘶了一声,牙齿不可避免的碰到肉棒,龙男也紧接着嘶了一声。

“你……在干什么?”龙男声音很哑,像是声音直接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

兔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浅浅含着龟头,轻轻舔了几口,才将肉棒吐出来。她低着头,头发掩着脸。她上前,贴着龙男的胸口,小声的说:“因为太痒了。”

太痒了,真的忍不了。兔以为工作能把身体里的情潮给压下去,显然这不能。在这个小小房子的短短一段时间,她的身体被男精玩透玩乱,本能反应早就反超理智,在性事间她只是一个被性欲支配的活物。

她迫不及待地又含上肉棒,浴室里的浓精彻底激发因为男精离开后一直处于渴望的身体,兔甚至感觉肉棒是美味的。她脑子昏昏,撑着龙的大腿,手不停地在会阴处按压。她憋了一口气,将这根粗长的肉棒整根吞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龙被挤压的欲望打垮,他抓着兔的头发,手埋进发根,徒劳地抵抗处于亢奋状态的兔,但是他比起拒绝更像纵容—他甚至没有用力抓。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他的下半身发麻,整根像进入极狭小的穴里,一举一动都伴随着巨大的摩擦力,快感扩散全身,他大腿肌肉绷紧,在尽力不伤害兔的情况下夹着她射了出来。

龙只觉一股眩晕涌来,眼前什么都看不清,肉棒暖洋洋的,他以为已经结束了,在他准备坐起来的时候发现兔还没将他的家伙什吐出来,而那根已经软绵绵的东西,还在她的喉管里。

兔喘着气也不愿意把肉棒吐出来,她鼻息粗重,气流打在胯部的鳞甲上。龙的肉棒将她的喉管撑大,撑得她微微窒息。她尽力压住要干呕的冲动,却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她能感觉到喉管尽力的想把异物吞进腹中,一层一层的包裹蠕动,就像蛇吞象。现在有了精液的润滑,喉管显然更加卖力,兔被自己折磨得奄奄一息,带着红晕的眼睛翻了起来。

腥臭味、唾沫味、血腥味,加上逐渐醒来的肉棒,她快被别人的味道淹死了。

这种感觉在头皮唐突的刺痛后终止。兔感觉到自己的口腔已经麻木了,她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样子,她只能感觉喉管钝痛,血腥味还停留在喉咙处,舌根的苦涩味道在口腔泛延。她艰难地吞咽不存在的唾沫,无力去分辨龙的责骂。

龙骂了几句见兔浑浑噩噩听不进去的样子,气得脑子嗡嗡作响,怎么有人为了上床把自己弄得半死的啊!龙把兔拉上来,兔现在倒是乖得很,像一团云。龙看着兔嘴角溢出来的精液,翻了个白眼,仔细观察后发现口腔里没有血丝,便开始帮助她合上酸软的下颌。

固定太久的下颌一时间难以回到原位,女性吐息喷在男性的脸上,龙只觉得下体又在蠢蠢欲动。他把兔压在身下,看着兔无神的双眼,只觉气血上头,一把掐住面前的白脖子。

有力的手臂很好的把下颌带回原位,颈间的压迫感逐渐递进,把脱离的神志拽回躯体。兔反射条件想深呼吸,但她很快发现她做不到。

冒险者的体质在这一刻完美体现出来,粗壮的大腿卡在两腿之间,胯部过于挤压私部导致鳞甲挤进肉口,肉蒂贴着甲上凸起来的不规则花纹,没有一丝可以呼吸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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