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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悠伤的并不严重,加上alpha的恢复力向来强悍,下午两人就办了离院手续,订了一家山上温泉度假酒店住下。

辛御景得到酒店失火的消息,让他暂时把工作搁一搁,正好临近开学,交接完工作自己就去休息休息,不用再去公司忙乎了。

辛云州还有点可惜自己那份未来得及实行,但是一想到剩下的几天都可以和辛悠黏在一起,便也没什么了。

辛悠浑身上下看起来伤的最重的就是十根手指,因为要搬开带着火焰的木头,指尖都被灼伤,每一根手指头都用纱布缠上,看起来像是青蛙的圆滚滚的趾,有点滑稽可笑。

辛云州捏着她的手,越看越好笑,侧着脸憋得身体都抖了。

“?”

辛悠将手抽回来,辛云州忙抓住。

“我错了我错了。”

这家酒店因为建在山上,更接近自然些,环境要比之前那家好上许多。

整个建筑都是半复古建制,采用纯木头建造,四周被石头砌成的石墙围住,上面附着着紫色的喇叭花,碎石小路一直延伸到院口,山上就是天然温泉,木质的淡淡清香混着小院里那颗大樱花树的香味,熏的人好像要醉了,

服务人员敲响外门,辛云州应了一声让她进来。

那人这才放轻脚步,把菜品一盘一盘放在桌上,斟好自酿的甜酒,向二人点头示意,又小声离去。

菜肴大多都是果蔬类的农家冷食,他们家主打一个贴近农民生活,由后厨自制的青梅酱的酸甜混在拌饭有种别样的美味,辛云州第一次尝的时候便觉得很特别,他们的酒杯为了符合主题,都是桃花样,粉红色的花瓣荡漾着酒光,波光荡荡,颇有意趣。

他贴着辛悠坐,拿着一小片生菜叶,一块红萝卜,一片切好的卤牛肉,加上配料丰富的拌饭包好,冲着辛悠兴趣盎然地说:“啊!”

辛悠眼皮一跳,她其实更想自己来,奈何手实在太疼。

忍着羞耻心凑过去咬了一口,萝卜的辛辣汁水和牛肉的浓香在嘴里爆开,辛悠的味蕾瞬间被抓住,味道是真的不错。

辛云州看她吃得很满意,得意的尾巴都要翘起来,兴致冲冲的要去包下一个。

辛悠用胳膊抵着头,盯着辛云州的嘴唇看,有点心不在焉。

“怎么了?不好吃?”

辛悠摇摇头,晚风卷着花香让她心烦意乱。她小腹发痛,欲火中烧,热得皮肤泛起一点粉,心念一动,低头咬住酒杯,向辛云州凑过去,抵在他的嘴唇上,眼神戏谑又带着勾引,明明辛云州什么都还没吃,却感觉醉了。

他耳朵瞬间红透,双手撑在身后,脖子昂起,嘴唇去接,辛悠半身直立,缓缓将他往下压,酒水流的太快,辛云州来不及全都咽下去,顺着脖子滑进衣服里,辛悠的长发落在他的脸上,山茶的香味钻进鼻子里,它来势汹汹,那股被占有的进犯感刺激地内裤里的性器抬起头来。

杯中酒流尽,两人叼着酒杯双眼缠绵对视,彼此眼睛都是纯粹的,周围的一切都变成空洞洞的黑色,只有火焰互相烧灼,好像要将对方烧成灰烬。火就是火,如果不用水来抑制,它就用不褪色,他会爬上手臂,剥开血淋淋的肌理,顺着血管的纹路一路向上,在心脏处紧紧纠缠啃噬,一定要咬下块肉来,才能配称之为欲火!

不知是谁先进攻,酒杯滚到地上,“当啷”一声,咕噜咕噜地滚到桌角,榻榻米上留下一小滴水痕。

灼热的身体紧紧相贴,辛云州环抱着辛悠的腰,挺着脖子去迎合那火热搅动的舌,双手胡乱的伸进辛悠的衣服里,捏住她的屁股,往自己身体里按,那硬挺的玩意顶在他的小腹上,将他的衣领蹭开,乳粒受凉,挣扎的立起来。

辛悠昂起脖子呼出一口气,半跪在他面前,撩起衣服,里面什么都没穿,肉棒跳出来直接打在辛云州笔挺的鼻梁上,眼皮一闭,眼睫毛像小刷子一样扫在鸡巴的青筋上。

辛云州向后一躺,辛悠顺势对着他的头跪下,膝盖抵在他的头两边,将他完全锁住。辛云州抓着那两条光洁的大腿,伸出舌头在肉花那轻轻吮了口,尝到一点清水,用牙齿咬了咬阴唇,辛悠一抖,漏出更多水来,滴在辛云州的红润的嘴唇,流进嘴里。

他喉结一动,将它全部咽下去,舌头又在阴道口反复摩擦,不时逗弄阴蒂,舌头像条小蛇一样钻来钻去,电流顺着小腹直冲大脑,辛悠忍不住抓住辛云州的头发,往自己的下体处按地更紧些。

花穴不住喷发着香甜糜烂的汁水,在辛云州的眼窝处蓄出一小摊水,这像奖励一样让辛云州舔得更加卖力,对着小豆子又啃又吸,恨不得将那小花吞进肚子里。

辛悠爽极了,甚至有些失态地向上躲了躲,一巴掌甩到辛云州的脸上,脸颊瞬间通红,他有些委屈。

辛悠捏了捏他的脸,俯视着他。

“张嘴。”

辛云州张大嘴巴,为了方便辛悠进入,抬起脖子调整好角度。辛悠扶着鸡巴直接捅进去,口腔瞬间被挤满,阴毛扫在他的脸上,汁水的腥甜充满口鼻,她一点都不留情,直接抵进喉管,脖子处吐出鸡巴的形状,辛云州连呼吸都困难,眼角眼泪直流,忍不住抓紧了辛悠的衣角。

巨大肉棒势如破竹,把喉管当套子一样,抽插的频率极快,噗呲噗呲地全根没入,抽出时只留下一小节,紧接着再一进到底,喉管的肉因为想要呼吸而吞咽,反倒便宜了辛悠,那一圈圈软肉不断吮吸她的敏感龟头,辛云州受不了了,不住拍她的腿,反而换来她更粗暴的进犯。

她抓住辛云州的头,不断往自己的鸡巴上抽送,屋里只有肉体交合的声音。

“姐……呕……姐姐……”

辛云州不断摇头想躲开,辛悠坐在他的胸膛上,双腿夹紧,把他的头固定在两腿之间,避无可避。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辛云州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亡时,辛悠终于“噗呲”一声插进最深处,浓厚大量的精液全部射进去,射了将近一分钟,辛悠翻身躺在旁边。

辛云州立刻爬起来,不断干呕,榻榻米上沾满了辛云州咳出来的白浊,他捂住脖子,眼角的泪止都止不住,浑身还在不正常的抖,辛抬眼看向他,发现他胯下湿了一片,竟是还在高潮,但他无暇顾及乱吐的鸡巴,只能低下头呕吐,好像怀孕了。

辛悠环住他的身体,头躺在他的大腿上,摸摸他的脸。

“还好吗?”

辛云州刚才真是怕了,那种濒临死亡而带来的快感太过恐怖,浑身酸软无力,只知道射精,他的马眼麻麻的,差点尿出来。

辛云州缓了缓,点点头,还向辛悠张了张嘴。

“剩下的我全咽下去了。”他的嗓子很哑,吐出来的话有几个字调都不对了,还在冲她摇尾巴邀功。

辛悠眯眼笑笑,亲在他的小腹上。

“好乖。”

辛悠将他按到,双腿扛到肩膀上,想去摸他后穴,伸到一半,两个人都愣了一下,他们对视一眼,看向辛悠包扎的手,皆忍不住笑了一声,辛悠尴尬地低下头埋在他的脖颈处。

“啊,这怎么办啊……好想操你”

辛云州捧起她的脸,亲亲她的眼角。

“我自己来扩张。”

辛云州起身从酒店抽屉里掏出润滑液,趴在辛悠两腿之间,扩张这种事他已经很熟悉了,先是沾湿手指,在穴口打转,缓缓塞进去,修长的手指立刻被红肉蠕动着吞吃,他低喘一声,穴口颤颤地瑟缩,饱满的胸肌开始散发淡淡的粉色,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流,往前爬了几步,抓住辛悠的腿肉,他埋下头,轻咬在紧致的大腿肉上。

辛悠痒地眯了眯眼睛,双臂撑在身后,伸开长腿,轻轻踏在辛云州勃起的内裤上,性器隔着布料都散发着一股湿热的潮气,把她脚趾都打湿了,辛云州额前的头发热得滴汗,呜呜地亲亲她腿侧,屁缝里的手插的更深,两只往外微分,将肉洞扯成竖缝,粘液湿淋淋地挂在肠壁红软的肉上,拉出一些细丝。

“姐姐,进来吧。”

于是辛悠在他屁股上抓了一把,辛云州平日良好的运动习惯使得他的屁股格外挺翘,粉白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钻进辛悠的指甲缝隙里。辛云州背对着辛悠的小腹趴着,臀尖蹭了蹭她的支翘的肉棒,邀请不言而喻。

“啪”

辛悠在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白滑的屁股上立刻显现出粉红的巴掌印,辛云州“啊”了一声,激颤地往前爬行,早就被拉扯开的小洞颤巍巍地紧缩,他的呼吸都是波动的,短暂的逃跑之后,他又提臀蹭过去,肉洞边缘裹着圆润的龟头,上下摆动腰肢,好像自己操着自己,简直骚得没边了。

辛悠有些苦恼地发问:“云州以后没有姐姐可怎么办啊?会去找别人吗?”

辛云州脑袋很乱,洞里多余的空气让他忍不住叫嚣着,想要什么东西将他填满,可偏偏辛悠毫无动作,只是吊着他,看着他的丑态。人吃不饱的时候,就会一直想要,他控制不了这种空腹的饥饿,眼泪顺着眼眶往下流,躺在榻榻米上,一手伸到背后,想要触碰辛悠的肌肤。

“不会……我不会的……死也不会……快进来吧,求求你。”

守节在这个世纪来看是个非常封建的词,然而有人真的这么说的时候,无论真假,都会让人有一种被取悦的快感。

“好狗狗。”

辛悠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些,抓着两瓣臀肉,一捅到底。

即使经过了充分的扩张,辛悠这根驴屌对于alpha这种僵硬的身体来说还是太长太大了,辛云州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她进入的那一刻就被击散了,他无力扣着地板,在一下下的撞击中攥成拳头,胳膊上的青筋全部暴起,力却不知往哪里去使,分量客观的肉棒前后抖动,在身下的衣服上蹭出一丝丝水痕。

辛悠干得很耐心,怼着他的前列腺细细地磨,猛烈又折磨,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直接捅到alpha退化的生殖腔口,辛云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脑袋里徒然生出一种害怕的情绪。

“不要……进不去的……”

辛悠本无意进入,听到辛云州可怜兮兮的请求,浑身都剧烈地发颤,施暴欲一瞬间达到顶峰,恶劣地每一下都刻意地在那处深凿,肠壁痴缠着骇人的性器,肠肉随着动作不断被扯出,洞口开始发红肿胀,好像一颗收缩的肉葵,边吐着淫水,边饥渴的吞咽。

生殖腔口起初还紧紧鼻塞,随着辛悠的努力,那里逐渐豁开一个小嘴,越捅越开,麻痛的同时又迸发出惊人的快感,辛云州不自觉张开嘴,舌头失控地吐出来,脑子里的推拒烟消云散,只剩下“姐姐的鸡巴好大……”

就要凿开了。

辛悠半闭着一只眼,在最后的冲刺下,狠狠地操干进去,那小嘴大张,里面的嫩肉是比肠壁更加的软烂湿滑,疯了一般啃咬住进犯者,好像要摇着尾巴发浪,辛云州呜呜叫了几声,双眼一白,趴在地上,第一次哭出了声。

辛悠大汗淋漓,爽得差点射进去,她舔了舔嘴唇,原来这才是极乐。

她又一巴掌打在辛云州的屁股上,埋怨道:“好骚啊,云州,真欠操!”

辛云州意识已经不清醒了,alpha的生殖腔不过是联通肠壁的另一个腔室,没有配套的子宫,只是个永远得不到疼爱的残次品,它挨饿了一辈子,一朝闻到鸡巴的美味,恨不得整根吞进去,他失去焦距的双眼雾雾的,眼泪已经在脸庞留下一摊水洼,后入的姿势让他看不见辛悠的脸,被强行开凿开的感觉太恐怖,辛云州一时不安,只是无措地“姐姐”和“辛悠”交替的叫喊。

“在这呢。”

辛悠俯下身去,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胯下小幅度的前后抽插,手指抚摸着辛云州的耳朵,随后张嘴,咬住他小小的耳垂,语气充满柔情蜜意地询问到:“云州好紧啊,要不要给你生个小侄子玩玩?姐姐好想要个宝宝啊……”

辛云州还在哭,听到她的荤话,还特别认真地思考的一下可行性,他看了看辛悠的眼睛,沮丧地闭上眼睛:“生不了,alpha生不了……”

辛悠努了努嘴,继续哄骗:“不对。不是因为alpha生不了,是因为云州是姐姐的小骚狗,狗狗和人类怎么能生孩子呢?对不对?”

辛云州闻言点点头,还在为不能生个孩子而感到抱歉,所以贴近了辛悠的脸,小声地说道:“对,我是该死的小骚狗……”

辛悠很满意,解开他的腰带,慢悠悠地束缚住他的鸡巴,胯下动作也不再温柔,发狠了一样冲撞,把生殖腔操的直流水,里面的褶皱几乎被肉棒熨平,变成了鸡巴的形状。

alpha哼哼惨叫,满腹快感无处发泄,他徒劳地摆头,双手分明没有被绑着,却违背本能不去扯开鸡巴上的带子,心甘情愿接受惩罚。

骚狗漂亮的脊背上沾满了汗珠,腰窝处紧紧用力,摆过头去索吻,辛悠好心接住他的爱意,一起登上顶峰。

滚烫的精液灌满生殖腔,满涨着从肉缝里溢出来,挂在衣角。辛悠舔着辛云州的舌头,分神地想到:“真可惜,白操了这么久……”

辛悠在里面停了会儿,还不着急进行下一轮征伐,她直起腰将辛云州翻过来,肉棒在里面滑了一圈,顶弄的柔软的内壁条件反射的绞了绞,辛云州抬了抬手臂,哼唧了一声,他双眼无神地呆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看起来好像傻了。

辛悠摸摸他的耳垂,想起他那种耍贱小狗的模样,有些心疼。

“抱住我,我们去床上吧。”

辛云州只会听她的,点点头环住她。

辛悠抓住他的屁股一抬,踉跄了一步,辛云州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又加上健壮的身体,对于辛悠来说还是有点吃力了。一看到床,她将二人摔在床上,肉棒随着体重往脆弱的生殖腔里怼了怼,敏感又灵活的肉顿时活跃起来,蠕动着开始吞吐,辛悠又硬了。

辛云州偏着头,泪水失禁般往下流,白色的棉被上哭出一圈水痕,那张嘴巴说不出别的话来,一直呜咽着乱哼哼。

辛悠刚要再来一次,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拿过来看了一眼,随后没好气地丢到辛云州面前。

是陈慈的电话。

辛云州先是看了看辛悠的脸色,没太敢接,直到她抬了抬下巴,辛云州才接通。

“妈……”

这一声语调有些奇怪,陈慈那边听了都皱皱眉。

“你在干什么呢?”

辛云州半撑着身体靠在床头,清了清嗓子,他眼睛都哭肿了,鼻子红红的,垂头丧气地像条哈巴狗。

“嗯……刚睡醒,怎么了吗?”

陈慈那边这才放松下来,责怪到:“这么久在外面也不知道给妈妈打个电话,我听你爸爸说了,你们那个酒店失了火,你身体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消防员来得挺及时的。”

“哼,就得这样,不然他们拿着我们交的税是来享清福的吗?还有啊,你也真是的,那个辛悠和你在一块你怎么不和妈妈说呢?”

辛悠本来对他们说的话一点都不感兴趣,停在辛云州身体里无所事事,都想拔出来了,猛地听到自己的名字,她一抬头,正好碰上辛云州捂住扩音器,辛悠眉头一皱,惩罚式地往里顶了一下。

辛云州的身体刚高潮完,本就敏感,辛悠那条驴鞭一动,他都没来得及捂住嘴,顿时叫了一声。

“怎么了儿子?”陈慈那边声音有些着急,人从窝躺在沙发上猛地起身抓住把手。

辛云州缓了缓,有苦难言,恨不得直接把电话挂了。

“妈,我没什么事,现在有点忙,晚点……唔”

辛悠动了一下还不够,下半身由缓慢地摩擦,变得抽插得越来越快,她甚至俯下身,将他胸前那颗乳粒含进嘴里,舌头打着圈地舔着乳晕。

性器整根抽出再没入,辛云州的身体跟着动,像艘小船,随着波纹上下飘荡,他无意间溺了水,忙抓住辛悠的胳膊,却不敢让她停下。现在他是两边讨不到好,他既要小心这种关系被发现,又要防止陈慈哪句话踩了辛悠的雷,让好不容易心意相通的两个人再闹矛盾。

“一和你说起辛悠你就不想聊,妈妈和你说,那小婊子心脏着呢,你可不要听信她的花言巧语,你爸爸现在瞅着是身体健朗,实际上这次突然从外地回家也是因为心脏病又犯了,现在可是关键时期,辛家其他的支脉都是些不争气的废物,成不了什么气候,那些老不死的东西正盯着你呢,这次回来,你就听妈妈的安排,妈妈一定会让你顺顺利利的成为这个家的主人的。”陈慈自己在那幻想着未来的美好蓝图,甚至久违的穿得极为妖艳,涂着指甲,“至于辛悠,我要和让她和她妈一样,永远被我踩在脚底下,乖儿子,你可千万别拎不清啊。”

“妈,别说了!”

辛悠直接把手机抢过来,开了免提,施施然说道:“真不好意思啊,陈阿姨,你的乖儿子现在正和我在一起呢。”

“你!”

辛悠点了挂断,在辛云州震惊的目光下,用嘴堵住他所有想说的话。

辛云州只是挣扎了一下,就任由辛悠去了。

他妈和辛悠的关系不是一两句话就能缓和的,只要他拿到这个家的继承权,他就带着辛悠走,在外面买个房子,把球球也接回来,辛悠喜欢摆弄那些机器零件,他就投资个研究所给她玩,实在不行,要是她想要整个辛家,他也可以拱手相让,只要能在一起,他不会让辛悠无路可走。

辛悠胯下生风,贯穿的声音响亮入耳,她像是堵着一口气,什么技巧都不用了,自己怎么爽怎么来,连辛云州求饶的声音都忽视,恨不得就这么直接让他死在自己的床上,最后阶段,对准那被操开得生殖腔狠狠操烂,将所有精液全部注入。

辛云州哼哼着喘气,实在没什么力气,偏着头睡着了。

辛悠将头发拢到脑后,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抓起外袍披在身上。

天已经黑了,晚风渐凉,卷起地上的花瓣飘进池子里。

b市很好,辛云州也很好,但是这个所谓的“家”并不好,不仅仅是来自于陈慈的恶意让她觉得疲惫,还有那些未见过面的什么辛家的掌权人也不会让她好过,这个家只有一个alpha就够了,其他的人都会是附庸。

辛悠摸了摸辛云州的手掌,指甲勾勒他的掌纹。

他们的16岁除了满腹澎湃的爱意,一无所有。

假期过得很快,b市的一切好像一场镜花水月,他们还未来得及珍藏,就已经成为过去。

开学前恢复成普通人的作息,辛云州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好像渴了很久的旅人,一朝发现绿洲,恨不得拉开嗓子往肚皮里灌,他整天窝在屋子里大睡,趁着陈慈不在,他甚至会偷偷摸到辛悠的屋子里,怎么赶都不走。

辛悠觉得他有点太粘人了,但辛云州一直记得去b市之前,她留下的那句“不要在这里睡”,故意一样地骑着辛悠的被子,宁可什么都不干,也不离开半步。

好在没惹辛悠烦,辛云州睡着的时候,她自己翻着机械书,捣鼓的手上一堆黄色润滑油。

至于陈慈对那通电话一直耿耿于怀,只是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过问,她心中其实有点猜测,只是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她捏着手机,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焦躁地走动,终于下定决心,背着包,急匆匆地出门了。

晚饭之后,辛悠坐在床上,她的腰被辛云州紧紧搂着,和他这个张扬的性格不一样,辛云州睡觉很老实,只要睡着就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所以辛悠一般都不会让他搂住自己,免得只能呆在他身边动也动不了。

她手里拿着电脑,停在聊天框里敲敲打打,幽蓝的光打在辛悠的脸上,她目光沉沉,面目凝重。辛云州睡梦中动了动,向她贴的更近了些,像猫一样的动作引起辛悠的注意,她环过去捏捏辛云州的耳垂。

辛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辛御景这几天总是带着他们和许羽雯那家一起吃饭,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是个什么态度,辛云州那么聪明,自然也早就猜出来了。

他既不过分亲近,却也不拒绝。

辛悠默了默。

她不怀疑爱情的存在,可她从来不相信什么之死靡它,这世界上的考验太多了,利益与利益交织,爱情这种飘渺的东西在此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他们可以分离,但决不能共享。

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转眼开学,辛悠压着辛云州去给薛晓珍道歉,薛晓珍一边震惊他俩竟然是姐弟,一边又有些不好意思。辛云州太惹眼了,引得大家都看过来。薛晓珍尴尬地头上冒热气,嗫嚅着说着没事。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可辛云州总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所以想抓住他渴望的幸福。

辛御景的身体果真如陈慈说的那样,常年的拼命工作让他只剩一具空壳。alpha大抵都是这样,极高的身体素质加上异于常人的智商,同时带来的是晚年超负荷的残躯,早死似乎是这帮骄傲的alpha们的宿命,所以第二性别给人带来了什么,是好是坏,这又极其难说了。

辛御景有时会留在家,撑着桌子,锋利的肩膀微微弓起,背对着人咳嗽。辛悠与他面目相对,脑中回想的是他抚摸在头上的手,以及越来越偏激的区别对待,她心中不仅没有那么痛快,反倒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爱不能长久,恨也同样短暂。

她的日子更难过了,陈慈先不提,先给辛悠施压的是敌对的势力,辛云州因为辛御景的关系被全方位保护着,而她便成了突破口,看起来非常自然的“意外伤害”是家常便饭,现在负伤在家已经是最好的情况。

她倚靠在楼上长廊,看着楼下忙了一天的辛云州披着秋霜回来,他眼角一片乌黑,瑞希递给他一杯水,他还没来得及喝,就接了个电话。

好像是徐羽雯。

辛悠见过几次那个姑娘,漂漂亮亮的,端正秀雅,看样子也很喜欢辛云州,其实是很适合辛云州的那种类型,况且家世相当,强强联合,是这些家族维系地位最低廉且稳固的手段,由不得外人说一个不字。

辛悠并未着急转身,直到辛云州抬头看到了她,忽然笑着冲她招了招手。

辛云州快步上楼来到她身旁,迎面就是拥抱,他将头埋在辛悠的颈侧,什么都不说,只是这么拥抱就他感觉到很满足。但他还是有些抱怨道:“好些天都没见到你,你怎么都不回我消息呢……”

“没看见。”

辛云州显然不满意她敷衍的说辞,用鼻尖在她脖颈处轻轻剐蹭,声音嗡嗡的。

“你根本就不想我……嗯?只有我在想你,我想你想的要死了……”

辛云州说得很委屈,他实在是太累了,好不容易抽空看手机,上下滑动聊天界面,消息还是停留在他的问话上。

辛悠揉着他的头发,笑了笑,没说什么。但是其实她想问的东西有很多,比如他对以后是怎么想的,辛悠还抱有希望,她甚至在奢求能够平平静静的在一起,所以辛悠一直没下定决心。

“伤好些了吗?”

辛悠答非所问,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留下嫩班的疤痕,她摸着凹凸不平的纹路,说道:“徐羽雯是个很好的女孩,你觉得呢?”

辛云州一顿,他不太想谈这些。

和那些文件数据一样,他只是将徐羽雯当做工作,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聊的应该是彼此的想念,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什么意思啊,我最近和她出去你吃醋了吗?”辛云州一边欣喜于辛悠的在乎,一边又不希望她误会什么,风雨欲来,大厦将倾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了,辛云州只是找了个折衷的方法,让自己不那么势单力薄,他在努力得到整个辛家,为他们岌岌可危的爱情寻找出路。

“你总会结婚的,云州,这由不得你了。”辛悠一直觉得自己还算冷静,所以说出这种事实时,她还未歇斯底里。

辛云州慢慢站好,双手掐着她的肩膀。

辛悠垂着眼睫继续说道:“你现在只有16岁,未来还会有更多次的妥协,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我们……”

“闭嘴!”

他的眼睛刷一下就红了,辛悠剩下的话不必说完,他就已经明白。

对,他是太弱小了。

看似所有人都在给他铺路,其实他一直被牵着往前走,只要他反抗,等待的就是他们毫不留情的抹杀,到时候辛御景都保不了他。

“你相信我好吗?我,我,给我几年时间,不,不用,就一年,我会给你好的生活的,好吗?”

辛悠看着他语无伦次的说着什么,心里同样酸酸的。

“不用,这便够了。”

辛悠揽过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分开时看见的是他通红的眼,泪水蓄在眼眶里,红唇颤抖,辛悠的话堵的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挽留,可他又在庆幸辛悠的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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