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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低沉,云边的猩红已被浓重的乌云欺压而下,空气中带着丝丝潮汽,凉风铺面,风吹树动,飞沙走石。起初那只是一小点雨滴,随后越拍越大,打在砖瓦上,溅起一小滩水涡,玻璃窗上氤氲出颗颗小水珠,终于不堪重负,顺着平壁滚落,滑进窗台上的水洼,融为一体了。桌边的人不住地往窗外看,手指点在纸上,嚓嚓作响。

“叮铃——”

辛云州推开家门,脱下鞋子。

这雨来得急,辛云州连个准备都没有,头发被雨打得沉重又凌乱,衬衫贴在身上,隐隐约约可见衣衫下紧致的肌肉线条,他抿着红润的嘴唇,目光看向楼梯尽头,然而那里并没有什么人。

瑞希从里屋露出头,看见辛云州这副落水小狗的样子埋怨道:“小少爷怎么淋得这样湿,快擦擦。”

辛云州只是随便擦了擦,从兜里拿出个小盒子放在瑞希手上,那纸盒已经被雨水泡的发软了。

瑞希一看是个药膏,想到辛悠小姐今天饭后就找他处理手上的伤口的事,他颇为欣慰地笑了笑。

这俩孩子真是嘴硬心软。

“小姐的伤并不严重,我已经给她包扎好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俩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少爷要是想和小姐道歉,还是自己去送比较好。”

辛云州一听“道歉”两个字,以前到现在一连串的记忆全涌上来,他整个人都要跳起来,心里头没缘由的焦躁起来,他揉了揉湿漉漉的头发,含糊说道:“哎呀,我们又没吵架……你去送吧,别告诉她是我给的。”辛云州说完,逃跑般回到屋里。

关上门了,屋外的一切便隔绝起来。其实老宅并不吵闹,仆人们干完活,也都要休息了,这个时间,是忙碌了一天的宅子里最安静的时刻。可他还是冷静不下来。

辛云州打开床前的灯,昏黄的灯照在他的侧脸上,辛云州把脱下来的衣服扔在衣篓里,走进浴室,热水从淋浴头里喷出,刚刚冷透的身体终于升温。在水中,他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

不同于星际爆炸前男性发育慢于女性的普遍事实,16岁的辛云州已经初显成年的样子,水汽弥漫,雾气蒙蒙,这精瘦的身体也看得不真切了,只是白花花一片。辛云州身上一直都长着许多小痣,眼角下,鼻侧,修长的脖子上,还有临近那茂盛丛林的腹上,他偏偏皮肤白净,像是白纸上不经意地滴落几点墨水,染脏了,弄坏了。

他冲的随意,不过几分,便裹着浴巾吹干头发。

他今天分明也没干什么,却感觉一阵阵的疲惫萦绕进心头。辛云州钻进被窝里,听着屋外的雨声,本以为注定无眠,却慢慢睡着了。

雨势急促,浸湿了的不仅是喧嚣的城市。

辛云州只觉得热,不知道哪里来的烈阳住在了他的心里,甚至还顺着他的筋脉正往四肢里钻,他口干舌燥,大口喘气,伸出双臂想将这些缠人的东西驱赶开,可她偏像风,偏像气,就这样缭绕在他的身旁,缠得连呼吸都快忘记。

窒息的感觉让他选择逃,慌不择路,只知道要往前跑,可前方是海,是白色的浪,在他来不及回头的那一刻,翻涌着将他整个吞没,可他却觉得舒爽,觉得满足。

海水滚滚,他躺在她的怀里,跟随着她的律动飘荡。他好像没有了重量,就这样变成了海的一部分。没错,他就该是这海中的一朵浪花,不然为何如此契合?

他埋在梦寐以求的柔软中,放肆地去揉弄,他不知道海是否也渴求他,他只知道,他渴极了,胃里空荡荡的,心里空荡荡地,只有在肌肤相贴的时候才感觉好一点。

可是还是渴,雨势他顺着峰峦的起伏,去寻找那淡薄的唇。

那是怎样的一个柔嫩之处,小巧的,甘甜的,纠缠起来,她都在温柔地回应。

不,不对,她应该会更激烈一些,她该用牙齿咬紧他的血肉里,和着腥气交换彼此的唾液,她舔过他的牙齿,手游离在方寸之间,上下搓揉,密密麻麻地快感顺着小腹而上,打得辛云州眼中迷蒙,口中压抑不住低沉的乱吟。

不够,这还不够。辛云州翻身而上,将属于他的肉体压在身下,他要掐住纤细的腰肢,捧起她的脸,让这双眼睛再看不见别人。他的手插入她的发间,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再次拥吻而上。

她也是动情的,她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柱状的东西膨胀的更大了些,红的甚至有些发紫的东西难耐得蹭着腿间的软肉,它不停喷出一些黏糊糊的液体,打在两个人的身上,尽是淫靡的水声。

不够,还是不够!他叫的更大声了,甚至有些哭腔。

“快……快……”

辛云州咬住身下人的脖子,鼻子喷出的呼吸都是热的,他感觉,那极乐就快到了,就要到了,只需再给多给他一点点,他就能……

辛云州将人抱得更紧些。“叫我名字,呜呜,叫我名字……”

海终于发出声响,她笑了笑,摸着辛云州的头发。

“你知道我是谁吗?”

燥热至极,空虚至极,他抓紧她的手,声音有些忍耐着的愤怒。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她继续引导,手下的动作不停,甚至变着花样地从柱身摸到柱头,打着转在那里摩挲,她扣着那一个将要发泄地小眼,亲了亲辛云州的耳朵,语气含冤,带着热气询问:“那你怎么不敢睁开眼睛呢,云州。”

辛云州浑身一僵,原来他从始至终都禁闭双眼,他眼中不禁流出眼泪来,像个小狗一样蹭着她的脖子,想要得到她的安慰,想要得到她的宠爱。

他有口难言,这一刻他不懂。

他就是想要,只有结合,才是正确的答案。

“给我……”

她叹了口气,像小时候一样,替他擦了汗水,随后加快,再加快。

达到顶点了。

“啊!”

辛云州鲤鱼打挺坐起来,他呆愣愣地看着前方。

雨还在下,窗子被风吹开,窗帘鼓动,渗进来的雨滴将书案打湿,窗前的蔷薇花瓣上挂着水珠,辛云州却不敢动,半晌,他把脸埋进手掌里。

裤子湿了。

早晨,下了整夜的暴雨渐渐停了,但外面还残留着雨后冲刷出来的泥土味,大朵大朵的玫瑰花瓣上坠着颗颗露珠,偶一经过,沾湿了衣裙。

辛悠外面披着白色纱质外罩,及腰的长发垂在脸旁,显得分外静美。她懒洋洋地微抬眼皮,坐在院子里百无聊赖地拨弄枝叶,不时看了看手表。

说实在的,她都有些等烦了,偏偏辛云州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起得特别晚。辛悠本来想自己先去学校的,在刚走出门的那一刻被刚醒过来的辛云州叫住了。她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撇撇嘴。

耐心耗尽之前,辛云州咳咳嗓子出现了。他个子高,身材好,a高的校服又是量身定做的小制服,显得人腿长肩宽的,辛悠扫了一眼,站起来就往外走。

辛云州今天破天荒的一句屁话都说,坐进车里特疲惫地挡住眼睛,就连到了学校还是司机提醒他才回过神。

司机是辛家的老人,看出辛云州的不对劲,还多嘴问了句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辛云州眼睛红红的,反应迟钝地摇了摇头。

辛悠想起今天早上陈慈还心疼地想要摸摸辛云州的额头,虽然被他躲过去了,但还是问他“要不今天休息一天别去学校了。”

辛悠心里虽然想着划清关系,还是忍不住偷偷观察他的动作。

辛云州低垂着头,脑子乱得像锅粥。昨晚醒过来之后,他又是关窗,又是换衣服,折腾得睡意全无。一闭上眼,那些什么浪啊,水啊泡的他浑身发胀,好不容易在天亮的时候睡了一会,一个闹钟又把他震醒了。气的他直接把闹钟扔墙角去了,再睁开眼才想起来辛悠还在等着,连忙穿上外套出门把她叫住了。

昨天那一个毫无缘由的梦把他黏住了,导致他一看见辛悠心脏就砰砰直跳,看她走得快了就想追上了,可眼皮越来越重,脚上跟栓了个秤砣一样,怎么都走不到她面前。

“姐……”

辛悠回过头,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人直勾勾地向她倒过来了。辛悠丢下书包,两个人抱了个满怀。

辛悠先是错愕,她明显感觉到辛云州温热的呼吸打在脖子上,痒痒的,湿湿的。辛悠不舒服地把他拉开,却看见辛云州眉毛紧锁,脸蛋通红,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辛悠摸摸辛云州的额头,想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辛云州本来浑身滚烫,突然感受到凉意,歪着头蹭了蹭,他缓缓睁开眼,湿漉漉的,委屈的。

“好难受……”

“……”

辛悠对这撒娇般的语气有些不适应,往后撤了一步,将两个人拉开了些距离。

辛云州也是反应过来,心里带着点失落,嘴上命令起来,“送我回家。”

辛悠真的觉得自己算是脾气好的那一类人了,可是遇上辛云州这跟狗一样的脾气还是瞬间起了火。

“陈叔没走。”

陈叔就是送他们上学的司机,突然被点名,陈叔还愣了愣,他来回看看两个人,直觉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儿。

“唉对,少爷不舒服我送您回去。”

辛云州扫了一眼陈叔,又向辛悠逼近一步,“我要你送我回去听不见吗?”

他声音有点大,路过的同学认出辛云州还凑过来看了看,辛悠很不喜欢这样被人围观的感觉,她咬咬牙,又尴尬又生气,捡起书包,理都不想理。

多次被拒绝,辛云州平时就是个一点就炸的性格,现在脑子跟不上,眼看着辛悠要走,直接抓上辛悠的手,颇为烦躁。

“走什么啊,听不懂中国话啊。”

辛悠甩也甩不掉,反倒被人抓得更紧了。

“你有病就去治,我没时间陪你在这耗。松开。”

辛云州更来火了。她能有什么事啊,是陪着那小姑娘吃雪糕晒太阳?还是他妈的又被人泼一桶水拍几张照片啊?

“你的时间他妈的值几个钱,让你送送我磨磨唧唧个什么劲儿啊!”

他说完这句话围观的人更多了,辛云州脸皮长得好看,虽然很多人喜欢他,但是从来没见过辛云州和谁纠缠过,大家都挺新奇的,有人还拿出手机拍。

叼着煎饼的翁绍飞也在人群中,认出了辛悠就是昨天那姑娘,他挑了挑眉,心想着:这两人不会真有情况吧。他兴致冲冲地拿出手机,放大了辛悠的脸,看着还挺眼熟的,但是他一时半会还真没想起来是谁。

辛悠窘迫地想钻地缝里去,她感觉抓着她的人越来越烫,偏偏不知道辛云州哪来的力气,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

“走走走。”辛悠再也忍不了了,拽着辛云州就走,猛地一下子辛云州都没反应回来,踉跄了一下,撞得辛悠转过头,狠狠剜了他一眼。

辛云州这会也老实了,闭上狗嘴,到家之前都躺着养神。

回了家,陈慈没在,瑞希也是看出辛云州不舒服了,叫来医生给他看病,宅子偏僻,人从市中心赶过来还需要些时间。

辛云州到家也没力气了,烧得神志不清,躺在床上,细细的汗珠从额头涔出,动一下浑身都疼,那眼睛明明闭着,但只要辛悠想走,他就瞬间睁开,哑着嗓子质问,“你去哪?”

辛悠拽椅子的手一顿,撒气般一扽,翘着二郎腿坐在辛云州床边,她拍拍辛云州的脸,说道:“你放心,看着你这幅要死的样子,我死都不会离开。睡吧你。”

辛云州低低笑出了声,真就安心睡着了。

医生终于来了,辛悠想着也就是个感冒发烧,辛御景的宝贝儿子又死不了,便退出去了,上学去了。

辛云州这场病来得又急又严重,连着烧了三四天,陈慈急得团团转,也不和她装孝女慈母了,辛御景也破天荒赶回来,辛悠乐得自在,也没去问辛云州怎么样,只偶尔路过他的房间,想起医生嘱咐地别去打开门,停了一会便走。

就在周日饭桌上,陈慈突然脸色一变,辛御景也皱起了眉,只有辛悠什么都没感觉到,瑞希给那医生打过去电话。

一上午过去了,辛云州终于醒了,还带来了个消息——他分化了。是个alpha。

辛云州分化成alpha的消息虽说在意料之内,可辛御景和陈慈还是松了口气,陈慈整个人都焕发出一种洋洋得意的气息,在辛悠面前也不再刻意讨好,还求着辛御景好好给辛云州操办一帆,庆祝辛云州成功分化。

辛云州分化后倒是整个人沉默起来,碰见辛悠嘴也不欠了,抿着嘴唇,脸色凝重,话都不说转头就走,搞得辛悠都有些莫名其妙的。

晚宴那天请了许多世家来,翁绍飞也来了,他分化的早,开荤也开得早,以往和辛云州说点混的,他都听不懂,乍见兄弟长大了,还有些欣慰得拍了拍辛云州的肩膀,被辛云州一掌拍掉爪子,翁绍飞夸张的哀嚎一声。

辛悠扫了那边一眼,捏紧了手中的盒子。尽管和辛云州的关系还很僵硬,但到底占个姐姐的名头,这么大的事情,她也不好不送什么礼物,别别扭扭地和薛晓珍说了这事,薛晓珍虽然不知道她要送给谁,还是拉着她一起去逛的商场。但两个人都没送过男生礼物,千挑万挑,辛悠也拿不定主意,最后路过一家首饰店,挑了一对辛云州可能这辈子都用不上的纯黑耳钉。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盒子放在手上,辛悠也说不上自己在拧巴个什么劲,但她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不用心,是她真的觉得这耳钉很适合辛云州,只是辛云州特娇气,恐怕不会打耳洞。辛悠递给仆人,让他登记好,等人接过去,偷偷松了口气。

辛御景无意把她介绍给外人,她便也就顺势躲起来,加上她和这些大家族的孩子向来玩不到一起去,便拖着礼服的裙摆,坐在花园里躲个清闲。

辛云州是今天的主角,辛御景带着他认识了一圈人,这人虽然平时是个小混球,正经的时候还有个人样,人散了,他就开始心不在焉起来,这看看,那看看,就是找不见辛悠人在哪里。

翁绍飞早就发现他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刚和一个小姐说完话,就凑过去。

“这是怎么了,怎么分化后瞅着特别不高兴?”

辛云州恹恹地抬眼,难得小声地问他:“你说……咳”辛云州觉得问题指向太明显,还是没问出来,迂回地换了个说法,“你分化的时候会做梦吗?”

辛云州说得神神秘秘的,不时看看四周,翁绍飞也就跟着低声回答。

“大小伙子的做那种梦不是很正常嘛!”

辛云州紧绷的肩膀松了松,不知想到什么,又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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