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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柏江这次回来,送了我一把吉他,可惜了,我不会弹。

吉他是我弟最喜欢弹的乐器,却被我爸说不务正业,而我我自小学习钢琴,却只是因为我爸让我学什么,我就得学什么,就像小妹喜欢看书,喜欢写作,在他眼里都是不务正业,他逼着小妹学芭蕾舞,小妹不去,他就拿戒尺抽我抱着小妹护着在身后,那戒尺全落在了身上,后来爸爸生气的离开,我对小妹说:“咱们瑶瑶,乖乖的去学跳舞,大哥每个周带你去吃一次肯德基好不好。”

小孩子很好哄的,小妹更好哄,爸爸却非要揍她,她果然听话的去上了舞蹈班了。

这吉他很像我弟的房间挂的那把,听我弟说过好像是什么马丁d200,宋柏江说他知道我不会,买这把吉他回来就是为了教我,我也算通些乐理的,这对于我来说,不难。

他坐在我的身后,握着我的手一下下的拨弄着弦线,告诉我怎样弹会发出什么样的音调,我会了,还要装作不懂的样子,让他一遍遍的教我。

他难得半天空闲时间全被我磨掉了,他这样真的不怎么像个中年人,抱着把吉他坐在院子里翘着二郎腿,微笑的看着我,弹着一首我不知道名字的调子,很欢快轻松。

可我怎么也沉浸不到那种氛围里,最后我开始看着他发呆,他蹲在面前捧着我的脸颊说:“霜星,怎么了。”

“是不是,在过段时间我就要改口叫您爸爸了。”他说:“霜星,人前喊一喊就好了。”

“爸爸,我可以去整容吗?我想重新开始,可以吗?”他握着我的手说:“霜星,好,只要你开心了,怎样都好。”

这是宋平楚计划之外的事,他知道了会气死吧,第二天我就被送送去了某整形医院,由青溪陪着,这一切就好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一样,我甚至怀疑,如果我不提出整容,他也会将送我到这里。

其实上了手术台打了麻醉针,失去了意识,就没什么了,只是清醒后,看着自己脸上包着大纱布,奇怪的感觉让我不适应。

我隐隐感觉,这次过后,我好像离什么隐秘之事更加的近了,我不害怕,甚至抱着一丝期待,希望可以早点出院。

宋柏江很少过来,但我出院拆线那天他却亲自过来了,他很激动手有点颤抖,到最后他推开了医生,亲自拆着一层层纱布。

到最后他看到了我的脸,高兴极了,给了我一个个大大拥抱,摸着我的后脑勺说:“霜星,辛苦了。”

那些人早就识趣的退了出去,而他捧着我的脸和亲吻,带我回到了那个小院儿,那个晚上他在我的眼睛上绑了红丝带,按照他的要求穿着像是二十多年前风格的立领衬衫和工装裤,他还算是温柔的,可我体会不到做这种事情的快感,只有喝了那些药剂的时候,我才会沉迷情欲。

最后我趴在他胸口,看到胸前有一块疤痕,年代久远,我扶摸着他那处疤痕,他摸着我的脑袋说:“霜星,明天看到平楚要改口了,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他大概气急败坏了吧,我不但没有查到他爸的过去,甚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整容了,他一定会气炸的。

从我拆线那天开始青溪改口叫我小少爷了,我还挺不习惯的,可我更好奇我这张的脸真正的主人是谁,可以让宋柏江那么开心。

我是晚上被带回去的,这里算是他的私宅吧,肯定不是民众们以为的那个所谓的干部住宅,这里富丽堂皇,透着俗气,还不如那个小院儿。

进门前,他特意在我脖子上围了一条红围巾,一进门我便看到了宋平楚正在端碗给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女人喂饭,那大概宋柏江的夫人,宋平楚的妈妈。

宋柏江拉着我的手向她靠近,然后说:“阿茹,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鬼啊,救命啊,鬼,来找我索命了,”那女人低着头,抓着头发,浑身颤抖,嘴里念叨着“别找我,不管我的事,我不知道的,我没有害过你啊。”

宋平楚将那女人抱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脊背说:“妈,你别害怕,我在呢,鬼不敢近身的。”

他转头看到了我,先是疑惑,然后对宋柏江说:“父亲,你为什么要在弟弟的祭日刺激我妈,你带回来的这个又是谁。”

“哥,我是宋霜星。”宋柏江揽着我的腰说:“平楚,做为长兄,以后可要好好照顾霜星。”

“父亲,你是糊涂了吗?他算是我哪门子弟弟,一个垃圾,也配做我的弟弟。”宋柏江拉着我在一旁坐下,然后示意我给他点了一根雪茄,他抽着雪茄看着宋平楚说“你啊,和你妈一样蠢,怎么一点也不像我呢?”

宋平楚突然像是魔怔了一样,跪在地上疯狂的扇着自己耳光,像只狗一样趴在我的脚边说:“霜星,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我微笑着将他扶起,说“哥,我怎么跟你生气呢?”

有一瞬间他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剥皮抽筋,转而又恢复正常,宋柏江坐在那默默的看着这一幕,不一会儿起身揽着我的腰,转头对青溪说:“记得把药熬好端上来,霜星爱吃的一并端上来。”

青溪最讨厌我吃零食了,但又不得不替我去买,他肯定觉得我很烦人吧,话说我整容后的这幅面相,用我姥爷的话说就是苦命相,福气薄,往好听的说是清冷,往难听的说就是一脸刻薄像,可宋柏江很喜欢。

就像现在,他端着药碗给我喂药,喂的很慢,甚至在喂完药后再我的嘴里塞了一块奶糖,然后撕开零食袋子放在我的手里。

而他则像个情窦初开一样,我吃东西的时候,时不时的亲一下我的脸颊,最后我们又滚到床上去了,他又拿出了那条红丝带绑住了我的眼睛。

第二天,我醒来时竟然被宋平楚抱着,我一下转身抱着他的腰,我说“你把青溪支走了吗,他会告状的。”

“他啊,出门了,去给你买药去了,至少需要1个小时,”我搂着他的脖子说:“对不起,我失败了。”

“阿星,你和他睡了吗?”他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说:“嗯,但是你交待我的事,我都记得,我觉得你不如从我现在这张脸开始查起。”

他好似不以为意,翻身压在我身上说:“阿星,我们速战速决吧。”

在他老子的床上和他做爱,多刺激啊,事后他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道:“阿星,咱们以后经常这样吧。”

我趴在他的胸口说:“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握着我的手说:“他还能杀了我吗?”

他走后我赶忙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开窗通风,换了床单,午饭是在房间吃的,是青溪端来的,真可笑,我像是住在阁楼里的豌豆公主一样。

宋柏江会弹吉他给我听,有时候吹口琴,我们也会一起弹钢琴,学校我也不必去了,只是挂了我的名字而已,但我也会偶尔去一次。

可就是那偶尔的一次,我遇到了姜寒筠,学校的艺术节,很热闹,我只是想站在角落里感受一些这热闹的氛围而已,我还戴着口罩。

而他站在台上唱歌,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我,像个傻逼一样扔下话筒,跑下了台,试图从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我身边。

当他穿越人群向我走来时,我站在原地不动,他挤过人群,拉住了我的手奔跑着离开了这里。

我们一路小跑出了学校,我将他按在一个小巷里,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的咚咚响。”

我看着他,摘下领口罩说:“可能会吓到你,我整容了。”

“学长,你的脸,”上次被用这样的眼神注视还是何汜然,可当他发现我是个男妓时,大多时候就剩愤怒了。

“你为什么喜欢我呢?你应该听到过关于我的流言吧,你为什么要喜欢一个脏……”

他捂住我的嘴,然后单手抱着我说:“学长,别这样说自己。”

我扯下他的手,一下吻在他的唇,然后给了他一巴掌说道:“我讨厌你,你可以离我远点吗?”

“学长,为什么你会讨厌我呢?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我可以改的。”他说这些的时候眼角含泪,真是楚楚可怜啊。

“因为你太干净了,单纯的让我恶心。”我心里都已经扭曲了,这会儿竟然觉得都因为故事没有安设定发展,是他害我变成这样的

我带上口罩准备离开了,何汜然约了我,我怕他在室外发疯,提前把我现在样子拍了照片发给他,他就一句话不说了。

我站在小吃街的街口,给何汜然打了一通电话,我说“汜然在哪儿呢,我到了。”

他说“霜星,我就快到了,”

他挂断了电话,我等了好久,真的是很久,小吃街的店家们都收摊了,没有游客了,我还在等他。

他为什么会失约呢?是生我的气了吗?对我彻底的失望了吗?连他也要离我而去了吗?

我蹲在路边冻的瑟瑟发抖,最后是青溪找到了我,他拽着我的手,非要带我离开这儿,可我还没等到何汜然呢?我不能离开。

我甩开了他的手,说:“我要在这里等我的朋友,”他果真如木头一样,拽着我的手想要把塞到车里,我一口咬在他的手上,他微微吃痛后,又拽着我的双手将我一路托到他的车旁,塞到副驾驶上,给我系上安全带,然后捏着我的肩膀说:“你是嫌现在的日子过的太安稳了吗,你忘了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我不擅长撒谎,也只能帮你这么一次。”

我啊,随时都可能回到过去的日子,可青溪为什么要帮我呢?

青溪开车送我去了那座小院,下车前他对我说:“只要你不越线,就一直可以过现在的日子。”

凌晨一点才回来,内室的灯还亮着,宋柏江竟然还没睡,我关上门,跪在地上,他本来靠在床拿着一张照片发呆,很快坐起身,走到我面前将我扶了起来。

“霜星,来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他拉着我坐在床边,然后环抱住我,将那照片塞在我的手里,我一下就扔掉了。

这应该是彩色照片刚开始的年代,有一点不太清楚,可因为是近近拍摄,我还是看到让我格外不适的画面,照片里的人和现在的我这张脸几乎一摸一样,躺在地上眼角流泪,嘴里被迫喊着男人们的两根阴茎,还有人大概是在往他嘴里小便,他的后面也被人插着两根男人的那东西。

宋柏江将把照片捡起来放在我的手里,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说:“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很喜欢的人,就像何家那个崽子喜欢你,喜欢的发疯,而我照片里的这个人,他比我的命还重要。”

可宋柏江的爱人为什么会被强暴呢?我在这个世界的生父,难道是这些畜生中的一个,我联想到了许多,巨大的生理不适让我想吐,我想去一下卫生间,他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继续说:“他叫秦暮瑾,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嘛?他刮花了自己脸,然后躺在浴缸自杀了,那天他出奇的平静,他说他想闻一下山茶花的味道,我高兴极了,就去院里给他采山茶花,他躲在卫生间里反锁上了门,他是抱着必死的心,朝着胸口捅了7刀,当我撞门我进去时候,整个浴缸里就和我手里的山茶花一样,红的让我找不到他在哪里了,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话是,忘了吧。霜星,你说,我能忘了他吗?”

看来还是我寻死的时候不够狠,不然我也解脱了,看来是报复啊,我只不过倒霉的重生成了畜生的儿子吧。

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这一张大概是他们的合照,还有一个老爷子,看背景就是在这个小院儿门前照的。

他将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拿着照片自言自语的说道:“暮瑾,我替你报仇了,爷爷的仇,我也报了,我会原谅我的对吗?”

他将照片紧紧的攥在手里,趴在我的肩膀上哭的泣不成声,嘴里一直念叨着“阿瑾,阿瑾……”

我转身抱住了他,不知过了多久后,他不在哭泣,捧上我的脸和我亲吻着,我们并没有做到最后,他抱着说道:“霜星,再等等,我就送你离开,好不好。”

我真的可以离开吗?我沉默了,他说:“你心里恨我,最好一直恨我,起码这可以支持你活下去。”

我说:“爸爸,很晚了你有那么多大事要忙,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他吻了一下我的耳垂说道:“霜星,晚安。”

可我睡不着了,何汜然也不要我了吗?而我就像站在冰面上,因为这故事里上辈人做的孽,我可能随时可能重新回到地狱。

可我又突然想到小妹写的故事里在最初的版本里也没有这样的隐藏故事线啊。

宋柏江一离开,我就开始给何汜然打电话,很快就通了,我说:“汜然,我想见你。”

“霜星,你昨晚不是在那儿等很久。”

“嗯,你是不是也开始讨厌我了。”好一会儿他说道“霜星,咱们学校见吧。”

“嗯,我现在就出发,我先挂了。”我特意换上了一件绿毛衣,这是何汜然最喜欢的颜色,我飞快的跑出房间,找到青溪对他说:“送我去学校吧,咱们现在就出发。”

他瞟了我一眼,还是拿起车钥匙,驱车送我去了学校,一下车,我冲进校园,我飞快的像老实验楼跑去,跑的我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一路跑到了实验楼,去了天台,何汜然正趴在栏杆上抽烟,我冲了过去,一下抱住了他的腰,他转身揉着我的脑袋说:“你是傻逼吗,等不到我你就离开,为什么要一次次的等者我。”

“因为,只有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汜然。”他取下我的口罩,我抬头看着他的嘴角破了一块儿脸还有点肿,他抚摸上我的脸颊说:“脸疼不疼,为什么要去整容。”

我捧着他的脸颊说:“我早就好了,倒是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他扯下我的手说“霜星,我是不是特别没用,离了我爸,我什么也不是,我救不了你,我真的就t的不算个男人。”他疯狂的扇着自己巴掌,我死死的拽着他的手,吻了一下他裂开的嘴角,他红着眼睛看着我,我说:“何汜然,我心甘情愿的,你当我犯贱不行吗?”

我松开了他,解开我的羽绒服拉链给他看说:“我穿了你最喜欢的绿色,你就不能对我笑一个嘛,”

他又将我的拉链拉上,揪着我的耳朵说:“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话吗?霜星,你别激我,好不好。”

“汜然,好疼啊,你别揪我耳朵了,”他松开了我,然后抱着我说道:“霜星,要是有下辈子,咱们好好在一起吧。”

“要是有下辈子,我允许你做我的男朋友。”可哪里有下辈子,这里是书中世界,纸片人那里有下辈子,可书里这辈子的我太脏了,配不上他的一颗真心。

“霜星,我爱你,你知道吗?”

“汜然,我们去开房吧,你知道吗?我最讨厌陪老男人睡觉了。”他沉默了许久,然后紧紧的抱着我道:“霜星,霜星……”

“汜然,我们走吧,好冷。”我期待着他像以往每一次一样,牵起我的手放在他的兜里,然后我们一起去吃东西,一起做爱,即使他每次都那么暴力,但只有和他做爱的时候我是心甘情愿的,即使我不爱他。

他是被我硬拽下楼的,我挽着他的胳膊,絮絮叨叨的说着,可他心不在焉,等我们到学校门口时,我看到了宋平楚的手下,他的那条狗宋临思,宋平楚还不知道,从半年前开始,他偶尔不会公寓的时候,我会和宋临思彻夜不眠的做爱,精疲力竭,直接睡着了,我才不会做噩梦难受。

可他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他,他喊我婊子,我喊他公狗,他表面看着像是冰山,到了床上,却是个狂野实干派。

我本来准备,无视他跟着何汜然一起离开的,可是何汜然突然对我说:“霜星,我有点事需要回家一趟,咱们改天见好不好。”

我拉着他不松手,他掰开了我的手,我隐隐的感到了一阵心悸,我愣在原地,他抱了我一下,然后离开了。

他不擅长撒谎的眼神躲闪,四处乱看,我有预感,他会离我而去,他会去很远的地方吗?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想他为什么不和我好好告个别呢?

我转身上了宋平楚的车,他并没有马上带我回去见宋平楚,而是将车开到了野外,大白天的室外做爱,也只有他能想出来。

事后我趴在他的胸口,他抽着事后烟,捏着我的脸颊说道:“宋霜星,你整容就算了,,后面也越来越松了,你知道吗?”

我夺走了他的烟抽了一口,然后按在他胸口说:“你这条死狗,也和萎了一样,你还不如宋柏江。”

他一下揪着我的头发说道:“贱人,你t的当我是按摩棒,用完就翻脸。”

“你在揪着我的头发,我再也不要和你做爱了,青溪是你大哥吧,老头子指派他照顾我,你要是在这样,我就告诉他们,我们的事。”

他一下亲在我的脸颊上,然后抱着我的腰说:“哎呀,我们小星星最好了,怎么会是告状精呢,对不对。”

“你这次要是表现不好的话,我可真的要告诉青溪了。”他吻了一下我的乳豆说道:“小星星,包你满意。”

四下无人的时候,我们就像两个疯子,我和他的对话总是这样颠三倒四,往往前言不搭后语,往往用一种带有侮辱性的词汇称呼对方。

我是无意中发现青溪是宋临思的大哥,那次无意中听到了他们在打电话我才知道,这条狗托付他大哥,也就是清溪好好照顾我。

为什么他们兄弟姓宋却干着像仆人一样的活呢我想大概就是类似于封建社会的家奴随主人姓,宋家人真是封建余孽啊。

可宋临思也有只和我独处的时候疯疯癫癫的,就像他有一次,去一个官员家里接我,那人虽然阳痿了,但是却用各种道具折磨我,将那处弄出了血他才肯作罢,而他明明萎掉了,还让我给他口交,他勃起不了,就扇我的耳光,然后给我喂药,用那些道具反复的折磨我,昏厥后他会用小刀把我扎醒。

后来早上的时候,他还不让我穿衣服,我穿着一件衬衫,下体留着血顺着腿向下淌血,跌跌撞撞的往那个车上走去。

宋临思抱着我放在车后座上躺着,然后拉着我的手说:“小贱人,又不是第一次接客,你哭什么。”

“疼,我是不是要死了。”他难得的沉默了一路,一句话也不说,后来的一天,他对我说:“为了你这个臭婊子,我还去杀了头猪,真是恶心死了,他的血太脏了。”我本以为他杀了人,后来发现不是,听说那次那个人他没有死只是中风了,瘫了。

宋临思是并没有带我去见宋平楚,他见我,只不过是想和我打炮而已,真是无聊的疯子,何汜然走后我要和这个疯子做伴了吗?

我又回到了那小院儿,这几天由于无聊我去了后院儿,说是花园,其实只有山茶花,以红色居多,是因为秦暮瑾喜欢吗?

我不过想伸手摸一下,青溪就拽住了我的手说道:“花园不是你能来的地方。”算了,不让看就不看吧。

我在整形医院修养的那一个多月,停了那药,现在我又开始喝了,好苦,青溪每次都要盯着我,把那药喝的一滴不剩,他才心满意足的收走药碗。

就像现在我端着药碗吹了又吹,最后他看不下去了说:“小少爷,你要是不想我这样一直盯着你,就不要在磨蹭了。”

我一口闷了那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撕开递给我,我嘴里嚼着奶糖,撑着脸看着他,仔细看看的话,他和宋临思长的也不像,也难怪我没将他们联想到一起。

“小少爷,今天就别出去了。”是宋柏江今天会回来吧,我说:“是爸爸要回来了吗?”

“嗯。”他端着药碗离开了,我关上了门,打开了抽屉,里面有一本相册,当然那个不堪入目的照片,早就不所踪了,宋柏江说,这本相册我可以随便看,可当着他的面窥探他的往事,就是真的不知深浅越线了。

打开这本相册的第一页,是一张黑白照,是秦暮瑾,他穿着学士服抱着一束向日葵站在一棵梧桐树下,笑的异常灿烂,拍下这张照片的会是宋柏江吗?

可这本相册里除了第那张单人照,就是双人合照,还有一只金毛与黑背的照片,而合照上的人竟然不是不是宋柏江。

好多他们一起出去玩儿的照片,山顶,海边,雪山,学校的篮球场,还有这个小院里的,以前这里的花园竟然还有一颗柳树还有秋千,他们一起坐在秋千上。

可照片里的另一个主角,他的眼神让我想起了我弟,他的眼神总是带着挑衅,就像我的发小兼蒋千闻说,你弟啊,真是一脸欠揍像。

我还挺想小妹,爸爸还有我弟弟,还有蒋千闻,我出事前,他说要跟他喜欢的人表白,也不知道成功没有,而我最担心的其实还是我弟,这个臭小子,浑的很,连爸爸的话也不听,我不在了,他能照顾好爸爸和小妹吗?

我继续翻阅着照片,竟然没发现一张宋柏江的照片,他为什么要给我看着这个,我本以为这是他充满遗憾与伤痛的爱情回忆,可是却和我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他的恋人不是宋柏江,可宋柏江的言词和加上他把我整成秦暮辞的样子来说,他是爱他的,爱到疯魔的程度。

在相册的最后一页,夹着一张照片,是两个小孩儿,在一个大桌子上抓周,一个抓到了钢笔,抓钢笔的孩子,则被另一个孩子拉住了手。

这两个孩子又是谁呢,我不知道,宋柏江给我看这些有何用意呢?

我将照片偷偷的拍下了几张,然后去了分别发给虞妈和宋平楚,看到宋柏江年轻时的照片我就想起,我还是个奶娃娃的时候,他还到虞妈这儿来看过我几次次,然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虞妈说不定知道些什么呢?虞妈最爱钱了,而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我有花不完的钱,就是活不成死不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天晚上宋柏江没有回来,大概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第二天我在快日落的时候去了清泉馆,对于虞妈来说,夜晚才是一天的开始,他的作息昼夜颠倒。

虞妈见到了我很开心,将我引到了他的茶室,一边沏茶,一边说:“霜星,带着口罩干什么,妈妈好久没有见你,怪想你的,你也是的,都不知道回来看看我。”

我取下了口罩,虞妈微微愣神后,低着头继续给茶叶注水,然后说道:“霜星,你是想知道秦暮瑾的事吗?”

“妈妈,你会告诉我吗?”虞妈难得得露出了一番冰冷面容说道:“秦暮瑾啊,是个顶好的人,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就是福气薄,短命,运气不好,招惹了2个畜生,不然怎么会……。”

虞妈似乎说的也不是照片里不露脸的那些人,我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翻出那一张张张照片,尤其是那张不忍看第二遍的那张,我指着照片中心的那个那人对虞妈说:“妈妈,你认识这个人男人吗?他是谁呢?”

虞妈递给我一杯茶,笑的诡异极了“他啊,就是你爸,而且他还没有死,说不定你还和他睡过呢,”

“妈妈,你别开玩笑了。”虞妈站起身,然后转身就要离开,背对着我,“霜星,不要相信任何人,拎不清的时候就想想我是怎么对你的,还有以后别过来了,我刚是骗你的,你爸啊,不就是宋柏江吗?”

虞妈就留下这样莫名其妙的话,就离开了,或许对于虞妈来说,这段记忆相当沉重了,以至于他一点点也不想提起。

我带上口罩准备其实离开,门被打开了,是宋平楚,他很自然的坐在我的旁边,然后枕在我的腿上,抚摸着我的脸颊说:“霜星,我喜欢你原来的样子,好看极了。”

“我不能出来太久的,青溪很快就会找到我。”他拉着我的手说道:“霜星,陪我一会儿吧。”

“嗯,”他抱着我腰说:“霜星,你恨宋柏江吗?我比你还恨他,我妈被他逼的疯疯癫癫,而我弟弟出生不久就夭折了,可弟弟夭折后她却对我妈说,为什么我妈生的脏东西,命那么硬,都死不绝,我妈就是从那以后开始疯的,霜星你说他那样的人真的是我父亲吗?”

我摸着他的脑袋说道:“我在呢,没事的。”后来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而我不得不离开了,做爱是不可能的了,我们亲吻了好一会儿,他捧着我的脸说:“霜星,他可以爱上你,你不能爱上他。”

我脑子正常运转,就不可能爱上一个心里扭曲的老畜生,我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说:“我只爱你。”

他满意的从后门离开了,而我从正门出去,遇到了脸色很臭的青溪,他拽着我的手将我塞到车上,火急火燎的将我带回小院儿。

宋柏江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捧玫瑰,真讽刺,我喊他爸爸,他还跟我接吻做爱,甚至会给我买玫瑰花。

我开始回学校上课,整日整日的戴着着口罩,而何汜然自那天后就消失了,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姜寒筠我并不用去找他,他自己就贴了上来,偷偷的跟着我,就这样几天后,我去了老实验楼,他还跟着我,我直接拉上他的手,去了一间布满灰尘的杂物室。

关上门,我用纸巾擦了一下桌子坐在上面,他就站在我面前,局促不安,我说:“靠近点儿。”

他听话的靠近,只是挪了一点点,我站起身,凑近他,一下抱住他腰,然然后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说:“我们做个交易,好不好,你帮我,我陪你玩儿,怎么玩儿我都陪你,好不好。”

他身体僵硬,呆呆的立在那里,缓慢的说着:“霜星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你不说我怎么想得起来呢?你看我的处境,是有时间回忆过去的人吗?”这臭小子竟然伸手抱住我的腰,然后说:“兰罗街,有一家包子铺,你那时候可爱吃我家的包子了,那时候你妈妈还没有去做变性手术,他也总是不在家,我父母总是吵架,我总是挨揍,你就带我去你家,虽然你家和我家一样破,甚至比我家还无聊,但我很喜欢和你呆在一起,只有和你在一起时候,我可以短暂的忘了我那另人窒息的父母。”

可他大概改名字了,我记忆中的那个孩子林渝,“你为什么要改名字呢?”

“我啊,被我的亲生父母找到,本以为会脱离苦海,没想到差点跌落深渊,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染上毒瘾,霜星哥,要不是你,我就完了。”

我拉着他的手伸到我的衣服,有点冰冰,他的手一直往回缩,我说:“就当试吃了,你不试试吗?”

他耳根很红缩回了自己的手低着头说:“霜星哥,我会帮你的,但不是我为了和你做那种事情。”

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会有人不求回报的帮我吗,我才不信呢。

我拉着他出了学校,用他的证件去开了房间,我骗他说我被抛弃了,没地方可以去,他真的信了,到了房间,我自顾自的去洗澡,他也没有离开,洗完后,我光着身子出来走到他面前,他盯着我,耳根红的要滴血,我搂上了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他的耳垂,然后脱下他的羽绒服外套扔在一旁,他捏住了我的手说:“霜星哥,我……”

他还是太是纯情,他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我的唇瓣,然后背过身说:“霜星哥,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他准备打开门离开,我一下抱住了他的腰说:“你要是走了,我就去随便撬开一间房门,肯定会有人愿意上我。”

他的身体僵住了,我拉着他坐在床尾,我解开他的裤链,他捏住了我的手,我捏了一下他的脸颊说道::“我的口活很好,放心,你会很舒服的。”

对于给男人口这件事我比较麻木,也比较熟练,我心里知道姜寒筠和那些老男人不一样,他只不过是出于生理本能反应,发出了那种声音,到了他的兴奋点他忍不住揉了揉我的头发,可我就是这么扭曲奇怪,我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那冬西,他也受了刺激射在我的嘴里,我将那浊液吐在手上,向那处去了,一边扩张着那处,一边笑着看着姜寒筠说:“你啊不吃亏,以前只有有头有脸的人才可以操我,你一个穷酸学生,免费给你上,你怎么还这幅表情。”

他偏着头不看我,我脱下了他的裤子,鞋子,拉着他平躺下,我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安全套撕开,坐在他腰上,捏住他的阴茎给他套上套子。

他不敢看我,自娱自乐太没意思了,我捏着他的下巴说:“你是嫌我脏吗,我都给你套上套子了,你不会染上脏病的,我一个月就要体检一次,体检报告都可以堆一沓子,你还不放心吗?”

多么可笑啊,宋平楚让我和那么多人睡,还定期带着我去做体检,怕我染上脏病,最开始的时候还带我打过各种疫苗。

他这才扭过头看着我,我吻上他的唇他搂着我的腰,我将他的那东西送入到我的后面,他坐起扶着我的腰,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将我抱在怀里,下身上下抽动,手掌抚摸着我的脑袋,明明是那么色情的画面,他还要向哄小孩一样对我说:“霜星哥,疼不疼,我要慢一点吗?”

我疼不疼,当然会疼啊,那里并不是做爱的地方,只不过是被逼承受着性爱而已,我趴在他的肩膀上说:“我啊,喜欢刺激的,你这么年轻,总不至于和那些老家伙一样,没劲吧。”

姜寒筠并没有被我刺激到,他做爱就和他整个人一样温温柔柔的,我们只做了一次,事后我趴在他的胸口,他摸着我的脑袋说:“霜星哥,其实我是骗你的,我亲生父亲,最近才找我,我本来不想认他的,可是啊霜星哥,我如果只是姜寒筠可一点忙也帮不上。”

我坐起身戳着他的胸口说道:“你到底要认谁做爸爸,说不定我还认识呢。”更说不定的是我还和他睡过。

“我亲生父亲是宋平楚的舅舅。”太可笑了主角攻受竟然是表兄弟,我真好奇在我小妹整本书里写的都是写什么,她的脑袋里真的有许多震碎我三观的东西。

我枕在他的肩膀上说:“直接告诉我他的名字吧,我都不知道他还有舅舅。”

“秦暮瑾,不过现在大多数人都叫他秦暮,”是我听错了吗?我怀疑我听错,秦暮瑾他不是死了吗?还有怎么会,这怎么可能,宋柏江那么痴迷秦暮瑾怎么可能会呢……

我拿出手机,指着那张照片说:“你能看出来哪个是他吗?”

姜寒筠拿着手机端详了半天,然后说:“应该是这个带着红围巾的人,不对霜星哥,你的脸,为什么会和……”

我一下抱住了他说道:“寒筠,你会帮我的对不对,我整成现在这样并不是出自我的本意,你会帮我查出事情的真相,对不对。”

他抱住我说:“霜星哥,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寒筠,谢谢你,”正常人的日子大概回不去了,可姜寒筠真的会帮我吗?真的会有这种人吗?

从酒店出来我们分开了,回小院儿的路上我想秦暮瑾或者是说秦暮是谁呢,我怎么一直没将秦暮和秦暮瑾联系在一起,可能是因为估计连宋平楚都不知道他的舅舅是秦暮,这一年我所做的那些事情,就是为了折损打压秦暮派系的人,是有不少人被剥夺从政资格,甚至坐牢的都有,而我不过一个导火索,烧掉他们的遮羞布,让那些腌臜事暴露出来。

我对他宋柏江的往事越来越来感兴趣了,真的是离奇的可怕啊。

宋柏江已好几天没有回来了,他今天回来,就跟我说要带我出门,见一位故人,是谁呢,我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想到是谁。

他又把那些很有年代感的衣服给我套上,给我围上了那条红围巾,直觉告诉我,他要把我送人,大概率是他这个年龄左右的老头子,希望不是很难应付,那个人大概也爱慕这秦暮瑾。

可我猜错了,今天是姜寒筠认祖归宗的日子,今天起他就是秦寒筠了,虽说是家宴,但还是来了一些官场上的人,他们很多人都认不出我了,可这些杂碎,我就是死也不会忘了他们的脸。

即使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年华逝去,他的眼角已经有了细微的褶皱,也难以掩盖秦暮瑾身上那有别于常人的光芒,看来他一早就知道了,看着我整成他年轻时的样子,竟然一点也不震惊,还镇定自若的带着姜寒筠过来跟我打招呼,可宋柏江看到姜寒筠时脸色稍微变了一下然后说道:“恭喜啊,这么多年你终于找到了这孩子了。”

秦暮瑾对着姜寒筠说:“寒筠,这是姑父,和表弟。”

姜寒筠倒是听话,秦暮瑾却仿佛将宋柏江屏蔽了一样,越过他对我说:“霜星是吧,没外人的时候就喊我舅舅吧,我这儿你就随意点,别紧张。”

我微笑着说:“好的,舅舅。”

他还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对姜寒筠说:“寒筠,带霜星去看看你大伯吧。”

“爸爸,大伯他,”姜寒筠欲言又止,然后对着秦暮说道:“好的爸爸,那我带霜星去阁楼了。”

宋柏江点头示意我可以去,我这才跟着姜寒筠离开,走到没人的角落的时候他就拉上我的手,他牵着我的手去了阁楼,我透过小窗户看着里面那个坐在轮椅上发呆的男人,只是呆了一会儿姜寒筠就要拉着我离开了,这时那个那个男人突然扭头盯着我,然后推着轮椅打开了门,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山茶花的手链,磨损的已经很严重,看来是送给秦暮瑾的但是没有送出去。

这时姜寒筠说道:“大伯,这是霜星。”

可眼前这个男人没有听到一样,对我说:“小瑾,生日快乐。”

我蹲下伸出手说:“给我带上吧。”他的手竟然有点颤抖,好半天也没系好手链,我自己扣上了,然后站起身,推着轮椅回到了阁楼的房间里。

姜寒筠关上了门,靠在墙上看着我,我拉了一个凳子坐在他的旁边,他低着头不敢看我,我拉着他的手说,“哥,你怎么了。”

他很开心,握着我的手说道:“小瑾,今年冬天咱们出去玩儿吧,你,你可以带着你的男朋友一起。”

我说:“哥,你忘了吗?我和他分手了。”

他显然很开心,抬起头看着我说:“,小瑾,我早说过,你和他不合适,他一个流浪汉的儿子怎么能配的上你呢。”

我对姜寒筠说道:“寒筠你出去吧,有些事情,你听到了可能会受不了。”

这时轮椅上的这个男人却突然发起了疯,拽着我的手指着姜寒筠说道:“小瑾,你怎么又把他带回来了,你忘了爷爷说过的宋家的人,不可以踏入秦家大门,你快赶他走,不然爷爷又要揍你了。,”

姜寒筠这才离开关上了门,这男人的情绪才缓和下来,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然后对我说“小瑾,你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呢?”

我握着他的手说:“哥,我一直都在呢,我们是兄弟啊,我们一辈子都是兄弟,这一点不会变的。”

他却一下甩开了我的手,然后对我说:“谁要和你做兄弟,你,小瑾,你看不来吗?你还要我在明显点吗?”

原来是禁忌之吗?还是单相思,他这是受了刺激疯了吧,是因为那件事吗?

姜寒筠推开了门将我一下拉了起来,反锁上了门,那人不停的敲着门,嘴里大喊道“宋柏江,我要杀了你,你有本事把门打开。”

姜寒筠一路拉着我迅速的离开了阁楼,然后拽着我去了他的房间,关上门,他一下抱住了我“霜星哥,要不咱们逃走吧,去山里,去乡下,去没有人知道的地方,过一辈子,好不好。”

“不好,要是被抓回来了,我日子会比现在更难过。”姜寒筠紧紧的抱着我,“对了霜星哥,你怎么不告诉我,今天是你的生日呢,我什么也没准备,霜星哥,我们竟然是同一天生日。”

生日吗?我都快忘了,我就是从生日那天,变成了物品的,以前和虞妈住的时候每年我的生日,他都会给我买好多礼物,即使他一开始的时候很穷,穷到我上幼儿园之前,饭都快吃不饱的程度,他都会再我生日那天给我买新衣服,抽出一天时间带我出去玩儿。

“寒筠,生日快乐,我们在这儿待一会儿就出去吧。”我们就那样互相抱着对方,好久之后,我们再次回到大厅,阿姨们已经开始打扫卫生了,,宾客们已经离开秦暮瑾和宋柏江也不见了,一个带着眼罩的长发中年男人向我走来,姜寒筠将我护在身后对这男人说“林叔,是爸爸有什么事需要你转告吗?”

“没有,只是这孩子的脸怎么被搞成这样了。”他还想伸手,姜寒筠说“林叔,你好好照顾爸爸,我送霜星回家了。”

我们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了宋平楚,姜寒筠拉着我的手,“表哥,你是来接霜星的吗?”

宋平楚拉着我的手一下将我扯到他的怀里,“是啊,我先带霜星回家了,咱们改天见。”

他们是什么时候见过呢,为什么有一种认识了好久的感觉,熟稔又疏离,宋平楚拉着我一路不紧不慢的上了他的车,我坐上了副驾驶位,“你知道我这张脸是主人是谁对不对。”

“有什么所谓呢,知道这些对他产生不了一点威胁,我让你调查的不是这些,总之随即应变,你知道我需要什么的,有些事情,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他开着车驶向那处小院的方向,我这才发现,那里离秦宅竟然很近,不到五公里,宋平楚把车停在一棵梧桐树下,关了车灯,“坐到我的腿上来。”

我甚至没有迟疑,微微起身抬脚横坐在他的腿上,我揽住他的脖子,都准备迎合的亲吻他时,他却伸手抱住我的腰,“阿星,对不起。”

良心发现了吗?觉得自己是畜生了吗?

晚了,已经晚了许多年了。

“你怎么了,突然这样。”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他却又说,“阿星,你一定要帮我,你会像以前一样帮我对不对。”

我还以为他真的后悔了,原来他想用那廉价的,短暂的柔情哄骗我继续为他做事。

“你答应我,等扳倒了你老子,就放我走,或者我如果想去死,你也不能拦着我。”

“我答应你。”他答应的干脆利落,可我完全不信他,他不会放我走的。

“帮我照顾好肉墩儿,要是有一天,真的有那么一天,你要给它送终。”

“好,一言为定。”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步行了几百米之后回到了小院,青溪等在门口,为衣着单薄的我披上了一件白色羽绒服。

我裹紧衣服冻的直哆嗦,低着头跟在他身后,他的为我煮了姜汤,我捧着那白玉碗说,“先生回来了吗?”

“没有,他嘱咐我,让你早点休息。”

我笑着看着他说,“怎么不喊我小少爷了。”

他剥开一颗糖递给我说,“因为你现在认清了现实了,清醒一点,才能活的久一点。”

我接过那糖果,将姜汤一饮而尽,拿起糖果看了又看,扔进了了垃圾桶,左右看了一眼,四下无人,我站起身猛然亲一下亲在他的唇边上,然后赶忙跑掉,等我回头看他时,他竟然双脸通红,我被他的样子逗哈哈哈大笑

我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想着青溪的样子仍旧觉得些好笑,我关了床头的灯,透着月光瞪着天花板发呆,慢慢的我闭上眼睛,我想,没有安眠药,我能睡着吗?

我睡不着了又打开灯,看着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随手打开床头的抽屉,里面有一个小铁盒,我打开后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沓沓薄荷糖纸,全都是薄荷糖,显然有些年头了,现在很少有卖这种条形绿色糖衣包装的样式了,和秦暮瑾有关吗?

我又打开了下层的抽屉,里面是一本日记本,好像是宋柏江的日记,但是却像是他小时候的日记,可写的很多几乎一大半都是关于秦暮瑾的,关于秦暮瑾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都被记录下来了,可到后面的一大半已经被撕掉了,我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能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就必定不会有什么重要信息的。

我裹上了羽绒服准备去院子里透透气,可是却在回廊里遇到了青溪,他靠在墙上,双手插兜偏头看着我说,“宋先生远比你截止目前遇到的所有人都复杂,我奉劝你,别轻举妄动。”

“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我要透透气不行吗?我睡不着啊。”

“宋霜星,你自求多福吧,我言尽于此。”

他转身离开,我随之向台阶下走去,并没有理会他那些莫名奇妙的话,我寻着月色来到柳树下绑着的秋千上坐下。

我手插到兜里,竟然在里面摸到一个口琴,我拿起胡乱的吹了几下,觉得颇为没有意思,便又在在秋千上坐着发呆,准备起站起身的时候,听到了一阵交谈声,抬眼一看是宋柏江回来了。

他向我走了过来,我张开了双臂,待他走近的时候,一下抱住了他,他柔声说,“本以为,会被一些事情拖住,没想到可以提前回来,霜星,怎么坐在外面。”

他拉起我的手向我的手心哈气,“冷不冷,走吧别坐这儿了。”

“好啊,宋先生。”

他拉着我的手,我走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青溪说的对,他和我以往见过的男人都不一样,那种永远云淡风轻的感觉,也是真让人讨厌。

我们回到了内室房间里,青溪端昭一盘蛋糕递给了宋柏江,之后就默默离开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他这种年龄段的人大概不喜欢吃甜食吧,他果真拉着我坐在飘窗边坐下,我顺势坐在他怀里,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把蛋糕递到我面前,我接过尝了一口,真是齁甜,我便由转身喂他吃了一口,他吃了一点点,

“好吃吗?”

他捏着我的脸颊,之后手指抚过唇上捏了了一下子我的鼻尖,“好吃,”

我放下蛋糕,环住他的脖子和他拥吻,他的手臂穿过羽绒服,环抱着我的腰,将我紧紧抱着,这个时候该专心一点,可我斜眼瞟见外面,飘起了雪花。

我轻轻的推开他,凑到玻璃边上看着外面,“下雪了,真好。”

他又将我拉回到他怀里抱着,“霜星,今天见秦暮,你有什么感觉。”

“很儒雅,很随和。”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身体和他贴近时,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提到秦暮瑾时,那颗心跳动的那样蓬勃有力。

“不提他了,以后这个名字就消失在你我之间,你说好不好。”

“好,宋先生。”

我隐隐有一种预感,我整容成秦暮瑾的样子似乎还不够他缅怀过去,他还会对我做别的事情吗?

因为中间感冒了,那中药就断了几天没有喝,可如今一开始喝那药,我就有一种感觉,我好像更爱发呆了,我竟然可以一个呆坐一下午一动不动。

我更容易联想到过去的那些事,陷入长久的恐慌和难过里。

每到这个时候,我恍惚之中总能听到青溪说,“该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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