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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驿几次想要开口,最终没敢,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的,卖乖。门刚关,许佑呈一把拽住左驿的胳膊,照着左驿身后就是一顿巴掌。

明显是一路忍过来的。

“三岁小孩都知道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吃!”

“对不起。”

左驿吃痛,低着头道歉。

许佑呈掐着左驿的后颈,把他按到墙壁前:“自己反省。”

左驿自知逃不过挨骂挨打,上次挨打的疼他还记着。但也确实该打,左驿皱眉,又想起来那杯酒。如果许佑呈再来晚点儿,左驿真的会喝那杯酒。

如果真的是陌生人,是心怀不轨的人,左驿没法设想后果。

“过来。”

许佑呈看着没那么生气了。左驿站在许佑呈跟前道歉:“对不起。”

许佑呈没搭理左驿的道歉:“哪只手接的酒?”

左驿知道许佑呈要打他,乖乖的举起右手,摊平,等着挨罚。

黑色的戒尺跟上次不是一把,看着更厚,携风落下,生生把左驿的手砸沉了半分。左驿自觉地再次把手举高,只是戒尺落下的瞬间闭上了眼睛。

手心出乎意料的疼。

十多下过去,左驿手心红了一片,烫得厉害,也举不到之前的高度了,低了些,有点儿抖。

左驿低着头,彻底不敢看了。

眼看着小狗要变鹌鹑,许佑呈停了手,拿戒尺把左驿的脸抬起来开始训人:“陌生人给的酒你也敢喝。”

左驿沉默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尝试解释:“因为他说,是许老师要求的……”

左驿是懂拱火的。

“左驿你是大学生,本科。”许佑呈忍了一下,没忍住,转手往左驿屁股上抽了两下,“你的防范意识呢?”

“开始我是拒绝的。”这两下是真疼,左驿吸了口冷气,手贴在身侧,想挡又不敢。

许佑呈几乎要气笑了,用戒尺把左驿的手挡开:“手背好,不许挡。你最后拒绝了吗?你脑子呢?怎么连幼儿园小孩都不如。”

“那时候没想到。”左驿理亏,知道自己有错,只能描绘当时的情况:“只听到许老师要求了……”

可惜,越描越黑。

“那我是不是还得夸你听话?裤子脱了,给我滚去趴着。”许佑呈不想知道左驿到底什么情况。许佑呈本来想着打两下给人长个记性算了,左驿以一己之力把事情变成了不是打两下就能结束的状况。

是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趴都乖乖的,还能记得往身下垫个抱枕,方便许佑呈下手。只是有事在先,左驿越乖,许佑呈看着他就越来气。

冰凉的皮革搭在臀面上,落下来的声音刺激的左驿一抖。几十下皮带下来,神经争先恐后向大脑发射疼痛信号。

肿了一层的手心挨到床单,左驿下意识地抓紧,借力忍疼,只是刚挨了戒尺的手也疼着,左驿抖了一下,手心里微凉的床单成了最好的舒缓剂。

泡过水的藤条在空气中甩出一串水珠,许佑呈本来没打算用藤条,拿出来只想吓唬吓唬小狗。

果然,准备的东西没有一件是无用的。

藤条重,每一下都横贯两瓣屁股,将红肿的臀肉抽得泛白,又迅速充血肿起,红得泛紫。

左驿惨叫,握着床单的手骤然松开退后,抵到了嘴边。

“敢咬,今天这根藤条抽断。”许佑呈看着左驿动作,警告到。

小狗一下就僵住不敢动了。

只剩下哼哼唧唧的痛呼,左驿连嘴里的嫩肉都不敢咬。

左驿拼了全身的意志力才扛着不躲,许佑呈照着臀腿几下给左驿打懵了,整个人差点从床上翻下来,嘴里呜咽了两声,哭都忘了。

缓过来,左驿又慢慢趴好,只是大腿抖得厉害。狠的几下往紫黑的方向发展,左驿太显伤,显得许佑呈手黑。

左驿也确实没挨过这么狠的,总觉得不能更疼了,下一下总能打破纪录。

实在挨不住了,左驿伸手去挡,带着哭腔求饶:“好疼……可以,可以缓一下再打吗?”

挡住屁股的手心还带着红肿的痕迹,虽然跟伤痕累累的臀部比起来微不足道,但仍能看出来是疼着的。

许佑呈握着左驿的手腕将其按到左驿背上,照着伤重的臀峰就是三下狠厉的藤条,给人抽出一声哭喊才冷声道:“你有资格讲条件?”

“没有。”左驿被桎梏着,哭着答话。

“二十。自己数着。”

“一,咳。”左驿报数,规规矩矩的,强忍着一动不动。

疼极了,左驿声音呜呜咽咽的,报数掺着哭音,真跟个小狗似的。左驿被凶了,只敢哭,不敢动,但疼极了控制不住,最后被许佑呈按着,硬是挨完了最后二十下。

身后火烧一样疼的厉害,左驿趴着没动。许佑呈也没管他,拎起工具包转身进了卫生间。等到许佑呈再回来看左驿的时候,小狗裤子都穿好了,乖乖地直溜地站那掉眼泪。

左驿哭,眼眶全红,抿着嘴,眼睛里的水光忽闪忽闪着,委屈的,招人心疼。然而许佑呈只是扫了他一眼,淡淡开口道:“我让你起来了?”

闻言,左驿微怔,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可见磕的多狠。

许佑呈皱皱眉,不满地啧了一声。

跪着的小狗更怕了。

“脱光了跪。”许佑呈居高临下地看着左驿,“跪好,手臂伸直向前平举。”

左驿乖乖照做,尽可能地将手臂平举起来。手心上一层薄肿,带了一点指甲掐出的印记,许佑呈只是扫了一眼,没说什么,将刚刚打左驿手心的那把戒尺放在了左驿手上。

戒尺搭的不稳,左驿下意识地屈起手指握住了戒尺。

“手松开,举着。”许佑呈拿藤条轻轻敲了下左驿的指节。

一直平举的手臂逐渐发酸,本就摇摇欲坠的戒尺晃的更厉害,左驿咬牙坚持着。虽然许佑呈没说,但左驿明白,这戒尺要是掉下来一定没好事。

只是左驿没想到,不掉下来一样没好事。

刚把他打哭的藤条搭在小臂上摩挲了两下,左驿听见许佑呈说:“二十下,报数,戒尺举着不许掉,掉下来就重来。”

小臂上的皮肉薄且细嫩,不需要太用力就会肿起鲜红的印记,偏偏许佑呈还用了点劲,一条条鞭痕肿得愈发鲜艳。鞭痕叠上。

“哪个食堂好吃点儿啊。”

许佑呈犹豫了一下,跟左驿回了个消息:方便吗?正门口,我带你去吃。

左驿看到这消息一愣,起身环顾了下四周,人很多,要在这么多人里找一个人太不容易。同学问左驿找什么,左驿摇摇头,只得低头回消息:“我跟同学一起的。”

这头许佑呈队里的学生也缠上了他:“老师,你是这学校毕业的,哪好吃啊带我们去尝尝呗。”

小孩儿说话都一个套路的。

两边都不方便,许佑呈叹了口气,认命地带着几个小孩往食堂走。

食堂太热,许佑呈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拿起手机问左驿:你第几位路演答辩?

左驿回的很快,他们排在中间的位置,结束大概三四点的样子。化院抽的号都早,估摸着三点就能全结束,许佑呈也就收工了。

被闷热的空气蒸的有点烦躁,许佑呈扯了下衣领,又点了几下屏幕:路演完有空吗?

左驿:有的。

许佑呈:狗狗。

左驿:诶。

许佑呈:路演完联系我。

等发完消息,队里的学生又凑过来找许佑呈讲ppt,许佑呈已经跟他们演练过无数次了,没什么问题,许佑呈听完点点头,说了几句别紧张,放轻松。学生都去了候场区,许佑呈在场外,又拿起手机,给左驿也说了句放轻松。

换了个号,许佑呈点开一个对话框:下午在不在?我去取项圈。

左驿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穿着白衬衫,在盛夏的骄阳下,缓步走向许佑呈。距离几步之遥时,左驿的步伐逐渐变得轻快起来,最后小跑着奔向他身边,眉眼一弯,然后站定轻声唤他:“老师。”

周遭左驿带起的风吹散了一丝烦闷,许佑呈也不自觉跟着笑:“叫我什么?”

左驿偏头看看周围,小声道:“还在学校呢……”

“那就叫老师吧。”

除了之前的那个包,许佑呈还多取了个袋子,左驿猜的到里面是什么,视线黏在上面没离开过。盯得太专注,上楼的时候还不小心踩了许佑呈一下。左驿连声道歉,神情忐忑。许佑呈只是略略扫了他一眼,没说话,也没有追究的意思。

小狗眨眨眼,摇摇不存在的尾巴,就差乐颠颠地凑上去替主人叼东西了。

对左驿的热情许佑呈视而不见,径直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

左驿乖乖地坐下,仰头看着他。

“有纸笔吗?”许佑呈问。

左驿拿过书包,从里面掏出一支笔和一叠纸,还是带学校logo和大名的草稿纸:“有。”

许佑呈扫了一眼,点点头:“之前教你的规矩,写下来。”

左驿把笔握在手里打了个圈,先写了个数字一,又在纸上落了个点。

都说字如其人,但左驿的字跟长相却不太符。左驿长的乖乖的,字迹倒是狂放,几乎都是连笔,说不上难看,就是太凌乱了些。许佑呈皱了皱眉:“慢慢写,写整齐。”

笔尖一顿,左驿慢下来,把笔画稍微分开了点儿。

没几条,也没多少字。

1问话要答。

2视线不能离开主人。

3挨打不能躲不能挡。

4所有感受都要告诉主人。

5要学会取悦主人。

“规范一下,要求,惩罚加数目,举个例子,问话要答,违反自罚掌嘴一下。”许佑呈点了点桌面。

左驿正要提笔要往上写,许佑呈按住他,开口道:“起来,趴着。”许佑呈把刚刚那页草稿纸撕下来,空白的纸张重新铺在桌面上:“重新写,我说你写。”

把凳子挪开,左驿俯下身子,撑在桌上。

这个姿势很好,适合挨打。

宽厚的硬质工具抵在身后,许佑呈看见左驿脊背僵了片刻,握笔握的很紧,指尖发白,大约是有些紧张。

五六分力气落下,只疼打下去的一瞬。

仅十下,许佑呈停手。

“第一条,保持专注。主人问话及时回答,视线不要飘忽不定。”

手还是稳的,只是用力了不少,笔画不似刚才连贯,倒是稳重了些。

许佑呈看着左驿写完,才重新将宽厚的实木戒尺重新搭上去,又是十下:“另起一行,字对齐。违反一次自罚耳光一下。”

换了藤条,加了两分力气,裤子被抽出了点儿褶皱。

“第二条,不许欺瞒。向主人诚实地表达你的感受和需求。”

小狗不吭声,只闷头写字,也不讨巧,不会放慢速度给自己缓冲片刻。

许佑呈解了左驿的皮带,拽了他的外裤。

“说谎骗人在我这儿是大错,这句不用往上写。下面的话一样另起一行,违反起步藤条五十。”

许佑呈照着刚说的惩罚抽了左驿五十下,尖锐的疼让左驿动了动,虽然幅度很小。

白色内裤边缘透出一点浅淡的红,是刚刚戒尺打出来的,藤条只集中在臀峰上,并没有均匀地遍布整个屁股。

许佑呈没说话,像是顺手,把藤条摆在左驿腰上,迫使他塌腰将屁股送的更高。

“第三条。学会忍耐,被主人玩或罚都要乖,不许躲不许挡。违法一次戒尺十下。”

怕藤条掉下来,左驿写字都不敢有太大动作。藤条是个监测,监测小狗挨打的时候有没有乱动。小幅度的不稳是被允许的,动得厉害了,藤条掉下去,小狗屁股就要遭殃了。

隔着一层布料揉了下小狗微微发烫的屁股,许佑呈用手一左一右地扇上去,公平地照顾两瓣臀肉。

像家长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扒了裤子按在书桌上打屁股,还要写下保证书。

左驿耳朵尖跟内裤边缘的皮肤一样,泛起了薄红。

“好乖。”

许佑呈夸了一句。

“第四条,懂得取悦,让主人开心,替主人疏解欲望。”

拿下藤条,手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直接伸向安静蛰伏着的性器,仅仅碰了碰便撤开了。

“这条没什么惩罚,空一行写下一条。”

许佑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第五条,永远忠诚,不得背叛。”

看着左驿落下最后一个句号,许佑呈拽落了左驿下身最后一层布料。

臀峰上横贯着藤条鲜红凌乱的肿痕,其他地方仅仅泛着红,倒看不太出肿。

“立规矩,一条一个工具,狗狗觉得每个应该打几下?”许佑呈揉揉肿起来的痕迹,明显感到手底下的人有点儿颤抖。

左驿咬了下唇,没想好,但怕犯了刚讲过的规矩,小声试探着开口:“应该……五十下?”

不置可否,许佑呈直接将亚克力拍拿了起来:“报数。”

小狗一下下数着,规规矩矩地让主人把屁股打成了鲜艳均匀的红色。

透明亚克力拍不算重工具,许佑呈知道左驿不经打,选这个也是怕一开始就给小孩儿打崩了。

冰冷的乳液涂到身上,左驿明显一激灵,却没说话。

“乳液,防破皮的。”许佑呈好心地解释了一句。不知道这句话能让趴着挨打的人放心还是更怕。

带手柄的皮拍跟皮带几乎别无二致,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响,痛感偏闷,算不上强烈。可身后就那么大点地方,来回挨打的也就那么大点地方,皮拍再抽上臀峰的时候,左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哼,报数的声音也逐渐不稳了起来。

这才第二个工具结束。许佑呈蹙起眉,在一堆工具里挑挑拣拣,拿了个轻薄的竹尺。

工具轻重也要看打人的一方怎么使用。

许佑呈没打算欺负人。竹尺打完也只是红的更深了一层。

又涂了一遍乳液,许佑呈顺势给人揉了揉,确认了下暂时还没打出什么严重的肿块。

“后面不用报数了。”许佑呈轻轻按住左驿的背。

树脂棍一下就给小狗打懵了。

不报数不是宽待,而是严苛的开始。

十下不停歇的树脂棍打下来,左驿叫喊直接染上了哭音,身体控制不住的躲向一侧,又被更重的几下抽了回来。

臀肉弥漫开青紫的痕迹,再打下去,也不似最初的柔软。

左驿躲得有点厉害,许佑呈下手连不起来,只能打一下停一会,等他缓过来自己重新趴好。

几次下来,左驿带着哭腔跟许佑呈道歉,说自己不躲了,身体却与意识背离,仍在下一次狠打之后躲避。

“主,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左驿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许佑呈温声教他:“自己控制不住,可以求主人帮忙。”

“求主人帮我。”

许佑呈抬手压住左驿的腰,一口气打完了剩下的数目。这下是彻底哭了,哭喊声压都压不住,一声比一声惨烈。

最开始左驿还是俯趴着,小臂撑在桌子上,这会儿已经完全趴在桌上了,脸埋在双臂里哭得一抖一抖的。

许佑呈摸摸小狗疼得出了一层汗的后颈:“起来,站好。”

左驿摸了把脸,撑着桌子站起来,微微侧头看向许佑呈。小狗眼睛已经哭红了,鼻尖也有点红,好委屈的模样。

许佑呈眼神含笑,随手拿起一柄鞭子,左驿旋即把头转回去了。

鞭子有点长,自上而下从左侧肩胛斜贯到右侧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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