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一下刚被丢入魔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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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些被折腾的溃不成军的身体。
“真好看!”沈槐安不禁感叹到,神识如同无数的触手一般,入侵着他的每一处,手却轻柔的摩挲着他的脸颊。
她弯下身,温柔的落下一个吻。
“呜!”
喷薄而出的白浊溅到了离得最近的裙摆,从内壁喷涌而出的湿热液体,淅淅沥沥的打在了入侵的神识上。
他失神的望着沈槐安,眼神迷离,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两句喘息声,前后同时高潮了。
神识却不顾小穴刚刚高潮过得抽搐,继续猛烈的戳弄着更深的地方,挤压着敏感的软肉,再次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
“呜!哈啊~别!”他的嗓音有些低哑,又有些颤声,委屈的语调令人不由得更加想更加过分一些。
“不可以哦!”想着沈槐安便拒绝了他发出的微弱反抗声,继而又带着些抱怨的语气说到:“你好快啊!”
“嗯~啊?哈~”宁星河涨红了脸,支吾着只发出呜咽的字节,盯着沈槐安的眼睛,俊美妖冶的脸庞,竟有几分破碎的美感。
沈槐安伸出指尖戳弄着他挺立的欲望,又毫不犹豫的扇出一巴掌。
“呜~”他唇齿之间呻吟声被刻意压抑着减弱了几分,挺立的欲望却显得更加精神。
“你这算早泄吧。”沈槐安兴冲冲的总结道,接着又补了一句:“所以要受到惩罚哦~”
她随意拔下头上的发钗,捏着挺立的欲望,毫不心软的对准马眼,插了进去。
“唔!疼!嗯啊~”他弓起了身子躲避,却又毫无用处,得到的只是并不怜惜的又一个巴掌。
沈槐安只用那双眼睛,略带着委屈盯着他,他便自动的丢盔卸甲,放软了身子,配合的将那物往她手中送上了几分。
她也并不犹豫,直接一插到底。
“疼!”不可忽略的疼痛使得宁星河的语调都拔高了几分,又放轻了委屈巴巴的望着沈槐安:“疼~”
后穴的撞击还在继续,敏感的身体战栗着,前端的发泄口被堵住,痛苦与欢愉一同在蔓延,在心尖绽放,宁星河只如同失去行动能力的傀儡一般任由她亵玩。
“那我轻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她显然并不打算放气折腾宁星河。
猛烈进攻着最后穴最敏感处的神识,生怕不够一般,只进出间激烈的碾压着那处软肉。
“哈啊!别了!嗯~不要~太过了!哈啊~”
看着他猛然绷紧的修长身躯,在胸口挤做一团的神识,跃跃欲试的揉拧拉扯着被玩的有些红肿的乳头。
“哈啊!疼啊~”
猛然向上一扯,剧烈的疼痛带着他整个人向上挺直了身躯,腾空的后腰,又被细细的摩挲着精瘦细腻的肌肉。
“呜~”
那些细微的痒意又让他软了身子,重重落下,身下的绸被被弄的皱巴巴的,昭示着这场性事的剧烈。
可即便如此,他也未曾放开握着沈槐安手腕的手,任由她折磨着自己,又是相贴的肌肤中吸取着那一点微弱的安心。
阵法的阻隔下,站在外间守着的漆逸,听不到一点声响,他的眼中晦暗不明,又带着些失落,面无表情的侧头望着紧闭的寝间大门。
荒漠中的黄沙漫天,于风沙中隐隐浮现一道人影,他上身未着寸缕,结实的胸肌在黑袍下若隐若现,麦色的肌肤上隐约可窥见徽族的纹身。
他提着一把极为锋利的弯刀,刀身透体透黑,如符咒一般流畅的银色纹路遍布整个刀身,在烈日下泛着寒光。暴戾的目光锁定不远处这片荒漠中的唯一一座城市,直直的朝着城门的方向前行着。
沈槐安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无梦至天明,醒时已天光大亮。
床榻之间已无另一个人的痕迹,欢好可以,但她从不与人共眠。双修后的修为又更为精进了几分,她心情愉悦的唤了漆逸进殿来。
“旁边那位小殿下被囚的消息怕是昨夜就已送到荼夷魔君手上了。”
“魔界上头争得死去活来的,说来说去不过就是那三位罢了,又以荼夷魔君的实力最强。各方势力都向来瞧不起这荒漠之地的一处破败小城,如今凌宸非要占这个位置,不过是为了黑砂石罢了。他能让他这个臭名昭着的废物儿子带一群没用的人来做这事,那就是有的谈的意思。他们拿大头,我们拿小头也足够吃了。”
漆逸不言,他的目光扫过离寝殿较远的那一处小院,那里里面还关着荼夷魔君的亲生儿子。
“你说,我要是向荼夷魔君凌宸求娶他的独子,他会觉得冒犯吗?”
沈槐安虽语出惊人,神色中却带着几分在认真思考这件事可行程度的意思。
“宁少宗主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俗话说得好,打不过就加入,来魔界许久,沈槐安早已学会换位思考,以魔界的规则来思考。
魔界哪有什么规则?只有杀戮与权利的斗争,胜利者将推翻一切规则。
于是她理所当然的脱口而出:“我的决定还轮得到他来置喙吗?”
看出她眼中的不悦之意,漆逸连忙行礼弓着身弯腰俯首,虔诚得不能再虔诚:“是属下僭越了,求主上处罚。”
沈槐安只是漫不经心的一踹,便将他踹倒在地,她只是戏谑的笑着。
“你摇着屁股勾引我艹你的时候,可不在乎宁星河会不会善罢甘休。”
“属下知错。”漆逸的脸上依然面无表情,正经无趣,只是耳垂通红,眸中水汽氤氲,无端泄露了几分主人的心思。
“起来吧,准备迎客。”
沈槐安最先感受到城外带着压迫感的气息,应该是凌宸那边来人了,漆逸的目光在她开口的下一秒便锁定在了城外。
他只是道了句“遵命。”,随即招来殿外的魔侍吩咐了几句,便跟上沈槐安的脚步,来到了这方囚禁凌清秋的小院。
解除禁制后,阳光随着沈槐安推门而入,凌清秋缩瑟在床边,破烂的衣衫被勉强穿上,最外面搭着那件她随手一丢的外衫。
凌清秋几乎是第一时间抬起了头,他的目光复杂,畏惧与依赖交织其中,当然,畏惧占了七分。
“给他拿一身干净合适的衣服。”
魔的恢复能力向来很强,尤其是血脉强大的魔族后裔,一晚上过去,沈槐安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早已消失。
“漆逸会在外间等你,换完衣服就出来吧,你的父亲派人来接你了。”
“那……你呢?”凌清秋的声音清润明朗,畏畏缩缩的语调却将其破坏了几分,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我?你的身体我很满意,我会负责的。”
还未长开的少年容貌清隽,脸上涨得通红。他诺诺道:“我……我是男的!”
“你不愿意嫁给我?”
对上沈槐安的视线,他带着几分害羞低下了头,魔界向来以实力为尊,女子娶亲也是常有的事。
她看自己的脸上只有漠视,对实力低下者得漠视,那份漠视的不在乎,与她扫向其他人的眼神别无二致。
比起那些鄙夷的,厌恶的,带着讨好却又掩饰不住看不起自己的目光,太过特别。
只是父亲会同意吗?想起凌霄的狠戾手段,他不由得有几分担心。
沈槐安感受到那股气息已经逼近城门的位置了,她并不在意他十分愿意,只留下一句便匆匆离去:“你的意愿我并不在乎,等我与凌宸谈妥以后,你只要乖乖的做好你的城主夫人就行。”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哦!记起来了!之前在凑热闹的时候海蜃岛的少岛主对自己一见钟情的时候放过这种屁话。
“你倒是很不一样,我喜欢,等着聘礼上门乖乖的做我媳妇吧!”
后来好像差点被师傅揍残?
沈槐安短暂的为自己的良心羞愧了几分。果然,人都是会变成自己讨厌的模样的。沈槐安一边朝着城门快速飞奔,一边在脑海中思考着这么有深度的人生问题。
丹阁小师妹的那句:我都不敢想象我有一天若是能坐拥无数灵脉后,将会玩的多变态?终究是照进了自己的现实。
“烦请交出小魔君。”
随着话语而至的还有一柄利落的刀刃划过耳际,她侧身躲避的同时,棍子斜空舞过,直冲那人的胸口而去。
震荡的魔力划破了肩上的衣衫,伤口的鲜血立时浸染了银灰色的衣衫,灰蒙蒙的混沌灵力伪装成魔力附着在棍子上面,也将那人的胸口砸出一道淤青。
好利落的刀!
第二刀接踵而至,沈槐安依然不信邪的硬接这一刀,不肯后退一步。当然,她的手中也未闲着,棍子被她舞的虎虎生威,直冲那人的天灵盖而去。
两方的速度都极快,只能在空中瞥见一抹残影,虽说已是交锋的第二回合,却也不过一刹那的时间。
他侧头躲避的那一瞬,沈槐安的棍子往下压了几分,擦过他的下颌,破皮的位置有血滴顺着颈部流下,划过结实的胸肌。喉侧涌出温热鲜血的伤口也让沈槐安感受到了此人的危险程度。
真的好想把他吊起来往死里打啊!
伤口在混沌灵力的交织下很快止住了,沈槐安的双眼却愈发亮晶晶的,透露着对战意的渴望。
那人却收起了刀将其放回了腰侧,目光阴狠的锁定着沈槐安。
他嗤笑着开口:“荼夷魔君麾下乌蒙,拜见安槐城主。”
“哦?城主大人想求娶少魔君?”像是听到什么极为有趣的事,待客的大厅中,乌蒙一扫之前的懒散,坐直了身体,面上明晃晃的写着有趣。
“对。”沈槐安回答得斩钉截铁,她带着惯用的温和笑容,平白让人觉得亲切。继续开口道:“我倾慕少魔君已久,愿以半数黑金矿中七层的黑砂石为聘,求娶少魔君。”
乌蒙发出了一声嗤笑,又松散的坐了回去,问道:“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格求娶少魔君。”
“自然是凭我脸皮厚了。”沈槐安理直气壮的语气配上那样一张明艳俏丽的脸,并不让人觉得唐突讨厌。
乌蒙倒是真心的因开怀而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城主大人倒是甚是有趣。”
沈槐安就坦然的坐在那,眸光直直的望着他,澄净坦荡,平白叫人心中升起几分异样。他不过片刻便止住了笑意,认真了起来。
“我可以为城主引荐魔君,但成功与否还得看城主的本事了。”
沈槐安语气多了几分真诚,她笑眯眯的回道:“那就多谢。”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城主大人,不知可否为我解惑。”
她点了点头,静待着他说出他的疑惑。
“若是为求一庇护,就凭这七层的黑曜石,魔君也会看顾城主,礼待几分。可若是求娶少魔君,那这七层的黑曜石便是聘礼了,城主可捞不到半点好处了。”
沈槐安沉思了一瞬,开口坦诚道“当然是为了让魔君看到我的存在,这魔界看到我的存在,赤沙城偏居一隅,向来不被人重视,可我不想只做不被人放入眼中的贫瘠荒芜土地上的一个小城主,我要他们从能够看见我开始,直视我的存在。”
“若是成功,魔君自然会以半子之谊待城主,可那也伴随着危险。”
“危险向来与机遇并存,见识过权利,自然会滋生欲望与野心,在魔界这不是很正常吗?”
乌蒙的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又很快消失不见,他面色迅速恢复如常,沉下声来道:“那就希望,城主不要太快的死在这混乱的魔界中。”
沈槐安并不会介意他话中的刺,反而道:“借你吉言。”
黄沙堆积成荒芜的沙漠很长,但走过这片土地后,是奇特的,独属于魔界的青黑色的林木与草丛,沿着山脉绵延,汇聚成成片的密林。
沈槐安对凌清秋这一路上隐隐投来的目光都选择了置之不理,那在散落的发丝间若隐若现悄然红着的耳根,以及目光中的羞涩与爱意。
???等等,爱意?
沈槐安对自己还是有充分的自知之明的,虽说自己从小挺招人喜欢,但也没到人见人爱的程度啊。
他不会是装的吧?扮猪吃老虎?
沈槐安目光带着些质疑,扫视过凌清秋,少年却因为对上她目光的一瞬羞红了脸颊。
“城主倒是好手段,将少魔君哄得团团转,”看着这一幕的乌蒙嗤笑出声道。
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怎么?沈槐安在心中想到,她嘴上却想也不想的张口就来:“怎么会?你们都不了解他,他其实很可爱也很努力,只是没有安全感不被父亲重视的孩子罢了,我怜惜他,也由此生出了爱意。”
沈槐安说罢光明正大的对上了凌清秋的视线,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神色温柔,看起来倒真像是一副陷入爱意的模样。
乌蒙看着回望她的凌清秋,心中暗骂了一句傻子。少年的眼中是遮掩不住的绵绵情意,他索性闭上了眼,眼不见为净。
于是飞行法器上,又变回最初时三人都默不作声的模样。
霞光随着初升的旭阳浸染了整片天空,光芒撒向整座魔殿,不似修行界一般爱用白色各种灵石矿物以此建筑,黑色与红色是整座宫殿的主色调。主殿中的院内是各种巨大的绿植,有的宛如活物,枝蔓肆意伸展着不同的造型。走过蜿蜒的小道,便到达了赤宸魔君的寝院。
寝院?你们魔界会不会太随便了一点啊?这是我可以来的地方吗?
“魔君唤您进去。”
就我一个人?心中虽然暗自想着,但面上却安抚着凌清秋,沈槐安对他颔首笑道:“没事的,等我。”
绕过待客的前厅,堆积着文案的书房门口,侍从最终引着沈槐安停留在了凌宸的寝殿门口。
侍从推开了寝殿的门,一副请进的模样,便低头不言。
沈槐安心中虽然疑惑着怎么个事,脚下却毫不犹豫的踏了进去。
进门后有隐隐的药味从里间透出,她向前走了两步,便立住不动。
“叫什么名字?”
里间传来的问话嗓音冷冽,与宗门中的长老们不同,声音中带着一丝肃杀之意,很符合沈槐安对魔界大人物的那种想象。
“安槐。”她回答道。
从里间走出来的人身着银色寝衣,身形高大却又不显壮硕,随意的披着一件墨色外衫,俊美的容貌上,有一颗红色的痣在左侧鼻梁处,削减了几分眉间的凶意,眼神却尽显张狂。
“接近他的人有很多,有的人想借他得到我的青睐从而平步青云,有的人想妄图顺着他攀附我享尽荣华,更甚者有人想通过他爬上我的床,母凭子贵。”
他的眼神锐利逼人,直直的向沈槐安投去。
“你是哪一种?”
有的时候真的很想借一点你们的自信,沈槐安虽暗中腹诽,面上却挑不出来一点错处,她眸底布满真诚道:“我不远万里而来,只为求娶少魔君。”
“你比他们都更有野心。”话音落下,他朝着沈槐安走去,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真的长得很高,高到沈槐安得仰视着他才能和他对上视线。
“膝下的独子并不成器,魔君应该也为之苦恼过吧。”
将他丢入危险的地方,去做那些不一定能成功的麻烦事。便如同刚出生不久的狰奇幼鸟,会被成年者丢入悬崖,不死便能学会飞行。
作为魔界最厉害的凶兽之一,不得不说,它们的教育理念,与魔界教导自己孩子的方法如出一辙,但凌清秋运气比狰奇幼鸟好的多,凌宸愿意一次一次给他机会,吩咐的还都是一些不会危及性命的事,又在他把事情办砸后让人去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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