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帮您(换姿势/弯头玉势/被C醒/按R会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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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那纤巧的玉手,缓缓摸向那裸露在外的一小截碧玉,而懵然无知的少年,还在卖力地遵循女子所教舞弄着唇舌,全然不知自己已身处险境,在悬崖边摇摇欲坠。
注解:
[1]可爱:在文言文中有“令人喜爱的”的一层意思,所以沈凌是在说与乐令人喜爱狗头。
[2]朱夏:古代人对夏的雅称。
[3]穷袴:读作“qiongku”,古代一种没有裆的贴身裤子,史书上记载这种具有现代化的内裤只局限于社会上层可见沈凌身份不一般哦。
少年正舔得专心,忽地,身后穴内的玉势被人握着抽插起来,如狂风骤雨般迅猛,若雪化春泥般水流汩汩,直插得少年微张着嘴,红舌松开了与之纠缠着的嫩肉,手无力地撑着床,尽力不让自己趴倒在床。
少年眼含水雾,面泛春色,脖颈晕开一抹妖艳的红,身子轻颤着承受突如其来的快意,穴内先前残留的淫液被搅得噗嗤作响,他呜咽着出声问询:
“唔嗯……凌大夫……啊哈……不是说……唔啊……好……您……嗯唔……怎么……啊嗯……”
“唔,可我只说看你的本事,没有说一定会放过你啊。”女子笑意盈盈地开口,手下的动作丝毫不慢,反倒愈发重了起来,“与乐,下回听人说话,要认真一点啊。”
“凌……大夫……哈啊……您……啊嗯……真的……嗯唔……太……嗯啊!”
不知是多次高潮的敏感肠壁,难以忍受这来得又急又重的快意,还是沈凌在渐渐的抽插中技巧有所精进,少年身下那处抽搐着再次射了出来,仿佛连带着魂儿都射了出去。
稀薄得如水般无色的白液,将本就斑驳的大红布单染得愈发凌乱,淫靡的气息在屋内弥漫,少年的低泣呻吟仍在房梁间回响,久久不散。
“咚!——咚!咚!”[1]
屋外传来打更的锣鼓声,伴随着打更人“平安无事”[2]的喊声,昭示着三更已过。
万籁俱寂的夜里,镇中人睡得正沉,不知做了什么美梦,正人君子的沈侠医屋内,却红烛帐暖、春色无边。
晨光拂晓,些许微光透过窗楞[3]洒落在地上,女子依依不舍地止了手,少年才终于得以解脱,闻着药枕散发的草药清香沉沉睡去。
待少年缓缓睁开眼,呆望着垂落在侧的红纱帷帐,一时间有些恍惚,仿若不知身在何方。
半晌,等与乐回过神来,立时想起昨夜发生的种种。
那被翻红浪、满室皆春,羞得少年头埋在枕间,抖着手将衾[4]拉过头顶,蒙在其下的脸涨得通红,雾蒙蒙的眼含着羞色,一眨一眨的。
推门而入的沈凌恰好瞧见这一幕,不禁摇头失笑。
她走上前,掀开了少年蒙着的衾,只看到那水光滟潋的眼泛着惊色,似是被吓到一般,扭过头去,耳根犹染着抹胭脂的艳色。
见此,她嗓音微哑,轻笑着说了一句:
“与乐,怎么这么娇啊,你是在对我耍娇[5]吗?”
少年闻言,慌得转回头来,眼中泛着的水光还未散去,急忙辩解道:
“不是的,凌大夫,我、我见到您,就心生欢喜,因而、因而不敢直面您,只能以此掩饰我的心绪,故而失礼,还……请您见谅。”
“与乐是乖孩子,怎么能不诚实呢?”女子笑着抚上面前人的脸,话语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说过,不诚实的孩子,是会受到惩罚的……”
可我说的是实话,我确实对您……
他方想开口言明自己的心意,张了张嘴,眼神黯了一瞬,还是什么都没说。
来不及平复心绪,少年眼见沈凌的手要掀开新换的衾,再次将崭新的大红布单染脏,而自己也会变得凌乱不堪、泪眼朦胧,下意识伸出手握住了女子玉白的腕,含泪低声喏喏道:
“凌大夫,我知错了,今后断不会如此了。”
“这才乖。”
沈凌满意地揉了揉身下人柔顺的青丝,眉眼带笑,温柔地注视着羞得低头的少年,心底却有一丝说不出的遗憾。
与乐感受着女子微带薄茧的手抚着自己的发,内心有着难以言喻的欢欣,可欢喜没多久,又升起一丝唾弃自己痴心妄想的沮丧。
天上月照世人,可它从不属于谁。
少年在暗自心伤,女子似有察觉,可她并未言语,只一下下抚着身下人的墨发,心生爱怜,却也仅仅是爱怜。
两人谁也未言昨夜的事,又好似还陷在昨夜的一幕幕中,温情犹存。
注解:
[1]“咚!——咚!咚!”:子时打三更夜里11点时,锣鼓声要一慢两快。
[2]“平安无事”:古代打三更时,打更人喊的是“平安无事”。
[3]窗楞:读作“gléng”,意为“窗格”。
[4]衾:读作“q”,可指“大被;厚被”。
[5]耍娇:可以理解为“撒娇”。
又过了几日,二人皆对那夜的事只字不提,相处同往日一般,却又好像有什么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这日,沈凌出门前,看着站在院中树后扭捏地偷瞧自己的少年,不禁有些失笑。
少年似是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尽管他侧着身极力掩藏,但细瘦的赭褐[1]树干并不能全然隐去少年的身形,一抹靛蓝[2]的衣角裸露在外。
呼吸声虽有意放轻,可在耳力极好的人听来,无疑昭示着有人暗藏于此,且藏的那人,并不精于武艺,亦或说没怎么学过。
她几步走了过去,瞧着少年一脸掩不住的惊色和慌乱,轻柔地抚上对方的发,柔顺的墨丝在指间穿过,她轻笑着开口:
“与乐这是怎么了,是有话要和我说吗?没关系的,与乐想说什么,我都听着呢,我会一直在的。”
院中桂花送来阵阵沁人的甜香,少年的心也随着面前人的话语渐渐平静下来,焦躁的情绪得到了安抚。
他鼓起勇气看向女子,一双眼闪烁着别样的色彩,说出的话却令面前的人啼笑皆非:
“凌大夫,您……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呢?”
与乐以前从不会问这种事,沈凌也没有主动向对方交代过,两人默契地不在一些方面干涉对方的生活,心照不宣地在双方之间划了一条界限。
而现在少年过问这件事,究竟意味着什么,沈凌对此心知肚明。
她沉思片刻,面上不自觉带起些冷意,忽地,又绽开一个极尽温柔的笑来,抚着对方青丝的手顺势滑到发心,揉了揉面前人的头,道:
“抱歉,我自己也不知道呢,所以无法回答与乐哦。”
少年闻言,眼眸倏地黯了下来,沮丧得像一只落水的、毛发湿漉漉还不断往下滴水的狗崽,狗崽收起了自己伸出的、试探人类的幼爪,低低呜咽着蜷缩回原本的一团:
“多谢凌大夫……解答。”
沈凌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心下暗自思索,等回来给少年带点街边小摊贩卖的小玩意儿,待春宵一度后,再好好哄一哄对方,权作赔罪了。
与乐望着女子头也不回的背影,心底说不出的失落,他暗嘲自己果真是痴人说梦,竟奢望凌大夫会因那夜而对自己有所不同,妄想天边的月会落在人间、照在自己的身上。
这边沈凌出了门,绕过重重街巷,穿过条条小道,终于到了一处隐蔽的茶楼,进了雅间[3],见一白衣男子正惬意地饮着茶,方才落座。
容貌淡雅,气质温润如兰的男子,抬眼看向对面品茶若饮酒般豪迈,却丝毫不显粗俗的女子,淡笑着开口道:
“往日我邀你,你总是不来的,今个儿[4]怎么有兴致了?”
女子放下茶盏,轻笑一声,右手在上,左掌抱拳,拱手置于胸前,敷衍地行了个不成样子的礼[5],假模假样地回了一句:
“许楼主说笑了,大名鼎鼎的烟雨楼楼主相邀,我怎敢不来?”
注解:
[1]赭褐:读作“zhěhè”,意为“栗壳色”。
[2]靛蓝:读作“diànlán”,指深蓝色。
[3]雅间:雅座,指酒肆、茶楼或饭馆中比较舒适的小房间。
[4]今个儿:方言,意为“今天”。此处采用中原官话的起源,中原也就是现在的河南省,而本文设定新出场的白衣男子烟雨楼楼主是中原人。
[5]拱手礼:又叫作揖zuoyi、揖礼,是古代汉民族的相见礼,日常行拱手礼置胸前居多。女子行拱手礼时,右手在外,左手在内,若遇丧事行礼,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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