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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骁瞳孔一缩,忙跪下回:“公子恕罪,奴是为了找些人能多保护公子”。自己家的少爷可不是空有美貌的蠢货,看来自己先找些人试探是对的,府里陈漓的耳目不少。
“那真是难为你的孝心了,下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见陈漓下了死命令,陈阿骁只好将身下的衣服尽数褪下,单剩下了一条亵裤,早就膨胀勃起的巨物撑起了不小的伞,白色的布子根本遮不住狰狞暴起的柱身,陈阿骁感受到陈漓的目光正跟随着他,迈开长腿,他走到了池边。
“站住,坐在这儿”陈漓眯起狭长的眼眸,眼波流转,示意男人坐到池子的台阶处,后者照做。
池水里蔓延着雾气,小公子肤若凝脂,白到发光的双腿此刻正在陈阿骁的眼前晃悠,他身上的青纱早被水浸湿,贴在身体上惹得胸前那两点萸红带上朦胧之色。
清水出芙蓉,浴池里站起来的美人却不是纯良芙蓉花,也不知又打了什么坏主意,陈阿骁眯着眼眸观看着他的动作,只见陈漓走近后,一把便扯下了自己的亵裤。
黑红色狰狞粗壮的肉柱跳了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陈漓内心也有些吃惊
贱奴的狗鸡巴还真大,陈漓低眸看到自己的与它对比相差甚大,心里略微不爽。
他不高兴了,就有人要遭殃。
陈阿骁感受到陈漓微凉柔软的指尖轻轻拂着自己的马眼,喉结滚动,呼吸一滞,陈漓的两只手共同握住滚烫的柱身,微热的双手此刻握住了男人的命脉,一双狐狸眼转动几下,折磨人的法子便想到了。
“你日日夜夜侍奉我,实在辛苦,本公子也帮你一回,如何?”
陈阿骁喉结滚动,眼底的猩红说明了一切,但他依旧回答:
”奴不敢劳烦公子“。
陈漓见他这样,更是玩心大起,再次站起来,两腿跨在男人的腰间,早就饥渴难耐地蜜穴分泌地骚水滴滴答答流下来,正巧浇在男人烧红的肉柱上,陈漓的眸子向下一瞧,他现在坐下就会准确坐在狗鸡巴上。
但一心要折磨人的他可不会便宜了这贱奴,骚穴痒的厉害,他不在犹豫往前一倾身,坐在了陈阿骁的腹部。
此时陈阿骁额头都是细汗,忍得几近发疯,脑门上青筋直跳,内心翻涌叫嚣着要将人掀翻压上去猛操,可陈漓还在不知死活的点火。
他先是指尖从上而下划过男人的腹肌,在对方结实的肌肉上肆无忌惮抚摸,接着想到了正事,坐正了身子,扭着细腰在男人腹肌上上下摇动,骚穴带着肉蒂摩擦着坚硬的腹肌,骚水将所到之处变得粘腻潮湿。
滑到后面,陈漓感受到男人坚挺炙热的鸡巴已经上翘着紧贴腹部,被自己压在身下,臀沟包裹着龟头,等自己将骚穴滑到那处时,立即便被狗鸡巴的热度给烫了一下。
陈阿骁咬着牙关,能感受的到陈漓湿软的骚穴如同温热的小嘴轻轻吸吮着自己的肉柱,收缩间粘腻的汁水吐满了他的龟头,快感让身下的大肉棒更为兴奋,棒身的青筋都在跳,随着陈漓的摩擦不住的摇晃。
陈阿骁反撑着布满青筋的手臂,掌心扒着池壁,眼眸猩红看着身上的人摇晃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陈漓的脸对着他,眼神也愈加迷离,嘴里淫荡地喊叫着:
”啊~好爽~狗鸡巴操的我好爽,肉蒂肉蒂被磨的好舒服~“
陈漓玩的多舒服多尽兴,身下的陈阿骁就越竭力克制。他浑身紧绷,努力克制着想要把鸡巴捅进去的欲望,按照公子的摩擦方向挺着腰,只有在陈漓滑下来的一瞬,能感受到龟头埋进肉缝的快感。
所幸这样的折磨时间并不长,陈漓又扭着腰蹭了几十下后,他的小阴茎就也在夹缝里蹭的十分舒服,没几下射了出来,被擦的泛红的胸腹上溅射了一些乳白色的痕迹,骚穴里层层叠叠的骚肉也被挤压摩擦的歪歪扭扭,肉蒂肿的硕大,在摩擦几下后送上了高潮。
陈漓张着嘴,眼角泛着情欲的潮红,被爽出了眼泪,骚穴剧烈收缩抽搐几下后,他的腿刚刚抬起一点,淫水便喷溅出来,飞地到处都是,大多落在了男人的腹部和鸡巴上,陈漓挺不住又弯腿摔在了陈阿骁身上,这下骚穴竟然正巧坐进了挺立的鸡巴上。
感受到骚穴被巨大的龟头带着柱身进入了一截,吓的陈漓立刻站起来,才脱离了大鸡巴,还好没有进太深,陈漓有些高潮后的骚穴又经这一出,有些痛感,他眉头一撇,想到肯定是肿了。
他腿又是一软,身子往后栽倒,将要摔进池水里,被陈阿骁眼疾手快地拽住,拉了回来,接着他挺着涨的巨大的肉柱,将顽皮的小少爷抱回了榻上,脸上没有丝毫不悦,恭恭敬敬为他擦干身子,掖好被角,才跪到了塌下,等着少爷的命令。
陈漓狐疑的眼神盯了他片刻,如果这贱奴对自己露出什么不满之色,我便拔了他的臭鸡巴。
但对方做的滴水不露,他也不好怪罪什么。
折腾了半天,他也乏了,便摆摆手:”下去收拾吧,本公子要就寝了,让院里的人都注意着,明日我的及冠礼,要是出半点错就别怪本公子将他绑去喂野狼“。
”谨遵公子旨意“。
曙色乍露,晨光熹微,寂静的陈府早就忙碌了起来,今日是陈漓的及冠日,陈父以及夫人都十分重视,天色还暗,陈阿骁便走进了少爷的房门,唤醒了他。
陈漓意识回笼后第一感触便是穴口微痛,他皱着眉起身,看见了跪在下面的陈阿骁,不免嗔怪他:“疼死了,昨晚你怎么不拦着我,给我拿些药来”。
骚穴因为玩脱了发肿也不是第一次,陈漓房中便一直备着药膏,他撇着眉头,眼底盘旋着戾气,完全忘了昨晚是自己非要在硬的不行的腹肌上磨穴。
“公子把腿张开吧,奴为您上药”陈阿骁又恢复成一副冷心冷清的样子,规规矩矩地捧着药,陈漓抬眸瞧着他这副清冷的样子,冷哼一声,心想真是会装,昨晚臭鸡巴硬成那副样子,现在装什么禁欲。
陈漓将腿大张,他仔细观察他腿间的肉缝,昨晚强烈的摩擦将淡粉变成了深粉色,肉蒂充血,坚挺地像是肉球,穴口也是无比干涩。
陈漓并没有发觉男人手中还拿着一个东西,直到冰凉的柱子顶在自己的穴口,他立即抬起了身子,厉声问:“贱奴,这是什么?”
“昨晚奴就见公子的穴口有发肿的势头,便去大夫那里求了这个”陈漓看见了陈阿骁手中拿着的是一个手指粗细的玉棒,呈现乳白色,瞧着晶莹光滑,是个价值不菲的玩意。
“大夫说,这物名为玉势,是药玉所雕,置于发肿的穴里,只此一日,便能消肿”。
陈漓点头同意了,陈阿骁便先在骚穴的穴口用柱身轻蹭,没蹭几下陈漓变起了反应,冰冰凉凉的玉柱蹭的他好不舒服,等骚穴开始收缩,吐露出了淫水,陈阿骁便知道干涩的甬道可以进入了,
手指微微用力,将玉势塞进了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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