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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如花似玉的娇艳美人,可偏偏性情大而化之,加上又时常与他们六怪鬼混在一块,男子习性沾染了不少,可怜活到这个年纪了,嘴上还可以大刺刺的说著浑话,开别人爱上她之类的玩笑,实际上那颗心对男女情爱依然钝得很。唉仔细想来,也算是他们六怪害了她啊!愈想愈是不胜欷吁,姜无秋决定从现在开始“力挽狂澜”试图在她那颗脑袋瓜内塞一些风花雪月与男女情事。“妹子,你仔细想想,假若有一天,荆天再也不会如以往那般追著你了,你们从此各不相干,以后也不会碰面了,你心中有何感觉呢?”荆大盟主再也不会追著她了?以后他们再也不碰面了?以前,她虽常对荆天笑说相见不如怀念,可若往后真的只能怀念了呢?想到这儿,不知为何,姬笑春本该觉得是心之所盼,欢欣鼓舞的事,如今认真思考,却隐隐有著一丝寂寞袭上心头,总觉得有些不舍“慢著!我干嘛对荆大盟主不舍啊?”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她不敢置信地抱头哇哇惨叫,把自己最真实的心情全给泄漏了。“哦”拖长了声调,一旁的姜无秋强忍大笑的冲动,见缝插针“原来你会不舍啊!”“我我我”欲哭无泪,姬笑春也搞不懂自己心思,只能耍赖哀号。“我不知道啦!”“妹子,别干嚎了!”笑着拍拍趴在床上不肯面对现实的女人,姜无秋闲闲凉凉道:“我瞧那荆天对你很是情深义重,追了你这么多年来都没放弃,这样的男人是多么的坚定一致,你干脆就捡起来用吧!”“能有什么好用的?”继续埋著脸,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虽然感觉有点不舍荆大盟主,但是她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啊!“有什么好用的?当然是夏天可扇风、冬天可暖脚,最重要的是”故意顿住,吊人胃口。“什么?”果然被吊到,抬脸好奇追问。贝起懈魅笑痕,姜无秋缓缓抛出答案。“可用来试我新研制的春葯啊!”“去死啦!”大羞,一颗枕头砸了出去。“哈哈哈哈哈”大笑躲过枕头攻击,姜无秋飞快闪出房,留她一个人静下心来好好想清楚。目送他离去后,姬笑春整个人瘫倒在小床上,脑袋空了,心也静了,目光幽幽的凝望虚空,恍恍惚惚地想着关于自己、关于荆天、关于两人的未来她就躲在这屋内的某一角落吧!望着偌大的“雄风再起”招牌,荆天面无表情走进这间令男人尴尬又欢快的店铺,一入门,就有个圆圆胖胖的男子迅速迎上前来。“我找人!”未等人问他需要什么春葯,他便气势威严的抢先说明来意。“呃这位公子,我们这店是卖春葯的,不是找人的。”被那身凌厉气势震慑住,圆胖男人不由得冷汗涔涔,心生畏惧。闻言,荆天厉眸一眯,正待逼问之际,一道闲凉嗓音忽地从店铺后方懒洋洋传来“我道是谁,原来是荆盟主,真是稀客哪!”才离开房间出来,方才还在讨论的人便映入眼帘,让姜无秋不由得感到有趣,挥退圆胖男人后,他装模作样笑道:“不知荆盟主有何需要呢?”特别在“需”字加重音,让人搞不清楚他指的是“需”还是“虚?”听出弦外之音,荆天轻哼了一声,神色不波道:“明眼人不说暗话,你明白我需要什么。”“我这儿只卖春葯!”一派悠闲,笑得很狐狸。“那我就买葯!”“我这儿葯挺多种的,你要哪一种?品香?窃玉?还是朱唇?”“都不是!我要的葯名叫”低沉而又轻缓,荆天坚定指定。“姬笑春!”“这葯世上只有一个,价值不菲啊!”双臂抱胸,姜无秋等著开价。没否认?看来那可恶的女人确实人还在这儿!厉眸微眯,荆天沉声道:“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ap;ap;x5c3d;≈ap;ap;x7ba1;说!”只要能找到她,好好把话说清楚,再高的代价他都可以接受。“我要你”慵懒嗓音一顿,修长手指往他的心口一指。“一颗真心!”闻言,荆天眉梢一扬,心中约略明白了,看来眼前这个男人是知道他与姬笑春的事儿了,而且若没让他满意的话,他是不会轻易放行的。“我是真心的。”毫不迟疑,语意坚定地迎视那锐利评判的目光。任何花言巧语、欺蒙拐骗皆无法逃过风流浪荡、百战情场的姜无秋的眼睛,当与那一瞬也不瞬的坚定目光对视良久后,他终于缓缓的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真诚微笑“进去左手边第一间房,你要的葯就在那儿!”呵他看得出来,荆天确实是真心的没错,把妹子交给这男人,两人一块吃男女情爱滋味应该不会出问题的。没想到他竟会这般干脆放行,荆天不由得一愣,忍不住脱口询问:“为什么?”本以为姜无秋会极尽刁难,结果却是三言两语就让他进去找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为什么!”扯开一记狡猾诡笑,姜无秋理直气壮。“我这儿是卖春葯的,当然希望店内能‘春意盎然’些,没事干嘛去棒打鸳鸯,是不?”
什么歪理?那女人交的净是些奇奇怪怪的朋友!暗自嘀咕,荆天再也无心去听那些胡扯鬼话,当下迅速朝内铺而去,往左拐了一个弯后,果然出现了一间门扉紧闭的厢房她就在里面就在里面无声伫立在房外,荆天怔怔地看着眼前紧闭的门扉,心跳忽地急如擂鼓,一时之间,竟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唉追追跑跑了这些日,真见了面,他又该说些什么呢?那一日,在他表明心迹后,她慌张逃离,也许这就表示她对他是真的无意,那么自己的苦苦相追又像什么?死缠烂打吗?曾几何时,他荆天也成了死缠滥打之辈,多么可笑啊!缓缓阖上眼眸,他深深吐了一口长气,心申明白此回恐怕是两人最终一次的见面了,若自己的情意成了她的困扰,那么往后他不会再见她了,不会了!再次睁开眼,荆天心中已有了决定,当下伸手轻轻推开房门“姜哥哥,你又要来笑话我吗”听闻推门声,瘫倒在床上的姬笑春下意识地翻身坐起抱怨著,可话才说一半,当那张躲之不及的熟悉脸庞映入眼帘时,她登时吓得尖叫一声,宛如被雷给轰到般瞬间跳了起来。“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被谁给出卖了”抱头惊声惨叫,慌张地开始找逃生出口。呜完了!完了!天将亡她,这房间唯一的出路,就只有那扇门,连个小窗都没有,想逃的话,必定得经过他啊!“不必管我为何会知道”沉沉凝睇她一副恨不得能钻地潜逃的慌乱模样,荆天眸心微黯,难得的没有堵住出口必经之路,反而来到桌前坐下。“我只是有些话想对你说。”“呵呵呵荆大盟主,你请说请说”干笑连连,眼见他开了一条“生路”姬笑春心中暗喜,不动声色悄悄往房门处移动。难得荆大盟主大意让路,她不乘机脱逃更待何时?。恍若未见她鬼祟移动的身影,荆天垂下眼眸,眼观鼻、鼻观心地轻轻开口“我不会再追你了。”“啊?”即将踏出房门外的步履忽地顿住,她愕然缩回脚,愣愣回身瞪著椅子上坐得四平八稳的男人,结结巴巴道:“什〔么意思?”什么叫作不会再追她了?难道难道假若有一天,荆天再也不会如以往那般追著你了,你们从此各不相干,甚至以后也不会碰面不久前,姜无秋那一番话忽地浮现脑海,不停的缭绕回旋,姬笑春心口莫名紧揪、脸色渐白,只觉仿彿被压了块巨石,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为何会这么说?难道真让姜哥哥说中了,他不再追她,他们以后真的各不相干了?未见她倏然变色的脸庞,荆天依然眸光低垂。“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为、为什么?”有些慌乱又恼怒地追问,人家说不追了,她反倒不高兴起来,这下也不想逃了,闷火暗燃地又转回房内。“我不是死缠滥打的无耻之辈。”抬起眼眸直凝著她,荆天神色复杂地逸出一抹苦笑。“此回是最后一次追你了!上次,你什么都不说就逃了,我大约也明白你的意思,只是”顿了顿,他强压下心中苦涩,嗓音低缓却极为轻柔。“此回追著见你,也只是想听你明确的拒绝,这样一来,我也好能死心,往后将不再让你困扰”“你你你你以为你是谁,能明白我什么意思?”愈听愈火大,姬笑春发恼地打断他的“告别宣言”纤指“嘟嘟嘟”的直戳他胸口,怒声开骂“什么叫作不再让我困扰?你又知道我困扰了?你是我姬笑春吗你?少往自己脸皮贴金,以为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在狂怒猛戳下,透过衣衫,指尖好几次压戳到荆天乳首,震得他不由自主地浑身轻颤,下腹一阵紧绷灼热,偏偏“祸首”却浑然不知,还在气急败坏的边戳边骂人。“别戳了!”沉声低吼,荆天霍地起身抓住那只“造孽”的纤手,俊脸透著一层泽红,眸底隐隐流转著几丝情欲。奈何“祸首”完全没有察觉到眼前男人的危险,右手被抓住就换左手来,继续猛戳。“怎么我戳你不成吗?我就要戳你,就要戳你,怎么样?有种咬我啊!我戳戳戳”懊死!这女人自找的!已经被戳“火”了,荆天再也按捺不住,吼了一句“我就咬你”的话后,健臂一张搂住纤细腰肢,用力的、狠狠的将她压进自己胸怀里,低首覆住那叫嚣的艳红,很有种的“咬”她了。轰!继被示爱后,姬笑春的脑袋再次被轰天雷给击中,思绪陷入一片空茫,只觉得口中火热异常,有条矫龙不停的纠缠著她翻云覆雨,不给脱逃歇息的机会。许久许久过后,那条矫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鸣金收兵退回自己巢穴内,只是火热的依然不舍离去,温柔万分的摩挲著她的,细细密密的啄吻轻啮。迥异于方才的激狂火热让姬笑春糊了脑袋,如今的摩挲轻啮却让她背脊一阵酥麻发颤,浑身无力“唔”低低的,她逸出娇媚,从不知道唇舌交缠竟能舒服至此,比起春葯还要令人销魂。“别引诱我,我已经占了你不少便宜了。”很困难的,荆天从她上退开,哑著声黯然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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