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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泽此生从未如此狼狈过。

他身为一位在三界都有头有脸的仙君,无数男女的梦中情人,向来都是风度翩翩,优雅谦和的。

但他今日却在阴沟里翻了船,被一只小小的花魔下了药。

那花魔的本体是一株修行千年了的卷丹,当年开灵智时的机缘,也是当时有名的淫盗临死前的那一口心头血。化形后,它又以其天赋盗取了无数男子精元,修炼成魔。

千年来的修炼让它通身上下,哪怕只是一丁点涎液,都炼成了催情上品。更别提长泽当时一个不慎,被它喷了一脸的血。

那血简直无敌,喷在他的脸上,却瞬间顺着他的肌肤融进血脉,所过之处,无一不燃。

他的仙元运转登时便乱了,术法使不出来,整个人都跪倒在地,气喘吁吁。

他缓了缓,重新运转仙元,强压下那股子情欲,施展术法将那花魔的残躯收入了玉瓶内,跌跌撞撞地像要飞回天界。

他必须得飞回去,千年花魔的淫液不是开玩笑的,何况这只魔千年来都是依靠着这种手段修行。

他这股子欲望是熬不过去的,必须得纾解,可人界多是凡人,哪里承受得了他失控时的欲望发泄。

然而他想得很好,身体却不受控制,在飞行了不知多远时,仙元彻底失控,仙术掌控不住。他从天上掉了下去。

时值深秋,幽静深谷中落叶满地,却还有一汪冒着热气的泉水,在阳光下泛着波光粼粼。

一个青年泡在这水里,氤氲的水汽朦胧了他的眉眼,湿润了那股艳色,使得青年的眉眼愈发浓艳。

他闭着眼,靠着泉壁,黑色的发黏在脸上,落进水中又四散开来。

树林间偶尔有清脆欢快的鸟鸣响起,树梢的叶子时不时落下一片。若是有叶子落在青年的周身三米之内,又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轻轻拂开。

一切都刚好,静谧而安和。

然而就在此时,天上掉下了个什么东西来,掉在泉边。巨大的冲击力扬起一阵尘土与落叶,小鸟被惊得慌张叫了两声,飞远了。

方才为青年拂开落叶的力量也为他挡住了这尘土,但他还是不悦地睁开了眼,向那物体看去。

那是个人样的东西。

但却不是个人。

青年能清晰地感知到对方身上不受控制的仙元波动。

这是个仙家。他心里有数了。

这个仙家一身月白色长袍,穿着锦绣高靴,即便摔落在地也依旧是纤尘不染的。但是青年这个方向只能看看仙家的双腿,根本看不见脸。

仙家的气息紊乱,神智似乎也不甚清明,喘息着拿手去解腰带,又把手探进了裤子里,上下动作。

大家都是男人,那动作是什么,青年自然一清二楚。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狼狈浪荡之仙,不由得扬了扬眉,带着些玩味地打量这个仙家。

仙家的喘息带着呻吟,玩弄自己阳具的声音更是细微,但青年也不是凡人,耳力甚好,将那些淫靡的声音全部收入了耳中。

阳具收在亵裤里始终是有些束缚的,舒展不开,仙家为了追求快感,尽快解决,便将裤子往下褪了一些,将欲望整根释放了出来。

修行者身体洁净,污垢不生,更别提修行大成的仙家了。他的阳具同样是洁净的,莹白如玉势一般优美,又粗又长,比一般尺寸都要大上许多。

仙家白皙的手熟练地玩弄着那根阳具,将它揉得有些发红,顶端渗出淫靡的液体。那液体顺着柱身流下,又被手弄得四处都是,最后擦得那根阳具水润发亮。

青年看着他,突然低下了头。

在这一片温热的水中,他的下身如一尾蓄势待发的蛇,昂扬着粗大的头,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出水中。

他硬了。

硬便硬吧,青年身为一只妖王,实在没有什么节操,当下上了岸,赤着足向那仙家走去。

走近了些,能看清那仙家样貌了,青年才发现,这仙家生得好看得很。

眉眼是男子少有的精致俊美,脸上泛着红,眼睛也泛着红还带着泪,如一朵含露盛放的花。他的唇不薄,而是丰润的,微微张开,泄出那些暧昧的喘息呻吟。

一团阴影笼罩在面上,是个人都会察觉出一些不对劲。长泽分心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山谷之中还有别人。他方才沉浸在那股难耐的欲望里,连此间为何处都不知道了,哪里还有心情管这里有没有人。

这人还淡定地站着,神色玩味自若,仿佛身下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东西不是他的一般。

长泽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方才被人看了一场。

他虽说是天界正统的仙君,又位高权重;但基本节操却没有多少。天界生得好看的仙子仙君,几乎一半都同他双修过。

所有仙家都知道,双修找长泽帝君是最好的,又爽,又不用担心后续有牵扯。

所以现在,他也不觉得哪里扭捏,在察觉到对方身上的妖气时,甚至脑子里还划过一个庆幸的念头——幸好不是凡人。

长泽看着这只妖,突然扬起唇笑了。

青年就看着这仙家冲自己笑,那一双含着水的眸子软软地看着自己,口中的呻吟声愈发大了起来,手中的动作也更加激烈了一些。

这是在诱惑他。

青年意识到这一点,也跟着笑了。

他的相貌是极艳气的那种,凌厉而又充满攻击力,笑起来时,眉眼更加生动了两分,那情意似乎也就跟着出来了。

长泽被这妖的风情晃了眼,一时之间竟然忘了手中的动作。

那妖的目光下移,蹲下身子,伸手挤开了他的手,握住那根昂扬的阳具。

长泽口中的呻吟一下子激烈起来,陌生的手摸上最敏感的地方熟练的碾弄,被情欲放大感觉的身体险些承受不住这快感,竟是要爽得哭出来。

但他很快就忍住了泪意,伸手去攀对方的脖子,想同对方温存一下,吻一吻。

长泽觉着,自己待会儿要这么莫名地上了这只妖已经很不礼貌了,温存一些,也算还有些仙家风范。

但是那妖侧开脸,拒绝了他。

长泽一愣,低笑了一声,也不生气,伸手去替对方抚慰他那根早就鼓胀的东西。

修长的手指握住粗大的阳具,挑弄撸动,还时不时若有似无地划过那囊袋。很快,那妖的喘息重了,顶端也渗了液体出来,打湿了长泽的手,再打湿他自己的阳具。

突然,长泽一颤,浑身僵硬,用力得搂住了妖的脖子,一声急促的喘息过后,他射了出来。

那精液倒是同凡人一般,是一股白浊,溅在两人的身上下巴上,那股情色意味顿时加重了。

长泽从快感中回过神,喘息着,同那妖对视,发现对方的眼睛是碧绿的颜色,中间一点细长的瞳孔,是兽瞳。

很性感。长泽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拍拍他的后颈,道:“躺好。”

而后他就轻轻地推着对方的肩,对方也配合他,倒在地上。

长泽跪趴在妖的腿间,看着这支自己方才玩弄过的阳具,抬起眼撩了对方一眼,随后垂首把那根阳具含进嘴里。

长泽这个仙,虽然风流吧,却也体贴。行事时最会照顾情人的感受,也懂得什么叫做礼尚往来。

对方让他爽得射了出来,他也不介意含一含对方的阳具,让对方也体验一把被人伺候的感觉——毕竟待会儿长泽要是进去了,可能就会有些收不住,想要粗暴地对待这个家伙。

这妖身上肌肉发达漂亮,皮囊美艳绝伦,气质又高傲经历的,很容易引长泽的施虐欲。把这家伙肏哭,肏到只会不停求饶,那滋味一定很爽。

有手指插进发中,口中昂扬的阳具仿佛在跳动,长泽舔弄着柱身,又去舔压马眼,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揉捏他的囊袋,一只手揉捏他的臀瓣。

那妖自然能察觉到长泽的动作,倒也不制止,饶有兴趣地纵容着他。很快,那妖的呼吸也乱了,低低喘息着,插在长泽发间的手开始用力了,控制着长泽的脑袋,一上一下的,垂眼看着自己紫红狰狞的阳具进出着对方那张红润的小嘴。

长泽似乎有些恼了,嘴里被进出得难受,抬眼瞪了那妖一下,却不知自己那双眼里是如何的水光潋滟,瞪人都像是柔软娇嗔。

那妖只觉得心口一热,身下跟着失去掌控,射在了对方的口中。

长泽的脑袋还被按着,浓稠腥咸的白浊自他口中流出来,顺着柱身流进黑色的毛发中,还有些流过囊袋继续往下。

长泽的好心情都被这妖的举动给毁尽了,伸手摸索到他后面的那一处,沾了些精液轻轻按揉。

青年自快感中回神,察觉到对方的动作后眯了眯眼,把长泽的头拉了起来,又拉住他那只图谋不轨的手,轻笑:“想上我?”

这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喑哑,带着些许讽刺笑意响起,落进长泽的耳里,只觉得连耳朵都跟着一酥。

他原本就中了招,身上被情欲折磨,射过一次的阳具完全没有软下去的意思。方才一直忍耐着自己,去照顾青年,现在一听青年这声音,他登时就忍不住了,甚至顶端不需要抚慰就已经自动渗出了液体。他喘息着笑,道:“废,废话。”

青年点头,道:“很好。”

长泽一听,正要高兴,叫青年快躺好,就听对方说:“我也想上你。”

长泽:“嗯???”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妖给推在地上。

而后一阵妖风吹过,把他身上的衣服都给吹没了。他就这么,赤裸着,被这只妖再度施法给压在地上,可以动弹,却怎么也起不了身。地上铺着层叠的落叶,长泽这样的仙家,又只是看起来细皮嫩肉,实则那肌肤堪称刀枪不入的铜墙铁壁,所以不会觉得疼。

青年也不浪费,沾了满手指自己的精液就往长泽身下送,柔软的穴口瞬间被人打开了一些。

长泽倒吸一口凉气,握住青年的手臂就要往外推,但是他现在仙元运转不得,完全斗不过状态良好的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彻底进入。

难耐痛苦的呻吟自身下仙的口中溢出,非但不叫人觉得心疼,反而更加让人兴奋。

青年的手指在他身后缓慢进出,长泽痛苦得打颤,连力气都使不出多少,只能被动承受,甚至连一句威胁的话都说不出来。

树影婆娑直接,有细碎的阳光自上而下落在长泽的身上,将那白皙莹润的肌肤点缀得更加美好,左边粉嫩的乳尖正好被一点碎光笼罩,跟随着身体一起颤抖着,挺立着。

青年的眸色发暗,伸手去揉了揉那枚乳尖,发觉身下的仙反应更激烈了些,就连身后那原本就十分紧致的小口都更加用力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了。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埋首去含住另一边的乳尖,双手和舌尖一起动作,时不时用力地在他莹润的肌肤上揉搓,将身下仙的身体玩弄得愈发颤抖。

不多时,那紧致的洞穴松了一些,里面似乎也湿润了许多,抽插之间能听见淫靡的水声。

这仙家的呻吟声也少了些痛苦,多了些欢愉。

青年这才抬起头来,一手按着这仙家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缓慢地在穴口磨了两圈。

催情的淫液加上这一阵的前戏,早让长泽把所有节操都抛一边了,就连理智都没了。他颤抖着,一边握着自己的阳具撸动碾弄,一边难耐地扭动臀去蹭青年的顶端,道:“进,进来。”

青年抿了抿唇,慢慢挤进一个顶端,而后就听见长泽急促地喘了一声:“别,慢,慢点!”

青年道:“晚了。”

然后他双手扶着长泽的腰,挺身整个进入了对方。

“啊!”长泽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便又是一阵喘息,双腿却十分乖顺地缠住了青年的劲腰,用上了几分力道。

青年见他这么乖顺,伸手捏了捏他的乳尖,而后快速地耸动起腰来。

长泽被干得连躺都躺不好,原本被玉冠束得整齐的发都乱了,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身体像是一尾鱼,被一阵一阵的波浪打得不能自控,只能随波逐流。

长泽从来没有被人进入过,更别提一开始就是这样激烈凶猛的情事了,再加上花魔淫液的效力,很快就被弄得除了浪荡呻吟,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叫青年再快一些,或者是再舔舔他的乳尖,再玩弄一会儿他的阳具。他浪荡得像个天生就该被人干的东西。

青年肏了他好一会儿,把那穴口弄得湿漉漉松软软的,淫液不停地渗出来。长泽被肏射了一次,那白浊飞溅至青年的唇边,带着微微的凉意,惹得青年伸舌舔了一口。

并不像想象中的那般腥咸,竟然是花蜜一般的香甜。

青年愣了愣,神色诡异了一分,伸手在他的囊袋下摸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摸到那不属于男子的器官后,脸色竟愈发诡异起来。

他突然停了抽送的动作,俯身凑在长泽的耳边轻咬慢舔,就是不动。

长泽骤然从灭顶的快感中被拽回现实,含着青年东西的地方在发痒,前面的阳具在发痒,胸前的两点也在发痒,可青年却全不理会,只慢慢地玩弄着他的耳朵。

他急了,带着哭腔道:“动一动。”

青年不应他,只慢慢地问:“你是花仙?”

长泽的身体颤抖着,什么思维都没有了,只知道诚实地应道:“是,是的。”

青年附在他的耳边,身下慢慢地抽送,道:“那你告诉我,你的阴户在何处?”

花族皆是雌雄同体的,化形之后也是一样,为何这仙家如此不同,竟然没有阴户?

长泽潜意识里还知道这是不能说的,咬着唇,主动吸紧青年插在他体内的阳具,扭送着屁股努力让它去操干自己。

青年眯了眯眼,干脆将阳具抽了出来,手揉捏着他的乳尖和阳具,就是不碰他后面。

长泽很快就架不住了,难耐地险些要哭出来,委委屈屈地道:“我,我施法藏起来了。”

青年道:“变出来。”

长泽摇头。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哪怕他神志不清,也依旧要守住这个底线。

花族从来都是雌雄同体,身体最是洁净无垢,体液又香甜如蜜,很是招人喜欢。有太多人迷恋他们的身体,想要玩弄他们。但长泽却从不甘心去做个玩物。

修行到了一定的地步就能改变身体构造,长泽将阴户藏了起来,就是为了不让任何家伙进入,现在怎么可能愿意变出来。

青年眯起眼,笑了,低声道:“你不变出来,那我就把它给肏出来。”

法术维持着身体的变化,那就把他肏得维持不住这个法术就行了。

说着,青年重新挺进他的身体里,开始了一阵猛烈地操干。

柔软的穴肉被硕大的阳具弄得一片泥泞,身子也几乎化成了一股水,身体莹白如玉俊美的仙君搂着这妖物的脖子,不住地哭叫呻吟,求他轻一些,慢一些,自己要承受不住了。

青年却丝毫没有要听他话的意思,依旧猛烈地肏干着。他抿着唇,一言不发,只偶尔从喉间溢出一声简短的喘息,性感得一塌糊涂。可惜在他身下承受的仙君早就没了意识,根本无法欣赏这片美色。

突然,青年停了下来,喉间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

长泽瞪大眼睛,穴口不自觉地吸着体内的那枚阳具,还有那阳具射在体内的浓稠液体。

那液体射进身体里,似乎没有停留多久,就化作了一股热流,沿着肠壁四散,被长泽真正吸进体内。

长泽浑浑噩噩之间,似乎觉得自己的身体舒服了一些,却又说不上来是哪一种舒服。

射精的余韵过后,青年很快又再度动作起来,动作凶猛,像是要履行自己放下的话,把长泽的阴户给肏出来。

长泽承受不住他再一轮凶猛的操干,坚挺的阳具几乎没有被触碰就再度射了出来,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射精,精液却依旧是浓稠的,仿佛初次高潮一般。过了近一天一夜的肏干过,长泽的精液才变得稀薄起来。

他们足足交合了整整两天两夜,长泽不知道被他肏哭多少次,身体软成一汪水,只能被动地承受青年给的所有。

但是青年却没能做到将他的阴户给肏出来。

那个术法惊人的稳定,即便主人都沉浸在情欲里什么也不知道了,最后甚至还哭叫着晕了过去,术法依旧没有崩塌。

最后,青年伏在长泽的身上喘息,像是终于有些累了样子,抱着晕厥过去仙家在情欲过后很快又自动变得洁净的身体进入了温泉水中。

他是想带着这家伙一起泡泡热水的,即便仙体妖躯在生理上有不像凡人那般无力,会很快就自动洁净起来,但泡热水也很舒服,何乐而不为呢?

晕厥过去的仙家如他方才在青年身下那般乖巧,安静地趴在青年的身上,白净的身体被热水泡得微微发红,使得身上各种红痕变得更加暧昧起来。

青年的手指探进他身后的洞穴,想要替他将那被蹂躏了太久的洞穴好好放松一下。但手指刚探进去,那柔软肠壁就自发地吸住了他的手指,一点儿也不安分。

青年顿了顿,清洗的动作变成缓慢的抽送,过了一阵,他将重新硬起来的阳具又送了进去。

晕厥中的仙家不知外界的情况如何,只本能地觉得爽快,下意识地去迎合对方的操干,呻吟。

长泽醒来时,身体是舒适的。他赤身裸体躺在一座柔软大床上,桌上放着他被叠整齐了的长袍和玉冠。

他撑起身子,一觉过后,情事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和感觉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了。但他回忆起青年说的话,还是忍不住脸色一变,伸手向下摸去。没有摸到自己不想摸到的东西时,长泽松了口气。

随后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正准备去拿衣服时,门被推开了,青年走了进来。

那是个顶漂亮的青年,身材挺拔,麦色肌肤,姿容美艳,神色冰冷,那双眼睛如凡人的一般漆黑,看不出半点兽瞳的迹象。

见长泽浑身赤裸地站在地上,青年眉眼微动,这才流露出些许暧昧的情绪,大方而情色地打量着他的身体,毫不掩饰。

长泽也是真的没节操,被看光光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在对方冒犯的目光下依旧淡定地去拿自己的衣物,像个凡人似的一件一件地给自己穿上。

被看的人都无所谓,青年自然更不可能回避,回手关上门,然后靠在门上看他。

长泽把衣服都穿整齐了,这才往桌边一坐,道:“阁下如何称呼?”

青年走向他,在桌子另一边坐下,道:“华轩,阁下呢?”

长泽顿了顿,神色古怪了一瞬,道:“妖王殿下?”

妖界共有四大妖王,妖王之首便是蛟龙华轩。

相传,他本体原是一只漆黑大蟒,修炼数万年,从蛇妖一步步修炼到蛟龙。到如今,距离化身金龙更是只差一步。

不过这位妖王性情古怪,行踪神秘,已经有近万年不曾露面。外界时常有传言说华轩渡劫失败,早已羽化了。

长泽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这凡界碰到他。

他更没想到,华轩略一沉吟之后,竟猜测道:“长泽仙君?”

他惊讶:“您认得我?”

“略有耳闻。”妖王的黑瞳扫过他的眉眼,“天庭名列前茅的武仙,三界皆知,其俊美无俦,风流无度。”

长泽:……

这最后四个字,不是摆明了说他昨天骚得三界罕有吗?

“彼此彼此。”他微笑,“殿下性子纯朴,千万年如一日,本君亦是略有耳闻。”

他骚,华轩又能好到哪里去?

蛇性本淫,化身为蛟,也只会更淫。说他性子纯朴,实则是骂他淫荡。

华轩笑了一声,慢慢走向他。

他一直都是冷面的妖,如今一笑甚是难得,本就美艳的姿容更显艳气,好似百花盛开。

此刻,这百花正在逼近他,长泽眸光一闪。

华轩走到他面前,挤开他的双腿,站在他腿间,居高临下地垂眸看他。

妖王冰凉的手指触上仙君的下颚,轻轻摩挲:“仙君这牙口真好。”

那抹冰凉往上,按住仙君饱满的唇:“可惜了,昨日本殿没能好好尝尝。”

行止无礼,姿态霸道,高高在上,仿佛眼前一切皆蝼蚁。

长泽微笑,轻轻握住他的手腕,温声道:“殿下。”

“嗯?”

“多谢殿下昨日的盛情款待,替本君解了小麻烦。”长泽扯下对方乱占便宜的手,塞进一只小巧木盒,笑容文雅和气,“小小礼物,聊表谢意,还望殿下不要嫌弃。今日本君还有要事,便先走了。”

华轩把玩着那只木盒。东方灵木所制,盒子上镶嵌仙珠宝玉,昂贵稀罕,灵气非凡,竟然隔绝外界一切力量。

而且长泽在这木盒外下了禁制,寻常还打开不得。

简单把玩间,一缕仙元波动散开,再抬眸,那仙家已经不见了。

华轩笑了笑,妖力凝于指尖,轻轻一拧。

吧嗒一声,盒子应声而开,露出里面的……一锭银子?

他怔了怔,不敢置信地用妖力拖起那锭银子,查探一番发现,这不仅仅是一块凡银。还是一块粗制滥造,杂质颇多的低劣凡银!

这是,谢礼?!

就这???

……

再说另一边,长泽神清气爽地驾云回到天宫,去找天帝复命。

淫魔卷丹肆意妄为,修为高深,几乎毁掉三个小世界。长泽此行雷厉风行,只用两日便将此魔除掉,自然是功德一件。

天帝赏赐了他许多东西,长泽满载而归。

华莲宫的仙童归鹤见主君归来,可高兴得不行:“恭喜主君获意外之喜!”

每位仙宫主君都会在宫内留下一盏命灯,昨日长泽仙君的命灯飘摇了一阵,可把仙童吓坏了,不过后面命灯恢复原状,甚至还有更加明亮之态,他也就放心了。

这句“意外之喜”的恭贺,指的也是命灯更亮之事。

长泽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丢给他一只玉瓶:“好好守着,本君要闭关一段时日。”

归鹤更加笃定他家仙君此行遇着了什么机缘,连声说好:“您放心吧!有我在,谁也闯不进来!”

然而他话音刚落,外面就飘进一抹白影:“阿泽,你可算回来了!”

归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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