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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被曲修远“拐”到自家名下一家酒店的萧镜,正在床上挨操,床头柜的小型摄像头也在工作。

已经开始十几分钟了,有段时间没做爱的萧镜躺在床上,双腿大开被曲修远压着。他轻声呻吟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但那呻吟又逐渐变得粘腻,似乎是慢慢感到舒服了。

曲修远看着身下人逐渐迷离的眼神,与那无数个日夜被当做纾解欲望的视频里的眼睛重合,血脉偾张,本就肿胀可观的鸡巴又大了几分,像是要把那个包裹着他鸡巴的小穴撑裂,看起来可怖极了。

“呃啊……”文知夏动了动,被曲修远压着双腿动弹不得,于是穴道里的软肉痉挛抽搐着,紧紧包裹着曲修远的凶器。

萧镜头上出了细密的汗,他大口吐着气,双手在曲修远背上挠出了几道血痕。

“咬太紧了,放松,”曲修远一巴掌抽在萧镜的臀尖,萧镜屁股上肉多,那一掌毫不留情,直接让萧镜的屁股荡起肉浪,屁股都红了,像水蜜桃,看起来似乎还肿了一点,特别色情诱人,“又不是第一次,都被操透了,怎么还这么紧。”

萧镜被打得呜咽了一声,屁股绞得也更紧了,曲修远疼得倒吸一口气。

作为金主包养过的几个肌肉男是作为按摩棒的存在,从来是萧镜想玩什么花样就玩什么花样,所以按摩棒不会在床上弄疼萧镜,更不敢打萧镜的屁股。曲修远这一掌让他想起了高中时期和越苏早恋,在越苏的小破出租屋挨操的日子。

越苏是寡言型的,萧镜就喜欢不搭理自己的,有挑战性,所以格外迷恋越苏对他的冷漠和粗暴。越苏在床上对他粗暴,他能更骚。曾在被越苏抽得屁股高肿的情况下爽得高潮好几次,最后都射不出东西,直到尿失禁。

那次越苏发大疯,把他操得半死。那之后他没敢回家,怕被他哥他姐看出端倪,骗他哥和姐说在朋友家住,在越苏的小出租屋里养了好几天。

大概是有些不知羞耻的淫性在身上的,萧镜想起那些日子,想起被越苏粗暴对待的性爱,在曲修远第三次抽向他屁股的时候,高潮了。

淫液被曲修远的鸡巴堵在里面,无法喷涌而出,只是露出来一点。

曲修远感受到萧镜的高潮,看着从穴口溢出的液体,愣了愣,似乎没想到萧镜这么快就高潮了。

萧镜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神,曲修远低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他都没反应过来。

“被打屁股就能高潮,萧镜,你比我想象的还骚。我应该找个人和我一起轮奸你的,你会喜欢吧?可能还会爽失禁。”

萧镜眼珠子动了动,做出反应。曲修远勾了勾唇,掰开他的屁股,借着体液的润滑,重重往里一顶,把萧镜顶得回过神来,双手捂住肚子叫了一声。

不知什么原因,萧镜眼睛里湿漉漉的,看起来和平日里的他大不相同,可怜兮兮的,有股勾人的骚劲,让人想往死里操他,把他操得哭叫,把他操得失禁,把他操昏过去。

曲修远下腹一紧,抱起萧镜的双腿扛在肩上,向打桩机一样,快速地顶弄起来,借着小穴给自己的鸡巴扑火。

萧镜呻吟着,粗喘着,在半小时后,伏在他身上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疲惫地睁开眼,刚看向曲修远的脸,就被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大撅着屁股被掰开。

那大东西又毫不留情的捅了进来,身后人双手掐在萧镜的腰侧,开始新一轮的顶弄。

“萧镜是我的骚母狗,肥屁股被我撞得一抖一抖的,”曲修远充满恶趣味的话语响起,“萧镜,你是不是我的骚母狗?”

萧镜把头埋在床上,断断续续的呻吟,没有回答曲修远。

曲修远用力一顶,“你是不是我的骚母狗?说,萧镜是曲修远的骚母狗。”

萧镜声音被顶得破碎,不得不屈服,重复曲修远的话:“萧镜、是……是曲修远的骚、母狗……”

曲修远:“如果小镜有子宫的话,现在都生了不知道几胎了,说不定也会怀上我的,是吧?”

在床上的萧镜脾气不同往日,非常听话,不仅乖乖挨操,平时爱怼人呛人的毛病也没有。

“可是我没有子宫……”

“是啊,”曲修远叹了口气,“可惜你没有子宫,幸好你没有子宫。”

曲修远挺着不知疲惫的鸡巴,抽出来之后又重重顶进去,把萧镜顶得往前倒,但是被曲修远掐着腰,倒不了,只能沦为曲修远的肉套,被曲修远玩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如果小镜有子宫的话,肯定从子宫刚成熟那一天就一直被强奸,直到怀孩子,又生下孩子,生好多好多不知道亲爹的野孩子,像小母猫一样,一窝一窝地下崽。那多可怜啊,小镜还是当我一个人的小母狗吧,我不会让你生孩子,你只需要每天吃我的鸡巴、接我的精液就好了……”

曲修远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假想里了,握着萧镜腰侧的手越来越近,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萧镜扭着屁股挣扎,想把屁股从那根主人发疯的作乱的鸡巴上拔下来,可惜被钳制着,完全无法脱离。

他被撞得屁股疼,屁眼也磨得很疼,好像要被撞裂了一样,肉壁似乎都被磨得薄了一点,快要磨得他身体着火了。

他哭叫起来,剧烈挣扎着,那声音把曲修远带回现实,不过曲修远没有停下,他喘着粗气,在萧镜的哭声与挣扎中,心理生理得到双重满足,终于在最后一次重顶之后迎来了射精。

很浓很浓的精液,就像几个月没有纾解过欲望那样的浓度,全射进了萧镜的小穴里。

萧镜打着激灵被内设完,还没喘两口气,就被再次硬起来的禽兽压在床上操了个措手不及。

又被压着操了三个多小时后,萧镜昏了过去。

醒来时萧镜第一眼看见了一张放大的脸,他一时失忆差点吓得半死,从床上弹坐起来,疑惑自己看不惯的傻叉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床上。

曲修远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没有一丝刚起床的人该有的懒怠之气:“屁股不疼了?”

这句话把萧镜的记忆拉回来了。

他屁股突然隐隐作痛,不过他没有搭理曲修远,而是不忘初衷,对曲修远说:“当着我的面吧我和越苏的视频删了,还有,我们俩的视频,现在就传我一份。”

说完他没管曲修远,光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进了浴室。

在浴室冲了个澡并清理完体内的东西后,萧镜在腰上围了块浴巾,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水划过他布满暧昧痕迹的白皙紧致的肉体,溜进浴巾里。

将关机的手机打开,就收到了无数条通话消息和短信的轰炸。

有来自他哥的,文知夏的、高崇南的……甚至有好几条来自陌生号码的被过滤的短信。

他随手捋了把头发,将湿润柔顺的头发往后一撩,看完那三个人问他去哪了是不是出事了的消息,没有回复,点开被过滤的几条短信。

不看还好,一看完他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到床上。

只见那散发着幽幽光芒的屏幕上,满屏的重复字眼,像密密麻麻的蜘蛛一样,似乎下一刻就能从屏幕里爬出来,缠萧镜满身:

【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

【等着我。】

【我会用我的鸡巴搅碎你,叫你这个骚货再也无法接客,叫你一辈子当我的肉套,永远不能离开我。】

【我爱你,我要操死你】

萧镜忍着恶寒看了一下那串号码,不是之前那个变态常用的。

不过也有可能是那个人换号码了。

他怎么找到自己新号码的呢?他发这些东西,大概是又跟踪他,知道他和曲修远开房了吧。

萧镜不敢冒险,嫉妒中的人没有理智,做出什么都有可能,萧镜给他哥发了条消息,让他来接自己,就赶紧找衣服穿上。

曲修远还躺在床上,看着萧镜急急忙忙的样子,懒洋洋道:“你这就走了?”

“不走再给你操几小时?”萧镜无语道。

曲修远在朋友列表里翻了翻,记起来什么,确认道:“你换新号码了吧?微信也不是之前那个了?”

萧镜才想起来这茬,“对。”

“你把新号码给我,我过会儿加你,把视频传给你。”

萧镜没有想曲修远会耍赖这一层问题,留下号码就走了,到酒店附近最近的公交站台等萧世。

等了大半个小时,萧世开车在他面前停下。

车窗摇下,萧镜看见萧世有明显的黑眼圈和疲态,心虚了一下,打开车门上车。

一路上,车内的氛围很压抑,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萧镜绝对能拖到几时就拖到几时,死猪不怕开水烫,于是没有开口,坐在副驾,把座位摇下去,躺着补觉。

“到家了。”他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在客厅了,被他哥抱在怀里。

萧镜挣扎着从萧世怀里下来站好,准备装傻开溜:“那个,我先上去了,手机快关机了我充一下电。”

“站住,”萧世从见到萧镜开始到现在,一路上都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现在压着声音,风雨欲来,“昨天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所有人的消息,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面对萧世前所未有过的坏脾气,萧镜硬着头皮道:“我昨天接到朋友电话提前离场和他们玩去了,是我不对,哥,你别生气了。”

萧世笑了笑:“是吗?什么样的朋友,把你身上啃出这么多印子?”

萧镜心惊了一下,心里把曲修远那条狗骂了十万八千遍,然而面上八风不动,继续装傻:“你说什么呀,我就是和朋友喝醉了,在朋友家睡了一觉,我一起床就给你发信息让你来接我了。”

萧世不知道信没信,反正许久没出声。

客厅一片死寂。

萧镜抬头偷看他哥是什么表情,被抓了包,萧世的眼神深沉,似潭水,沉默的盯着他,好像要把萧镜看穿一样。

萧镜感觉自己腿肚子有点发软,不知道是因为曲修远昨晚操太狠了,还是被这低气压吓的。

他绝不允许自己是第二种情况,哪有弟弟怕亲哥哥的,何况萧世给他“伏低做小”这么多年,他要是怕萧世,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把手插裤兜里,强装镇定地转身,踏上一级阶梯,不回头地扔下一句“我手机真没电了我先上去了”,就匆忙上楼、进房间、锁门,一系列动作丝滑顺畅,显然是多年来的肌肉记忆。

他长这么大被家里放纵惯了,除了他姐萧可,还真没有人能治他那个任性的毛病,一言不合就进房间锁门。

从前萧爸爸还在世的时候就拿他无可奈何,打也不敢打,骂又舍不得,养成萧镜一副小祖宗脾性,遇硬就变怂,遇软就膨胀。

萧世自他初中那件事后就从来不对他展现出暴力和强硬的一面,久而久之,萧镜也忘了萧世在很久之前也是会对自己强硬的人。

然而这次不知按到萧世哪个暴力开关了,萧世竟然气到在外面大力砸起了门。

萧镜被吓了一大跳。

他顾不上刚插上电的还有三十几度电的手机,在猫眼上看了看,萧世拿着一把小铁锤,咬牙切齿的,很可怕,看上去疯得不轻。

萧镜毫不怀疑他哥进来会打他,吓得从猫眼上把眼睛移开。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他以前夜不归宿的情况多了去了,也没见他哥这么生气啊。

他在里面怕极了,又觉得很委屈,气急败坏的隔着门喊话:“你砸门干嘛?你这个暴力狂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吧,爸以前对我偏心,你一直忍着,现在装不下去兄友弟恭的戏码,要爆发了是吧,你准备打死我吗?”

萧世停下了砸门的动作:“开门。”

“我不!你要是打我,我姐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打你,快开门。都怪我这几年太惯着你了,你现在太野了,需要好好管教一下。”

萧镜脸颊两侧有眼泪滚下来,他站了几秒,擦了擦眼泪,顶着通红的眼眶,把门打开一条缝,眼巴巴看门外的萧世。萧世通神仿佛萦绕着火气的样子又把他吓得后悔开了这道门,当即就准备关上门再躲一会儿。

萧世把脚伸进门缝里,大力推开门,强硬地挤进来,手里还拿着把小锤子。

客观来看,确实挺像电视剧里杀人犯准备杀人的镜头。

萧镜看了他一眼,跑向房间的浴室,可惜被萧世眼疾手快地一伸手捞进怀里,死死按住,把他压到沙发上,双手反剪扳着他的双手,像压制犯人一样。

萧镜脸压在沙发上,挣扎了一下,手臂疼得要死。

萧镜刚要哭,就被萧世几巴掌打在屁股上,愣了一下。

“我这么多年从来不对你动手是错的。以后,你要是再敢和哥哥撒谎,哥哥就把你绑起来锁在房间里,不让你出去。”

“你滚!”反应过来的萧镜被这个教育小孩的打法羞辱到了,恼羞成怒,顾不上胳膊疼,拼命挣扎起来,“你这个暴力狂,我讨厌死你了!我不要住这个家了,你放开我!”

“你不住这个家,打算住哪里,去情夫家吗?”

萧世变本加厉,单手钳制着萧镜的双手,另一只手则腾出来,把萧镜的裤子扒下来,露出屁股蛋。

那臀瓣上印着好几个牙印,还微微红肿,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镜真是长大了,哥哥昨天才知道,你居然还会搞包养男人那一套。你是同性恋吗?”

萧镜如遭雷击,为了不被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他忍辱负重被曲修远那个混蛋操了一顿,结果他哥已经知道他的事了?

可能根本就是曲修远在耍他,他包养人的消息说不定也是曲修远透露给萧世的。

萧世会不会送他去戒同所?

萧镜走神的空档,又被萧世在臀上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萧镜的臀尖高高肿起。

“从今天开始禁足。萧镜,好好待在我眼皮底下,不要再惹我生气了。”

放完狠话,萧世就出去了,萧镜在床上气得满脸通红,放空了一会儿,他提上裤子,起身去开卧室门,果然开不开了。

他重重踢了一脚门,反倒把自己脚尖磕疼了。

“草,都怪曲修远那个傻屌贱人。”萧镜拿起手机,通讯录那里有个小红点,点开一看果然是曲修远那个屌。

同意了曲修远的好友请求,萧镜愤愤打字:“要是让我知道是你把我的事透露给我哥的,我一定饶不了你。”

曲修远似乎正好在线,萧镜那条消息发出去不到五秒就收到了回复。

曲修远:“萧世知道你是同性恋了?”

萧镜刚想回复你装什么装,对面好像和他心有灵犀似的,又发过来一条消息:“不是我做的,我没理由那样做。”

萧镜半信半疑:“那除了你谁还这么缺德?知道我的事情的,除了文知夏和高崇南,就你了,我不认为他们比你缺德。”

不知道什么原因,曲修远过了一分多钟才发消息过来。

曲修远:“你对我信誉度就这么低?”

萧镜翻白眼:“不然呢?”

想到什么,萧镜又追加一条:“别废话了,快把视频传给我。”

那本回了个“好”字。

一个几小时的视频传输过来需要挺长时间的,于是萧镜退出微信刷起短视频。

他短视频软件没发什么东西,所以他几年前千方百计跟人打听到越苏的账号关注了他。

越苏最开始发现自己多了个疑似人机的三无账号时,还移粉过萧镜,萧镜发现了之后又关注回去。就这么来回几次之后,越苏也不管他了。

不过越苏不怎么发东西。偶尔发点图片,萧镜也会仗着越苏不知道这是自己而随意评论。

比如:越苏发风景照,萧镜评论“拍照技术不行”;越苏发美食照,萧镜评论“一个人吃啊?你牙印挺齐”;越苏发看书内容,萧镜评论“看着头晕你下次别发这种了”……

诸如此类几乎可以算得上捣乱和找茬的评论,如果严重的话可能发展到线下互砍,然而越苏从未有一次回复过他,似乎懒得和萧镜争执的样子。

不过今天萧镜一上线就看到越苏的账号发布了新作品,看时间是昨晚了。

内容只有一张图片,上面是一盆草,没有其他多余的内容,也没有配乐,文案是:有点生气。

萧镜给他点了个赞,对着那张图片看来看去,百思不得其解。随后他发了条评论,相比之前的“挑衅式评论”,这条收敛了不少,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友好,像个普通的善良的关心网友的正常人。

神殿里的一朵花:发生什么事了?可以跟我倾诉[微笑jpg]

一如既往的,萧镜刷视频刷了半小时,消息栏也没个动静。他的评论又石沉沼泽。

萧镜撇了撇嘴,如同往常每一次评论被忽略后,赌气似的切换app。

换回到微信,曲修远的视频已经传过来了。他正点开视频,加载压缩了一会儿,手机提示他连上网络再继续加载。

他滑动屏幕试了试,手机wifi和数据都没用。

他知道大概是萧世把他网络切断了,气得想摔手机。

不可能就这么无聊地在房间里思过,萧镜点开通许录准备求助文知夏,结果不知怎么的,电话也没办法打出去。

难不成萧世在家放了个信号屏蔽仪不成?

萧镜扔下手机,气冲冲地去砸门。用手砸的。

“砰砰砰砰”的声音很吵,萧镜在里面大喊萧世开门。然而房间的隔音效果大大减弱了他的声音,他这边在二楼房间扯着嗓子快喊成唐老鸭,一楼底下正在打电话的萧世根本听不见。

拍了半天门手都拍疼了,萧镜绝望地坐在地毯上,四仰八叉倒下去。

他在想自己性取向暴露的事。

萧世这次既然说要他禁足,应该是不会送他去戒同所了,只是不知道萧世会关他多久,如果是他什么时候不喜欢男的再放他出去,那他估计要被关一辈子。

现在想联系文知夏和高崇南来救场也不可能了,他网都被断了,萧世是来真格的。

萧镜发泄了一通后,心情还是不太美丽,他在地毯上呈大字型躺着,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萧镜沉沉呼出一口气,他刚刚砸门有点累,嗓子也有点喊哑了,此刻有一点口渴,但是他懒得去找水喝。

躺了不知道多久,萧镜意识昏昏沉沉的快睡过去了,门锁突然传来细微的转动的声音。

萧世手上拿着餐盘,上面放着饭菜。

他看着萧镜躺在门口地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萧镜也维持着最开始的动作,只睁着双多情的桃花眼,面无表情地看着萧世。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还是萧世先败下阵来。他脚一勾把门关上,端着餐盘走到萧镜床尾的小茶几上:“过来吃午饭。早上还没吃东西吧?”

萧镜不动作,不出声。

萧世摆好饭菜,侧头看萧镜:“是要我过去把你抱过来吗?再一口一口喂你吃东西?”

萧镜总算是动了。他从地毯上爬起来,乖乖坐到茶几边。

萧世给他递了筷子,萧镜接过,捧着米饭碗,肚子适时的咕噜咕噜叫了一下,他夹了几筷子炒青菜。

萧世蹲到他面前,看他慢吞吞地吃完饭,像以前一样,尽心尽责地问:“要不要再吃一碗?”

萧镜拿纸巾擦了擦嘴,摇头表示不想吃了。

萧世又把剩菜和空碗端到餐盘上,准备拿下去,转身那一刻,萧镜拉住了他的衣摆。

萧镜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看着萧世:“哥,我错了。”

萧世无情道:“别来这一套,在你保证以后准时归家,并且和那些情人断了之前,我不会放你出去。”

萧镜愣了愣:“就这样?”

萧世被气笑了:“不然你真的一辈子不出去了?”

“……你对我的性取向,有没有什么看法?”萧镜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你想让我有什么看法?”

萧镜摇摇头。他忙道:“哥,你放了我吧。我早就遣散那几个被我包养的人了,我昨天夜不归宿也只是个例不是吗?我以后会好好听你的话的,你不要把我锁在家里面,我还要和文知夏他们回消息呢,你先把我网络恢复一下好不好?”

萧世手上还端着餐盘,闻言他沉默了一会儿,脸色有点古怪。就在萧镜以为他哥要性格变异吃了他的时候,萧世才沉声道:“恢复网络可以,但是放你出去不行。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不会长记性。”

“哥……”萧镜快哭出来了,抓住他哥裤腿的手也用力过猛,差点把他哥裤子都拽下来。

萧世脸色铁青看着萧镜,萧镜把手松开,缩了缩肩膀。

“把我裤子拽好。我会看你表现做决定,如果你禁足的这一个星期不能做到让我满意的程度,你就一辈子别出去了。”

萧镜听了这话又有希望了,忙爬起来走到萧世身边,跪在地上把萧世的裤子往上拽了拽。只是,他看着自己亲哥裤裆那明显鼓起凸出的一大坨,有点疑惑。他哥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容不得他多想,他刚把裤子拽上,萧世就端着餐盘匆匆地出去了,关上门后,隐约可闻门外传来锁门的声音。

萧镜后知后觉自己喉咙传来的干燥感。刚刚吃饭没有喝汤,现在渴得难受。

不敢再去拍门大喊让萧世送水来了,因为萧世可能听不到,但他的嗓子一定会废。

他捡起不久前扔到床上的手机,试了一下,已经有网了。

他点进曲修远的聊天界面,继续压缩视频,而后切回来给文知夏高崇南还有几个朋友回消息报明自己还没死。

趁他们没回消息的时候,又给萧世发了条消息。

夏日小向阳花:我的好哥哥,你弟弟快渴死了。能不能送瓶水上来?

过了两三分钟,文知夏先回了他:萧镜,你昨天不告而别去哪里了?

萧镜和文知夏还有高崇南三人没有秘密,所以他没有避讳自己不告而别还失联的真正原因。

夏日小向阳花:害,别说了,我被曲修远那个王八蛋阴了,他拿着几年前在酒店偷拍的我和越苏的视频,威胁我给他草。

夏日小向阳花:现在我哥也知道我性取向还有我包养人的事了,我被禁足了[猫猫哭泣jpg]这段时间我都出不去了

等了很久,文知夏没再回复。

就在萧镜给手机充上电后,萧世又拿着一瓶水进来了。

萧镜看起来心情不好,仰躺在床上,眼角有点红,看见萧世进来,他瘪了瘪嘴,爬起来抱住萧世的腰小声哭泣起来。

萧世没问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脆弱,为什么要哭泣,萧镜总是这么一个反复无常的人,上一秒还在大大咧咧的笑,下一秒就会不知道什么原因失落起来。他只是把手放在萧镜背上,轻柔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却隐忍着,青筋凸起,快把瓶装水捏爆。

半晌,萧世开口道:“先喝点水。渴很久了吧,别哭脱水了。”说完,不容拒绝地推着萧镜的肩膀离自己半臂远。

萧镜哭得满脸泪水睫毛濡湿,还在微微抽噎着,看着好像很伤心的样子,脆弱不堪。

萧世拿出一方帕子,细致地将萧镜脸上的泪痕擦干,把帕子收回去后,又撑着他的下巴,小心给他喂水。

萧镜配合着,喝了几口水后,突兀道:“哥,那个人又找到我的新号码了。我要怎么办?”

萧世摩挲着萧镜的嘴角,把水迹擦干,目光晦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让他消失的。”

萧镜看起来对这件事不太关心,听见他哥这样保证,安心“嗯”了一声,没再多问怎么让他消失。

之后,他哥怕他无聊,陪了他一天。

在进入梦乡后再次醒来,萧镜却发现自己嘴巴里被塞着质感粗糙的布料,眼睛被蒙着,手被绑在身后,在一张硬板床上醒来。

他醒来那一刻,往日的起床气都吓没了,因为他很明显是被绑架了。

手被反绑在身后压着不知道多久,总之萧镜难受地从地上爬起来,皱着一张脸,溢出一声呻吟。

“醒了?”一道沙哑的声音说。

萧镜被吓了一跳,原本扭动着身体寻找舒服的姿势,也被那个男人声音吓得不敢动弹了。

男人的声音嘶哑低沉,听起来好像嗓子里有一把沙堵着一样,听着就很符合萧镜对“犯罪分子”的声音的刻板印象。

“这是哪里?你是谁?你要干嘛?”萧镜问出了经典三连问。

那个男人低低的笑起来,变态度拉满,萧镜听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我昨天晚上就说过吧,我要操死你,让你当我的肉套,再也没办法对其他男人张开腿。”

萧镜惊了一下,他就是那个骚扰他多年的变态?!

可是自己明明是在家睡着了的,这个人是怎么把他绑出来的,难道这个人能自由出入别人家不成?还是说他其实在他身边潜伏很久了?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萧镜抖着声音说:“你别伤害我,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钱的……你视奸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家很有钱。”

那男人听了萧镜的话,挪动脚步,走到床边,单膝跪到床上,两只手握住萧镜的脚腕:“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对你不是谋财吧。”

萧镜脚上光着,身上也穿了前一晚他哥哄他睡时的睡衣,男人握着萧镜的双脚就把他拉向自己,萧镜倒在硬板床上,背后的手又被自己压着,像是要断了一样疼。

他扑腾起来,踢着双脚,奋力想把男人恶心的咸猪手从自己脚腕上挣脱开:“你要是敢伤害我,我哥我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对于萧镜使了全力的反抗,男人却是游刃有余地压制着。他脱鞋上床,两条腿压着萧镜的大腿,尽量把握着力道,没有压疼萧镜,只是那力道压得萧镜反抗不得。

“那我就试试看,我要是奸了你,会被怎么样。”

男人抱着萧镜上半身,把他身后绑着的手解开,压着萧镜扒了他的衣服,又在萧镜试图反抗之前,把萧镜的手拉到前面绑上,攥着萧镜两手之间的绳子,掐灭萧镜想掐他脖子的希望。

男人笑道:“想掐死我?省着点力气吧小少爷,你这点功夫杀只鸡都费劲。要是把我惹毛了,我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安分点,懂了吗?”

在男人把他裤子扒下来拉开他的腿,在他的穴口抹了凉凉的液体,就送进两根手指抽插开拓起来时,萧镜终于忍不住心里的难受和害怕,小声哭了起来。

男人听见他的哭声,停下了手中抽插探入的动作。

萧镜小时候就是个哭包,开心极了的时候会哭,难过的时候会哭,跟人吵架吵不过,气急了也会哭。虽然高中之后他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还开始在意起面子这种东西,哭得不频繁了,但是只要一哭,那眼泪一定有哭倒长城的架势,像断了线的珠子,像天空中下的大雨。

不过他不是像小时候那样嚎啕大哭,而是瘪着嘴巴小声的哭。

才半分钟不过,萧镜的蒙眼布已经被他哭得完全浸湿,把那布摘下来拧一拧,估计可以拧出一座小型湖泊。

男人掐住萧镜的下巴,端详起他的脸来。

“宝宝你是水做的吗?眼泪好多。希望待会儿你穴里的水量也不会让我失望。”

男人手刚从萧镜穴里抽出来,还带着润滑液和体液混合的东西,掐着萧镜的下巴时,那些东西不可避免地蹭到了萧镜皮肤上。

他用力撇开脸,边哭边骂:“脏死了,滚开。”

“脏?这不是从你穴里出来的吗,你是嫌自己脏吗?”

萧镜还没缓过劲,还在哭着,被这男人明知故问的话气得不轻,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男人没再管萧镜,拉开自己的裤链,放出里面青筋虬结的黑紫色丑东西,再把萧镜的腿拉开,摆成型,然后掰开萧镜的臀缝,对着刚刚被开发得有些松软的小孔戳刺着。

萧镜虽然也喜欢做爱,但是那是在他自己愿意的情况下才会尝到滋味,被强迫的,他就只有恶心和害怕,还有气愤。昨天被曲修远半强迫过一会儿,就没怎么得趣,现在完完全全是强奸。

萧镜心里恨得快呕血,扭了扭屁股,不想被那恶心的家伙碰,却被一巴掌扇到屁股蛋上。

“骚货,这么喜欢扭屁股,一会儿串在我鸡巴上再扭,”他又给了萧镜无辜的屁股蛋一巴掌,“屁股上还有别人的掌印呢,昨天吃了谁的鸡巴?”

萧镜想到昨天那条消息,气道:“你不是知道吗?都能这么精准的在我和别人上床期间给我新号码发骚扰消息,你还问我干嘛?”

男人拿硬邦邦的滚烫鸡巴抽在他穴口,萧镜被抽得哆嗦了一下。

“还敢顶罪,你个骚货。老公今天就把你操得下不了床,看你还怎么接别的客人的精液。”

萧镜被他像是有癔症一样的污言秽语气得不轻,咬了咬牙,脸都被内火烧红了。

男人扶着自己的肉棒,插进萧镜的后穴里,萧镜闷哼了一声,吞得有些吃力。

待肉棒全进去后,两人都有点出汗,喘着粗气。

在萧镜身上歇了一会儿,他开始缓慢抽动起来,萧镜夹得太紧,他在里面抽动的时候还是有些吃力,又拍了拍萧镜的屁股:“放松点,老公快被你夹断了。”

虽然有点屈辱,但萧镜也不敢任性,还是尽力去放松穴口,否则不好过的一定是他这个承受方。

感受到小穴的放松,男人用力往里一顶,开始抽插起来。适应了一会儿,萧镜的后穴开始分泌肠液,男人在又湿又滑又软的穴道里抽插,爽得头皮发麻,深吐了几口气。

“早知道你这么好操,我应该早点把你奸了,省得这几年我只能看视频,把鸡巴都撸破皮。”

萧镜被顶得一颠一颠的,骂道:“强奸犯……唔……”男人堵住了他的嘴。

萧镜和他的情人上床从不亲嘴,此刻这个不知道年龄和长相的强奸犯就这么堵住他的嘴,还把萧镜的嘴撬开,把自己舌头塞进去和他深吻,两条滑腻腻的舌头碰来碰去。

萧镜脑补了一下男人的长相和年龄,脑补的是个四十岁左右满脸油光痘印的黑皮大叔。

他恶心地反胃,干呕起来,男人像是被羞辱到,从萧镜嘴里退出来,气得笑了一声,低头又咬上萧镜的左乳,用牙齿研磨着萧镜的乳肉,萧镜被咬得又刺痛又痒,身体微微颤栗起来,扭着身子想躲避男人的啃咬。

男人牙齿咬紧了一下,在萧镜疼得动了一下时,吐出萧镜被口水泡得红肿湿润的乳头,恶狠狠道:“骚货,再动一下我把你奶子咬下来。”

萧镜还没做出反应,男人下身狠狠动了起来,滚烫的鸡巴捣弄着萧镜穴内的软肉,把萧镜操得眼神涣散,涎水从嘴角流出来。

就算被蒙着眼睛,也丝毫不影响萧镜半张脸的颜值,看着他被操得口水都流出来的样子,男人得意地低笑,速度慢慢放轻放缓下来。

他重新咬上萧镜的奶头,跟婴儿喝奶一样吸吮,喝得啧啧作响,好像萧镜真能产乳一样。

萧镜粗喘着气,顾下不顾上,顾上不顾下,只扭着屁股,任由那变态吮着自己乳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他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对方多少次变态神经病,然而看这男人的疯劲,他没敢骂出声,说不定这男的真会把他奶头咬下来。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骂天骂地,骂这变态男人,也骂自家的安保系统和他哥。居然在自家卧室,在自己亲哥眼皮子底下被歹徒掳走,说出去脸皮都要羞得烧掉。

只是不知道这男的会把他先奸后杀还是囚禁他。他现在想自救也无从下手。

正伤怀地脑补自己要是被虐杀了他的亲人朋友还有越苏会做出什么反应时,男人察觉出他的出神,狠狠咬他胸口。

萧镜疼得倒抽一口气。

男人将手掌放在萧镜的腰侧摩挲,手法不可谓不下流:“在想你哪个情夫吗?是昨天那个刚把你操了的?还是被你包养过的其中一个?”

萧镜沉默,不开口。

男人松开一直压制着他的手,萧镜也没做出反应,似乎是已经不抱什么希望,所以也懒得反抗。

男人抽出肉棒,萧镜的穴口立马稀稀拉拉流出液体,穴口一下子无法合上,一翕一合的。

男人一手撸着肉棒,一手伸出两根手指,把手指放进去肆意搅弄。

“你别这么灰心啊,我不会伤害你的。”

萧镜被布条遮住的眼皮动了动,心想你强奸我也是一种生理心理双重伤害。

“我哪舍得伤你,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会放你走的,说话算话。”

萧镜心动了一下,不过对方可是变态,变态的脑回路和常人不一样,说不定他在玩萧镜。

“你真的会放我走?不怕我报警吗?”

“三年前你报警的时候警察有查到蛛丝马迹吗?”男人嘲讽道。

萧镜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下,咬了咬牙。他心里有个可怕的、荒谬的猜测,但是或许只是巧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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