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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涧得以逃过一劫,猛地松了口气,全身瘫软在床上张口呼吸着,都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有多么无助和慌乱。

楚沐轻轻拭去他眼角被逼出来的泪水,看着他的模样眼底尽是迷恋。

“我会很小心,阿涧。”

留下这句不明不白的话,楚沐就出去了,楚涧一脸雾水,直到他提着外卖回来还没理解。

“什么意思?”不会以后都有阴影了吧。

把人弄进医院。

“你说小心什么?”楚涧帮他一起把床上桌支起来,看外卖放在上面。他打开一看,发现是清淡无味的虾粥。

楚沐揉了揉他的头,“我说,要小心地对待你,不然你就会受伤。”

“我没有那么脆弱。”

楚涧喝了一口粥,是好吃的盐味,他咽下去,“起码我撑了……两天?”

话音刚落,脆弱的人就变成了楚沐了,楚涧看到他低下头,一副无脸面对他的样子。

我的天,这样子真的好诡异,还有股莫名的尴尬。真是铁汉柔情!楚涧赶紧把他的那一份也打开,“哥你快吃,别等一下冷了。”

或许是风吹花了眼,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地流,楚沐不再躲避,只是看着弟弟无声落泪,他好怕……弟弟没有生气的模样。

眼前的粥被挪走了,“别哭了宝、宝,变成咸伴粥了都。”楚涧抽了一张纸拭去哥哥的泪水,明明是他进医院,怎么哥哥一副比他难受的样子。

“没事的哥哥,我还好好的。你吃东西吧,真的没事了!”楚涧恨不得现在爬起来跑个一千米证明自己根本没事,只要他哥哥别哭了!

真的!受不了!

后脑勺突然被一只手摁住,楚沐的唇含住他苍白的唇瓣,暧昧难耐地含吞了几下,就急不可耐地把舌头探了进来,湿热的舌头探进去却被禁闭的牙齿阻挡,“把牙齿打开。”含糊不清的命令着,楚涧认命地张开口让侵略者进来。

“唔……”

楚沐的舌头克制地在弟弟牙床上扫荡着,弟弟的舌头僵硬地躺在牙齿里,任凭他怎么挑逗也不动弹。于是楚沐就拼命在上面舔舐吮吸着,听到弟弟发出嘤咛的闷唔声,可爱地要紧,他再也克制不住了。

“舌头起来。”

楚涧的脖颈被掐住,鼻子又呼吸不过来,只能依赖于用嘴呼吸,他被迫抬起舌头,试探性地往哥哥的舌头伸去,两根承载灵魂的纽带纠缠在一起,明明没有味道,但又好像尝出了点什么。

意识逐渐模糊了,只知道剧烈的喘息,呼吸间哥哥的手越来越收紧了,楚涧惊慌的同时体会到了被剥夺生命的快感,渐渐的喘不上气了,好像要死掉了……

猛地绞索他脖颈的手松开了,侵略他的人也同时放开了他收回纠缠不休的舌头,楚涧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哥哥把握的很好,没让他眼前发黑。

楚沐抱着他,手轻拍他的后背,“还好吗?”

楚涧缓过来后反笑一声,“我还想问你好了没。”

“好很多了。”楚沐点了点头,心里舒畅了。

果然没有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

楚涧把粥推回去,“没事了就吃,吃完回家吧,这里味道有点难闻。”

楚沐三口解决掉粥,“老老实实躺三天就好,忍忍,乖。”

楚涧无语凝噎,看到护士过来拔针,他随口问,“你好,这个药还要输几天?”

“还要输三天呢。”护士是个年轻的,看到亲密靠在一起吃饭的两个男的,眼底忍不住露出笑意,表情都要忍抽筋了,直到走出去后才放肆地露出笑容。

好甜,两个人的嘴都是肿的。

虾粥果然烫嘴。

楚涧老老实实把粥喝了,哥哥把东西收拾掉扔了出去,然后开始在桌上打着笔记本电脑办公。

吃饱了就会有点累,楚涧默默滑着腰要躺下,肩膀就被按住了,“乖,先靠一会儿,等下再睡。”

楚涧“噢”了一声,重新调整好位置,靠的更舒服点。百无聊赖的,楚涧扫了一圈没看到自己的手机,正打算问哥哥它去哪里了,一阵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声音有点像老人手机录的歌,楚涧侧耳一听,发现是一首闽南歌曲《无人关心我》。小时候最爱听了,而他哥的铃声是他小时候唱的版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录的。

楚涧顿时感觉有点抓马,想让他把铃声换掉,就看到楚沐拿起手机接了电话。

“喂,您好。”楚沐听了一会电话,忽的抬眼看着楚涧,把人看得毛毛的。

“嗯,对,我是楚涧的家长,他手机坏了,我现在让阿姨带身份证准考证去领。”

楚沐交代完后道了声谢,转而打起另外一个电话,楚涧隐约意识到什么,头探过去想听仔细点,脑袋就被哥哥揉了揉。

楚沐打完电话后,目光直直地看着楚涧,眼里是止不住的雀跃。

楚涧问:“录取通知书到了?”

楚沐点了点头,还有点热泪盈眶,这么多年了,弟弟真的在长大了,变得既优秀,又出彩。

楚涧觉得哥哥又要哭了,心里觉得好笑,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反被哥哥按着头接了个深吻。

“唔……唔!”楚涧觉得快要呼吸不上来了,手绵软无力地推着哥哥的肩膀,却怎么也推不动哥哥的压迫。

一只手刚探进衣服里就停下了,楚涧迷离着眼,“嗯?”

只见楚沐强忍着欲望,眼神一阵阴霾过后还是抿着薄唇,“现在不行。”

楚涧:“……”

正文完。

最后还是因为种种原因,楚涧磨了他哥的底线,提前出院了。

“这就是录取通知书?”楚涧挑挑眉,看着桌子上的精美礼盒,掂了掂,感觉还挺重的。

“别的学校的通知书都是薄薄一张纸,这个学校的通知书还不错。”楚沐揉了揉他的脑海,宠溺地看他。

楚涧随意将它打开,扫了眼就漠不关心地合上了,转头对上哥哥充满情欲的双眼。

“我想要你。”

楚涧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就一阵眩晕,被哥哥扛在肩膀往楼上走,他有些慌乱地蹬了下腿,“顶到胃了,哥!”

身体突然被震了一下,胃部移开硬邦邦的肩膀,稍微舒服了些,楚涧于是不再乱动,两条细白的腿被哥哥边走边摸着,莫名有些羞耻。

手粗暴地将门推开,楚涧被甩到床上,扑腾翻了个身,力道掌握的好没有受什么伤,但平白增添了一丝情趣。

楚涧抬起头,看着边抽着腰带边朝自己迈步的哥哥,心底莫名升出恐惧感,未知和已知在脑海中交错,楚涧害怕自己的哥哥,哥哥脱光后露出来的优秀身材和资本,他有些退却了。

原来哥哥如此恐怖吗……以前竟然没有察觉。

楚涧忽地回想起第一次的那个夜晚,堪称是噩梦的回忆,但现在想起来也只是觉得好笑,暴怒的哥哥对弟弟一顿爆炒。

“抬手。”

“腰起来。”

两声命令,楚涧身上的衣服就被脱了个干净,二人赤裸相对,目光间满是火药味。火苗一触即发,按着头互相亲吻,互相掠夺,楚涧闭着眼,管子被哥哥撸着,情意随之被挑起。楚涧微张着唇被含着,神情逾越迷离。

奶子也被揉得变形,跟白面团子似的在哥哥手中变出各种形状,手指按压出来的红痕像一道道标记,将这具肉体打上楚沐的记号。

一吻方休,楚沐把套带上,将弟弟翻了个身让他趴着菊花高翘,冰凉的润滑剂挤到了花瓣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精准地戳在敏感点上按捏了一下,楚涧的腰就弓了起来,煞是可爱的反应。

楚沐轻笑一声,加大了抠的力度,一根手指就把楚涧抠得崩溃不已,水声四溅,双腿紧绷。他再加了根手指伸进去,使劲抠了几十下。

“宝宝……宝宝好湿。”

楚涧耳郭一红,被抠的哼哼唧唧,淫叫几声,声音染着哭腔向哥哥求饶,修长的手指受不了的缠绕着哥哥的手腕,软软糯糯的,像猫爪一样轻柔。

“哥哥、我要受不了了,哥哥……快点。”

“快点什么?”

楚沐三根手指并在一起,齐根没入楚涧的菊穴,指尖又重又准地顶撞着后穴的敏感点,楚涧咬着唇喘气,脸上是禁受不住的潮红,他微微启唇吐着舌头,热气升腾逐渐弥漫在二人之间,楚沐的头颅凑了过来,衔住弟弟的唇珠,而后整瓣含住。

“噗嗤——噗嗤。”

楚沐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水声暧昧得要命,楚涧的腰腹绷紧,嘴里发出喃喃的嘤咛声,被哥哥尽数吃了个干净。

“哈——哈啊!”楚涧挺了挺腰,眼尾湿了一片,也没能逃出这要他命的快感,反而逾越沉浸进去,呼吸越来越急促了,像犯了急病,柔嫩的菊穴火辣辣地烧着,烫如火烤。

“哥、哥别弄了,哥……好烫,好烫!”

楚涧失去力气靠倒在楚沐身上,哥哥的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呼吸他的气息,哪是太烫呢,分明是哥哥手指抽插,摩擦得甬道滚烫。

是他自己的体温在上升。

几把也被握上了,撸动着叠加快感,指甲时不时刮过龟头,抹去被刺激而流出的几滴黏液。

楚涧表情痛苦地摇着头,手搭在哥哥握着他几把的手上面,前后都被夹击了,他挺着身子的模样显得欲还欲拒。他也的确拒绝不了自己的哥哥,精神被送上了高端的浪潮迟迟无法坠落,与理智极限拉扯。

精神疯狂叫嚣停下,肉体堕入欢愉,快感无限拉长,鞭笞着神经线,推得楚涧崩溃。

“啊!”

楚涧短促地尖叫一声,全身猛地绷紧了,一股热流顺着前列腺到达顶端,瘙痒的快意过后,黏液喷射在哥哥的手心,就这样交代了出去。

手指被抽了出来,楚涧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轻皱了眉头,眼里都是水光,潋滟的模样十分好看。

楚沐温情地与他接吻,下身却毫不留情地顶入那口被指奸得糜烂湿润的嫩穴,粗大的龟头猛地撞进来,带着庞大的柱身直直进入甬道,顶在最深处。

这一下差点没给楚涧把胃给干呕出来,“疯了吗!”痛得狠了,楚涧翻脸就瞪人,结果身下的几把又大了两圈,险些把他的菊穴给撑裂,楚涧表情变得无助,看着哥哥喉结兴奋地滚动着,内心绝望。

“哈啊~干什么!”

楚涧被哥哥转了个身,就着坐在几把上的姿势,这一圈下来他腰就软了下来。肩膀被按着,整个人被迫趴下。

他回过头看了眼哥哥,看着楚沐蓄势待发的模样,心里蓦地慌了神,着急着起身却起不来,“我不要后入!”

“别怕,没事的。”楚沐耐着心哄他,紧接着整个人压了上去,按捺不住地开始抽插,可是弟弟太疼了,甬道勒得几把太紧,人都要喘不过气了。

楚涧疼得冷汗都要下来了,下一秒哥哥的几把就抽了出去,几滴冰凉在屁股上,被手指顺入菊穴,扭头一看,哥哥正在认真地给他抹着润滑液,发现他的目光后问。

“宝宝痛不痛?”

楚涧怔忪了会没马上回他,楚沐误以为是把他弄太痛了心情不好,便趴到他身边把人抱住哄着,“怎么啦?怎么不说话了,现在还痛吗?”

楚沐见他还是不说话,心头一沉,“说话。”

楚涧摇了摇头,把脸色埋进哥哥的怀抱中,“哥哥,做吧。”

楚沐揉了揉他的脑袋,“为什么不要后入?”

“唔。”楚涧埋在底下,老脸一红,不敢说是因为后入的姿势更容易被侵略,更容易被掌控,他有点害怕……

“不不说那就继续。”

日光进了眼,楚涧有些慌乱地抓着哥哥的手,自己的双手反被皮带绑在了背后,完完全全一副被桎梏的姿势。

“等、等一下!”楚涧双腿被分开,菊穴又被抹了一坨润滑剂,感受到龟头在穴口来回蹭着,楚涧顿时紧张地闭上眼,手指绞在一起,指甲都泛了白,做好被入侵的准备。

谁知今日楚沐不知道搭错哪根筋了,温柔得让他觉得十分惊悚。

“宝宝,放松,我要进来了。”

竟然还是先打了声招呼,楚涧闭上眼,轻哼了声当做催促他了。

楚沐接到弟弟的信号闷闷笑了几声,怎么听都觉得贱兮兮的。楚涧不耐地拧了一把哥哥的胳膊肉,同时哥哥在外面围着菊花打转的几把就撞了进来,一步到胃。

楚涧忍不住低头干呕一声,尼玛的,长这么大根干什么!要把你弟干死吗?

干柴烈火,楚沐被弟弟温柔的菊穴包裹起来,舒服得要命,还顾及着弟弟的感受,附身在弟弟的耳边温声细语问,“怎么样?还好吗?”

楚涧避而不答。

“是这样吗?嗯?”

“呃、啊——慢点,慢点!”楚涧咬唇低着头,又被强行抬起跟哥哥对视,他的瞳孔中的倒影出自己羞涩的面容,一时不敢认这是自己。

“不是这里,那是哪里呢?阿涧告诉我好不好?”楚沐一顶,不紧不慢碾压起了前列腺,整个人满足得要命。

“够了、够了!哥,我求你快闭嘴啊啊啊啊——”

哥哥趁楚涧说话分心的瞬间猛力操干起弟弟的菊穴,整个龙根都压着弟弟的前列腺,没有半分偏移,楚涧很快就受不了地夹紧菊穴。

“啪——”一巴掌拍到楚涧的屁股上,头顶上传来哥哥低笑声,“放松,夹得哥哥好疼。”

楚涧于是更红了,像熟透的虾似的红了全身,恼怒自己太过纯情,而哥哥又跟个变态似的,可恶,实在可恶!

“啪啪啪啪啪——”楚沐默默开始发力了。

楚涧整个人趴在床上,随着哥哥的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操干而彻底软了身,无力趴在了床上,“停、停一下……”

鸡巴的操干还在继续,楚涧商量无果,呜咽攥紧床单,只觉得整个人的灵魂飘飘欲仙,越来越剧烈的爽感刺激得龟头抬起,他欲哭无泪叫出了声。

“好难受,好难受啊、哥、哥,我要死了,哈啊啊啊啊——”

楚涧实在是受不了了,额头和脖颈上的青筋都凸起了,他撑着手去抓哥哥的腿肉,掐出印子来了,楚沐的动作也没有缓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难以招架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哥哥猛烈的攻势中,楚涧很快痉挛着腰身,哽咽哭了几声后,哆嗦身子腿根射了出来,像是被操尿的人一样,他崩溃倒回床上,而身后哥哥还没有要射的意思,还在继续加快抽搐的速度。

“啊、啊、啊……操啊!楚沐、你、你混蛋!”

楚涧无能骂了一声,换来持续不停的抽插后浑身抽搐,翻着白眼,浑然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而卧室内的气氛还在升温,这场兄弟间的做爱战场还在进行。

第二天,楚涧浑身酸痛,连床都下不了,只能沙哑着喉咙怒骂自己哥哥不做人,变态一样缠着做了半天!凌晨也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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