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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缪尔莫看过来那一刹那,颜桥宴的耳畔仿佛就有缪尔莫灼热而沉稳的呼吸。

缪尔莫喜欢安静时与他耳鬓厮磨,像一只饱食餍足的狮子在休闲时间里抱着它最爱的大骨头蹭弄,一呼一吸间将自己的气息全然覆盖于其上。

无处可逃。

颜桥宴没有躲闪,只是附和周围人探头探脑的动作,见缝插针跟缪尔莫对视,眼中摇曳戏谑的笑意,看上去颇为是看热闹的一员,不嫌事大。

索性缪尔莫并没有停留在自己身上太多时间,周围人的讨论随着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场后,注意力又重新回到台上。

不需要聚光灯,缪尔莫便已经夺得众人的目光。

巨大的铁笼咔咔作响,原本还为两方助威呐喊像菜市场的观众席陡然安静下来,厚重的铁门缓缓升起,虫族抖了抖庞大的身躯从空中走出,它脑中还有脖颈上都带有高压电流装置,防止他逃跑或做一些危害的事情,这样就算身处于宽硕的场地,虫族在被反复折磨后,也懂得只能乖乖的按照指令行事。

虫族前行出铁笼,观众席上顿时又掀起你高我涨的呐喊热浪,有希望缪尔莫死的,有虫族去的,可能关乎利益,也可能仅仅是无聊想知道虫族能不能杀死这个异形。

缪尔莫只当周遭吵杂的是一群无头蝇,他不会输的,更何况有人还在看着他。

“杀死我”

缪尔莫脑海里忽然出现一道陌生而又清晰的声音,他定定睨向自己身前震动翅膀的虫族。

“杀死我”

“你能不能杀死我”

强烈的痛苦伴随着一阵一阵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缪尔莫的脑海中,如同置身其中,让缪尔莫想起一些很遥远的事,良久他轻笑,抬起的幽蓝深海眼眸中笑意正浓,轻念道:“如你所愿。”

异国他乡的求死之念,唯有痛快淋漓的死战才能致以最高敬意。

缪尔莫摊开双手,气定神闲的模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虫族的可怕在历经一次又一次的战乱后已经让人们印象深刻,它们是没有理智的疯子,虫母的指令是他们誓死扞卫的存在。

而缪尔莫身后的留意观察的人惊诧的站起身来,指着缪尔莫的身后,声音都颤抖起来,“戮宴!你们快点戮宴身后!那是什么!”、

缪尔莫后背附着诡异纹路黑红骨骼咔咔作响,骨骼之下似乎有什么要挣脱出来,起伏鼓缩。

颜桥宴扫了一眼怪叫的人群,视线落在站在空旷场地中一动不动的人身蛇尾上。

一直以来缪尔莫在斗兽场便是神秘的存在,单单是那一条长在人身上的尾巴便让人猜测万分,他强大到不可抗衡的能力让人忌惮,多方打探都被老爹他们拦下,一旦显形怕是要引来一场腥风血雨。

【宿主不去阻止缪尔莫吗?莱茵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出现的缪尔莫的。】

颜桥宴缓缓摇头,“一定是有什么改变了缪尔莫的想法,从未在斗兽场展现他的另一种模样,今天”颜桥宴目光移向另一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缪尔莫现在在明处,莱茵他们动手也得掂量掂量。”

人体实验啊,这可是联邦与帝国明令禁止的东西,摆上台面来,欧利切家族应该不会这么没脑子。

只听见有什么破甲而出的黏腻古怪的声音,缪尔莫背后黑红诡甲中探出八蛛矛,中间张开的缝隙里伸出六只锋芒尖锐的触手。

全场静默的虫族口器滴答地上的唾液水滴声都能听到。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现场掀起狂潮,都在喊着那位的名字。

“戮宴!!!”

“戮宴!!!!!”

神徒遇见自己的神祗,奉献尽自己所有一切在所不惜。

不少人甚至在极度狂热中昏迷过去。

颜桥宴坐在沸腾的人群里,眼中泛起愉悦赞赏的笑意。

他好耀眼啊。

好像曾经站在领奖台上的自己,所有人都在为他庆祝,为他喝彩,他应当如此瞩目,而不是死在某个阴暗的角落。

他们都不应该失去色彩。

此刻场上的异形遥遥像虫族伸手,只一瞬,虫族瞬间张开自己利刃翅膀,向异形冲去。

“嘭!”

“嘭!”

“嘭!”

场地中的能量保护罩随着一次次攻击扩散的余波而越来越实体成像。

众人目不暇接,场上两道身影激烈碰撞,招招致命,惊险刺激。

虫族外甲难以穿透,异形有灵活坚韧的触手无法近身,一时间僵持下来。

缪尔莫闪身灵巧躲过虫族的刺击,若说有什么能够一击致命,那必然是脑袋和心脏二选一,可缪尔莫不是机器扫描仪,不清楚虫族的心脏在哪里,虫族的脑袋又是坚固的外壳附着,这种黑漆漆的大虫子是缪尔莫在实验室中没见过的,以往那些扔进来的虫子都会有柔软的肌理裸露在外,这只黑虫子全身都被外壳覆盖——

不,还有一个地方。

缪尔莫眼底杀意掠过,与虫族两招对战后撤,他低头看了眼左胸口上的伤痕血迹,再抬眼间眼睛已然全黑。

场上有细心的观众站起身来怪叫:“他的眼睛——”

“噗嗤!”

一切发生的太快,只是几个字的功夫,二者再次交锋,原本以为又是一场双方的试探,可没想到直刺而去的触手在靠近虫族几尺之间陡然斜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插进虫族的口器,从上腭由内而外击穿头甲。

虫族挂在触手上,八只爪子在空中抽搐了几下彻底僵在半空,黏腻恶臭的黑色液体顺着触手滴答滴答掉落在干净的场地中。

而缪尔莫的眼睛已然又恢复了幽深蔚蓝的眼眸,方才恢诡谲怪的全黑眼睛仿佛是错觉。

怪叫的那人获得了周围的白眼,因他错过了方才缪尔莫风驰电击似的出手。

全场在骚动之后彻底欢呼庆贺起来,都说虫族难杀,军队对上虫族都很是头疼,可就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这么一个神!在短短时间中就击杀了一直以来毫无败手的虫族!

戮宴!当之无愧的kg!

这一刻没有人在乎他的触手,他的蛛矛,只记得他是斩杀了虫族的神!

喝彩雷动,颜桥宴对场上的结局欣然颔首,起身路过人群消失在入场口。

他可不想出名。

缪尔莫听到对方弥留之际的一声“谢谢”半晌,才将这只虫族缓缓放下,触手从他口器中抽搐,发出黏液摩擦的声响。

通往斗兽场的门打开,一群人哗哗往他们场地赶。

大头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死去的虫族,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头,想不明白,之前慢慢学会了留人一命,今天这位祖宗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这只虫给杀了,“祖宗啊,好好的也没看出来它惹你了,怎么把它给弄死了呢?”

缪尔莫分辨不出来他的语气是在惋惜还是疑惑,锋利的触手从后面对准他光滑的脑袋,“你想陪它。”

去死?

“没有没有。”大头连忙摆手,跟缪尔莫呆久了他对缪尔莫异于常人的脑回路还是不能适应,“只不过有段时间没看你杀人了。”

缪尔莫收回触手,“宴,回来了。”

“嗯嗯——什么?”

缪尔莫却没再回应他,他仰头朝颜桥宴存在的方向,慵懒还带着笑意的幽蓝眸子瞬间冷了下来。

他不见了。

缪尔莫手握成拳,太阳穴绷绷直跳,迅速游离自己的蛇身,蛛矛插进墙体如履平地般从场内走出场外。

原本狂热的人群直面缪尔莫顿时安静如鸡,傻呆呆看着近距离的异形,目不转睛。

缪尔莫确认了一眼颜桥宴原本位置,气味还没有彻底消散,应该刚离开没多久,他扫了一遍周围,最后收起蛛矛和触手,头也不回的进到场地出入口。

等他走了有一会,才有人出声迟疑道:“刚刚……是戮宴过来了吗?”

“是戮宴。”

“我的妈呀,太吓人了。”

“他身上的杀气好可怕。”

“戮宴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戮宴刚刚看的位置好像确实有一个小伙子在这里来着……”

“不会是戮宴的仇家吧?”

“谁也不会想有戮宴这样的仇家吧!”

……

缪尔莫顺着空气中残留的气味,一路找上了一间休息室,他看着门扉上面挂着自己铭牌,心里顿时被满足。

颜桥宴听到身后门推开的声音,没来得及转身便被从后面大大熊抱,缪尔莫湿热的气息在自己耳畔厮磨道:“宴。”

缪尔莫的触手从后背探出,试探的点了点颜桥宴的手臂,见颜桥宴没有排斥,瞬间将颜桥宴牢牢圈住,收放之间颜桥宴总觉得自己会在下一瞬间被触手上张开的口器吞噬,融进缪尔莫体内。

颜桥宴抬头反手摸了摸缪尔莫的头发,“缪尔莫,好久不见。”

颜桥宴笑意盈盈的眼睛渐渐降下温度,“你应该知道你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什么后果。”

缪尔莫眼中闪过迷茫,他对颜桥宴的情绪是敏感的,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孩子般,发问道:“不可以吗?”

“如果可以,一开始就不会让你去学习如何收起它们。”颜桥宴放下手,道,“欧利切他们很快就会有所举动。”

欧利切。

提到这个缪尔莫眼底划过一道锋利,来一个他就杀一个,来两个他就杀一双,他与欧利切不共戴天。

颜桥宴感受到缪尔莫的触手在收紧,他拍了拍捆在他身上触手,“今天为什么突然将它们放出来?”

“那个虫族不愿再受人类的折磨,想让我送它去死。”缪尔莫抱着颜桥宴坐进沙发里,摆弄颜桥宴的手指,“它值得真正的战死。”

“哪怕不惜暴露?或许这正是欧利切他们试探你的圈套……”

“嗯。”

缪尔莫应声的理所当然,颜桥宴哑口无言,拿缪尔莫实在没办法,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这是他少有的赤诚。

虽然不是对人的情况下。

颜桥宴的手还没有收回来,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而后对方默认敲门算是打完招呼,推门而入,“大哥!老爹说虫族突然有情况,让咱们赶紧——”

大头看见缪尔莫怀里的颜桥宴,脑袋一片空白,“回——去……宴、宴哥你回来了!”大头忍不住热络道,“我就说大哥怎么忽然说什么燕回来了,原来是你到了,宴哥你什么时候到的啊?刚刚的比赛你看了吗!”

看着大头激动的模样,颜桥宴也不好打断他,只能听他说完斗兽场里刚刚那场对决。

颜桥宴被缪尔莫紧紧抱在怀里,也懒得顾及形象——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形象可言,忽略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的称呼,他转而问大头:“百年来虫族一直很安静,怎么会突然有情况?”

颜桥宴他们的势力遍布每个三无地带,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迅速传到停泊在宇宙中的总部。

“不知道,”大头摇头,“老爹刚给我发的消息,虫族正在朝最近的74-3星进发。”

74-3星是联邦统治内的边陲星,离虫族星系很近,基于此危险因素联邦下令不允许人类居住,但这恰恰给星际海盗和一些亡命之徒带来了方便,即使联邦撤离民众前将这星球炸得鸟不拉屎,也能在废墟之上建出可以居住的场所。

“老爹让我们赶紧回去。”大头视线飘飘落在圈在颜桥宴腰间的触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宴哥”

“现在就可以,”颜桥宴脸不够红心不跳的应付这种场面,“你先去天台上飞舰,我一会就到了。”

“哦哦,好。”大头明显半信半疑,但还是转身离开,临走前还贴心的再把门关上,朝缪尔莫甩手敬礼。

颜桥宴眨眨眼,扭头看缪尔莫,缪尔莫正一眨不眨看着自己。

好像,只要自己出现,缪尔莫对周围的一切都不会多一丝注意。

颜桥宴扭过头,绯色却顺着他的脖颈爬上耳尖,坦露直白真是闪闪发光的存在。

颜桥宴拍了拍缪尔莫的手臂,“我们走吧。”

“我想亲亲宴的腺体。”

“?”颜桥宴下意识捂住颈后。

alpha总是会忍不住亲近自己的oga,更何况颜桥宴就坐在自己怀里。

缪尔莫的唇在颜桥宴的手背落了落,暗哑低语,“宴,我变乖了,对吗?”

缪尔莫盯着颜桥宴碎发里红到滴血的耳廓,声音委屈:“宴,我只想亲亲你的腺体,其他什么也不做。”

吞吐间的气息湿热铺洒在颜桥宴之间,烫的颜桥宴缩了一下手指。

进步确实很大,但是怎么会颜桥宴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脑海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快的没能抓住,颜桥宴想了想,手指一动,开始将隔离贴从腺体上揭开。

缪尔莫眸光深邃,像海深处的悬崖,无从得知里面藏着什么深渊巨兽,安静的,一动不动的,蛰伏着。

漏出光滑飘散着淡淡月色春风的腺体一角,颜桥宴身上的触手便紧紧一收,圈的颜桥宴身体一绷,索性也仅仅只是一刹那,甚至可以说的上的是错觉。

颜桥宴硬着头皮揭开,粘感从肌肤上消失的下一秒,更为湿粘柔热的软体便狠狠从腺体上碾过。

颜桥宴咬着后槽牙,脚趾蜷缩,脖颈瞬间暴起青筋。

太太刺激了

颜桥宴以为自己的反应不会这么大,结果没想到韦斯顿和布伦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影响还是不容小视。

缪尔莫是没咬进来,可依旧麻掉了自己半壁身子,羞得颜桥宴像将自己圈起来,可惜缪尔莫并不如其愿,见颜桥宴前倾身子以为他想逃,骨子里的强势让缪尔莫扣住他的肩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推着颜桥宴的胸膛,将腺体完完全全品鉴了一番。

颜桥宴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满上水雾,在被抑制的叫声中,一股极淡的石楠气味挥散。

!!!

统子!!!

我踏马!!!!

那什么敏感体质我可真谢谢你!!!

统子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出声,当初开的时候只是为了害怕颜桥宴对暴虐的性事起反心,谁也没想到会会这样

身后腺体上的湿热离开,背贴胸膛完全感受着缪尔莫胸腔的振动,他在笑,“宴,你,变得好敏感。”

老爹可是尽职尽责给缪尔莫补习过生活常识,伦理道德,颜桥宴现在的情况确实有些让缪尔莫说不上来的奇怪,但又没有什么依据。

这要是让缪尔莫知道另外两个人的存在,以那三个人的实力能打得昏天黑地。颜桥宴低下的眸子里有几分苦恼。

而缪尔莫想要的答案就在那薄薄一层皮肤之下,颜桥宴能抹去布伦特和韦斯顿留在身体表面的气味,但只要破开腺体咬进去,其他alpha的气息便会攻击外来入侵的alpha信息素,进而缪尔莫便会知道在颜桥宴离开的时间里,有了别的alpha。

这也是韦斯顿跟布伦特为什么恨不能把颜桥宴的腺体咬烂的原因。

alpha的劣性根。

可惜,学了规矩的缪尔莫吃了规矩的亏。

大头再见二人手牵着手时,视线在颜桥宴忽然变工装裤上顿了一下,而后默默转换回头去,搓了一把脸,跟朋友招呼一声人齐走人。

颜桥宴一行人下了飞舰直奔老爹所在的实验室。

“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74-3星上已经探测到大批虫族集结正朝74-3星前进,情况紧急,我让他们今晚凌晨之前必须全部撤出。”

“帝国联邦那边开启了三级示警,随时准备战斗。”

虫族千百年来一直便是人类心头大患,每一次大战都有数不清的战士死在战场上,上一次大战在百年前,布伦特一战成名,从此稳坐帝国司令长,全帝国上下无一不敬重崇拜他,皇帝都得对他礼让三分。

“那我可以趁机拿光他们宝库里散发光芒的宝藏!”颜桥宴眼睛瓦亮,收到老爹一记刀眼,默默收回自己举起的拳头,抵在唇边咳嗽一声,“现在形势不明,但绝不能坐以待毙,边缘带所有星球上咱们的人都要撤离,远离边缘带,全员集合成诺亚方舟。”

老爹颔首:“嗯,瘦子你迅速通知下去。”

与此同时,联邦民众上下还不知道距离他们最近的边缘星发生了什么,联邦高层内部已经紧急召开会议。

富丽堂皇的会议室内鸦雀无声,百年安稳日子让高官达禄听见虫族进犯面面相觑,无一人开口可带军出击。

长殿下奥德里奇眉头紧锁,“难道就无没有毛遂自荐之人?”

四下支支吾吾,你看我我看你,好好的日子不过谁想去战战杀杀。

“皇兄,”华丽高硕的大门从外推开,一头金白长发出现,“臣弟愿为皇兄解忧。”

“九弟”

韦斯顿左手抬起放置右胸口,欠身道:“皇弟愿为皇兄效犬马之劳。”

“你说什么!”莱茵拍桌站起,“韦斯顿要率军出征?那可是虫族!”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系统不屑道,【韦斯顿若是死在战场上,,倒也省去不少力气。】

“……可……”

【可什么可?你还抱着那点痴心妄想想得到韦斯顿的爱意?他左中指上的指环我相信你不会眼瞎看不见吧。】

【这些位面主角就像打不死的小强,逐个击破他们完全行不通,当初的缪尔莫就是一个例子,我的力量之源正在消失,如果最后连维系你我之间的链接都断开,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

欧利切家族里最没有存在感最普通最无用的边缘人物,得不到长辈的注意,会被落井下石,会被排挤嫌弃,就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愿意看自己,目光都在大伯父他们的孩子身上,好像自己是被捡回来搪塞他们二人这么多年来感情很好的挡箭牌

莱茵低首沉默,系统又道:【你应该清楚才是,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如果我没有能量,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你想再过回以前的日子,那就尽管随你想怎么做。】

莱茵面色难看,半晌最后还是摇头,“我不想,我不想——”

【对,你不想就对了,】系统欣慰道,【你现在有一个机会,虽然很危险,但是有我在,你的胜算很大。】

“什么机会?”

【你知道这个位面中,有一种生物一直以来就是悬在人类头顶之上的达克摩斯之剑。】

“虫族?虫族有什么机会?我只是一个oga,我连操控机甲都不会,你让我血肉之躯去对抗虫族?”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系统气结,【没有让你跟韦斯顿去战场,但是你可以潜入虫族的老巢。】

“潜入他们的老巢?你说的是去见虫母?”

【不,不是去见。】

【是去替代她。】

“!”

小别胜新婚,颜桥宴跟缪尔莫昼夜厮混,不得不说缪尔莫进步很大,不再只是一味苦干,颜桥宴只要躺着缪尔莫就会花样百出玩弄自己。

意浓至巅峰时,颜桥宴双臂环在缪尔莫背后,修剪圆润的指甲随着主人的颤抖刺进缪尔莫附甲与肌肤相连的地方——附甲最敏感的地方,缪尔莫闷哼一声,紧紧拥住黑色眼珠水雾飘渺的颜桥宴,蛛矛破体而出,势如破竹,瞬间破坏掉房间里除了床的家具,霹雳咔嚓一顿响。

灰暗的影子笼罩在整座房间里,显得格外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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