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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河小姐,可以和我们说说,你什麽时候ai上顾璟小姐的吗?

“早在我看见她的第一眼的时候。”

那当初是什麽原因导致你们分开了?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挺复杂的。”

不管我们谁主动与否,断绝一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可以只是一句我不要你了,便能轻易地就了断了。

可这一句我不要你了,里头的成因却能涵盖很多,很多。

b如年龄,又b如社会,甚至是你的家人,最後也可能只是存粹地不ai了

我们相差12岁,那年初见时,她刚迈入三字头,而我不过还只是个刚进入大学的金融系新生。

见到她的第一幕是在去办公室路上,开学第一周就弄丢了学身证,正暗暗嫌弃自己的粗心时,一个穿着白se套装的nv人踩着高跟与我迎面走来,脸上却梨花带雨,眼眶樱粉粉,许是发现了自己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慌慌张张的抬手抹了抹,低头,加快了脚步擦身走过。

到了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头有个妇nv在大声叫嚣,看起来是学校主任在跟一个母亲和看起来就不是什麽好东西的男学生争论着事情。

由於嚷嚷不断,我不想听都被迫听清楚了事件的大致脉络,似是男学生指控是老师先g引他的,他才会有如此一系列的肮脏举动,一时间母子俩就让所有丑恶卑劣的词汇充斥着整个空间,而这样的恶意全部都砸向了刚才那位柔情绰态的nv人离开的背影上。

耳朵频频传入的wuhui声令我又更加烦躁了,忍住想上前叫那群疯子闭嘴的情绪,顺利地办完了遗失补办的程序。

出办公室後,就看见刚才那nv人无力又忧柔地靠在nv儿墙上,情绪似乎已经平缓了一点,只是低头发愣,想起她刚哭的样子,我见犹怜。

刚才那些hui言w语,她应该都在外面听见了,啊,真令人不悦啊。

可能我那时也是仗着自己年纪轻,做事总凭着一gu冲动,当又听见里头泼妇疯了一般地提了声量又诋毁着面前这nv人时,她有些抓狂,再也忍不住了,大叹一口气,抓着这人手腕,抬腿就带人小跑了起来。

直到跑到了楼下贩卖部後,她才松开手,两人一时间气喘吁吁,呼哧不断。

”你你要做什麽?你是谁?“刚才还面容憔悴的人,脸上已经染上红晕晕的缓着气。

“你不知道我是谁,还跟着我跑做什麽?”我喘着又觉得她问的好笑。

这nv人不语又踌躇的样子,啊,真是看不顺眼,真想让她能够自在些。

“那些hui语肮脏话,你不该就这样乾站着听完。”我想起来还是带着一点怒声又不敢太过刺激她的说着。

这人连气都忘了喘的看着自己,瞧的直愣愣的,这人好像有些傻啊。

该不会自己太多管闲事了?

看了眼贩卖部,再看看她那还诧异发愣的模样,笑了笑说:“这样吧,我请你吃冰,甜的,能开心点,就当我管闲事的赔礼。”

这期间才知道这nv人是外文系的英文副教授,三十岁,叫做顾璟,刚才那件事本就是男学生纠缠她,这次还起了坏心思对她毛手毛脚,她一时气的上头就赏了他一巴掌,结果事情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恐龙家长护犊子,万错都在别人家,我儿最是乖巧。

”你可千万别听刚那教务主任的,说什麽来个互相道歉了事,记得把监控给备了份,还得去警局备案,别浪费口舌去争论。”我拿了两根巧克力脆冰bang,结帐。

“告他这社会败类一把吧,大学就是小型社会,他该为自己这败类行为负责。”

说完就打了钟声,下堂课可翘不得,因为是她亲爹的课,塞了一根冰bang给这还木木傻站的人手里後,又风火火的跑了,”我还有课,你记住我刚说的啊,先走了。”

留在原地的顾璟,看着她火急火燎的样子,手里传来了冰凉感,好像刚才心里鼓鼓烦闷委屈,也被她带走了似的,嘴角微微上g了g,含了一口巧克力,好冰,可真的甜。

那之後过了半个月,我有次因为约了朋友,可还要等朋友一堂课的时间,我又是空堂没课不想来回折腾,看了隔壁正要上西洋文化的课,所幸就溜了进去旁听了,也是在这时我又再次遇见了她。

讲台上的她看起来状态很好,讲故事的样子很专注,没那麽傻了,看起来事情应该是很好的被解决了,待到下课後顾璟主动来找刚要离开的我搭了话,谈话间向我道谢了那时的事情,还说要请我吃饭,於是我们彼此交换了联系方式。

因为这缘故,我们也开始渐渐熟了起来。

这期间因为自己未来有计画出国读研的打算,所以需要提早准备雅思,可英文实在烂,因此常常会去打扰顾璟,请教一番,她也大方地主动提出可以帮自己补习,一周两次。

於是我和她就这样在每次的相处下,慢慢的熟识了彼此,我们不像师生间有距离的礼貌相处,更多的是像是朋友、姐妹之间的相处,而且严格来说她也不是我的老师,根本不同系所,只是一个愿意教我英文的朋友罢了。

在这以前我一直都是不太明白感情是怎麽回事的母胎单身,以致於当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她的时候,我害怕了,连着三周都没有敢去找她上雅思了。

而b我年长的她,可能b我更早就发现了我的喜欢,所以她也心领神会的没有找我。

接受了自己喜欢nv人的事实其实只用了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都在想她以及害怕失去她在来回游离,每一周就偷偷溜去旁听了西洋文化看看她,然後一下课又快速地溜走,她也没有多说什麽。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断了联络的第一个月,我又弄丢了学身证,真是无药可救的脑袋,但因此我又再去的路上迎面遇上了她。

生疏尴尬的氛围,彼此点了点头当作打了招呼後,各自离去,等到手续办完後去食堂吃饭路上,经过教师停车场,看见她一个人靠在自己车边上,手不停抹着脸,她又哭了。

我本能地向前去,在她跟前弯了腰看着她,轻声说道:“顾教授,这次又因为什麽哭了?”

顾璟看见是她,慌张地起身就要走,却又被我拉住了,抬手开了後座车门,进去,带人坐下,关上门,一气呵成。

“不说,不准走。“我抓着她的手不放,以作表态的说着。

结果,这人真的是颗闷葫芦,一句不肯说,撇过头委屈巴巴地又哭了起来,还是无声地不想被发现的那种,ga0得像是我一个大坏蛋欺负人似的。

不过那时我其实已经隐约猜到原因了,只是不想太快戳破这人心思所想,怕她直接逃走。

“不想说?那我猜猜吧,是上次那对母子又来学校闹了?“

她摇了摇头。

”那是其他人闹你不快了?”

她又摇了头。

”那是因为我?“我小心翼翼的问出口。

她没有摇头,没有动作,只是刚还极度隐忍的身姿,肩膀不由地颤抖着露馅了。

“因为我没有去找你上课,没有联系你?“

她想ch0u回被抓着的手,可我怎麽会松开呢?

”因为我喜欢你?“

她停下挣脱,突然就这样平静了下来,眼泪还扑簌簌的流,带着哽咽着说:“不可以。”

看见她隐忍的哭声,我一心疼的上前环住了她:”你不是我的老师,我们不是师生,你和我就只是两个nv人。“

”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

她承认了,虽然隐忍的样子像是不敢,可我还是注意到她那轻到跟没有一样的点头瞬间。

所以後来,在我一直追缠又说服的努力下,大三那年我们正式在一起了,只是在学校里我们还是刻意避嫌,只在没有人发现的角落里偷偷给对方一个吻,那时候我不介意,毕竟只要在一年,我们就能正大光明了。

可悲伤的事情总是会自己找上门的。

只是你不知道陨石砸落会在什麽时候发生,会以一个什麽样的形式去终结这一段关系,又或是你们可以携手撑过。

可惜,我和她,郁清河和顾璟,我们是前者。

顾璟和我相ai时,从来没有委屈我一分,甚至可以说是过分宠ai。

她独一份的好,全都给了我。

以致於大四下,她向我提分手时,我愣是一点点都没敢相信。

我烦她,她封锁了我。

我旁听,她当着众人赶我一外系生出去。

我拿到了国外研所的录取通知时,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毕业,她缺席。

我想着她是个副教授,自己班毕业了,她都能故意缺席,那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我了。

我才终於相信了,她是真心的,真的不要我了。

在心上撇下一狠,屏蔽删除了所有关於她的消息,照片,送给我的东西,一概不剩地都被我狠狠地丢下。

逃难般的办了出国手续,直到坐在机位上,我才第一次真正的落下了眼泪来,眼底蒙胧看着渐远变小的城市,去慢慢地迎接自己即将开始的海外为期两年的生活。

两年後我归国,你问我,没有忘了她吗?

这两年也不乏我去追求别人,或者别人追求我,可那些感觉都和当初那时不一样了,总是一周激情三周平淡,心里还有些嫌弃自己是不是成渣了。

直到某一周在家里我又被催着相亲给催烦了,一时口不择言的就出柜了。

显然长大的我,还是很冲动,不计後果。

可後果也紧接而来,身在书香世家的我,父亲b0然大怒,不停说是不是又有人带坏我,说我有辱门风不配为人子nv,而母亲则是在一旁坐着不敢言语,只是哭。

可我当下却抓到了重点,“又有人带坏我”,所以父亲早就知道我喜欢nv人?所以这个又後面接的人是谁?我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你说谁带坏我?”稳着气势的问。

“你真以为你g的那些好事,我一点也不知道?”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跟外文系那个顾璟乱ga0吗?你那时才多大?喜欢nv人不丢脸?还喜欢一个大了整整一轮的nv人。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父亲大声喝斥着当年那些事蹟。

“爸你对她说了什麽”顾不上其他话语,听见顾璟後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摀住嘴忍着胃酸突然上流袭来的灼热感。

“哼当初我就不应该让她去处理,我就应该让她再也待不了这地方。“

轰地一声响彻在心底最後一道防线最终还是断了。

原来当初的陨石,不是什麽突如其来的她不ai我。

是我的家庭,我们的身份,年龄差距,我们的x别,为什麽当初自己就没有在追缠得更深

我双眼麻木的跪了下去,忍着难受对着他们说:“爸妈,可是你们不知道的是,我ai她,就连分开了两年的现在,我发现我依旧ai她,不管你们支持与否,不管今天这一声爸妈是不是最後一次喊,我都只ai她。“说完站起了身,不管他们又说了什麽,收拾了东西背上包,冷情地提上门走了。

心底的疼痛一直不停的鞭挞着我,直到坐上了车,眼泪才倏然淌下,泪里满是我对顾璟的懊悔,我的父母怎麽能够这样对待顾璟,怎麽能够,那个人当初可是在那个办公室受过了同样的伤啊,怎麽能够这样去诛她的心,怎麽能够…

只是试想了一下父亲去找顾璟的场景,就心碎的快令她绝望了,不知道顾璟那时候听了多少糟心的话。

为什麽当初你一次一次的决绝时,我都没有再追上去多问一句呢?为什麽我只是在原地,任由你一次次地推开我?

慌乱地翻找出手机,在里头寻找着过去的痕迹,可没有了,她的生活里除了偶然想起的回忆以外,早就没有了顾璟的所有消息了。

深呼了一口气,快速地在搜寻页面打上学校名,点开学校网站搜寻了顾璟。

网站显示出一张她极为熟悉的头贴,幸好还在。

又点进了她的课表连结,今天晚间有一堂夜间部的英文进阶课,离结束还有半小时。

启动引擎,离开了车库。

九月晚风徐徐,教师停车场只剩下屈指可数的车辆,我很快地就找到了那台熟悉不过的白se奥迪。

随着钟声响起,今晚最後一堂课结束了,人陆陆续续地把车开走,最後只剩下了我和这台车在月光下,身影重叠。

熟悉的脚步声从背後响起,喀哒喀哒走近,这台车的主人脚步却慢了下来,她注意到了有个人在自己车边停驻,正要开口询问时,下一秒却噎住了。

因为我转过身子面向她,凝神注视着,这人好似b两年前更清瘦了,骨子里透出病态的忧柔模样,r0u眼可见这人过的并不好,与她第一次旁听时看见的样子大相径庭。

“清河你怎麽“

她话未落完就因为我而打断了,听见她喊我的名字时,就忍不住了,向前将这人抱了个满怀。

”顾小璟,为什麽不告诉我”强忍着哽咽又带着有些责怪地问她。

”…清河“

可她还是不愿说,只是像当初决绝时一样的无奈语气唤着自己,言下之意她能读懂。

放过我吧清河,忘记我吧清河。

”不说,不准走。“语毕,再也忍不住心疼的潸然泪下。

只是一句话,就让顾璟似是回到当年两人在车里的那段相互坦诚的场景里,只是差别这次不似当初用着霸道的言语让自己就范,而是用着极度轻声怕什麽东西又碎了一次的心抖着落下的。

怀里的人啜泣不断,顾璟在狠心也抵不住这人眼泪砸落在自己脸上时的那种烫热感,像是要在她心上来上一场祝融般地大火,不破不灭似地。

在空中犹豫再三的手还是落在了这人背上,轻轻拍着安抚,眼底还可见当年的委屈,也跟着她樱红了眼眶。

“顾小璟,我长大了这次换我保护你,好吗?“我ch0uch0u噎噎地才说完一整句话,真是没用。

惹得顾璟眼里带泪,嫣然一笑,起着唇齿靠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我耳边,用气声说:“你就这麽确定,我单身?”

顿时眼泪就收住了,我脑羞瞋目地:“顾小璟!”不解气地在她肩上,轻轻咬上了一口,以示绝对的抗议。

可其实早在等她时,甚至是见到她的那一眼,我早就确定了,她单身。

因为顾璟脖颈上戴着的银se细条项链,上头挂落着一只简约戒指,那是在一起一年时我送给她的。

因为车上後照镜上,只挂着我送的平安符。

因为包上还是别着我给她装的识别证夹,都脏脏旧旧的了。

所有关於我的一切,还在她周围缭绕着。

虽然当初她推开我时,一项也没有拿出来,当时以为她全扔了,我心里还伤心好几回过。

可没关系,现在都回来了,物归原位的感觉真好。

“我回来了,顾小璟,这次你不许在害怕地推开我了,我再也不会上当了。”我亲亲吻过刚才咬上的地方,就像是想要极力慰藉,顾璟究竟是在多少夜晚里独自t1an食伤口的独自难受,我不敢想像。

“嗯,欢迎回来。“顾璟紧紧地抱着我,失而复得,再也不想松手了。

後来我们一同回到了她家,毕竟我现在真的无家可归了,顾璟虽然担忧,但坚定的告诉我,不会再选择推开我去解决,来自家庭上的问题了,或者其他问题,都不会了。

她说,这次我想并肩与你,一同面对未来,不管好与坏。

那晚我们不停的渴求着彼此,一次又一次,极度地想要补足两年来的空虚寂寞。

一开始在沙发上我放肆地在她的领地,予求予取,弄的她软了又软地将身子软靠在了我身上,正当我伸手想要探进衣物下,继续进行下一步的侵略时,一个不注意就被她强力的推了一把,让我往沙发背上贴了上去。

只见顾璟跨坐在自己身子上,身姿柔情媚态,脸上泛着粉樱,似是忍着难受还y是将身子挺了挺,抬手放下了束着的发,骄矜作态的俯首帖耳凑到了自己耳边轻说:”可…我没说让你碰我啊。“

我,脑子里有根线,啪,直断了。

後来在沙发上来了两次,两人收拾後洗完澡,回到卧室里又来了三次。

顾璟受不住地攥着她的肩膀,泪眼梨花带着春雨地求饶:“清河清河我错了。“

顾璟在我身下被我磨得又累又狠,这样求饶的样子虽然让人犹怜地想再欺负一回,但瞧着她被自己折腾的软累模样,心里生出不舍只好瘪了瘪嘴,俯首给她一轻吻後,收回了手。

可此时身下的顾璟却偷偷地嘴角上g,突然一阵翻山倒海,她坏笑地反客为主成功,就开始对我进行了身心上的回礼…顾小璟真坏啊…

结果就导致一夜过去了,两个人隔天都腰酸的直不起腰来,手软地抬不起牙刷,对着彼此憋屈的模样捧腹大笑。

刚才醒来时,就见顾璟柔眉的望着我,居然一直瞧着我的睡颜,想到昨晚的最後的那几幕,我忍不住地又瘪了瘪嘴:“顾小璟,我觉得你变坏了,你以前不这样的,可矜持的了。“

顾璟被我这撒娇责怪的模样惹到了,坏笑地手搂紧了我:”那是因为有人长大了阿,还有“

我仰起头对上她笑盈盈的表情,一脸懵地问:”还有什麽?“

顾璟稍微起了身子,俯首过来与我平视,鼻尖相互碰见,轻磨了磨,带着有些su人的气声:”还有我太想你了…所以…克制不住。“使坏地在最後几个字加强了咬字。

顾小璟又耍坏心思了,可我也好喜欢,正想吻上那片热唇时,顾璟矫捷地往後退开,起了身说:”刷牙,洗脸。“

顾小璟真的变得太坏了,不过还好来日方长。

下午我看着她出了神,虽然昨晚彼此热情地相互予求予取,很是美好,可我还是想知道,顾璟这两年来究竟是如何走过来的,可我又担心揭开她的伤疤,让顾璟又再次受伤。

“在想什麽呢?还看不看电影?”顾璟在我怀颈里蹭了蹭地问。

“顾小璟,我我想知道你这两年如何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嗯…可如果你不愿唔”我满眼忧心忡忡地小心问出口。

顾璟的手摀住了我的嘴,摇了摇头,淡笑地说:“我昨天就知道这些不能瞒你了,别担心,我答应与你同行,就应该让你知道的。”

那年父亲趁我去参加全国的竞赛时,找到了顾璟摊牌,洒落的亲密照片横在了两人中间。

父亲告诉她,年龄,师生关系,社会不接纳,种种原因,要她和我分开,如果不分手,那他会告到学校里将事情闹大,同是一所大学的教授,这条路对父亲来说轻而易举的就能让顾璟在这里葬送事业,但也无疑是两败俱伤的作法。

顾璟觉得父亲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砸自己的脚,也坚决自己的感情只说了:”我不介意,而且我也不是她的老师。”

父亲见她不为所动,又说:”让清河正在申请的国外研所失去资格,你也不介意?”

当下顾璟脸se就白了,她,动摇了。

父亲也看见这人的松动,又补了句:”她这几年努力准备的资格,是否会因为你而断送,你真的ai她就不该这样拴住她,她才二十岁,是个正要去看看世界的年纪,她不是非你不可!”

如果因为她断送了前程,是她不愿看见的,清河,应该在未来有无限可能里有许多机会去做出选择的。

前阵子每晚都在备考研所的清河,她都看在眼里的,她也真的不忍心让清河为了自己断送了前程,如同清河父亲说的,这样的ai,是不是真的只是成为了清河的阻碍?

顾璟不知道答案,也就突然没了底气。

“顾小璟,你好傻。”就算被撤回资格,凭我的实力也可以自己考上的,只是晚了一年罢了,可我不忍心告诉顾璟,以免再惹她更伤心。

“嗯,我承认,所以清河,我现在正试着变聪明。”

顾璟明明都已经是快要升上教授的人,可却碰到我的事情,就常常犯傻。

我心里是生气的,虽然我能理解父亲的用意,可理解不是认同,更不会原谅,至少现在原谅不了。

“那分开的那几年,你在想什麽,做什麽…有想我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顾璟r0u了r0u我的耳朵,似是安慰地:”你知道吗,那天你拉着我跑走时,你就像突然照在了我身上的那盏灯,帮我驱走笼罩在我身上的所有黑暗,不仅是分给了我的你那独一份的温暖,而是渐渐地让我开始,打从心底开始期待,期待见到你,感受你的温柔,感受你带给我的所有所有,令我感到愉快,感到安心。”

顾璟身手环住我的脖子,埋进了我的颈间里,闷闷地继续说:“可後来你说喜欢我,我就知道你并不是那盏灯,你是举灯人,你只是愿意把光照向我,所以我很害怕,害怕是不是我对你的感情如果不是喜欢,你就会收回,可你又超乎我意料,你放下了灯,让它继续照着我,然後就这样向我走来了,清河,谢谢你这麽喜欢我,谢谢你主动靠近害怕胆小的我。“

顾璟在怀里呼x1声越来越大,像是这样才能不哭出泪来,声音渐小地说:”只是那个害怕胆小的我,後来还是弄丢你了。清河,对不起,那时候让你难受了,对不起,那时候我让你独自留在了原地,不顾你意愿的走去灯光旁将它熄灭了。“

”那之後的每一天,我只是行屍走r0u地活着,因为这里有太多我和你的回忆了,每次在食堂旁的转角我会想起你第一次青涩地偷吻我的样子,在通识课时想起坐在最後排的你含情脉脉地瞧着我,在去停车场的路上无数次想起你和我互相坦诚ai意的时候,这些都让我很难受,难受到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si掉的那种。“

我听及此已泫然yu泣,忍着声:”那你怎麽不离开这里?“

”清河,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想听你说,无关乎我懂不懂你,知不知你。”

”还说我坏,你也同我一样坏。”顾璟轻捶了我一下。

顾璟继续说:“我知道你独自在那黑暗的原地里等我等到累了,你不想再等了,你出国时我忍不住的还是去偷偷送你了,我看着你进海关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放不下你了,那天我怎麽回到家的我都忘了。“

”所以如果连我也走远了,我连想起你的机会都会消失的,到时候我会过得更惨,我感觉会si掉的。甚至有次在梦里我梦见过你回来了,醒来时我就在想如果那不是梦呢?如果你真的回来时,而我却不在原地了,那你上哪儿去找我呢?“

”我已经放弃过你一次了,已经做不到第二次了。”

顾璟已经将她肩上那一片染sh了,嘴里最後念叨着:“所以谢谢你,真的回来了,我此生挚ai。”

“嗯,我再也不走了,谢谢你等我。”

两人抱着彼此许久,脸上都挂着泪,相视而笑,温柔地替对方收拾着泪水。

“清河,我ai你。“

“小璟,我也ai你。”

你们作爲同婚第一对结婚的新人,有什麽想对观众说的吗?

我握着顾璟的手,对着她说:“两个人相ai,已经不容易,更何况是同x,相信彼此是对抗世界不善的那一面最大的武器,愿你们面对陨石突然砸落时,都能因此而存活下来并一直互相扶持,相ai到老。”

顾璟看着我,温声地道:“情人节快乐。”

“沈嫣,早啊~”

“等我这台刀结束後我们去吃火锅怎麽样?”

“还忙吗?沈嫣?”

“沈嫣,工作辛苦了,要记得按时吃饭。”

“沈嫣?”

“为什麽不接电话?”

“为什麽不跟我说一声?”

“说一声对你来说有这麽难吗?”

“你问我去哪?我已经在餐厅等你等到人家叫我点餐,不点就离开,你觉得我去哪?”

林静在餐厅里看着这半年来她与沈嫣的对话,寥寥无几,最後还只剩下她的提问…

那一天是两人的六周年,也是她最後一次见到沈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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