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哭张起灵/掐R/CX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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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辞那撩拨人的手指顺着会阴划过囊袋,点上已经硬得发烫的物事顶端,又用掌心揉了揉。
“住…手……”
从未经历人事的张起灵,被铺面而来的快感席卷。双腿无力地挣扎了几下,浑身布满了红潮。
“呃啊!”
在端木辞不依不饶的摩挲下,张起灵颤抖着闭上双眼,墨黑麒麟纹身张牙舞爪地燃遍最大范围,一股白浊从他铃口径直射出。
“小哥,你射了。”端木辞压低声音,笑道,“还不承认你喜欢这种感觉吗?”说着,手向下滑到人身后尾椎处轻一下重一下的按压,借着刚才湿润液体的润滑,一下捅进半个指节。
“不……"身体突然被异物侵入的不适应感十分强烈,张起灵扭着身子想躲开,又被人单手按着肩膀固定在身下。
“浪什么!”
白花花的水蛇腰在眼前乱晃,端木辞自认定力不错也被撩出火来了。埋在后穴里的手指惩罚似的狠狠刮了刮稚嫩的内壁。
“唔…出去……”巨大的刺激让张起灵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脚趾蜷缩起来。然而不管他怎么挣扎,都逃脱不掉埋在体内的手指。
被侵犯的愤怒使他眼角发红,然而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一般无力。
如果是其他人,在接近张起灵的一刹那就会被他那灵活的双腿绞死。但在道具卡作用下,一个奴难道能反抗得了主人吗?
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陌生人,然而在后穴中抽插的手指让他的眼神多了一丝媚态。
端木辞塞入第二根手指,舌尖开始在他胸前凸起处打转。张起灵虽然压制得狠好,但有些急促的喘息声还是暴露了他。
张起灵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斩斗里魑魅三千的他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各处传来的不知是痛感还是快感席卷了整个神经,身下软下去的东西再次挺立起来。
为了适应斗里的环境,张起灵从小就受家族的训练,身体的敏感程度更是大。在插入第三个手指时,还未干涸铃口又溢出几滴白浊。感受着穴内紧致销魂的吸力,如此敏感的身体,便宜端木辞了,待会操的时候岂不是爽上天?
见开拓得差不多了,端木辞才轻喘着看向已经虚脱的张起灵,仔细地打量他的惨状。
“呼…”无力再挣扎了,汗水布满张起灵的后背,他贴着床铺闭上双眼,挺翘的两片臀瓣被大力揉搓得呈淫靡熟透的艳红色,撩人的臀沟间有一个幽闭着的菊穴。在端木辞猛地抽出手指的一刹那,入口处的细褶也因疼痛而聚拢起来,把穴口挤成一个极小的洞眼儿──
让人不禁幻想,这么结实的屁股一定很耐操,穴口小成这模样,假如拿大家夥把这个小洞撑大直捅进去,里面肯定紧得叫人咬牙……真的是随便想一想都非常兴奋。
“小哥,该说你天赋异禀呢还是天生就是挨操的贱货呢?”端木辞俯下身贴着对方的耳背轻笑着说着让人极度羞耻的话。
“不…”张起灵本能地否认着,侧头躲开那让人难受的气息。
“没有教你你后穴就这么能吸,不是贱货是什么?”一巴掌甩在对方臀部,张起灵抓着床单的手狠狠缩了缩。
压抑住眼中接近溢出的欲望,端木辞以接近欣赏的目光审视着张起灵的下体。
端木辞右手怜惜地轻抚着他曲线性感的肉丘,感觉他瑟缩了一下时,坏坏地笑了,“这样就疼怕了?那可不行。因为等等你会更痛……”
“闭嘴…”张起灵压抑地低吼出声,何时有人敢如此羞辱他!?
端木辞并没有生气,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发鬓,再来就轻抿他红透的耳垂,滑溜的舌头不时钻进他的耳洞内打转,“你明明就很喜欢听嘛,你看,乳头都那么硬了。”
说着,端木辞抱起他,恶意地夹捏住张起灵之前被亵玩得鲜艳的乳蕾,用力地拉扯──
“──啊…呃啊!”胸上的乳头宛若被硬生生掐碎一样,可在疼痛的深处竟又迸发另类的受虐快感,张起灵倏地倒靠在端木辞的身前痉挛着,腹下的灼热性器在对方掌控中亢奋地弹动。
“被玩得这么爽,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嗯?”说着,端木辞拉着张起灵的手附在自己身下那粗大滚烫的性器上,而性器那龟头径直抵在他的后穴口处!
“不…不……”
似乎预感到要发生了什么,张起灵推拒着想要逃离这份湿热。
“骚货,给你屁股也爽爽!”
“啊──!!”骤地响起溃决的高喊时,之前盈满张起灵后庭的手指已换成了现在雄壮的阳具,他整个人给往后拖去──使劲一下,臀部重重地撞在了端木辞的下腹,后穴的皱褶被肉杵扩张到消失的程度!
“……啊啊,啊,啊……”
张起灵再也压抑不住那极致的刺激,狠狠叫了出来。
“爽吗?”俯着上身斜压在张起灵背上,端木辞死掐住他的胯骨,凶悍地摆腰去抽打他股间失守的蜜洞,接连成串的肉体撞击声中,除了张起灵低低的求饶外,还有端木辞舒爽的感叹声,“艹!该死的,居然这麽舒服……放松点!你里面收得那麽紧想把我夹断吗!?”
“……呃啊…你…畜生…啊!……我要杀了你!”张起灵愤怒地骂出声,他的头和肩膀都压着床,被迫浮起的屁股承受着来自后方的强而有力的操弄,内壁被粗茎快速摩擦到火烫的地步,在他以为他快晕厥时……端木辞意外地停了。
以为自己的威胁奏效了,但还没等张起灵得以喘息,他在凄惨地哽咽着,端木辞竟就埋在他体内的姿势把他一齐拉跪着直起腰身,抓住他的胯侧把他抱高一点,由下往上顶插得更深了进去!
“怎样?”犹如恶魔一样的轻笑,端木辞的目光是一片赤红,“你有没有被干得更爽?”
“啊,啊啊!!”张起灵虚张的嘴吐着热气,眼中涣散了一瞬。巨大的刺激,在他失守下眼眶中彪出了生理泪。
紧致的小穴因为突然的刺激狠狠绞在肉棒上,如活塞般的吸力让端木辞差点就精门失守。
端木辞被夹得爽到了,倒吸一口气。
眯了眯眼,伸手抓住张起灵的头发,将对方拉到自己面前,情动般吻上了对方那轻喘的小嘴。
炽热的呼吸在两人唇齿之间蔓延。
张起灵似乎被贯穿身体的阳具捅蒙了,眼神呆滞地停驻在近在咫尺的脸庞。
端木辞自然不会放过这等机会,大力啃咬在对方的唇上,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宛如揉进自己身躯般用力。
轻而易举地撬开对方的贝齿,舌头探入对方那温热的口腔,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不知是谁的涎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滑落,拉出一道淫靡的丝线。
怀中的身体剧烈地震了震,张起灵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但已为时已晚。
察觉到对方的挣扎,端木辞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
端木辞一手扶在那劲瘦的腰肢,就着这抱坐的体位将对方的身体一点点与自己的阳具抽离。
“额啊……”
狰狞的肉棒在细小的肉穴中缓缓移动,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刺痛中带着致命的麻痒让张起灵浑身巨震。
悬空的感觉让张起灵有些无助,白皙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虚空中抓了抓,柔韧灵活的双腿下意识地夹住端木辞的腰。
将对方勾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端木辞低低地笑出了声:“小哥,你是在勾引我吗?”
“放心,我绝对会好好满足你!”
说着,扶住对方腰肢的力气猛然一泄,刚刚抽离一些的肉棒再次狠狠捣进小穴,直插菊心,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一声呜咽从张起灵嘴中溢出,但紧跟着又被吻得支离破碎。
停驻的阴茎再次抽插起来,一次又一次抵达最深处,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操干菊心,让张起灵完全无法适应如此猛烈的袭击。
他的手指抓住端木辞的后辈,双腿酸软轻轻地勾在对方腰上,平时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泛起一丝情欲的颜色,黑眸被蒙上一层水雾,迷茫地盯着面前的人脸,显然也是被爽到了。
“艹,骚货!”
低沉的笑骂在张起灵耳边响起,但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猛烈的侵犯中,酥酥麻麻的快感翻涌而上,他如一叶浮萍在大海中随波逐流。
端木辞可没管太多,被那销魂的小穴一吸,整个人都精虫上脑了,九浅一深操干着这极品名器。
“唔!”
在阴茎摩擦到某一点时,张起灵颤抖猛烈起来,分身突然一抖,射出一道白灼,就这么被生猛地干射了。
“原来是这块吗?藏的可真伸啊!”端木辞调笑一声,将对方压在床面对准小穴中敏感的那一点,再次凶猛地插了进去。
“呃啊!!!”
尽管张起灵攻击手段在怎么高超,也无论如何护不住体内前列腺那小小的一点。
软下去的阴茎再次挺直,坚硬无比。
在端木辞的阳具撞在那脆弱的一点时,张起灵两眼翻白,一股直冲天灵盖的快感让他浑身抖如筛子,冷汗从额头溢出,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爽不爽!”端木辞低吼一声,抓住张起灵的胯骨再次操干起来,每一次,都对准张起灵体内那一点。甚至狠狠在那一点上研磨、打转。
“不…
——恩……住手………
啊!”
稀碎的呻吟从张起灵口中溢出,又是被顶得破碎在嗓间。
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单,又是被这猛烈的快感吞噬,又是想要逃离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艹!扭什么扭,老实点有你爽的!”
按在胯上的手猛地一收,将逃离的张起灵又拽了回来。原本分离的交合部位再次贴合,囊袋啪地拍打在会阴处。
穴内焦灼的湿热、销魂的吸力,让端木辞简直不要太享受,插在里面一刻也不想分离。
要不是系统,他怎能体验到这种极品?
成天肖想的小受被压在自己身下,在斗中骄傲霸气的麒麟,被自己的阴茎在那么漂亮结实的臀瓣中来回抽插,不用担心像女人一样不禁干,也不用担心他哭着向自己求饶,怎么操都不用顾忌。
这种感觉比他所有的做爱经历都要爽。
像是在征服一头豹子,唯有比他更大的力量,把他插干到无法自已,紧绷着身体粗喘着呼吸,被快感席卷全身,因为他的给予而高潮,因为他的控制而扭动身子求欢,才是让对方臣服自己的最好办法。
他在这几年里玩过的俊男靓女没有几十个,也有十几个,经验丰富到可以把自己的情欲控制在自己手中,但头一次,也就是这次,有如此疯狂的念头,将身下的人干到不能自已,将他艹哭,狠狠内射在对方体内。
或许是被端木辞这大幅度的抽插艹开了,张起灵后穴被强行破处的疼痛感渐渐被压下,反而被涌上来的快感侵占。
柔软的肠壁在肉茎插入的时候,轻轻吮吸,娇小的小口下意识地随着端木辞的节奏云吃着狰狞的肉棒。
分泌的体液被戳的发出淫靡的水声,张起灵虚脱般躺在床上痉挛着,喉咙在端木辞的顶入时发出阵阵短促而若有若无的呻吟。
“你还真是敏感。”
端木辞挑了挑眉,看着对方前面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射出液体,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比之之前的量少了不少。
张起灵紧抿着唇,虚掩着眼睛,努力忽视后穴的酸胀,他不知道这种恐怖的折磨还有持续多久。
这样无助脆弱的模样,是端木辞在脑中无数幻想意淫里从未见过的。可落在他眼里,竟带着异样的美感。
端木辞低吼一声,阴茎猛地涨大,突然一顶,将全部埋入对方的体内,感受到哪温热的裹挟,轻缓的蠕动,他的神经如同被浸泡在一碗温水,带着这股舒爽,
对准那敏感的一点,毫无预兆地激射而出。
“唔!”
一大股白灼将那狭小的甬道填满,灼烧般的水流击打在那敏感的地方,张起灵双眼猛地瞪圆,剧烈的快感再次将他推上高潮。
端木辞将阴茎抽出小穴,粘稠的秽物从那依然紧致如初的穴内带出,浸湿了床单。
没给张起灵喘息的机会,他再次欺身而上,在对方白皙如羊脂玉的胸膛上啃咬,留下自己的痕迹。
按压着完美漂亮的肌肉,顺着肉理极具情色地摩擦。
他咬住对方的耳垂,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说着污言秽语。
“张起灵,记住了,我叫端木辞,是你的主人。”
“如果你敢忘了,我会捉住你,把你后面插烂,操成不吃精液就没法活的母狗!”
说着,端木辞捉住张起灵两只酸软的手臂,压在头顶。不顾对方剧烈的挣扎和红了双眼的愤怒,再次捅进那充满液体的后穴。一次又一次的占有,直到他浑身沾满自己的痕迹,没有半丝力气,只能任他予求予允为止。
夜还很长。
“恭喜亲亲完成第一次‘攻’略!”
“奖励:十载内功修为。
额外奖励:墓道场景*1。”
“叮~检测到新场景已经解锁啦,亲亲要不要尝试下?滑稽脸”
刚刚酣畅淋漓完,端木辞就接到了来自“店家”的提示音。
听完内容后,端木辞立马精神了。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角,感叹道:这简直是瞌睡到了有人送枕头啊!
刚刚还在眼馋墓道里神勇无敌的小哥,这店家就立马把福利送上来了,这样良心的店家自然要五星好评,走一波礼物明示~
似是想到了什么,端木辞不怀好意地将目光落在怀里被他干晕过去的小哥。
没想到“坚挺不摧”这天赋这么厉害。就算张起灵身体素质再强,被端木辞这不知疲惫毫无底线地艹了一晚上,也照样两眼一翻没了意识。这要是寻常小受,岂不是得欲仙欲死?
端木辞啧啧称奇,张起灵这要是清醒了想必肯定是一刀招呼过来……
想着,端木辞大手向下一滑,三指并拢“噗滋”一声插进那被操得红肿糜烂的小穴,没有丝毫阻拦一插到底。
昏睡中的张起灵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闷哼一声,细丝若无的尾音颤了颤,倒像只被驯服了的小野猫。插起来,上头!魅起来,够劲!
又是恶意满满地抽插了几下,端木辞才把手指抽出来。
“啧啧,这水出的。”端木辞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将手上透明的液体蹭在张起灵那清秀出尘的脸上,倒是添了几分淫靡的色气。
揩完油后,端木辞这才心满意足地联系店家:“使用墓道场景,十年内劲……现在就兑换吧!”
“好的亲亲~祝您体验愉快!”
……
“恭喜亲亲,这次抽到的道具是:隐身符使用后任何人都无法看到您哦~能玩什么py你懂得!时效:24小时。注:可主动解除和开启隐身。”
获得道具后,端木辞立马就使用了。店家的意思这么明确了,身为老色批他当然不会拒绝!
只不过一瞬间,端木辞就从卧室来到地下。四处打量一番,看样子是在某个墓室里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店家很好心地提供了衣服。虽然有隐身符,但让端木辞就这么在墓室里裸奔的话……他内心是拒绝的!
好了,还是“办”正事要紧。
端木辞揉了揉额角,看着四通发达的墓道顿时有些头疼。
他的小野猫会在哪呢?
就在端木辞摸着下巴思考怎么找张起灵时,余光突然扫到一抹微弱的光芒,凝神细听,就会听到很微弱的“噼里啪啦”的火星声,看来有人在那个方向生了火。
这还多亏修为的晋级将端木辞的五感提升了,运起内劲身轻如燕,颇有古代大侠飞檐走壁的风范。躲过墓道中的机关,几百米的距离转瞬而至。
这是一个相对安全的耳室,端木辞一进来就看到了正在往火堆里添柴的小哥。而火堆周围或坐或躺着一些人,经过了生死搏命的一天都已经累得陷入深度睡眠。
看样子这是某个盗墓团伙了,而小哥估计是被请来保驾护航的。
端木辞一边思索着当前的状况,一边走进张起灵,最后在他面前停下。当然,开了隐身符的端木辞是不会被张起灵看见的。
在张起灵看来,只是耳室中不知从何处蹿来一阵阴风,将火焰吹得摇曳几分。就算感知到了什么,见多识广的麒麟张自然也不会怕这些邪祟,依然神色未动低着头将木柴一根根丢进火中。
看来就他一个人在守夜了。
端木辞细细打量着那火光映照着的面庞,他那乌黑的短发和五官的轮廓给人印象极为深刻。墓穴里,斯斯文文的后生模样,打扮一番丢在街上会让女生尖叫不已,却轻易能将血尸一刀斩首。
端木辞难得好兴致,没有第一时间动手。就这么看着张起灵添完柴火,找了一个角落,坐在地上抱着他那把破刀假寐。
虽说是假寐,但一有丝毫动静,麒麟可就瞬间睁眼,将邪祟清除。
端木辞悄无声息地在张起灵身边蹲下,内劲的玄妙之处就在于气息内敛,自然不会被没有内力的张起灵察觉。
如此近的距离,端木辞就连张起灵的睫毛有几根都能数清。
不禁吐槽,这家伙可真一点都没有北方人的范儿。两道眉毛下那同样柔和的眼睫毛随着呼吸轻颤,挠的端木辞心痒痒。
明明不是善茬,长相却乖巧不行。
端木辞如是想道,于是终于克制不住自己那色心,恶意满满地将手伸向未被连帽衫遮住的白皙脖颈——旋即向后一仰,躲过张起灵足以将脖子卡蹦扭断的攻击。
黑金古刀出鞘,张起灵一手提刀,杀神般翻身而起。看着空旷一片的眼前,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眼头一次染上了一丝迷茫。
就在他愣神,思考到底是什么东西偷袭他时,右手边劲风突起,手腕一痛黑金古刀瞬间被夺走。
不稍片刻,张起灵就被端木辞扭住双臂,轻轻在他耳边吹气道:“不好意思小哥,打扰到你睡觉了。”
端木辞感受着手里惊人的力道,暗暗称奇。刚才那一下他感受到看似纤瘦的手臂惊人的肌肉密度,就连有内劲的自己也差点控制不住他。之前要不是有“主人魅力”这个道具,估计自己早就被张起灵扭断脖子了。
嘿,但还别说,小哥皮肤是真的可以。也不是什么肤如凝脂,就一个字,软!简直百摸不厌。
再说张起灵,他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在墓壁上,究其原因百思不得其解。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种手段他可从没见过。按理说他有宝血,鬼魂本是不得近身半尺,哪像如此这般?
“谁?”他不禁发问。
即使落入他人手中依旧语气平静,这份气度不免让人高看一眼。
但这个人不包括端木辞。
对于他来说,张起灵越是平静,他就越是兴奋。这样才会让他更加期待将其压在墓室上操干的画面。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端木辞反问。
但看着张起灵迷茫的神色,心往下沉了沉。
“你不记得我了?”端木辞先是诧异了一秒,紧接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虽然不知道他穿越过来的时间点是在那一夜之前还是之后,但转眼就被忘了这事可不是什么好体验。
端木辞怒火兀自中烧,但这事的确是不乖张起灵。毕竟,对于端木辞可能就是几小时之前的事,而对于张起灵可能就是几年前了,再加上张家遗传的失忆症,想记住还真是挺难的。
张起灵正思索这到底是哪号人物还是哪只鬼魂,还没搞明白,就感觉被一股无法反抗的力量一推,后背生生撞在坚硬的墓道上,双手被压在头顶,躲避不及被吻个正着。
“!”
张起灵猛地睁大眼睛。
端木辞一手抓住张起灵手腕,一手强硬地抬起对方死活低着的头。深深地啃噬着那淡粉色的薄唇。
在张起灵反应过来时,端木辞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
虽然目及所处毫无人影,但嘴上的撕咬感却是真实的。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彼此脸上,张起灵微诧间,那湿热的东西钻进了他的嘴里,挑逗着他的舌尖。
几乎是下意识的咬下去,谁知端木辞反应更快,手上一用力,毫不费力地卸了对方的下巴。
端木辞本来就气得很,见到张起灵还想反抗,霎时间气不打一处来,更加粗暴地加深了这个吻。
张起灵后脑勺磕在墓壁上,退无可退,毫无性爱经验的他只能被动地承受来自端木辞的侵袭,无法反抗。
他的舌头被深深吸住,拉进另一张嘴里,被搅动着,一股不可言喻的酥麻感从舌尖蔓延开来。
张起灵拼命挣扎着,却还是无法躲过对方那灵动的舌头。被舔食着他敏感的上鄂,滑过他的齿边,吸走他了的唾液。而不属于他的液体缓缓流入他的嘴里,和自己的混在一起,滑下他微仰的喉咙。
端木辞现在可是毫无忌惮。
他相信就算不封住哑穴,张大族长一个字也不会吐出来。更何况就算有人醒了,也无法看到他。
如果他们凑近这个阴暗的角落,也就只会看到张大族长一个人贴在墙壁上,衣衫凌乱,大张着嘴,涎水浸湿衣衫,一副糜乱的模样。
啧啧的水声在整个墓道中回响,得亏其他人累的够呛都昏睡过去,要是看到张起灵这一副自慰的模样,他们心中小哥清新脱俗的高大形象会不会崩塌就不知道了。
“张大族长,在外面招蜂引蝶还敢忘了你主人是不是?”端木辞磨咬着对方莹白的耳垂哑声道。
见对方始终不吭声,端木辞低下头去看,就看见小哥因为卸了下巴无法合拢而微张着的嘴,本来泛白的薄唇被自己生生啃咬的充血,宛如饱受甘露浇灌而绽放的花朵,张开蕊心,隐隐约约露出小巧玲珑的舌尖。端木辞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欲望顿升。
对上张起灵漆黑的双眼,怒气如一滴墨在眼底荡开,徒留表面一层疏离的淡然。
他越是这样平静,端木辞越是想干他,让那副出尘的模样染上色欲,将淫乱狠狠刻进他的脑海!
“小野猫,来让主人给你修修爪子。”端木辞忽地一笑,突然发难用内劲封锁了张起灵的穴道。
张起灵在诧异中突然发现手脚竟然使不上劲儿,没了支撑径直沿着墓壁滑坐到地上。
“牙齿也不听话,也该好好调教一下。”说着,在对方怒目而视下,端木辞将手插进那微张的嘴唇,在温热的口腔中辗转。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张起灵的舌头,用指甲轻轻刮着对方敏感的后牙根。
似是故意似的,他夹着对方的舌头在张起灵口腔中模仿着性交来回抽插。顿时涎水四溢,菇滋菇滋的水声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突然,张起灵感受到自己舌头上触及一个很小的圆形球体,一股奇怪的药味弥漫开来,正要将其顶出口腔,端木辞就猛地抽出手指,捂住他的嘴强迫对方咽下去,顺便好心地解开穴道给对方接上了下巴。
“你给我吃了什么?”张起灵狠狠瞪向端木辞,冷声道。
“春药啊,至于效果……你待会就知道了。”端木辞防止对方偷袭后退一步,抱臂好整以暇地等着药效的发作时间。
闻言,张起灵脸色骤然一变,手伸进嘴里抠挖嗓子眼,试图催吐。
但店家出品,必属精品,入口即化,怎么可能轻易让张起灵逃过一劫?不到一分钟,药效就发挥了作用。
张起灵感受到心底骤然直升的欲望,他几乎一瞬间感到不妙。似乎刚刚太过着急,一下子扣狠了,现在捂着嗓子剧烈地咳嗽着,很轻,他在克制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一点弱势的姿态。
但这种生理动作并不是凭借毅力就可以不发生的。咳嗽声一次比一次剧烈,胸腔起伏的程度到了肌肉拉伸的极限,汗水打湿的碎发黏腻地贴在额头上,双颊泛起一丝病态的红晕。
他想砍死这个该死的人,然而却不知对方身在何处而无从下手。
“你、该、死!”
张起灵猛地抬起头,愤怒地瞪向面前的虚空中,一字一句地道。
“是是我该死,但张大族长现在还是关心关心自身吧。”
张起灵闻声立刻判断出了端木辞的位置,伸手就是一拳。然而,手臂还未抬起,就酥软地垂下,根本无法提起一点儿力量。这与被点穴不同,虽然能动,但软绵绵的力道根本无法造成伤害,现在估计也就在情趣上作用。
端木辞看着张起灵吃瘪的模样,刚想说什么嘲讽下,就被远处传来的一道迷糊的声音打断。
“小哥你没事吧?”
原来是被张起灵之前咳嗽声惊醒的盗墓者,话语中带着朦胧的睡意。
救星来了!
张起灵刚想回答,却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撑开嘴,浓烈的腥膻味让人作呕。
这是什么是个男人都知道!
端木辞低低地嗤笑一声,扶着张起灵的头一个挺身,又插进去了几分。
张起灵下意识地一口咬下去,但结果并没有什么用,反而让端木辞爽到了。
硕大的龟头已经挺进了嗓子眼,被蠕动的喉管挤压,牙尖软绵绵地咬在柱身,如同小猫般的轻咬让端木辞舒爽地喟叹一声。
“小哥?”
那个盗墓者见没人回答有些狐疑,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过来。
火堆因为没有人添柴已经熄灭了,四周一片漆黑下,盗墓者只看到了张起灵在角落里模糊的身影。
又走近几分,就看到小哥倚在墓壁上,侧着头歪向一边,黑衣黑裤宛如隐入了黑暗中般模糊不清。
见对方没事,盗墓者转身离去,毕竟谁也不想靠近这位墓里的“杀神”。虽然没有听到回答,但盗墓者显然已经对小哥屁话都不说一个的性格习以为常了。
然而盗墓者没看到的是,端木辞那副爽到爆炸的表情,以及张起灵被顶开而大张着的嘴。
因为紧张,唾液分泌,张起灵下意识吞咽的动作反而刺激到了龟头,喉管的肉壁下意识地绞在上面,随着吞咽,上下蠕动,就如同无数张小嘴的亲吻,无微不至地将端木辞的情欲推上顶峰。
柱体猛地涨大一圈,在盗墓者转身的一刹那,端木辞就忍无可忍地掰起张起灵的下巴,让他仰着头伸着雪白的长颈,自上而下狠狠一挺。
“唔!”
瞬间,他的分身全部埋入对方的口腔,最深处甚至已经插进了食道。顿时,被插出了生理泪,可怜兮兮地挂在眼角,给那双淡然出尘的眉目增添一股媚态。
恶心想吐的感觉让张起灵剧烈地颤抖,口腔加速蠕动,让端木辞再次爽的不行,突然有一辈子都埋进去不出来的冲动。
“艹!这嘴真会吸。”他倒吸一口凉气。
再度睡着的盗墓者自然不会看到他们心目中的“杀神”被如此侵犯的模样。端木辞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抓住张起灵后脑勺的头发,大力地抽插起来。
每一下都插到底,每一下都刺激着张起灵的喉管,喉咙干呕反应造成的收缩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张起灵拼命地挣扎,摇着头试图躲开这让他恐慌的侵犯。
端木辞眯着眼享受着对方的服务,牢牢固定住对方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小野猫未经人事可爱的动作,竟然试图用舌头把你的阳具顶出去。但事实上,那条滑溜溜的舌尖在你的阳具上舔来舔去,偶尔刺激马眼的感觉非常不错,或者说是舒服极了。
“艹!果然是淫荡的母狗,没有教就会挑逗别人了?”端木辞骂了一句,继续大开大合地做着深喉运动。
又抽插了几十次,端木辞感觉自己要出来了,于是狠狠往对方喉咙深处一顶,确保对方能将自己的东西一丝不落地吞下,没有流出来的余地后,才撒开精关。
顿时,一股腥膻的白浊灌入张起灵的嘴里,喷射在喉管中,却因为嘴被粗大的柱身填的满满当当无法溢出,全都倒流回去,顺着食道进了他的肚子。
张起灵浑身痉挛着被端木辞浇灌,眼前一片朦胧,只有嘴上麻木得仿佛不是自己的。恶心的味道充斥口腔,就算再淡漠如他也经不住这样的打击,双眼无神眼神毫无焦距地飘在虚空中。
又射了一发后,端木辞才放过张起灵,从他口中退了出来。
张起灵此时头疼欲裂,脑袋如遭重击般神情恍惚。此时他的面前还是没有丝毫人影,甚至刚刚插进嘴里的东西他也没看到分毫。只有嘴里的腥膻以及嘴唇磨破皮的疼痛在无时无刻提醒他,自己刚刚经受的一切不是幻觉。
“呵,小哥,你还是脆弱点好看。”端木辞看着对方苍白中透着红晕的面庞,评价道。
张起灵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然而他的嘴已经被插得合不拢,涎水混着白浊更是顺着那精致的下巴滑落,拉出一道漂亮的银丝。
张起灵软软地低着头喘气,满脸虚汗,苍白的吓人,嘴唇因磨破皮红得娇艳欲滴,平时冷静无比的眸子此时只剩迷茫和虚无。这别样的摄魂般的美,让端木辞感到浑身燥热。
药效泛起的情欲让张起灵整个人陷入一种迷茫的状态,等略微回过神时,他已经被端木辞扒光,被其按在青铜桌上。
“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满足你的。”端木辞低头啃咬住张起灵左侧锁骨,吮咬着他细腻的皮肤,留下一枚枚情、色的印迹,湿热的触感让他一阵战栗。
张起灵恨不得把对方头砍掉,抗拒着胸口传来的又痛又痒的感觉,用力想挣脱药效的控制,无奈那层无形的枷锁纹丝不动。反而一种异样的邪火自腹部窜起,快感油然而生。
端木辞用舌头在对方粉褐色的乳头上面画圈,清楚地看到张起灵起了鸡皮疙瘩,故意啧啧弄出声响,sex指数直线上升。
“放……放开…”
张起灵被情欲缠满,雪白的肌肤透上淡淡的红晕,高扬天鹅颈,粗重的喘息声,被欲望支配着浑身颤栗。
汗水从额角滴落,在端木辞极具技巧的挑逗下,浑身体温急剧上升,胸膛上的麒麟纹身若隐若现。
“切,口是心非。明明就很享受嘛。”端木辞嗤笑一声,惩罚似的一口咬在那稚嫩的乳尖上。
“唔!”
剧烈的疼痛让张起灵闷哼一声,乳头被对方叼在嘴里撕咬,用微尖的虎牙左右研磨,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张起灵浑身打颤,两眼上翻。
“这就受不了了?别担心,待会有你受的。”
对于张起灵身体的敏感程度,端木辞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轻轻用舌头舔舐着那被咬得充血的乳珠,叼起,吮吸,拉扯,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端木辞自然没有放过另外一个,用指甲瘙痒抠挖着那被冷落的乳头。
“不……”
未经人事的身体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再加上春药的作用,张起灵浑身泛起一股巨大的情潮。胸腔又是刺痛又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既想逃离又想继续享受,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挺起胸膛,将乳头送进端木辞的嘴中。
被刺激狠了,身下的麒麟根跳动一下,颤颤巍巍地立起,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熟透的情欲。
端木辞直起身,看着那躺在青铜桌上雪白躯体。肿胀的乳头立在似玉的胸膛上,就如同成熟的果实深红色而坚硬,分外妖冶和撩人,让他身下又是一紧,差点把持不住想直接插进去。
许久未见其动作,张起灵迷茫地抬起下巴,如同按了什么不好的开关,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身寻求激烈的性爱。
“艹!发什么骚!”端木辞回过神,一把抽在对方臀部。不同于柔软弹性的触感,长期经过训练长成的肌肉,让其手感很是结实耐操。大力揉了揉,随后端木辞的手指沿着臀沟向下滑,找到那一处幽闭的穴口,在花瓣般的皱褶上打转,猛地一用力,插进一根手指。
“唔!”
身下的异样让张起灵猛地从情欲中惊醒,手指插进后穴的感觉有一种别样的熟悉,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恶心和抗拒。摇晃着水蛇腰试图逃离。
“该死的,扭什么扭!看我一会儿怎么操死你的!”端木辞欺身而上,压住还在抵抗的张起灵,下面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又捅进一根,两根手指在那狭小而炙热的后穴内使劲搅了搅。
视觉中空无一人,身体遭受的对待令张起灵感觉越发清晰,乳首再次传来刺痛,他能想象得到端木辞在用怎样的方式亵玩自己。这种熟悉的感觉是……该死!“啊…”
还未等他想到丢失的那部分记忆,端木辞见对方走神,便恶意地用指甲去掐那小巧的乳珠,按下去又弹起来,如是几次,再面瘫的张起灵也涨得满脸通红,麒麟张牙舞爪地浮现,恶狠狠咬牙,“我一定会杀了你!!”若他有一丝多余力气,定将他千刀万剐。
“想起我之前怎么操你的没?”冲他嘿嘿一笑,吻到张起灵结实的腹部,张起灵腰力了得,干起来激爽无比,身子又软又韧,能弯折成他偏爱的任何体位。常年锻炼的身子抱起来自有另一番风味和不同。
“放心,一会儿你会再享受一次。”端木辞顿了顿,咬着张起灵的耳郭低声道,“就在这里,在墓里,在你同伴面前,把你按在青铜桌上,插成四处流水的骚货!”
张起灵浑身一颤,强硬地压制住想雌伏在对方身下挨操的欲望,闭眼蓄力,却收效甚微。
想来这药效有多猛,就连小哥这样禁欲的人也会被控制产生这样的想法,再加上端木辞的动作,一向沉静的性子也不禁显出些急躁来。
正心烦意乱地乱想,下体忽然被握住吓他一跳,下意识地睁开眼就见自己的分身被一股无形的大手提起直愣愣地压在下腹上。
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揉搓挤压,套弄的动作娴熟,手指如灵活的蛇,缠上龟头,指甲抠挖在顶端的小洞,撩拨着玲口。
张起灵紧咬下唇,抗拒着那里传来的快感。发现自己下体越发坚硬的趋势,又恼又恨,眼神犀冷,咬牙道,“住手!”端木辞当然不听他这毫无威力的话,继续撩拨着对方的分身,试图让其后穴放松,让被壁肉搅住的手指得以寸进。
生在张家,家教极严,又身为族长,情欲是大忌。并且张起灵生性淡泊,对此事也不甚在意。
但现在未经人事的身体被个中老手端木辞一顿撩拨,即便没有药物的控制,身体情动也在所难免,这是意志无法控制的事。
张起灵又急又气,血气翻滚,竟有了几分气力,屈膝一脚击中端木辞。虽然端木辞此时隐住身形,但两人贴的极近的情况下,他又毫无防备,还真被踢开了几寸。
“艹!”
因中招恼怒,不轻不重地掐在张起灵下身上,那地方何等脆弱。本来张起灵都因药效发作而虚弱不堪,将才用力一击使出了剩余的全力,再加这一下子,当即痛得冷汗涔涔,失了血色,那里也软了下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本来想好好做润滑,既然这样,那你就忍着吧。端木辞本就欲火焚身,被张起灵这么一击火气也上来了,一个大力将对方翻过身,按趴在桌子上。
手指在对方后穴中旋转一百八十度,猛地抽出,双指并拢,直直捅进那干涩的后穴,直插到底。
“呃…!”张起灵疼的闷哼一声,但却并没有得到怜惜。
“小哥,放松点……要不疼的是你。”说罢竟又强硬插进了一根手指,张起灵痛得皱眉,肌肉绷紧,端木辞第三根手指只进入了一截指节就被窄小的后穴夹得生疼无法寸进。
“艹,放松,夹这么紧我怎么进去?就这么舍不得我么,待会会让你爽个够”端木辞不顾小穴被撑裂,懒得润滑就着干涩继续往里插,张起灵却愈加紧了,端木辞不耐,蛮力一捅,
“嗯!”
张起灵疼得呻吟一声,端木辞勾唇轻笑,“对嘛,疼就叫出来,大声地叫,张大族长。”
闻言张起灵紧咬下唇,硬把声音吞了下去。端木辞继续插入手指,不顾他痛得痉挛直至三根全都连根没入,不紧不慢地扩张。
端木辞的手指被包的紧紧的,温暖无比的触感让他舒爽地叹了口气,只觉下体涨得生疼。抽出手指,将张起灵的双腿架在肩上,微微抬高他的臀,笑道:“待会进去,看你还能忍住不叫吗。”
端木辞拉近他挣扎着后退的身子,抵住入口,唇角挑起,“我要进来了。”缓慢又坚定地硬插进去,肉刃劈开紧张到僵硬的甬道,一寸寸侵占对方的身体。
“唔”张起灵疼得脸色发白,痛,像把斧子卡在那隐私火热的位置,虽然端木辞动作放得最慢,但那巨大还是让他吞得很辛苦。
褶皱几乎被撑平了,却只进入了一小半,扩张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端木辞忍得快要欲火焚身,该死,“怎么这么紧,把屁股放松!至于这么饥渴吗?”言语间又进入些许。
张起灵痛得发抖,冷汗满额,偏又不肯发出一声声音,直咬得下唇出了血。
端木辞也不顾怜惜,握住张起灵的细腰,猛力一拉,“啊!”终于全根没入,前者舒服地叹息,后者痛得闷哼出声。
“嘘……小声点。”端木辞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提醒道,“你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这副淫荡的模样吧?”
张起灵张着嘴大口呼吸,汗湿的发贴在脸上,分外诱人。
停了几秒享受着紧裹着他的利剑的小穴,顺便观察张起灵的表情等他适应。
小穴几乎被撑爆,褶皱已经被撑平了,很难想象那只有一条缝的嫩穴能吞入这么大的物体,毫不意外地被撑裂了。
张起灵现在一点儿也不好过,稚嫩的后穴因撕裂的疼痛无助地痉挛着。这副被侵入的疼痛感有些熟悉,让他终于想起了什么:“是你!”
“应该叫主人。”端木辞纠正道。
见差不多了,便握住他的腰,就着血液,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嗯唔,混蛋…”张起灵逸出的细碎呻吟如最毒的媚药,端木辞动作迅猛,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身下的人。
受伤的内壁由血液做了润滑,让他动作更加顺畅。张起灵只感觉身下如被一把钢刀狠狠翻搅,除了痛没有一丝快感。
趁端木辞抽出时刚呼出口气忍耐,又被插入的动作逼出呻吟,快要窒息了。张起灵一阵阵昏眩,那里也痛软了,头顶的墓壁似乎也在旋转。
“嘶……好爽!张大族长你后面的洞简直太棒了!艹,夹得这么紧,勾引谁呢!”
“老子要干翻你!全都射进你肚子里,让你夹着我的精液倒斗!走一路流一路!”端木辞一边疯狂律动一边污言秽语刺激着对方,张起灵注意力虽在抵抗疼痛上,却也听到了他的侮辱,极度的愤怒让他胸腔的麒麟纹身全部显现。然而那凛然的杀意却被端木辞接下来的动作撞了个粉碎,“你……唔………该……死!”破碎的呻吟从嘴角溢出。痉挛着扬起天鹅颈,流畅的肌肉随着每一次撞击拉伸出极为优美的弧度。
被架高的双腿也在发抖,端木辞一手拧住他的腰身,一手捉住他痛软的性器安慰套弄,下身也不放松,卖力操弄,感到那秘洞渐渐柔软了起来。
操开的肉穴紧紧绞在肉棒上,大开大合的抽插下,每一次抽出肠肉外翻,每一次挺入又被狠狠怼进洞穴。疼痛渐渐被疯狂的快感占据,药效的作用下,淫荡的躯体不舍地吞吐着肉棒,肠液四溢,滋滋的水声混杂着啪啪的糜乱声在一片寂静中格外明显。
张起灵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偏偏快感如惊涛骇浪根本无法抵挡,软下去的麒麟根也渐渐抬了起来。力气全无,瘫在桌子上,喘着气抵抗着一波波刺激。
“爽不爽,啊?你主人我的技术好不好?艹!今天老子就他妈让你爽个够!”端木辞继续抽插了十几下,在濒临爆发的边缘拔出来,扯住他的头发拖过来,掰开他的嘴插进去,射了他满口。
“咳咳”
太多了,一部分进了张起灵的肚子,一部分溢了出来,他眼神朦胧,脸色潮红,唇边淌着白液,娇弱无力,这情色的一幕刺激得端木辞血管喷张,凌虐欲飙升,粗暴地把张起灵的头按在胯下,“给老子吸,舔干净!”张起灵毫无反抗之力,眼前一阵阵发黑,被按着只是咳嗽。
在那润湿的小口里抽插几下,撞得张起灵涎水飞溅,端木辞柱身立马又硬了起来。
扑倒浑身赤裸满身污秽的张起灵,翻过他的身子把他摆成跪趴式压在满是尘土的墓道上,张起灵跪不稳,上身软了下去他也不管,抓住雪白的臀瓣,再度刺进饱受凌辱蹂躏红肿得惨兮兮的小穴。
“唔”张起灵喉头逸出呻吟,小穴条件反射地夹紧。端木辞搂着他的腰,如骑马般纵力驰骋。
“痛呃……啊………”
张起灵的无力挣扎反添加了他的乐趣,端木辞结实的屁股大力顶动着发虚的麒麟,一手搓玩着他坠着的两个小球。
张起灵抖得厉害,贴在墓道上的身子有些发凉,然而下身被剧烈的摩擦得火热,身体无助地在撞击下摇曳,肉穴淫荡地收缩着,随着抽插贪婪地吞吐着。
药效在情欲的控制下疯狂席卷了张起灵的全身,他惊恐地发现身体渐渐失去了控制,分身胀得生疼,被抚摸的皮肤敏感得不像话,酥酥麻麻的快感接踵而至。分身达到饱和,精液被撞得喷射而出,腥膻的白浊溅在地面上,有些则沾黏在他的腹肌上,淫乱异常。
端木辞让张起灵吃的药,时间越长药效就越大,后劲极强。
一旦身体吃到精液,烈性就会增强,更加欲求不满。
张起灵此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声带不发出甜腻的呻吟,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妓女一样,即使没有支撑点只能跪趴在地上,他的手指还是会紧紧地抠住地面,靠着刚刚残余的快感让自己陷入绵延的余潮中。
“唔!…嗯……”
端木辞可一点儿都没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就着高潮时快速收缩的后穴,狠狠一挺,一插到底,轻车熟路地找到那凸起的一点,用龟头碾压而过。
“不…
呃——…哈啊!”
张起灵浑身猛地一抖,刚刚才软下去的分身再次坚挺,剧烈的情欲让他弓起身子,大汗淋漓地用小臂撑在地面上,尖利的砂石将他手臂硌得生疼,然而他却管不了那么多了,脑袋一片浆糊再次被欲望填满。
他双腿颤栗,几乎跪不住。在端木辞一次又一次撞击前列腺下,爽得两眼翻白。
“爽就叫出来!让那群人看看你有多淫荡!看老子怎么干死你的!”端木辞被吸得爽了,在对方耳边笑骂道。
“唔…放过……我……”张起灵完全承受不住对方疯狂的举动,被药物控制了思想,下意识地求饶道。
但端木辞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肠液被疯狂搅动,两人贴合的下身异常黏腻。
继续抽插了几十下,成功把张起灵再次逼向高潮。接着猛地收缩的肉壁,端木辞深深地将性器埋入其中,喷涌的精液全都击打在穴心。“啊!”张起灵被刺激得抖如筛子,分身再次射出一股浓精。
后穴在精液的浇灌越发的湿润,红肿的样子就如同烂熟的果子。
端木辞拉起无力地在地上痉挛着的张起灵,肉刃再次撞入后穴,开始新一轮的征战。
整个夜晚,耳室里都充斥着性爱的声音,啪啪击打肉体的声音混合着低低的呻吟,让人面红耳赤。
陷入熟睡的众人并不知道,他们心目中的神明正雌伏在一个男人身下。如果他们醒来,只会看到一个赤裸的白花花肉体,在地上翻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摆出各种姿势。
张起灵现在被按在墓壁上,整个上身都贴在冰冷的青砖上,双眼迷茫,情欲满满地微张着嘴,浑身无力地喘息着。
后背那流畅的线条随着抽插伸展着,一块块肌肉耸动,如鱼儿的腮随着呼吸一张一翕开合着。
窄瘦的腰部弯曲,挺着的臀部被那无形的手揉捏着泛出阵阵水波,下面小小的花朵艰难地吞吐着粗大的性器。在端木辞隐身下,每一次插入,都能就着撑开的后穴,看见里面粉熟的肉壁,闭合后又再次被撑成巨大的圆形。
他的分身已经射无可射了,但始终硬挺着被压在小腹上。每一次高潮小巧的铃口都会可怜地溢出些许透明的液体,然后又再次站起来,始终被操得坚硬。最后,光是靠后面也能高潮,大汗淋漓下衬得那白皙的肉体水渍淋淋波光荡漾。
不知这场性爱进行了多久,张起灵因剧烈动作显出的麒麟纹身也渐渐隐了下去。睡意袭人,眼前的黑暗越来越浓,身后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呼吸粗重,他却渐渐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洒在床上一张清淡出尘的面庞。他双眸微敛,闭眼熟睡着。
缱绻的睫毛在脸颊上落下一片蝴蝶般的阴影,薄唇轻启,轻匀的呼吸着。
零星的晕光镀在那白皙如玉的脸上,衬得他宛如世外的神明,高不可攀而清新脱俗。
隐约间,他听见身旁有人翻身下床的声响,随后,周围的光感骤然黯谈成浓郁的黑色。还没等他睁开眼睛,上身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圈住。汗津律的肌肤熨帖在一起,令他觉得黏黏腻腻很不舒服,颦蹙起眉。
或许是太累了,眼皮挣扎了一番,也没有清醒。
低沉的笑声在房间中轻颤,端木辞凑到对方耳边轻咬着:“小哥,我们来继续昨晚没做完的事吧……”
睡梦中的张起灵只觉下身一凉,毯子被掀去,胡乱地丢在地上。露出“神明”那副惨遭蹂躏的躯体。
与脸上的淡然相反,那莹白的躯体上却是一片糜乱,青青紫紫的掐痕和吻痕遍布全身,胸口那两粒肉珠充血般鲜红地挺立着,如同完全绽开的花朵,颤颤巍巍地迎风招展。
在毫无意识中,他的双腿被强迫分开。指节宽大的手指探入微肿的密穴内,缓缓抽插,带出昨晚留下的少许白液,顺着股沟一直淌到床单上。
“小哥,你里面还很热,我想让它再热一点……”似乎是听懂了端木辞在他耳边的低喃,密穴在话语的刺激下不停收缩挤压着插入其中的手指,像是渴求更深的侵入。
端木辞拔出手指,湿润的穴口微微张翕,粗糙的指腹在穴口揉按着,将精液涂晕开来。他把重新又硬挺的性器抵在穴口摩擦撩拨,偶尔将顶端刺入又很快退出。
睡梦中的张起灵顿时因空虚耐陷入焦灼,那个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食髓知味地回想起之前吞吐的粗热肉刃,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还有海浪般波接连波的快感,汹涌又绵长。
“嗯啊……不……不要……”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那轻启的小嘴中溢出。
端木辞诧异了一下,停下了动作。
没有用药,有朝一日他竟然还能听到张哑巴的呻吟?
他皱了皱眉,心里纳闷,手指向前滑过会阴,想要试探一番。
谁知指尖刚碰到那大腿根,就跟好似碰到开关了似的,双腿大开。私处红肿一片,被比比皆是的肠液衬得晶莹剔透,一副引君入瓮地姿态。
再抬眼看去,那人半眯着眼已然清醒,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腰却偶尔没意识地扭动。
端木辞深深盯了片刻,见对方眼中并没有平时压抑着的愤怒和厌恶,轻轻挑了挑眉。这情况,不是没睡醒就是失忆了,但不管哪一个都是自己占便宜。
过了好一会儿,张起灵见对方没有动作,被插习惯的后穴开始色气地蠕动,诱惑着人去探寻。他双眼迷离地看着端木辞轻轻呢喃道:“唔……后面好痒………”
端木辞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脑中一炸,理智那根线直接崩断了。这个音节就像是疯狂的前奏,一个开始的音节。
虽然张起灵不想承认,但他的身躯的的确确已经适应了端木辞连翻的疼爱,已经到了一碰就出水的地步。只不过,当张起灵还有记忆时一直在压抑那份欲望,面瘫着脸根本看不出丝毫情绪。但现在,不知道记忆停留在哪个时期的他根本无法抵抗这猛烈的情潮,如同一张白纸就这么被浓墨重染,毫无办法地被情欲控制,做出这种举动。
端木辞闭上眼深深喘了一口气,是的,他被诱惑到了。禁欲系的人突然有一天自觉地张开腿求操,这副色气无比的模样任谁也抵挡不住!
再次睁开眼时,一抹笑意滑过端木辞的眼底,抽身倚靠在床头,向张起灵招了招手指着自己的嘴唇道:“过来,吻我。”
张起灵迷茫地顿了顿似乎是在分辨端木辞口中的话,但片刻就抑制不住体内涌起的情潮,摸索着凑了过去,在端木辞满目笑意的眼神下伸出舌尖轻轻扫了扫对方的唇角,如同小猫似的试探地舔了一下。
端木辞心痒痒,心知对方貌似根本不会接吻,便提醒道:“把嘴唇贴过来……对,然后舌头伸进来。”
冰凉的唇毫轻轻贴到了他的唇上,那一瞬间端木辞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张起灵青涩的探出小舌,伸进对方嘴里,毫无经验地在齿间拨撩,四处煽风点火。
端木辞也不再说话,面带笑意地张着嘴一动不动,任由对方在自己唇间探索,眯着眼享受着对方的献吻。
张起灵见对方没有丝毫反应,上涨的情欲无从发泄,有些慌乱。他讨好地将对方的唇瓣含进嘴里轻轻吮吸,还是没反应。他又顿了顿,继而试探性地用舌尖勾了勾对方的舌头。
触电般的感觉让张起灵心尖一颤,想要逃离向后退出去。谁知,端木辞这时候突然发难霸道的封住了他的嘴,不同于张起灵试探性的温柔,而是完全是掠夺般的吻。
湿软的舌头扫遍他的口腔,舌头被迫与之交缠,血腥在端木辞尝来是一种酥甜。直吻到他透不过气来才放开。
张起灵软软地低着头喘气,满脸虚汗,白皙的皮肤更加透明,嘴唇因血和吻红得娇艳欲滴,以前冷静无比的眸子此时只剩迷茫和淡淡的湿意,其中的诱惑与撩人不言而喻。
端木辞压抑着欲火,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嘶哑道:“去,把自己洗干净。”张起灵现在身上干涸的精液摸着并不舒服,端木辞顿了顿,将手指“噗叽”一声插入对方的后穴搅了搅补充道,“别忘了这里。”
……
小哥从浴室里走出来,穿的是浴袍,头发并没有擦,水珠摇坠在发丝尖轻轻落在那白皙的脖颈,滑过精致的锁骨隐入衣领中,透着一股滴水的诱惑。这份出尘的凌乱让端木辞欲火难耐——就像在床上被揉乱了一样。
端木辞迎在门口,对他说:“这是你挑起的,所以,就由你来平息吧。”含义不言而喻,意思是任他宰割。
端木辞走上前,喉结滚动,食指点按在他的胸膛,极富侵略性的眼神死盯他,轻轻向前推,同时向前走着,闷油瓶一步步向后退,也被他眼光吸住了一样,直至后背贴在墙壁。
端木辞伸手把他睡袍一边的衣襟拉下去一些,闷油瓶裸露了半边肩膀和部分胸膛,极度诱人的半遮。
热水导致麒麟纹身显现,现在正在慢慢褪去,复杂纹路的渐逝如蔷薇凋谢一样。平静的男人有了这种动态的显现,是普通的男人不能比拟的性感。
端木辞已经清晰感受到小腹传来的讯号,从他的脖颈摸到胸膛裸露的皮肤,不曾想他竟然也吞咽了下口水,心一颤唇就再次焦灼地贴了上去,滑腻的舌很快勾在一起痴缠。
张起灵不会有热烈的回应,但是失忆状态下恰到好处的配合点燃了端木辞的欲望,这个吻越来越不好看,野兽撕咬一样,牙齿都有碰撞,张起灵甚至下意识地去托住了他的后脑,端木辞知道这个男人的情欲也终于要释放了。
见此,端木辞暗暗磨牙:他娘的,你竟然也有欲望!平时你丫的真能忍得住。
两个身高几乎一样的人吻起来感觉像是纠缠在一起的双生树,野蛮般生长,彼此交融于一体。
以前的吻从来没有如今的激烈,张起灵从来没有回应过他,吻着就跟块木头一样。但今天对方这一举动,无疑勾起了端木辞压抑许久的欲望,不停吸着他津湿的舌。想狠狠占有眼前的人,占有他的全部!
端木辞知道后续还有内容,因此这个吻并不算是绵长。
草草结束了这个激烈的吻,端木辞简直欲火焚身,恨不得马上插进那湿润的小穴给他爽爽。想着,他一把将对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欺身而上贴了过去。
胸腔彼此相撞,炙热烘烤着彼此的心房。张起灵后穴瘙痒难耐,在对方靠近的一刹那便下意识的抬起一条腿勾上端木辞的腰,扇风点火般用大腿根摩擦着对方的欲望。
“嘶…”
端木辞倒吸一口凉气,艹!这勾人本事跟谁学的?他闭了闭眼看向对方,对方似有所觉般抬眼回望过去。
小哥那清秀的脸庞没有太大的表情,但那幽深的目光凝望着你,竟是异常的勾人,眉目传情般惹人心痒痒。
张起灵似乎是不解端木辞为什么停下了动作,不过也完全没有思考的机会,端木辞跨开腿跪在床上,似笑非笑看着他,轻声道:“躺好。”然后往床头方向指。
张起灵并没有看到他眼中隐隐约约压抑着的欲火和疯狂,依言抬起半个身子,用手肘带动身体向后慢慢退。他凌乱的发丝几乎遮住半边脸,露出的一只眼睛格外明亮,一种诱惑的神秘感,他就以这个姿势,直到手肘触到枕头才停住,下巴微微内收,眼睛缓缓眨了一下,静静看着他。
端木辞连着吞咽了两下口水,心里只骂了句“操”,就控制不住扑了上去。
他娘的!还敢勾引人是不是?今天就让你知道这么做的下场!
端木辞一把捞过那近乎裸着的完美形体,从他的额头吻起,眉毛、眼窝、颧骨、鼻翼、疯狂地舔舐,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张起灵实在是怕痒的要命,知道他的耳朵敏感,这次端木辞先舔舐着他的耳后,接着才慢慢用舌挑逗他的耳垂,他呼吸变得急促好在端木辞只是含着他的耳垂像在品尝一样,这还算可以忍受。
但紧接着,对方的手从浴袍的下摆探进,指尖滑过那形状完美的腹肌,在他肚脐边留连打转,膝盖还在他腹底蹭着,“啊!……”一股难耐的情潮让他不禁呻吟出声。
“叫主人我就帮你。”端木辞扯开对方的衣领,故意用指腹轻轻摩擦着那小巧的珠粒。
那种不上不下的刺激让张起灵异常难受,但对方毫不怜惜,就是不给他到达顶峰的机会。
终于在端木辞循循善诱下,张起灵还是叫出了那两个字。随后,端木辞不再废话,低头咬在一侧的乳首,手指下探撩起衣摆,找到那幽闭的穴口后,径直插了进去。
张起灵双手抓住床单,后穴的瘙痒终于得到了缓解。感受到那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深入,张起灵有些颤抖。
端木辞手指灵活地抠挖着肠壁,在那被肠液润湿的甬道中探索。“啊!主人!”忽然张起灵失声叫了出来,端木辞立刻用指腹碾压着那让张起灵失控的那一点。“哈啊!主人…别……”巨大的快感从体内蔓延开,张起灵死死咬住下唇抵御着。
“这就受不了了?待会插进去你岂不是得爽死?”端木辞在他耳边嗤笑一声,不由分说地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小穴立刻松软开来,噗滋噗滋细细地吞吃着。
端木辞挑了挑眉,看来在浴室里扩张好了啊……或者说刚刚实在没忍住自己插后穴玩了?
想着小哥一手扶在浴室的墙壁,屁股翘起,用另一只手插着自己的后穴,一副色气满满的样子……淦!他被自己的意淫爽到了…
下身梆硬,端木辞将对方翻了个身,拉开张起灵的双腿,就着润滑一刻不停歇径直插了进去。比起前面,他更喜欢后入式,将对方按在床上艹,那折辱的姿势更加爽!
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张起灵闷哼一声,被顶得前扑,那份粗大狠狠摩擦过那瘙痒的肉壁,完完全全被填满的感觉让张起灵身子发软,无力地趴在床上喘着粗气。
经过那么多次操弄,张起灵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适应了那份粗大。不一会儿的功夫,小穴便不再疼痛,反而难耐地蠕动起来,穴口贪婪地裹挟着性器,继续缓缓地吞吃着,好像想吃的更多一样。
张起灵下意识地扭动腰肢,却不小心,被性器狠狠摩擦过体内那一点,“啊……”立刻呻吟出声,前面的分身一抖,喷出一柱白浊。
“操!自己也能把自己玩射?”
端木辞被小穴突然的高潮而绞住也抖了一下,差点射出来。气急败坏地在他臀部抽了一巴掌。然后找到张起灵的手死死地扣住,将他以跪着的姿势操弄,一面胡乱的在他背脊上吻着一面开始撞击起来——非常多的润滑让他感觉整个下半身贴到的地方都是滑腻腻的,滚烫的温度简直要融在一起。
张起灵的背脊绷得很直,擦到那一点的时候又剧烈的颤抖。失声地张了张嘴,没发出响,但光是表情就足够让端木辞疯狂了。很好的润滑的作用就是之后的疯狂来的格外的激烈而甜腻,也格外的动人。
把张起灵再次逼至高潮的时候他终于发出了稍大的声音,“主……人……!”他的声线原本是低沉的,这一下却带着拔高了的柔软,惑人的要命,如同溺了水,双腿战栗的几乎是跪不住,上半身早已沉重的趴伏下来。
然后在后穴激烈的蠕动里端木辞也缴械了,激情过后趴在一起喘着气儿,端木辞附上去蹭蹭张起灵的脖子后面,都是汗,肯定又要洗澡。
张起灵似乎不太适应刚刚那么强烈的感觉,疲累的眨了眨眼睛,自知端木辞的心思,翻身起来要去洗澡。
股间当然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下来,没见红。对于让自己爽到的小受端木辞自然不会吝惜自己的温柔,走过去抱小哥。张起灵当然随他便,一倒就让他横抱。
而那之后每次要做爱之前,端木辞都会蹭蹭张起灵的脖子。当然这次也不例外,他在那个有着熟悉气息的脖颈之间蹭了一会儿,随后温柔地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叹:“小哥,你记忆回来了是不是又不给我上了?”张起灵眨了眨眼颇为不解,但还是认真想了想说:“不会的。”
说着,用实际行动回答了端木辞。他侧头轻轻吻上端木辞的唇,柔声道:“这样会……很舒服。”
端木辞难得诧异地眨了眨眼,随即欣喜若狂地回吻过去。他妈的这种感觉太棒了!身为流氓最大的乐趣莫过于有时候有个和你一起流氓的爱人!
张起灵看着对方几乎要喜极而泣的表情,嘴角上扬露出一道微不可查的笑容,然后他就如同往常一样躺平,等着对方在身上温柔的动手动脚。
给小哥一个结局~这个是彩蛋,并不是本书的结局哦~
“恭喜亲亲完成墓道场景~”
“奖励:嫖文体验卷一张。
额外奖励:情趣道具一套包括润滑剂、避孕套、春药、跳蛋、震动棒、肛塞、情趣内衣、阴茎环、龟头冠状沟环等~~”
“叮~检测到有新体验卷可以使用,是否开启下一个攻略人物?”
“当然是开启啊!”经过一番征战后,端木辞非常好心地让店家把张起灵清理干净。当然在离开前,他还给对方留了点小礼物。
等明早小哥醒过来,发现体内多出来的东西会不会气到想杀人?想想边盗墓后面边被到家操弄……啧啧。端木辞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自己看不懂小哥那副表情了啊。
“店家,走吧。”
……
在烈火国与西部气宗寺之间的一座火山口中,被高温的沸湖包裹着的建筑物,是烈火国防守最严密的监狱。
每时每刻,岩浆从湖底涌出,蒸腾着灼热的水雾。而这座着名的监狱则是坐落于沸湖中央的小岛上。沸湖无法行船,灼热的温度能直接将木材烤得酥烂。唯一能从这里离开的方法,只有连接在监狱与火山口峭壁的缆车。作为唯一的逃生通道,缆车无时无刻有十几个烈火国士兵把守,想要从这里逃脱简直比登天还难。
“已为亲亲抽到新攻略人物:祖寇。”
“解锁新场景:监狱py。”
“获得新身份:典狱长。”
“获得额外道具:神力抑制剂*1,注射后在三天之内无法使用神力。”
“祝亲亲体验愉快~”
端木辞睫毛颤了颤,感受到一股温热包裹在自己下身,就如同被浸泡在温泉中舒适异常。
这种熟悉的感觉,他就算闭着眼也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微微眯起眼,目光略带诧异地向下扫去,只见一名浑身赤裸的犯人跪伏在他身下。手被手铐铐在背面,嘴中戴着圆形口枷将他那份粗大含在其中,卖力地吞吐着。
一上来就这么大的福利吗?
端木辞挑了挑眉毛,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就了然了。
这次依然是身穿,只不过多了个响当当的名头。在监狱里,可不管你之前是什么皇子王孙,到了这,就得听典狱长的。监狱有狱规,但凌驾于一切之上仅此一人,在这里,他就是王法!
店家倒是给他找了个好身份啊!端木辞心中感叹一声,便从思绪中回过神。
扫了眼还在伺弄自己下身的囚犯,刚开始是挺舒服的,但只是慢吞吞的毫无技巧可言。端木辞心中不耐,用脚踢开对方。皮革制的鞋尖在对方的乳首上碾了碾,大刀阔马地倚在沙发上命令道:“转过去,把你的逼扒开!”
囚犯依言跪趴在地上,撅起臀部,将那惹人采摘的小花露了出来。
艳红的颜色鲜艳欲滴,但端木辞可一点儿都看不上。这种都被人玩烂了的松货还入不了他的眼。
现实中作为端家大少,自然什么都不缺,各种各样的顶级货色自然是见了个遍,眼前这囚犯可配不上他提枪上阵。
但端木辞抱着不玩白不玩的心态伸出脚,光是用鞋尖碾压后穴,这囚犯就骚的直出水,没一会儿就用后面高潮了。
端木辞啧了一声,脚伸过去让对方把自己东西舔干净。
就在端木辞玩儿的不亦乐乎时,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
“说吧,什么事?”他停下脚上的动作,问道。
他的手下都知根知底,典狱长做这档子事时除非是什么重大的突发事件否则是没人打扰的。
“典狱长大人,有人混入我们士兵中想要劫狱,现已经抓获,您要过去亲自审问吗?”
哟,我们的主角到场了啊。
压抑住想要上扬的嘴角,端木辞推开门,故作愤怒,冷声道:“混进奸细现在才发现,你们都是吃干饭的?”
“属下该死!请典狱长责罚!”士兵顿时跪下,冷汗直流。
“回来自己去领罚,现在带我过去。”
“是!”
士兵缓缓咽了口唾沫,有种错觉,今天的典狱长貌似更恐怖了……给那个不长眼来劫狱的点根蜡……
这座监狱坐落于沸岩,是一个至少有十几层的高大建筑物。监狱正中央是一个垂直的天井,站在底部向上望去,每一层都有数不清的牢房,很是壮观。
不过,位于地下的审讯室才是重头戏。
“哒哒”的声音响起,皮靴落地的声音在昏暗的地牢中格外明显。
一尘不染的靴头停在一个牢门前,立刻有狗腿子的士兵走上前,先行帮忙拉开门。
端木辞抬脚走了进去。
通道昏黄的灯光从门外投进漆黑的审讯室,只见一名十七八岁的青年抱臂倚在墙上,垂着头闭眼假寐。
其身上还穿着之前不知从哪偷来的军服,黑红色的军服由一条丝带在腰间束紧,宽肩窄腰,穿在对方身上倒是颇为帅气。
呵…这算是制服诱惑吗?尽管脑海里被各种黄段子刷屏,端木辞依然能做到面不改色。
“哟,祖寇王子殿下,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来的?”端木辞故作诧异的道,没人看到一道狡黠的光芒从他眼底滑过。
青年缓缓抬起头,从微长的刘海下露出一张俊秀的面孔,鼻梁高挺轮廓棱角分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遍布左眼的暗色伤疤。
淡金色的瞳孔移向端木辞,似乎是有些惊讶传说中的典狱长竟然这么年轻,祖寇不禁抬了抬眼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怎么会知道?”端木辞将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随即嗤笑一声,“叛国王子谁人不知?况且,您脸上的伤疤还是很好认的。”
端木辞话音还未落,就感觉一道劲风铺面而来。
幸好他早有准备,侧头避开燃着火焰的致命一掌。在对方身形不稳时,一把握住耳侧的手腕,顺势往自己怀里一拉。
“你!——”
祖寇脚下一个趔趄,未等他怒吼出声,他就感觉颈后传来一记剧痛。
仅仅十年的修为奖励,也不是只会些御火术的祖寇所能抗衡的。真当他这个典狱长没什么手段对付这些有神力的人?
端木辞微笑着将针管的液体缓缓推入青年的体内,当下,祖寇脸色惨白,随着药液的流入轻轻地抽搐。于是在端木辞拔下针管时,祖寇已经头昏脑涨。他下意识地抓住面前人的肩膀试图稳住身形,虚弱地将头抵在上面:“该死……”
他只喃喃吐出两字,就不出声了。
端木辞上下摩挲着他的后颈,嘴角捻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在他耳边吹气道:“既然被我抓住了,就要留下来接受惩罚。”
“直到变成一个万人轮的贱货。”
某个始作俑者轻飘飘地补了一句。
随后,按着男生乌黑的后脑的手,突然一拨,他便咚的一声摔到地上。
“嗯……”那人哼了哼,沉重粘滞的眼皮拼命地抖着,却最终不支,昏昏睡去。
端木辞理了理军装,一边戴着白手套一边走出牢房。在路过门口时,向守着的两位士兵淡淡地道:“把他绑到刑房去。”
……
昏暗的刑房,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年被扒光赤裸地丢在刑床上。
祖寇的外貌俊美而矫健,褪去遮挡的屏障,修长匀称的体格宛若年轻公鹿般优雅。麦色的肌肤充满弹性,结实的肌肉年轻而有活力,对端木辞而言,就是最上等的猎物。
他走向昏迷中的祖寇,锃亮的皮鞋踩着祖寇大腿根部的肉棒,坚硬的鞋头亦步亦趋地碾压着。
然后是地狱般的奸淫凌辱,被灌肠塞入各式各样的东西。直到现在,后面都还火辣辣的红肿着。
一直处在昏迷状态的青年似乎也知晓自己的身体在经历什么,迷迷蒙蒙中不知道呻吟求饶了多少次。虽然比起清醒少了些乐子,但端木辞相信接下来的调教绝对会让他找回这些损失。
从系统那要来一根又黑又粗的假阳具,涂抹上润滑液,仔细小心的塞入微张的菊蕾。
“哼呃……”昏迷中的祖寇不适的低吟,然而强力的迷奸药效让他根本无法醒来。
男人很专注的进行他的动作,虽然经过操弄的后穴已经松软了很多,但足有手臂粗细带着疣的按摩棒还是很难进入。
青年被捅得难受,开始小幅度地挣扎起来:“不要…嗯!”被摧残的小穴因为这将刚进入头部的棒状物体吐了出来。封瑞安面色一沉,狠狠地拍了一下对方扭动的屁股。
“骚货老实点!”
似是失去了耐心,封瑞安握住按摩棒底端径直捅了进去。
“咿——!啊啊啊……”祖寇猛地一弹,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剧烈地翻动着,试图躲过这份摧残。
但封瑞安显然没给对方反抗的机会,转动着柱体,丝毫不顾已经撕裂的穴口,如同拧螺丝般一插到底。
看着诱人且微微红肿的菊花大敞四开,被一根黑色的胶柱捅成了圆洞,男人轻笑出声。
然后他拿出一条调教用皮裤,造型很是新鲜,几根细长的皮带连着少之又少的布料,布料中央用钢环开着一个圆形的洞,几个小皮圈镶嵌在前端。也多亏了有系统在,要不他上哪去找这些稀奇古怪的现代玩意儿。
他先是把祖寇的分身套入其中的钢环,用前端的小皮圈一个接着一个收紧固定在腹部。接着是小心的将底下的袋囊推入另只像是两个圆圈垂直交叉的钢环,接着调整钢环直径,不但分身被紧束,两粒饱满的浑圆更是左右的鼓出。
皮带延着股缝继续往后拉,皮具的后半段很像后庭贞操带,不过特殊的小锁与钢环开口巧妙的可以让人在穿上时更换塞入肛门的道具。
直径有三四公分的肛塞刚好位于菊蕾的位置,自然的陷入臀瓣,进入秘裂深处的禁地。随着皮带的收紧,肛塞堵住可怜菊穴的同时,又将那根按摩棒捅得更深了几分。皮带末端则扣在分身根部的钢环上,最后才把另截镶有许多环扣的皮带环上祖寇的腰。
看着被皮套勒出红印的翘臀,端木辞满意的笑了,随后又拿起第二套皮具。
简单来讲就是一大一小两个皮环,中间用很短的铁链相连,一共有两件。他将大的皮环勒住祖寇的腿根,小的那个勒在对方手腕上,这样对方就不得不反绑着手臂,由于皮革特有的韧性与坚固,祖寇是不可能挣开。
做完这些后,又在对方乳头、分身还有睾丸上放了点“小装饰品”,端木辞这才直起身,抬腿踢了踢对方。按照安眠药的剂量,这家伙应该快醒了才是。
“唔…”祖寇皱眉发出痛苦的哼声,不自然扭了扭身体,眼皮底下的眼珠滚来滚去,睫毛也颤抖,似乎在努力睁开眼。
端木辞蹲下来帮他,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皮。
“嗯……”
黑眼珠还未来得及转过来,他痛苦地抖动眼皮,生理盐水从眼角涌出,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看到整个瞳孔。
带着初醒的茫然,祖寇怔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是?”
“不认识我了?”端木辞嗤笑一声。
由着对方迷茫地眨了眨眼,等其彻底清醒。
果然,顿了几秒,祖寇猛地瞪大双眼,金色的眼眸满含怒火看着端木辞:“是你?!你要做什么?既然知道我是王子,就赶快放了我!”
“是王子又如何?进入这里不管是囚犯还是士兵,都得听我的。更何况你还是个叛逃的王子?”端木辞没想到这种时候对方还能嘴硬,“与其担心能不能离开,还不如看看你现在。”
在端木辞的提醒下,祖寇渐渐从愤怒中回过神,终于发现了身体的异样感。
“嗯……”几乎是瞬间他难受的低吟出来。
“什……呜啊……”乳尖与睾丸敏感的肌肤传来细微的阵阵刺痛,祖寇挣扎着想爬起身却发现双手被绑在身后,而因为他的动作,已经被长时间折磨而麻痹的部位又传来清晰痛楚的震动。
祖寇僵住了,他感觉到肠壁被某种东西剧烈震动着,肛门也被插着在震动的东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登时瞪向面前的人,满脸的不敢置信。
“该死……”祖寇双腿忍不住夹紧,造成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毫无疑问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还未来得及破口大骂,睾丸与双乳又是一阵剧烈的刺痛,他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并在明白后慌张的扭动身躯,但随之而来的是尖锐的刺激。
祖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个变态!你竟然敢……!”
“不敢置信吗?烈火国的监狱长竟然会对本国王子做出如此下流之事?还是不敢置信……自己的御火术不管用了?”
端木辞嗤笑出来,不屑地拽了拽对方身上的皮绳。
皮套紧致地勒住幼嫩的身体,他痛得皱眉闷哼了一声,又随即紧闭了嘴。淡金色的眼,直直盯着端木辞,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这眼神可真是犀利。
若不是端木辞远非常人,怕是会被他盯得无所遁形。
“谁指使你的?”他的声音强撑着保持平静,依然不肯相信,一个小小的监狱长敢这么放肆。难道不怕他出去后移平这座监狱吗?
行动往往比言语更有说服力。
事实上端木辞不但敢,甚至还会做的更加过火。
端木辞不再理对方,拽着其肩膀往地上拖,祖寇被他的动作吓得一震,本能的扭动挣扎。
可惜,端木辞绑地十分细致认真,无懈可击,他再用力也只能像蚕蛹般左右扭动,根本反抗不得。只能慌忙的在刑床上翻滚,徒劳无功的踢动双腿。挣扎间,似乎带动了体内的东西,前列腺从体内被疯狂震动压迫,让祖寇呻吟了起来。
“自己都能玩的这么尽兴?”端木辞不满地踹了他一脚。
“嗯!”从刑床直接摔下来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铺地面的是坚硬的石地,哐当一声砸下去,他僵在地上好半天,才敢动一下。
“你疯了吗?!”疼痛使祖寇越发的愤怒,他趴在地上,费力仰脖寻向端木辞低声怒斥,“不过一个狱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端木辞冷笑一声,一脚将他踹翻过来,他痛得几乎缩在一起,凌乱的发梢沾着汗珠,随着颤抖碎落。
弯腰扯住他的头发,端木辞逼视他的眼:“我很清醒我在做什么。你是什么身份我也不感兴趣,现在在我面前的只是一个企图劫狱的罪犯。”
还是一个欠调教的硬皮子。
他仰头气喘吁吁看着端木辞,眼中慢慢散出狠戾的光,他一字一顿道:“我发誓,你会死的很惨。”
可惜,他现在威胁人的模样,可没有半点说服力。
端木辞耐心告结,将他扔回地面,回手便给了他一巴掌,“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被打得愣了,整个头偏过去,碎发下的侧脸浮现出殷红的掌印,眼底满是震惊,却居然一声没吭。
“变、态!”好半天,他才抖着嫣红的唇,一字一咬牙。
端木辞就当对方在夸他,很是受用地眯了眯眼。站直身,他从刑架上拿来一根红色的软鞭。抻了抻,韧性刚好。细软的设计能很好的保证在留下红痕的同时,让对方“爽”到翻白眼。
“来,再说一遍,”轻声的低语像是情侣之间的摩挲,甜言蜜语将耳朵腌了又腌,“我没听够。”
黑红色的军服西装笔挺,宽肩窄腰的设计让端木辞看起来极具有压迫力。
祖寇嘴皮微微一抖猛然发起狂来,绑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声嘶力竭般:“你这个变态!要是让父皇知道你做的这些肮脏勾当…啊——!”
鞭子落下的时候,他还是惨叫了一声。
越细的鞭子,抽人越疼到骨髓。端木辞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绷紧的身体反倒让皮革勒得更深,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皇子,就算他被赶出皇宫最落魄的时候也未遭受如此非人的待遇,剧烈的刺激让他差点昏厥。
“你难道以为把你赶出国家的人会来救你?一个政治斗争的落败者,谁会管你?”端木辞用鞭柄挑起青年的下巴,讽刺道,“哦我倒是忘了,你还有个小女友对吧?指望她?现在估计被你皇妹挑拨离间到恨不得杀了你吧。”
“给我闭嘴!”祖寇忍无可忍打断。
看着皇子宁死不屈的表情,端木辞忽地玩味一笑:“十鞭。自己数着。”
将人踹翻过去,鞋尖撵着对方的腰窝,一鞭又一鞭落下,抽打在青年的脊背上。
“嗯……嗯啊!啊…”开始他还咬着唇只发出闷哼,后来干脆瑟缩着左右滚动,一声惨烈过一声。
端木辞的手法还是当初下cb练的,虽算不上顶级的调教师,但也能轻易让对方欲仙欲死。十鞭过后,毫无意外,祖寇的眼角已经开始泛红。
将对方翻过来,男人端详起对方的表情。此时,那张稚嫩的脸上已经惨白一片,睫毛上挂着溢出的生理泪,衬得眼睛上的伤疤愈发殷红。脸颊被擦伤,被紧紧咬着的下唇已经开始渗出血来。
身体内部压迫着前列腺的震荡似乎也愈来愈强烈了,包裹在皮革内的分身逐渐充血,因为被紧束而胀痛着。他浑身不住的颤抖,然而眼中散发的却是倔强的恨意。
还真是一身的傲骨,遭罪的本钱。
端木辞扬起手中的鞭子。
祖寇明显地瑟缩了一下。盈满生理泪的金眸闪过一丝恐惧。
“呵。”端木辞嗤笑一声,嘴角上扬:“怎么,皇子大人害怕了?”
脸上划过一丝难堪,他闭紧了唇,别过脸。在他视线刚离开的瞬间,又是一记鞭子落下。
“啊——!”鞭子不偏不倚抽在那从未被采割的乳头上,乳夹拉扯着那粉嫩的朱粒,瞬间酥酥麻麻的电流流窜开来,乳头迅速肿胀发红。祖寇疼得立马蜷缩起身子,额头渗出的冷汗一滴又一滴从脸颊滑落,昭示着他在经受怎样的折磨。
不过他已经顾不上身体上的这些异样,恶狠狠地盯上端木辞,嘴唇哆嗦:“说好的十鞭!你,你…怎么言而无信?”
“嗯?”端木辞挑了挑眉,看来某人是真怕了啊。他扬起乖劣的笑容,用算得上温柔的语气说道,“可我也记得让你数着才对吧?”
迎着青年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神,他很自然地点了点耳朵,“要让我听见。否则不算。”
皮鞋冰冷地敲在地面上,端木辞迈步走近,一脚踩在对方不断退后的身体上。皮制的鞋底踩在锁骨间是刺骨的寒冷,和背后的火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端木辞倾身,看着对方被迫扬起的下颌,头一次冷声道:“想少吃苦头就要听话。记住了吗?”
言罢,未等青年做出回答,端木辞手中的鞭子就已经再次落下。
“呃啊——啊!……”
哀嚎在刑室内回荡,从痛呼到最后的嘶吼,其凄惨程度让地牢里的士兵都瑟缩起来。
不得不说青年的意志力真是顽强,在端木辞抽完第二组后竟然还没有松口。
胸口、大腿内侧、后背、臀部……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都已经是遍布红痕。祖寇现在就宛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弓着劲瘦的腰肢无助地瑟缩着,身材均匀的胴体被黑色的皮带束缚,犹如被捕获的妖精,在鞭打后展现出凌虐的美感。
端木辞倒是一点都不着急,甚至是耐心十足,每次在鞭子落下后都会停顿个几秒,欣赏着青年颤抖的身体。这样每鞭落下的疼痛就会被无限延长,这份痛苦的滋味,让青年的精神摇摇欲坠。
终于,在第三组结束后,祖寇崩溃了。喑哑着嗓子,破碎的音节从嘴里溢出:“杀了我……快,杀了我!”出口便是一心求死的言论,好似生怕自己下一秒忍受不住折磨向男人求饶。
闻言,端木辞停了下来。
淡淡地掀起眼皮,扫过对方惨不忍睹的皮肤,突然道:“你听说过训犬师吗?”
“呜!”
男人曲腿踩在青年那被束缚的孽根处,不轻不重地碾压着,缓缓开口道,“有很多品种狗,养尊处优。金尊玉贵可能未必,但也是娇气的,就需要训犬师磋磨他们的锐气与骄纵。”
“比如让贵宾清醒克制,让拉布拉多展露躯体,让杜宾犬收起利齿,不借助笼口的罩子,不借助过分摧残肉体的手段,毕竟美好的东西,残破比毁坏要美的多。”他说话的声音磁性、不带丝毫感情,却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靠近。
“但少数时候,也有一些未经驯化的土狗。”男人逆着光站立,背后的手上缠着血红色的软鞭,随着话音富有节奏地敲击着。
“较于品种狗,土狗的来源很杂,个性比来源还杂。怯懦的要让他放开自己脑子里的绳索,刚烈的要让他踩碎心理底线,粗鄙的要学会用优雅的姿态侍奉。”
“所以,”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裹挟住年仅十六岁的青年,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如一阵阵重击让他无法呼吸。
“你又是哪一种…呢?”
男人的话如一盆冷水淋透,让祖寇恐惧得打起摆子。
端木辞收回腿,蹲下身,肆无忌惮地侵犯着青年的“安全区”。一口咬上他的耳郭,不顾对方的颤抖,用虎牙轻轻地摩挲:“想死?你尽管试试看。”
“但如果没死成,相信我,你的结局绝对比那些狗都惨。”
“这是第一次,但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语罢,端木辞狠狠磨了磨那充血的耳垂。拂直鞭子站起身,“现在可以继续了吧?”
疯子。
恶魔。
祖寇哆嗦着嘴唇终究却没骂出声,眼前一阵阵发昏。终于在鞭子再次落下后屈辱地喊了出来,完全哑掉的嗓子,含糊不清:“一……啊!二…三!……”
端木辞笑出了声,屈服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
在终于数到十的时候,他明显吁了口气,整个身子软倒在地上。尿道内的酥麻震动既痛苦又带来恍若持续射精的错觉。赤裸的身躯不知道被抽出多少道伤痕,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在强烈的疼痛与鞭刑的折磨中,就连后庭的震动都快变成种变态的酥麻快感……
额前湿透的发丝被轻轻拨开,端木辞俯身将人从地上抱到床上,亲了亲那毫无血色的嘴角夸赞了声“真乖”。
他恍惚木然地歪着,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端木辞的四处揩油。
当祖寇睁回过神,就看见端木辞拿着医药箱走过来。
“清醒了吗?”
他想开口,嗓子却说不出来话来,连挣扎都没有让端木辞把他扶起来,喂了一口水。
手腕上的链子因为动作叮叮泠泠地响,无意中触碰到时被冰得一个激灵。
“祖祖,以后乖一点。”端木辞看着他笑了笑,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又伸了舌头舔了一下。
祖寇缩了缩脖子,痒意一路麻到全身。他明显僵住了,单薄的胸腹上下起伏着。
罕见的,竟然没有反对给他的称呼。但端木辞知道,这份乖顺只是因为刚刚的调教吓到了,是暂时的。若是不乘胜追击,等这只恶犬回过头必定会反咬自己一口。
想着,端木辞欺身上去亲他。
祖寇没躲。他几乎有些麻木了,对于端木辞的吻和触碰说不上喜恶,而只是受着。
这时候,他很听话,软软地瘫在床上,仰着头承受着落在脖颈处的亲吻,十分乖顺的模样。
直到端木辞暗伸手触碰他的皮肤。
“别,别,不能……”
无可启齿的某处疼得发麻,腰也酸,腿到现在都没法完全并上。祖寇有些慌,艰难地抬手去推他,甚至有点无措地拒绝。
“不怕,我给你上点药,”端木辞抵着他的额头笑着哄,他实在觉得被吓住的皇子大人真是可爱,软软的很好欺负,全没有高傲不近人的模样。
说着将对方从床上抱起,搂着他的腰让他膝盖跪着趴坐在自己身上。
可坐下这个动作却让祖寇觉得插在后庭的东西被更往体内抵了抵,几乎要顶到敏感点了,他连忙想起身,却被男人按回怀里。
前列腺被不轻不重的顶了下,他腰部软,整个人挂在端木辞身上,无法保持端正。
手指沾了点药膏,轻轻在对方遍布红痕的脊背上揉搓。
“呜…”是剧烈的疼痛,祖寇下巴刚好枕在他肩膀上,手指无意识地攥着他衣袖上的一点布料,碰到的时候疼得瑟缩,往他怀里缩了缩。
“别乱动。”端木辞拍了拍对方光裸的屁股,毫无疑问让对方羞耻地咬住下唇。
紧接着替他摘下乳夹。
小巧的乳粒已经充血发红,在摘下来的那一刻,无助地吐出几滴血珠。
“你……”祖寇此时已经被吓怕了,紧张的看着他拿出一瓶药水。
“只是消毒而已,要不感染了有你受得。”端木辞随口开口安慰了一下,难道他该说上完药再操活得久一点?当然,玩玩上药py也不是不可以嘛。
下一秒,那沾满刺激性药液的棉球按在了充血破皮的乳头上,“呃啊……”祖寇顿时抽了一口气,痛到瞳孔猛地收缩,却无法阻止端木辞把药液涂上身上抽破的鞭痕和他的乳头,到了嘴边的呻吟被他咬住下唇遏止。
端木辞又挖了些药膏,带着薄茧的指肚沿着脊椎骨缓慢的下滑,起初只是疼痛,但随着对方轻轻柔柔的手法,一股燥热油然而生,温暖的感觉如同泡在温泉,让他一阵恍惚。也是这份恍惚,让他忽略了越来越靠下的手。
滚圆的屁股被他一手握住,药膏成了天然的润滑油,富有弹性的软肉被端木辞来回蹂躏、把玩。
当指甲刮过勒住会阴的皮革,祖寇身体一抖,鼻腔泄露出一丝鼻音,反应过来低吼:“你不是说只上药吗!?”
“你难道不觉得下面也需要照顾吧?”端木辞轻轻笑了笑。
此时,在明亮的灯光下祖寇才看清自己穿的调教皮裤。他不敢置信地瞪起眼睛。这个时代不过只是一个架空的古代,正常人哪见过如此淫荡的道具。
而现在,他不仅当着男人的面张开双腿跨坐在对方身上,而且露出了应该是最私密的部份——大张的腿间,粉嫩的肉棒则被一圈圈皮带勒得充血,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咬碎银牙,恨不得杀了对方。
端木辞就当他默认了。
当下挖了些药膏,细细地涂抹在滑嫩的皮肤上。在他的下体打转,一丝不落,涂上药膏。他的手附上那还未经人事的粉嫩肉棒,一边富有技巧地撸动,还一边照顾着下面的两个球体。
“哈、啊…”祖寇腿间的囊袋被揉捏抚摸,电流似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沦陷其中,怔怔地瞪着眼睛,看向半空中。
“不好好上药这里就会溃烂,皇子大人也不想遭那个罪,对吧?”说着,端木辞一边亵玩着乳头,一边用指甲摧残中间的小孔,眼中透出的是明目张胆的恶劣。
“住手!额啊……快给我放开……”祖寇愤怒的咒骂,声音却很不稳,被持续刺激敏感点的他完全无法抵抗对方的手带来的快感。
闻言,端木辞轻笑一声,另一只手来到肛门处,用力按了下去。
“shit!……不要碰…啊!啊——”肛塞随着端木辞的动作往体内顶入,让体内震动的按摩棒狠狠戳过那一点,祖寇惊叫出声,溢出的涎水从嘴角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端木辞看着被性欲掌控的青年,嗤笑一声。“皇子大人,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呵,真像只发了情的母狗。”
祖寇惨白着脸看着男人。
震惊、羞辱、痛。
这些神情由别人来做,可能不会好看。他却偏偏平添了生动,平日里的傲骨自大,给人的感觉十分冷漠,就连笑容都带着蔑视的疏离。
大概少有人能见到他现在这幅模样。
等他回过神,毫无意外地恼羞成怒,之前遭受过的那些羞耻汇聚成一句又一句咒骂:“滚开你这个疯子,恶心的东西!不要碰我!一个贱民而已,你凭什么敢这么对我!?我x你……啊……呜!…”
刚恢复些许力气的身体,瞬间被男人摔上床,他单膝压住他伤痕累累的背,脖颈被死死攥住,按在床上动弹不得,“闭上你的嘴。”
“你——啊!!”
端木辞狠狠辗转了下膝盖,他背上的伤口登时裂开,痛得他再也无法出声,只一个劲儿地抖肩。
扯住他的头发向后一拉,他便被迫仰起脸来。端木辞越是生气语气越是平静:“我看你挺有活力的,正好,我们进行下一步。”
说着,端木辞放开疼得直吸气的青年,伸手拿过床头的剪刀。
锋利而又冰凉的刀尖径直贴上他的尾椎骨,祖寇瞬间一僵。
他绷得很紧,呼吸都有些颤。
端木辞撇了对方一眼,在对方放松的一瞬间,咔嚓一剪刀!
“啊……”
他近乎痛苦地呼了一声,喘息着半抬起头傻傻盯着自己的腿间。
端木辞不理会他,径自扯开皮套,慢慢把肛塞抽了出来。
祖寇的声音顿时噎住,粗大的异物在括约肌做着类似排泄的移动,菊蕾不由自主的紧缩用力,被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淫靡的微音。他张大口喘息,感觉小腹阵阵紧缩,想射精却无法射精的苦闷感让他难受的低声呻吟。
端木辞伸过手去,将青年的分身从里面拿出来,被剪成两半的皮套随意扔到地上。
但没想到,在男人摆弄它的时候,它又胀大几分,指甲在马眼抠了抠,里面的尿道震动棒似乎进入得更深了。青年红着脸哼了一声,他原想到自己狼狈,受制于人,却不想那东西受了刺激颤颤立起些,整个都红红粉粉,被端木辞握在手里,指节还能叠起一个。
端木辞笑出了声,“皇子大人,正常人会因为拔个肛塞就高潮吗?”
祖寇屈辱地抿紧了唇,脸颊红得要滴血,整个身子也开始泛出粉色来。他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
端木辞掰过他的头,一边撸动着对方敏感的肉棒,一边问:“还骂吗?”
他倔强地皱眉,一声不吭。
汗珠顺着鬓角下滑,嘴唇红艳艳的,分外可口。
突感邪火下蹿,端木辞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一个没忍住,欺身压了上去。
嘴唇粗暴地贴上去,捉住推拒的舌头,激烈地交换着唾液。“唔!”在探进对方口腔的一刹那,端木辞早有预料直接掐住他想要合拢的下巴。肆无忌惮地粘磨撕咬,血腥味溢满舌尖。
手指顺势向下滑去,摸上那被撑得红肿的穴口。
起初只是在外头一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等手指往里伸的时候,祖寇疯狂地抬着膝盖要躲。
端木辞不满地拍了拍他的臀肉,“骚什么。”
“啧,扩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手指进去的时候挤压着内壁,让又麻又疼的软肉紧紧吸着,一点不肯放松。
“拿出来!嗯啊——快拿出来……”祖寇嘶吼,原本有些麻痹的触感逐渐清晰起来了。那根粗大的按摩棒还留在他体内,一个指节进入后,更鲜明的感觉到内部的震动。
“你确定?”端木辞玩味一笑。食指猛地连根插入紧张的菊蕾,放肆的搅拌起来。
“哈、啊…不要……”祖寇疼得眼前都模糊了,最柔嫩的地方被一遍遍蹂躏,脊背瞬间被汗水打湿。
趁对方不注意,端木辞勾住埋在深处还在震动的道具,猛地一拉。“啊——!!”肠肉瞬间被碾压,拽出,红肿地外翻在菊口。
祖寇疼得直翻白眼。
似乎羞怒到了极点,端木辞一个没注意,便被对方一口咬在肩上。
“嘶。”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扯着对方的头发拉开他,然后狠狠给了他一嘴巴。
“你找死吗?”他问青年。
祖寇被打得头偏向一侧,还算俊逸的脸蛋满是屈辱和刻骨的恨意。
“呵,真当我治不了你吗?”端木辞冷笑一声,拽着他的头发将青年扯下床,拖着他往外走:“你不是想出去?我这就成全你。”
青年愣了一下,猛地抬头,脸色明显变了。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别!别……我不……”
端木辞无动于衷,一路把他拖出去,地牢的铁门被打开的同时,刺眼的灯光猛地涌进来。
他全身赤裸缩蜷在地,整个脸都埋在胸前,屈辱地近乎颤抖。但端木辞并没有想放过对方,一路将其扯向一楼的大厅。
大厅位于十几层的天井正中央。而一楼位于最底层,每层被关押的囚犯只要想探头就能一览无余。
本来是用来处刑震慑囚犯的位置,现在倒是便宜了祖寇。
端木辞一脚将其踢到中央。
见到典狱长的瞬间整座监狱为之一静。但看到场中央的人时,猛地爆发出巨大的欢呼。
口哨声、鼓掌声、摇晃铁笼的叮咣声……他们根本不在乎会发生什么,只知道有人惹怒典狱长要倒霉了。被日复一日关在这座没有出路的监狱里,处刑便是他们唯一的消遣。
而这些充满极大恶意的响动,都将化为了实质的恐惧笼罩住蜷缩在地的青年。
“怎么,怕了?”看着拿着锁链走过来的男人,祖寇嘴唇发抖,浑身都打着寒颤,好似脸上的疤痕都透着脆弱。
在端木辞拽着他想要把他锁上架子上的时候,他猛地扑过来,抓着男人的衣襟,压抑地低吼出声:“求求你……不要…。回去…回去好不好?怎么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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