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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郁临谷开门的瞬间,厨房传来电器略显突兀的提示音。

成堆的稻米被某人注入清水后随意淘尽,在沸水和狭仄空间的煎熬中,逐渐膨胀又急不可待地散发着香气。

桌椅被楼上住户不太温柔地对待,动静就这么传递下来。郁临谷动作轻微地把门关好。打球后回程的路上,一个中学生在路边贩卖她自己种植的花束。顾客很多,郁临谷也停下了脚步。

选购好了花束,女生想为她包装好,不过郁临谷拒绝了。恰逢周末,周围的顾客大多数都是出来约会的情侣,自己穿着球衣一个人在其中挑选花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向女孩讨要了一个纸袋,女孩垫好一层塑料纸后放上花砖,花束一朵朵的被郁临谷插进了纸袋了。

他将提了一路的纸袋顺手搁在玄关的鞋柜上。

径直入内,郁临谷无意之间扫到靠在墙边的绿植,留下枝叶在不停摆动。

一室一厅的租房中,空间有限,采光却令人出奇地满意。

亮澄澄的客厅里,布艺沙发上的景色也一览无余。

厚重的书本被扫到一边,离落地就差一厘米的推动。一旁的人蜷缩而眠,畏光一般恨不得将脸埋进靠背的缝隙之间。他向进来的人展露出自己的背部。宽松舒适的长袖此刻乖巧地贴紧他的腰,和着浑圆的臀部一起,又向进来的人展露着自己的完美曲线。他丝毫没被各种动静吵醒,仿佛在暗示着进来的人能够对他为所欲为。

郁临谷却不打算向他靠近。球衣被轻巧的剥落,又被有力地抛在了那人的腿上。

终于,奇怪的触感惊扰到了他,小范围的扭动刚好给一旁物体推动。

“啪——”

书本可怜地砸向地面,发出扰人的声响。

始作俑者光裸着上身,双手抱臂站在一旁好笑地注视着一切。没有管沙发上的人发出被惊醒地哼唧声,他转身向浴室走去。

冲澡后简单擦拭,浴巾被搭在肩头,他拐进浴室寻找衣物之前,还留意着客厅里的动向。

沙发上的那位仍需要时间来调节昏睡时被惊醒地不适。乏力,头晕,睁眼困难,他支撑起身体靠在沙发靠背上,随意地按摩着太阳穴。

纪湫一只眼微睁着打量着郁临谷的靠近,没想到下一秒便被人握住大腿向前拖去,屁股挨着沙发边了才停下。郁临谷分开纪湫的双腿,自己挤进他的腿间,又憋屈费力地坐在地上。

无声地对视之后,纪湫晃晃昏沉的脑袋,主动又熟练地捞起他搭在肩头的浴巾,擦拭他还在滴水的头发。

“老是让我来干这个……”

那人的嗫嚅在耳边想起,轻柔的动作之下,郁临谷也能注意到纪湫胸部的抖动。在家里纪湫会解开束胸,被压挤了数个小时之久的小奶包得到了释放,在衣物的摩擦之后,小奶尖就会悄悄挺立起来。纪湫很少把注意放在它们身上,但是郁临谷会。平时在床上撞的太狠,小奶包抖动地令纪湫难受,郁临谷就会专门下单一些他中意的女式情趣内衣,把纪湫的小奶兜起来。衣柜抽屉里的内衣款式丰富多样,但布料令人堪忧,纪湫被强迫穿上后,通常会因为感到羞耻给郁临谷一巴掌。

纪湫还在尽心尽力地为他服务,他长臂一展环住了纪湫的腰。两人的贴近,纪湫感受到郁临谷身上漫布的来自沐浴露的清爽香气,他以为他郁临谷想要拥抱,便停下手中的动作。没曾想男人撩起他衣服的下摆。郁临谷微微挺身贴近他,而后钻进他的衣服里吃奶。

一边的小奶被郁临谷有些急切地含近口腔内,用力地吮吸让纪湫不住的颤抖起来。像是在预判有人想选择逃跑,郁临谷用力地扣住纪湫的背部,而后才开始慢慢享用属于他的一切。

吸、含、咬、吮,乳肉被他的唇舌齿折磨的开始泛红,郁临谷把他的奶吸的咂咂作响。另一边的小奶在他的手掌里也不好过,起初按摩一般地推着挤着小奶,可当他用两指夹着乳尖摩擦逗弄时,纪湫终是忍受不了。

他慌不择路将衣服推上去,扯着郁临谷的湿发,“别…别玩了。”

听着他难耐的吐息,郁临谷加重了手中的动作。

明明这是惩罚,并非玩弄。

对你做不好妻子本分工作的惩罚。郁临谷用舌头舔舐着乳肉想。工作了一整天回来的丈夫,居然没有妻子的热情迎接,这真的让人心灰意冷。学不会不着一物,只穿着围裙站在门口勾引我就算了。笨蛋到就算是煮饭这种小事,也要我在厨房里插那么多次你才能学会,去超市去菜市场选购菜品也要教很多次,永远都等不到你为我烹饪食物。还好有屄和奶可以吃,不然我会饿死。

阴暗的想象结束,纪湫被郁临谷大力地按进沙发里,继续被吃奶。两只奶子又痛又胀,纪湫赌气般曲着腿用脚踩上郁临谷鼓胀的鸡巴。

郁临谷会错了意,终于舍得放过纪湫的小奶,撑起身体,刚想一把扯下纪湫的裤子,那人却硬气的用一只手掐上了他的脖颈。

“做饭去!”

纪湫很勉强地做出这个极具胁迫性的动作。勉强的点在于两人的体型差距太大,纪湫完完全全能够被郁临谷俯身而投下的阴影罩住。

而郁临谷在他的威胁下挑衅般的滚动着喉结。他特别迷纪湫的臭脸,和爱他的高潮脸一样。郁临谷俯身亲了亲纪湫的眼皮,而后装模作样将手掌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检查他是不是真的饿了。

手掌贴合着小腹游转,数秒后又不老实地向小奶探去。

鸡巴不出意外又被纪湫狠狠踩了几下。

郁临谷这下才气急败坏地扣住纪湫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身下那人又是推又是踹,撒泼一样不想和郁临谷亲近。

意识到纪湫这是打心底烦他,郁临谷沉闷地起身,安静地往旁边一坐,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像被主人拒绝玩耍请求的狗狗一样。

纪湫被他的目光灼烧的心里发慌,仍按着胸嗔怪道:“上面都是你的口水。”说着便伸手去拿茶几上摆放的抽纸。

郁临谷可不想纪湫粗暴对待他的口粮,他夺下抽纸,撩起纪湫的衣服,规规矩矩地将上面残留的津液擦好。过后还和小奶包难舍难分。

纪湫知道他刚刚有些反应过度,他随即主动地跨坐在郁临谷的大腿上,双手搭在他的肩,嘴唇向郁临谷凑近。

唇瓣间的紧贴不算完,纪湫还伸出小舌一下一下地舔弄着。可郁临谷不领情,他看着纪湫闭眼全情投入地讨好着他,心里又不知道有多爽。

纪湫怎么也舔不开郁临谷的嘴,当他打算放弃时,郁临谷又伸手环住他的腰,打开唇关让纪湫的舌头探了进去。小舌灵巧地和郁临谷做着纠缠,郁临谷慢慢掌握住主动权,纪湫的舌被他搅麻了,也吸酸了。

缠绵过久,纪湫才逃难般和郁临谷分开。一条沾满情欲的银丝从两人之间牵出。

纪湫后悔刚刚的主动,把脸埋进郁临谷结实的胸膛上。

“亲了四分半。”

那人声音闷闷的传来。

郁临谷略显无语的拍了拍他的臀部。

难以想象有人在接吻的时候读秒。

没来得及表达实质性的不满,那人又隔着衣物咬他。

“我还饿着!”

小厨房里只能勉强站下一个人,纪湫不跟着去凑热闹。他拾起掉落的书本放回原处,又转悠去窗台前放松,欣赏街景。

厨房好比郁临谷的战场。将围裙系于腰间,他开始大刀阔斧地准备今天的晚餐。水流淌进他青筋略显骨节分明的双手之间,凝结在牲畜肉块里的血被他反复用水冲洗挤压而出。利落地切好肉片,才将刀放置在菜板上,他听到了某人的脚步声。

“这是什么?”

最终纪湫还是溜达到厨房去了,之前被郁临谷搁置的纸袋被他轻拍了几下。郁临谷围着围裙在水池前不得空闲,他只侧身给纪湫一个眼神示意他自己看。

纪湫把纸袋拆开,精致的包装里有着数支玫瑰。玫瑰的浓烈香气和某人的心意一样。

纪湫抱着花挤进厨房和郁临谷接吻。

“老婆眼光真好。”

玫瑰在怀里,纪湫却带着微笑抬头只注视着他。郁临谷被他那双动人的眼睛打败,没计较他奇怪的称呼,刚想回吻,那人又跑出去了。

……

刚刚真该在沙发上干死你。

——

郁临谷睁眼便是某人乖巧的睡颜。纪湫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头发松散杂乱,紧阖的眼和微张的唇让平日里的盛气凌人都少了一半。郁临谷凑上前去亲了亲他挺翘小巧的鼻尖,那人却翻身过去背对着他。

纪湫还在睡,没有转醒的迹象。

此刻有人紧贴上了他的后背。

昨晚郁临谷也并未吃到正餐。

纪湫饱享美味之后,转头又开始对郁临谷打球不知会他的行为不满。后者只好拉着某人前往球场进行一对一赔罪。两人玩闹着打到十点半,回家后郁临谷就急冲冲地想在浴室搞,可惜纪湫对他卖神秘,小心机地说十五分钟后郁临谷再进房间,会有惊喜。随即他转身进入浴室。

郁临谷对老婆主动搞情趣是非常赞成的,心里暗爽但不外露。

当他翘着鸡巴进入卧室时,某人已经洗完澡舒适地换完睡衣睡的香甜。旁边的空位像是对郁临谷上当受骗的嘲笑。

骗子的下场一般不会太好。

郁临谷甚至不用剥下他的睡裤。一手揽住纪湫的腰让他贴紧自己,另一只手就那么任意妄为地探进他的裤子里。

握住那人柔软又肉感十足的臀瓣,郁临谷径直向下轻巧地挑开他的内裤,曲起手指碾磨着女穴肥厚的阴唇。身体的主人此时还未苏醒,清晨里女穴和内裤一样干燥,可有人总有办法把它们都弄得湿泞不堪。

纪湫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充满恐惧地发现有人在用手指弄他。

那人用他粗大的指节在他的穴口挤压拨弄,陌生又刺激的触感让纪湫开始害怕起来。他是谁?是郁临谷吗!为什么我看不清他的脸?当他想挣扎时,他发现自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禁锢住了,如何也动不了,甚至连嘴巴也张不开,想质问想喊谁名字的冲动全都哽塞在了喉间。

男人全然不知他的反应,开始做起了过分的事情。

纪湫清晰地感受到他粗糙的指节直接挤进了屄里。女穴此时干涩无比,男人却恶趣味地用手指直接在洞口抽动着。仅是指尖地扣动却给下体带来了一阵空虚的痒。他可耻地产生出想被插入的迫切感,纪湫欲哭无泪,他想扭动腰肢挣扎逃出禁锢,可是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做到。

面对无能为力的现状,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求男人大发善心放过他,可惜男人依旧实施着他的暴行。

别这样别这样…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有爱人我不想失去他!我给你我拥有的一切……纪湫因为恐惧和耻辱感的的泪水早已蓄满眼眶。

男人的手指在屄里横行,戳到某一处时,小屄里有骚水慢慢溢出。这时男人又毫不客气地加上第二根手指,开始直捣纪湫的爽点。

纪湫无法逃避他因为男人的侵犯,而有明显的身体反应。小屄像是感受到了男人的存在,妩媚的发骚般流出大量滑液勾引男人,挽留他的指奸。纪湫被他捅的快要抑制不住呻吟,男人熟练的技巧让他感觉自己现在正像个淫荡之人一般承受着折磨。这时他不可避免地想起郁临谷,明明爱和身体都是给他的,为什么自己会被另一个人粗暴地摸屄,为什么郁临谷没有出现!没有来拯救他!

因为郁临谷没有听见他的呼救啊。纪湫内心的另一个想发打断了他慌乱地想要谴责爱人。

纪湫绝望地落泪,他感觉自己是被人遗弃的破布玩偶,把陌生男人当真郁临谷会不会让他心里好受一点?过后郁临谷知道了这件事他会如何看待他?纪湫一回想起郁临谷每每和他注视时,满心满眼里只装的下他的眼神,心中便隐隐作痛。下一秒他便尖叫起来。

不要!求你了!别这么对我……

男人两指剥开他被扩张到淫水泛滥的屄,肿胀硬挺的性器抵上了穴口。

“不要…不要……”

郁临谷没有听清楚纪湫的嗫嚅,他扶好鸡巴挺腰进入心心念念的小屄。整根没入后,身下那人喊着他的名字夹紧了屄惊醒。

郁临谷被这突如其来爽到闷哼,他刚想要挺腰抽动,却听到怀里的人哽咽着抽泣。

在男人进入纪湫的一瞬间,灭顶的绝望、不堪的反应让纪湫转醒。睁眼发现这是熟悉的卧室布局和床单,另一个人穿着他亲自挑选的睡衣,手臂环在他的腰间。一切都那么的恬静和安心。死里逃生一般,他紧抓着腰间的手臂,偏头叫着郁临谷的名字确定着真实感。

看到郁临谷满是欲气的脸,一股后怕又爬满了他的背,不管某人的鸡巴还插在屄里,他发泄式地落泪抽泣想要寻求郁临谷的安慰。

郁临谷刚想大干一场,差点被老婆的反常哭声弄萎。他沉默着把纪湫颤抖着的身体扳正,自己伏在他的身前,两人的下体还相连着。

纪湫带着泪水不停地叫着郁临谷的名字,迫不及待地勾住郁临谷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肩头。

“郁…临谷,郁临谷……”

郁临谷知道这人还深陷他所不知道的情绪之中,不打算多说什么。听着那人带着委屈的细密叫喊,郁临谷搂上他的腰让他贴紧自己,一手又捏住他的耳垂按弄。

道貌岸然地哄着“我在,秋秋别怕。”

鸡巴却在屄里越来越硬。

“梦见什么了?”

郁临谷的肉棒忍耐不住小屄湿热柔软内壁的勾引,开始温柔地抽送起来。

纪湫刚刚还沉浸在梦魇之中,而压在身上的人传来的低哑嗓音,让他如梦初醒。

哪里有什么陌生男人?哪里有什么耻辱侵犯!全是这人搞的鬼!身体动不了是因为这人把他困在怀里,小屄有反应是因为这人…这人饥渴……大清早的饥渴难耐!

纪湫意识回笼后,眼泪也顾不得擦,直接往郁临谷的肩膀上狠咬一口。

郁临谷看着身下的人紧皱着眉,发红的眼眶让人我见犹怜却怒视着他,一口一个“坏狗”骂的郁临谷开始调整姿势准备猛干。他抽出挺翘的肉棒,挺腰跪在床上,一只手揽住纪湫紧闭的两条长腿,另一只手托着纪湫的腰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纪湫的腰部和臀部几乎悬空,他想挣扎也寻找不到发力点。肉棒毫无阻碍整根撞进小屄,郁临谷慢慢欣赏纪湫刚刚还盛满怨言的眼,现在快要爽的失神。他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每一下都顶的那么深,纪湫忍耐不住快感,双腿被干的发抖,郁临谷反倒把它们抱得更紧。

“…呃啊啊…郁临谷轻一点……”

纪湫的腰被托起,他只能费力地以肩颈做支撑。郁临谷卖力又有技巧的挺送,让他不住地扭动的腰肢想要躲避。肉棒在屄里横行,穴口被郁临谷撞的出娇艳欲滴的红,双腿被禁锢,肉棒每一次被送进小屄里,纪湫则会想要找到支撑点一般绞紧肉棒。

郁临谷被身下人顺从的配合搞得快要发疯,抽送的频率加快,他听着身下人小声的娇喘,心里充盈着满足感。

“说吧,梦见什么了?”

纪湫哼哼唧唧地说腰疼,郁临谷只好换姿势,一把将他拉起后入他。纪湫腿软的根本跪不好,郁临谷还没操几下他就无力的往下滑,鸡巴都从穴里抽了出来。没办法,郁临谷只好两手掌着他的腰,把人圈在怀里干。

小屄因着肉棒的摩擦而产生针扎般的痛感,纪湫咬牙切齿地说刚刚梦到和别人在偷情。

郁临谷的动作有所减缓,他伸进纪湫的衣服里去摸他的奶。“看来我俩在一起的事,你老公到现在也不知道。”

“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好爽……你…不许你瞎说……”

被他撞的小腹发紧,纪湫舒服地仰头。郁临湖咬上他的耳垂,“我和他谁让你爽一点?”

低沉又带着偏执地质问,这一嗓子直接把纪湫喊的大脑空白。

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潮喷了。

郁临谷摸着两人相连的地方,一只手指还想插进去,“好骚,这么快就喷了。”纪湫脱力般大口呼吸着,爽完了想要逃跑,他膝行着向前。小屄吐出肉棒,发出很大的一声“啵”,郁临谷看着还在淌水的小屄,想也没想直接从后面撞了进来。

“哈啊啊……”

纪湫的半张脸都被郁临谷捂住,他不想继续进行性爱,费力地夹紧小屄想阻止郁临谷进入,没想到那人直接在他臀上轻微扇了一下。

“宝宝,我还没射呢。”

他放弃了对纪湫的桎梏,纪湫无力的倒在床上。郁临谷挺着鸡巴靠坐在床边,拖着纪湫的手,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拖向他身边。

“过来坐我。”

纪湫最怕骑乘位。平时做爱他都哄着郁临谷不要用这个,郁临谷的狗玩意一硬起来就好比木棒子,又大又粗,接近二十厘米的长度让纪湫每次吃他的过程都非常痛苦。纪湫内心害怕的发抖,他趴在郁临谷怀里,下面那根东西直挺挺的戳着他的屁股。“给你口好不好。”纪湫讨好般地亲咬他的脖颈,可郁临谷就想纪湫骑他。

郁临谷拍着他的屁股催促着他,却惹的纪湫一阵无名火。明明是他大清早的干坏事,自己没找他理论就算了,这人还对他要求起来了。纪湫发泄式地咬那人的下巴,过后又转身背对着跨在他身前跪好,正脸也不打算给他瞧。郁临谷盯着那人展示出来的颀长脖颈和细窄的背部,一只手探进他衣服里,一点一点地抚摸他的脊骨。

刚刚肉棒才抽出去的小屄此时还未阖紧,纪湫握住湿滑的肉棒,一咬牙闭紧眼变向鸡巴坐下去。除了下半身的交缠,纪湫挺立的上半身让他安全感全无,紧张也好,羞耻也罢,肉棒擦过肿大的阴唇,就是进不去。纪湫心里有些着急,额头上都冒出一层薄汗,他偏过头向郁临谷求助,“怎么进不去呀……”

真是笨蛋。

不过郁临谷选择包容纪湫在床上的不聪明,他伸手粗暴地撑开屄口分,将肉棒精确地对准屄口后,他才开口。

“坐。”

听到他的指令,纪湫下意识地开始塌腰将屄往郁临谷的肉棒上送。被撑开的屄口很容易的将龟头部分包裹住,想要被满满插入的欲望也随之强烈起来,不管胀痛感和异物入侵带来的奇异体验,纪湫努力地往下吃着肉棒。

“哈嗯……太大了郁临谷……”

成功将一半的肉棒送进屄里,可惜纪湫已经没有力气吞下剩余的部分了。

郁临谷原本享受着他颤抖的肩,享受着他卖力吞下自己肉棒的艳景,可惜身上的人总是这么娇气不给力,打断了他的享受。

注意到纪湫的停顿,郁临谷再也忍受不了欲望的侵蚀,他下了狠心握住纪湫的腰将他往自己的鸡巴上按,自己也挺腰往里侵入。

“疼!啊哈……”

纪湫疼得只抽气,郁临谷却充耳不闻,在他的动作下,下腹终于紧贴上了纪湫的臀部,鸡巴用也深深地埋进了他的屄里。

缓了好一会儿,纪湫才开始夹着肉棒上下吐弄。他双手撑在郁临湖的腿上,吸紧屁股扭着腰来回颠坐着,肉棒在屄里的存在感那么强,纪湫感觉它快要捅到自己的胃里一般。磨到某一点时,纪湫爽的发颤,他开始用肉棒来搞自己的爽点。郁临谷显然发现了这一点,他的小脾气马上就上来了,伴侣只顾着自己爽,是多么的让人心碎。

他在纪湫嗯嗯啊啊的颠坐中轻轻地挺腰,而后掐着纪湫的腰开始猛干。从下而上的深顶让纪湫爽的发晕,交合出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好深郁临谷…太爽了呜呜……”

郁临谷坐起来紧挨着他的后背,可是腰部发力的挺弄一刻没停,纪湫被他干的发出口齿不清的呻吟。

卧室里充满着肉体碰撞的情色配乐。

纪湫的屁股都快要被他撞红,终于,在猛烈的冲刺下,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了纪湫体内。

“嗯哈……”纪湫不住的喘气。

“宝宝好棒。”郁临谷拔出肉棒,搂着纪湫和他一起倒在床上。

褶皱布满床单,淡淡的腥味飘荡在室内。窗帘被风牵动,晃荡着发出细微声响。

肌肤相贴,纪湫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在郁临谷的胸膛上,感受着来自他心脏的有力跳动。刚刚被射进来的精水有流出来的迹象,纪湫不甚在意的夹了夹小穴,转而用指腹来回触摸着郁临谷凸起的喉结。

郁临谷被他捉弄的心底泛起痒意。

小奶被他刚刚揉捏推挤地高高挺起,现在那艳红又肿大的两点也吸引着他。那人不喜他在颈间留下性爱的痕迹,平时遮掩起来很费力。而此时,那人腰间细腻白皙的皮肤上又显着几道明显的掐痕。

“十点我有讲座要参加,知不知道。”

纪湫在学院的某个部门身兼要职,昨晚睡前他有跟郁临谷分享今日的安排,然而郁临谷今早的这一出似乎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发出淡淡的一句“嗯”,眼光落在纪湫毛茸茸的头顶。

那人用食指和中指在郁临谷的皮肤上模拟小人走路,从喉结出发,终点是郁临谷的嘴唇。

“小人”每次路过都在轻触皮肤后又快速离开,摩擦着皮肤又给郁临谷带来短暂且若有若无的痒意。

“不许再这样瞎闹,以后早上都不做了……”

突然,纪湫的话语被郁临谷无礼的动作打断了。

“小人”手指被郁临谷含入口中,齿关的适度发力,让纪湫短时间内放弃将手指抽出去的想法。

半根手指已经被热情挑逗的舌尖濡湿了,手指似乎在湿热的口腔内无处容身,只剩下舌头舔动指尖的黏腻声。郁临谷又舔又咬,微嘬着唇一下一下吸吮着纪湫的手。唇部的动作和因吞咽动作而滑动的喉结,让纪湫突然幻视郁临谷俯身为他口交时的性感模样。他用手指刮着郁临谷的上颚,那人被刺激地咬紧了他的手指。纪湫坏心一起,两指夹住了捣乱的舌头,而这时一道很浅的涎液从郁临谷的嘴角滑出。两人眼神相撞,纪湫此刻却不知所措了起来。

半硬的性器此时又逐渐因着纪湫的挑逗而肿胀起来,郁临谷牵着他的另一只手贴在性器上。那只手很快地握住了肉棒,上面还留着滑腻的黏液。

郁临谷在他的手心里慢慢顶弄,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尽管郁临谷的舌头被控制住,它还是不安分地在挣脱,它费力地舔舐着,没想到主人一下收回了所有物。

抽出手指的瞬间,郁临谷嘴仍半张着。他还沉醉在用舌头和口腔挑逗纪湫,后者只觉得这副色令君昏的模样让他有些情难自禁。

郁临谷还在操他的另一只手。

色鬼一个。

他暗骂郁临谷。

把他两只手都弄脏了。

郁临谷缓缓向纪湫挨近,额头顶着额头,唇瓣轻碰。身下的肿胀感在手里得不到缓解,早上的大好时光又溜走大半,他起身轻松地抱起纪湫走进了浴室。

班主任离开的瞬间,教室里便开始嘈杂起来。

分发完一些重要的资料,郁临谷才回到位置。

“班长,这个回执单是什么时候交到班主任那里呢?”郁临谷整理课桌的时候,戴着眼镜的前桌转身向他提问。

前桌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整理思路,他放慢了动作。“回执单是25号,也就是在回学校那天需要带来。”前桌恍然大悟,“那我记一下!之前张总讲的时候我都没认真听…谢谢班长!”

“没关系,”郁临谷脸上挂着恰当的笑意,“开学前我在群里发个消息。”

前桌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铃声响起,衔接高三的暑期补课终于结束。学生们带着厚重的资料以及行李离校,步伐却十分轻盈。

郁临谷和几位住在学校附近的走读生留下来简单地打扫了教室卫生后,才陆续结伴带上东西回家。

然而郁临谷却犯了难。教学楼几近空旷。

“艹。”他低骂一句。

下楼梯时衣物摩擦,鸡巴不知又是因他的什么心情而有抬头的趋势。

去厕所弄出来,还是等它自己软下去……郁临谷愈加厌恶他的随时随地发情的生理反应。

他自暴自弃地抽出一本教材,拿在手里做遮挡,就任鸡巴在裤裆里气势昂然。

“请上车的乘车往里走,不要堵塞通道……”司机按下关门键的同时,公交车内的乘车提示音也随之响起。

这个站台多数时间被一中的学子们霸占着。今日恰逢暑期补课的最后一天,炎热难耐下,大家争先恐后上车的劲头比往日更盛。郁临谷卡在了车厢的最前面,几乎可以和司机一起唠嗑的程度。

载满蓝色校服的公交缓缓向前行驶。

“这么热的天…我宁愿晚自习结束再放假……”

“你们作业多吗?!”

“快看!arit居然开直播了!”

……

活力又略显刺耳的声音充盈着车厢。书包挤着书包,行李堆行李,人紧挨着人,不过所以的疲惫和乘车的不便似乎都被放假冲淡了。大部分人脸上都洋溢着雀跃。

而郁临谷的焦躁感在这拥挤又吵闹的空间内不断上升。车子每颠簸一下,就会有人于无意之间和他进行着肢体接触。令他更加窒息的是,鸡巴到了此刻也并未疲软下去。他屈肘握住扶手,另一只手握着书脊,将书挡在不自然突起的胯前。还好车里很多学生都抱着书,他这般也不会太过可疑。

可之前笑容亲切,积极服务同学的他如同换了个人一般,脸上带着十足的冷漠感。仿佛能量耗尽,体内无法再供给出有关兴奋的养料。下半身的兴奋除外。硬挺的鸡巴团在内裤里难受又痛苦,郁临谷很想羞耻感很低的当场自慰。但他很清楚地知道,他无法承担这个堪称荒谬行为的后果。

经过数个街道后,车内也不似之前的拥挤。车子停靠在站牌的几分钟内,郁临谷缓了口气,他跟随乘车提示音向里侧挤去,接近一米九的个子自带着某种压迫感,很多乘客和学生都不由自主地让了路出来。

停在一个单人的位置前,抓好扶手,他又轻叹了一口气。

眼下的男生抱着书包,歪头闭眼靠在椅背上小憩。几缕透过车内窗帘缝隙的阳光晒在他脸上,他似乎也不为此觉得烦恼。郁临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恍如巡视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他放下了欲望的遮盖物。

在这个他自认为十分熟悉,对方却对他一无所知的人面前。

距家不到十公里,需要乘坐二十分钟公交车的路程,郁临谷总共也只体验了几个月。

升学礼物是爸爸不知道从哪给他搞的外观酷毙配置给力的山地车。

原本郁爸爸只是想让孩子骑着玩,没想到郁临谷却把它当作了通勤车,从高一用到了马上就要到来的高三。店里的生意不知不觉有了起色,家里经济条件也有所好转,郁妈妈想让郁临谷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或者给他换个电动车。

高中学习本来就时间紧任务重,郁妈妈主要还是担心他的休息时间不够,影响身体健康,她总是忽视儿子因搬货锻炼出来的结实小臂,和初三就长到了接近185的身高。不过妈妈的建议郁临谷都委婉地回绝了。

大概在去年的十月底,晚自习结束之后他同往日一样骑车回家。他心里盘算着可以在店里帮半个小时的忙,然后再去复习功课。

c城几乎没有秋天,十月下旬就开始透露着冷冽。

意外突然而至。

一个路口的转弯处,郁临谷被一辆酒驾的车撞翻倒地。轻度擦伤,脑震荡还有骨折,郁临谷向晚上九点半慌忙从店里赶往病房的父母妥协,自己以后会搭车或者乘公交回家。

车内空调的制冷系统仍在运行,风拨弄着郁临谷的头发。

他的目光不曾偏离一分。

略显嘈杂的人声此时成了背景音。

他在思考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这位陌生的同性。

明明每天接触的人那么多,和学校里的同学老师问候不断,在爸妈店里的顾客招呼不完。

为什么偏偏就对他过目不忘?

在之前几次频率极低且不经意的相遇里,穿着并非一中校服的男生总是坐在固定的位置。

或是戴着耳机摆弄他的手机,或是靠在椅背闲适地看风景,又或是如现在这般抱着书包眯眼睡觉。但今天他又有些不同。他穿着浅色系的短袖,而非校服。

记忆里他们连一个对视都不曾有过。

郁临谷仍在打量着他。甚至继续着之前的揣测。

这条线路的起始点是客运站,终点则是市体育中心。而每每郁临谷到达目的点时,男生都还未结束他的行程。他所要到达的终点郁临谷也未曾得知。

他究竟要去哪?

是和车上大多数的学生一样回家吗?可另一个中学明明也是和他们一样放的周假,好几个月才回三四次家吗。

去和女友约会?作为同性,郁临谷也非常欣赏男生优越的外表。让人感到干净舒服的人,在学校应该会比较受欢迎吧。

还是说,只是心情不好,想坐车闲逛?

郁临谷觉得自己无厘头的想法未免有些好笑。

记忆里第一次的相遇是模糊的,而第二次却很深刻。郁临谷又遇见了在他印象里闪过的人,这一次无意之间记住了他的相貌,之后回家的车程上他都会莫名有心无意地打量着整个车厢。

在寻找那个单薄又有着些许神秘感的陌生人吗?

他对这个陌生人产生了过多的注视和关注感,或许他早已不把男生归类于陌生人了。郁临谷不太说的清楚这种微妙感。

他现在还硬着。

阳光仍晒在男生白皙的脸上,而郁临谷在思考这样是否会影响睡觉的舒适度,他甚至想抬手帮这位陌生人遮挡太阳。

可惜的是他未能如愿。

他不太清楚前方的路况,却着实感受到了司机一个急刹带来的冲击。好不容易瞬时依靠臂力稳住身形,可未曾想别人没稳住。

身后的人往他背后一撞,带来的推力迫使他往前踉跄着向前。在这同时,男生也因急刹不太清醒地挺直腰,揉着眼。

郁临谷就这么被人撞着,差点扑压在男生怀里。

还硬挺着的性器隔着几层布料不知道顶在了男生的哪里。

可能是脸,也可能是手。

还好不是我把他顶醒的。

郁临谷安慰自己通常都从很荒谬的点出发。

郁临谷开始慌乱起来,他竟然有些期待男生的反应。

他会发现自己其实从一开始就在观察他吗,会察觉到自己无法控制的勃起吗,会斥责这种低俗,下流的变态行径吗……

那副如画的温润眉眼带着不屑且怒视着他,又会是什么模样?

车厢内发生着短暂的躁动。

“我去,书差点掉了!”

“前面啥情况?这大急刹……”

“哎哟谁撞我!”

……

男生就在这短促又杂乱交错的抱怨声中,揉着脸,缓缓抬起头看着过分挨近自己的郁临谷。

那一刻郁临谷的世界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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